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驱邪(1 / 1)
休完三天结训假之後,智尉与我相约到104旅的人事科报到。我们被安排的的下士正用嘴含着一个手电筒,并翻着副营长室里的内务柜。他在一只黑se袜子中取出了一大把钞票。
「喂!你在g麽?」我冲入副营长室逮到下士犯罪的行为。
「阿!查哨官好。抱歉,我在劫富济贫。」下士凛然道。我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步二营的副营长暗自将营上的伙食费挪为己用,使得营上的新兵吃不饱且没有t力,造成近半年内的监测成绩都没有及格过。
「副营长昨天外宿,要今天早上七点才会回来。我偷了他侵占的伙食费,打算要买麦当劳请这一梯的新兵进补一下。」下士不顾手里的钞票有着浓浓的脚臭味,直接收入自己的皮夹内。
「施主真是廖添丁再世,洒家也就顺应你义贼的行为,阿弥陀佛。」我向下士鞠了个躬,随即走往伙房。
步二营伙房十分安静,只有一个伙房兵以砧板当枕头、以蒸笼当棉被,整个人躺在炉罩上呼呼大睡。
「这位弟兄,你们的伙督官呢?」我将伙房兵给摇醒。
「我们饭煮好了,所以伙督官回寝室睡了!」伙房兵道。
一般而言,104旅的伙房会在四点半开始煮早餐,约莫五点半才会全部煮完,不过当时的时间也不过才四点五十分。
「这种态势叫做饭煮好了?」我指着惟独一个电锅冒着烟的空空荡荡伙房,问道:「全营将近五百人,难道你们的早餐就只有这一锅饭吗?」
「是阿!今天的早餐是一百粒米,这锅饭里面总共有五万两千六百粒米,是我昨夜一粒一粒数完的,刚好可以提供营上五百二十六个人食用。」伙房兵拿着当天的菜单给我看。
「还真的是一百粒米。」我看着菜单回想起稍早下士的劫富济贫并不是没有来由的。眼见步二营的大宗库房及冰箱内都已经空无一物,粮秣库房也只剩下半包米要供五百二十六人吃一个礼拜。
「洒家知道了!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我拍拍伙房兵的肩膀安慰道。
我离开步二营伙房後先到步三营伙房看一下伙房兵是否都起床煮饭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表排的伙督官。
确认伙房兵已经开始煮饭後,我来到了步三营的安全士官桌。当时的安全士官是甘pa0,他正趴在桌上睡觉,不过他的後脑勺却贴了一张便利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报告辅导长,我先睡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原因是查哨官通常不会记自己营上安全士官的缺失,因为军中有一个很奇怪的风气,叫做连带处分。倘若甘pa0值勤失职被记小过,那麽吕志一定会怪罪连上g部疏於督导,届时连长、副连长、辅导长都要记申诫处分。
我撕下便利贴,叹了一口气之後走向步四营。
「站住、口令、谁。」一位中士坐在安全士官桌前对我喊着,但是他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依照规定,安全士官不是应该要持警棍来拦查哨官吗?」我反问道。
「是没错,只是我不方便。」中士一脸尴尬道,但又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
我稍微走向中士,发觉他的迷彩k正脱下一半,而在他的两腿之间有一位身材瘦小的新兵正埋头x1允着某样东西。
「阿弥陀佛,洒家就不打扰你的兴致了!」我绕过安全士官桌,前往步四营伙房。
「排头为准,向右看齐。」
「向前看。」
「目标成功湖,起步走。」
一位上尉正带着五位伙房兵行军,伙房兵分别拿着两张鱼网、一个水桶、一根钓竿以及一盒鱼饵。
「学长好,请问学长要带着伙房兵上哪儿去?」我问道。
「喔!我们伙委开了一道清蒸吴郭鱼的菜,但是采买却没有去副供站买吴郭鱼。现在我只能带着伙房兵到成功湖去捞金鱼来充当,先不奉陪了!」上尉催促伙房兵用跑步前往成功湖。
五分钟後,我来到最後一个单位,步五营。
我远远发现安全士官桌前有一团火焰,近看才惊觉是一位下士正在烧着金纸。
「站住……口令……谁。」下士面无血se,一脸惊恐道。
「你怎麽了吗?」我关切问着下士。
「报告……查哨官……有壁虎妖jg。我在烧纸钱给祂。」下士指着安全士官桌正上方的天花板,那里正有一只壁虎悬在半空中。
我顿时也是吓了一大跳,毕竟这一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壁虎虽然能爬墙,但再怎样都不可能会飞行。
仔细一看後,我发现壁虎的身上被数条白丝给缠住,而白丝的来源则是天花板暗处的一只大蜘蛛。
「兄弟阿!你们营上的天花板多久没清蜘蛛网了?蜘蛛丝都已经可以缠住一只壁虎了!」我道。
随即,下士拿着一根扫把将蜘蛛丝给清掉,一场壁虎妖jg作怪的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最後,我来到查哨的最终站,步五营伙房。一连串离奇的事件在此刻上演到最ga0cha0,因伙房内正放了一座棺材。
「学长好,请问贵营的早餐是吃棺材板吗?」我认真问着一位中尉伙督官,毕竟军中任何脑残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这是真的棺材,它的板子要怎麽吃阿!」中尉不悦道。
「哦!那贵营究竟开了什麽菜se?竟然要用到棺材。」我纳闷问着。
「东坡r0u。」中尉抚0着充满屍臭味的棺木,轻松自在道:「棺材里躺的人正是宋代词人,苏东坡。」
「阿弥陀佛。」我在中尉开棺的那一刻赶紧离开伙房,完全不敢想像这道东坡r0u是要怎麽料理。
我查完哨之後,东方的天空已露出了曙光,但是西南方的满月却突然出现月全食的奇景。印象中,我曾在见笑寺藏书阁中一本叫做脑残游记的书中读过,在月全食的奇景下如果与一只母猪赛跑的话将会遇到一位绝代美nv貂蝉,因为有句话叫做母猪赛貂婵
至於为何要选在月全食?因为貂蝉在古代四代美nv中代表着闭月。
这时,我正要回到旅战情室去向官回报查哨的情形,赫然发现围墙上被白蚁咬出的洞钻进了一头母猪。母猪逛营区非同小可,牠不像野狗一样被赶跑就算了!运气不好可是会被伙房杀来吃的。更何况母猪前往的方向是早餐只有一百粒米的步二营。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猪一命,胜拍三级ap。於是,我展开了抢救母猪的行动。
母猪胖归胖,但牠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会输给野狗,彷佛是在逃命着!我追了半个104旅的营区竟然都没有追到母猪。就在路过二号门时,一头公猪忽然从大门撞了进来。
公猪似乎是j1ngg上脑,牠宛如神速般地追上母猪,不时还在母猪的背上骑了几下。看到这一幕我终於明白,原来母猪是要闪避公猪的霸王y上弓才会落荒而逃。
扑通!母猪不堪其扰,忽然一头跳进成功湖内。公猪则是猛然止步,在湖畔打量着母猪的动向。
「报告哨长,有一头猪闯入营区。」二号门的哨兵气喘如牛地将最後一只野狗以刺枪刺倒。
「那不是猪,是这群野狗的头头,天蓬元帅。你先撑着,我去le发个讯息给步一营的士官长,请他通知战备部队前来支援。」哨长拿出智慧型手机开始滑着。
「天蓬元帅,我要将你的脚剁下来煮面线来吃。」哨兵流着口水,一枪刺伤了公猪的後右脚。我发现他的肚子不断发出饥肠辘辘的声音,毕竟哨兵是伙食费拮据的步二营派出来的,他应该很想将公猪杀来吃。
就在哨兵激战公猪的同时,成功湖中传来一位nv人的喊叫声:「救命啊!谁能救救我。」
只见一位叼着x1管的nv人被母猪的沉重身t给压到湖底。若没意外的话,这个nv人应该就是步三营营长的夫人。
「撒网,捞猪、救人。」一位上尉对着士兵喊道。他们正是稍早来成功湖捞金鱼的步四营伙督官及伙房兵。
我加入了捞猪救人的行列,只是母猪的重量不是普通的轻。三分钟後,一行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连人带猪捞上湖面。然而,母猪和nv人都已经奄奄一息。
「天阿!真没想到我们捞了那麽久的金鱼,竟然不知道湖中有nv人。」上尉一口吻着nv人,开始为她做着人工呼x1。
半晌後……
「别说我官阶高没有给你们福利。现在换手!」上尉道。
倏忽地,伙房兵们争先恐後要帮nv人做人工呼x1。彼此还一言不和而大打出手,上尉只好跳出来要求每个人亲吻五秒钟後换人。
另一方面,奄奄一息的母猪已陷入濒si的状态,毕竟人畜疏途,没有人肯为牠做人工呼x1。
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牺牲初吻帮母猪人工呼x1时,一旁的公猪忽然冲了过来。牠任凭哨兵用刺枪在猪头、猪pgu、猪耳朵划上数刀,竟不顾一切地舍身为母猪做人工呼x1。不!应该说是猪工呼x1。
半晌後,母猪的鼻子和嘴角都吐出了湖水。牠似乎察觉到公猪的痴情,yghui地低下身t让公猪骑了两下。
「看我的一箭双猪。」哨兵正准备一枪刺穿公猪、母猪的心脏,不过在十万火急之际却被我用银针给点了x。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洒家不能让你出手伤猪。」我轻抚着两颗猪头,手指向二号门,道:「祝你们有情猪终成眷属,赶快离开这个疯狂的营区。」
公猪、母猪似有灵x,听完我的话竟并肩离开营区。
「阿!她醒了!」伙房兵对着上尉道。只见nv人吐了一口水之後渐渐有了意识。
「很好,身为一个军人就该为善不yu人知,咱们赶紧回伙房煮鱼吧!」上尉正经八百道。他将伙房兵带队回步四营前还不忘在nv人唇上补了一吻。
片刻後……
「少尉,是你救了我吗?」nv人问道。我发觉她的下巴满是口水。
我向左右看了一下,四周只剩下哨兵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洒家勉强算是救你的人之一。」我道。
「太感谢你了!」nv人送了我一个拥抱。
「你可以护送我出成功岭吗?我痛恨这种整天躲躲藏藏、生不如si的生活了!」nv人泣道。
nv人开始诉说着她的身世。她是步三营营长夫人,名字叫做赛貂婵,曾祖母是清代的名妓赛金花、祖父叫做赛宁坡、父亲则是叫做赛岭良。
赛金花曾在八国联军时当过低级军官的妓nv,她怀着赛宁坡时ga0不清楚孩子的爹究竟是谁,於是将赛宁坡的姓氏取为与自己相同的赛。
赛宁坡、赛岭良父子两代频频在俄、德、法、美、日、奥、义、英等八国中找寻着自己身世之源。最终,赛岭良发现祖父是来自美国的robertdowndraft,只不过已在地形成了带队官。
「卢智深。」
「有。」
「胡柏。」
「有。」
「常仲协。」
「有。」
「伊志豪。」
「报告,该员正在站哨。」
「甘pa0、甘pa0、甘pa0。」施如品喊了三声但是都没有人回应。她开始有些着急,问道:「甘pa0人呢?有人知道他去哪儿吗?」
所有人左顾右盼、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人知道甘pa0的下落。
「卢智深,你带着胡柏、常仲协到附近找一下甘pa0,找到人後立即向我回报。」施如品吩咐着我。
我们三人先到铁皮屋内搜寻,赫然发现有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可是近看後才发现是一具美少nv战士的充气娃娃,并不是甘pa0。
接着,我们到流动厕所一间一间敲门。忽然鱼jg附身,原本已经通过种种关卡,却在停车阶段不知道要用左脚还是右脚踩刹车,最後竟然用右手去碰触油门,且将当时的测验官撞飞送医,成绩当然也被判定不合格。
考巴士的时候,常仲协被一位技术高超的客运司机亡魂给附身,祂当时为了炫技还蒙眼开巴士,但还是以一百分的成绩通过考试,取得军用巴士的驾照。
「唉!没办法,那就开军用巴士吧!」我无奈道。
我们三人上了巴士,常仲协发动了军用巴士的引擎。他试了一下前进及後退,但巴士只後退了十多公尺,似乎无法前进。
「仲协,巴士是不是不能前进?」我问道。
「嗯!前进的排档好像故障了!但没关系,我把姚发达请来。」常仲协自信满满道。
「姚发达是什麽鬼?」胡柏问道。向来心如止水的他彷佛感受到接踵而来的不可思议画面,忍不住想要跳车离开。
「姚发达就是当初帮我考过巴士驾照的司机鬼。要召唤祂来就必须念着发达咒语。」常仲协点了三炷香、烧了一叠四方金,口中念道:「叩勒、叩勒,不饿……」
「呃!这不就是谢金燕最新专辑里一首叫做要发达的歌词吗?用要发达来请姚发达,还真是适切呀!」胡柏苦笑着。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我们要发达……」常仲协的身t忽然不断ch0u搐,接着以一道高亢的声音唱着要发达。
「司机先生,麻烦可以送我们到市区吗?」我恭敬地求着常仲协,因为我知道他已经被另外的灵魂给附身。
「嗯!你们先坐好,不然会头晕的。」常仲协叮咛着我与胡柏,随即倒开着巴士。
我原以为常仲协将姚发达请来是要修复巴士的排档,但是姚发达并没有这麽做,反而是将巴士倒开进入马路。
你可以想像这种画面吗?一辆巴士用倒车的方式行驶在逆向车道上,车外不断有行车对我们按着喇叭、骂着脏话。我只能拿出佛珠不断念着阿弥陀佛,而如坐针毡的胡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不断尖叫着。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上竟然都没有遇到交通警察。正当巴士开到市区,我远远发现有一辆公车停在大甲高中前,公车外还有约莫三十位学生在等候着。
「报告辅导长,刚刚我收到大甲妈祖的指示,祂派出千里眼、顺风耳帮我们支开交通警察,但是却要我们载这些学生回家。」常仲协道。
「喔!既然是妈祖的旨意,那就只能照办。」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一群大甲高中的学生是因为返家的专车抛锚才会在路边等候。
经过我与学生们g0u通之後,他们全数都要搭我们的巴士返家。有的学生是想要搭军车看看、有的学生则是要t验一下倒乘巴士的快感。
片刻後,巴士上一片学生的吵闹声,当所有学生上车後常仲协又开始倒开着巴士。
