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骰子缅铃/放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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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名的兴奋与恶劣像一根引线,让杨修不由得多想。他知道你大概今天是想真的要了他,心里又从劫后余生的宽慰中品出一点微妙的羞涩,不禁悄悄地夹起腿来。

你瞥见他的小动作,好笑地勾起他一绺散在肩头的长发,盘在指尖若有所思地开口,“今日的确是我下手太重了,我该向你道歉的。”

杨修听着你的话,露出一种狐疑的神情,总感到你那副看似温良忏悔的假面背后是不安好心。他倒希望你真知道错了,既然错了就该好好补偿他,以后把时间多匀一点出来,凭什么总是本公子纡尊降贵来找你这个乡下亲王呢!

然而他的话还未出口,你便笑吟吟地继续道,“怕你受不住,今天就不插前面了。我听闻男子间欢好时要走旱道,正巧我也有些感兴趣,德祖不妨和我试试。”

不要!不要!

杨修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来。他的女穴已经被你玩弄得动了情,穴芯子阵阵地发痒,潮意一浪接着一浪,你却在此时说要走他的后门!但他也不敢开口拒绝,否则就是坐实了没受伤、甚至还很喜欢被你这么弄的事实,小屄没准以后动不动就要吃巴掌。

他觉得左右为难,刚收回去的泪又渐渐地蓄起来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

“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杨修抿着嘴唇使劲摇了摇头,最终扯开你至今仍然完好如初的衣襟,一口咬在你的锁骨上。你笑他像只逼急了眼的兔子,指肚抹了一下那枚咬痕,没出血,但仍然传来丝缕的痛。

你便也不再和他纠缠,拉开两条腿摸到他臀缝里。皱缩成一团的后窍被他自己女穴里流出来的水泡得松软,你没用上多少力气便将两根手指顺利地插进去了。杨公子的后穴虽说从未开苞,但前列腺生得浅,你随意摸了几下,他的腰肢便轻轻地颤动起来。

好可怜,真可怜。你看着他泪眼朦胧地任由你上下其手,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又多加了一根。杨修逐渐得了些趣,然而那处新开发的甬道总归有些钝,远没有前面让人爽利,反倒馋得女穴流水不停。他的呼吸愈发混乱,终于难耐地反手揽上你的肩膀,讨好似的亲你的下颌。

“广陵王、殿下…我的前面好空,呜、呜嗯…求你玩一下我的前面吧、好痒…”他流着眼泪求你,两口穴一张一缩,后面的肛痴缠你的手指,前面的屄却始终空着。

“既然空,那就塞些东西进去。”你手腕一翻,两枚玲珑骰子现在你掌心。“就用这个?”

杨修哭得更凶,却不敢不接。他从未在身体里放过任何异物,哪怕性欲最蓬勃的时候也不过用手指揉揉蒂尖;抑或两腿夹着锦被,用其上精美的刺绣磨着屄解渴。他嫌淫器太脏,又不像人身柔软有体温。

但他更怕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你不高兴,以至于让你发脾气丢下他去找别人。广陵王平易近人、性情温和,无论他如何荒唐任性都能照单全收。但他是人精,也知道你的纵容有底线,更怕失掉这份宠爱后无所适从。

于是杨修捏着两枚骰子,平日在牌桌上无往不利的妙手此刻却生涩笨拙,接连几次也没能将两枚骰子一齐塞进去。他只好先含在嘴里一颗,抽出手来将穴口掰开,另一手伸指将骰子一点点顶进去。铜器冰凉,刺激得他腿根乱抖,但很快那缅铃被体温捂热了,碾着他女穴内的敏感处狂震起来。

杨修爽得脚趾都绷紧了,身体更像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你怀里。他嘴里那颗缅铃也有些含不住,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你担忧他无意中吞下异物,便立即用两指探进他口中,将那枚抵住他喉口震动的缅铃拈出来,好心地一并推进他的穴眼中。

杨修在你的手指触到他下体时痉挛似的抖起来,哀戚地小声淫叫,“广陵王、啊…广陵王…呜呜…”

“你再多插插我、玩玩我吧…求求你,里面好痒…”

两枚骰子不过盘扣大小,哪怕能够频频震动,也不过是让他空口吮吸,愈发瘙痒。他的穴追着你抽走的手指,髋骨不甘心地抬起,小腹一抽一抽,他的声音也一哽一哽。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前些日子我不在,杨公子是怎么纾解的?”你逗猫似的一点点抽开手,诱着他抬起屁股来追,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懈怠下来了,“能不能演示给我看看?”

杨修想说没有,但迎着你的视线,气势又一点点地软下来。他认命似的探出手,两指羞怯地拨开阴蒂包皮,指肚压着阴蒂脚一侧时轻时重地揉。

“啊、啊…广陵王,好舒服、广陵王…”

他逐渐玩得忘情,在你怀里扭腰摆臀,甚至大着胆子用手指在穴眼里有样学样地抽插。雌穴饥渴,来者不拒,将他的指尖嘬得水声啾啾。你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他的情态,想象他夜里寂寞时如何用两根手指玩得自己泪水涟涟,甚至旁若无人地叫你唤你,阴茎便蓦地胀大起来。就在他快要攀上高潮时,你将硬热的肉茎也一同挺进那口早已软烂的后穴,惹来杨修一声惊呼。

他的女穴潮喷了,两枚仍在嗡鸣着的骰子被水流冲出来,掉在榻上。杨修却顾不上这些了,他艰难地骑在你的大腿上,感受那根肉棍子如何在他的身体里鞭笞、搅动,惊弓之鸟一般尖叫起来。

“不要!好涨、呜…肚子要被广陵王肏破了…广陵王!”

杨修两手胡乱地抓挠,像掉进水里的猫,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夸张的弧度,整具身体都浮起一种湿淋淋的、病态的潮红。他哭着骂你,说讨厌你,甚至一度想要手脚并用地从这副巨大的刑具上爬起来逃走。你恶劣地放任他挣扎,却又在阴茎即将离体时按着他的腰窝径直向下,叫他满满地毫厘不差地吃进去。

来来往往折腾了几次,杨修便彻底脱力了,只知道广陵王粗长的性器深埋在他的身体里,随意动一下都是搅动五脏六腑般的可怖快感。你裹胸用的布条被他抓得散开了,索性顺势按着他的脑袋埋进胸脯,线条流畅的鸽乳压着他的脸,终于让这家伙消停了一些。

等到你终于射进去,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性虐和折磨,杨修已然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的腿间一片泥泞,阴茎早就什么也射不出来,胸前与腰臀遍布青红交错的爱痕。随着你抽出性器,他的身体还在轻颤,似乎仍未脱离这场地狱般激烈又可怕的性爱。

你有些心虚,随意擦了擦下体便披上外套去给他倒茶,生怕他脱水晕死过去。杨修则是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盯着屋顶,眼眶早已哭红了,还沁着水光。

你扶起他,手臂环着他的脊背,叫他半靠在你怀里。乳房上被他抓咬出的伤痕还在痛,但你无暇顾及,只是贴心地往他口中喂水。杨修说不出话,他的嗓子早就哭喊哑了,他就着你的手喝了一些便再也不肯继续,你正头疼着不知道这小祖宗又闹什么脾气,他竟啪嗒啪嗒地掉起眼泪来。

“广陵王、你…你是不是、厌弃我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纠缠了…”他哭得一喘一喘,说出的话也一顿一顿,“要不然你、你为什么今天、对我这么坏!这么凶!你就是睡够我了、呃…你想甩、甩了我!”

杨修越说越觉得合理,不然广陵王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他心中委屈,哭得越来越急,眼珠甚至开始隐隐发痛。你闻言扑哧地笑出声,见他瞪着眼睛看过来,又好声好气地开哄。

“怎么会呢,我可最喜欢我们杨公子了。你看我哪次出任务不带上你?杨公子这么厉害,没了你帮忙我才要哭呢。”你将喝了一半的茶盏搁在一旁,搂着他一下一下地亲。这时你说话用的是女人的嗓音,既软又轻,还故意贴着杨修的耳侧。他果真吃你这一套,抽噎声也渐渐地小下去了,只不过胸腔仍在一起一伏。

“那你干嘛、这么欺负我?”

“因为我喜欢呀,德祖哭得时候既可怜又可爱,我忍不住。”

你回答得很快,并在他怒目而视时亲了一下他的眼角,紧接着反守为攻道:

“德祖不喜欢我的礼物,还因为下人的一句话就跑来质问我,我很难过,一不小心就做过头了。你既然不喜欢,我便把那两个小玩意儿卖了吧,乡下人送的穷酸礼物,终归是入不了杨公子的眼。”

你幽幽地说着,仿佛今天受罪的人是你一般。杨修闻言顿时急了,他哑着嗓子说,“谁说我不喜欢了!你给我…你给我把那两个东西洗干净,我还要带回去!不准送人、也不准卖了!”

