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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处已经给完了,她多么想像从前一样倒头就睡,但是这次不一样,她付出了这么多,万一路谦爽完后提起裤子不认帐,她到时候该向谁说理去,于是姜明枝此时此刻愣是凭借一股毅力撑着,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
路谦把她放回床上后就走了没有跟着一起休息,姜明枝趿着拖鞋,在家里找他人去了哪里。
姜明枝找遍书房客房洗手间都没人,正不解这么晚上路谦去了哪里,直到她找到露台,有昏黄的灯光。
不知为什么,姜明枝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她缓缓靠近,看到路谦正靠阳台站着,指尖有星点的火光。
姜明枝在看到这一幕时张了张嘴。
路谦在抽烟!
路谦竟然在抽烟!
她跟路谦结婚三年多,虽然除了最开始在美国其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待在一起,但她好歹作为路谦的合法妻子,结婚三年了,今晚竟然是第一次知道路谦会抽烟。
她在他身上连一丁点的烟草气都没闻到过。
如果今晚不是她过来,她可能依旧很难发现这个事情。
相比于那些永远喜欢在公众场合吞云吐雾的导演製片,黑心资本家似乎有刻在骨子里的良好修养。
姜明枝一直不喜欢别人抽烟,直到今晚她看到路谦靠在阳台,才发现原来一个男人连抽个烟也能流露出该死的性感,仿佛电影大片。
路谦察觉到姜明枝的靠近,似乎没想到她这么晚了还没睡,见她来了,按灭手中烟头。
姜明枝缓缓走过去。
夜风吹过,平城整个城市早已陷入沉睡,傍晚路上蜿蜒成河的车流此时只剩空寂。
姜明枝瞥了一眼刚被路谦按灭的烟头,突然不自在地耳廓微红。
怪不得一把她放下就走了,怎么找都不见人,原来是来这里抽事后烟了。
她忍不住去回想以前的时候路谦抽没抽,她竟然一直都没发觉。
姜明枝慢吞吞地说:“你抽烟啊。”
路谦:“偶尔。”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他接着淡声说。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
姜明枝听得思索半秒,然后再次耳廓一热。
难不成是两人每次做过之后?
从前一年见不了一两次抽就抽吧,现在……
姜明枝也不知怎么就突然说出口:“以后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不过她说完后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宽,又或者这个“特定时候”根本不是她理解的那个“特定时候”,正暗自懊恼失言,却听见路谦轻轻答了声:“嗯。”
姜明枝抬起头。
路谦看着她,问:“怎么出来了。”
姜明枝这才终于想起自己被黑心资本家压榨到这么晚事后仍旧撑着一股毅力跑出来的原因。
她拢了拢身上睡袍,回想起今晚自己哭的凄凄惨惨的那个样子,好处都给了现在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提要求,于是抬着下巴,十分有理地说:“我是来提醒你马的事情你不要忘了。”
路谦听后竟然闷闷地笑了两声,然后拉起姜明枝纤细的手腕回去休息:“不会。”
……
《v》本期封面拍摄取景地。
毛毛对着眼前的两匹马张大嘴。
她跟着姜明枝进组拍过那么多古装戏,影视基地的马见过没有成百也有上千,总觉得马就是马不都一个样,怎么还能分得出个高低美丑,直到今天她看到眼前这两匹,想掐死从前没见过世面的自己。
从来不知道原来马也能好看成这个样子,让你一看仿佛就陷进去,像那些让你移不开目光的大美人,无论是眼睛,鬃毛,四肢,甚至是每一块背肌,无不映射出先天高贵的血统,以及后天用无数金钱堆砌的完美,熠熠生辉。
姜明枝刚去换好了衣服,见毛毛一直呆立在马厩前,出声提醒了句:“口水流出来了。”
“啊,有,有吗?”毛毛立马回神在下巴上摸来摸去,然后才意识过来是姜明枝在逗她。
有驯马师过来给马儿整理鬃毛,见到姜明枝,恭敬弯了弯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处给的很足的原因,路谦这次一共从港城直接打包空运了两匹马过来,不仅有姜明枝要的那匹价值七千四百万美金擅长盛装舞步的纯血马,还有一匹擅长竞速,前一阵刚得过国际赛马冠军的阿拉伯马。
顺带空运过来的还有一个将近二十个人的驯马团队,从蹄甲到饲料,从里到外负责这两匹马的大小一切事物,规模媲美二线艺人工作室。
两匹马性格都很温顺,擅长盛装舞步的叫crown,擅长竞速的叫light,此时均温驯地垂下头,似乎是在等待来人的抚摸。
姜明枝先伸手抚摸crown的脖子,感受它精心打理后油光水滑的皮毛,以及皮毛下象征蓬勃生命力的脉搏。
毛毛小心翼翼地指着crown:“这就是七千四百万美金的那个吗?”
姜明枝:“嗯。”
毛毛再次震惊于这不可思议的价格,立马把手拿得离crown远了点,打算去摸摸旁边的light。
姜明枝:“那匹七千六百万。”
“也是美金。”
毛毛:“……”
姜明枝拍了拍crown的脖子:“没事,摸一下又不要钱。”
毛毛面对这两匹浑身散发着资本主义铜臭味的马,一时间再次感动到无以复加:“明枝姐,路总对你真的好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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