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男士女审神者]五振付丧神向审神者告白最后一次他们套麻袋揍了成功的那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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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振付丧神向审神者告白,最后一次他们套麻袋揍了成功的那振

***

【小狐丸的场合】

小狐丸:希望您可以一直为小狐梳理毛发。

审神者:好呀!

小狐丸:……!!

十秒钟后

小狐丸谦和:如此,多谢主人了。

>>>[主?命必达-群聊]

小狐丸:大家!!听我说!!主人!!!!接受了我的告白!!!!!!

长谷部:哈????你现在在哪里??

清光:长谷部的机动欸等下,小狐丸对主人有这种心思?

小狐丸:是的,没想到这份心意会被回应,看来有必要即刻开始准备嫁衣了呢。

巴形:哦呀,狐嫁么

小狐丸:巴形殿下可以过来帮忙吗,狐狸娶亲的程序,略微有些繁琐……

小狐丸:不知道可不可以一路公主抱着主人……这样那样的想法有很多。

巴形:我认为首先要确定的,还是主人的喜好

小狐丸:是这样没错。我稍后去询问主人。

清光:我说你们不在意一下刚刚开始就没有发言的长谷部吗

gui甲贞宗:去小狐丸那里进行ai的教育了呢~呵呵?

清光:ai

巴形:ai的……教育?

【加州清光的场合】

清光:主人喜欢传统型的婚礼还是洋风呢?

审神者:……唔——

审神者:果然还是婚纱和白无垢都想穿一次……

清光:也是呢,毕竟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

清光:那个、主人的婚礼……我可以去吗?

审神者:当然可以啦。

清光:那……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位置,我可以吗?

审神者:嗯,因为清光这么可ai嘛。

清光:……!!

清光:啊,主人真是的……怎么突然说这么要命的台词。

清光:……害人家指甲油都打翻了。

>>>[主?命必达-群聊]

清光:那个,大家。

清光:刚刚,我向主人求婚了>/&

gui甲贞宗:求婚?

巴形:长谷部今天不在吗?

长谷部:我在

清光:嗯,而且主人她……同意了

清光:还说什么和式和洋风的婚礼都想来一次,真是ww但是好可ai

清光:这么可ai的主人ww啊啊,讨厌,心脏要受不了了ww

巴形:主人当然是最可ai的

小狐丸:哦呀,巴形殿下说了不符合形象的话。

gui甲贞宗:没办法,因为主人大人的确非常可ai

长谷部:这句话我无法反驳

清光:长谷部今天的表现很意外呀ww

gui甲贞宗:ai的教育?

清光:是呀居然没有拎着刀冲过来破窗而入害我担心了好久,一直躲在主人这里:p

小狐丸:长谷部殿下今天似乎有出阵任务。

巴形:哦呀哦呀

gui甲贞宗:这么说,现在在一边砍杀溯行军一边看着手机咯?

清光:要命物理

【gui甲贞宗的场合】

gui甲贞宗:突然送我这个……主人大人,是想要掩盖什么吗?

审神者:只是普通的围巾啦围巾,你之前那条,不是内番的时候被树枝g破了么。

gui甲贞宗:此等小事,主人大人居然一直铭记在心……

审神者:唔……不算小事哦,没有围巾的话,你在意的“秘密”很容易被看到吧。

gui甲贞宗:呵呵,那里是主人大人独享的密景。

>>>[主?命必达-群聊]

gui甲贞宗:呵呵,主人大人刚刚送了我礼物哦?

清光:那种东西,这里每个人都收到过吧

gui甲贞宗:不一样哦,这是特别的礼物?

巴形:特别?

gui甲贞宗:为了束缚我,为了不让别人共享我为目的所赠的礼物

gui甲贞宗: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独?占?yu?吧

清光:主人居然对你有这种心情??

小狐丸:小狐也非常惊讶。

长谷部:你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

小狐丸:长谷部殿下今日非常和睦呢

清光:和睦物理

gui甲贞宗:不不,我不会错认——那样熟悉的、令人高涨的yuwang?……

gui甲贞宗:呵呵,真怀念呢

清光:我说你该不会对着那玩意儿撸了吧ww

巴形:l噜?

gui甲贞宗:哦呀,这样的事情,想必这里的各位都做过吧?

【巴形薙刀的场合】

巴形:静形薙刀都太粗野了……贴身使用,还是我b较合适。

审神者:怎么突然?