得偿所愿,心满意足,你便不再吭声。杨修顺水推舟在绣衣楼中留宿一夜,次日在诸位密探的注视下,一瘸一拐极不自然地走上马车,好像大腿根里夹着什么东西似的。

郭嘉托人传信给你,说有事要你到歌楼中议。你不愿去,想也知道多半是这浪人又欠了酒钱,急需找位冤大头将他赎回去。吃一堑长一智,绣衣楼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打定主意要将这事给推掉。

传信的鸢使见你面色不善,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继续道:“…他还说了,若是楼主不想去,便给你看这个物件。”

鸢使递来的,赫然是郭嘉那对浮夸华丽到令人咋舌的耳饰。

你便突然来了兴致。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会需要他用这东西来做信物?倘若真到了性命攸关的地步,你还真不敢轻易推诿,毕竟郭嘉于你而言还有许多用处。可郭嘉的贴身之物太多,为何不是烟枪也不是酒壶,偏偏是这一对耳饰,危急之中便又无端添上几分暧昧不清的桃色。

你心知郭嘉是有意而为之,他要的就是你猜破脑袋,举棋不定,被他玩弄在掌心之中。于是索性你也不再多想,命人将其收好,即刻动身前往歌楼。

他一贯喜欢包下雅间,找一群漂亮姑娘来同他寻欢作乐,以往每逢走过楼梯拐角,那边便已经传来隐约的笑闹声。然而今日寂静非常,你不由得警醒起来,步履也加快许多。

随着你叩开房门,迎面便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狐狸似的笑脸。郭嘉眉眼弯弯,脸色与往常无二,只是难得将外衣拢好,原本胸前裸着的大片春光被遮得严严实实。

“我的心头肉,你来啦。”

“有什么要紧事,非要我亲自到这里来?”

你闪身进去,单刀直入地发问,摆明了意思不愿同他多周旋。与此同时,装有那副耳饰的锦盒落在案几上,留下一声脆响。

郭嘉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委屈。他殷勤地追着你,浸透烟雾与酒水的嗓音好似勾人精气的鬼魅,“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能喊你来啦?”

你也不搭话,只是眯着眼睛睨他,片刻过后才没头没尾地问道,“你给我耳饰是什么意思,定情信物?”说到末了,你也不禁为这狂烈的猜想怔了一下,扶着额头低笑起来,“郭奉孝,与你厮混久了,我竟也变得荒唐至极。”

你料定自己多半又被他耍弄了,话音落下,你也转身打算就此离去。郭嘉却叫住你,阴柔气虚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哀求的意思,“殿下,你看看我。”

你回过头,看到他将外袍解开,胸脯赤裸地袒露在你面前。被你调笑过肿大饱满宛若妇人的乳首上,此刻正穿着两枚玉环,坠着乳尖微微地有些下垂。

忽而间你便想起,前些日子你们在榻上胡闹时,郭嘉撒着娇要你帮他摘了耳饰,抱怨说扯得耳垂好痛。你帮他取下来,捏住金钩对着他胸前美人指般熟红的乳头比划,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奉孝不若将这东西穿在胸前吧,耳垂纤薄不能承重,可奉孝的奶尖儿又长又粗,必然挂得住,还能叫你爽呢。

郭嘉那时候只是调笑着说,倘若殿下这句话夸的是他身下那根肉物,他多半会高兴坏的。本以为这事就揭过了,未曾想这疯子竟当真去穿了环。

你伸手去拨了拨那对小物件,头顶传来郭嘉的一声低吟。你挑高了眉梢,觉得有趣,指尖勾着玉环时轻时重地扯动,又没话找话似的问道,“你找谁来帮你打的环?又是歌楼里的姐姐妹妹?”

“唔…不、不是…是我托友人帮忙…我们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做,殿下、心头肉、轻一些呀…”

郭嘉急着同你证明他的清白,你却只是随口应声,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双乳。

他见你不甚在意,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心中又生起几分微妙的酸楚。他不禁想着,若是杨家那小子擅自给别人看了、摸了他的身体,你是否也会这样漠不关心?你不责难他,并非你为人宽和,只能证明你不在意他的贞洁,更不在意他。

郭嘉思绪纷乱,化在脸上便是浓浓的哀哀的笑意。他挺着胸脯,敞开腿坐在案上,手指搭在外裤的裆部暗示性地轻点,“殿下,我还为你备了一份惊喜,不来查验一番吗?”

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仿佛看破了他心中那点无足轻重的纠结。郭嘉在床上时总有一种雾蒙蒙的妖冶,他的疯病将那副残躯烧得滚烫如炭,而广陵王,他的心头肉他的英雄,则是一撮能叫他平息片刻的烟叶。他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唯有此时欲火勃发,真情流露,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才能为你露出一点马脚来。

你轻轻地笑了,一把扯下他的外裤,才发觉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原本便难以裹在阴唇内的肥大阴蒂此时盈润地翘着,其上竟也穿了一枚相同样式的玉环。你扯动那枚淫器,勾得蒂珠也可怜地拉长。郭嘉难耐地轻喘,似乎想要并拢双腿来磨蹭取乐,最终只是将你环在他腿间,脚跟压着你的后腰,像一道痴缠的盘锁,绝不容许你抽身而退。

“殿下、啊…殿下…玩得奉孝好舒服…”

你还没做什么,他便淫叫起来,两片湿淋淋的阴唇一张一合,媚肉急切地外翻着。你漫不经心地开口,“亵裤去哪儿了?我竟不知道奉孝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

“亵裤、啊…一路上、磨得屄好痒…泄了好多,湿透了…黏得腿心难受…呜!”

他断断续续地将话说了一半,却不得不戛然而止,因为你突然用劲捻起他的阴蒂,突如其来地发难,“你和那位朋友肏了?”

这番话说得露骨,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郭嘉不知怎么,竟异常兴奋起来,腰肢轻轻地抖动,连嗓音都浸了几分湿黏的水意。

“没有!没有、只是穿了环,什么也没做的、什么也没做…”

的确什么也没做,不过扎针的时候骑在那人大腿上泄了几回罢了。郭嘉暗暗地想着,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用湿透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你。

你则端详了一番他的下体,猜到帮他动手的人多半没安好心。孔扎得不偏不倚,但位置极其靠内,佩好的玉环紧挨着阴蒂根部,甚至还要被包皮吃进一部分去。若说以往郭嘉的阴蒂只是时刻冒着尖,顶多偶尔禁不住并起腿来夹一夹,平日里倒也无甚影响;现在便是整颗露在外面,但凡走动起来就会狠狠擦着贴身衣物,轻易便能让他双眼翻白地潮喷。

也难怪他不得已将亵裤脱了,索性挂着空档出街。

“我怎么看着奉孝的穴这样松垮,总像是吃过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将两根手指插进那口烂红的熟妇屄,吃味似的有意刁难,“别人玩过的我可不要,我绣衣楼再怎么落魄,也轮不到人尽可夫的婊子来爬本王的床。”

“呜!真的没有…殿下,奉孝没被旁人玩过,即使有,也是以前的事了,殿下…”

郭嘉像是被勾到某根神经,忽然急切地抓住你的领口。你皱眉,打开他的手。眼下你身在绣衣楼外,此处又并非你的地盘,你还时刻记着要护住自己男人的身份。然而这动作落在郭嘉眼里便成了另一种意思,怎么看都是你嫌厌他身子腌臜,不愿意他来碰你。

他的确是脏,遇上你之前,早滚过不知多少人的床榻。郭嘉自知命短,从来放浪形骸、纵欲无度。学宫里那些人,多半都尝过他的滋味。他将好听的说辞编了一套又一套,骗得他们犹如众星捧月围着他转。心头肉不是白叫的,白日里闯了祸要学长们包庇,夜晚便撅着臀任由他们玩弄,玩到前后两口穴都灌满了精尿,玩到他聪明的脑子里除了交媾再无其他。

而后做了军师,也曾在行军艰难时被迫充作军妓。士兵大多精力旺盛又性情恶劣,总能想出些格外羞辱的招数用在他这副不男不女的淫躯上;主公则需要他们疏解发泄够了好去冲锋陷阵,往往也对此视若无睹。他被赤身裸体地拴在军帐里,能插的地方都插遍了,一口穴里同时含着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好在他这副身子生来浪荡,折磨到最后也成了爽快。每当此时,那些人便会伴着他既像痛又像爽的淫叫,揪起锦缎似的长发,一面插弄一面笑他,什么辟雍三贤,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

他与荀彧、贾诩三人,更是淫行不止、痴缠不清。有太多爱恨情仇,剪不断理还乱,到了床上便是什么臊人的玩法都试过,有时两两单独,也有时三人一起。他还记着玩得最过火的那次,荀学长将他与贾诩轮番肏过后便体力不支,侧躺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他与贾诩分别舔净了对方的阴穴,含着精水缠绵地接过吻,又有些欲求不满地相互插了一轮,最后才双双射在荀学长掰开的穴里。

等他投诚到你手下,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没几日便居心叵测地爬上你的床。你同他遇见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床上张弛有度,床下泾渭分明。你待他甚好,却没有分毫逾越,更不过问他的去向。久而久之他也愈加贪心,既希望你一如往常任他放肆游走,又期待你有朝一日突然打翻了醋坛子,强行将他的恣意管束起来。

然而真到了这地步,郭嘉才发现他其实承受不住你的疑窦与责备。你分明说过不在意他从前的种种,如今却又突然变卦。郭嘉定定地看着你,竟是逐渐红了眼眶,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那种哭法与他平日爽到极致时的反应不大一样,他面容姣好的脸尚未因过载的快感而崩裂,含着水光的双目微垂,碎玉似的好看。你不禁偷着多瞧了几眼,接着深吸一口气,再也绷不住那张故作冷淡的脸。

“哭什么呀你。”

你捧着那张脸细细地吻,软下嗓音埋怨了一句。他见你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激动地环住你的臂膀。火热的雌穴夹着你的手指,你感到他的下腹紧绷着,似乎正努力将柔软松弛的穴肉绞紧。

“殿下…奉孝自从跟了你后就再没被旁人碰过了…殿下不要不信,若是觉得下面松了不喜欢,奉孝还能、奉孝还能再紧一紧…唔…”

你的手指被郭嘉含在屄里,摸到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轻抖起来,便知道他有多辛苦、多努力。但你偏偏坏着心眼抱怨说还是好松,奉孝的穴都快玩成产道了,就这么急着生孩子?

