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心动(天然呆专克傲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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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堇平日都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偶尔节假聚餐回本家住,说是不想打扰父亲和继母。

下了车,行寻安双腿跟果冻一样打抖,江堇强硬地拖他进了电梯,狭窄封闭的空间内,胳膊牢牢锁住他的腰,生怕行寻安跑了。

甫一出电梯门,急促的吻如疾风骤雨落下,江堇给行寻安亲得差点绊倒,缠抱着他激吻出声,牵引他往门口去,腾出手开了指纹锁。

行寻安思绪拧成一团乱麻,紧张、惊慌、不安,还有些许微妙的…亢奋。除了面对哥哥时的出格行为,他算是一个没有叛逆期的乖孩子,而现在,他和江堇在门口唇齿交缠,等着进门挨操。

江堇温柔地将他铺在沙发上,离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湿吻,将他从头到脚亲个遍,顺道扒得一干二净。

“呼,为什么不去床上?”行寻安喘着气,被伺候得酥麻发软,江堇滑腻的唇舌路过小阴蒂时,还深吮了一口,又骚又痒。

“我第一次做春梦,就梦见小寻躺在这张沙发上,求我操你。”江堇从容解开裤链,雄挺的阴茎弹了出来,在瓦亮的灯光下,行寻安第一次看清它。紫红的龟头昂扬偾张,根身青筋轧结,浓密的阴毛里缀着体量可观的阴囊,马眼怒张冒着热气,此刻气势汹汹地怼在小穴口。

行寻安脸色勉强地咽了口水,江堇顷刻附上身来亲亲他的嘴角,安慰道:“别怕,小寻的逼虽然很窄,但昨晚也全部吃进去了,没有受伤对不对?我会慢慢的,你要是受不了,我就不动了。”

江堇小心舔舐他的唇肉,缱绻温和,舌头很薄但灵活有劲,一只手掐着行寻安下巴,薄舌卷起他的舌尖,分散他的注意力,另一只扶着性器缓而有力地破开窄穴。

“唔啊,好怪,好胀…”

“很快就舒服了。”江堇伸舌打湿了他微颤的睫毛,待粗热性器一入到底,舒坦地拱在行寻安身上缓过劲,再捻住昂着头的小阴蒂打圈,磨着子宫颈柔情挺动起来。

行寻安尝到了性爱的好滋味,不是粗蛮无理的横冲直撞,不再让他想要挣扎逃离,烙红的阴茎熨熟他穴肉的每一寸,次次插送都碾着子宫口不愿离去,意图昭然若揭,行寻安丝毫没有察觉,他扭着骚肥逼肉迎合,半张着嘴不自觉地流涎水,被江堇的怀柔攻势操得沦陷臣服。

“舒服了吗,小寻。”江堇极力克制野蛮挞伐的冲动,捏起他的弹软胸肉,将艳红乳粒送进嘴里,舌苔飞快拍打着小乳头,行寻安已全然被快感支配,内壁春水汩汩,他紧合双眼餍足浪叫,“嗯,好舒服,好爽,快,再快点。”

江堇为了侍候他强忍着也不好受,听了这话,登时伸手卡住他的腰,“那我开始了。”话音刚落,胯间飞速插出残影,目标明确地往宫口捅进捅出,行寻安被操得歪倒乱颤,逼肉兀自爽得急剧收缩,他手指慌乱扣着湿滑的沙发垫,怎么也稳不住身形,只好扯着嗓子尖声求饶,“太快了,慢些,啊…”

“不操快点小嫩逼怎么爽,小寻好自私。”江堇拎起他两条长腿挂在腰上,行寻安依从着绞住脚踝,粗长的性器势如破竹往下操穿,江堇耕耘得满头大汗,涨紫龟头悍戾地破开宫口,行寻安绷紧了足弓痴叫,奔涌潮水在内壁激荡,被猛着劲抽插的性器拦在穴里。