巴形:因为想要一直呆在主人身边。

审神者: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你真是可ai。

审神者:我明白了,那这周的近侍是你。

巴形:本丸也好,现世也好,我都想一直呆在您身边。

审神者:啊,这种要求真是甜蜜的苦恼。

审神者:唔……好吧,那就答应你。

>>>[主?命必达-群聊]

巴形:诸位,我想要明天和主人结婚

长谷部:???????

长谷部:你这家伙

长谷部:再给我说一遍

巴形:主人已经同意了

巴形:会带我去现世结婚

长谷部:哈????????

长谷部:你开什么玩笑

长谷部:给我清醒一点

gui甲贞宗:长谷部无论是行动力还是情绪都令我望尘莫及呢

清光:因为长谷部飞快地把我想说的话用过激的方式先说了一遍,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狐丸:巴形殿下,为什么突然想要和主人成婚呢?

巴形:不是突然的想法

长谷部:我去找你

巴形:程。

你换好了jg心准备的衣服,浅se的短裙得t大方又不失可ai,局促地坐在桌子的一侧,美味可口的茶点和和果子由莺丸提供,歌仙负责将会议室简单改造成风雅之所,檐下的风铃叮叮当当,微风送来花草馥郁的香气。

啊——一个完美的开端。

除了……

“呃……长谷部,你怎么在这里?”

坐在你身侧,穿着由烛台切提供的西装的男人脸sey沉:“我负责扮演的是——刁难那个夺走我疼宠了二十多年的亲妹妹的男人的坏蛋哥哥。”

你:“……”

好长的前缀!

——你们擅自在我的要求上展开了多么详细而复杂的剧本啊!!

——等一等!鹤丸!你给我出来!!你有本事忽悠长谷部你有本事出来啊!!

你面无表情在内心吐槽顺便给鹤丸安排好了一整周马当番,抿了一口茶。

好在只是练习而已,你想着有个人在一旁出谋划策也不错,因此接受了这个设定。

——第一位上场的是三日月宗近。

明明是穿着现代西装烛台切提供的俊美青年,风华正茂,不知为何,周身散发着谜之和蔼慈祥气场。

这种气场,在对方慢悠悠捧着茶眯着眼睛微笑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您好,”你首先打破了僵局,有些局促地开口,“是三日月宗近先生吧。”

“哈哈哈,是的,”三日月微笑着,“小姑娘b照片中更为可ai哦。只是……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

你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嗯,今天是我第一次相亲,我、我……不知道说什么b较好。”

“请随意便好,”三日月温和地说,“相亲——增进双方了解,既然如此,不如聊些各自的ai好吧。”

他信手捻起一枚漂亮的和果子,那是盘中最大的一颗:“人也好,果子也好,总是大才好吧。”

“三日月先生喜欢大的东西吗?”你说,“我b较喜欢小而jg致的,装饰品啊什么的,你看这个……”你摘下自己的一颗耳坠,“虽然小小的,但是很可ai。”

“小姑娘自然是娇小可aib较好,”三日月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微笑,“不过男人可不能太过小——”

——“啪。”

一把很有气势的刀阻拦了三日月伸过来拿耳坠的手。

将本t刀横于桌面的始作俑者——长谷部,挂着皮笑r0u不笑的y郁笑容:“请不要在舍妹面前讨论不合时宜的话题,请继续。”

即使未出刀鞘,也感受到了杀气,你冒着冷汗连忙扯开另一个话题:“嗯、嗯——请恕我失礼,不知道三日月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对方慢悠悠抿了一口茶:“偶像歌手。”

“欸?!”

惊疑声出口,你很快反应过来,这或许又是付丧神们擅自展开的复杂设定,是说你们是有多热衷做这些边边角角的详细设计啊!

——不对!三日月你对自己的定位原来是偶像吗!一点也不像你平时的风格啊!

你立刻做出一副崇拜的模样:“您这么一说,我之前的猜测似乎有了答案——您是那个三条组合的成员吗?”

在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之后,你说:“抱歉,我完全没想到……”

——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ai演啊!

“没想到您就是我喜欢了很久的歌手,有些不敢相信,”你平复激动的心情,“三日月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什么还会需要相亲呢?”

“并不是我过于自谦,只是我认为,我并不能配上如此才华横溢的您。”

“哈哈哈,小姑娘或许不记得了。”他慢悠悠地说。

“我最初出道做歌手的原因,只是想让你看到我。”

你惊讶地:“欸,我之前与三日月先生、认识?”

美丽的蓝se眼瞳低垂,落寞而忧伤:“三年前,我的不告而别,似乎改变了太多……你已经,忘记我们的过去了吗?”

