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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阿韦不再开玩笑,默默听我说完了这一整个过程。

一个整人故事。观众是雨,被整的是我。而姊妹们只是个幌子。

「你能了解吗?」

「我不懂,为何她要这麽做?」

「我也不懂为何我要这麽做。」

「做甚麽?」

那晚。我把礼物放在轿车的後车厢上,连同我的雨伞也是。到现在如此的失望,但我却还是希望她能看到我亲手为她做的礼物。我甚至就快没有力气去握起我的笔。

我带上最後的力量。祝福的笔划。伤心的字t。以及没有勇气的字词。

雨天不再是我与你相识的天气。

我想呐喊,我想奔跑。我用全身的力量走向我的机车,油门就这样轻松上了0奔驰在道路上。

我的泪和雨结合在一起,形成孤单的旅客游过我的脸颊,滴落在不知名的地上。

就这样,那一晚我的计数表一次就增加了3天的量。没有停歇过,没有停靠也没有理由停靠。这时我知道甚麽才是失恋。甚麽才是绝望与空虚。

「礼物是?」阿韦好奇的问。

「一本手写。有关一个在5天前还是个幸福的ai情史。」

「taade要是我,我早就冲上去问个清楚!」

「可惜我不是你。」

「也对,那她有看到那个礼物?」他说。

「我不晓得我也不想知道。」

「唉唷,咱们家的薏仁失恋罗。」

「闭嘴。」

「我再去买一瓶好了。」起身正要走去拿一瓶不起眼白包装时:「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在难过的时候是甚麽陪着你?」

「滚。」认份了。口袋里的铜板被一个恶魔拿去买他的杏仁。

「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贼笑的说。

「你这种人在这世界上是不可多的。」

「谢夸奖罗。」

「少来了。」我也跟着起身。

「回窝了?」

「不,我想去外面坐坐。」

「好吧。」他说。

几天下来的折腾,或许是只有自己才可以明白。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发现到,其实我从来就没有被属於过,也没有东西是属於自己的。

在那一晚,我花了全身的力气去把所有有关她一切的事情全部给遗忘掉,而她也把对我植入的幸福,慢慢的ch0u离,慢慢地转移到别人身上。

或许是我傻,或许我早该知道她是这种人。但为何我现在还是在说服我自己她没有错,是那个男的g引她的。有时候这些猜忌怀疑可以省下,周遭的世界或许会更好。

我将手机萤保滑开,32个未接电话,16简讯。

她很用力地想要挽回我,也或者很用力地想要告诉我,我被甩了。

这一切都已经是无所谓了,因为在那晚,我也很用力的划清甚麽才是ai。

想着想着,雨下了。

「这几天为何老是下着雨?」我的手缓慢的伸出外头,再次感受被雨拍打的感觉。

「梅雨季了吧?」品尝无糖绿的乱胡说。

如果真的梅雨季了,那梅雨的定义是甚麽?也许没有甚麽定义,大多数人会说锋面的到来,也有许多人说5月中旬至7月是梅雨季。

那我呢?

我心中的梅雨季是否才刚下了的4天?不多不少,但我怎觉得我心中的降雨量已经超乎我自己所估计的了?

满了,就会慢慢一点一点的流失掉。

当ai来的时候,或许你应该要去接纳,也或许你可以拒绝。但是却不能原地的打转,因为ai情不会时时刻刻在你面前逗留,你不留住它,它就会一溜烟的,消失殆尽。

可想而知的我不求ai情,ai情也不会求我,我与ai情互相的摆脸se。有时会想,ai情与我是不是有仇恨?这种连续剧八点档的戏码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阿柴呢?」我失落的说。

风雨似乎互相在交谈,有着同样的规律,用着美妙的旋律,沧桑的语气带着悲伤的风声。为我欢唱?还是为我感伤?

「好想看看牠。」我说。

「妈的少来了。」

「该怎麽做。」

「什麽该怎麽做?」

「下一步。」

「其实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只要……」阿韦道。

「我要闪人了。」

「欸好啦,我也喝够多了。」

「我是真的要走了。」我起身双手拍掉已附着在手心上的雨滴。雨,似乎小了点。

「安心上路。」

「找si?」

「社长,我会替你上香的。」

「甘心,谢。」我阖上手,向他一拜。

他也向我一拜时,我的手以时速20往他的头打了下去。

「g甚麽啊,不会痛喔。」他r0u着头。

「打不痛的我还会打吗?」转身,「我走了,社就由你去指导一下了。」

顺带一提,我是「心灵辅导指导社」的社长。想当初教授要我跟阿韦创个社,无聊创创而以结果引来一大堆学弟与学妹加社。

人数从100,150甚至到2百多,天呐。起初的社名是「ai情要不要社」,结果想一想不太疯狂,所以又想了甚麽「si了也要社」。

之後把名条拿给教授,隔天教授请助理递回给我们,上面写着「si了也要当」。之後我们笑得半si,没想到跟我们处了1年的教授也有这样的幽默法。之後才就是敷衍创了心灵辅导指导社,只是很意外会引来这麽多年轻人参加。

而我这个社长,4天前的ai情状况也与一般的社员没两样了。

「那教授知道你没来怎交代?」

「随便敷衍一下了,我管不了那麽多。」我跨上机车。

「那大餐还记得吧?」

「再看看吧,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一下。」

「别忘了你说好的要请大家吃。」他说。

「你现在就在提醒会不会太夸张了!状况不一样了好吗。」

「爽。」

真不应该答应他们,我跟湘婷的ai情纪念日是前年的九月三十号,湘婷答应跟我在一起时的那瞬间,我简直就像没有重力一样,飘呀飘。

结果该si的就飘到了我朋友们那里了。

「呵呵、嘻嘻、挖呜、摁摁!」我的脸充满了笑意,漫无目的地坐在椅子上傻笑。

「你是在y笑三小啊」彦町说。

「不要鸟他拉,只要有啥好事发生他马都这样。」阿翔继续他的游戏。

「00看他的额头吧,说不定烧太重了。」豪哥说。

「可是不对啊,这次真的好像有点严重喔。」r0u包说。

「欸,要不要试试看!」阿韦打着怪主意。

之後我整个开心到他们讲甚麽我就答甚麽,而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那晚到底是说了甚麽。

到了隔天我才知道我那晚应该是笑的太奇怪,所以他们先是慢慢地假装买酒庆祝我,之後就开始慢慢让我说出实话,而我则是该si的太爽太嗨结果就说了一大堆话,还说以後每逢9月30我一定请他们吃大餐。

真的是g…在心里口难开!

-不要怀疑,不要猜忌,你不留ai情,ai情也不会留住你-

我以为我是个很专情的人,所以上天不会亏待我。但是我发现愈是专,上天就愈是想捉弄你。跟自己原本想像的根本不同,也跟大家口中说的幸福永远,我现在只能说那种只是个p。

根本就没有甚麽永远的幸福。

我寂寞我的寂寞,却也享受我的享受

时间来到早上:「阿是几点?」我对着手机发呆。没错就是发呆,我还以为睡了很久了,结果时间只来到了11点多。

有时候,懒一点对自己宽恕一点。或许会很快乐。现在我的生活空空荡荡,突然闯进我生活中的ai情,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现在一无所有的我,还能做甚麽?

怀念此时我应该是叫湘婷起床的时间。

怀念我跟她一起翻阅的。

怀念我的手机总是放着她最ai的音乐。

怀念那种一起看夜景的生活。

怀念她的一切一切。

如今。

湘婷不再需要我早起去响她的电话了。

湘婷也不再跟我一起翻阅彼此互相喜ai的。

不再有音乐环绕着我的生活,所有有关她的音乐,我也不再去听了。

夜景,不再有人陪伴。只有那轻微的风与我交谈心中想要说的话。浮动了我的心,也用风的凉意吹拂乾了我的泪。

我怀念有关,她的一切一切。是怀念,还是纪念?

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我感觉到只要稍微挪动我的身子,就会感觉到一震疼痛。那种痛不是皮r0u,是心在疲劳,是心在倦怠。