幼嫩宫颈箍着熟识的大龟头嘬吸,江堇半边身子都麻了,硕大的囊袋弹动几下,抓紧行寻安的臀肉扣在胯上,挺着鸡吧死命往里深压,一柱柱浓稠的精水射穿小宫口,逼肉哆嗦着缩穴接精,江堇含着他的耳垂厮磨,笑得明媚艳丽,“小寻,我又射到子宫里了。”

江堇把他从客厅沙发干到浴室,抽出半硬的鸡吧去给浴缸放水,行寻安逼内混着精的淫水没了阻碍,漏尿一样稀稀拉拉流出来。

哗啦水声响起,或许是处于贤者时间,名为沮丧、懊恼的情绪争先涌上心头。行寻安冷视自己污秽的下身,原本纯洁的小粉逼变得烂红,胖了一圈,而理当紧拢的逼缝被操开个小口,流下些腌臜液体,大张旗鼓地滑过腿间,在他脚下汇聚成一捧小水洼。

行寻安无端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憎恶,廉价轻贱,江堇指不定在心底嗤笑他,装得对哥哥有多忠贞不二,还不是饥渴地敞开腿求着操快些。

江堇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凑过来搂着他轻声问:“怎么啦,小寻。”

行寻安身量稍高一些,宽肩窄腰随意一站也格外吸睛。鼓着一对弧度夸张的胸乳,这是后天训练达不到的,或许得益于他特殊的生理结构。胯虽窄但臀肉饱满挺翘,丰腴蜜腿长且直,夹着腿时令人浮想联翩。

江堇一挨到他袒露的肉体,刚有疲势的性器又精神抖擞抬起了头,但当务之急是安抚情绪低落的行寻安,“小寻,怎么不开心了。”

行寻安看见他就恼火,更别提他还扬着那淫邪孽根蹭上来,便语气不善地顶撞,“滚开。”

“小寻,我是不是哪做错了?”江堇见他皱着眉不愿看自己,霎时如临大敌,慌乱地抓住他的肩头使劲晃,“你可不能偷偷给我扣分,你说,我一定改!”

行寻安撇了撇嘴,鼻尖酸酸的,假装满不在乎,“老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好得手的。”

像是听到极其可骇的事,江堇难以置信地瞵视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小寻?”

江堇扑上来狠狠抱住他,行寻安被扑了个踉跄,“是我刚刚对你太粗鲁了,你才这么想吗?不是的,每次触碰你、亲吻你、进入你的身体,我只觉得好幸福好感激,要说得手,至少得和小寻结婚,拥有小寻一辈子才算吧。”

一拳打在软乎乎的棉花上,棉花反倒揉揉他的手问疼不疼,有根羽毛在他胸腔里挠个不停,行寻安忸怩着虚抱回去。

——

俩人在温热舒缓的水中温存,行寻安坐在大鸡吧上欲仙欲死,肿烂的阴户在热水里燃着火,江堇没有大开大合地操他,而是慢悠悠地顶,每次顶去最深处,就扣住行寻安摇着胯享用肉嘴嘬屌的快乐。

子宫口被马眼打着转吮吻,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小腹侵入脑海,眼前白光乍现,行寻安臀肉狂抖,吐着舌头几近窒息了,“哦…好麻,好烫,江堇。”

江堇梗着脖子在水下发力,撞得水波往外荡漾,行寻安骑着鸡吧像在摇摇椅,本就爽得神志不清了,穴肉还紧忙锁紧雄健男根,尝试帮主人稳住平衡,吸得江堇下腹肌肉紧绷,闷头干得阴户翻卷,喘得比行寻安还起劲,“呃,真要被小寻的坏小逼玩死了。”