他闻言便湿漉漉地瞪着你,一双薄唇紧抿着,像在跟你较劲似的。

你四下寻觅好玩的物件,刚巧瞥见他常用的那杆烟管随意搁在案上,玉雕的莲苞烟锅盈润透亮,似是刚点上烟叶不久。你用手指触了一下,还是温热的,便将之拿在手上轻巧地把玩起来。

郭嘉不知你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望着你。你觉得他这副专注的模样很喜人,便衔着烟嘴吸了一口,没有过肺,而是捏住他的下颌,将烟云唇对唇渡了过去。

他似是被你刺激到了,胸腔一阵剧颤,引得乳肉都抖出波来。他将一口烟吸下去,双目朦胧含泪,竟发出一声喜极的泣音。

“呜!殿下…”

郭嘉神情急切,扭着腰想要贴你更近,却被你用手臂拦住。你握住烟杆递给他,神色里透出一种异样的兴味,“奉孝就用这个吧?你若是能用下面这张嘴抽进去一口烟,我今日就饶了你。不然我就穿衣走人,等你什么时候将这口松屄紧好了再来找我。”

他犹豫着不敢接,像被你这孟浪的建议吓傻了,连同腿间两片湿红的蚌肉都不再颤抖。你见他怔怔的没有动作,便立即起身去取丢在一旁的外衫。

郭嘉发觉你不是在开玩笑,忽而间便慌了神,身子猛地前倾,紧紧抱住你的腰。“殿下、等一下…我做,我做,你别走!”

见你回头,却仍是一副随时要走的模样,他咬着牙抓过那柄烟杆,将烟嘴一端对准了穴眼。你则抱臂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饶是郭嘉见多识广,也没有听闻过这种玩法。烟杆那样长,他终归是有些怕,接连插了几次也没有找对地方。

郭嘉不时抬起头来观察你的神色,却没有看到哪怕一丝松动。他只好低头,不再想其他,试了许久,才终于将烟杆推进去。杆身纤细,并无不适,可玉料冰凉,又雕有花纹,磨得穴肉既痒又痛。他挺着胯,纤瘦的腰身因发力而乱颤起来,湿软的甬道却连夹都夹不住那细物。

你没有催他,只是朝他稍微扬了扬下颌。郭嘉看一眼不住向外滑的烟杆,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阻止它被女穴一寸寸吐出来;接着又看一眼你,那张时常含笑的脸此刻冷若冰霜,毫无怜悯之意。

于是郭嘉咬紧牙关,狠心将烟杆向内捅。形状圆润的烟嘴破开宫颈,顶进胞腔,终于被紧紧地含了进去。郭嘉则尖锐地啼哭一声,眼神已然涣散,像是短暂地失智了。你轻拍一下他的小腿,却见他毫无反应,小腹抽筋似的抖动,穴倒是紧咬着烟杆没再松口了。

郭嘉的阴道生得极长,子宫内鲜少有人造访。哪怕他吃过那么多人的阴茎,真能顶到最深处的性交他却近乎从未尝过,偶有一两次也都是拜你所赐。你则嫌他深处太过紧窒,肏弄起来艰难异常,平日便大多只是在宫外抽插。

烟嘴捣得郭嘉下腹酸软无力,前端也断断续续地喷出些絮状的精液。你正疑惑他的女穴为何没有高潮,想扒开阴唇一探究竟,他却伸手过来拦住你,脸上露出一种爽极又累极的苦笑,“殿下、啊…好殿下,不要摸…我怕喷太多水,湿了烟嘴,就不好抽了…”

于是你难得好说话地收回手,心中思绪飘忽地想着,大抵是他的子宫太久没被插过,猛一贯穿竟有些反应迟钝了。

再看郭嘉,他浑身上下都沁着一层薄汗,裸着的肌肤莹润透亮,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鬓发也已湿透,粘连在脸侧,看上去好不狼狈。

即便那份可怜有大半是表演出来给你看的,即便你清楚他现在多半爽得连舌头都含不住,但还是禁不住心软。他也知道这招好用,见你眉头皱起,喘息的间隙里,眼睛便露出一抹潮湿的狡黠。

你自觉被他吃得死死的,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抬手握住烟杆便插弄起来。那边郭嘉正屏息凝神地缩着小腹,忽然遭你一通捣乱,本就濒临峰值的快感泉涌而出。他哭着尖叫,露出一张你熟悉无比的、狰狞的高潮脸,“啊!呃啊!殿下、殿下…子宫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你感受到他的雌穴狂乱地绞紧,接着又全然脱力地大敞开来,甬道深处激射出几股清液,光亮的木质地板上汇了浅浅一滩。烟嘴也湿透了,淫水顺着烟杆一路流到你的手心里,你则解气地将之抽出来扔在一旁,换上真刀实枪亲身上阵。

郭嘉还处在潮喷后的余韵中,不应期内的阴穴张开一个圆洞,也顾不上假意贞洁地闭紧了。他的脸庞泪痕交纵,目光不知放在何处,直到你将阴茎头部都插进去了,他才忙不迭地回过神来。

“呜嗯!殿下、殿下等等,我里面还没、啊!太过了…殿下太过了!”

你将他的哭叫置若罔闻,手掌轻巧地托着他的臀,叫他下身半悬起来挨你的肏,动作又快又重。被烟嘴撬开的宫口拦不住你,不消片刻便被狠狠撞开,箍住性器宛若这世上最敬业的淫器。你撞进湿软柔嫩的宫腔,性虐一般恶劣地搅弄,像要将那团紧致怕生的肉打散。

你每动一下,郭嘉都会从齿关中漏出一声哭吟。他的神智已然不清,似是想要推开你,但两手搭上你肩头时又紧紧揪住了皱起的外衫。随着你挺动腰身,他甚至连你的衣襟都抓不住,只好扯散了你腰间一条衣带攥在手中。

好缠人,又好可爱。你忍不住吻他神色恍惚的脸孔,却又情不自禁想要得寸进尺地欺负他。于是你暂且停下动作,抓住那条衣带,让它从郭嘉胸前两枚乳环中间穿过,交叉着勒紧了阴茎根部与睾丸,再吊着下方的阴蒂环向上系好。你在衣带的连接处打了一个挣不开的死结,让郭嘉身上三枚玉环串在一起。托你的福,他现在只能弓着腰;一旦动作稍微剧烈一些,便会扯得他身上最敏感的三处既痛又爽。

郭嘉像是没反应过来,你安静了许久,不知在捣鼓什么,他只好频频地将腰沉下来吞吃你的阴茎。一面吃着,嘴上还在含糊不清地浪叫。

你不满他自顾自玩得入迷,手腕一翻便推着他的身体跪伏在地上。阴茎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郭嘉的淫叫声骤然拔高,竟是又小去了一次,撅着臀好久没有动作。等回过神来,他才发觉你方才做了什么,扭过头来嗔怪地望着你,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只水色淋漓的眼睛。

“殿下…莫要再欺负我了,快解开,别闹…呜嗯!殿、啊、殿下!求殿下不要扯、嘉要不行了…呜呜!”

你将那条衣带的尾端牵在手中,像拉着一条驾驭他的缰绳。郭嘉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恰似一匹发情的牝马,且脖颈还被拴着动弹不得。你稍一抬手腕,他的乳头与阴蒂便会不得已被拉长,连同身下囊袋也被勒得鼓凸出来,隐隐泛着紫红,好不可怜。

接连几次逗弄,郭嘉愈发左支右绌,只好尽量蜷着身子挨肏。他将脸埋在手臂中,臀也不敢抬得太高,闷着声音哭叫求饶。这姿势实在很累人,郭嘉的体力经不住这样消耗,跪在地上的双膝打着颤,凹下去的两枚腰窝里积起一掬汗水。

你扯住衣带插了许久,直到宫腔里每一处都叫你捅得松软多汁,又将浓精灌了他满穴,这才松开手,也抬腕拭去额角的薄汗。湿透的布料翩然坠下去,黏在他赤裸的汗湿的脊背上。

今日的确玩得太过火,你后知后觉地发现郭嘉早已许久没有声响,还担忧是不是一时放纵将他玩得晕死过去了。等到将他翻过身来,看到他仍迷蒙地睁着眼睛,只是双唇微张,一副被肏傻了似的可怜相,你虽于心不忍,但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再看他的胸口腿间,乳头与阴蒂都被凌虐到异常肿大,合不拢的穴口则吐出汩汩精水,在他会阴处张开一口喂不饱的圆洞,艳红的媚肉还往外翻卷着。

你也有些倦了,却又不敢放他在这里不管。于是你蹲下身,轻拍他的脸颊,无可奈何地开口唤他,“奉孝?郭奉孝?郭嘉?”