我喜欢h昏的感觉,澄澄的。像是叶子正要枯萎时,与树枝道分离的时刻。那种动人的画面我很喜欢想像。

所以我喜欢在我喜欢的时刻做我喜欢的事情,咖啡厅是我的心灵通风处。

我到了我最常去的咖啡厅,一样地喝着咖啡。

「仁哟,好久没来罗!」店里小妹喜欢这样的称呼我。

「算是吧,最近生意还好吗?」

「跟平常差不多呢,倒是你!」

「我怎样?」

「最近是怎样!都没有来!」嘟着嘴说。

「校社有点忙不过来。」

「以前都不会忙最近就最忙!」

「相信我好吗?」

「哼!」

「欸欸小姐,你还没问我要喝甚麽。」

「不用问也知道!今天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要特调咖啡,而且愈浓愈好。」

「你当我nv友b较快一点,真懂我。」我看着窗外上班族下了班的情形。

「喏!你说甚麽?」小妹调制的速度真是快。

「没事。」转头看了看其他座位空无一人:「今天人真少。」

「摁呀!好罗。」递给我的咖啡杯里却没咖啡。

「这是…?」

「等等调好再帮你倒。」

「好。」

时间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天se已晚。

我慢慢品尝我的浓郁咖啡,那种苦涩却带有点那麽的甜味。而像是电影情节般的街景则是我来这咖啡店的主要因素。

这个角落,这个位置,这个心情与这杯咖啡。好像都是透过别人的刻意安排,好对味,也好适合现在的心情。

形形sese的人在自己的生活上,都会做对自己最好的安排与打算。而像我们这种只会对别人付出而不求回报的人,是在对自己残忍,不是对自己好。

「哈罗!仁哟,心情不是很好齁。」不知道她多早就已经坐在我的对面。

「哦!」恍神的我即时回神,「没事儿。」

「一定有事!说啦!」她用怀疑的眼神凝视着我。

「你真的想知道?」

「嗯嗯嗯!」她开心的说:「快说快说。」

「就没事啊」

「吼!都骗人。」气着说:「还以为你要说!」

「你知道在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寂寞吗?」

「知道啊怎麽了吗?」

「摁知道就好。」

「你不是每天都很寂寞吗?」两手腕支撑着脸颊做出了鬼脸:「难不成仁呐喜欢上别人了?」

「算吗?」我将头撇向外面:「分手了。」

「什麽!我怎麽都不知道!」她用她的食指点了我的额头。

「怎麽?」开玩笑地说,「难不成你喜欢我啊。」

「谁要喜欢你啊哼哼!」

「哈哈,最近因为这件事情让我jg神都不太集中。」

「看开一点好不好!不喜欢你这样。」把脸转向外头。

「我能怎麽办?」

也或许我还可以怎麽办。

与小妹聊了很多,她告诉了我她高中的恋ai,她告诉了我她是怎麽被别人抛弃。却也告诉了我她是怎样的选择继续相信ai情。

小妹她是个很ai跟着我的nv孩,别人得知她不是我nv友时还真的不相信。

只是个朋友。

所以我们彼此在受到伤害的同时,我们会向对方诉说并且让对方知道自己很需要一个谈伴。

离开了咖啡厅在回程的同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起手机,上面躺了数封讯息。

我只选择打开我想看到的讯息,也或者我只想逃避其他的讯息。

「思瑜」,也就是我说的小妹。

「仁哟,没有事情可以难倒你的不是吗?」

没错啊仁哟,你现在是在g嘛啊?总不行老是给别人看到自己垂头丧气的样子吧。思瑜说实在的要是没这麽的古灵jg怪,或许……

我是说或许。

或许甚麽?或许我该再去喝杯咖啡之後向她下跪求婚?

也或许我头脑简单,我看ai情时再看得太容易。我把自己丢进一个ai情沙漠中,没有任何的建筑物能让我歇息、能帮我遮挡炙热的太yan。自己身陷一个没有伴侣的世界里却在说服自己有一个ai着自己的nv人。

当自己渴了乾了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白日梦而已,ai情不是这样的好吗?

当ai来的时候就像气球一样,饱了胀了,它就会爆炸。声音会很剧烈,也来的很突然。别人也只是听听就过,而真正被那瞬间的声音吓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回到窝已经半夜1点了,开始了平常一惯的懒人行程。

先是丢下钥匙,再来就是窝在电脑前一动也不动,打开fb,摁收获蛮多的。

我只能说那是假象,一百多封的讯息通知其中就有九十几封是社里面,对ai情懵懵懂懂的学弟学妹寄的。

而这时我也一样,打开我想看到的,学弟的就交给阿韦吧。

我只负责在这社会上对ai情非常小心却也非常无知的小妹妹们做分析。

唉唷!这个不错!

怡昕,我来看看哈!摁20岁北部人,主修企管系不错嘛。

交往中。

好了看到这里我就必须把她「句点」下去,谢谢。

攸攸,可ai又带点甜!摁20岁高雄人,规划与设计学系来吧!请规划我。

单身。单身。单身。单身。单身。单身。

没错就是单身。

她单身所以我句点不下去,单身这两个字重复的无限循环在我脑海里。

等等,我是在循环g嘛?

话不是这样说的,至少我知道这世界上不是所有可ai的妹妹们都已经有个伴了。

要从悲伤走出,或许只能透过这些方式来抚平心中的伤口。也或许这些都只是个藉口。

-单身。两个字加一个句点,完美的协调住我的心灵-

也许我该把闹钟朝着45度完美角度,让他在5楼高的窗户外飞翔。

「叮咚嘶嘶嘶…叮咚嘶嘶嘶…叮咚嘶嘶嘶…」手速同样20公里从闹钟士兵的头上巴下去,「吵si了!妈的才点。」

没有听错,它的确是这样的叫着。自从阿韦来我的宿舍不小心踩烂它以後。经过阿韦的巧手,无声变有声了呢。不过本来是很好听的闹钟声,结果被阿韦ga0到连尾音也分岔。

悠闲的礼拜六就该出门走走,打开衣橱的同时再度的让我站在衣服前许久。

没错,上帝真的很ai捉弄我。格子衬衫,绿se略显蓝。上面有我的味道,以及湘婷的味道。

为什麽?你不是早已活生生地把我踢出了你的生活,而你的影子却在我的生活中形影不离。

我把衬衫放进行李里头,拉上链。永远的封存起来。ga0甚麽,好好的礼拜六ga0成这样。

恢复恢复!

吃早餐的地方说实在的真多人,但我要强调的不是很多人,而是强调冷气。

这里的冷气吹到会冷,难怪一大堆年轻人喜欢窝在这里吃早餐,一窝就是一整个早上。也有满多出社会的上班族在这里使用免费的电源。

「我要二号套餐。」

「好的!」工读小妹说:「楼下楼上都可以哟!」

哦!一大早就遇到这种那麽有礼貌的店员,真是不可多的啊!

我上楼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角落真的是极佳,怎麽会没有人想要来做呢。冷气的量度真的是刚好到一个不能说,加上没有什麽太yan还可以看到这十字路口的全景,赞赞!

突然有个小球滚了过来,正0不着头绪的时候有个宝宝爬了过来。天呐真的是可ai极了。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咬着n嘴,我看你将来一定有好前途。

看人是这样看的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有得我受了。

「来,哥哥丢给你」弯下身。

「哇呜呜呜呜呜呜。」

在捡的同时宝宝居然哭了!

靠这是怎麽回事!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我这里,大家的眼光注视着我。

而我手上有小孩子的玩具,宝宝在地上哭泣。欸不能这样啊,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妈的什麽天真无邪!小孩子都是一个样啊!我被y了!

现在可好了,我该怎麽解释。等等孩子的妈要是回来了,我看我应该要告诉她:「您的小孩真是太可ai了」,你p!

「好好好不哭喔。」我表露出非常慈祥的笑容而事实上,「若不是看在你还小,不然我早就拿这颗球塞你後门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的笑容还真不赖,果然宝宝过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孩子的妈从厕所赶了出来,赶紧抱起孩子连忙向我道歉:「先生不好意……小孩子不懂事。」我想每个孩子的妈遇到这种情形应该都会如此的处理。

「不会的,没关系。」我说。

「走着瞧!」我心里的os却是这样。

「嘻嘻。」甜甜地笑。

这时才察觉店员小妹已经站在旁边许久了,「噢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为什麽脱口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我?

坐了下来,「不好意思……」还是说了不好意思,让一个店员等了自己那麽久。

不过她却笑得好开心。

「不。会。」她微笑,将套餐放了下来。

「摁。」

为什麽我的反应如此的平淡?因为真的很抱歉,她跟刚刚站在服务台的妹妹完全是不同的一个人啊!人鬼殊途……

你会幻想说暴牙让她像个可ai的兔子吗?

不!她是个恶魔!

笑起来怎麽那麽y险的感觉,不知不觉的都头皮发麻了。

我看着那个小孩渐渐地恢复他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将手贴着玻璃墙,我感受到空气是冷的,但yan光却带来温暖。我喜欢那种清晰的感觉,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挡继续前进的力量。

我看着天空,为何云与云相撞的同时并会合而为一?而ai情与ai情互相碰撞的同时,却不是百分百的合在一起。

ai情不容许任何的错误,不容许任何藉口与理由的存在且无视任何的威胁成份。

我的手机在我咬了。

我与你的ai飘散在空中

而他是一阵强风吹乱了你我

我使劲的拉住用心的保护

最後他是用新的记忆带走了曾是属於我两的回忆

无聊之余找了朋友聊一下。

没想到聊着聊着竟然就有了睡意。不会吧现在才快2点,难道我退化了吗?

之後我到了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了手机app的聊天室讯息通知。

我昏昏yu睡的爬起来看了看传了什麽讯息给我。

「ai情从来就没有理x过。」

什麽?

是谁?不过就算昏昏沉沉的我,也确信我对ai情的坚持与付出。所以我反驳:「很矛盾。」

「?」对方打了个问号。

「既然你说ai情从来没有理x过,那我理x的退出这场风雨,不算理x?」

「理x也可以很任x。」

「这样只是突显自己的不成熟罢了。」我说。

「既然如此,为什麽还碰ai?」

「你不留ai情,ai情也不会留你」常挂在嘴里的话现在派上用场了。

「留下的只是愚笨与天真。」

「天真才是ai情的真理。」我继续反驳。

过了许久,我发现对方似乎讲不下去了,我该高兴的飞起来吗?

不过我想我後悔了。

「那今日的你我就不会有这样的对话。」

对方说完立刻就下线了。

而我则是我呆滞,因为我什麽都做不了,也不想思考任何的事情,更不能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也正好厘清了对方的名字。

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攸攸。

-理x也可以很任x-

我将我的脑袋整理了一晚,我脑中所存取的记忆,就像荡秋千一样,把悲伤的事情抛出去,把愉悦的心情保存於坐在秋千上的我。

而这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却似乎被什麽东西给颠倒了。

荡出去的是快乐,保留下来的是痛楚。

我的视线停在天花板上,一直g在打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像是无赖般的大十字躺在床上,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准备要si了的那种姿态。

耳边不时传来一些声音像是在跟自己说:「你已经gaover了!」。

碰!没错,我的确被开了一枪,挂了。而且还是那种si不瞑目的状态下si去。

同样的把昨晚的过程想了一遍,她的离线,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话说得太激动吗?但我也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

透进房里的亮度告诉我该起床了。

而我却觉得有些事情开始与我对立,为何我的室内拖会在如此遥远的墙角边?

我光着脚走进浴室,光凭这一点我真该说我也许有洁癖,我不爽脚底下还踩着shsh的水。

清洗完了我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

一件事情可以让我困惑那麽久,已经是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动态了。

平常的我这时应该是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然後用联合公园的重金属音乐轰炸我的耳朵。

不过通常没有成功,当。

梦一场,

哭过伤心过,

就该醒了。

哭了?伤心的哭了?