行寻安眼里噙着泪,骑乘的姿势使性具前所未有的深透,内脏器官都被搅得移了位,小穴还嘬着丰硕囊袋往里吞吃,吃得江堇更是发了疯地操。

“好晕,江堇,要没力气了…”行寻安仰着头费劲地搜寻氧气,浴缸升腾的热气快把他蒸熟了,他蓦地头昏眼暗,脱力摔入水里猛呛了好几口。

江堇吓得弹起把他捞上来,将行寻安搭在浴缸边,从身后压上给他拍背顺气,鸡吧还在他身体里插送,却抽抽搭搭比他还委屈,“呜…小寻你别吓我,我不操了,干完这一轮就不来了。”

行寻安裹着浴袍窝在被子里,刚给手机接上数据线,等待开机。江堇从背后紧搂他没做声,毛绒绒的脑袋陷在他后颈,时不时啵两口,痒得行寻安缩起脖子躲。

“你的心跳声好吵。”行寻安不满嘟哝,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砰砰震响。

“我控制不住嘛。”江堇吻着他的后颈吐字像带有电流,见行寻安又要躲开,胳膊更紧密地收力绑住他。

手机充够电亮起屏幕,划开锁屏,几秒后右上角显出信号,开始接收信息,微信层出不穷涌出新消息,大多数都被选择性忽略了。

行寻安起身将人推开,手指抵着江堇下唇示意噤声,给妈妈回了个视频电话。刚接通,江堇猝不及防将他的手指含入滚热口腔,舌尖色情缠绕,行寻安想要收回手,却被咬紧指尖不肯松口。

“嗯,在江堇这睡一晚,我会注意的…昨晚是意外,我们也坦白说清了,其实不怪他。”

指节被咂得啧啧作响,艳红舌蕾不放过每条指缝,江堇目光湿答答地黏着行寻安,樱粉薄唇在他手心印下湿痕,又极具性暗示地拿他的手指深喉,涎水顺着江堇的嘴角流下,悬在白腻染粉的下巴尖,行寻安被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景象摄住。

“声、声音?哪有,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没有骗你呀,我又不是小孩了,放宽心吧,好好好,明天一下课就准时回家的。”行寻安立马醒过神,心虚得很,软着语调扯了几句谎。

“最爱你了,妈妈,拜——”

行寻安挂了视频,心跳还没压下来,不悦地甩手轻扇了江堇一掌,“我和妈妈视频呢,你捣什么乱!差点被发现。”

“哼,我在惩罚你,小寻太坏了,我有这么不能见人吗?不过,小寻刚才简直像是要生吃了我。”江堇撅嘴说得理直气壮,随即面怀春色羞赧地蹭入行寻安怀里。

“我才没有!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警告你,别搞这些小动作,不然要你好看。”行寻安抿着嘴忿忿瞪过去。

瞧他这副强装凶狠的神情,江堇深感心窝软塌塌的,逮住行寻安又揉又舔,“哈哈小寻真可爱!”

行寻安不耐烦地别过脸,扒拉被子将自己捂严实,“别弄了,困死了,我要睡觉。”

“小寻,你睡吧,我再亲亲你。”江堇听话不再乱动,但伸手将行寻安掰回来,仰头附上自己微凉的唇瓣,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就这么安静抵着唇,鼻尖交错,气息交融,江堇的呼吸携着一缕淡淡的甜香,催人入眠。

良久,江堇挑开他的唇齿,寂静的黑夜里响起咕咕水声。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也许过了一个世纪,行寻安慢慢被困意席卷,舌尖仍被江堇含在嘴里吮,舌根扯得酸痛,他被迫吞咽下俩人混淆的唾液,无暇顾及,挨不住浓重睡意阖上了眼,在仿若无尽的长吻中陷入深眠。