他闻声“唔唔”地低吟,目光逐渐清明。那张脸上仍有尚未褪尽的潮红,显出一副颓靡的病态。他先是定睛看准了你的脸,接而合了合眼帘,贪恋地握住你的手指贴在脸侧,开口时还带着一点虚弱的哭腔,“殿下…以后莫要再这样玩弄嘉了,这副病骨头,是要被你折腾得散了架呀…”

你暂且不答话,还惦记着他方才突然伤感是为何,反手捏住他的鼻尖,威胁也似的命令道,“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准叫别人动你的身子。你的命、你的心、你的人,这些都是本王的,听见没有?”

你知道他在意,便有心装出一副孩子争宠般的模样。要么说你如何能在众多情人知己中周旋而毫无纰漏,你打小擅长逢迎,还从未有过看走眼的时候。至于真真假假,你也不在乎,你只图春风一度。

“呜!”他果然喜欢,又激动地抖起了肩膀,喉咙里溢出一声热切的哭音。你侧过脸,分明瞥见他那口女穴在颤巍巍地翕动,“我知道了,殿下,我是你的…呜…”

贾诩来访时,你正巧有些事情要与下官商议,便吩咐鸢使先将他带去谒舍候着。等到你姗姗来迟,进门便看见贾诩正斜着身子坐在蒲团上。他要照顾残腿,便尽可能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那条好腿上。从你的视角看去,衣带将他的细腰束得仅有盈盈一握,肥软的双臀堆在浑圆的大腿上,饱满到将深色的锦缎都撑出一点浅紫的薄光。

你回想那团肉落在掌中的触感,不禁喉舌发痒。虽然思绪轻浮猥亵,你却面色如常地落座。贾诩微微地掀起眼皮来看你,艳红的眼眸里折出一片阴晦的冷光。

你其实不信他是有正事相商,加之近日来陪郭嘉闹得太疯,在他面前多少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你自觉地拿出袁氏前些日子送来的上好茶饼,心中暗自祈求他今日不要太过难为你才好。

“殿下与奉孝的玩得很尽兴啊?”

一壶茶还未沏好,贾诩果真开口发难了,言辞犀利,语气尖锐,像在捉奸。你觉得这种联想很有趣,不禁轻笑一声,一时间竟也难说出究竟谁才是。”

你看到贾诩抓握杖柄的手已然攥出青筋,眼梢的笑意越来越深。你简直爱惨了他这副自卑又强撑傲慢的模样,双臂环过他的纤腰逐渐收紧,现在的你竟比他更像一条毒蛇。你踮起脚附在他耳边低语,“我怎么舍得羞辱你。”

你看到那只耳朵被你的吐息染红,接着贾诩向另一边侧过脸去。他抿唇不语,似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你的身体。他太容易迷失在思索里,尤其在你们日渐亲密以后。你任由他放空神思,也根本不关心他在想些什么。直到你悄悄扯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身体从那条鱼尾裙似的外袍中剥出来时,他才慌张地回过神来,贞洁烈妇似的抓紧了衣襟,冷淡的神色也崩裂开来。

“殿下…!”

你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好笑,从铜镜中对上那束慌乱闪躲的目光,手掌掐捏住半边肥腻的臀肉,不急不缓地开口,“先生与奉孝之间的事,我广陵王身为局外人不该管。奉孝想要如何,全凭他自己的意愿,即便先生心中有火气,也不该撒在我身上。”

“更何况,”你语气微顿,唇边笑意更深,“先生与我不也早就行过苟且之事了?此情此景,欲拒还迎,是要做给谁看?好荒唐呀,文和,难不成你也要给奉孝守贞么?”

贾诩的神色里露出一点恍惚,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你的手则在他服软的片刻里钻进丰腴的腿根,掌心包住那口软穴重重地揉捏,接着听到他欢愉地吟叫一声,肥美的肉鲍竟是被你硬生生地挤出满手淫汁来。他的亵裤被浸透了,湿淋淋地贴着你。你勾了勾指尖,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两片肉唇在发着颤。

“嗯、嗯!殿下,至少别在这里…”

他力虚地抓住你的手腕,木质的手杖被他扔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那双腿抖得都快要站不住了,你却依旧稳稳地托着他的臀,不叫他失重跌倒。贾诩的身体那样渴欲,又许久不曾纾解,被你招惹过后便犹如一团湿泞的春泥,几欲从你的指缝里溢出来。他稍微地曲着膝,于是你便差不多与他等高了。你用闲下来的那只手扳正他的脸,半是诱哄半是命令地开口:

“来,文和,看着镜子。”

贾诩不情不愿地正过脸来,从镜中看到自己软倒在你的怀里,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简直比青楼外站街揽客的妓女还不如,更感到羞愤难捱。你不在意他心中所想,反倒得寸进尺地扶住他的肩膀,嬉笑着夸他真乖。

你一件件解下他的外衫,这副身躯骨肉清减,衣物无一不是毫无阻拦地滑落在地。贾诩从未赤身裸体地照过镜子,他几次想要合上眼帘或移开视线,却又禁不住透过铜镜偷觑你的神情。看到你审视似的目光正如火舌般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他有些高兴,身子微微地发着热,却又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直白的打量。

贾诩的胸脯并不丰厚,但粉红的乳晕硕大饱满。两粒肉芽俏生生地缀在奶尖上,仿佛掐一下便会喷出汁水,多半是被长年累月吮出来的。他先天不足,比起常人少一对肋骨,于是衬得腰肢比女子还要纤瘦。这样的病是不好多行走活动的,你疼惜他,出外勤时从来不带他在路上颠簸。

腰身再往下,便是一双你用两只手都掂不住的臀丘。你试着用手掌去裹,却无论如何也抓不盈那团绵软的白肉,手感滑腻犹如软烂的羊脂。贾诩被揉得情动,喉中传出热烈又急促的低吟,甚至禁不住翘起屁股来送到你手上。他胯间一根秀长的玉茎早已挺立,随着款摆的腰肢在身前甩动。

简直浪得没边了。你腹诽着,不怀好意地贴在他耳边,“先生,你快看看镜子。”

于是贾诩的目光随着你的话落回到铜镜里,接着看见一张被情欲浸透的含骚带媚的脸,眼下两条细纹蓄着晶莹的汗液,浅色的薄唇微张,甚至不知廉耻地吐出一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舌尖。

贾诩看了好久好久,昏沉的脑子才终于转过弯:原来那张脸竟是他自己的。他被镜中那副淫态吓了一跳,阴茎毫无征兆地激射出一股薄精,先是喷溅在镜身上,然后又沿着斜面向下滴落。你顺势将搀扶在他腰间的手撤走,他便犹如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上,两臂撑在身前,屁股向后撅着,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地喘息。

“殿下、啊…殿下,我…”

贾诩的舌几乎要打结了,期期艾艾许久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应答,他先是听到衣料窸窣的响声,尔后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紧了他的脊背。是你跪坐在他身后,两手掰着他的腿根,托住胯骨向上抬,叫他半悬起臀来门户大开地朝着前。

他与镜子贴得那样近,连阴唇上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痣都看得清楚。你用两指压在他身下那条肉缝的两侧,仅在外阴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贾诩生了一口好屄,绵软白腻犹如刚蒸好的馍上割了一条缝,将内里的风景裹得严实。甚至连他这样敞着腿坐下时,也不过露出一线粉红的芯,当真宛若这世上最贞洁的处子一般。

然而等到你扒开那两片肉,将花穴口撑开一个菱形的洞,内里便咕唧咕唧地一股脑儿涌出许多淫液来,失禁一般漏着汁水。粉红的小阴唇也露出来,形状打着褶,略微有些卷曲,好似鸡髻花的瓣。无论再看多少遍,你还是觉得可爱,便伸指去拨弄,惹得他发出几声抽泣似的呻吟。

“真好看。”

你撩起他乌黑近乎紫的长发,温存地吻在清瘦到外凸的脊骨上。他被那句夸奖激得小腹发颤,你亲眼看见两片粉肉间的小口兴奋地开合起来,接着喷了一地。

贾诩心里想着,这究竟是夸赞还是讽刺?他见过郭嘉的屄,那样肥厚周正宛如鲍鱼的形状分明更漂亮,再看自己的阴唇皱皱巴巴,总觉着有些说不上来的丑。他起初因为你的夸赞心中窃喜,可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却让他百般挑剔。他越看越感到自厌,越想越觉得你是在嘲笑他,脸颊虽然烧红,却非要开口来硌你一下:

“…呵…这有什么好看的,殿下身上不也有一个吗?”

你的眉梢挑高,毕竟那是一句很冒犯的话。

你与他相同,也是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甚至胸脯隆起,相貌姣好,比他更像女人。你虽重欲,动情时阴穴也会濡湿,但早已习惯将它视作无物。生在乱世,你若想安安稳稳地握权,便只能做男人。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自保。这点道理,但凡与你有过露水情缘的人都懂得看破不说破。

贾诩很聪明,但脑筋太死。本不该在床笫之间说出来坏气氛的话,他为了嘴上逞一时之快也偏要说。见你忽的抿唇不语,他眼底渗出一点阴沉沉的笑。能让你吃瘪,他心中也有一点幼稚的得意。

然而还未等他缓下一口气,你便掐住他那枚将将冒芽的阴蒂发了狠地揪扯起来,唇边挂着笑,柔声细语道:“先生说得对,光是看着有什么意思?”