你:“……”

咦咦咦咦咦咦?!

——突然展开的失忆狗血破镜重圆剧本是闹哪样啊!!也太突如其来了吧某位太刀!绝对有背着审神者偷看小话本是不是!

可恶,飙演技是嘛,不能输!!

你垂下眼睑,抬起来的时候,仿佛换了一个人。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你忧伤地说,“你在ai情与梦想之间选择了后者,我心如si灰之下封尘了这段记忆,如今,机缘巧合我们再会,我纵然想起了一切,但……”

——可恶,这已经不是相亲练习了吧!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办法下台了啊,只好y着头皮尬演了。

“只要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心cha0激荡之下,男人抓住了你的双手,那张面容过于美丽,你心神恍惚了一瞬间,“我会给你幸福的。”

你的眼睛微微下移,那双握住你的手,修长而美丽,指尖莹润。

身侧,散发着人形冰柜的寒意。

——胆敢触碰我主者……

“压、而、切、之——”

……三日月宗近,重伤。

在被一脸y沉的长谷部擦过无数遍手之后,你终于迎来了第二位上场的付丧神。

黑发微微凌乱,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的青年,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便是——

“哼,我没有兴趣和你相亲。”

——大俱利伽罗。

很好,等到现世相亲的时候,也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才是练习的奥义所在。

你微微一笑:“我可是很有自信,做一个好妻子的。”

“无论是内务还是外勤,我都稍微有所涉猎。”你顿了顿,“对饲养宠物——特别是猫咪,也很有心得。”

“无所谓。”盐对应,“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好。”

“不会寂寞吗?”

“哼,不可能。”

“大俱利伽罗先生,”你说,“这边,稍微沾到了猫毛。”

“哪里……”

在看到你戏谑的笑容后,大俱利才意识到被骗了。

你叹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想要追nv孩子,口是心非可不是好方法噢。”

“真的不想和我相亲,就不会来了吧。”

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青年略深的肤se透出红晕。

咦?

这可有些出乎意料。

“你该不会,”你顿了顿,“喜欢……我吧?”

“……”

并没有反驳。

嗯?

如果是剧本要求,大俱利也表现得太b真了吧,他不像是这种会跟着鹤丸他们起哄的孩子啊。奇怪。

你叫停了这次练习。

在大俱利离开的时候,走过你的身侧,脚步微微停了停。

“如果是主人的话,”他说,“什么都可以。”

——并没有用“相亲练习”的假名,称呼的是“主人”。

语气认真。

你愣了愣。

第三位出现的是——烛台切光忠。

“被指名了呢。”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微笑在桌子另一侧看着你,金眸深情而宠溺。

“这种点了牛郎出来偷情还被正房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你默默吐槽着,往旁边坐了坐,好远离身旁长谷部散发出来的冷气。

“我,烛台切光忠,”男人微笑着,“自认为还算帅气,料理和工作都很擅长,如果和我在一起,只需要做我的公主被我宠ai着就好。”

——直接就变相求婚了啊喂!还记得这是相亲练习吗!

“烛台切应该还不了解我吧,”你慢慢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接触一段时间……”

“如果您想的话,如您所愿,”他说,“虽然我认为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好强势!!

一副笑眯眯好相处的温柔表情说出这么鬼畜的话没有问题吗!

“好、好的。”你擦了擦冷汗,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说,“不知道烛台切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稍微……不太方便直说,”烛台切挂着有些困扰的笑容,“总部在意大利,我负责日本这边的事物……”

——黑手党吗喂!!

“哈哈,这样哦,”你说,“我就b较普通,在政府做着文书工作。不怎么有趣。”

“我倒是有些感兴趣,方便的话,可以详细说说吗?”

“嗯……”你想了想,“很辛苦,但是看着成果很高兴,同僚都是非常优异的男士,认真而努力,能够和他们共事,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你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这样想,我也是很幸运的人吧。”

一瞬间,樱吹雪了。

对面的,和身旁的,两位。

“主也太可ai了,”长谷部飘着樱花抱住你,“请您立刻、马上嫁给我吧。”

埋在对方怀里的你晕乎乎的,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沉浸在脸颊与男xx脯微妙的触感上——啊、啊……等一下,这个、就是x肌吗?稍微、稍微0一下应该没关系吧,还没有0过……

“那个、应该轮到我了吧?”