「我的攸攸哭了?」攸攸什麽时候变我的了?我也不晓得。我在聊天室里对她发了个讯息。我希望她能看到。

在梦里,准许我当那一个递给你面纸的人吗?

如果可以,我会很开心,如果不行,我不会灰心。

因为毕竟是梦。

发完了讯息,我穿上褐se的外套,上头覆盖着一层浓浓的烟味,真不该借给阿韦穿的。

我打开门也将门锁上,往大厅走向,一路发现门口的鞋子没有一个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该说随便还是潇洒?

大厅的警卫正在看报纸,我想我该跟他打声招呼。

「年轻人那麽早起吗?」阿伯警卫不待我的问候早已先向我打招呼了。

「是啊!」我jg神饱满的回答。

「你是仁对吧?」阿伯警卫问。

「什麽?」我不解。

「你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昨晚喝酒喝太多是吧。」阿伯阖上报纸看着我,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

「哦!没啦,不是!」我答,突然回过神「嘿丢,挖系!」我答非所问的说。

「真是的。」

警卫大概有六十出头了吧,可能没事做就来当警卫消消遣好过他的後半辈子,「是也没什麽事啦!你有信件放在我这里。」他弯下腰打开了ch0u屉。

「这是?」

「昨晚有个小姐来了这里说要找你,後来那位小姐在外面按了按手机,我猜她应该是在打给你啦。」

警卫坐了下来,「不过你手机大概没开吧?」

「g!好像是忘了开机的样子。」我呢喃。

「什麽?」阿伯递给了我了信件。

「哦!那她有说什麽吗?」我说,「或是她有说她是哪里来着的?」

「是的,她说她是你八百年前的一个好朋友。」

「八百年前?她真的这样说?」

「怀疑吗?」阿伯说。

我漫步的走回窝,我拿起手上的信件看见上面的名字。

「下雨的清晨,好美」

对我来说那的确是个名字,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句子,把第一跟第二个字留住,还有清晨的晨留住,就是这个名字。

不过为何语晨会写信给我?不管那麽多,之後回来再研究了。

我把信件放在床上,为了避免阿韦来到我的窝发现了这封信,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来损我,我只好把它藏在枕头下。

「年轻人!」阿伯警卫说。

「是的。」我漫步回到大厅准备要骑上我的机车时。

「小姐还要我转达一句话给你。」

「什麽话?」

伞下的我,是你的初恋

伞外的你,是我的想念

警卫拿着一张纸条并像朗诵一首诗一样的念给我听,之後阿伯拿给我,我想那大概是语晨写给警卫伯伯的笔记吧。跟以前一样,细心是不会改变的。

「年轻人!水姑娘就要好好珍惜啊!」转开了电视,开始了他的收看。

「……阿伯不是啦!」我急忙撇清。

警卫伯伯只是继续坐着看电视,不再理会我。而我也打开了大厅的门准备出发。

我看了看附近的大楼住宅,似乎没什麽改变,而短短的时间会有什麽改变?

我不知道,而也只有我知道我身边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正在改变。

t积的大小是不会影响质量的改变。

所以说质量的不变,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以我的标准时速60骑往咖啡厅,也就是思妤的上班处。

在我认识思妤之前,我是个不知如何品尝咖啡的人。而是思妤教我如何闻出咖啡的特se,还有这杯咖啡的心情。

「咖啡也有分心情。」想当初思妤是这样说的,而我也颇相信的。

哇!说到这里才想到,原来如此,难怪每次思妤都知道我要喝什麽。不过想想过去,似乎只有与湘婷吵架了才会到这里来解闷,也就是说来到这没有一次心情是愉悦的。那今天的我心情又如何?

我将车子停放好,看见正好在翻牌子的思妤,「休息片刻」牌子上是这样写的。

「近来好吗?」思妤看到我兴奋的说。

「我正要进去。」我把安全帽挂好,我发觉全罩式安全帽其实并不会像大家口中所说的难使用。

「不是啦!」她打开门,「你很故意!」

「一样一样。」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是指哪个一样?」思妤走进柜台里开始煮咖啡。

「都一样」我顺口的说:「没什麽特别的。」我看了看咖啡列表。

「那你怎麽会来?」

「在讽刺我一定心情差才会来吗?」我心想,蓝调重r咖啡似乎不错。

「哈!」她转身望着我:「哪有讽刺。」

「我来只是想看看小美人好吗?」

「耶斯!这样还差不多像是个人会说出的话。」

「一直都是人话。」我把视线延伸到了厅里,有种复古味,我怎麽现在才感受到?

「今天的太yan好大,没有什麽客人来店里光顾。」

「你在说废话吗!牌子都挂这样了还有谁会进来。」我无奈地看着思妤。

「你呀!」她笑着说。

「也对。」我再度的把焦点放在列表上。

我闻到阵阵的咖啡香,这阵浓香正属於我现在的心情。

当我闭上眼,我似乎又再次回到了那一晚的感受,多麽清晰,多麽残酷。

如今那阵雨早已停了,但心中的那一波涟漪反反覆覆的在我心中游荡,不会痛,却已经伤害的t无完肤了。

思妤看着我,像看着动物般的眼神观察我,我知道待会她将会说出我心中所有的想法,我喜欢被思妤这样的看着,注视着。

她的眼神充满了好奇,但却不会让你觉得她正在分析你现在的想法。

「早已被分析光了。」我呢喃的说。

「什麽分析?」思妤好奇问。

「没。」

我继续的将思绪转移到别的地方。

思妤的眼神,充满了神秘说:「有没有看过烟火?」

「嗯?」我将思绪汇整,假装若无其事的乱答。

「我问你有没有看过啦!」她拨弄着额头上的刘海。

「看过什麽?」我疑问的说。

接下来我知道了什麽叫做弹额头,而且好像特别的用心,因为还蛮痛的。

「摁。」我将手抚着咖啡杯的周围,好热好温暖。

「那有没有跟自己心仪的对象一起看过?」好奇的问。

「没有。」

「摁……」思妤像是把自己的头放进咖啡里一样的低着头。

从以前到现在,课排完就会来到咖啡厅,而最近的思妤却总是绕着这个话题打转,烟火有什麽好看的。阿韦曾说过:「不过就是零零总总的鲜yan颜se所组成的空气式旋转led灯在天空上而已啊」,之後还会补一句:「妈的放一放就不知道多少钱了。taade五十响一月薪,十万响就一辈子欸!」。

我喜欢这样的说法,後面那句除外。

我也喜欢看烟火,但我不喜欢把自己丢进烟火的感动里。因为烟火的美,遮掩了许多事情的背面意义。七彩yan丽的火花消失了,而最唯美的,还是那一闪一闪的星空,去除了那刺鼻的火药味。我还是喜欢星空。

有天我跟思妤说要看的话我再带她去看,她说她不要,我说那就不要一直环绕在这个话题可以吗。那晚回到宿舍打开包包时,我才发现有封信件早已飞进我的收件夹里。原来烟火可以这麽的美,也可以这麽的痛。

那一次的烟火,带走了我的真挚。

下一次的烟火,会不会也让我心碎?

那一个片刻,我发现简讯是可以多麽的残酷,一字一句的读进心中。

那一个晚上,我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在自以为着什麽。就因为一个nv孩子的期待,一个小小的任x而没耐心。

我按了按,打开了编辑新信。

数分钟後打完,我却克制了自己不要回覆简讯,因为一当我回覆简讯,一当我按下了传送,我不知道思妤会怎样解读我的那段话,但无论如何,世界或许会变很不一样。考虑许久的我,最後还是携着这段字睡着了。

而我却梦见了我打的那段句子,很有意义的那两个字。

「不会」

-烟火的绽放,就像是悲伤的故事在结局时却没有片尾曲的无声动画-

「哥!最近三国一大堆开图狗欸!」

我在这里先讲一下什麽是所谓的「开图」,就是说在玩魔兽三国时,战争迷雾会让玩家看不到眼前的视线,而开图就是意谓着视野全开,敌人在哪里都一清二楚,而至於狗呢,就真的很狗!

半夜被吵醒,一看原来是很久没联络的难兄难弟,泽诠。

「你也差不多不是吗!」我被他突然的来电给惊讶到:「想必是很想念你大哥吧!」

「哈哈!知道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耶!有好有坏。」

「怎麽?」

「哀哀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去琉球啊,看到一堆咩咩,一个b一个还漂亮,真没想到我就这样遇到了我的真命天nv,太神了杰克。」

我可以幻想他现在的猪哥样。

「噢不会吧,终於找到了你人生中的重心了吗?」我损他。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

「那你学业勒?顺利吧?」

「铐!我科排名第二名毕业的你觉得呢?」

「哈哈对吼!都忘了。」我搔了搔头:「那你何时再回来见你大哥?」

「摁,大概下礼拜吧,我有排行程到高雄,顺便见见大哥。」

「那你的真命天nv跟你一起下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多麽的黏我啊,走到哪跟到哪。」

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正好可以给我监定一下好坏。」

「噢哥!拜托一下好不好,你把你自己讲成情圣似的。」

「好吧你,打扰我睡觉都不会不好意思?」

「哈哈好啦!那我要下去的时候会跟你讲一声,到时候请我吃好料的。」

「现在都喝西北风了。」

几天之後的礼拜二,我真该说些什麽呢?

阿诠的nv友真的很漂亮,但我怎麽觉得配我才刚刚好?

感觉阿诠跟他站在一起有点突兀。

之後就绕了绕高雄,找些b较不错的餐厅聊聊天,顺便也带去咖啡厅喝咖啡。思妤问我他们是谁,我就介绍了一会,思妤跟我说:「……有点不搭。」,下个画面就是我跟思妤击掌。

真的很不搭。

不搭在哪里?