几乎话音刚落时,贾诩也痛得尖叫起来,含着哭音告饶似的唤你。他似乎想要并起双腿护住那颗嫩肉,却被你死死掰住腿根,只能毫无意义地抽动。翘起的蒂尖被你揉搓得脂红软烂,下方的穴口却仍旧闭得很紧,将丰盈的淫汁如数含在穴里。你不禁有些懊悔地想着,明明平日也要练习骑射,怎么没有佩戴玉扳指的习惯?否则若是将那些盘龙飞凤的雕花用在此处,多半能让贾诩爽到癫过去。

“嗯啊啊啊!殿、啊…殿下不要!”

“殿下不要弄了、在下…好痛、呼呜…呜…”

你的突然发难让贾诩有些无所适从,他慌乱地抓住你作乱的手腕,却因为身体酸软而无力阻拦。他背对着你,很难转过脸来,只好透过镜像与你相视。你看到他的眼角已经眨出泪花来,衬得那双眼珠剔透好似红玛瑙,透出一片莹润的艳色。

“殿下…求殿下这一次饶过文和吧…呜、呃…文和、文和往后不敢再顶撞殿下了…”

你笑而不语,手掌仍覆在他肿大的阴蒂上,不时用指尖轻轻拨动那颗烂肉。你每动一下,贾诩都要哽咽似的喘一口气。你看着他映在镜中的表情,有点怜惜又有点玩味地想着,文和真是不会演戏,心里有什么事全写在脸上,眼底的恼恨都快要化作泪珠坠下来了。

随后你按住他瘦而薄的脊背猛地向前推,手臂环过柔软的下腹,将他的腰和臀一并捞起来。他被你折腾得向前趔趄了一下,不得已抱紧了镜框。一对柔嫩的胸脯挤在冰凉的镜面上,磨得他乳尖微痒。他不敢抬头,生怕对上那双情欲四溅的陌生眼眸——那怎么会是他贾文和的脸呢?

你不在乎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两指插进他柔软却紧闭的女穴,将内里搅动得水声津津。很快便有一串淫液砸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滩狼狈的湿痕。

只用手指是远远不够的,贾诩被你勾得情热迭起,一时也顾不上他那点可怜的体面了,抖着臀急切地往你的手心里坐。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贾诩泪眼朦胧,思绪早已抛下那些有的没的顾虑飞起来了。你插得那样浅,勾得他腹中那枚胞宫发痒发颤,原本锁在阴道内的热液接连不断地喷涌出来,他绷作一线的两条长腿好似溃裂的堤坝。

“呜、呜…殿下…”

贾诩呜咽着开口来求,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痴痴地唤你。你好心接过话,似笑非笑地反问他,“先生是想要本王插得深一点?”他闻言频频点头,水盈盈的眼睛里甩出一滴泪。

深一点,那还不容易吗?你将三指并在一起,插进那口软烂粉红的阴穴。贾诩的宫位浅,而你的手指颀长,全根没入时竟能隐约触到他的宫颈。

你还从未试过这种玩法,好奇地抵着那处肥嘟嘟的肉口勾了勾手指。紧接着贾诩的臀肉便弹动起来,阴茎淅淅沥沥地喷精,竟是被你硬生生地送上了高潮。

“啊!呜呃、殿下不要摸、不要摸子宫口…在下、在下又要去了…!呜呜…太激烈了…”

贾诩叫得又骚又可怜,但你觉得有趣,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反倒耐下心来张开三指,将他紧致的穴肉逐渐揉压得松弛下来,好似要将内壁的每一条褶皱都捋平一般。而贾诩仍在断断续续地潮喷,他似乎更喜欢这样春风化雨的玩法,气喘吁吁地伏在镜面上,时不时从齿关中挤出几声不成调的浪叫。

你费了许多力气,终于将中指的指尖戳进了那个小口,却只是不上不下地卡在肉环中间,进不去,但也不想出来。你觉得这样就好像将贾诩攥在手心里,他吃力地不断挺起屁股来追,腰肢款摆好似弱柳扶风,倒是赏心悦目。

等到你玩够了抽开手,他肚子里甚至发出“啵”的一声,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贾诩大概也听到了,脸颊顿时烧得比傍晚的云霞还要红。殿下将手拿开了,是不是就要插进来了?他晕乎乎地想着,以为你看不出,悄悄地将腰沉下来,想要吃你的阴茎。

你却挑了挑眉,反而将濡湿的手指就着他屄淌出来的淫水,插进那口粉红的肛穴里。你还记着他找你不痛快的仇,贾诩让你不痛快,你便要成倍地还回去。你总是这样,床下做面热心善的老实人,到了床上就变成睚眦必报的坏种。你觉得这很合理,平日里总是受欺负,房事中变态一点怎么了?

贾诩等了许久,女穴馋得不住向下滴水,却迟迟没有等到你肏进来。他正疑惑,想要扭头过来看你,忽而间被两指捅进后穴翻搅起来。这口穴虽不常用,但也不是未曾开过苞,被你漫不经心地插了片刻,便不再紧绷,反而松软缠绵地裹住你的手。

那对打着卷的小阴唇垂下来,伴着他的呻吟开合不停。他的前穴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胞腔里空虚寂寞,你却津津有味地玩起他的后窍。他心里很不情愿,正要开口抱怨,便被你忽然挺进的肉棍逼得尖叫出声来。那句没说完的话被硬生生卡在他的嗓子眼儿里,化作一团含糊的哭喘。

你充耳不闻,兀自把着他的纤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你用的是跪姿,结合处稍有些高,他不得不塌着腰的同时翘起屁股来迎合你。从你的角度看,那条形状秀丽的脊骨向下弯出一条匀润的弧,肚腹往外凸着,好似新月一般。你将手绕到他身前去搂着,感到自己像正握着一张弓,而你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贾诩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他只觉得腰好痛。哪怕这时候他也照旧好面子,那点藏在骨子里的古板此刻展露得淋漓尽致。他平日里不愿露怯,床上更是像块木头,只知道干巴巴地求饶。虽然没趣,但他实在很爱哭,你也爱看他哭。

你操着滚烫的肉刃在他软韧的肠道里进出,将他的肩膀顶得一耸一耸。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紧了铜镜,倒影中映出一张湿淋淋的脸,泪与汗流得乱七八糟,下颔上似乎还沾了许多口涎,稠艳又狼狈,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

他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你嫌他碍事,便伸手去扳那条残腿。指肚拂过旧疤时,他将屁股猛地绞紧,几乎将你夹得泄了精。你被他逼出一声急喘,心中有些恼羞成怒,两巴掌甩在他的臀尖上。原本松垮湿滑的肠肉骤然吸紧了你的性器,每逢你将阴茎拔走,都会带出一圈媚红的软肉,仿佛在他股间绽开一朵淫花。

贾诩的哭声渐小,像是哭累了,也意识到求饶无用,开始破罐子破摔似的断断续续地咒骂你。你那凶器奇长,鞭笞他肠壁时传来的快感宛如要将他五脏六腑都搅烂一般。插得那样深,几乎都要从他的喉口里冒出来了!

他哑着嗓子神智不清地呜咽,你也觉得快到了。本该规规矩矩地结束,你却突然起了坏心思,一面猛捣他的后庭,一面揉捏起那残腿根部萎缩干枯的肉。他果然再一次缩紧了腹腔,同时肠肉被你倒钩似的龟头刮着,竟是随着你抽腰的动作脱出了一截!

你也愣住了,精液射在他腿间。深粉色的一坨软肉垂在红肿的肛外,大约三寸长,像一条畸形的短尾。贾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激烈的高潮后只觉得肚子里有些空,随后一块软黏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好似被什么动物舔了一般。

但很快他也来不及猜想,因为你竟探手去抓握那团掉出体外的粉红肠肉。贾诩尖叫一声,听见你在身后哼笑,才知道你做了什么。

本该在体内的肠壁被你翻开又捏在掌中把玩,快感钝钝地传来,几乎要将贾诩折磨疯。紧要关头,他终于想起你是喜欢床伴痴软地撒娇给你听的,然而酝酿许久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开口。你等得不耐烦,便捏着那块肉,手腕一翻,竟将其塞进他饥渴的前穴里去了。他那口骚屄被晾了许久,遑论塞进什么东西来都欢快地嘬弄,哪管那是你的阴茎还是他自己的直肠。

那感觉既满足又诡异,贾诩原本已几近流干的眼泪又丰盈起来,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串串砸落在地。他恍惚地想着,你是要他死在床事里!难道你也会对郭嘉这样过分吗?因为他古板又无趣,所以你就不肯怜惜他的身体吗?

你伴着他嘶哑的低泣,用指尖去挑拨抠弄他外翻的肛穴,惊得他臀波频颤,竟是又小死了一次。那条状的嫩肉便从他女穴里滑脱出来,再次垂落在两腿之间,滑稽地发着抖。

“殿下…主公!主公不要弄了…求主公把文和的肠子肏回去…呜、呜…不要了…”

“哭什么哭!自己的骚肠子自己都夹不住,怎么好意思在本王面前哭!”

