初入矿场(想逃跑被抓了回来前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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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露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不在那边空旷的地方了,他只感觉浑身酸痛,身体在不断颠簸。

他现在躺在那辆车的后座,不知道那些男人要把他带去哪里,车上安静地诡异,辛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乔金涛跑去哪里了,辛露也不想关心了。

他想,就当自己死了吧,留在世上的只是一具破烂的肉体。

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停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已经到了晚上,可这个地方没有灯。

没过多久,其中一个操过辛露的男人把他从车上拖拽了下来,辛露浑身没穿一件衣服,脏污和淤青直接袒露了出来。

辛露想要遮掩一下,可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并没有什么动作。

“这都被操成这样了,你们还想要15万?”

“诶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验验货嘛,他绝对值得了15万。”男人的声音谄媚。

“你把他洗洗干净,丢到最西头的屋子里,我让我几个弟兄去看看。”

辛露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珠动了动。

男人抱着他清洗了一下,顺便又操了一把他的嘴。

他将辛露穴里的精液都扣出来,勉强穿上了一身衣服,衣服质感不好,磨得辛露肌肤生疼。

接着辛露被安置在了这间十分简陋的屋子里。

“好好待着吧,骚货,这里的男人可是够你享福了。”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搓弄了一下辛露的下体,说完就恋恋不舍地走了。

男人出去之后,辛露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感受着安静的氛围,屋外也没有一点声音。

辛露艰难地爬了起来,双腿打颤地摸索到了门口,竟然拧动了门把手。

一直以来麻木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亮。

辛露迫不及待打开房门,艰难地向外走去。

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就听到了一串脚步声。

“诶!这是不是那个新来的货啊!他要跑!”

辛露听到声音心头一紧,支着无力的双腿向反方向跑。

可他怎么可能跑过常年劳作的矿工。

辛露被一双健硕的手臂拦腰抱起,不顾他的挣扎将他重新扛回了屋里。

辛露又在发抖了,他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了。

“哥,哥……求你们,我不是自愿的,他们强暴了我,求你们……救救我……”

那个矿工不以为意,“那我们现在也要强暴你了,我们矿头集资了15万把你买下来了,你敢跑,我们就把你吊起来抽鞭子。”

说着就掰开辛露紧抓衣服的手,像下午那个混混一样,又一次将他所有衣服都扒光了。

辛露呆呆地看着头顶上昏黄的灯,知道自己什么都反抗不了了……

“那些混子还挺会玩啊,把你操得这么惨。”

那个矿工掰开辛露的双腿,“啧啧,好惨哦。”

辛露忍受不住地落了两行泪。

“放心吧,虽然在矿场里条件不比外面,但也勉强能吃饱饭,你年纪这么小,出去打工也挣不了几个钱。”

矿工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捅进了辛露的小穴。

辛露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如在矿场里当个妓,我们起码不会让你饿着,虽然你可能会有点累吧,但吃喝不愁。”

“哎呀,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要操赶紧操。”

开始的那个矿工撇了撇嘴,做好扩张就挺身操了进去。

辛露闷哼一声,泪水又爬上了脸。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连是哪里都不知道的地方,辛露又被强暴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矿工的操弄,哭腔也婉转破碎。

自己的小穴本就被那些混混操得流了血,又红又肿,现在又要遭受这样的摧残。

这个矿工的几把又大又粗,似乎很久没开过荤,恨不得把辛露操穿,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一样,辛露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

“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辛露哑着声音哭求,却惹得身体里的物什更烫了。

“没想到咱们矿里还能来这么极品的妓,能想象到他以为得多受欢迎了。”操着辛露的男人用手掌把着他的臀部,揉搓他细腻的皮肤,又烫又紧的穴让矿工痴迷地操着辛露。

“小婊子,怎么这么骚?嗯?你穴里的水都快冒出来了。”

辛露惊觉自己的穴里的确比下午时湿润了一点,更加崩溃地摇头哭泣,“不是……不是,我不骚……是你们,啊……是你们……我恨你们……”

“哎呦哈哈哈哈还恨我们,要不是我们光顾你,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磨逼呢哈哈哈哈。”

“不是……不是,我是被迫的……呜呜……”

男人一刻没停下动作,几下重重的操弄就射了出来。

辛露又感受到液体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撇过脸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还在不断地抽噎,好像下一秒就要哭断气去。

后面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几把走了上来。

别的矿工也掰过辛露的脸,把他的手拿开,掐开嘴就把几把放进去。

辛露身前的矿工强硬地支开辛露刚刚合上的双腿,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一点缓冲没有地刺进了辛露的双腿之间。

辛露瞳孔骤缩,尖叫却被死死堵在口腔里,“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顶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操弄,把喉咙都撑大了一圈。

他们都觉得辛露应该流不出眼泪了,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滴落在辛露的鬓发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

那些矿工一个接一个,前一个射完接着换下一个,前前后后一共在辛露身体里射了七八发。

他们倒是没玩双龙,可这些男人更持久更粗鲁,辛露腰间的淤青已经不能看了,下半身也疼到麻木。

等所有男人都放开他,辛露躺在床上不断呛咳,精液好像糊住了他的喉咙,无论是口腔还是穴口都火辣辣地疼,像遭受了一场酷刑。

那些矿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没管辛露的死活,只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就出去了。