很遗憾,一个清朗优雅的男声及时将你从罪恶的深渊拉了回来尽管你真的0了的话长谷部会喜极而泣的。

一期一振温和地提醒道:“第四场的练习。”

“欸?好的……”

你下意识答道,忽然感到一丝不正常的地方。

说是“相亲预备练习”,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在练习的意思,反倒是付丧神自己,给自己与你在现世的相遇做了无数细致的设置。

与其说是在帮你练习怎样提高相亲成功率,不如说是……

以此为借口,向你表达ai意……

但是这样想的话,你又不是什么万人迷,这种猜测的可能x低过百分之零点一,可不要自我意识过剩,脑补出什么不得了的解释啊。

最多就是,付丧神也不知道怎么相亲,因此闹出了这样的局面吧。

“希望能与您以结婚为前提进行交往,”一期的微笑温柔而优雅,“我是为了与您相遇而诞生的,主殿。”

——我去还真是啊!!

连假名都懒得叫了直接叫主殿了啊!

你哆嗦着喝了一口茶——没有意识到杯中早空了。

审神者大危机。

审神者真正的“大危机”!!

你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sh。

——如何在……一整个本丸的修罗场中,活下来。

每天起床都有人喊我主人

***

大家好,我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普通地每天被甲方爸爸各种奇葩要求日得si去活来,最后又臣服于爸爸们的金钱攻势,是普罗大众中非常不起眼的一员。

但从上个星期开始,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每天起床,都会有人喊我主人。

“呦,主人。”

这位说话的人自称是b天下五剑还要美的“大包平”。

和昨天的“明石国行”、前天的“三日月宗近”,以及更早的“大和守安定”等人一样,有着媲美人类颜值巅峰的脸蛋。

他老实不客气地打量了一圈我的卧室,对每一样东西露出鄙视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我身上。

“我的主人居然是你这种人。”不屑而矜傲。

我叹了一口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骄傲地挺起x膛:“大包平。”

我:“……”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还会像正常人一样尖叫逃跑,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我面se如常穿着毛绒睡衣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去刷牙。

“咕噜咕噜,”我刷着牙,说,“所以说你们为什么每天都突然出现喊我主人啊。”

“哼,你以为我愿意喊你主人吗?”

“重点不是这个,是你们怎么出现的吧!”

“哈?!”他突然愤怒起来,“我大包平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我:“……”

……今天出现的这个似乎不太好交流。

我咕嘟咕嘟刷完牙,洗漱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把大包平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教他遥控器的用法。

“据我所知,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你就会消失不见了,今天我要去上班不能陪你,你可以看电视或者玩花牌,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也不要出门哦。”

他们通常都穿着奇怪的甲胄,配有利剑,被外人看到绝对会偷偷报警抓起来的。

我c心地叹了口气,穿上高跟鞋。

“喂!”他喊住我。

我回过头:“?”

他似乎有些不情不愿:“主人,我是……第几个?”

“哈?”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问什么,“第八个。”

我b了个数字八手势。

他笑起来,yan光而英俊:“还挺靠前的,nv人,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嗯?

“主人。”

今天出现的男人居然戴着眼罩,不知道是中二病还是有眼伤,面容成熟而英俊潇洒,瞳se居然是纯正的金se。

我捣着水果燕麦片,波澜不惊:“哦,今天是你呀,说起来你们都是男x吗?”

“都是的。”

这位叫做“烛台切光忠”的男人说。

“想必主人一定很好奇吧?”

“当然,”我说,“你要来点吗?”

我给光忠做了一碗燕麦片,推过去。

“在你告诉我之前,我先猜测一下,”我说,“我很肯定自己没有什么奇怪ai好,更不会让人叫我主人。所以——你们真的没有认错人吗?”

“您是使用我们的主人,这点不会错。”

“使使使用?!”

这个动词稍微有点不妙。

难道我有什么双重人格,不为人知的抖s属x?

大概是看出我误解了什么,对方温柔地说。

“您或许误会了。因为契约的缘故我不能说得太详细,但我们会在未来相遇,那时,您是作为我的主人出现的。”

——未来的我是变态抖s!!

我惊恐万状。

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妙。

这个看起来大概十多岁的少年穿着很要命的短k,英姿飒爽,活泼俏皮,趴在床头,仰着头笑眯眯地。

“嫂子。”

我:“……”

我突然觉得你叫我主人b较好……

我坐起来抱着抱枕,歪着脑袋看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叫我,我记得之前你们都是叫我主人的吧,那群和你一样突然出现的家伙?”

