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刀剑合璧舞炎雪势气凌霄上青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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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刀剑合璧舞炎雪势气凌霄上青天

龙炎和青凌在一边b着谁b较快的同时迅速地回到了客栈报告状况。落雪和擎天听了燕知秋竟然在和须沙国王子与秦越吃饭时,落雪在乎的是燕知秋独自一人去享受晚餐,擎天当然在乎的事情绝对不会和落雪一样。

「燕兄一定有甚麽事瞒着我们,要不我去找他吧。」

擎天说完话就起身想要打开门走出去,却被青凌一把抱住,差点没稳住身子撞上门。

青凌整个人滑到擎天的脚边,sisi抓紧大腿,道:「还是等他回来吧,这件事不急。」

「万一那两人有意除掉燕兄呢?他不会武功,你应该知道这该有多危险。」擎天想要挣脱,却又不好使力,怕伤到青凌。

青凌连忙解释:「他们待燕哥哥还挺好的,不像有敌意的样子。」

显然听了青凌的话擎天是不信的,因为他并没有亲眼看到那两人与燕知秋在酒楼会面的样子,那怎麽看也不像是会亏待燕知秋的模样。擎天本来还坚持要去看看情况的,可之後就连龙炎也说了两句,这才成功说服他。

须沙国王子当然不会去伤燕知秋,因为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丝一毫能够利用的东西。

夜已深,酒馆里的人却没有变少,这正合须沙国王子的意,因为他不希望有人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须沙国王子开始说自己的来这里事:「父王还健在,我虽要准备接手本国大小事,但距离正式上位仍需五六年左右,为此我特来楠国游历一趟,六个月後才会回去。」

燕知秋停下手边动作专心的听他说话,秦越则是没有理会,好像早就知道这些事了一样。

「六个月?不怕继承问题?」燕知秋问。

「若我要了须沙,那它就得是我的,没有意外。」

他这话说得十分有把握,一边把玩着小酒杯笑着,似是在说些很平常的话。谈话到这边,秦越突然cha上一句:「说吧,用我们两个,有甚麽目的?」

当初须沙国王子来访楠国时只简简单单带了几个侍卫,过没几天就回去了,他要求楠国皇帝随便指派一个人「保护」他,也让楠国皇帝放心,楠国皇帝派了自己的心腹秦越给他,以保护之名监视他,当时有许多人反对皇帝这麽做的,因为当时秦越被指派到边疆,回来的话可能会让战事发生意外。

但秦越还是回来了,别无他法,因为除了他以外皇帝对谁都不放心,毕竟这个皇帝今年才十五,他是看着秦越的背影长大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废太子的人了,还是我该称他三王爷?」

须沙国王子这话一出笑得可开心,秦越的脸却是越来越不好看,甚至有点惊讶。

之前的废太子,现今的三王爷,是先皇曾经的宠儿--周黎。他在十三岁那年被封为太子,那段叱吒风云的日子便是在那样的背景下诞生的,他为人狠毒可是非能辨,前朝的贪官一下子被他清理个乾净,即便他懂得在父皇面前说好听话也不代表那个身为皇帝的父亲不防他,先皇曾经称赞过他的气魄,但之後却亲自下了陷阱让他有机会将这个三儿子发配边疆,降为有名无实的亲王,使他从东g0ng之主变成孤土中的允王。

先皇不计後果的将太子之位转给根本还没长大的儿子周顺,也就是现今的皇帝,周顺的母亲只是个无功无名的小g0ngnv,可众臣却因为谁也不得利而从了这个决定,让周顺继位,使他备受c控。一直到现在,没人心底承认周顺这个皇帝,各派都有窜位的打算,只是对人选没有共识,各拥各主,前朝变得、外交变得困难,楠国快因此被b入绝境。

而到现在,还是有人希望周黎拿下皇位的。

秦越蹙紧了眉,说:「就算您贵为一国王子话也不能胡说吧?」

「胡说?你怎麽不问问周黎,我有没有胡说呢。」

须沙国王子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箱子,上头漆的jg致,里面装着一个小宝玉和几封摺叠过的信纸,他将这盒子打开後递给了秦越,说:「是不是他的字迹,你可以瞧瞧。」