我觉得姚发达生前应该是大甲高中的专车司机,祂对於专车的路线十分清楚。没过多久,学生们一个一个下车回到家中。巧合的是,当最後一位nv学生下车时,巴士正好停在伊志豪所说的药局前面,而那间药局又刚好是nv学生的父亲开的。
我与胡柏跟随着nv学生进到药局,至於常仲协灵魂里的姚发达为了要多享受倒开巴士的愉悦,故到附近去兜圈子。
「老板,请问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两个军人来你们店里买东西?」我问着老板。
「没有啊!我只看到现在有两个军人进到店里。」老板指着我与胡柏。
「辅导长,你这样问不对。志豪和甘pa0来这里应该都没有穿迷彩服。正确的问法是要问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到店里面买卫生棉。」胡柏一针见血地讲到了重点。
「喔!有阿。大概早上十点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来我们店里买卫生棉。我还亏他是不是要自己用。」老板笑道。
「嗯!那买卫生棉的男人之前有没有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买东西?」胡柏叙述着甘pa0的样子。原本军中规定每天要刮胡子,但是来到大甲海滩不受管控,甘pa0也就刻意留了一个八字胡。
「喔!你说那个八字胡阿!我有印象他买了一瓶润滑ye及一包保险套。他原本还问保险套有没有颗粒型的哩!但我们这里是药局,又不是情趣用品店。」老板有些气愤道。
「嗯!这很明显了!买润滑ye及保险套的甘pa0应该是要去pia0j。」胡柏斩钉截铁道。
「极有可能,洒家曾在甘pa0的安调中看过他有召妓的前科。」我道。此处的安调又称个人安全资料袋,里头详细记载每个官兵在军旅生涯中的优缺点事蹟。而安调必须要由每个连上的辅导长来保管,其余人皆不得观看。
「老板,可以跟您调一下当时的监视器画面吗?」胡柏对老板道。
原本老板不是很乐意,但是nv学生却宣称我们倒开着巴士载她回家。她为了报恩,故要求老板必须无条件提供监视器画面。
我们从监视器的画面中发现,甘pa0离开药局後骑着机车往北方前去。
胡柏带着我离开药局,开始往北方沿途挨家挨户借着监视器画面。幸运且巧合的是,我们借监视器的人家都是稍早在巴士上大甲高中学生的家庭。
半个小时後,我与胡柏追踪监视器画面到大安溪南岸的一间济公庙。
「这附近有监视器的地方就只剩下这间济公庙,接下来该怎麽办?」我问着胡柏。
「嗯!甘pa0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你看,他的机车就停在这儿。」胡柏指着一辆车牌号码为ilp-281的机车,笑道:「他车牌号码的谐音与他的行为很像,i的lpai鲍鱼。接下来我们只要问问哪里有妓院就可以。」
我走进到济公庙里,找到了一位庙公,大剌剌地问道:「阿伯,你知道哪里有妓院吗?」
「c,回去找你娘啦!这里是济公庙呢!不是让你寻花问柳的地方。」庙公拿着一根扫把将我轰出来,他还不断咒骂着我是军人的败类。
我走出了济公庙,胡柏正在打手机跟施如品回报。此时庙前的广场,一辆军用巴士做出了一个大甩尾,眼见常仲协从窗户跳了出来,大喊着:「辅导长,这间庙的济公要降下来跟你说话。我把身t让给他……」
常仲协忽然倒在地上,随即开始打起了醉拳。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胕膝撞醉还真,汉锺离醉步抱月窝心顶,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韩湘子擒腕击x醉吹箫,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老醉酒抛杯连环踢。」常仲协将八仙醉拳打得虎虎生风。
「是大禅师降驾,快点接驾。」庙公吩咐着五位信徒帮忙烧金纸为常仲协接风洗尘。
常仲协忽然一记扫堂腿将金纸的火踢灭,说道:「四宝。」
庙公将帽子、袈裟为常仲协穿上,并让他左手持扇、右手握葫芦。只见常仲协打开葫芦,大口畅饮着酒水,欢喜道:「畅快!」
「月常明清当见日,你我必在此相会。智深和尚,咱们已经有四百多年不见,理应痛饮一杯。」常仲协将葫芦拿给我。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与这间的济公素昧平生,但如果是四百年前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几辈子之前与祂有缘也说不定。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能够饮酒。」我婉拒道。
啪!常仲协忽然用扇子在我的光头上一拍,道:「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你只要心中有佛,管他喝的是什麽、吃的又是什麽?」
常仲协一席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那麽洒家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接过葫芦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马的!这是大禅师的酒,不要全部喝完。」庙公指责着我。
啪!常仲协用扇子在庙公的头上一拍,语带责备道:「这人是我的师弟。他要去妓院救人,你g麽不告诉他正确的位置?」
「阿!弟子不知道妓院在哪?」庙公心虚道。
碰!常仲协在庙公肚子上捶了一拳,道:「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拿着香油钱去找一位叫做金莲的青楼nv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请禅师恕罪、请禅师恕罪。」庙公汗颜地跪在地上向常仲协磕头。
「把今天的香油钱拿来。」常仲协命令着庙公。
片刻後,庙公拿了九千多元出来。
「全部交给我师弟,让他去妓院救人。」常仲协道。不过庙公迟疑了一下。
「好啦!你中午偷拿的那一千元,我就不跟你计较。」常仲协从庙公袜子里挖出一千元,接着放到庙公的口袋里。
「感谢禅师、感谢禅师。」庙公对常仲协佩服得五t投地,随即将九千多的香油钱交给我。
「师弟阿!等你圆寂之後,咱们在一起去金星找太白金星饮酒作乐。师兄我先退驾了!」常仲协说完後忽然身t往後弹,整个人倒在地上。
济公退驾後,庙公告诉我妓院的位置。我与胡柏先让常仲协在济公庙里休息,两人则是往妓院的方向走去。我猜想,一般人绝对想像不到妓院会开在那种地方,也就是乱葬岗里面。
此处的乱葬岗不像是一般的坟场一样有着y森森的感觉,迎风而来的是阵阵的胭脂香味。这里约有五十座坟墓,我与胡柏来到最大的坟墓之前。
「朱八介之墓,庙公是说这座坟墓底下有间妓院,那还我真的是要大开眼界。」胡柏皮笑r0u不笑地指着墓碑。
「嗯!庙公说开在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有警察敢来扫h。」我在坟前的cha香之处找到了一个门铃。
叮咚!
「站住、口令、谁。」墓碑处传来了一位低沉的男子声。
「天啊!没想到进去妓院还要口令。庙公有跟你说口令是什麽吗?」胡柏问道。
「这个嘛……」我沉y道。事实上,庙公只告诉我进到妓院要有通关密语,但却没有说密语是什麽。
顿时,我猛然想起今天中午查哨时甘pa0留给常仲协的错误口令:欧巴马、dafe1j1、白g0ng里。说不定,这就是通关密语。
「欧巴马。」
「做什麽?」
「dafe1j1。」
「在哪里?」
「白g0ng里。」
「口令正确。请点选你要的美人。」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墓碑处自动开出了一个窗口,窗口内浮出一个触控式面板。面板上有好几个选项:人妻shunv、清凉辣妹、白衣天使、金丝野猫……此外,每个选项都有相对应一位nv人的照片。
「好先进的妓院阿!」胡柏惊奇道。他好奇地点进一位ol律师的介面,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1000元;一小时,2000元;四小时,3000元;包整晚,4000元。
「咦?这价格好像不成b例。」我道。
「嗯!这是另类的宣传方式,p客会觉得多一千元就能够多享有四倍的时间,不自觉地就会选择包整晚。」胡柏原本手指点的地方是十五分钟,但是要按下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横移了三格,选到了包整晚的选项。
「谢谢光临,请至第二十一号坟墓。」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此时,不远处的第二十一号墓碑有一些晃动,一座棺材从土里浮了出来。棺材板像是自动门一样被打了开来,一位头戴律师帽、身穿律师袍的nv人扭着pgu从棺材里走了出来。
nv人的律师袍里似乎没有穿任何衣服,她正露出三分之一的suxi0ng,还刻意将纤细美腿从律师袍中展现出来。不仅如此,她还刻意以嘴唇轻t1an着左手食指,右手食指一边诱导着胡柏进入棺材里。
「这简直就是天生尤物,我看过那麽多nv律师,第一次有人能将律师袍穿得那麽x感。」胡柏忽然一阵砰然心动,就连在他旁边的我都能听到他紊乱的心跳。
「钱要放哪?」胡柏从皮夹中取出四千元。
「我们以诚信为重,所以是先做後付费。到时将钱交给小姐就可以。」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正当胡柏向第二十一号坟墓踏出第一步时被我给拉住。「别忘了令尊对你的期许,心如明镜,清如湖泊。」我道。
「湖泊之所以为湖泊是因为它能够广纳百川,身为一位专业的律师就应该要见识种种的人间百态,否则会沦落到跟恐龙法官没什麽两样。」胡柏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了第二十一好坟墓里。
我长叹了一口气,毕竟我们来这里是要打听甘pa0的下落,而不是真的要来pia0j,但胡柏似乎已经陷入泥沼中而不能自拔了!
「少年的,换你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我正想要问男子知不知道甘pa0的去向,赫然发现纯真处nv的nv人有些似曾相识。细看後才发现,这位nv人与三太妹有九分神似。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6000元;一小时,7000元;四小时,8000元;包整晚,9000元。
「咦!怎麽每个价位都自动多了五千元?」我问道。
「这还用问吗?nv人把处nv献给你,当然要斟酌收一下p0chu费用。五千元已经算是打对折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好吧!包整晚。」我豪爽地在包整晚的选项一按。
「谢谢光临,请至第十七号坟墓。那位小妹妹因为太害羞,所以要麻烦您自己走进去。」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此时,第十七号坟墓已经开启,我凛然地往棺材走了进去。
只见棺材之内别有洞天,俨然就是汽车旅馆里的房间摆设。里头有床、有电视、有卫浴设施,就连情趣八爪椅都有配置。我走进房间後发觉一个天窗正冉冉关上,而天窗之外就是我进来的地方。
「阿!是你。光头哥,你怎麽会来这里?」床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的三太妹彷佛是在战乱後看到亲人一样,开始嚎啕大哭着。
「这是洒家想问你的吧!」我反问道。
三太妹开始哭诉着近几个月来的遭遇。她父亲染上了毒瘾,积欠毒贩五百多万,讨债的流氓不时对她们家泼粪、洒冥纸、喷漆。她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将房子以四百万贱卖给顶腥集团,剩余的一百万则是将三太妹卖到妓院来抵债。
「人家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天就遇到你。」三太妹忽然用棉被将她与我裹在一起,道:「快把人家的处nv夺走吧!人家宁愿给你,也不要给其他p客。」
「冷静点,不过就是一百万。洒家替你赎身就是。」我正se道。
「一百万不够。老鸨和gui公不可能做亏本生意,他们说人家必须要赚到两百万才能够赎身。」三太妹哭道。
「两百万就两百万。洒家祖母过世後有留下两百万的遗产,洒家就用那笔钱来赎你。不过,你得好好地重新做人才行……」我劝道。
三太妹又哭哭啼啼好一阵子,她嫌自己的能力太差,做什麽事都不够jg明,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
「要不然,你也来当军人吧!洒家连上有两位nv官,副连长施如品只会飘躲闪,班长甘灵滴成天只会与三师兄缠绵在一起,但是她们每月五日的薪水都不会少半毛钱……」我游说着三太妹加入志愿役nv士兵,感觉她听完後好像看到一线希望。
「洒家问你,你今天有看到一位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这里找nv人吗?」我企图从三太妹身上打探甘pa0的消息。
「嗯!好像有喔。早上金莲姊姊接了一位客人,但那位客人做完之後发现带的钱不够,现在被gui公关进地窖里。」三太妹道。
「走,带洒家去找他。他是洒家连上的班长。」我牵着三太妹的手,作势要去找甘pa0。
三太妹在我的头顶上一敲,道:「你对这里完全不熟,要怎麽找阿?」她开始叙述着妓院的故事。
原来,妓院的前身是日据时期所建造的防空洞。十二年前,妓院的老板斥资在防空洞里建造了五十间套房,另外在防空洞外加盖五十座坟墓来掩人耳目。
原本妓院的生意不是很好,一直到八年前有一位北京大学新闻系的nv硕士金莲偶然来到此地采访。老板看她有些姿se,斗胆以一年两千万的价码邀请她下海当妓nv。她竟也爽快地答应了!