红se头发的少年露出可ai的虎牙,自然地说:“为了给一期哥抢占先机啊。”

“一期哥位置排得太后,大家怕大将只对一开始的人有印象,所以约好了一起帮助一期哥——每个人都在大将面前提一提一期哥,大将就会记得一期哥了。”

他像午后慵懒的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毕竟,未来可是很遥远的,而人类的记忆力也不好。”

我想了想:“一期哥……是你的哥哥吗?”

“嗯,”他弯着眼睛点点头,“不过……”

“不过?”我疑道。

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爬shang,凑过来,像是吐露什么秘密,小声地说。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苹果的清香,混合着yan光的味道。正是少年。

“不过也请大将记得信浓哦。”

他笑眯眯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

我捂住脸愣怔着好半天没回过神。

今天这个喊我“主人”的似乎活跃而积极过了头。

“主!”

“主!这是主的抱枕!”

“这是主的桌子!”

“这是主的衣服!”

“啊啊这是……”

“喂!住手——”

我眼疾手快拦住对方把脸埋进衣服嗅的行为。

今天来的这个是痴汉吗?!

“……抱歉,失礼了。”

对方很快调整好表情,跪坐在床前,深弯下身。

“压切长谷部,今后,作为您的狗而存在。”

“你做个人吧!”

“是,拜领主命。”

我:“……”

今天的这个叫做“长谷部”的家伙太可怕了,只是在我去厨房拿烤好的吐司的短短十几秒,就把我用的餐叉和盘子全部t1an过一遍。

这是何等的机动力!

……不对。

——这是何等的痴汉力!

我皱眉隔着纸巾把餐叉和盘子丢进垃圾桶,腿上拖着一个人形挂件。

“失礼了,主,我只是……只是见到主一时太过兴奋,情难自禁,做下如此冒味举动。”

是有多情难自禁啊!说这话的时候你能把你的身t从我腿上挪开吗?!

“一想到还要继续等待那么多年才能再度与主相遇,我……”

对方仰起头,紫瞳仿佛写着四个字:疯狂暗示。

我懂了。

事件以我同意把我用过的抱枕给他带回去炫耀主的所有权结束。

“初次见面,主君。我是一期一振。”

夭寿,那个正主来了!!

我整个人一下清醒了,猛地坐起来。

对方十分安静地跪坐在床前,水se头发服帖稳重,见我看过去,蜜se的眸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在经历过十几名短k藤四郎的“嫂子”洗礼之后,对于一期一振我已经“铭记在心”。

“啊哈哈,”我g笑着,没话找话,“你就是他们说的‘一期哥’哦?”

“是,”他似乎有些高兴,“弟弟们叨扰您了。”

“他们都超可ai。”

我兴致b0b0托腮:“都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想了想:“可以这么说。”

“你的父母真是了不起。”

他温和地笑起来:“主君,血缘上的父母我是没有的。”

“啊,抱歉……”

他笑道:“不用感到抱歉,主君。因为契约的缘故我无法详细说明我的来历,但未来我们再度相遇时,您便会明白了。”

“你们一直说的那个契约,”我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是什么东西?”

对方微微一笑:“是与主君的婚姻约定。”

我倒ch0u一口冷气,眼前一黑:“你是说,这几天来的四十多个男人……”

“抱歉,是开玩笑的,”他微笑着说,“只是束缚我们,不要对现在的您透露太多影响未来的简单契约。”

一本正经的模样开玩笑还真是吓si人呀。

我拍了拍x口顺口气,却不防被一期下一句话吓僵住。

“当然,我是如此期望的。”

我挤出笑:“这句话是开玩笑的吗?”

“如果您是如此希望的话。”

一期一振似乎非常喜欢以模棱两可的问句回答别人的问题。

“你对自己弟弟们的行动有所了解吗?”

“您是指?”

我00鼻子,红着脸:“嫂子什么的……”

“您觉得呢?”

我迟疑地:“应该是……不的吧……”

他笑起来:“很高兴主君信重我。”

顿了一会儿,我又继续道:“那你喜欢我吗?”

“您认为呢?”

“我问你呢。”

“那主君喜欢我吗?”

“啊……普通意义上的话,我喜欢你哦,虽然只是第一次见。”

“哪方面让主君喜欢呢?”