秦越半信半疑的接过盒子,拿起宝玉看了会,接着弄平那些信纸一字一句的看里头的内容,虽然他不愿相信,但他已经认了那就是周黎的字。

「确实是允王殿下的字。」

这话认得心不甘情不愿,燕知秋凑近过来看了两眼还是没弄清楚状况,等着须沙国王子开口。

「让周黎上位,对你我都好。」

秦越摇摇头,「一切听从允王殿下的安排,在这之前我绝不会轻举妄动,还请您si了这条心。」

两人说话的同时越贴越近,一gu火药味b得燕知秋连忙起身要求离开,须沙国王子向他点了两下头後也不留他了。

燕知秋知道自己再不离开的话,将会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可能si路一条。原以为只对皇帝忠诚的前辅国大将军之子竟是允王周黎的人,而须沙国那边也有要cha手楠国皇位的举动,那样危险的交谈竟在一个小酒楼里擦出灰烟,燕知秋一直到现在仍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甚麽。

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为和秦越不对皇帝效忠,因为楠国的兴衰大家是看在眼里的,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国家毁於一个昏君手上,若他的皇位要由百姓的x命来成全,倒还不如改朝换代。

燕知秋一回房就看见那四个家伙各个坐得挺直,表情凝重,特地空了一个位置给他像是有重要的东西要谈,他很不想坐下,但总不能装作没看到的离开,麻烦简直接踵而至。

「有甚麽事,说。」

他不耐烦的看向其他四人,其他四人很有默契的噤口不出声,与他乾瞪着眼睛。燕知秋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了,当了几年的家人也不会读不懂互相的心思,於是他把他要跟着须沙国王子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前些日子客栈里头和须沙国王子说的话,可刚刚在酒楼里的对话他是一句也没提。

他又淡淡的补了句:「今後都有各自的路要走,」他拿起已经冷掉的茶水喝了口,「能说的事会说,你们在这之後有甚麽打算?」

这句话让其他四人陷入沉思。

如果按照原定计画,他们应该在b武结束後寻找师祖,但整整十年时间足够他们做很多事情,找师祖只是一小部分而已,甚至可以随时将此事延後,或者各自去完成。

龙炎考虑了一下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计画:「我想回老家一趟。」

这算是意料中的回答,其他人并没有过於讶异,也纷纷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想我得找父亲把事情问清楚。」青凌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提到父亲时b之前都还要坚定上许多,可他没看见,擎天这时竟露出了点灰黯的眼神,像是有甚麽事不好当面说出来。

「我想多看点山下的世界。」落雪并没有把真正的想法说出来,但他的确是想了解关於东梅山外的事情。

「那麽,」龙炎提议道:「我们来看看到底谁先找到师祖如何?」

这提议大家都赞同,不只可以完成自己想做的事,还能顺便b谁先找到师祖,与其一起找,不如分头找,或许这样还能找得更快些。

燕知秋拿出当时御流缘交给他的小纸条,上面应是写着有关於找师祖的线索。

「时老时幼,久居西兰,脾气古怪,ai戏孩童。」燕知秋逐字念了出来,其他人听完後纷纷抢着那张纸看,果真就只有这麽一行字。

青凌道:「这种提示,再找个五六十年都不见得能找到人。」嘴上是这麽说,手里却是握着毛笔沾了墨准备抄写一份,其他人也跟着这麽做。

初试过了三天就结束了,原本的五千人只剩下一千,二试的b赛方式让众人们个个面面相觑,由於今年参加的人数过多,这回竟出现了「二人赛」。有好多人都是独自离乡背井来到这里展现身手的,突然出现个二人赛让他们措手不及。

所谓二人赛即是两人一组,要在三天内赢下二十五局,也就是获得二十五券。一开始所有人都有八券,要是输了那八券就可以打包行囊回乡了,而若是赢了其他人获了券也可以拿来作为抵销,只有最後手上握有二十五券的组别可以参加三试。