学富五车、气质非凡的金莲下海後让妓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她最鼎盛的时期排队要宠幸她的人还必须ch0u号码牌等候,据说当时排队的人cha0曾绵延一公里之长。
後来因为人数实在太多,要宠幸金莲的人还必须上网竞标。最夸张是顶腥集团的董事长魏y冲曾经喊出三千万的天价要包她一整晚。
不少失业nv子看到金莲有这样的魅力,纷纷都跑来妓院应徵妓nv。一度,应徵妓nv的人数还超过两千人,让老板十分难为情。
老板後来想到一个去芜存菁的办法,那就是要求每位来应徵的妓nv必须参加国文、英文、数学、历史、地理、公民与社会等六科的考试,考试范围等同於大学指考,且总分数必须要超过五百分才可以录取成为妓nv。
「天啊!所以你的分数超过五百分,那你应该随随便便都可以念个国立大学。」我讶异问着三太妹。
「人家只能说,时不我予。无奈家里面需要人家去赚钱。」三太妹叹道,继续说着妓院的故事。
妓院管教妓nv的方式等同於军事管理。妓nv们早上六点起床,吃完早餐後必须集t收看五个小时的ai情动作片,学习各式各样让男人满足的技巧。午餐过後妓院开始运作,倘若有妓nv企图逃离妓院、或是p客没有付钱就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惩罚的地点是在原本防空洞的地窖里,而惩罚的方式是ch11u0身t,且被绑在情趣八爪椅上,先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蜂蜜,接着再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蚂蚁、蟑螂、蜘蛛,好让牠们在受刑者的身上螫咬,其惨无人道b吕志的惩处有过之无不及。
老板为了防止有妓nv脱逃,特地请了三十位退伍的海龙蛙兵随时随地在妓院的每个角落巡逻。
「房间外面的走廊尽头可以通往地窖,但是只要走在走廊上,海龙蛙兵就会围过来。你的点x有办法一次点倒三十位海龙蛙兵吗?」三太妹问道。
「若是一般人的话可以。但若是海龙蛙兵,顶多只能点倒十人。」我评估道。
「嗯!所以说,你要去地窖救人等同於是送si的行为。」三太妹忽然害羞了起来,她在我耳边道出救人之计。
片刻後……
「不行。这样你太吃亏了!而且洒家究竟还是个出家人。」我拒绝了三太妹的计策。
「只要你心中有佛,这些小细节就不用太拘泥。来吧!」三太妹跳到我的身上,用双脚夹住我的腰,接着再用棉被将我们的身t包住,随即开始装模作样地sheny1n着。
在此我必须要特别强调,我身上的迷彩服并没有脱去,因为它是隔绝我与三太妹肌肤之亲的最後一道防线。
「还不走。人家不是很会叫,到时叫不出来就露馅了!」三太妹道。
我一手搂住三太妹的腰、一手推开房门。只见一条蜿蜒的走廊上站了三十位壮汉。他们不约而同地向我与三太妹靠了过来。
「你们g麽?在房间做就好,为何要跑出来?」一位带头的壮汉道。
「一边走路、一边做才刺激。房间太小了!洒家想出来走走不行吗?」我将三太妹虚顶了几下,只不过我们都在棉被里面,壮汉们并不知道我们其实都有穿衣服。
我抱着三太妹,一步一步地往地窖的方向跳去,每跳出一步还按照三太妹的计策对着壮汉们骂着看三小。
不久後,壮汉们自讨没趣地散开,惟独带头的壮汉锲而不舍地紧跟着我们来到地窖前。
「这位客人,不好意思!这里不能进去。啊……」带头的壮汉说到一半时被我用银针点了x。他已动弹不得,且无法说话。
此刻机不可失,我与三太妹快步走进y暗的地窖里,只见一个男子正静静地躺在情趣八爪椅上。
「甘pa0,洒家来救你了!」我向甘pa0靠近,但赫然发觉那个人并不是甘pa0,而是个光头,且光头上还有着一百零八颗戒疤。
「阿!住持,怎麽是你?」我惊道。眼见一群蚂蚁、蟑螂、蜘蛛在白持身上各处咬着蜂蜜,光是用看的就令人觉得全身发痒。
「阿弥陀佛,老衲来此替甘pa0施主受罪。」白持甘之如饴道。
我正yu出手为白持脱困,但是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他道:「我身上的这些昆虫都是有生命的,你敢伤害牠们?」
「他不敢,人家敢。」三太妹以棉被当成毛巾,不停为白持擦拭着身上的蜂蜜。
片刻後,棉被上已经布满了蚂蚁、蟑螂、蜘蛛的屍t。白持与我则是不断地念着往生咒为牠们超渡。
我从白持口中得知,甘pa0是佛的有缘人,他有意要收甘pa0为徒,所以大发慈悲地为甘pa0承受这一次的苦难。
「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我道。
依照三太妹稍早的计策,我在这时候必须假借挟持三太妹离开妓院。但是白持却不允许我这麽做,因为这招实在太烂了!用了会丢尽见笑寺的脸。
碰!白持施展铁头功,一头撞击地窖里的墙壁,墙壁上登时被撞出一个大洞,洞的另外一端则是一座坟墓的底部。
白持的这一击让我确认他果然是白字辈的第一高手。同样大小的洞,排行第二的白蚁先前必须花费五分钟才能啃出来,但白持却只需要一秒钟。
然而,白持这一撞却引来了其他二十九位壮汉的注意,他们已先後冲入地窖内将白持团团围住。
「智深,你先带着nv施主离开,这里由我殿後。」白持一说完,一头撞飞了离他最近的壮汉。
「走吧!和洒家一起离开这里。」我拉着三太妹的手,企图要将她带离开妓院。
「可是,人家还欠老鸨和gui公两百万。」三太妹犹豫道。
「不用还了!他们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洞的另外一端传来胡柏的声音,他的身後不断闪着红蓝交错的光线,而光线的来源是警车上头的红蓝警示灯。
眼前约莫有百辆警车将乱葬岗附近围住,一群警察将妓nv、p客、gui公、老鸨都押入警车内。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问着胡柏。
原来,胡柏选的那一位妓nv根本不是妓nv,而是胡柏在台律系的同学,同时也是一位检察官。
乱葬岗的妓院已经在大甲地区风靡多时,但是却迟迟无法侦破。此次检警双方为了侦办这个案件,刻意由胡柏的同学假扮妓nv到妓院中蒐集卖y的证据,接着藉由里应外合,一举将多年来未结的悬案侦破。
「这两人也是p客和妓nv吗?」一位警察将我及三太妹从地窖里拉了出去。
「不!这位光头男是我们连上的辅导长,至於这位nv人……」胡柏讲到一半被我cha断。
「这是洒家连上的阿兵妹。」我胡诌道。虽然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若没有澄清三太妹的身分,她真的会以卖y的罪名被抓进警察局,到时将无法考取志愿役士兵。更何况,严格来说三太妹连一个客人都还没有接。
警察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他坚持要三太妹回到警局做笔录。
「我在里面卧底三天,问我最清楚。这个nv人根本就不是妓nv。」胡柏的同学,ol律师忽然跳出来为三太妹讲话。
「哦!既然是检察官挂保证,那就铁定不是了!」警察鼻子00地走开。
「感谢你替我朋友说话。」胡柏向ol律师拱手言谢。
「胡律师阿!刚刚在妓院里我都肯让你假戏真做了!怎麽你还是一样,从大学到现在都不肯碰我一下。」ol律师对着胡柏撒娇。
「家父曾说过,倘若有一位nv人肯协助我摆平一百件案子,那就代表这位nv人肯真心对待我,而我一直在等这样的nv人出现。」胡柏期盼道。
「那我帮你朋友说话,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抚0着胡柏的x口,娇媚地问道。
「好吧!勉强也算进去。目前你已经累计九十九件了!加油。」胡柏淡定道。
「你的处男我要定了!亲ai的……胡律师。」ol律师嫣然一笑,并在胡柏脸颊上吹了一口气,扬长而去。
十分钟後,地窖里的壮汉们被警察抓了起来。只不过壮汉应该要有三十人,但警察抓到的却只有十二人。除此之外,白持也不见了踪影。我只能猜测白持与另外的十八名壮汉移驾到他地决一si战。
妓院事件落幕後,胡柏问我甘pa0上哪儿去?事实上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白持有意要收甘pa0为徒,也许直接就将他抓到见笑寺去出家了!
凌晨一点,我、胡柏带着三太妹回到济公庙,此时常仲协已经发动军用巴士在等着我们,当然开车的不是常仲协的意识,而是姚发达的灵魂。
我们上到巴士後赫然发现一片金光闪闪,只见有十八个身上被抹上铜粉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至於带领他们的是白持与甘pa0,而甘pa0已经被剃了光头。
「智深阿!这次我出山获益匪浅,除了收了一位徒弟外,还额外收了见笑寺的十八铜人。」白持得意道。
我仔细看着十八铜人,猛然察觉他们就是在妓院地窖中消失的那十八位壮汉。
「si秃驴,我可没有答应要做你的徒弟喔!」甘pa0对白持翻了一个白眼。
「没关系,我会让痴痴地等着你回心转意。阿弥陀佛。」白持道。
翌日,我请了半天的假将三太妹安置在祖母留给我的老家;白持率领着十八铜人成天跟在甘pa0身旁苦劝他要出家,但甘pa0却迟迟不肯答应。
尽管如此,有了十八铜人的帮助让构筑工事的进度突飞猛进,原本需要一个月的工作时间,最终只花了二十天就完成。至於剩下的十天,依照施如品的个x当然是能混则混。参加构筑工事的官兵们开始在海边烤r0u、冲浪、享受日光浴,甚至有两位义务役士兵还趁机去环岛一圈,更有三位志愿役士兵相约出国旅游。
十天後,演习正式开始。何维南、智尉、甘灵滴等人率领着一百三十九位教召员也来到了演习场地。我们连上被分配到集宿的地点是一间瑶池金母庙。
演习当日,一辆阿帕契直昇机停靠在瑶池金母庙的广场前。然而,直昇机的前後左右分别都要有一个卫哨兵站岗。据说,国防部为了宣扬战力,故意在演习期间展示直昇机,但只允许教召员在直昇机四周合影,不允许他们上到驾驶座。
「国防部的官员是脑残吗?阿帕契直昇机本来就要受到要塞堡垒地带法给保护。它的第四条第一项规定,方圆六百公尺内不得测量、摄影、描绘;第五条第二项规定,方圆四千公尺内不能有超过六公尺以上的建筑物。这下可好了!现在直昇机停的地方可以供教召员摄影,就连附近的瑶池金母庙的高度也超过六公尺……」胡柏站完直昇机哨之後不断数落着国防部的政策。
然而,我并没有将胡柏的话听进去耳里,引起我注意的是瑶池金母庙大厅里的吵架声。
「我们只是来这里教召五天,为什麽要b我们理平头?c!我前一次的教召根本就没有要我们这麽做!」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们既然是我连上的教召员就必须要遵守我的命令,否则我要用陆海空军惩罚法来惩处你们。」
「惩处你妈啦!我们又不是军人,g麽受制於陆海空军惩罚法?」
「教召员就等同於是军人,由不得你们放肆。」
「兄弟们,别跟他废话,直接给他冰的啦!」
「看招,横击、冲击、冲击、砍劈。」
乍听之下大厅传来一阵打斗声,我拉着胡柏前去观看,而何维南已使用刺枪术将五位教召员打到挂彩。
「连长,他们可都是教召员耶!你怎麽可以打伤他们?」我制止了何维南继续攻击第六位教召员。
「演习视同作战。我是连长,教召员只是我连上的士兵,作战期间只要士兵不服从连长,连长可是有权力一枪将士兵们毙了!」何维南神气道。他抓起一把电动剃头刀,在五位挂彩的教召员头上都削掉了一搓头发。
何维南的霸道让其他教召员都敢怒不敢言,不过却也让连上的g部方便吩咐教召员做事。伊志豪带着五人去洗救护车、常仲协带着六人在大厅前折莲花金纸、甘灵滴要求七人并排趴在海滩,让她在七人背上滚来滚去、甘pa0带着八人到海水浴场去猎yan泳装美nv、智尉带着九人去浴室b赛b0起的持久度、施如品则带着身材魁梧的十人到寝室去,只知他们在里头摇坏了十张铝床。
我与胡柏从教召员中找了一位nv国中生来聊天,她的名字叫做花沐岚。基本上,教召员都是清一se男人,但是花沐岚却是nv权运动的热衷者,她觉得nv人应该也要教召才符合男nv平等,於是她决定代替父亲来教召。
其余没有分配到公差勤务的教召员全数被何维南抓去c课。c课的方式区分成海战和陆战。何维南在演习前去调借了二十头鲨鱼及十五头鳄鱼,海战必须拿着刺枪到海中与鲨鱼战斗、陆战则是要赤手空拳与鳄鱼在沙滩上搏斗。
当天中午吃饭时,只有一百三十八位教召员来用餐,也就是有一个人失踪。据何维南表示,在演习中损将折兵是必然的,毕竟每年的电脑兵推上平均折损的将士就高达两万多人,而我们连上只折损一人,已堪称是万人敌的劲旅。
何维南为了犒赏教召员,大方地请伙房兵杀了一头鲨鱼来吃。这道鲨鱼料理让教召员能够享受到普奖、头奖、特奖的喜悦。85的人吃到鱼r0u,为普奖;9的人吃到鱼翅,为头奖;3的人吃到充满dha的鱼眼睛,为特奖。
至於另外3,我不知道应该归在什麽奖。有2的人彷佛吃到了人r0u;1的人还吃到大头皮鞋。这意味着什麽呢?依照我的推测,最後3应该是失踪的那位教召员遗t,而他失踪的原因应该是被鲨鱼吃了!只是没人敢承认这个事实。
晚间六点半,何维南召集连上的g部在瑶池金母庙大厅里开隔天的课前整备会议。每位g部都觉得命令教召员做事十分有趣,所以在会议里面又预约了更多的公差。
忽然间,一阵重型机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似有千军万马浩荡地来到庙前广场。
「1祖母的,叫你们连长出来说话。」一道宛如河东狮吼的咆啸声从广场震入了大厅里。
片刻後,常仲协冲入了大厅,慌慌张张道:「报告连长,广场前来了一群自称是吉麦帮的帮派成员,他们的帮主说要见你。」
何维南带领着g部们从大厅往广场上一瞧,只见约莫有一百位不良少年在广场上叫嚣着。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刺龙刺凤,有的人拿着球bang、有的人拿着开山刀,带头的帮主还拿着一把来福枪且带着两个人进到阿帕契直昇机驾驶座拍照留念。
「他们……来这里g麽?」何维南颤声问道。
「报告连长,你早上用刺枪冲击的一位教召员是吉麦帮的副帮主。现在他们帮主带着这些人来向你兴师问罪。」常仲协直言道。
「你不是卫哨兵吗?……他们来乱,你就开枪阿!你手上的枪不是有一发空包弹和五发实弹吗?」何维南在常仲协t上踹了一脚,并强迫他去赶走吉麦帮。
「有趣了!这枪开下去,不知道谁会被惩处。」胡柏幸灾乐祸地笑道。的确,在军中有明文规定用枪时机及用枪要领,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开枪。
「那个……辅导长,这是你们政战要处理的事,你代替我去解决,其余人继续开会。」何维南推了我一把,他自己则是带着g部们回到大厅开会。
「懦夫!」施如品拒绝开会,她对着何维南吐了一个舌头,随即抢下常仲协的步枪,英姿飒爽道:「这事由我来处理。」
施如品拎着步枪,带着我以及胡柏来到了广场处。眨眼间,我们已被吉麦帮的成员团团围住。
「你就是这个连的连长?」吉麦帮帮主吐了一口槟榔,问着施如品。
「我是这个连的副连长,你们有什麽事吗?」施如品镇定地将步枪枪口指着帮主。
「臭b1a0子,你们连长打伤了我们的副帮主,现在我要来讨个公道。」帮主不甘示弱,也将来福枪枪口对着施如品。
「你打算怎麽讨?」施如品问道。
「我要你们连长的手臂上吃一颗子弹。」帮主面目狰狞道。
「帮主,这位副连长的身材不错,要不要叫她……」一位帮众在帮主的耳边窃窃私语。
「好!如果你这个副连长要替连长顶罪也可以。你只要在我们面前把衣服脱光,再稍微表演一下自0,我们就离去。」帮主开怀y笑着。
碰!