辛露咳完就双目无神地侧躺在床上,手臂紧紧搂着胸脯,双腿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被轮奸的事实。

可满床的精液作不了伪,他身上的痕迹也说不了谎,他的的确确又经历了第二次轮奸。

假如现在又有男人冲进来强暴他,辛露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屋外有两波模糊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还在敲定自己的价格,商谈辛露这样一副身体到底值多少钱,或许等他们商谈结束,辛露的命运就要就此定夺——他可能要当一辈子矿妓了。

第二天白天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昨天辛露躺在床上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一天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过多久,有个矿工进来给了他一床被子,让他勉强蔽体,后面倒没有人来磋磨他了。

辛露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现在到了第二天,阳光从屋子里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来,辛露借着阳光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之前像是矿场里的杂物间。工人白天在矿里采矿,晚上在矿场的宿舍里休息,自然会开辟出来堆放杂物的屋子。

辛露睡的小床占据了很小的一脚,其他陈设都很简陋,连桌子都没有,但却有一间洗澡间。

说是洗澡间也是抬举它了,其实只是浇了水泥的冲水池,有没有热水都很难说。

辛露动了动,感觉到下体依旧疼痛难忍,异物感明显。昨天他没有清理就睡了过去,现在在他的大腿和穴口处结成了一片一片的精斑,於痕一点也没变淡。

辛露艰难地支起身子,想着起码去清理清理。

他光着脚一步步挪到水池边,捧着凉到透骨的水泼在大腿上,这样的冷水反而麻痹了疼痛。

正当他打算忍着痛意清理一下穴内时,一个人粗鲁地闯了进来。

是一个没见过的,有些瘦高的男人。

“哟,这么一大早就发骚啊。”

辛露本来光着身子,正努力撅着臀部冲水,看到男人立刻缩在角落里捂住了下体,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眼睛里全是恐慌。

男人拿着一碗白粥和咸菜,看到屋里没桌子,就随手搁在了木凳上。

“既然被操了一晚上精力还这么旺盛,那早饭等会再吃吧。”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水管,三两下插在了水龙头上。

辛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边死命捂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喊,“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男人没解释,捞起辛露,压着他的肩背,把他按在了水池旁的墙壁上。

辛露肩头圆润,皮肤白皙,腰细得好像一掐就断,肩窄胸也窄,臀部却弯出诱人的弧度,即使身上的淤青也掩盖不了身体的美丽。

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咽了咽口水,辛露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却发着细微的抖,他害怕这个男人又不管不顾地强暴了他。

可男人似乎有别的任务,没把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里,取而代之的是冷的、软的——那根水管。

辛露又挣扎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老实点。”

说着打开了水龙头,一开始流速还不快,辛露只感觉冰冷的液体冲进了自己温暖的子宫,带着不冻死人不罢休的架势在身体里涌流。

辛露想转身推开那个男人,却被掐着脖子压在墙上,像被提溜的小鸡仔,动都动不得。

“不要!不要!好冷!会撑坏的!”

“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多脏,我给你冲冲你还得谢谢老子。”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男人猛然加大了流速,像灌一个水气球一样,把水灌进了辛露的穴口,他的肚子有明显的撑大,又被男人按着肚子排出来。

排干净又把管子捅进去,再排出来,循环往复,知道两个穴都清洗干净。

辛露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一个是因为疼,小穴的旧伤疼,水灌得肚子也疼,还有一个是因为太冷了,他的牙齿似乎都在打颤。

男人松开他,辛露就自己慢慢滑落到地板上,抱着自己发抖。

“这不就干净了……再给你漱漱口。”

男人又把水龙头打开,对着辛露的脸喷水,又把他的嘴掐开猛冲。

辛露两条腿不断蹬地,被水呛地不能呼吸。

“呜呜,呜,呜呜呜……”

直到男人觉得干净了,才放开辛露。

此时辛露浑身湿漉漉的,微长的头发湿粘在脸上,双眼通红,捂着胸口艰难地呼吸,堪称狼狈,也算得上凄美。

不知是哪里挑逗了男人的神经,男人突然发难。

“婊子,嘴张开,你穴暂时操不了,总得用嘴补偿我吧。”

辛露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补偿这个人,明明自己根本没欠他什么,难道他把自己折腾地这么狼狈,自己还要感谢他吗?

男人没理会辛露的抵触,自顾自操了进去。

辛露知道反抗没用,跪坐在地上被抓着头发操弄。

没多久男人就泄了,他提起裤腰带,掐了一下辛露的脸颊肉就要走。

走之前,他说,“以后每天都有人负责给你送饭和洗澡,你就乖乖躺着艾操就行了,别想着逃跑,不然我们会把你吊起来操死,说到做到。”

辛露听着,心情落到了谷底,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久久未起。

等他勉强吃完早饭,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怕是发烧了。

他躺在床上裹紧被子,看着陌生的环境,想到未来的处境,就着滚烫的热泪,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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