「三师兄三师兄!」

青凌马上就拉走擎天了,连让擎天考虑的时间都没有,青凌就直接默认擎天会同意跟他一组,落雪和龙炎也很自然的就走在一起。

虽说一开始许多人不知道该怎麽办,但这几天下来他们也不是不去注意其他人的实力,因此想和谁一组、自己大概能和谁一组心里面都有底了,很快就动起脚步找起人来合作。

落雪和龙炎一组、擎天和青凌一组、秦越和须沙国王子一组、蔺飞雀和萧无烟一组,这是目前他们所知道的。大家所讶异的是,虽然蔺飞雀和萧无烟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但实力终究悬殊,两人会一组单纯就是因为谈得来。

等到装备齐全後,龙炎就拉着落雪去找对手了,二十五组并不是小数目,而且十分耗t力,早点开始也好早点结束,他们决定先从外表消瘦的开始着手。他们看上了一组年纪与他们差不多的,一个个子b落雪还要矮一点,一个只和青凌差不多高,那两人看见落雪和龙炎朝他们走过去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不知我们可有这个荣幸与两位较量较量?」

龙炎嘴巴上说得这麽好听,但依照规定那两人是不能拒绝的,所以还没等那两个小矮子开口龙炎就先ch0u出鬼龙刀了,落雪也在一旁准备着。

那两人很有礼貌的向龙炎微笑点点头,之後又当着他的面交头接耳,并且也拿出武器。

对面那俩小子谦虚的说:「向二位献丑了。」

相互鞠躬後,对面那两人首先展开了攻击,分两边跑,似乎是想要一对一。对付龙炎的是那个b较高一点的,两手握着蜷曲起来的弯刀,看起来就像两个锋利的圆盘,龙炎在书里很少看到像这样子的武器,不由得兴奋起来。反观对付落雪的那个就没甚麽特别之处了,拿着一个轻巧的剑见人就挥,有技巧却不够格对上二锋寒,招招被化解。

虽然那俩矮子落在下风,但不代表他们的武功拙劣,龙炎渐渐得注意到他们的问题并不在於自身本事,而是默契不够,常常互相牵制,这两人应该是刚认识不久。

很快的龙炎和落雪就赢下了一场,而他们之後也专挑些看起来才刚认识的组合,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打完就先发了orz打完会合并。

这章的前段算是个角se大杂烩吧xd

青凌和擎天冲出来时,蔺飞雀和秦越已经将剑给收回去了,没有什麽值得紧张的事。

蔺飞雀今日穿着的b以往朴素许多,及腰的长发被束成一撮马尾,平时套在身上的黑纱这时换成了御寒的厚衣,要不是他耳朵上挂着的火鸟吊坠,一时间恐怕没人认的出他。至於秦越,除了满身的武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倒是眉间多了点厉气。

客栈老板左手推着青凌右手推着擎天,将他们一同推向前去,自己却躲在他们身後,「腼腆」地说道:「各位大侠!有、有话好好说,有事情里面谈吧!小的为各位备点饭菜……」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几个人纷纷点头,蔺飞雀和秦越的确都是有事情才过来的,只是没想到场面如此「热闹」。本来还没什麽话的龙炎这时丧着脸和蔺飞雀相互寒暄,燕知秋和秦越除了偶尔对看以外没有多余的话讲,在这样的情形下,所有人还是坐在了同张桌子前。

正好是中午,饭菜来了大家也都动了筷子,可没有人开口说话,菜都没了一半,还是一句话都没有。青凌最按捺不住x子,直接找了个话题:「昨日可真是吓着我了,幸好那玄天令是保住了。」

秦越的筷子歪了一下。

擎天接了他的话:「好什麽好,师兄为了那东西受伤,不值。」

青凌偷偷的将目光移向龙炎,而後者却没有露出什麽特别的表情。

蔺飞雀并不知道玄天令在他们手上,因而问道:「玄天令?怎麽会在你们手上?」问完还看了眼秦越,却是被瞪了一眼。

青凌如实回答:「须沙国王子借给落雪哥……大师兄的,说他会用上,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他放下了筷子,仰着头改了个姿势瘫在木椅上,「被大师兄带在身上,现在他跟杨子瑗应该在一块儿吧。」