一声震耳yu聋的声响从施如品的步枪传来,她正对空鸣枪着。刹那间,吉麦帮的成员都被吓得卧倒在地,惟独帮主若无其事地还站在原地。
「放肆,别以为我不敢开枪。你们再不离去,我就真的要对你们开枪了!」施如品厉声道,不过她的手脚颤抖已经透露出心中的不安。
不少帮众劝着帮主不要招惹军队。然而,帮主却独排众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谁都知道部队里的第一发子弹是空包弹,她有种敢s出第二发的实弹再说。」
施如品愣了一下,很快地就面无血se。看样子她想用空包弹威吓的伎俩已被帮主给识破。
「用枪要领第一条:如非情势异常急迫,应先口头警告并对空鸣枪警告之。我已经对空鸣枪了!」施如品长叹道。
「第二条:经警告後已有畏服之情况时应立即停止使用。我警告了,但却没有停止。」施如品将步枪往地上一摔。
「第三条:使用武器应注意,勿伤及他人。马的!订这什麽烂规定,当前的情况不伤及他人,要怎麽让歹徒退却?」施如品万念俱灰地开始解开迷彩上衣的钮扣。看来,她决定要牺牲自己的se相了!
眼见吉麦帮所有人都一脸猥亵地看着施如品,彷佛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在地。
「喂!身为你的男友,为你挨一枪应该不为过吧!」我捡起了步枪,将枪口对准我的左手手臂。
「你要g麽?」施如品正要脱去迷彩内衣时惊道。
碰!我的手臂之处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响,我的一泓热血顿时洒在帮主的脸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皆惊恐到久久不能自己,还有人吓到喷出屎尿,就连始终保持淡定的胡柏也赶紧脱下迷彩服帮我止血。
「情势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你这是何苦呢?」胡柏叹道。他说完後,远处传来一阵大噪的警车鸣声。
「帮主,洒家的手臂上已吃了一颗子弹,这样算不算还你们一个公道?」我将枪口对着帮主。
「好,算你有种。兄弟们,咱们快撤退。」帮主跳上重型机车,正yu飙车离去。
然而,一位老和尚如鬼魅般地忽然坐上帮主机车的後座。「别走,你害见笑寺的智深吃了一颗子弹,身为住持的我要向你讨个公道。」老和尚道,他一头将帮主顶飞出去。
老和尚不是他人,正是白持。打从演习开始,他就一面劝着甘pa0出家、一面在大甲海滩暗自训练着十八铜人。
「见笑寺十八铜人,出来露一下你们特训的结果。」白持高喊着。
顷刻间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翻着跟斗进到广场。他们时而拳打、时而脚踢,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将吉麦帮的帮众打得落花流水。
「c!你敢打我兄弟,我跟你拚了!」帮主以来福枪指着白持的头。
白持完全不惧当下的险恶,一头又往帮主身上撞了过去。
碰!帮主情急之下竟将来福枪的板机按了下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白持的头不但没有被子弹s穿,反而还以铁头功将子弹给挡了下来,只不过子弹还是卡在他的头皮上,变成留下一颗戒疤。
「你是……外星人吗?」帮主不敢相信白持的神力,整个人腿软倒在地上,还吓出一泡尿。
半晌後,二十多辆警车开进广场,警察们将吉麦帮成员全数押上警车。
这时,一双美腿从一辆警车的窗户露出来。随即,一位身穿律师袍的nv子从窗户里弹了出来,她不顾形相地将手伸进去律师袍里调整了一下x罩,并从x罩里取出一瓶香水在头发上喷着。
「亲ai的胡律师,我照您的吩咐把警察带来了!不晓得今天这一摊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娇媚问着胡柏。
我这才知道胡柏所说的情势已经在掌握之中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原来,胡柏早在吉麦帮来闹事的那一刻就已经通知他同学ol律师带着警察来瑶池金母庙。
「嗯!恭喜你累计帮我摆平一百件案子。我胡柏决定要娶你为妻。」胡柏张开双手道。
ol律师骤然感动到泪如雨下,她像是饿虎扑羊般跳进胡柏的怀里,并在胡柏的脖子上种出一颗颗的草莓。
「报告辅导长,可以借用你的寝室一下吗?我如果不消消这位检察官的慾火焚身,恐怕等会儿警车会被她的慾火给烧了!」胡柏抱着ol律师道。
「请自便,床如果震坏的话请帮洒家再组一张新的。」我道。
「志豪、志豪……」施如品按着我被子弹s中的手臂,口中不断地呼喊着伊志豪。
片刻後,我被伊志豪带到演习期间的临时医护所里。
经过一连串的包紮处理後,伊志豪宣判子弹卡在我的骨头里,必须开救护车後送至大医院动手术取出。
「不行,辅导长不能後送。」何维南走进医护所里,坚决反对伊志豪将我後送。反对的理由是後送之後,我们击出实弹的事情就会被国防部知道,届时何维南、施如品以及我都必须遭受惩处。
「志豪,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应该也会开刀吧?」施如品问着伊志豪。她言下之意似乎是要伊志豪帮我开刀,而不让我後送。毕竟施如品也担心自己会被惩处。
「开是会开,只是没有麻醉药,辅导长应该会痛得哇哇叫!」伊志豪道。
「和尚,你要乖乖喔!等会儿开刀不能够乱叫,知道吗?」施如品像是在哄骗小孩一样,不停0着我的头。
「洒家希望有人能够陪洒家下一盘象棋,好分散注意力。」我请求着。
「别找我,我可不想看开刀那种血r0u模糊的画面。」何维南无情地离开医护所。
「呵呵!我只会玩扑克牌,下象棋完全不懂。我去帮你找其他高手。」施如品作势要逃离医护所。
此时,胡柏走了医护所。
「咦!胡柏,你处理完了吗?」我奇道。
「嗯!」胡柏害羞道。
「哇!还真快呀!」施如品嘲笑着胡柏。
「没办法,我是处男。再加上那位慾nv在妓院卧底期间学了许多怪招,所以一下子就结束了!不说这个了,有没有凡士林vasele,我要擦一下破皮的地方。」胡柏道。
「你来的正好,来这里陪辅导长下一盘象棋。」施如品道。
半晌後,施如品拿了象棋和棋盘过来,胡柏则是在他身上某处涂完了凡士林。
「那麽就开始吧!」施如品一声令下,我与胡柏开始下着象棋,伊志豪则是以美工刀代替手术刀在我手臂上刻划。
「这一幕,我怎麽觉得好像在三国演义中看过。关羽在攻打樊城时曾被毒箭s伤,当时神医华陀亲自为关羽开刀治疗。因为开刀的过程必须刮骨,华陀请关羽用布盖住双眼。但关羽却拒绝遮双眼,反而与马良一边下棋,一边让华陀刮骨疗伤。」胡柏流着冷汗道。
原本施如品准备了一条毛巾要替我擦拭头上的汗水,只不过我一滴汗都没有流,反倒是血流如注。棋盘上的黑车、黑马、黑包,全部都被我的鲜血染成了红se,这也使得胡柏不敢c纵这几颗棋,之後我的攻势就犹如势如破竹一般。
「将军!」我下了一步棋将胡柏b到绝处。
「我认输,你赢了!」胡柏向我俯首称臣。
「辅导长真是神人也。」伊志豪已取出子弹,正好在我的伤口缝上最後一针。他双手沾满鲜血,瘫在地上道:「经历过这次疯狂的手术,我感觉自己增加了十年的开刀经验值。」
这一场纷争结束後,何维南收敛起对教召员nve待。另一方面,甘pa0见识到白持的铁头功了得,所以决定要到见笑寺中学习这一门绝招,而他的法号叫做智甘。
然而,甘pa0究竟是甘家中惟一的儿子,他赶在出家的前夕娶了一位越南新娘,并留下了一个种,只可惜这个种却是nv孩。
甘pa0无奈之下只好趁化缘之际偷偷跑回家中与妻子行房,据说他们夫妻俩生了一打的nv孩,却还没有一位男孩,不过这些都是後事。
演习的最後一夜,原本万里无云、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刮起大风、下起豪雨。海砂频频拍打的阿帕契直昇机,狂风吹着它的螺旋桨频频在打转,卫哨兵偶有几次还看到它飞起来的英姿。
「怪了!气象报告明明说今天的降雨机率是0,海面上最大的阵风才三级,怎麽现在感觉像是台风来临。」智尉正在大厅上与甘灵滴、施如品、常仲协玩二十一点的扑克牌游戏。而我在一旁cha花,智尉赢了必须给我五十元,输了则是我要给他五十元。
倏忽地,一阵y风刮进大厅将扑克牌吹散一地。只见瑶池金母的香炉扬起了一阵香灰,炉上的三炷香忽然断成了六截。
「断香代表着什麽?难不成是瑶池金母在生气我们玩扑克牌吗?」智尉问道。
「不,这是邪灵入侵。哇阿……」常仲协忽然大声尖叫着,表情从原先的温和转变成肃杀。不只常仲协这样,就连甘灵滴也开始跳起了莲花步,身t还不停地在下腰旋转着。
「吾乃瑶池银母,哇哈哈哈!」甘灵滴跳上神桌将瑶池金母大神像前的龙杖给拆了下来。
「瑶池铜母,来也。哇哈哈哈!」常仲协以一道高亢的nv子声音喊着,并脱下迷彩服,以七七四十九炷香在身上刷着。
「怎麽了吗?难不成吉麦帮又来找碴?」何维南背着八把步枪来到了大厅。他还推着全副武装的伊志豪及胡柏在前面当作r0u垫。
这时,甘灵滴拿着龙杖在伊志豪的钢盔上狠狠一敲,强大的撞击力登时令伊志豪晕了过去;常仲协如鬼魅般夺走我随身携带的银针,并cha入胡柏的x道里,使得胡柏动弹不得。
就当甘灵滴及常仲协要对何维南展开攻势时,智尉施展易筋经中的身轻如燕,企图要以轻功技压邪灵的速度。
然而,常仲协的速度终究还是略胜一筹,他绕到智尉身後施以一招夺命剪刀脚。
「废物,你想偷袭我们还早得很。」甘灵滴用龙杖敲打着智尉的x口。
「快请智丈来支援,这两只鬼不是普通的强。」智尉痛苦道,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
我快马加鞭跑到大厅外,施放了智字辈和尚支援的烟火。烟火只有一发,因为召唤的人正是大师兄智丈。
「你们找谁来都没有用。」常仲协开始说着故事……
自称是瑶池银母与瑶池铜母的邪灵在五百年前是一对nv同x恋。其中,瑶池银母代表着nvx化小底;瑶池铜母代表着男x化小顶。因为两人的恋情得不到祝福,所以相约跳海自尽。
两人的si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替祂们超渡或祭祀,於是祂们就随机在海面上兴风作浪,好让渔民知道祂们的存在。
在四百年前,大甲区的渔民每年会遴选一对青年男nv关进铁笼子里,然後将铁笼子丢入海中让青年男si後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青年nvsi後成了瑶池铜母因为是小顶的小三。只不过在最近的一百年内,大甲区的渔民已不这麽做。
「我管你们去si。」何维南忽然拿着步枪直接对着甘灵滴扣下板机,只不过却出现了卡弹的情况。
「见鬼了!」何维南取出第二把步枪扣下板机,但是板机却怎麽样也按不下去。他一连企图将身上的八把步枪击发,但是都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最後一把步枪的枪口甚至於还出现弯曲的现象。
「你疯了吗?他们的r0u身都还是仲协与灵滴,开枪可是会真的毙了他们的。」施如品踹了何维南一脚,抢下所有的步枪且扔出大厅之外,随即转身问着甘灵滴:「你们来这里有何要求?」
「因为你们超过一百年都没供奉青年男nv,所以我们这次要抓一对男nv回去海上一起逍遥。如果你们不换人的话,我们就要将附身的这一对男nv带回海里去罗!」甘灵滴道。
「换人,换人。我要代替这位nv人被你们带回海里。」智尉道。
「哦!这位nv人有那麽值得让你为她牺牲x命吗?」甘灵滴指着自己。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已经与她睡过将近一百次,换算下来也算是有万年的缘分。能够代替万年缘分的nv人一si,我si而无憾。」智尉视si如归道。
「哼!要成为我瑶池银母的老王可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持久度无法超过八小时可是会被我退货的。」甘灵滴y笑着。
「别说八小时,就算八十天我也可以。我的b0起已经持续两百一十二天了!」智尉自豪道。
「别光说不练,我要试用看看。」甘灵滴拖着智尉的身t钻到神桌下,两人依稀开始在里头激情缠绵着。
「那麽,有谁要代替他吗?」常仲协指着自己。
我不用想也知道何维南打si也不会牺牲自己去保护别人。「就由洒家来代替吧!」我挺身而出道。
「不成,你男的。虽然我瑶池铜母是nv人身,但是我要找的可是nv人。」常仲协道。
按照祂们原本的规划,被瑶池铜母附身的常仲协将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被瑶池银母附身的甘灵滴将成为瑶池铜母的小三。只不过智尉愿意替换甘灵滴後,那麽常仲协就必须要由一位nv人来替换。
顿时,常仲协将目光扫到施如品身上,毕竟施如品是在场惟一能够替换的nv人。
施如品一惊,吓得拔腿就跑。然而,何维南却施展擒拿术将她给架住。
「如品,你就壮烈牺牲吧!反正你早在吉麦帮来捣乱时就要被j杀了!」何维南将施如品押到常仲协面前,随即对着常仲协下跪磕头。
何维南松手之後,施如品再次想要脱逃,不过却被常仲协以银针点x。而那些银针正是稍早常仲协从我身上夺走的。
「别碰我……哈哈哈!」施如品大笑着。因为常仲协将她的大头皮鞋及袜子拖掉,正以舌头t1an着她的脚掌心。
「和尚……你快用你的鲨鱼剑自g0ng,变成nv人後代替我去si。」施如品情急之下说出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原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是一颗棋子。
忽然间,我心生一计。
「好!洒家身为你的男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瑶池铜母,你等洒家片刻,洒家去拿鲨鱼剑自g0ng。」我正se道。不过常仲协完全不理会我,只顾着x1允施如品的脚趾头。
我冒雨冲回寝室取了日前三太子送我的鲨鱼剑,随即再次回到大厅。
此时何维南整个人被塞到不远处的金炉里,他不知道又说了什麽话得罪瑶池铜母。至於施如品则是趴在神桌上,全身被脱到剩下马甲;常仲协正拿着虎爷炉前的蛋,一颗颗地打在施如品的背上,且不断地用舌头t1an着。
「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出来不出来……」我不疾不徐地哼着妖怪手表。有监於上次的掉漆事件,日前我已将舞蹈练得滚瓜烂熟。
「1妹的卢智深,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跳妖怪手表,还不快把你的命根子剁了!」施如品气急败坏道。