我也不晓得,大概就像是……绿茶要不要喝无糖?大多数人觉得好喝就好g嘛在意那麽多。所以其实都无所谓,重点是在喝无糖的时候,就会觉得一般的会b较好喝一点,但正在喝白毫乌龙时,又会觉得无糖的是不是b较回甘?总是会不对味,说不出差在哪里。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咖啡喝完了大概就晚上了,阿诠提议要去看夜景,所以一路就杀到冈山上。

这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愈早愈多人,所以我们选在十一点的时段来看夜景。我发觉阿诠很会逗他nv友笑,从头笑到尾的她,我想大概就是凭这一点才会喜欢上阿诠吧。

他们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晚上冷风的吹拂。我就到处走走,也许是我的幻觉,我怎觉得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对我照着那种强力led灯,阿诠则是猛丢我闪光弹,他们的周遭形成了一个ai情形状的罩子。

我往下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了电话给妈妈,妈问我今天还好吗,我跟她说跟平常一样,妈说最近家里开销很大,汇过来的钱会少一点,我说没关系反正我最近没什麽开销,最後老妈还是叮咛了我天气变冷了要注意多加外套。

我看了看时间,不晚也不早。十一点半,温度逐渐地下滑,我往上看,发觉到其实在恋ai的过程中,男方总是会变得无敌t贴。我正好看到阿诠把外套脱掉,披在她肩上。这种画面在我现在的感情状态,真的不宜久看。

我还是继续欣赏夜景好了。

夜莺在附近的高空上盘旋,唱着一首无名诗。

他们之後就牵着手到处走,我则是带着他们乱逛,到处跑。

玩到了快早上五点,我感觉很充实,但我的肚子告诉我它饿了。

所以我们暂时的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小睡一会,等等就完成他们在高雄的行程。

到了晚上我带他们去新兴的一间餐厅吃饭,我看我这个月的花费应该真的会很惨不人睹。

本来是要去吃别间的,但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来到了这里。

其实这间餐厅还挺显眼的,有着黑白格子的装潢,而且在外面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nu,我们找了个位置把车停好,之後我们被安排坐在吧台旁。

内部承袭着门面一样的风格,里面是采用落地窗,灯光颜se则是偏昏h的。他们的吧台镶着大理石板,质感还不错,气氛也少不了轻音乐。一楼的用餐空间与二楼差不了多少,所以我们就在一楼用餐。

阿诠点了「焗芝士r0u酱千层面」,他nv友点了「西西里鲔鱼b萨」,而我则是点了里面最普通的「墨西哥辣椒g贝天使面」。不要怀疑,菜名就真的如此的长,同样的也蛮有艺术的味道。

我跟他们说,吃了这个真的会跟天使一样的飞起来。他们似乎很期待等一下我是怎样的飞法。

不过我真的还满想跟阿诠说,下次如果要携带伴侣的话,千万不要找我,他们的幸福光环真的会把我挤到连空气都会变的很稀薄。让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不过久久才一次带伴,要是以往,他可是是单身趴里年资最久的一位。

不晓得是不是这次我们来的时候人数较少的原因,上菜的时间点b我之前来的时候还快了许多。

过了二十分钟多菜上了,果真他们很期待我是怎样的飞,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失望,因为这道菜我常吃,所以不怎麽能飞,而我则是请阿诠示范,他千拜托万拜托的拒绝,不过男人总是最听nv人的话,由於阿诠的nv友也非常的想看,所以之後的画面就是阿诠猛跑厕所,他nv友则是笑翻了。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就这样简单的过了两小时。

我们加点了二十元点了咖啡,里面最特别的就是「玛其哈朵」吧,这名子我觉得还满有趣的,所以就点了两杯,而我喜欢与众不同,所以我点了「巧克力摩卡」。但我每次来到这里在意的,是餐厅外的大nu上是写着咖啡系列加十元,到了里面菜单却写二十。

这晚是庆祝他们在高雄的行程告一段落,所以都算我请客。

之後我们到了咖啡厅聊的聊着也到了十点,他们跟我说该走了,我也没有要他们多留一会,阿诠要走之前摇下了车窗跟我说他很庆幸有我这个朋友,我想说你们高兴就好,但我心里却想着:「零零总总的加一加这两天竟花了不下四千,阿诠这好家伙给我记住。」,但後来最後我只说了不送。

他们就这样往下一个行程前进,他们在高雄的这个点也在刚刚结束了,而我呢?

是否还在原地踌躇着下一步到底是什麽。

我回到了我的窝,我打开电脑,一样的上网去收了几封这几天没收到的信件。我收到了攸攸的信,上面写着:「我的寄托,在哪里?」

我大概忘了说,继上次的事件,我跟攸攸每天聊着聊着就有了好转机,现在她只要有心事就会与我诉说。

而我也把我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跟我说好bang,我说哪里好bang,这几天的钱就像用洒的一样挥霍。我还说我骗了老妈最近自己没什麽开销。她说或许我只是不想要让我妈担心吧,我跟她说这样的花钱法要是让她担心了,那我可能也要担心我的命了,这一讲,我发现她过了好久才回我,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笑。

後来要shang补眠的时候,她也正好离线了

我对她留言,「你的寄托,会很bang。」我只是这样简短的回答她的问题就shang去了。

而我发现床上的那个包裹还未拆开,我才知道应该真的要找个时间来好好研究一下语晨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这时我收到了阿诠的讯息:「欸大哥!今天感谢你了!我要跟你说,玛其哈朵还蛮好喝的。」

我只回他,「肚子爽吗?」,後来我看见他的回信:「g!」

我笑了,而且笑很久。我带着笑容入睡。

-你的寄托,也许是高雄的天空上那,最漂亮的一朵云裳-

一早起就发现今天似乎有排早上的课,因为阿韦的提醒:「g今天考试,再没考过就要说掰掰了。」我排的课刚好就是他的下一节,同一个教室同一个教授。

而大致上看得出来那种人是属於临时抱佛脚的。

我赶紧起身打扮一下出门。

我该说什麽呢,有时候还满邋遢的我其实只要刷个牙洗个脸就可以出门了。

夹脚拖si哩八,随便一件的格子衬衫,背包随便配,反正都是包包对吧?

有时候连背包都会懒得带。

到了校园附近阿韦又打给我,我问他考得怎样,他说好烂。

摁对,好烂。依我对阿韦的了解,他的「好烂」应该是全班数一数二的分数。

上次他这样的抱头痛哭打给我说:「……欸,完了啦。」,

「铐!不要一大早就唱衰我好吗?一打来就在那边完了完了。」

「我考成这样我怎跟我妈交代,烂si了。」他情绪低落的说。

结果那天他的成绩好到教授都赞赏。

这样有没有很赌烂?有!我很赌烂。

所以我再也不相信他的「好烂」。

之後我考的也算还好,那晚阿韦气冲冲地跑来进修室找我,我当时还在打瞌睡打周公。

「废物欸!你作弊吗?」

「没那种兴致作弊好吗?我又不是你。」

「我铐,没作弊可以考到七十几!骗肖!」

「什麽?」我大惊:「我考七十?哈哈好赞喔!」我突然有了jg神。

毕竟那堂课的教授真的……美到一个不能说,能够被她注意的,就只有分数了。

「硍!又是一个骗子。」阿韦的表情告诉我,他现在非常的不爽。应该是极度不爽。

「哈哈!看你气成这样。」我把讲义一一收到书包里准备结束今晚的课程。

「那你到底是考怎样?」我继续说道。

「六七。」

我差点没出现在头条版上:「郑姓男子在校用书ksi许姓同学。」

「铐!你也是骗子啊!你考六七你是在哀什麽劲的。」

我看了看手表,九点整。

「谁知道我会考那麽低!」

「你愈说愈夸张了吧,我看是你太高估自己了吧。」我向他b了个中指。

结果数小时後的我累瘫在篮球场上,被阿韦给惨电。

「兄弟eon!我还没流汗呢!」阿韦对我咆啸,我想他今天要是没有累si我,他可能是不会放过我。

「哥!我求你了。」我躺在地上挥舞着累惨的手臂。

「少来!现在才叫我哥!」自己又带球上篮了一次。

球场到了晚上,人数也没有减少,甚至是逐渐增多。愈晚愈多人。

「嘿!那边的!我们有缺,要不要来补一下啊!」隔着两个场地的学长对我们这边大喊着。

「欸阿仁,要不要?」

「铐,你看我现在这样你觉得呢?还问我要不要勒。」我流汗的程度,大概像是一瓶矿泉水整罐淋在全身吧。

「只差源兄了欸!要不要把他抠来打三三斗牛?」

「意思是?」

我还在分析他说的话。

「意思是我也要打?」

而在我理解的那一瞬间,「ok学长!我们过去了!」阿韦对着学长的方向回答。

「挖铐!太突然了吧,我才刚思考完你的说的话欸!」我错愕。

至於为什麽只差源兄,因为我跟阿韦还有志源三人组,就成了「源韦仁无敌铁三角」了,不知道谁是源韦仁吗?其实我也不太了解。

不过我想要是志源真得在场,我想我们大概也是被电假的,厉害的也只有阿韦。

有次就这样上去被剃光头,三分球不是被打掉,不然就是上篮被巴火锅。

然後整场下来b数没有被拉很开都是靠阿韦,然後打完整场输了,我跟志源下了球场却完全不会喘,因为都在看戏,而在这样的状况下对阿韦b了个耶,想也知道阿韦拿了球演出追杀b尔。

灯光照耀着球场,场地上一滴又一滴的水渍是经过勇士们的洗礼所低落的结晶。水滴经由毛细孔的张开渗出,透过了那完美的45度角投掷s出後座力,脱离了完美无瑕的肌肤曲线。

我坐在场边看着阿韦跟学长们的厮杀,我发现阿韦真的满会打的,我是说认真的。然而打嘴pa0他也很行,这个我也是说认真的。

我拿起背包走向球场出入口,我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望着我,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一连串熟悉的画面全倒映在我脑海里,那一个在我记忆里徘徊不息的人,余湘婷。

「…你」我一时讲不出话来。

「什麽?」湘婷想要说什麽?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支支乌乌的说。

「摁…我认识你吗?」

「什麽?」

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误会一场,他是来找刚刚跟我们打篮球的学长。

我说小姐,你没事长那麽漂亮做什麽呢真是的。好像,真的好像湘婷,少说我跟湘婷也在一起2年多了却连声音都让我辨别不出来,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还是因为湘婷的影子在我心中还没消逝?