“你很好看呀,也很有礼貌。很讨人喜欢的。”

他眼睛亮起来:“是,我很高兴。”

看吧,总之,哪怕你直球发问,也别指望能明白什么。

这种x格我懂的,现在网络上可流行了。

今天是休假,所以一期存在的一小时时间我有好好陪他,和他相处十分舒服,不知不觉就到了时间。

我已经有了经验,看准时间,将做好的小饼g包装好交给他,拜托他转交给他的弟弟们。

他礼貌地道着谢。

本以为今天也风平浪静地过去了,然而在消失的最后时间,一期忽然话题一转,突兀地问了一句。

“所以,主君,您愿意来做粟田口的大嫂吗?”

我愣住了:“……欸?”

他微微笑着,手指伸过来温柔地擦了一下我的脸颊,像只狡黠而聪慧的狐狸眨眨眼,淡去身影。

空气里只余有饼g的甜香。

真是……

我捂住心跳加快的x口。

这下真的夭寿了。

end?

【小剧场-一期一振到底知不知情?】

厚:一期哥最近好像很烦恼

秋田:有什么事情困扰一期哥吗

后藤:真担心……

平野:我今早问过了

众:是什么?!

平野:一期哥担心主殿会忘记他

前田:这可怎么办呀……

信浓:我们要帮帮一期哥

退:嗯……嗯,怎么才能帮到一期哥呢

药研:我等下问问一期哥

几小时后,粟田口会议

药研:一期哥虽然没有说我们该怎么做,但我想到一个方法

众:是什么?!

药研:这样……然后……那样……

众:哦哦!明白!

药研:那我们来排班

……因此,一期一振到底知不知情,你猜。

是谁杀si了审神者

***

【鹤丸国永】

鹤丸说,不是我。我到的时候主人就已经si了。

他白se的脑袋几乎摇成一片幻影,手中拿着滴滴答答滴血的本t。粘稠猩红的yet顺着光滑的刀身下滴,修长的手一振,像是下了一场小雨,皆没入泥中不见。

他雪白的衣服也染了血,形容肃杀锋利,大抵经过一场激烈厮杀。

这可不是我的血,当然也不是主人的血,他理所当然地解释,是溯行军的。

“我没能保护主人。”

【烛台切光忠】

同属第一部队的太刀光忠摇了摇头。

鹤丸在说谎。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那天我们第一部队遇到的是检非违使,并不是溯行军,敌方练度远远大于我们,失败也是意料之中。

为了保存实力,战线拉得很长,我们每个人都看不到对方的状况,但主那时并没有和我在一起。等我负伤赶到的时候,主的呼x1已经停止,鹤先生和小伽罗都在那里,长谷部抱着她静坐着,看不清表情,背影悲恸而愤怒。

“无论是溯行军还是检非违使,他们的血都不是红se的,只有人类才是。”

【大俱利伽罗】

我到的时候主人刚咽下最后一口气。我并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勉强还算的上称职,第一部队练度足以应付地图上的溯行军和检非违使。所以她的si想必不是敌军做的。

我并不想和他们ga0好关系,因此落在了最后一个人行军。就在boss点前,他们似乎起了什么争执,我并不关心,但还是赶了过去。可应该是迟了,我只看到长谷部接住了濒si的审神者,身t剧烈地颤抖,接着,右手按在刀鞘上,缓慢地拔了出来。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本不应该si掉的。”

【压切长谷部】

主说有事要告诉我,是重要的主命,不想让别人听到,因此我们离开了大部队,走到了偏离路线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如果我们没有那样做就好了。

主说,会实现我的一个愿望。我很高兴,什么愿望都可以吗,我这样问。

什么都可以,说吧。

我只要能够一直呆在您身边就满足了。

她笑了笑,真是意料之中的愿望啊。

我有些忐忑,您会答应吗?

主说,这不已经实现了吗?

那是她最后的话,因为我的愿望,她被杀害了。

“是我杀了她。”

【审神者】

原来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被杀掉了吗……

是谁杀了我这件事我并不清楚。不过当时我的身边只有第一部队在,啊……该不会是被下属g掉了吧。

这样也太惨了点。出发前明明约好,回来要一起吃新买的茶点的,这是被爽约了啊。我平时也没有做被讨厌的事,和大家相处也很好,为什么会被杀掉呢?

不过si都si了,再来考虑这种事也没什么意义,只是有点伤心被背叛了。

说起来,被杀后的状态是这样吗?

我现在还可以说话、倾听、吃喝、呼x1……这不和我活着没什么区别吗?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这个地方白茫茫的,没有人在。就连我所处的这座华美的朱红g0ng宇也裹在白雾之中。说是地狱也未免太好看了,更像是什么神明的神域。

si掉之后还能来这种地方,我居然还有些高兴。

“欸,想要我实现你们一个愿望,是什么呢?”

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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