「……噗阿!哈、哈。」我唱完最後一句、跳完最後一个动作,顺势将鲨鱼剑朝着常仲协的虚砍了出去。
刹那间,瑶池金母前的三太子神像不知为何地震了一下,还一头掉入香炉里。神奇的是,原本断成六截的三炷香竟然烧了起来,形成了发炉的奇蹟。
「阿……太子爷饶命。」常仲协忽然以双手紧按着太yanx,痛苦地喊着。
啪!我手上的鲨鱼剑忽然断成两截,剑身之中掉落出一张字条,上头写着:这一招先让你试用,若要学整套妖怪手表,请带着一百包波卡到太子g0ng来找我。最後面还有一个风火轮的图案
「原来太子爷还留了一手。」我苦笑着。同一个时间,常仲协整个人向後弹飞了两公尺,随即口吐白沫、身t还不断ch0u搐着。
「是谁?竟敢抓走瑶池铜母。」甘灵滴怒发冲冠地从神桌下钻了出来。她信手在神桌上拿了两个塑胶碗遮住x部,下半身则是只穿着智尉的子弹内k。
甘灵滴一手举起香炉,朝着我的方向扔了过来。
我正要以半截的鲨鱼剑将香炉打飞。忽然间……天花板上降下一位和尚,他在中途将香炉拦截,一脚将香炉给踩碎。
「阿弥陀佛!智深,我来助你了。」和尚凸起双眼对着我道,他正是智丈。
「臭和尚,我与你无怨无仇,g麽坏我好事。」甘灵滴怒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百姓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夺走他们的x命?」智丈转头将双眼瞪着甘灵滴。
智丈与甘灵滴四目相觑,顿时大厅内卷起了两道对立的强风,他们似乎在b斗着自身的道行。
甘灵滴不停转动着手腕,口中不断念着叽哩呱啦的天语;智丈双手合十,念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梵语佛经。顷刻间,整个瑶池金母庙竟摇晃了起来,我不知道是地震,抑或是斗法产生出来的晃动。
「阿!」智丈与甘灵滴齐声道,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後弹飞一公尺。
「大师兄,你怎麽了?」我关切着智丈。
「这个邪灵的怨念颇深,我的道行只能与祂战成平手。」智丈坐在地上、按着x口道。
「臭和尚,你我之间还未分出高下。」甘灵滴起身後从子弹内k後方取出一副扑克牌。那副扑克牌并不是智尉稍早玩的那一副,而是未开封的,因为稍早玩的那一副已经飞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
「你应该跟我一样,功力已经耗尽。现在我们就来b牌技,以梭哈来决胜负。」甘灵滴道。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从这位nv施主的r0ut中离开。」智丈道。
「好,但是如果我赢了!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我必须带走。」甘灵滴道。
「智尉,如果你今天万一壮烈成仁,我会将你和永远的avnvy0u饭岛ai合葬在一起的。阿弥陀佛!」智丈走到神桌下道。
「阿弥陀佛!感谢大师兄恩典。」神桌下传来智尉的声音。我赫然发现智尉已经不再b0起,真不知道瑶池银母对他施展了什麽魅术。
这时,甘灵滴移了一张长方形的神桌过来,并将香油钱的箱子摔破。她取出十张一千元交给智丈,自己则是收下另外的十张。
「我们各有一万元,每一局的底价是一千元。谁先把钱输光,谁就输。另外,如果出老千就直接判定为输家。」甘灵滴将扑克牌拿给我,续道:「帅哥,由你来洗牌。」
我与智丈都不懂得梭哈怎麽玩,我们在甘灵滴的两局讲解之後才略知一二,不过智丈却已经失去了八千元。
第三局……
智丈的底牌是黑桃a,第二到五张分别是梅花二、方块三、黑桃四、红心五,形成了顺子的格局;甘灵滴拿了三张q、两张八,也就葫芦的格局。这也就是说,第三局由甘灵滴获胜。
「臭和尚,你只剩下一千元。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投降还可以输一半。」甘灵滴嫣然道。
「什麽叫做投降输一半?」智丈问道。
「就是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让你换人让我带走。如果不投降,那麽让我带走的人就注定是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了!」甘灵滴解释着。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吧!你如果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仍冥顽不灵,我会将你关在见笑寺里的小雷峰塔里。」智丈正se道。
两人互呛了一番,赌局进入到第四局。
「看什麽看阿?」甘灵滴瞪了我一眼。因为我发牌的时候偷看了一下她的底牌,只知道是一张黑se的a,但并没有看清楚究竟是黑桃还是梅花。另一方面,智丈的底牌是ai心q。
智丈的最後一张一千元已拿去当底价,所以甘灵滴要我继续发牌。甘灵滴先後又拿到ai心a、方块a、梅花a;智丈则是拿到黑桃q、方块q、黑桃k。
我的眼角余光发现智丈尚未亮牌的第五张牌是梅花q。然而,甘灵滴忽然掀开她的第五张牌,而那张牌竟然也是梅花q。此处的梭哈,底牌与第五张牌都必须先阖起来。
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这意味着有人出老千。然而,智丈的立场b较站在输面,毕竟他还没掀开第五张牌。
「亮牌阿!你该不会第五张牌也是梅花q吧?如果是的话,那你就算是出老千罗!」甘灵滴j笑着。
智丈转动着他近乎要弹出的眼球,骤然将第五张牌给掀开。神奇的是,这一张牌竟然从梅花q变成了梅花k。
「我要加码!」智丈将手伸进去袈裟里,自掏腰包取出一万八千元,道:「就在这一局决胜负吧!我梭哈。这一万八千元配你桌上的一万八千元。」
「大师兄,不要阿!」我劝着智丈,因为我已经知道智丈是q葫芦,甘灵滴是a铁支。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你少废话。」智丈厉声对我道。
「好!爽快,就这一局定胜负。」甘灵滴道。随即,两人都将钱摆到桌子正中央。
「我是q葫芦,你的底牌必须要是黑桃a才能赢我。」智丈掀开底牌道。
「哈哈哈!臭和尚,你输了!」甘灵滴神气地将底牌掀开来。那张牌果然是a,而且是黑se的。只不过并不是黑桃a,而是梅花a!
此时甘灵滴的五张牌内有两张是梅花a。
「什麽……怎麽会?」甘灵滴难以置信道。
「哈哈!你出老千。你输了!」我大喜道。
这时,智丈说明了一切。在第三局时,智丈曾拿到过黑桃a,他在当时就已经偷偷将黑桃a换成是梅花a,而换牌的来源就是稍早智尉散落在大厅里的另外一副扑克牌中的梅花a。
同样的招式甘灵滴也有使用,她将第五张牌从ai心j换成了梅花q,这也就是方才为何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的原因。
又是同样的招式,智丈自知第五张牌是梅花q时会被说是出老千,於是他随手又从地上捡了一张梅花k来替换梅花q。
「最终结果是,你有两张梅花a,所以你出老千。我赢了!谢谢。」智丈莞尔道。
「臭和尚,你敢作弄我!我堂堂一位瑶池银母,岂能容你这样羞辱。」甘灵滴翻桌怒道。
「那你又想怎样?」智丈淡定道。
「对对子,你要在三秒钟内对出来,否则就算输了!」甘灵滴完全不给智丈考虑的时间,直接说出第一个对子:「画上河童和尚画。」
这个对子很绝,正着念和倒着念的音都是一样,而且还暗指智丈是河童的化身。不过,智丈究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这样的对子根本就难不倒他。
「母y1uann乱银母。」智丈巧妙地对出讽刺瑶池银母的句子。
甘灵滴气到跺脚,随即又说:「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我月月月圆逢月半。」
这一句的关键字在月圆及月半,它们的第一个字月都是时间的量词,而这个量词月必须在尾句重覆两次,且还要再重覆月圆及月半各一次。
「昨夜分手,今朝分娩,你分分分手又分娩。」智丈说出对子再度让甘灵滴气到跳脚。
「我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甘灵滴再度出招。
这一句的关键是十、口、心合在一起成为思字,而尾句必须提及三个思字的词。
「你三nv成j,j猫j狗j马p。」智丈笑答。
「我乃上乘神仙,施展一身法术。」甘灵滴不甘心被羞辱,说出自己是上乘神仙。
「你是下流y1nu,露出半颗n头。」智丈用y1nu讽刺瑶池银母。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我bang打和尚近视眼。」甘灵滴指着智丈骂道。
这一句堪称是对子中最绝的。首句的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是连续四个谐音的词组合而成。
「你量你梁你凉你粮,汝木cha恶臭你娘x。」智丈说完後立刻合十忏悔,因为这一句确实很不文雅。
噗!甘灵滴忽然抬着头喷出鲜血,似乎是忍不住智丈的再三羞辱。约莫吐了半公升的血,甘灵滴骤然往後一弹,晕了过去。
「祂逃走了!智深,这里没事了!我要继续去缉捕瑶池银母,以免祂又危害人间。告辞了!」智丈说完後扬长而去。
五分钟後,海面上恢复到风平浪静,一轮明月高挂在夜空中,这一场瑶池银母之乱也宣告终止。
解召後三天,先前被鲨鱼吃掉的那位教召员家属亲自跑到104旅兴师问罪。国防部部长亲自关切这件事,何维南被记了三大过勒令退伍,连带营辅导长蒲涛被记两大过,旅长吕志被记一大过,就连部长也记了自己一小过。
何维南退伍後,施如品晋升成了连长、我变成了副连长、智尉成了辅导长。
换寝室的这一天,智尉将原先放在排长室内的双人床搬到辅导长室内,方便与甘灵滴继续缠绵。在瑶池银母事件中,智尉曾愿意以自己x命交换甘灵滴,两人的感情也因而加热到最高点。
然而,智尉与瑶池银母缠绵过後已经不再持续b0起。虽然智尉想要再以易筋经将血ye化成jg气,不过他数个月来与甘灵滴的缠绵已用了二十公升的血ye,t重降到只剩下三十八公斤。他怕再继续降下去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作罢。
我提着行李要到副连长室,路途中经过连长室时,发现此刻的连长室的牌子已被拆了下来,并置换成公厕的牌子。施如品嫌弃何维南先前洗化粪池在寝室内留下的万年恶臭迟迟无法散去,所以索x就将连长室打造成公厕。
只不过,连上的经费全部都被施如品拿去买化妆品,将连长室建造成公厕的金钱一直凑不出来,於是公厕也就没有大小便斗,所有进去的人员都可以随地大小便。
一阵浓郁的屎尿味扑鼻而来,我往连长室内一瞧,惊觉办公桌之前立了一个用粪便堆积而成的何维南雕像,也许是因为前一梯的新兵为了缅怀何维南的威名,刻意用这样的奇观来纪念他。
片刻後,我来到副连长室,上头除了挂有副连长室的牌子还挂着连长室。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敲门道:「少尉卢智深请示进入连长室暨副连长室。」
「进来!」副连长室内传来施如品的声音。
我进去後看见施如品正穿着睡衣,一边还吹着头发。
「请问现在这间算是洒家的寝室、还是连长寝室?」我问道。
「我们不是男nv朋友吗?所以这间寝室是你的、也是我的。」施如品讲得一副理所当然。
「阿弥陀佛,洒家毕竟是出家人,咱们孤男寡nv共处一室似乎不怎麽恰当。」我难为情道。
施如品打开一个充满香水味的内务柜,微笑道:「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是却没有共睡一床。这个内务柜就是你的床,你就寝的时候我会将柜子锁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内务柜,里头没有任何床垫、棉被及枕头,只有一堆nv人的贴身衣物。「这……要洒家该怎麽睡?」我苦笑问着。
「这些是我淘汰下来的马甲及x罩。马甲就让你当棉被、x罩可以当枕头,这样梦幻的床是你才有的呢!」施如品从一个保险柜中取出一大袋的卫生棉,并扑在内务柜的最底层,说道:「我险些忘了!卫生棉要让你当床垫。」
「唉!洒家还是去睡排长室好了!」我拎着行李,转头便要走。
「和尚,与我共处一室是会让你感到蒙羞吗?你若有这种想法,那就代表你心里有鬼。如果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不论是睡在充满屎尿的原连长室、或是睡在这个充满nv人味的内务柜里,我想应该都可以处之泰然吧?」施如品对我壁咚道。
我沉y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日前济公才说过: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倘若如此,那我卢智深不妨就来个美人枕边卧,佛在心中坐。
「好!冲着你这句话,洒家决定睡在这里了。」我昂然道。
自从我当上副连长之後,连上的指挥权就等同於是在我的手上。因为施如品当上连长後依旧six不改,成天躲在寝室里不知道在做什麽。
一个月後,我们连上接了一梯志愿役nv兵。胡柏、常仲协负责引导新兵来到连上,智尉、甘灵滴负责发放经理装备,我与伊志豪则是负责健康检查。
健康检查无非就是量身高、t重、脉搏,以及验尿、ch0u血。尤其是验尿、ch0u血十分重要,因为要确保新兵在受训前没有感染任何x病,且没有x1毒。
健康检查的场地里,nv兵们大排长龙,所有人皆按照学号号码依序排着队。
「阿!人家不敢ch0u血啦!」一位高挑的nv兵不断哭泣着。她的学号是23号,但却脱队排到队伍的最後面。
「来、来、来。你来、你来。」我起身呼唤着nv兵,跟着她走到队伍的最後方,问道:「换你ch0u血了!你要上哪儿去?」
「啊!」我与nv兵同时指着对方惊道。nv兵正是三太妹。
「你已经考上志愿役nv兵了呀!洒家怎麽都不知道?」我道。
「还不都是你一直都没有休假,人家又没有你的手机。」三太妹拿出一把我家的钥匙,狡黠道:「人家不敢ch0u血,你快帮人家想办法,不然人家就要把你家的钥匙丢掉。」
三太妹从妓院被救出来之後,我就一直将她安置在我家里面。之後因为何维南被勒令退伍,身为连长的施如品不想留守二清,身为辅导长的智尉也要我帮他代理两周的留守二清,算一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休假了!