我忽然觉得头好痛。

我走出球场到了校园後方去,那是与校门完全相反的路程。

我记得那里有个生态池。

不出我所料,不过夜晚的生态池b别人口中说的印象差很多,好美,好美。

我坐在生态池的椅子上,我希望在这里可以中断我对湘婷的思念。

夜晚的月亮,显得特别的亮,照耀之下把池中所有的动态全部呈现在眼中。

往水里一望,细数着里头的鱼。

而我是因为太寂寞,所以才忌妒水中这麽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在对我品头论足吗?

也许是我想太多。

倒映在水面上的月亮,似乎随着身旁数只的萤火虫而摆动。

蜻蜓就这样的歇在石子上,她起身的轻拍而飞翔,点了点水,产生的水波像是没有尽头的蔓延开来,多麽的优雅,她继续挥舞着翅膀,示意要我注意她等等带来的水上表演。

但我却没有这个心情观赏这绝美的演出。因为我心情的起伏就如同这只青蛙从荷叶上跳入水里所溅起的水花一样,虽然很有技巧地进入水里,但再怎麽的完美依旧还是无法抚平在我心中所激起的涟漪。

至今还是逃避,在回避。到底在害怕着什麽?我不晓得。

或许就是怕事实从湘婷的口语中脱口而出,则显得格外的残酷与伤害。

我的心不是铁做的,我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承受住这种的打击。

我倒在草皮上,仰望星空的我发现其实并不是只有我孤单,在我的眼角那,有颗被大家遗忘的星星,它一闪一闪的发亮,也许它早已不存在了,不过在我眼里,它依然得在向我微笑,我也笑了。

黯淡的夜,是否就该配上一杯「寂寞特调咖啡」?

别了吧。

-寂寞特调的咖啡,没有味道,却有种「未到」-

可能就像阿韦所说的,我离ai情很遥远很遥远,远到就算只隔了一尺,却像是隔了两个峡谷间的距离。会有奇蹟似出现在我生活中的恋人,大概也会同阿韦说的ai神s错箭,把原本该在一起的恋人放到了我身上,我说那有何不好?

他跟我说总有一天邱b特会收回他s错的箭。

那湘婷是不是一个锐利的箭矢,穿越我的心脏,在离开的时候却又狠狠地拔了出来,只因为邱b特知错而收箭?。

要是我与攸攸的距离是开根号乘以10,那我想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11点的课我竟睡到了1点,同样的离开时警卫伯伯跟我道再见。

中午是诸葛的课,我猜他应该又在y游了。

这时手机震动,我接了起来,他说诸葛在点名,再不来就完了。

我顿时错愕,准时的时候偏偏不点名,迟到的时候却要点,硍!

我想起诸葛说的「我不常点名,但不要心存侥幸,被我点到没来的,就随我宰割」。

为什麽叫他诸葛,因为他明明是教物理,却给人一gu非常有古代人的味道,尤其是他的那个胡子,还有他讲课的方式,不睡真的不给面子。

说真格的,我得催一下油门了。

到了教室发现诸葛消失,我快速到了我的座位,我扫过了班上的人数,我的手很顺势的就往阿韦的桌上敲下去,而阿韦在睡梦中被我惊醒,大骂我三字经。

「孔明勒?」我问道。

「我怎麽知道,他点名点不到几个人就接起手机,突然的就奔出教室了。」

「是喔?」我拿出刚买的纯吃茶,「应该是去上大号吧。」

「乾!你的意思是大便打给了诸葛说我们要出来了,赶快去厕所喔?」

我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纯吃茶给喷了出来。

「重点借我一下。」

「好啊一页两百」他自敖的说,「不要说我们不够朋友,算你190!」

「喔!」我把他的讲义拿过来。

「铐勒敷衍喔!」

「哦!摁!」

「乾!」他把这句话给了我,再度的进入梦乡。

天晓得诸葛到底怎麽了。

而事过了几天,我们也没有很注意的去关切他的消息,不过就别人的口中可以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想他应该不会再y游了。」我说。

「也许吧,感觉有种莫名的难过。」

「你会难过?」

「乾!我也是个人好吗?」阿韦说。

「不太像。」

我们大概知道那天他点名点到一半就奔出教室的原因了,他老婆在某公司的企业部上班吧,而似乎是忘了带企画书,而在来回开快车的情况下,出了一场车祸。

到医院时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直到一个礼拜後诸葛才回来上班,过没多久就辞职了。

「以後物理谁来上?」阿韦说。

「天晓得。」

「上帝把他的老婆收了回去,也顺便把诸葛的灵魂给判了无期徒刑了。」

「能赎罪吗?」我看了看窗外。

「不知道。」

因为阿韦的提议,所以下午去打了保龄球,打完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听阿韦说附近有一家小摊贩卖的面还挺有口感,我点了牛r0u面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阿韦说他刚刚是故意让我赢的,我说我是不小心让他输的。

大概是十一点多我回到了宿舍,我发现又忘了拆开语晨寄给我的信,它依旧孤伶伶地躺在我的枕头旁。

我一样的打开了网站,一样的收收信件,一样的忽略学弟的问题,一样的转寄给阿韦。

突然有新讯息的声音,我打开看原来是攸攸,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包括打开语晨的信。

「今天我有去你说的那间餐厅吃饭!」

「那有没有飞起来?」我道。

「才没有飞呢,因为我点了焗烤!」

「我印象中焗烤似乎很烫。」

「所以我正好被烫了…」

「有没有那麽饿。」

「有没有那麽烫!」攸攸生气的说。

「那饮品呢?」我说。

「真的真的!外面明明写十元,里面却要二十。」她说。

「就说吧!坑钱也不是这样坑的。」

「对呀!但我很喜欢那间的气氛,感觉很没有压力。」

对啊,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感觉,但就是少了点什麽。而多了个「珍珠n茶里却没有珍珠」的那种空虚,也许可以试着说服自己只是单纯地去吃一顿能填饱肚子的一餐。

我沉溺在与攸攸聊天的时光,时间似乎已经变得不怎麽重要,我的身t似乎也不在乎房间的温度,尽管冷气上挂着二十三的数字。

就这样跟攸攸聊天聊到一点多,我不觉得累,因为我的动力来自於她的下一句话的语气,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她生气我就跟着生气,她的情绪波动着我所有的心情,就像弹吉他一样有着不同的和弦,每个音律都可以诠释着所有的事情。

後来我跟攸攸说我明天还有早课要上,不能迟到。她跟我说她也是,突然觉得有一阵莫名的失落。

我跟她说了掰掰,她也跟我说了再见晚安。

之後我的心情瞬间回到了现实,我的感觉不再停留於那一秒。我的jg神也告诉了我撑不下去了,我只能用余光瞄了一下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2点半。

我趴倒在床上,我的手往上摆,间接地0到了粗糙的纸袋,「天呐」我用尽全身的力量长叹一声,语晨的包裹还是没拆啊…

而後来我才发现到原来攸攸是阿韦他朋友的朋友,攸攸也是读义守,阿韦是在几天之前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说为什麽到现在才讲,他则说我为什麽现在才说?

到了期中考,我们必须读点书好让自己对成绩说得过去,所以在课本是全新的状况下,就是考验以前高中的基础垫得如何了,阿韦说他最不拿手的科目就放给它烂,我问了他哪科,他说数学,我後来转过头读书再回头跟他说很简单啊,他给我了一个中指。

该打的篮球阿韦依然没有放过我,该找攸攸聊天的时光我依然不会放过,尽管是在考试的前一天。

「早」

「不早了先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我以为现在对你来说才是早上。」

「可以这麽说是没错,但你却早了五个小时说早。」

「抱歉,因为我总觉得跟你聊天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

「今天受到什麽打击吗,嘴巴真甜。」

「有,五十块滚到水g0u里。」我敲敲键盘,「後来我才发现只是个十元。」

「所以就打算不捡了?」

「还是得捡,只不过少了一点满足感。」

「满足感?」

「那四十块的份量突然的消失了。」

「但你也还是得到了。」过了数秒,「得到最原始的那个份量。」

「也对,总不可能进去十块出来的是五十元,那想必大家都会站在水g0u盖前,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十块往水g0u里丢。」

「哈哈!你好幽默。」

「不,是你懂得欣赏。」

「我妈妈说我大二有可能要带我去国外念书。」

一刹那心中好像被什麽割破似的,好痛。

「怎麽那麽突然,学校不好吗?」

「不是,因该是说提早认识那边的环境。」她说。

「提早?」

「摁啊!爸爸在加拿大工作。」

「噢!我都忘了你有提过。」我说。

「笨!」

「那这一年你得要好好呼x1一下空气。」

「怎麽说?」

「将来在国外的你或许会很怀念现在所x1的空气。」

「是啊!但我怎麽感受不到有兴奋的感觉。」

「因为你并不是很想出国。」我搔了头继续敲键盘,「对吧?」

「大概吧!」

数分钟过後我们很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也没有任何一方想为了补下一句话而再敲键盘,因为彼此都知道累了,我刷个牙回来时,攸攸的头示由绿se转回原来的灰se,我想她差不多也睡了。

我躺在床上,拆开了语晨寄给我的信,她的笔迹依旧的很有大人的味道,很美也很动人,像是蝴蝶静静地停留在花上一样。

而我却发现我的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

to薏仁: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能拥有另一伴,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还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像当初的你一样,把我呵护在手掌心。

这几年来,我後悔没有跟你在一起,很多人说我很漂亮,但我并不想谈恋ai,所以我拒绝了很多交往的请求。

在我们分离的那一个国中毕业典礼之後,我有过三个男友,你绝对不会相信,他们只看重外表,内心到底是什麽我不知道,跟他们在一起,我感受不到被ai的感觉,像是走在一个很古老的吊桥,一不小心它们就会瓦解,而且怎麽离开的也不知道。我的空窗期已经两年了,整整的两年。

这些对象都是思考了很多,也考虑了很久才会答应的,但没想到我是如此的笨。

我知道看到这里,你一定会骂我很笨,对!我真的好笨,为什麽当初不跟你在一起,我到现在依旧还记得那一晚的你我,那一个有关屋顶上的流星夜。

在高中的时候,我就向往北部的生活,所以现在的我在政大读书,你一定没有想到我会读那里对吧!而且你一定会很惊讶。就像你当初说你只要抓着两个气球你就可以飞到天上一样荒唐,我也觉得我很莫名其妙的上了政大,所以我的三个男友,都是政大生。而且我觉得,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一个人生活。

义仁,有没有想过要是有一天生活的重心都没了,你可以有什麽样的目标使你前进,而又会有什麽阻碍阻挡了你的去向?