贾诩哀怨的哭音惹得你有些心虚,你色厉内荏地斥骂了一声,抓住贾诩脱垂的肠肉,反倒挺腰肏进他前穴里。滚烫的肉棍径直劈开宫颈闯进去,将他顶得宛若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几欲倾翻。他则双眼翻白,从喉间挤出一声濒死似的哭喊。他几乎要在地上打起滚来,但又唯恐脏器被你一并拽出,凄惨又荒诞地死在此处。于是到最后,他也不过惨惨地伏在地上,十指无力地扒着木板间的缝隙,仍然高耸着臀任由你亵玩。

他断断续续地唤着主公,唤你的名字,有时也唤别人的。你知道他已然神智不清,但又爱极了这副淫荡的痴态。你还想从他口中听到更多胡言乱语,不等他的女穴高潮你便抽出阴茎去插肛穴。

粗长的肉柱将软烂的直肠肏回去,片刻后又被勾着带出来。贾诩被你折磨得快要发疯,清楚地感受到那块肉不断回到他身体里,却又不断地掉出体外。你再一次将那块肉扯脱出来时,他感到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仿佛回到辟雍学宫,眨眼间又宛若置身壶关炼狱。

“呜呃、主公…奉孝!奉孝救救我…呜!学长、奉孝救我…呜呜!”

原来他爽极与濒死的时候也要喊郭嘉的名字。你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揪住那头漆黑的长发,抵在结肠口激射出来。贾诩被你灌了满腹的精水,过载的快欲击垮了他的神智,竟是直接昏死过去了。

发泄过后的阴茎软垂下来,那肛口也已经无意识地放松。你将性器抽出时毫无阻障,留下他两穴张开合不拢的圆洞,粘稠的淫液汩汩流出,腿心处还缀着成片的污浊的精斑。

你也累了,却还不得不带他去清理身体。一场荒唐出格的性事结束,你又变回了那个良善温柔的广陵王。你吩咐婢女接好热水,放他进浴桶里擦洗。他泡在水中时眉还紧蹙着,眼珠在睑下频频地乱转,好似睡得很不安稳。

你见他薄唇开合不断,便凑耳去听,发觉他梦呓时喊的还是郭嘉。你觉得好笑,笑过又禁不住叹气,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奉孝这次没来救你。

今日有些突发情况需要处理,你见是要下毒,便点了郭嘉贾诩去做。你忙昏了头,只知道这两人擅长,却忘了将他们凑到一起时总会出些幺蛾子。好在你办事一向滴水不漏,自有人为他们收尾,虽说结果潦草,但好在没有误了正事。

这边你正听着鸢使传回来的速报,手指搭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面色阴沉宛如雷霆将至。那边郭嘉搀着贾诩夺门而入,侍女阻拦无果,跟在他们身后急得跳脚。

你见他们业已进屋了,也不好再赶他们出去,便示意鸢使与侍女出去。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废话,临走时甚至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你终于腾出功夫来看向他们,这才发觉贾诩正虚弱地倚在郭嘉怀里,脸庞与指尖都透着一种异常浓重的红色,肩膀还微微地发着抖。郭嘉本是面上带笑的,见你眼色不善,勾起来的唇角也悻悻地掉下去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郭嘉便清了清嗓子,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间或夹着一些甩锅言论,时不时还会被贾诩的咒骂声打断。你听着他们鸡飞狗跳的复述,勉强捋顺了前因后果,饶是一贯脾气温和,也不禁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这两个混账,哪怕片刻没将眼睛放在他们身上,也会惹出滔天的祸事来!

郭贾二人此行是要去暗中除掉某位近日来私下召集兵马、意图造反的地方豪强,那人正在招徕贤士,他们便投其所好,相约歌楼中会面。原本一切进展顺利,但贾诩伺机扎漏了郭嘉的药囊,宴席上又被主人拉着扯了许多有的没的,于是只好由郭嘉来替贾诩投毒。然而此人光顾着看艳若桃李的歌女去了,一不小心竟将药粉下到了贾诩的杯盏之中。贾诩吃了带毒的酒,片刻后便面色潮红、呼吸不畅。他用过随身带着的解药,却毫无效果。这时郭嘉才想起,几日前他早已将贾诩架子上的药全部换做春毒,且还效果猛烈,不吃精便好不了。

得知此事的贾诩盛怒之下掀翻了桌案,一把抓住郭嘉的衣襟,扬言非要掐死他不可。见那豪强似乎意识到不对,随他们一同前来的鸢使只好趁乱行刺,这才潦草地完成了任务。

你几乎要被他们气笑了,只觉得眉心一阵阵地抽痛。贾诩还眼巴巴地望着你,似乎在等你来为他解毒。郭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眉梢勾起,媚眼如丝,心中打着什么算盘不言而喻。

贾诩站不稳,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郭嘉怀里,手指还抓着他水红色的一角外袍。回来的路上马车颠簸,他实在难捱情热,便分开腿将屄肉压在座位上磨。一路上他不知高潮了几次,好在一身衣袍都是深黑,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怜郭嘉一面帮他揉奶,一面闻着满车厢的骚味,也不禁被勾得欲火焚身起来。

你心中恼怒更甚,他们做错了事心中没数,居然还敢跑到你这里来领赏!你不想轻易让他们如愿以偿;更何况案上还堆着没读完的卷宗,即便你想也抽不开身。你在手边的暗格里捣鼓了许久,取出一尊双头雕花玉势来,没好气地扔进郭嘉怀里。

那物件是你前不久得来的,客人有求于广陵王,听闻你好男风,床上又玩得花,便去寻了这样一柄淫具来送予你。你为此啼笑皆非,但也没有拒绝这份好礼,只想着兴许择日便能用上。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郭贾二人今日便是赶巧撞到你的枪口上来了。

郭嘉接过那东西,不需你开口便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不太高兴地扁了扁嘴,但也只能拉着贾诩去一旁的软榻上。贾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郭嘉压着躺下,扯乱了衣衫。他张了张唇,似是想要叫你,却忽而被郭嘉将乳尖挤进他口唇中,那一声将出未出的“殿下”便噤了声。

“文和呀,你没见殿下黑着脸吗?听话,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贾诩的眼里蓄着泪,哪能看清你是什么表情。听郭嘉这样说,他也不再言语,反而咬着那颗肿大的乳头泄愤似的嘬弄起来。郭嘉今日图轻便,只佩了一副小巧的乳钉。那形状尖俏的银饰硌得他舌头痛,舔了一会儿便作罢,换作用牙齿咬着乳晕。郭嘉爽得胸肉频颤,抿着嘴唇“嗯、嗯”地喘吟不停。

那双头玉势雕作蟒蛇形状,连接处如双股玉钗般弯出一弧。茎身稍细,但雕有细密的鳞片。上端则圆硕,蛇口大张,内中含着一枚玉珠。

郭嘉用手指草草地丈量过,那长度于寻常女子而言或许足矣,但对他来说却远远不够。于是他轻轻地叹息,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磋磨人,他也无可奈何。

贾诩的脑子被春药烧得不太清醒,恍惚间只觉得穴口一凉,接着便吞进一根硬冷的东西。郭嘉是先将那玉势另一头插进体内才来管他的,一面用手扶着蛇首,一面摸索着分开他两瓣肥厚的阴阜,这姿势便好似郭嘉挺腰要肏弄他似的。

郭嘉一贯会玩花样,他沉着腰往下坐,手中还将两人身前的肉茎抓在一起揉搓。贾诩的阴道窄短,才将那玉势的头部吞了一半便受不住了,抬手去推打郭嘉的肩膀,甚至在那两片白软的乳肉上挠出几道浅红的抓痕。

“慢点…啊、郭奉孝!说了要你慢点!慢点肏我…呜…”

郭嘉才不听他的,淫叫着扭腰起伏。等到贾诩的女穴终于咽下蛇首,他这才发觉那玉珠是活的,效用大抵与缅铃相类,一遇热便狂转起来。不仅如此,蛇身鳞片细密,进时并不觉得有何异处,每当向外拔便有如生满倒刺,勾连着腔内的嫩肉爽痛难忍。

“啊、啊!好舒服…殿下、嗯…嗯…肏到了…文和…”

郭嘉将两节玉色的手臂撑在榻上,屁股抬起又坐下,抖出层叠的雪浪来。即便如此,他也仍觉得不尽兴,刚巧瞥见玉势另一头还有小半截没被贾诩吃进去,便一狠心,顺势扶正柱身一并偷吃了进去。那连接处鼓出来一圈,又凹凸不平,原本是方便人来握的,如今却被他吞进肚子里,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附近。郭嘉餍足地抚着下腹,撑得快要双眼翻白,蛇口中衔着的玉珠终于抵在宫口,他兴奋到身前身后齐喷出小股的汁水。

这边贾诩终于缓过劲来,在那玉势捣弄间得了趣,缩着小腹想要再吃,才发觉郭嘉那副肥美的软鲍已经亲密无间地压在他的屄口,哪儿还有多余的给他?他有些急了,匆忙地抬起腰来想要抢,却又因为身体疲软无力而摔落回去。肥软汗湿的臀肉撞在竹榻上,留下一声湿闷的响。

“郭奉孝!你怎么还要抢我的!”

贾诩气得双目泛红,恨恨地盯着郭嘉那张欲念蓬勃的艳丽脸庞。郭嘉则是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俯下身去,打了钉的乳头压得贾诩丰硕的奶尖都陷进乳晕里去。

“好文和,方才可是你说吃不下的,我体谅你帮你吃,你怎么还不高兴啦?”