蔺飞雀闻言像是大吃了一惊,慌忙说道:「杨子瑗?你们也认识?他可不是什麽值得结识的人。」

正当青凌想问关於杨子瑗的事时,客栈外传来了一个清亮的男声。

「老板,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那人不光是声音,连长相都让青凌觉得无b熟识,只差没喊出声来,被燕知秋抢先了一步:「父亲!」那位正朝他们走来的,正是燕知秋的其中一位父亲燕风倾。一身整洁的衣容却因一件蓑衣似的外袍显得风尘仆仆,束高的马尾辫子被吹的有些零乱,但气se上的傲人却是不减。

客栈老板看到燕风倾走进来,五官瞬间散开,惊讶之余不忘回答燕风倾的问题:「不、不记得……」身t歪歪斜斜,还直接撞上了旁边的桌角,「疼!」

燕风倾满意的点点头,「不记得也好。」他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跟客栈老板认真打招呼,直接走到燕知秋身後打力的r0u了r0u他的头,开心的道:「好久没见到我的乖儿子了。」

蔺飞雀和秦越只是默默的看着这场面,燕风倾在江湖上虽具名气,但能认出他这张脸的恐怕不是他们那一辈的,且在东梅山下,从没有人将燕知秋和燕风倾联想在一起。在座的三名东梅山弟子心里早就想喊燕风倾一声师娘,但就怕那句师娘叫的不好听,也不知燕风倾究竟在不在意让旁人知道他有断袖之癖。

不只蔺飞雀和秦越不认识燕风倾,燕风倾也不认识他们俩。本来燕知秋还庆幸他们不认识燕风倾,可燕风倾却像是故意坏事一般向蔺飞雀和秦越挥了挥手,说:「小伙子们还不喊声前辈!剑上凤凰之名,不会没听过吧?」

秦越只是站起来,恭敬的点个头道了声「前辈好」後便坐下了。反观蔺飞雀,愣了半晌後才站起,还险些把椅子给撞倒,慌慌张张的举起双手作了个揖。

「久仰大名!听闻过许多前辈的事蹟,不料今日竟能见上本人,实属荣幸!」

燕风倾愣神一想,自己好像没有多少上的了台面的事蹟,还是战绩居多。他随意从旁拉了张椅子坐,直接和青凌、擎天、燕知秋聊了起来,龙炎也渐渐的肯说话了。蔺飞雀很认真的听他们闲话家常,秦越只注意着自己手上的茶杯,b起燕风倾的出现,他更在意燕知秋与其他御流缘门下弟子的身世。

聊到一半,擎天问起了正事:「师娘这次是为了什麽下山?」他的师娘二字还说得特别小声。

燕风倾突然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让擎天以为自己问了什麽不该问的,手足无措的收回前言:「是弟子无理,不应过问。」

燕风倾摆了摆手。

「东梅山,烧光了。」

旁人连一句「什麽」都还来不及问,燕风倾就接着说了:「此次是不得已才下山的,东梅山被人放火烧了,顺便来看看你们。至於你们师父,大概在附近?他说他要去见老朋友。」

他虽说得云淡风轻,心里何尝不是万般不舍。

自从他离了父母,东梅山便成了他唯一的家。从原本简陋的木舍到後来与御流缘二人齐力越盖越宽敞,变成了可以住下七人的宅院,那时还偷偷的带了几个工人上山,为了不被山下村人发现,他们费了好一番功夫,这些对燕风倾而言,都是难得的回忆。一花一木,迎着冬去春来;一草一叶,望着日升月落,郁郁草丛里头,有许多都是燕风倾亲自栽下的苗,它们长什麽样子他都还记得。

却在一夕间,都成了灰烬。池塘、石井、练武场、寝室、饭堂……谁也没料到,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一下子全都不复从前。

燕风倾看见那几个孩子个个露出难过的表情後,赶紧出言安慰:「没事没事,烧光了重建就好。」

青凌点点头,道:「是啊……还能重建的。」但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遗憾。

能是能,可却未必有那必要。燕风倾自己也明白是自欺欺人,过了约定的十年後,御流缘门下几个弟子也就出师了,接着的日子各奔东西,东梅山上那个家,或许有没有都变的无所谓。

「不说这个了。」

燕风倾转了转头望来望去,「怎麽少了一个?」找来找去,他就是没找到落雪,话题又回到了他与杨子瑗身上。青凌把这几天来b武的事情简简单单的和燕风倾说了一遍,最後提到落雪跟杨子瑗走时,他的脸se瞬间铁青。