每当我失去了他们的时候,我的心就会不停地哭泣,像是在百货里买不到玩具而哭泣的小孩一样,哭的再怎麽大声,周围的人就好像是妈妈一样,只会安慰说没关系,下次会买更好的,之後再也没有人会管你。

我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卫生纸一样,用完就丢,就好像一张白纸一样,他们在你的空白处添加了一些se彩,而这些颜se刚滴落的时候是很亮眼的颜se,但是过了几个月,他们变了颜se,橘se转为蓝se,蓝se转为紫se,紫se转为黑se。

我与最後一位男友分手的时候,我依稀记得那一通电话,属於我们之间的最後一通电话,他说:「如果秋天可以用冬天来形容,那你一定会是雪球上的一个枫叶,当雪球融化了,代表你的枫叶就会浮在那一片水上,哪里也去不了,因为雪球是有形的,所以你可以飘动的范围,也受於限制。」

当他讲完的时候我还是不懂他为什麽要跟我说这个,因为那晚我跟它约好要一起去坐摩天轮的,而过了几天之後,他的手机怎麽打也打不通,网路上的他也不见人影,我当时急了,我心慌了,所以我到了他的住处,当我到他了门口时,我发现不只有他的鞋子,还有一双红se的高跟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永远都无法释怀当初的那种感觉。

那几天的我就像活在恐惧之中,我离开了人群,我独自的在家中哭泣,整整哭了三天,甚至我的好朋友们报警找我,警察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睡觉,朋友们都说还好我只是在睡觉。

所以这两年,我一直在寻找着生活的乐趣,除了钢琴还有读书,没有其他的事情是可以让我想要去发掘,而关於ai情这部分,我会把它摆在书桌的另一边,我希望ai情可以让我怀念,但我又希望走过的ai情不要让我回味的时候还狠狠的伤我一次。

高雄的你还好吗?有机会我想要下去度一个假期,顺便看看那个曾经让我感动过的男孩。

ps:我知道你会过了好久好久才会拆封我寄给你的信件,因为你总是很忙。不过没有关系,这封信的保存期限是到明年二月。

-ps:如果当初的你接受了我,那攸攸呢?-

我坐在床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尽管太yan是如此的照耀在那张纸上,当初的我以为语晨是一个很坚强很懂事的nv孩子,所以她不会被任何的男人所伤害,但是藉由了这张纸,我发现了她的软弱,我甚至觉得她把她所有的经历都写在这张纸里。

她说她後悔了,那我应不应该马上打电话给她,跟她说我愿意再次的呵护她?

时间已经冲淡了一切,也许再次的让我见到她,我有可能还是会像别的男人一样,因为她的美貌而影响了自己内心中的想法,语晨从以前就是被大家公认的美nv,而有这样子的因缘,为何我不好好的把握?

依她写信的语气,不就发现了其实自己的希望已经变很大了吗?那为什麽还不去追求?

也许我的心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拿了手机,想拨电话给语晨,但是我没有拨出去,因为拨了出去,似乎就会产生了什麽样的变化,进而的改变了所有的事情,所以我很理智的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还记得我说过要请大餐的事情吗?

就因为这群恶魔,所以这一晚就又花了我上千的财产,我的荷包向我哭诉,那我找谁来安慰我?而因为语晨那封信的关系,所以我并没有点任何的东西,而他们也ㄍㄧㄥ住眼前那一道一道让人垂涎的晚餐,他们说我不吃他们不敢吃,还说什麽这样会过意不去之类的,我只能说…「听你们在放p!说要吃的是你们,说会有罪恶感的也是你们」,虽然我没有说出口。

後来我应观众要求点了一道不怎麽起眼的料理,但是我并没有食yu,後来那盘日式咖哩也是被那群恶魔瓜分掉,我只能说他们像是饿si鬼一样,不过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也还挺有用的,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拉我一把。

後来我们去钱柜唱歌唱到了晚上九点,我还记得我们玩ch0u鬼牌,虽然不知道是谁提议的,不过我们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开心的玩着ch0u鬼牌,那一晚我输掉了四百块。

但是因为我运气算还不错,最惨的是r0u包,输掉皮夹里所有的钱以及灌了五杯的酒,说实在的里面最不会喝酒的就是他了,还以为自己是赌神,下场就是被大家抬去坐计程车载回去,我们在欢笑之余也偷偷的把他输的钱塞回去给他,为什麽要偷偷塞?因为他很ai面子,但r0u包家里的情况是不允许他这样的挥霍法,所以大家也都知道,才会把钱给塞了回去。

还y说是男子汉就应该信守承诺,结果最早离席的也是他。

之後我们也在新崛江逛了许久,当大家回到自己的窝时,我则是一个人在冈山上看夜景,这里的空气依然不一样,我看了时间,刚好的分针与时针排成一直线,十二点半,我想我应该会在这里待上一会。

回到宿舍已经将近一点,我上网收收信,一样的省略掉那些不太重要的信件,我b较好奇的是为什麽攸攸留了一个很奇怪的讯息给我,我想了很久。

当我倒在床上的时候,我依旧地在想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错,使我想了好久的就是这一个字,我,攸攸想要表达的是什麽?

还是因为後面有隐藏的字是需要用到ctrl+a反白?但我不记得非si不可有这种功能。

过了几天我只要攸攸一上线,我就会问她那是什麽意思,她只会说今天过得好吗之类的话题转移,而我也没有追问,因为她总是会留一些东西让别人去思索,去寻找,而答案也不会是自己想得到的,她很聪明,只是有点调皮。

「你知道蚂蚁从飞机上掉下来为什麽会si掉吗?」她问。

「就摔si啊。」

「答错!」

「阿不然哩?」

「是因为…饿si的!哈哈哈!」

「哦…为什麽?」

「因为蚂蚁那麽轻,掉到地面都不知道美国几年了,所以就在空中饿si啦!」

「所以蚂蚁搭飞机到美国?」请原谅我的逻辑推理,高中上的应用逻辑考得不是很理想。但这种问题似乎国小都知道。

「吼!重点是她在空中被饿si欸!不觉得很好笑嘛?」

「我应该要附和你一起大笑吗?」

後来沉默了几秒。

「不需要了啦!」

「你知道台北的味道是如何吗?」

「没去过台北?」

「有,但是我不太记得那里的感觉了。」

「摁……就跟高雄的味道差不多吧。」

「但我感觉不怎麽一样。」

「因为你没有认真的去感受。」攸攸说。

我上网播了首歌来听,过了一会,攸攸捎了个讯息过来。

「下雨了,你那里呢?」

「晴朗,且无云,乾燥,可以的话来点雨也行。」

「我想问你,你知道这场雨下的是什麽吗?」

也许攸攸说的一点都没错,当高雄下雨的时候,我窝在房间里做男生无聊该做的事情,例如打电脑之类的。当外头的汽机车排烟量到达最多的时候,我在赶时间参加联谊,而闻到的是浓浓的烟味,属於汽油的味道。

十二月二十一号,我在咖啡厅里,听着思妤说一个关於烟火的故事。

我卸下外套,看着窗外,刚下完雨的高雄,天气依然不错,虽然带点寒意。

咖啡在我还没点之前,就已经摆在桌上等我了。

「?」

「咖啡特调。」思妤示意要我坐在二号桌。

「摁,你还是没变。」

「你也是。」

「怎麽知道我今天会来?」

「因为刚刚的那场雨,上天带来了你的雨珠」

「少来了。」

「最近又消失了,很忙对吧。」

「还好,只是有点累。」

「那还说还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怕我一休息,会错过我们当初说好的约定。」

「我以为你忘了。」

「我以为你不讲了。」

我把些许的糖加进了咖啡里,有淡淡的苦涩味,我用汤匙搅拌,顺时针的画圆。h橘se的灯光使我更容易睡着,但b起休息,我更想知道那场烟火,发生了什麽事情。

过了数小时,思妤下班了,我带她到瑞丰夜市吃消夜,她说她在减肥,所以我只好拿盐suj在她面前大快朵颐,然後我嚐到了拳头的滋味。

我们找了一个蚵仔煎的摊贩坐了下来,我向老板说我要特大号的蚵仔煎,老板向我b了大拇指大声说:「好啊年轻人。」

我不知道老板是在嗨几点的,不过果真是特大号……

「我铐,这也太……大了吧。」我惊叹。

「刚刚不就吃了好多东西了,你还点特大。」思妤笑着说。

我慢慢地吃完它,为了不浪费,我还去隔壁买了一瓶果汁继续奋斗。

「为什麽他选在烟火的那一天离开你?」我道。

思妤看着我,她似乎想要讲出一个所以然,但我知道很难说出口,所以我也没有勉强她。

「我们的感情一直是待确定的状况,跟他正式交往的那一天,是在跨年夜。」思妤娓娓道来,「在烟火飞向宇宙最顶端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从此依赖着他。」

「铐!好小。」我大骂。

「!?」思妤歪着头。

「没啦…这只蚵仔b其他的小好多…」,我又挨了一拳。

我问:「哪句话?」

在下一发烟火问世时,我可以牵着你的手许愿吗?