郭嘉变本加厉地坐下去,屄肉撞在一起啪啪作响,贾诩那颗藏在肉缝中的娇小蒂尖也被碾得扁了。他难以自抑地浪叫起来,尖锐的快感刺得他双眼发花,穴腔深处的淫痒却得不到纾解,最终化作一股热液从屄口溅射出来,喷了满榻。

你处理好公务,抬眼时便看见这样一幅淫乱到令人耳热的景象。那张榻本就是供你临时歇息用的,离你的桌案并不远,更没有屏风相隔。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贴在一起厮磨,两只肥红湿腻的肉穴挤作一团烂肉,起坐的间隙里还闪出一点玉势的墨绿。

“奉孝、奉孝…你再深一点,我里面好痒…”

“呼…那你得说点好听的来…唔啊!”

他们自顾自玩得开心,浑然不知你何时绕到两人身后。你气不过他们将你扔在一旁,便一巴掌甩在郭嘉的臀上。皮革手套还未摘,你又并未收着力道,抽过的皮肉上很快便肿起一块醒目的红痕来。郭嘉被你扇得臀尖一抖,竟是立即潮喷了。淅淅沥沥的热液顺着玉势的茎身流淌,尽数滴落在贾诩的阴户上。

“哎呀…殿下、你终于忙完啦?”

郭嘉心下激动,也顾不上吞吃那玩具了,两片臀瓣在你面前急切地晃起来。贾诩的视线被挡着,但他听见郭嘉既惊又喜的软语,也知道是你过来了。你未曾说什么,只是将手掌覆在他二人相贴在一处的女穴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闹得他们浪叫不停。

贾诩还是未到,只觉得下腹热流涌动,却始终攀不上高潮。若是平常,他早该去了,今日不知怎的…兴许是那淫药的缘故,又可能是玉势插得太浅,总之远远不够。

他努力将上半身撑起,越过郭嘉水淋淋的肩窝去看你,投来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目光,似乎是希望你能像往常一样帮他解决。你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却只当作没看见似的,握住那玉势的把手便抽了出来,扔在一旁。

细鳞将郭嘉刮得欲仙欲死,反观贾诩,不过是扯出了他含着的那个仅有的蛇头。贾诩抿着唇,一副不太高兴的表情;郭嘉则伏在他上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打着颤,嘴上含混不清地喊着“殿下肏我”。

“好了,念在你们是初…这个月是初犯,本王不和你们一般计较。过来舔,弄完了就放你们回去,别在这惹人嫌。”

你坐在榻沿上,将腿敞开,勃起的阴茎将官服顶得鼓凸出一块。两人一前一后地爬下来,四肢着地挤在你胯间,两张各有风情的脸庞一齐贴着那处,郭嘉甚至还不知廉耻地埋首去嗅闻。

贾诩抓着你的外袍一角,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也没说什么,只等郭嘉发骚发够了,让他将你的衣摆撩起来,双手捧出一根热腾腾的狰狞性器。郭嘉伸出猩红的舌来舔,灵巧的舌尖将腥咸的淫液如数卷走吞下。贾诩也不甘示弱,手掌扶着你的腿根,小口小口地嘬着柱身,啾啾的响声好似雀儿叫。

两人的唇舌有时不小心贴在一起,郭嘉便会勾着贾诩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两条艳红的舌头伸出唇来绞缠着,口涎滴下来打湿你的外袍。他们吻到情动时也会掀起眼帘来看你,于是你便知道,这其实是专程表演给你看的淫戏。

不过这副相亲相爱的模样只维持了片刻,因为郭嘉非要抢在贾诩前面将你的阴茎整根吞下去。他用指尖将垂在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去,张开唇将你硕大的龟头吞了下去,并且熟稔地吞咽不止,前后摆首,让你在他湿滑软韧的喉腔里肆意进出。他噎得眼角飞红,两腮狼狈地凹下去,莹润的薄唇紧紧箍在根部,像一只红艳艳的肉套子。

你舒服地哼声,抓着他的长发开始挺腰抽插,直肏得郭嘉一双眼翻白。贾诩没得吃,又见你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气得一面抬手去推搡郭嘉,一面又闷闷地去含你同样鼓胀的阴囊。他鼻腔里满是浓烈的麝香味,只觉得脑子发晕,浑身都痒热起来,竟也偷偷地伸手去插弄湿软的女穴。他不想在你面前露出这种骚浪模样,心中觉得羞赧难捱,另一面却又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你眼里只有郭嘉,他遑论做什么都不会被你发觉的。

你用余光瞥见贾诩神色郁郁地自己玩着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觉得有趣,便生起戏弄的想法来。你抓住郭嘉的长发草草插了几次,不消片刻便泄在他口中。阴茎挤在他的喉管里,射出的浓精大多直直地滑进胃袋里,还有些糊在他喉口,被他呛进鼻腔里去了。你给他顺着后背,他咳得难受,眼角都沁出泪来,还要伸出猩红的舌头给你看,要告诉你他全吃下去了。

“奉孝,你可真是…我都不知该说你些什么好了。”

贾诩见你们形容亲密,将他冷落在一旁,一双唇紧紧地抿着,大着胆子来捏你的衣角。他弄不出来,手指插在雌穴里的快感都是圆钝的,好似隔着纱帐一般始终吊着他不上不下,玩了没一会儿便作罢。你与他相视一眼,眉梢向上翘着,不咸不淡地问道,:“先生这是何意?”

分明叫郭嘉是“奉孝”,怎么轮到他便是“先生”了?

贾诩眼眶泛着红,恨恨地瞪着你,却不敢再说话了。他知道你是在责怪他,甚至有意叫他难堪!可他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究竟是因为今日下毒搞砸了,还是记恨他前些天对你的冒犯?他思绪纷乱,连攥着你衣角的手指也怯怯地放开了。

你视若无睹,拍了拍郭嘉的脸颊叫他躲开些。你已经想到一个绝妙的捉弄贾诩的方法,顺便还能让他学点在床上讨人喜欢的招式。他生性傲慢又刻板,不吃教导只吃教训,这反倒给你的那些恶趣味找到了合理的缘由。

“去,转过去跪着,跪好了才有得吃。”

你这句话没用称谓,他们便知道是对着两个人说的。郭嘉一向玩得开,你话音刚落他便转过身去伏低了脊背,一双秾纤合度的长腿夹在一起跪着,圆翘的臀向上撅起,甚至还朝着你孟浪地摇了摇。贾诩则有些犹豫,但还是听话地与郭嘉并排跪好。不过因为他腿上有疾,又被淫药折磨得浑身发软,那跪姿便歪歪斜斜,几乎像要趴到地上去似的。

两只屁股挤在一起,各有各的风骚。但你还记得方才立了什么规矩,装模作样地垂着眼睛审视了一会儿,便扣住郭嘉的后腰,大开大合地肏了进去。你那狰狞的阳具甫一捅进湿软的穴里,郭嘉便高亢地呻吟起来,混着噼啪的肉响淫浪至极。

“啊、呀啊!殿下…殿下肏得好深!奉孝、啊、好舒服…奉孝又要去了!”

贾诩安静地听着,腿间淫水潺潺。他侧过脸来偷看你们交合,鼻腔里竟有些隐隐地泛酸。他妒忌郭嘉,也怨恨你。倘若他的脑子还没被春毒烧坏,方才被你命令着要他跪好的时候就该沉着脸甩袖走人了。但他现在只是委屈地想着,他以后都不要三个人一起做了,他根本抢不过郭嘉,你也没有平时表现的那样喜欢他。

他听着郭嘉的浪叫和你打趣时说的荤话,幻想着被你按在身下插弄的人是他,水滴形状的肥臀便颤颤地涌出一股热液。他将脸埋在汗湿的臂弯里,也压抑地小声喘吟,胸乳贴着冰凉的地板用力蹭,笨拙地安抚躁热的身体。

“唔!殿下、心头肉…射给我!好涨…呼唔…”

贾诩听着郭嘉的骚叫,便知道你已经射过一轮。于是他强撑起精神来,又跪得稍微板正了一些,甚至还偏过头来希冀地望着你。按理来说你应当雨露均沾,至少看在贾诩是个瘸子的份上,你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你仍旧故作严苛地打量了一番,最终又将半勃的性器插进了郭嘉的雌穴里。

此举刺激得贾诩直咬牙,眼睛里亮起盈盈的水光,竟是气得要落泪。郭嘉原本还有些疑惑于你的反常,回头时看见贾诩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还有什么不懂的?他心道广陵王倒是会玩,就是可怜了木头文和,嘴上却毫不犹豫地做了帮凶:

“嗯、啊、文和呀…你…唔好深!你实在忍不住就朝殿下撒个娇…否则若是叫这情毒烧得渴死了,我还要给你收尸…嗯…”

“郭奉孝!你说得倒轻巧…那种寡廉鲜耻的话,我、我讲不出…”

“哎呀…嗯…你听我的,等会儿你就这样…”

你看这两颗脑袋凑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了什么悄悄话,心中便约莫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你也没拦着,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什么也没看见,埋头专心致志地肏屄。只不过你插得格外实在,每一下都狠狠凿进那枚幽深又软烂多汁的胞宫里,颇有奖励郭嘉的意思。他被顶得禁不住想要往前爬,扭过头有些羞恼地瞪了你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贾诩焦灼地等待着,眉头紧皱,不知在盘算什么。几刻钟后,你终于又射了,两泡浓精灌得郭嘉小腹微微隆起,摇摇晃晃地向下坠着。他撑得直吐舌头,却还要做样子跪好,只是撅起的臀尖轻颤,看着有些费力。若是再来,就真的吃不消了…他晕晕沉沉地想着,心中祈祷文和能懂事一点。

