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拧一下又掐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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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栗到的比较早,宴会厅布置得很隆重,中间搭建了个台子,周围装饰着鲜花和彩色灯带,像极了举办婚礼的风格。

齐敏穿着件粉色的裸肩小礼服,脸上带着淡妆,身上戴上首饰,和在学校里的感觉差别挺大。

“生日快乐。”苏栗把礼物递过去。

“谢谢。”齐敏带着惊喜地接过,两个人都非常礼貌。

冯媛媛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对着脸色微红的齐敏提醒,“你如果是这样的风格,肯定成不了啊!你看看傅鹤年那股强盗不讲理的土匪劲!”

“你这话被傅鹤年听到,又有你好果子吃!”向昊在旁边幸灾乐祸,冯媛媛不知道从哪里揪出一朵带刺的玫瑰转身扑过去打人。

苏栗看着满场乱窜的向昊,已经习惯冯媛媛闲不住的疯言疯语。

齐敏带着苏栗到靠前的位置坐下,周围都算是熟脸,没想到的是现场还有专业的主持人,桌子上摆着节目单。

苏栗停顿两秒,反思是不是因为自己很少出来参加这种聚会,都不知道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他每年的生日,傅鹤年提前给他准备个冰淇淋蛋糕,去年的蛋糕他挑了个很大的,里面有两层水果,他一边吃一边看喜欢的动画,还能指使着傅鹤年给他买一堆平时不怎么让吃的零食,然后自己拉了肚子也不说,想蒙混过关被傅鹤年拎到医院打了一针。

是扒掉裤子,往屁股上扎的针,明明吃药就可以,傅鹤年过分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做人,他都要抱着大腿求饶了,傅鹤年还是硬着心肠非要让他又疼又怕一回儿,还说这样才会长记性。

他长个鬼记性!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走了就走了吧!

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

本来也是要出国的,没什么大不了!

冯媛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了眼苏栗面前空了的杯子挑眉,“栗栗,你酒量不错嘛!不过这还不算开场呢,你可别把自己喝趴了,被坏人捡走可怎么办啊!”

苏栗推开压他肩膀的胳膊,冯媛媛身上的香水味太呛。

可能是这边的隔音效果不错,宴会厅的音乐是越来越大,有同学自告奋勇跑上去表演,一阵魔音贯耳之后,不知道是谁终于换了首抒情的歌,粤语总是自带故事感。

苏栗靠着椅子,眼睛没什么焦距的看向舞台发呆,一曲结束,唱歌的走近了苏栗才看清原来也是画室的,据说是谁家代持的私生子,独来独往的性子孤傲,很少说话,私下都叫他哑巴。

看来齐敏的人缘是真的好,连这个样的同学都有交情。

“陆行俭你要对我们家栗栗做什么?”冯媛媛突然吼了一嗓子,“你要趁虚而入吗!”

苏栗有点迟钝的偏头,闪过了陆行俭的手,抬头皱着眉看向来人。

“干嘛?”

苏栗表情很冷,满脸不耐烦,嗓音却黏黏的,调子也有点软,再加上懒懒的姿态,真的很容易招惹人。

“脸上有彩带。”

苏栗摸了几下,看着亮闪闪的东西才算作罢,觉得厅里越来越烦闷,想起身出去透气。

冯媛媛跟了几步,“去哪儿?你这样很危险的知道吗!”

“去厕所,一起吗?”

“死鬼啦你,人家是关心你,你想带人家去厕所做什么羞羞的事?”

苏栗走出去呼吸终于顺畅了,顺着长廊绕了好一会儿,扶了两下墙,走到大厦中心园的位置,趴在扶手上往下看。

下面是个酒店内部的商场,巨大的音乐喷泉,还有仿造出来的沙滩,不少商务人士坐在旁边的咖啡厅门口坐着,还有……

苏栗揉了揉眼睛,他好像看到了傅鹤年,虽然是穿着让他觉得陌生的西装,可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记得,更别说只是换了身行头。

周围的人都是谁?

他什么时候交了新朋友?

和他勾肩搭背的人是谁?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他都没有其他好朋友了。

苏栗又觉得有点闷了,额头抵在木质扶栏,觉得有点晕,又觉得身边所有人好像都突然一夜之间长大了,所有人都往前走了,只有他还站在原地没动。

最过分的还是傅鹤年!

苏栗重新抬头,打算找人算账,伸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人,他又不确定刚刚是不是看错了,还是他做了个梦?

他好像真的醉了,应该回家了。

苏栗打算去厕所清醒下就回去和齐敏告别,这里不好玩。

高档酒店的厕所很低调奢华,尤其是在宴会厅外面的厕所隐蔽难找。

好不容易找到个,苏栗用冷水洗了下脸,摸索着进了隔间方便,刚要开门出去,头顶一片阴影压下来。

苏栗被用力推回来,没站稳摔倒在马桶上,木门“嘭”的一声又被人从里面关上,很清晰的一声上锁的“咔嗒”声。

“谁……”

苏栗刚想抬头,一只手就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怼墙上了。

“你要做……”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只手在捏他的屁股,然后从后腰伸进了裤子里。

“你敢!我……”

苏栗气得要死,可四肢聚不起力气,只能头晕脑胀的被人按在墙上占便宜。

“放……放开唔……”

被人恶意的在腰上一捏,苏栗就颤抖腿软,衬衫被人拉出来,探入衣摆从柔软的小腹往上摸,直到捏起很小的乳粒。

“啊唔…不……我……”

带着薄茧的指尖不理会苏栗不成腔调的谩骂,时不时拧一下又掐一下,完全是亵玩的手法,等到小肉粒肿胀起来,那只手才往下按着腰往后,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顶上来的硬挺。

“啊不!你敢!”苏栗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哥会弄死你!哥!呜呜……”

苏栗控制不住哭腔,不停地死命挣扎,听到他呛到气管的咳嗽,掐在脖子上的手才松了力道。

苏栗立刻转身要往外面跑,被人拦腰抱起来,双脚离地的被顶在墙上,下巴被用力捏着往上抬。

“喝醉了也敢乱跑!”傅鹤年盯着眼前哭得满脸泪的苏栗,又气又恨,“你说怎么才能让你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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