思妤:「许什麽愿?」

让我说一次我ai你。

「我铐,这麽浪漫!」我放下筷子,「现在盘子里仅剩的那两只蚵仔,也许正上演着你刚刚说的那段对白。」

「义仁你吃揍喔!」

不过这次思妤放过了我。

「但後来说要彼此冷静一下的却是我。」

「什麽?」我怀疑的说。

「在六月的时候,我们相约好要一起看一场烟火,主要是要庆祝他朋友升官。但是在两个礼拜後,要开始放烟火的前後,我却找不到他的人影。」

「简单嘛,不就是去买个钻戒想说再来一次罗曼蒂克跟你求婚嘛。」我说的轻松,而且没有经过大脑。

思妤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

等等…我好像说错了什麽。

「那个…思妤」

我还没说完,思妤立刻地打断我。

「我没事…」

思妤擦拭了她的脸颊。

我心里有点不好受,所以我并没有把蚵仔煎吃完,我付完钱给老板就带着思妤离开了。

我们到了公园,在这里我可以想很多事情,所以照理来讲,我可以用很多事情来安慰思妤,但不包括用「心」来安慰,我怕我会有想要保护思妤一辈子的念头。。

我最怕的就是nv孩子在自己面前滴下眼泪,当思妤的眼泪划过脸颊,我的心似乎就变得不太完整,一片一片的掉落,像是枯萎的树皮一样,只要轻轻地触碰到它最脆弱的一部份,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你掉光光。

ai情也是如此。

那一晚,思妤说她前男友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而让思妤默默地待在旁边里为一个陌生的人庆祝。当思妤觉得有点无趣,要离开时便向停车场走去,结果思妤看到她前男友跟某一个nv孩子正手牵手的观赏烟火秀。

思妤说到这里早就泪满衣襟,我递了面纸给她。

後来我送思妤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因为是公寓型的,所以我要求思妤进了房间之後打给我,我才会离开。

但是思妤站在门口许久,她背对着我。

「我很糟…」思妤哽咽,「对…不对?」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再多待更久。

我怕我的手会不听使唤的牵住思妤的手。

我怕我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我转身。

「快上楼。」

「对不对…」

思妤再次地询问我。

「上楼我再跟你说。」

思妤很听话的上了楼。

我的手机响了,是le。

为什麽你不回答我?

我想了很久,结果只打了一句话,之後骑到附近的一家饮料店,买了一杯我不知道名子的饮料,只因为它是排行榜第一。

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骑回到我的窝,拉开窗帘,让夜晚的冷风吹进我的房里。

按惯例清一清收件夹。

伸懒腰的同时,才发觉真的该休息了,腰酸背痛。

我仔细的看了攸攸对我的留言,我有点不懂,所以打电话给阿韦,阿韦说他在三国无双,没时间理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问,「你有看过流星雨吗?」,之後我突然觉得问错人了。

「你有看过诸葛打手枪吗?」阿韦说。

攸攸:

桥的另一边,是寂寞。

而你是寂寞的代言人,你向我诉说了它的功能。

你说它可以让一个人变成熟。

你说它无懈可击。

你说它只要在你孤单的时候,就会在你心中油然而生。

当你解说完了寂寞,随它而去的是我的躯壳。

不是我的心。

我在灿烂的星空放着一条无尽长度的风筝。

它使我看不见月亮,因为它遮住了寂寞。

我走到了树旁,依着树梢上了最顶端的枝g。

我仰望着数不尽的夜。

就像你说过的沧桑。

流星雨不断地划过我的眼海,这是凄凉。

这样的夜晚,我想的不是要许什麽愿望。

而是在我双手合十的时候,流星与寂寞合而为一,向我诉说了你的好。

-如果流星在天空上滑翔,我绝对不会让寂寞在你心中滋长-

就这样,时间敲敲的即将迈入跨年,我跟那群si党约好要在义大世界跨年,凑巧的遇到了思妤与她的同学们,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不过在我看来我不太需要担心他们,因为我相信阿韦他们可以在三个小时之内跟她们打成一片。

为什麽我会这麽说?因为他们就在我旁边有说有笑的。

而让我担心的,是思妤。

那一场烟火确定了思妤的感情,而等等的烟火是庆祝新年来到,那在思妤心里的烟火,是代表着什麽意思,有意味着什麽。

当我看到思妤会来看烟火的同时我也还蛮惊讶的。

「不要紧?」

「算什麽!」思妤跺着脚。

後来烟火结束的同时,我留意了思妤。

「是谁说不要紧的?」

我递了一张面纸给思妤。

「是感动,是感动!」思妤强辩着。

尽管思妤说是感动,还是自己拿着面纸把早已滴落的泪水擦乾,这是坚强。

不是懦弱。

「等一下你们会去哪里啊?」思妤问。

「大概回去睡觉吧。」

「那麽早噢!」

「怎麽,要请我吃消夜吗?」

「猜拳!输的请。」

「吃完消夜就回去睡觉罗。」

「不!要!」思妤嘟着嘴说。

「说吧有何目的。」

「摁…要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询问着。

「这样有点危险,要是等一下我0奔怎办?」

後来肩膀被槌了一下。

我发现其实晚上不该玩的这麽晚的,我也发现我的窝不只躺了我一个,有额外三个是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後来我把大家全部叫醒,才知道昨天阿翔买了几罐啤酒庆祝跨年快乐,然後上演醉後大丈夫。

头昏脑胀的带着睡意到了学校。

而让我从晕眩中回神的,是一位长的美似天仙的nv孩子。

她拿着课本在走廊上漫步,然後靠在墙上挑望着风景,而我正眺望她的美。

这时我的眼力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几乎可以在这一端看见那一端的她,手上拿的那本书的书名。

我经过了她的旁边,闻到一阵发香,而我沉醉在这微美的三秒钟。

而这种魔力使我上课左耳进不去右耳塞耳机,阿韦点了我一下,似乎要提醒我专心一点,但我错了。

他秀了现在这位教授的自画像,而且是教授b了一只中指的画像。

我笑很久。

接连的这几个礼拜,我依然可以见那位nv孩的踪影。

而我依然的只是默默的在另一边想像着她所看到的事物。

不要说我像变态。

恋是变的上半部和态的下半部所组成的,我突然很支持阿韦的这种说法。

有次我发现她依在墙上,似乎被什麽问题给困扰着。

所以我马上地拿出身上仅存的便条纸,写了几个字,说到这边我突然觉得当时的我很神勇。

我走过她身旁,用最快的速度与最温柔的力量,把便利贴给轻轻的贴在她身旁的墙上。

而我则是快速地逃离开现场,等等…怎麽ga0得自己在犯罪一样。

我在便利贴上写着:

「有个nv孩,或许会喜欢上诚品旁咖啡厅里的气氛。

ps:屏东天气晴」

1月5日,一个咖啡与玫瑰的相识之日。

我等待的,是一位nv孩。

但我等到的,是天空从蔚蓝转为红橘的景象。

失约的夜晚,透不出一丝的光彩。

夜晚的人cha0增加,心里的寂寞倍增。

是冷气冷,还是心冷?

在我失望的时候,我则恍然大悟,没事贴什麽便条纸啊。

再说别人也没有一定要来赴约啊,一句话都还没有对过,就想要别人因为一张简单的几个字来到这里。

我发现是自己的愚蠢。

但不知为什麽,我的心跳自从下一秒之後,再也没有跳过。

我赶紧的深呼x1,也喝了b往常更大口的咖啡。

我的脚不停的抖擞,正与我的牙齿打着很不协调的旋律。

咖啡上的拉花似乎已经开始为我庆祝某位小姐的到来。

我r0u了r0u眼睛,我只想证明我现在并不是眼花。

我看见了她,那个曾经在数日g扰着我的情绪,影响我作息的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则梦不是日与夜的造化,而是现在我对她的思已经得到了回报。

我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旁边,而她的身影,正搭着手扶梯上来。

她似乎在寻找着什麽。

她晃了晃诚品,走进来了咖啡厅。

「藤井树不会在这里。」我道。

「我找的是一个能让我沉淀的地方。」

她在我前面坐了下来,我看不见她的忧伤。

因为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心中。

「而我正在找寻一个nv孩叫做feelg。」我说。

「应该是名叫沈浿馨的nv孩。」

「很美的名字。」

「你很会说话,请你喝咖啡。」她说。

不好意思,打从了我贴了那张纸条之後,我就有请你一辈子的决心,但是我来不及说出口。

我想,就算来得及我也不会说吧。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哪位的玫瑰花茶?」服务小姐的询问。

「眼前这位小姐的,谢谢。」我说。

nv孩不解的问。

「这是?」

「不喜欢?」

「不是,是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喝这个?」

浿馨靠着相隔不到一尺的落地窗。

「昨晚梦见的。」

「你讲话很有艺术。」她说。

「是你懂得艺术。」

你的美,让玻璃显得额外动人,因为上面有着你的倒影。

後来我们应该有半个小时都没有对话,很安静。

她喝她的玫瑰花茶,用她的手机。

我喝我的咖啡,用我的ㄐㄧㄐㄧ。

这里我需要澄清,我喜欢这样称呼自己的iphone,绝对没别的意思。

有谁会在约会时,边喝咖啡边弄自己的那边?