你将疲软的性器抽出来,精水丝缕地挂在肉柱上,看得贾诩口干舌燥。他咬了咬牙,侧着身子躺倒在地上,腿朝你半开着,两手扒开粉红的肉屄,内里兜不住的热液便顺着臀缝急流涌出。

“殿下…我、我的腿好痛…我跪不住、文和的…”他轻轻地开口,淫词浪语在舌尖上打转,支支吾吾间变得细若蚊蚋。他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仍在失神的郭嘉,咬着牙继续说,“我的…屄、屄里面也好痒,殿下你疼疼我、玩玩我吧…”

你神情微动,看着这条毒蛇在你面前不甚熟练地翻起肚皮,笨拙而青涩地邀宠。他见你仍是面无表情,像这世上最严苛的老师,羞耻与害怕之下,竟是流出泪来。他细细地哭着,也不敢太大声,唯恐你听得心烦赶他出去。他一面抽噎着,身下的花穴也一张一合地吐水,狼狈得像要失禁了似的。

于是你笑了,语气温柔好似春风化雨,“是我不好,忘了还有这码事了,我应该多疼疼文和的。”

你将他抱到怀中,双手托着那双肥软的臀,滚烫的肉刃破开春潮涌动的女穴,深深地捣了进去。他呆呆地坐在你腿上,大概是让你这说变就变的脸色吓到了,紧接着被你插得尖叫一声,渴了许久的肉屄立即潮吹,哗啦啦地喷了你一身。

这个姿势能插得很深,贾诩爽得落泪,禁不住神色恍惚地用手去抚摸腹部顶出的轮廓。你捏着他柔软浑圆的臀,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腿痛?他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接着双手捧住贫瘠的乳肉来贴你的脸颊。

“哼嗯!殿下、殿下…慢点…文和要被肏飞了!啊、啊啊!”

大概是从你这里尝到了甜头,他浪叫起来愈发肆无忌惮。你环着他的后腰,肉棍反复凿进胞宫,鞭笞那团淫痒的骚肉。这个姿势能吃得很深,他被你插得肩膀直哆嗦,白眼乱翻着,却连稍稍抬腰都不舍得。

你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看到郭嘉不知何时靠到你们这边来了。他肚腹还涨着浑圆的弧,四肢软得好像抽去了骨头,见你瞥过来,又有些幽怨地朝你笑,“殿下、殿下真是三心二意…插完我就扔到一旁不管了。”

他知道你对贾诩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怜爱,但他有愧于贾诩,总想着从别处找补,因而也不介意你这样的额外关照,甚至有时还会为虎作伥。

郭嘉近乎伏在地板上,探手去摸贾诩的腰。你大约猜到他要做什么,搂着贾诩往后仰了仰身子,于是你们的下体便露在郭嘉面前。贾诩感到那势如狂风骤雨的抽插逐渐缓了下来,不禁抬起朦胧的泪眼来望你。他正欲开口,女穴忽的传来一种诡异的湿软触感。他惊得急喘一声,扭头去看,原来是郭嘉正伸舌舔着你与他的交合处。

那条火热湿软的舌头包着你的阴茎根部,随着你的抽插一并挤进穴里。贾诩那对卷曲的小阴唇软塌塌地向外撇着,便刚巧被他含进唇间嘬弄。贾诩被刺激得腿根直抖,足尖紧绷着,抽筋了似的频频颤动。

“呜!呜…不要舔了!郭奉孝!郭嘉!好涨、我…啊!殿下、殿下帮帮我!”

贾诩哭得死去活来,见郭嘉不听他的,便抓着你的衣襟哀怜地求饶。他的阴穴被刻意冷淡许久,加之两片淫肉平素被妥善地包在阴户里,本就异常敏感,又喂了烈性的药,如今恨不能一阵风过都能叫他爽得喷汁,更不要提一边被你插另一边还被郭嘉舔弄着。

见你置若罔闻,他只好吃力地将腰悬起来躲着,两团肥臀抖出肉浪来,连你那肉棍都被他弄得滑出些许。这时你才施施然地掐住他的腰,佯怒地呵斥他,“不许乱动了!”吓得贾诩直流泪,身体也终于安分下来,叫郭嘉抱着屁股肆无忌惮地逗弄起来。

“呃呜!殿下、殿下…呜呜…文和的、文和的屄要坏了、要烂了…唔噢…!不准、不准舔我后面!…郭嘉!”

贾诩原本已经逐渐平息下来了,但不知郭嘉做了什么,竟让他复又激烈地挣扎起来。你有些疑惑,便偏头去看,发现是郭嘉那绵密的亲吻深深地埋进臀缝,猩红的长舌戳进肛穴里去了。

先前你将他玩得脱肛,那事收尾又很潦草。每逢你半是心虚半是愧疚地问起他后穴如何了,都被他含混地绕过话题,你便乐观地想着多半是养好了。但其实他始终忘不了那吊诡的体验,连噩梦中都是被你扯出直肠来把玩、任凭他如何哭叫求饶都不得宽宥的场景。

郭嘉一舔他那处,他便抑制不住地害怕肠子又像上次那样掉出来,便使尽力气夹着臀,一圈肉褶绞得死紧,将郭嘉的舌根勒得酸痛。郭嘉合不拢嘴,连着拍了几下贾诩的臀侧,想要催促他将紧绷的括约肌松开些,贾诩反倒夹着穴眼潮喷了。于是他只好将舌头抽出来,抬腕揉着酸软的下颚,又有些埋怨地咬了一口贾诩的肉臀。一圈牙印歪歪斜斜地镶在绵白的肤肉上,好似农户给母畜打的烙印一般。

你射了贾诩一肚子。他好像个吃人精气的妖女,捧着小腹痴痴地坐在你怀里,还伸着舌头想要你亲。你咬住舌尖轻嘬,惹得他双颊绯红,神色迷离,晕晕沉沉地笑起来。

“文和,乖…该轮到奉孝了。”你用指尖轻轻地搔弄着他的下颌,像在逗弄一条小犬。他喜欢你这样温柔,尤其在见识过你的暴戾与喜怒无常以后,很快便被哄着手脚并用地从你的臂弯里爬了出去。

郭嘉从一旁摸过来,却没有坐起身,只是匍匐着靠在你大腿旁。他牵起你的衣角轻轻摇晃,眼角微垂地向上望你,熟稔地撒起娇来:“殿下…你已经肏过奉孝两回了,奉孝累得腰痛,可不可以躺着呀?”

你似笑非笑,将他的手指捏在掌中把玩。大抵是因为心情不错,你倒也没有多加为难,不仅颔首允了,甚至还将官服的外袍叠好了垫在他颈下枕着。你跪坐在他腿间,正欲将身子伏低去贴他时,却见贾诩阴着脸膝行过来,还未等你阻拦便兀自跨坐到郭嘉脸上去了。于是你讪讪地收回手,将那双腿扛到肩上,闷声不响地肏弄起来。

“郭奉孝,你不是喜欢吃别人的屄吗?你吃啊!”

贾诩双手撑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狠声咒骂。他跪坐着将热腾腾的肉屄压在郭嘉的下半张脸上,丰腴的腿心死死夹住脑袋。郭嘉的口鼻都被那肥软的阴户捂着,不消片刻便有些气短,脸颊涨得艳红。贾诩的阴唇还松垮地敞着,你方才射在里面的精与他自己的淫水糊了郭嘉满脸。他还觉得不解气,竟就着郭嘉的下颌磨起屄来,前后晃腰,将阴核碾在挺翘的鼻尖上取乐。

“啊、啊…奉孝、奉孝…活该!殿下、我…又要去了…”

郭嘉被他折腾得临近窒息,眼珠向上翻着,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宛若玉器绽开裂纹。他的身体因痛苦而愈加敏感,本已湿泞软烂的雌穴再度抽搐般绞紧,简直像在朝你求救似的。满盈的浑浊汁水自肉与肉的缝隙中挤出来,淅淅沥沥地漏在地上。你舒爽地喟叹一声,弯起指节穿过他的阴蒂环轻扯,满意地看到眼前鼓凸着的小腹像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弹动。

在郭嘉彻底晕死之前,贾诩终于泄身,一股热液兜头浇在那张脸上,这才吁着气颤颤地抬起腰来。他笑得幸灾乐祸,似乎很是解气。然而还未等他开口来讽刺几句,郭嘉猛地掐住他的大腿根,抻颈去咬他的蒂珠。那一下很重,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贾诩近乎凄厉地惨叫了一声,竟是飙出一股热烫的尿液来,一多半都淋在郭嘉脸上。与此同时,你也拢紧了郭嘉的双腿,射在他体内。

郭嘉大概是没想到贾诩还有这么一出,加之精力也已耗尽,居然径直气晕过去了。贾诩则仍旧维持着跪姿,呆呆地喘着气,做梦也未想到自己竟能做出这种丢人事来。你倒不觉得稀奇,还好心安慰他说,像杨修那小子,插爽了满地乱尿也是常有的事。然而还没等你唤人去打热水,便见贾诩也羞得昏死过去了。

你恨不能自己也一并晕过去了事。让你一柔弱女子扛着两具男尸去浴桶里挨个擦洗,还不如给你一刀来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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