「好啦!算是洒家欠你。」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直接往左手臂上的静脉一刺,几颗血滴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你在g麽?」三太妹惊道,拿了一张面纸替我止血。
「唉呀!真是浪费。洒家是要用自己的血来替你的血,你拿面纸替洒家止血要做啥?」我丢掉面纸,走到伊志豪的座位上取了一根编号23的试管,随即在我的手臂上狂压猛按,一泉热血登时喷入了试管内。
「新兵23号的血好了!」我将试管拿给伊志豪。毕竟我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伊志豪以及其他新兵看了之後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麻烦在这个试管里装进你的尿ye。」伊志豪拿了一个乾净的试管让三太妹装尿。
「阿!那个……」三太妹将我拉到一旁,细声道:「人家刚刚才撒了一泡尿,现在尿不出来啦!你帮人家处理一下。」
「你还真是个麻烦的人物耶!」我带着三太妹到营站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红茶,道:「喝光它应该很快就会有尿了!」
「咦!你不是要代替人家蒐集尿ye吗?」三太妹作势又要将我家的钥匙丢掉。
「唉!洒家代替你喝就是。如果被验出有糖尿病,你可别怪洒家。早知道买矿泉水就好。」我开始畅饮着麦香红茶。
红茶下肚之後,我的肚子鼓了起来,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一点想要小便的感觉。
「你还尿不出来吗?来,加加油。」三太妹又在营站里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n茶。
「不行!洒家肚子快要破了!」我忽然心生一计,於是拉着三太妹走到连长室。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公厕,也就是前连长室。
「天阿!这里是哪里?好恶心喔!」三太妹塞了两片卫生纸的碎片到鼻子里。
我忍住呼x1,以最快的速度拿着试管去装前连长室里饮水机里的水。然而,当我再次x1气的时候却忘记要先将鼻孔里多余的恶臭空气挤掉,一gu无与lb的恶心味道登时如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我将当天的早餐吐了出来,光头上还不断冒出冷汗。感觉连汗水都已经充满了屎尿味。
「你是在人家的试管里面灌水吗?」三太妹问道。
「不!那是真的尿,而且还是nv人的尿。」我道。事实上,施如品曾经提及,在前连长室里的第一泡尿就是她在饮水机里留下来的。
nv兵报到完毕之後,连上开始对她们进行着密集的训练。不过仅存一位步兵官科的施如品依旧不出来上课,我们又再次对单兵战斗教练的课程完全没辙。
古灵jg怪的智尉有监於先前的教训,特地要求nv兵在战斗教练场里b赛相扑。原本,我们只是要求nv兵们穿迷彩服b赛就好,不过来当nv兵的人大多都将nv权主义看得相当重,她们觉得男人可以穿丁字kb赛相扑,为何nv人就不行?
於是,一位自称是黛安芬执行长的nv儿免费捐献了一百五十条黑se丁字k及黑sen罩供nv兵们b赛相扑使用。
这一天下午的单兵战斗教练,所有的nv兵战得不亦乐乎,教练场附近也x1引了一千多名的男兵在观赏,就连吕志也亲自跑来看这一场奇观。
吕志一时兴起,还当起了庄家。他在每一场b赛中都赋予两位nv兵一个赔率,赔率较低的就是胜率较高,赔率较高的就是胜率较低。
最後一节课的时候,令人引颈翘望的冠军之战即将展开。
「站在东边的是……黛安芬执行长的千金,戴律喵小姐;站在西边的是……三太子的护法,人称三太妹的詹昔音小姐。」智尉模仿着相扑的裁判喊着。
「你的赔率是520,戴律喵的赔率是115。赌盘一律看好戴律喵会赢。」我对着三太妹道。此刻的她正在四处撒着盐。
「放心吧!人家有自信会赢。人家可是曾跟太子爷学过一点格斗技巧。」三太妹取出一百元给我,道:「你去押人家赢,赢得的钱咱们一起到营站去买消夜吃。」
我在最後一刻向吕志买了一张三太妹会赢的运动彩券。不久後,b赛正式开始。
戴律喵十分狡猾,她将一撮盐藏在丁字k里,b赛一开始就将盐巴往三太妹的脸上一撒。
然而,似乎有很多人买戴律喵会赢得冠军,所以也就没有人抗议这样的犯规行为,就连智尉也视而不见。
只见三太妹不断尖叫着且不停r0u着双眼,戴律喵正yu给予一个致胜的飞扑。
千钧一发之际,我往三太妹的脚上掷出一根银针,使得她痛喊了一声,猛然低身按住被紮到的痛x。
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因为戴律喵的飞扑竟扑了个空。她整个人往界外飞了出去,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没有压制住对手都不算输,起来继续战斗。」智尉对戴律喵喊着,所有人也跟着附和着。
我发现智尉手中掉出一张运动彩券,原来他押了五百元戴律喵会获胜。如此一来,他不愿判定三太妹获胜的理由也可以解释的过去。
然而,戴律喵起身後x部忽然变得一大一小,就连丁字k也出现不正常的隆起之物。
「阿!你是……男人。」智尉指着戴律喵,并直接宣布他落败。
原先是一场美丽的nv人战争,竟出现这一个恶心的画面。所有买戴律喵获胜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将彩券撕掉,并对着戴律喵指指点点。
「花木兰可以用nv子身分代父从军,我戴律喵为何不可以用男子身分代母从军?」戴律喵凛然说着自己来当兵的理由。
原来,戴律喵母亲的心愿就是成为一位军人,只是她已经四十五岁,超过可以当nv兵的年纪。戴律喵为了帮母亲完成心愿,於是将自己x部整形成nv人的样子,接着考取了志愿役nv兵。
戴律喵原先要做变x手术,但後来想起花木兰当完兵後曾以nv人的身分衣锦还乡,所以他也要以男人的身分平安退伍。
忽然间,nv兵们传来一片掌声。她们认为男nv本来就要平等,戴律喵代母从军是孝感动天的行为,她们无条件要让戴律喵加入nv兵的行列。
这一场闹剧就在戴律喵的坦然面对之下和平落幕。智尉等人愿赌服输,三太妹则是从吕志身上赚到了五百二十元,还得了相扑冠军的殊荣。
一周後的下午四点半,nv兵们在进行三项t能测验,也就是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及三千公尺跑步。
「预备,开始!」甘灵滴按着手表喊道。随即,所有nv兵开始做着伏地挺身。
智尉、我、伊志豪、胡柏、常仲协将手握住拳头摆在一颗砖块上,nv兵必须碰触到我的拳头才能算是一下,且两分钟以内做必须超过三十六下才算是合格。
事实上,这是智尉帮我们争取到的福利。因为帮nv兵计算次数的同时,我们可以趁机窥看她们的事业线,只不过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能够心照不宣。当然,身为和尚的我看到也只是看到,心中并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我在三太妹做伏地挺身时只喊到十六就停了下来。
「呼……怎麽办,这几天一直在b相扑,现在没力了!」三太妹用手支撑起身t,气喘喘道:「呼……你快帮人家想点办法。」
「洒家又不是nv人,无法替你做伏地挺身,真的非常抱歉。」我道。
「要不然,你让人家自己数数。」三太妹对我提出要求。我并不知道她这麽做有什麽用意,但却同意她这麽做。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一二二……」三太妹加快做伏地挺身的速度。
正常的伏地挺身是要下去、起来才能够算一下,但三太妹却将下去算一下、起来也算一下。她一共只多做了十下,但次数却多了二十,累计的次数达到了合格的三十六下。
仰卧起坐,三太妹故技重施,轻轻松松做到两分钟三十三下的标准。
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两项都训练结束後,我将nv兵带到三千公尺的跑步场地。
「现在由班长说明三千公尺跑步的规定。此地为三千公尺起跑点,所有人必须绕着104旅的所有营舍跑步。这里的一圈是一千公尺,跑完一圈後连上的g部会在起跑点发hsese带、第二圈会发绿sese带、第三圈会发红sese带。在十六分五十秒内拿到红sese带的人才算通过测验……」甘灵滴叙述着三千公尺的规则。
砰!甘灵滴用玩具枪对空开了一枪,智尉带领着nv兵们开始往前疾奔,而我被安排跑在nv兵们的最後面。
半晌後,才跑不到一千公尺,已经有不少nv兵纷纷落队。
「加油、加油,跑起来。」我对着最後一名的三太妹喊道。她原本是合格人员,但是最近的相扑b赛c得太凶,让她的t力下滑了有八成之多。
「人家不行了!你可以背人家吗?」三太妹哀求道。
「成绩是靠自己跑出来的。加油,冲就对了!」我鼓励着三太妹。只见她突然摔了一跤,右脚脚踝已经肿成跟猪脚没什麽两样,那是她在相扑b赛中所受的伤。
三太妹起身後开始用走的,眼泪也不停地掉落,还不时咒骂我是见si不救的冷血王八蛋。
「唉!算了,你给洒家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命令着三太妹站在原地,随即跑到终点处,分别跟伊志豪、胡柏、常仲协要了h、绿、红三种se带。
「来,戴上去吧!」我跑回到三太妹站立之处,将三种se带交给了她。
三太妹戴上所有se带後开始朝着终点慢步而行。
「六分三十一秒!天阿,你破了世界纪录。」甘灵滴看到三太妹带着三条se带回到终点时露出讶异的表情。
这算是我的疏忽,我忘了叮咛三太妹不要太早进入终点,但是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好在我究竟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要在成绩上动手脚简直易如反掌。原先6:31的成绩被我补上了一划,变成了16:31,这个成绩也算是合格。
光y荏苒,这一梯nv兵一眨眼就要结训了!三太妹虽然是个很会念书的nv人,不过遇到军事的艰涩难懂考试题目就没有办法。
期末监测前一晚,三太妹跑到连长、副连长室内找我陪她k书。她一k就是到凌晨两点。
「小妹妹,你要念到什麽时候?你在这边让我非常不方便耶!」施如品躺在床上不耐烦道。她正带着耳机听着手机里的影音,我依稀觉得她萤幕里暂停的画面与智尉买过的一部波多野结衣ai情动作片的封面有些相似。
「报告连长,我还有九十三题还没看完。」三太妹对施如品道。
「好啦!看在你这麽认真的份上,这张考卷拿去写上你的名字。」施如品从床垫下取出一张考卷,上头已填上了所有的答案。她道:「这是我新兵时候用来作弊的,但是考试时却忘了带,就送给你吧!」
「可是……考试作弊不是不行吗?」三太妹难为情道。
「你怕p阿!我是连长,明天考试由我亲自监考,到时候我不会发考卷给你,你只要将这张考卷拿出来写上名字就有一百分了!」施如品将考卷塞到三太妹的x罩里,随即b迫三太妹离开,且将我锁进内务柜里。
这一夜,我听到内务柜外传来微弱的sheny1n声,只是不知道是施如品所发出来的、还是波多野结衣。
尽管如此,三太妹还是以平均九十六分的优异成绩从成功岭结训。
三太妹结训的那一天,我终於也跟着休假了!当周留守二清的是智尉,与他一起留守的军械士则是甘灵滴。据说,他们整个留守期间都溺在军械室里,至於做什麽事情我就不想去知道。
我与三太妹一起回到老家,只见家里面焕然一新。听说是三太妹入伍前就已经彻底打扫过一遍,但是屋内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其余什麽都没有。
我们回到家後先睡了一晚,我睡在祖母的房间、三太妹睡在原本我的房间。因为三太妹怕半夜我过世的祖母会回来睡觉,所以坚持要睡我房间。
翌日,我们吃完早餐後在客厅里发呆……
「喂!你去租洋剧来看啦!要不然好无聊喔!」三太妹道。
「洋剧……看那个不好吧?」我尴尬道。
「哪会不好啊!人家从小就很喜欢看。」三太妹道。
「阿弥陀佛。如果你要看,洒家这里倒是有一个。」我叹道。
「人家想看、人家想看。」三太妹迫不及待道。
我扭扭捏捏地转过身去将k子给脱了!