後来我与她聊了很多事情,从这几个话题我可以知道,浿馨小了我一岁,我要升大三,她则要升大二。她是规划与设计学,这让我想到攸攸也是规划设计学。

我开始幻想她就是攸攸,而在这幻想的同时,我被咖啡烫着了,也停止了我的想像。

我看了她,之後b了b窗外,示意要她转头看。

「是什麽?」nv孩问。

「要问你的眼里放了什麽。」

「隐眼!」

「是寂寞。」我说。

nv孩把头低了下来,彷佛在回忆着什麽的过往。

之後我们聊了自己的过往,更加的确定了我跟浿馨之间的友谊。

後来她有提到最近她到了哪里,住了什麽饭店,去过哪间餐厅。

不过在我看来,好加在我常常出门,所以我几乎都可以说出评价。

而这其中,浿馨提到了一个人,让我的咖啡停在半空中许久,而没有让我喝下的三杯咖啡的第一口。

「许韦?」我问。

「对啊,他是我朋友的朋友,怎麽吗?」她抬起头不再看杂志,「你认识?」

「不但认识,要说更仔细的话,我还知道他父母长得怎样。」

「你是gay?」nv孩问。

「你疯了吗?」我有点错愕,「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

我说完的同时,我领悟到了一件事情,她让我觉得旁边的空气分子似乎降了许多。

旁边路人甲路人乙所传来参差不同的音调也瞬间变得有点诡异。

「你…?」

「你…?」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问。

接下来我才知道,我的天使,真的很喜欢诚品旁,那间咖啡厅的气氛。

「你的眼神告诉我,等会将要下一场雨。」

「?」

後来百货这里,下了一场小雨。

很绵很绵的雨。

每一滴雨水在玻璃上互相的奔驰着,有种竞争的意谓。

但我看到的只是无奈。我0了0背包,很抱歉这时候的雨伞悲剧了。

「你知道这场雨下的是什麽吗?」nv孩说。

之後我回到了宿舍,阿韦si在我床上,我把他摇醒问说他怎会在我这。

「你说勒?」阿韦用很欠打的嘴脸回答我,而又再度的进入深睡期。

我想,八成又是电脑坏了吧。

-阿韦电脑坏了,可以住在我的宿舍里,那我的心坏了,可否住进你的心扉里?-

「瞎猫碰上si耗子啊!」阿韦大叫着不可思议。

「不好意思,上帝把我创造了下来,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我说。

「这一刻会不会太久。」

「等到了都不会嫌久。」

阿韦起床之後没有说什麽话,只是默默地打开我的电脑。

我想说都睡醒了还这麽没jg神,後来我跟他说了昨晚的事情,结果他的脸瞬间从yyan府转变为包青天。

「也太扯。」

「怎样,看不起我吗?」我作势要拿音响丢他,「不过这也证实了我离ai情并不远。」

我忽然回想起,为什麽我跟浿馨可以聊得那麽起劲?为什麽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就是那麽的无拘无束?

「都给你说就饱了。」

「所以等一下你请客?」我说。

「你说呢?」阿韦耸耸肩。

「谢丞相!」

「欸不是我要请客!」

「什麽?你说什麽?大声一点听不见!」我把中指放进了我的耳朵。

「很好!不错!」阿韦向我b了中指且大喊。

後来阿韦ㄠ不过我,我们去某家餐厅把早餐当中餐就这样解决掉。

有一个人曾对我说过,吃饱太闲的时候,散步一下,会发现地球绕着你转动。

所以当阿韦回去他的宿舍时,我在附近的商店圈走了一次。

我逛了又逛,走了又走,看了又看。

我找不到那一个翅膀。

我寻不到那一位天使。

如果人海中可以那麽容易遇见你,那我想就不会有什麽东西叫做一见锺情。

所以我还是别妄想可以找到你的身影。

当自己觉得生活中充满了希望的时候,你会发现每一件事情都是快乐的发展,而时间也是一眨眼就在你身旁溜过。

二月十一号,我记得我们是约好在冈山的一间餐厅。

大约在两点半的时候,我打量着这间餐厅是否适合语晨的口味。

因为你们知道的,她的气质是有着带给别人不同的感觉。

她带着一个与以往有着不同气息的气息向我问道:「先生,我需要一杯热可可。」

「小姐,没有可可了,只剩下薏仁。」

「你还是不改幽默。」

「抱歉,我不太喜欢改变。」

「别说笑了啦!我很渴!我要热可可!」

语晨一说话就知道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像小孩子。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我面前才这样调皮,但我知道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改变过,尤其是她的身材。

「有多少nv孩子羡慕你的身材。」

「照你这样说的话,你很羡慕对吧?」语晨说。

「可惜我不是nv的。」

我只能说你的身材跟湘婷好像,一样的标致。

「怎麽来的?」

「自己来呀!跟你说喔!我有新牵一台ㄅㄨㄅㄨ!」

「不会吧,我都还没学开车,你就买车了。」

「toyota的唷!」

「天呐!跟我想像中不一样。」

「怎麽了吗?」语晨问。

「我感觉你是那种会开f1赛车的nv孩子。」

好的,我承认我很欠打。

不过语晨并没有理会我,她只是傻笑了一下作势要拿椅子砸我而已。

过了一会两人都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滑着手机,当我正好要对她说些话的时候,语晨突然开口。

「你的出现,让我有了勇气去回忆。」

我看着她,把手机摆在旁边。

「你的出现,让我有了力气去回想。」

「就像一面镜子。」她说。

「就像一波涟漪。」

「我看藤井树。」

「我看橘子。」我说。

我把手机拿起来继续说:「也许我认识的那个nv孩叫feelg。」

「也许我们不只是朋友。」语晨道。

我们过了数秒钟,没有任何的对谈。

像是说错话一样,但明明就没什麽。

落地窗的yan光被布帘挡了起来,映在语晨脸颊上的,是一层灰意。

「你不像从前一样。」

「怎麽说?」

「以前的你老是被我欺负着。你说你有心事会跟我说,但是我没有一次放过可以嘲笑你的机会。」

「我习惯了耶。我该开心吗?」

「所以我把这个习惯带到了现实生活中,而我就这样被活生生地被踢了出来。」

「你不像是会认输的nv孩子。」

「我也不像从前,而我习惯了改变,我知道了在社会上,不善变就没有机会。」

「感觉你好可怕。」

「也许等等我会用叉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然後……」

「我有逃跑的机会吗?」

「门都没有,因为我要跟你聊天聊到天亮。」

「小姐,天已经亮很久了。」

我指了外头的太yan。

「就算陪我,行吗?」语晨说。

「今晚没人陪你,我能放心吗?」

「一样t贴。」

「一样可怕。」我说。

我们聊到了下午六点,换了间可以谈心的地方。

我曾经考虑过要带语晨去思妤打工的那家咖啡厅。

但是我马上的取消念头,因为那一晚烟火,把我跟思妤之间的关西变复杂了了。

这个复杂代表着一种东西来临了,就在我与思妤之间到来。这不是我所期望的,也是我不喜欢看到的。

「说吧有何目的。」

「摁…要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思妤像小鬼一样顽皮的询问着。

「摁。」

「再陪我,放一次烟火。」

那晚我马上打电话给阿韦还有阿翔,要他们送来可以连续放十分钟的那种烟火,他们很有默契地在不同的通话里却说出同样的一句话:「g!哪里找?」

後来跟思妤说很抱歉没有十分钟的,只有八分钟的,思妤说这样就很bang了,或许只要有一分钟就够了。当烟火在空中绽放光采的时候,思妤大叫着:「好bang喔!」,坐在旁边的我,怀疑她会不会隔天讲话没了声音。

我用耳朵听思妤的好bang喊了三分钟。

而思妤用她的手牵着我的手三个小时。

「义仁,就这样让我牵着,好吗?」

我没有多说话,如果她在看烟火的时候喜欢牵着别人,我可以被她牵着。

「为什麽不让我牵?」

「只牵这一晚。」

思妤没有了之前的欢笑,只是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可以不要吗?」

後来那一晚,烟火结束後思妤靠在我的怀里,哭得很彻底。

我在思妤有了睡意之後,坐在草地上,在她耳朵说了一句话。

「只有这一晚,你的伤痛我可以替你承受。」

虽然她已经睡着了,但我相信思妤有听清楚,而且是非常的清楚。

因为我的手被一gu力量握住,很冰冷。

像是跟自己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只是我很抱歉,我不能再让你受伤,跟我在一起,不会有结果。

打从一开始,我与你之间的感觉就不是情人,感情的线并没有被牵上。

如果你打从一开始心中对我的想法就像是语晨说的「不只是朋友」,那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

因为还有个nv孩等着我,她的名子不再只是「感觉」,是一个名叫浿馨的nv孩。

一场烟火,让你拥有一个依靠,但也同时让你失去了方向。

一场大雨,让我有了一个藉口,但也同时让我失去了所有。

我与湘婷初识的那一天,是在雨天,她来到高雄玩。

她走在路上,而天气转y很快,马上的就下起倾盆小雨。

而她没有带伞。

当时的我,只看见一个落汤j跑啊跑,再雨中慢跑。

而我不知道为何的也将伞收了起来,自己也跟着淋雨。

我到了她旁边,跟她一起慢跑,像是陪考一样。

「你有伞为什麽不用?」她问。

「那你怎麽不带伞呢?」

後来一阵欢笑。

接下来我跟她就有了些许的互动,偶而会各忙各的,但都会知道在空闲的时候必须留给我对方一些嘘寒问暖的时间。

在社群网站,在外面也多了很多机会碰面。

之後热络了总是嫌彼此有空的时间太少,所以少不了的电影、餐厅、旅游,没有一项被我们放过。

就在我们最甜蜜的时候,那一场大雨,夺走了一切。

相识的地方,不见得是最美丽的回忆。最相仿的天气,才能模仿出最真实的感受。

我与思妤之间的感觉,变得不太一样了。有些东西,放在心里会b较好。

所以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并没有把语晨带到思妤的上班处。

不知道思妤会怎麽想,我也不需要知道思妤会怎麽想。而我心中确实是多了一些不同的答案,像是在说我怎麽忍心一个nv孩子在自己怀里哭泣。

-雨天是我与你相识的日子,但最後带我走的不是你,而是一场真实的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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