今天是打工人和学生党的噩梦开端,星期一。行寻安出门时太迟了,恰好赶上车流量高峰期,路边只见寥寥无几穿着校服赶路的学生。

天还没亮就被腰腹的异感闹醒,他低眼就见被子鼓得高高的,江堇蜷在里面给他舔逼,任凭行寻安怎么哀求也不肯出来,好不容易绞着腿吹了江堇一脸,才得以脱身。

强打起精神刷牙洗漱,江堇从身后撩起他的浴袍,翘着灼热勃发的肉棍操了进来,行寻安差点一牙刷戳入喉管,气得胡言乱骂,最后哭红了眼睛,被插得趴伏在盥洗台站不直腿。

此时距离上课铃响没几分钟,行寻安踏入教室时,同学们依旧闹哄哄,周末结束,大家总有说之不尽的八卦趣事。

“行寻安!你可算来了,周六去江堇生日聚会了吧,怎么样怎么样,好玩吗,听说是在还未开放的海景度假别墅,这一天消息也不回,就有这么乐不思蜀吗?”

说话的人是姚妤,她个子不太高,蓄着层次分明的齐肩短发,长相不算多么出彩,但笑起来时阳光夺目,具有十足的亲和力,是行寻安屈指可数的深交之一。

“就那样呗,风景没注意,其他人都不熟,没几个我认识的。”行寻安整个人恹恹的,耸耸肩不以为然。

“我爸还非要我觍着脸去呢,人家哪瞧得上咱这种有点小钱的,我脸皮薄舔不上。”姚妤哼声斜了个白眼。

行寻安蹙着眉尝试理解这句话,很难将脑海里的人和这番描述挂上钩,“你说的是江堇?”

“嘘嘘,小声点,不然还能是谁,他们那群大少爷眼高于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不像我们家小寻~多讨人喜欢呀~”姚妤有意逗他,掐着嗓子故作怪态,手脚乱扭。

“噫,你别这么说话,好恶心啊。”行寻安扁着脸嫌弃往后退,难掩笑意。

“你这嘴巴怎么回事,被蜜蜂蛰了啊?”

“昨天吃火锅被辣的。”行寻安下意识挡住嘴,眼神乱飘。

姚妤继续贱兮兮凑上来,俩人嘻笑打闹在一团,直到老师进了教室才止住。

从上课起行寻安就越发昏涨。窗外烈日当空,照得他混身皮肉发滚发烫,角落空调的凉风拂过来,冷热交替,吹得他在炎日里起了层鸡皮疙瘩,破皮的乳粒被激得涨硬,行寻安佝偻在桌面遮掩,下身也逐渐火辣烧疼,江堇今早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渗出来。

行寻安头重得抬不起来,红肿的眼皮和惨淡的面色,引得老师频频侧目,特意多次关怀,他尽力嗬出气音推拒了去医务室的建议,说自己在桌上趴一会就好。

课间好些人围在行寻安桌前担忧询问,身体的不对劲使他既羞耻也害怕,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抽屉里去,内心祈求他们赶紧离开,好在姚妤过来疏散了人堆,喂他吃了退烧药。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药效发作,行寻安头脑清明了些,糊弄走本想留下照顾自己的姚妤。教室按下了止音符,空调早不知被谁关了,室内冷清静寂只剩他一个人。

半梦半醒间,听到了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他桌边,温度略低的手掌轻抚在他脸颊,缓和了脸上的热意,行寻安撑开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江堇…”

“小寻,怎么这么可怜。”江堇心疼地亲亲他的脸侧,俯下身要将他抱起。

“别碰我!”行寻安涨红着脸推搡,不肯让人抱。

江堇蹲下身小声问他怎么了,“小寻,我带你去办公室休息,那里没有其他人,我们去睡一觉好不好?”

行寻安将脸藏回臂弯,露出肿成一对小鱼泡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湿了…”

眼前的漂亮少年歪着头面露不解,行寻安难以启齿,只觉接下来要说的话难堪得要命,张口哽着哭音,“裤子湿了,我不知道,好像精液漏出来…弄湿了。”

江堇闻言猛地站直身躯,颅内噼里啪啦炸得嗡嗡响,同手同脚怪异地跑出了教室,不一会带着一件外套跑了回来,差点左脚拐右脚摔在地上,终于将外套系在行寻安腰上,捋直整理好。

“小寻,这样就挡住看不见了,我背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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