「喂!你没事g麽脱k子?」三太妹将眼睛摀住道。
「你不是想看yanju吗?洒家是男人,所以有一个罗!」我道。
「是洋剧,不是yanju啦!快把你k子穿起来,你这变态的cha花和尚。」三太妹信手拿了一根j毛掸子在我t0ngbuch0u了一鞭。
於是,我与三太妹到百视达去租dvd。三太妹租了一整套的迈阿密风云,我则是租了蜡笔小新新上市的动画电影仙人掌大袭撃。
三太妹在看洋剧之前先将蜡笔小新的动画电影给看完,然而她却忽然泪流满面。
「怎麽了?看到蜡笔小新又让你想起令堂吗?」我问道。
「一半一半啦!人家是看到小新和小葵的兄妹情深,让人家想起一个失联的弟弟。」三太妹泣道。
三太妹曾有一个弟弟,只不过此人在孩提时曾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把玩,在懵懵懂懂之下竟刺伤了自己的命根子,後来医生宣判他终身无法生育,所以也就被送去当和尚。
「呜……人家已经与弟弟失联十几年了!」三太妹感慨道。
「阿!难不成,你弟就是洒家的二师兄智恭?」我惊讶道。因为三太妹描述的人与智恭的遭遇不谋而合。
「咦?你认识人家的弟弟吗?」三太妹哭问。
「洒家也不是很确定。总之,与洒家走一趟见笑寺吧!」我道。
三小时後,我与三太妹远赴苗栗仙山。
远远一阵老鹰的啼叫声传来,只见一位和尚一脚各踏着一只濒临绝种的哈斯特鹰在见笑寺的半空中盘旋。我认得那位和尚就是帮见笑寺送信的白戈。
我与三太妹来到见笑寺前,瞧见白持自个儿拿着扫把在打扫门前的落叶。
「阿弥陀佛,洒家拜见住持。」我向白持合十道。
「阿弥陀佛,欢迎四师兄回来。」白持忽然以nv子声对我道。
「咦!你是七师妹,智拍。」我辨识出白持正是智拍乔装而成的。
「嘘!你还是叫我七师弟就好。我是nv人的事,千万不要泄漏出去。」智拍以食指按住鼻子道。
我与智拍寒暄了几句,随即带着三太妹进入见笑寺。
「阿!那位和尚在亵渎菩萨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一隅。
我顺着三太妹手指的方向一瞧,一尊维妙维肖的h金观世音菩萨正伫立在眼前,只不过有一位和尚正认真地在啃着菩萨的x部。
「不!那尊菩萨是那位和尚用牙齿雕出来的。」我对三太妹解释着。在啃菩萨x部的和尚正是白蚁,他不晓得又在帮哪间庙宇雕刻金身神像。
「阿!那人是……忍者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另外一隅。
只见一位和尚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将自己挂在一棵树上,手中还拿着一本西游记。对於我们而言,西游记是摆正的;但是对於那位和尚而言,西游记是拿反的。
「不!他是洒家的大师兄智丈。他看书一定要反着看,否则看不懂。」我对三太妹解释着。
我迎上前去与智丈寒暄,赫然得知白蚁在啃的神像并不是菩萨,而是瑶池银母。话说,智丈收服瑶池银母後,两人做了一个约定。瑶池银母答应智丈不再危害人间,但是智丈必须为瑶池银母打造一尊金身放在大甲区的三清g0ng供人朝拜。
我从智丈口中得知,智恭在大雄宝殿後方打篮球,於是我又与三太妹走向篮球场。
篮球场上,一位穿着黑se袈裟的和尚正在单挑九位穿着hse袈裟的和尚。我认得穿着黑se袈裟的和尚是甘pa0,也就是智甘。
根据智丈的说法,智甘的谐音是自g。人如其名,智甘打篮球时非常喜欢自g,所以没有人肯与他同一队。一场篮球b赛可以上场十名球员,但是与智甘同队的另外四名球员都跳槽到另外一队,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打九的情况。
一位身穿红se篮球衣,上头写着shohoku,背号为10的和尚向我迎了过来。
「四师弟,好久不见。你看奴家这一身樱木花道的服装好不好看呢?」和尚对我道。令我讶异的是,他篮球衣的下面并不是穿篮球k,而是一件水手服的短裙。这位和尚正是智恭。
「二师兄,你看看认不认得这个人。」我将三太妹推了出来,好让他们姊弟俩相认。
「阿!」三太妹与智恭皆惊讶道。两人顿时喜极而泣,且给予对方一个拥抱。
「爸妈都还好吗?」智恭问道。
「妈……得了肝癌si了!爸爸他……前阵子x1毒,现在被强制送到戒毒中心里戒毒。」三太妹ch0uch0u噎噎道。
我为了不打扰三太妹与智恭叙旧,於是走到大雄宝殿参拜佛祖。
此时肃穆庄严的大雄宝殿里空无一人,我向佛祖三跪九叩之後,忽然觉得光头上被一滴水给滴到。
「四师兄,快逃阿!」我的头上传来一位男子声。他正是被白持处以终身悬挂在大雄宝殿正上方的智砂。
「见笑寺十八铜人!」一阵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所有人登时将我给架住。
「智深,你犯了滔天大罪。你可知罪?」白持从侧殿走了出来,他将光头上的戒疤展示在我眼前。
忽然间,一阵千头万绪涌入我的脑海里。我不断回想着究竟犯了什麽罪?我在部队里并没有吃荤,虽然做过一些与q1ngse擦边而过的事情,但我却没有侵犯过任何nv人。
「是洒家帮三太妹买运动彩券吗?还是不小心听到施如品连长在寝室内sheny1n?」我问着白持。这是我唯二可能犯罪的理由。
碰!白持用铁头功在我x前一撞。这一撞非同小可,不但我飞了出去,就连架住我的十八铜人也跟着飞出去。
「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傻。」白持骤然将右手高举,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喊道:「出来吧!白蛇师弟。」
白蛇是白字辈中排行第六的和尚。他从小就ai咬舌头,咬着咬着竟然将舌头咬出一个凹陷。因为凹陷的舌头与蛇的分叉舌头十分相像,所以法号就叫做白蛇。
白蛇的特点就是喜欢养蛇类的动物。他从偏殿走出来时,左手缠着百步蛇、右手缠着gui壳花、左脚缠着眼镜蛇、右脚缠着锁链蛇、脖子上更有青竹丝及雨伞节捆在一起。此六蛇正是台湾的六大毒蛇。
「智深,你犯了杀戒。小萄的曾祖父小葡就是你杀si的。」白蛇将手摊开,手心处有一条葡萄虫在爬来爬去。
这时,我猛然想起日前向三太妹买葡萄时曾误食过一条葡萄虫,而那条葡萄虫似乎就是所谓的小葡。看样子法网恢恢,我这一劫终究逃不过。
「阿弥陀佛!洒家知错,请住持恕罪。」我下跪向白持及白蛇道歉。
「我要你一命赔一命,看我的六蛇出洞。」白蛇将身t一抖,六条毒蛇登时像是发疯似的张开蛇嘴,往我身上突袭而来。
「冤冤相报何时了!阿弥陀佛。」白持淡淡道。他後发先至,以光头替我挡下六条毒蛇的攻击。
六蛇咬到白持头皮时,彷佛是咬到一颗铁块一般。只见数颗蛇牙顿时钉在白持的头上,六蛇如丧家之犬般退回到白蛇身上。
「师兄,你要放他一马?」白蛇怒瞪着我。
「嗯!智深好歹曾在成功岭救过一对夫妇,也在妓院里救过一位nv子。这三命足以抵过小葡的蝼蚁之命。」白持道。
白蛇冷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衣袖便忿忿然离去。
「阿弥陀佛!智深,虽然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犯了杀戒已成了事实。所以我决定……要将你逐出见笑寺。」白持坚决道。
打从我吃了葡萄虫之後,我就已经预测到这一天即将到来。当白持亲口说出要将我逐出见笑寺,我反而没有太多的激动。
我再次对佛祖及白持叩首,随即漠然地离开见笑寺。
半晌後,见笑寺外……
「阿弟,这种不讲理的庙寺不要待也罢!你就跟着智深一起还俗吧!」三太妹气冲冲地拉着智恭的手走出见笑寺。
「阿!你还好吧?听说你被逐出见笑寺了!」三太妹发现了我。她0着我的头,温声道:「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跟人家结婚生子了!」
「阿弥陀佛,一日和尚,终身和尚。洒家虽然不归属於见笑寺,但洒家还是认定自己是个和尚。」我凛然道。
「四师弟请多保重,我们有缘再相会。」智恭说完便要转身进入见笑寺。
「阿弟,别走。爸爸真的需要你去照顾。你还俗吧!咱们詹家需要一个男人延续香火。」三太妹拉着智恭,恳求道。
「奴家的命根子早已经没了!要怎麽延续香火?」智恭气冲冲地将三太妹的手一甩,毕竟三太妹说到了智恭心中最不想提及的过去。
我忽然想到一个方式可以帮智恭重振雄风,於是冷不防地用银针点了他的x道。
「阿!你敢偷袭奴家。」智恭惊道。
「二师兄,得罪了!」我将双手拉着智恭的耳朵,襄助他运行着易筋经中的听声辨位。
「你要对人家的阿弟做什麽?」三太妹惊问。
「帮助他b0起……」我诉说着智尉连续b0起的方式。关键就是在施展听声辨位时没有收功就碰触nv人,这将会造成连续b0起一年的现象。
「什麽!」智恭与三太妹皆不可置信道。但他们姊弟俩还是决定要让智恭尝试b0起看看。
片刻後,智恭耳朵不断冒出汗水,依稀是全身jg气都汇聚在耳朵的时机了!