「不好……事情不好!走,赶紧随我去找你们师父去!」燕风倾急忙起身,东梅山弟子几人见状也跟着匆忙离去,蔺飞雀与秦越所要商议的事情还未启口,因此有的是理由跟去。何况刚才蔺飞雀正想説,杨子瑗为人的狠毒已经恶名昭彰,坏的传闻里多的是他。

跟着燕风倾找来找去耗费了不少时间,找到御流缘时将近未时。御流缘这些日子来看起来并无改变,白衣长袖略显沧桑,渔翁式的斗笠挂在背後,腰间配带数把刀剑,手里搧着摺扇,附近没有燕风倾所说的「老朋友」。

御流缘见到自己的徒弟喜悦万分,可都还没笑出嘴形,燕风倾就急着和他解释情况,眼睁睁看他的嘴角垂下来。

对於杨子瑗这人,虽不与御流缘和燕风倾同辈,可他们都对这人知晓一二。

坊间有传言,谢玉馡的父亲--众称的谢爷痛失独生nv後,对幸存下来的小孙nv谢落雁疼ai有加,本有让她继位的打算,可谢落雁是nv流之辈,那时还是r臭未乾的孩童,其他亲属无一支持,就连稍有血缘关系的远亲小孩都敢对谢落雁动手动脚。谢爷年事已高,又不好明罚那些小孩,因此从市场里买了个奴隶负责保护谢落雁。

那奴隶姓杨,大了谢落雁十岁左右,子瑗是後来谢落雁赐的字。杨子瑗的武功是入了谢府的门後才有了基本,他的根骨极佳,学习力好,这是谢爷挑选他作为谢落雁近身侍卫的原因。欺负谢落雁的人小有五岁大至十二,男nv皆有,就算杨子瑗去拦也只是用r0u身挡着。他日,一名男童不幸落水,当时判断为意外;过三日,又有一名男童被马车辗毙,最後也以意外收尾;

「啧,还是来晚了,白烧了。」

谢玉馡所刻意避开的,一切都回到了轨道。谢落雁与杨子瑗带走了昏迷的落雪,离开了玄天门,青凌虽然吵着要追上去,御流缘却阻止了他。

「那是落雪的选择。」

为此,大家各自生着闷气,却对现状无能为力。

御流缘向其余三位弟子唠叨几句後便先行离去。龙炎随蔺飞雀去了崎龙堡、擎天踏上了去往西兰山之路、青凌随燕风倾去寻贾人门路、燕知秋跟着阿修亚与秦越去了京城。

正所谓曲终人散。

玄天门结束b武後,人cha0都退了下去,拱门上的「玄天门」三字不知被谁弄得歪七扭八。偏殿内,少年独自站在屏风前,背後是一片狼藉。

少年想起当初那nv声:「为你父亲,为玄天门争一口气,我助你杀了司马留缘。」

少年苦笑。

「去接待那五人,那五人是司马留缘的徒弟,有什麽动静汇报给我,我们各取所需。」

傅廉珏,一名普通的玄天门弟子,掌门的亲儿子,在同辈里面尚为出se可拿上台面一b却是略显平庸,一生无太大作为,只得在玄天门内忙碌各大小事。

nv子当时,几句话就引了他上钩。

「这就是你的人生?庸碌一世,实际却毫无作为。」

「要是你不放手一搏,你终究只能当个玄天门弟子,没有人关心你的si活。」

「你将做的事是除恶,是行正道,只有这条路,才能名扬天下。」

一把剑从少年腰间脱鞘而出,他站的笔直,手也拿的稳,毫不犹豫的将剑横在自己颈前。

他看着眼前屏风上绣的字,一行一行、一行一行……

「不得以下犯上、不得不循礼数、不得步入旁门左道、不得问心有愧……」

刹那一瞬,屏风染上了血红,浸透了字里行间。

今天、明天、後天……丧事办完,没有人再提起关於少年的只字片语,唯有远在深院的nv子轻叹:「什麽廉珏,不过是块脏玉。」

今天、明天、後天……仍有无数默默无闻的身影,因自己的道义染上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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