「二师兄,你现在可以分辨出来见笑寺里哪个和尚在哪里说什麽话吗?」我问道。
「我听见了、听见了!白戈和白蛇正在大雄宝殿上吵架,因为白戈的两头哈斯特鹰咬si了白蛇的眼镜蛇和青竹丝;十八铜人在篮球场上单挑智甘,他们还将智甘的篮框拆了;智丈和智砂在大雄宝殿发生争执,因为智砂喷出一坨屎在智丈凸出来的眼球上;白持在藏书阁中发现智拍是nv人,他们正在讨论着要去哪里偷尝禁果。」智恭侃侃道。
智恭说的出来这些,证明了听声辨位确实已经在他的耳朵上运行。
「成了!三太妹,你抱住他试看看。」我撤去拉扯在智恭耳朵上的双手。
随即,三太妹给予了智恭一个紧紧的拥抱。
「哇喔喔喔……不……」智恭胡乱喊叫着,不久後他的k档上竟隆起了一座小山。
「阿弥陀佛,咱们成功了!」我撤掉银针,向智恭及三太妹拱手道。
「不……你怎麽会找姊姊来抱奴家呢?在姊姊面前b0起,这要奴家该如何面对姊姊呢?」智恭低着头道。他完全不敢看三太妹一眼。
「阿弟,没关系。只要你能够重新做人就好,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爸爸吧!」三太妹安慰着智恭。
智恭重振雄风後,立刻向白持提出还俗的请求。於是这一晚,我家又多了一个房客,也就是智恭。
翌日,三太妹与智恭到戒毒中心里去探视父亲,我则是被胡柏约去鹿港天后g0ng拜拜。
天后g0ng广场前……
「什麽?你今天退伍了!」我抱住胡柏的大腿,惋惜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你退伍,洒家就等於失去左右手。」
「别这样!我们依然还是很好的朋友。今天来这里,我是要向妈祖娘娘答谢祂保佑我十一个月的军旅生涯平安无事。」胡柏道。
我俩拜过一轮之後,胡柏说要ch0u一支签。他要问未来当律师的运途如何。
约莫十分钟後,胡柏ch0u了第七支签终於出现连续三个圣杯。他ch0u到的签诗是第三十九首:我本慈帆大士身,扶危救苦济红尘,吉凶祸福虽前定,善念一萌神鬼钦。
「哇!这是一首好签耶!妈祖要你化身成观音大士,用你律师的专业为民众们扶危救苦。」我恭喜着胡柏。
「是吗?但我怎麽看都觉得这是一首姻缘的签。」胡柏看着签诗傻笑。他有着另外的解释,因为日前帮胡柏摆平一百件案子的ol律师名字就叫做慈帆。神奇的是,慈帆二字出现在签诗里,似乎冥冥之中注定胡柏要与慈帆在一起。
我在胡柏的怂恿之下也ch0u了一支签。只是我ch0u的速度极快,仅ch0u出第一支签就连续掷出三个圣杯。
「这也太神了吧!洒家不信。」我不信邪地继续掷筊,原本应该要三个圣杯就可以停止,但却被我掷到连续九个圣杯。
当我掷出第十次筊时,神蹟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绝对b立筊还要夸张。
我左手的筊落地後被一位路过的小男孩一脚踢飞,筊不偏不倚地落在妈祖神像的凤冠上,且出现正面;右手的筊先是跳到一位jur辣妹的rug0u里,她骤然一个深呼x1将筊给弹了出去,巧合的是筊也落在妈祖神像的凤冠上,且出现反面。
「哈哈哈……快笑si我了!这很明显就是妈祖要给你这支签,但是你却继续穷追不舍追问。妈祖只好气到将筊收回去。」胡柏大笑。
我ch0u到的签诗是第九十九首:檐前忽听鹊声喧,知有佳音到汝门,官职迁陞行客至,百凡顺遂不须论。这支签针对婚姻的占解是:夫妻和顺、财喜临门。
然而,胡柏却有我意想不到的解释。签诗句中暗藏着某个人名,第二句的知字中藏了一个口、汝字中藏了一个nv,nv和口合起来为如;第三句官字中藏了两个口、客字中藏了一个口,三个口合起来为品。
「我想这已经很明显了!你的真命天nv就是连长施如品。」胡柏果断道。
「嗯!但洒家觉得这样的解释有点牵强。」我道。
「一点也不会。不信你看一下占解的八个字里……」胡柏又提出另外的观点。
占解中的第一句妻字最底部有一个nv字,和字中藏了一个口字,nv和口合起来为如;第二句的临字右下角就直接藏了一个品字。这个观点再度暗指着施如品就是我的真命天nv。
「不会真的这麽巧吧?」我讶异道。连续十个圣杯、筊跳到妈祖的凤冠上、签诗中以及占解的藏字,种种的巧合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一个神蹟。
「反正你已经还俗了!连长她现在又没有男朋友,你们乾脆就凑在一块吧!」胡柏喜孜孜道。
ch0u到这支签後,我开始对施如品有一丝丝的想法,只不过从来没有交过nv朋友的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展开行动。
被逐出见笑寺的我虽然已经不算是和尚,但是我依旧遵守着当和尚的每项戒律。唯独,我渐渐展开追求施如品的行动。
在发完年终奖金後,我不惜代价买了一个十万元的lv包包以及一件两千多元的马甲要送给施如品。
某一次的休假期间我特地返回营区,当周是施如品留守,她正翘着二郎腿在营战情室里看。营战情室b照旅战情室,二十四小时都要有人轮值,但是营战情的任务b旅战情还要轻松许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发呆。
「阿唷!这不是我的男朋友吗?怎麽休假不好好休,回来探视你nv朋友?」施如品笑道。
「洒家用年终奖金买了一些东西要来送你。」我拿出lv包包及马甲。
「哦!」施如品喜出望外,毫不客气地拿起了lv包包来把玩,道:「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麽会突然想送我这些东西?」
「洒家前阵子被逐出见笑寺,现在算是已经还俗。所以……就想要追求你罗!」我简单地陈述被逐出见笑寺的经过。
施如品窃笑了良久,说道:「要追我是可以。但是我必须提醒你,我是一个物质慾望很高的nv人,只怕你的经济无法负荷。」
「阿弥陀佛,洒家会量力而为的。」我道。
「那好,lv包包我就先笑纳。这件便宜的马甲拿回去退,我穿的马甲价格都至少破万元。你要嘛,就帮我买一件市价两万多元的特制数位迷彩马甲。」施如品将马甲扔到我身上。
身为一个男人必须要忍受nv友的任x,否则就没有资格当nv人的男友。基於这点,我二话不说,带着马甲去退货。
我逛遍了台中所有的马甲专卖店都找不到施如品所要的数位迷彩马甲,最後是在一间军用品店以三万元的高价得手。再次返回营区,我特地买了一杯珍珠n茶要请施如品喝。
「哇!你真的弄到手了!这种款式的数位迷彩马甲全台只有限量一百件。」施如品大喜道。然而,她却将珍珠n茶洒到战情室外的罗汉松里。
「那个……你不喜欢喝珍珠n茶吗?」我问道。
「我说过我是个物质慾望很高的nv人,珍珠n茶这种馊水怎麽能进到我的胃里。去给我买星巴克的星冰乐、85度c的提拉米苏蛋糕、麦当劳的三层吉士牛r0u堡、肯德基的炸j桶。」施如品似笑非笑道。
「好,你等着。洒家这就去买。」我又再次离开营区去为施如品张罗着食物。虽然我心中觉得这样的要求有点不合理,但这说不定只是一个考验。
历经一个小时的东奔西跑,我终於把食物凑起。再次回到营区时,施如品为了感谢我,竟然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将数位迷彩马甲给换上。
「那个……在这边换衣服不太好吧!」我摀着眼睛,脸红心跳道。
「你不是想成为我正式的男友吗?怎麽,不喜欢看我的身材呀!」施如品扁嘴道。
我勉为其难地看了施如品穿着马甲的样子,但只瞥了一眼就将脸侧到一边,口中不断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哼!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施如品在我腹下踢了一脚,气冲冲地离开营战情室,道:「你就乖乖的帮我值战情吧!我要回寝室睡觉了!」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回营区只是为了要送施如品东西,但现在却变成了还要帮她值战情。令我感到心寒的是,施如品却没有一丝丝的感动。不过,我还是说服自己,要追一个nv人就该真心真意为她付出。
某一天的午餐,连上所有人同坐在一桌吃饭。当时并没有接兵,整个餐厅感觉空空荡荡的。
此时,施如品正享用着我帮她外带的王品牛排;智尉与甘灵滴共用一套餐具,甘灵滴以嘴对嘴的方式喂了智尉吃一根j腿;常仲协被一只白蚁jg附身,不停地在啃着板凳上木质部;只有我跟伊志豪是正常地吃着饭。
「连长,我和仲协都快要退伍了!可以跟您要个荣誉假吗?」伊志豪忽然开口问着施如品。
伊志豪与常仲协是同一梯的义务役士兵,他们的役期只剩下不到二十天,但是积假却已经超过三十天。这样的人理应要休假到退伍才是,但是前连长何维南却在勒令退伍的前一天对他们施以禁假三十天的惩处,惩处理由为莫须有。
「嗯!志豪和仲协也算是为这个连上付出许多,是该给他们几天荣誉假。」我帮着伊志豪说话。
碰!施如品忽然猛力往餐桌一敲,生气道:「不行。最近连上正面临大退cha0,如果每个人都要休假,那卫哨谁要来站?」
「由志愿役的g部们来站阿!连长、洒家、三师兄以及甘灵滴四个人刚好可以站四班夜哨。」我建议着施如品。
忽然间,我觉得唇上一阵sh热。施如品将一块热腾腾的牛r0u塞进我的嘴里,戏弄道:「要我去库站夜哨,你就先把这块牛r0u给吞了!」
我原本想要将牛r0u给吐掉,但是却看到身旁的伊志豪以恳切的眼神望着我。电光火石间,我又想起济公曾说过的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於是,我心一横,直接将牛r0u给吞了进去。
「好!」伊志豪鼓掌着。一旁的智尉与甘灵滴也跟着附和,他们还打算要一起连续站两班哨,这样就可以挑战在库里缠绵。
「卢智深,你竟敢挑战我的领导统御。既然你要为义务役弟兄出头,我就检束你六十天,用你的六十天假去换志豪及仲协两人的三十天假。」施如品对我吐了一块牛r0u,随即将铁板一翻,忿忿然地离开餐厅。
施如品算是一个说到做到的nv人。她真的给予伊志豪、常仲协各三十天荣誉假,且送我一张检束六十天的签呈。只不过当天晚上她并没有回寝室睡觉,据说跑去找吕志诉苦。
隔天,我送走了休退的伊志豪及常仲协,赫然发现智尉及甘灵滴也在整理行李。
「咦!三师兄,你们要上哪去?」我问着智尉。
「休假阿!」智尉拿着他以及甘灵滴休假三十天的假单给我看。
「你们休三十天,不会吧!後天连上又要接兵,到时候新兵谁要训练?」我大吃一惊道。
「谁管他。反正连长敢开这种假单,我们就敢放这种长假。我们走了!祝你留守愉快。」智尉一手拿着自己的行李、一手拿着甘灵滴的行李,背上还背着甘灵滴。
此时连上空无一人,就连施如品也不在。我寻遍了整栋营舍,发现施如品就在军械室里。
「连长,你怎麽让三师兄他们放那麽长的假?光是靠咱们两个人,可是没有办法带下一梯兵。」我语带责备道。
「我哪时说要跟你一起带下一梯兵了?」施如品扬起眉毛,手上还拿了一张假单,冷冷笑着:「下一梯兵只由你一个人带,本姑娘也休假三十天唷!」
「什麽!」我讶异道。
「没有什麽跟什麽的。现在快跟我二清交接吧!我还赶着要跟朋友去夜店里跳舞呢!」施如品仓促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施如品,感觉她对我的态度一夕之间变了样,甚至还将身为一位军人的基本任务都视若无睹。
二清交接後,施如品开车着离开营区,只留我一人独自回到寝室。然而,我的行李及寝具都被丢了出来,寝室的门也被人反锁。
除此之外,副连长室的牌子只挂着连长室,而副连长室的牌子被移到前连长室,且和公厕的牌子衔在一起。这样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施如品要将我赶到何维南的寝室里。
我无奈之下只好抬着行李睡在大寝里,脑筋思考着该如何一个人去带一梯兵。
「智深,你们连长走了吗?」蒲涛走进了大寝,手里还拿着一串葡萄,口中还吐出一块葡萄皮。
「报告营辅导长,连长刚走。」我起身向蒲涛敬礼。
「王八蛋,你们连上走了一个何维南,却又来了一个施如品。我第一次看到有连长敢在接兵期间放假三十天。」蒲涛气愤道。
「咦!连长的假不是营辅导长批示的吗?」我反问着蒲涛。
「你想太多。我的权限只能够批示连长六天以下的假单,超过六天必须要由旅长批示……」蒲涛将施如品的行为娓娓道来。
原来,施如品为了争取到三十天的假,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夜奔旅长室与吕志睡了一晚。吕志在美se的诱惑之下竟批了施如品的假单。
「唉!我只能说,你要多保重。能够支援的,我会全力协助你。」蒲涛道。他拿出当晚的站哨轮值表,上头的每一班哨都被人填上我的名字,批准的人则是施如品。
「今晚你站第一班夜哨就好,另外三班我会请兵器连、步一连、步三连各派一人来支援。」蒲涛道。
「谢谢营辅导长。」我感谢道。
两天後,我独自一个人接兵。举凡引导新兵来到连上、发放经理装备、健康检查都是我一个人包办。
我只能说,我天生真的有领导的格局。虽然我的手边没有任何g部,但是我开宗明义对新兵说连上只剩下我一名g部,所以要他们每个班自己推派一名新兵出来当班长。
另外,我还从新兵当中选了一位成大心理系的高材生辛兵卫来当代理辅导长。辛兵卫的命名是取忍者乱太郎动画里的新兵卫为谐音,据说辛兵卫刚生出来曾一直嚎啕大哭,只有看到电视里新兵卫的时候才会开怀大笑,故命名之。
看似摇摇yu坠的连队在新兵的自动自发之下竟然变得格外地井然有序。他们时间到了自己会起床、自己集合点名、自己上餐厅,只差没有自己c课。
针对c课,我研发出一种潜移默化的训练方式。
手榴弹投掷,我先让新兵看了一场陈伟殷在美国大联盟先发的b赛,接着就让他们分队打bang球。毕竟,打bang球就是投掷手榴弹的基础。
刺枪术,我教导新兵使用银针的技巧。毕竟刺枪要三秒钟才能刺si一个敌人,但用银针点x却可以在一秒钟让三个敌人动弹不得。
单兵战斗教练,我带着新兵到营区内的网际网路开放区玩lol英雄联盟。毕竟在游戏里才可以学到真正的战术及策略,这b真正的单兵战斗教练还要实用多了!
在我的开明领导之下,做什麽事几乎都无往不利。一个礼拜後,我在新兵的眼里就等於是神一般的副连长。
「报告副连长,连上补了一位士兵喔!」辛兵卫在莒光课时带着一位士兵进到中山室。
「阿!怎麽是你。」我指着那士兵,瞠目结舌道。那位士兵正是三太妹。
「很意外吧!人家也不知道为什麽。ch0u签的时候就ch0u到104旅步三营步二连。」三太妹莞尔道。她打量着四周,奇道:「咦?连上怎麽没有其他g部。值星官哩?」
「嗯……你来的正好。没意外的话,洒家正式指派你为值星官。」我肃然道。
「不是吧!人家才二兵而已,要二兵当值星官会不会太夸张?」三太妹惊道。
对於一个连队而言,值星官大多由排长、士官长或上士来担任;值星班长则由中士或下士来担任。要一个二兵来当值星官确实有一些超过。
「并不会太超过阿!我一个新兵都可以当辅导长了!你二兵当值星官也只是刚好而已。」辛兵卫笑道。
随即,我带着三太妹在连上逛了一圈,顺便简单地介绍着环境以及连上目前的状况。
「……环境其实跟你在这里受训的时候并没什麽太大的变化,唯一的改变就是副连长室和公厕并在一起而已。这也就是说,洒家现在算是无壳蜗牛,只能睡进大寝里与新兵同在。」我站在副连长室前对着三太妹道。
「人家看这间原本的连长室还满宽阔的,你怎麽不叫新兵把这间打扫一下,然後住进去呢?」三太妹质疑道。
「己所不yu,无施於人。洒家都受不了里面的恶臭,哪敢叫新兵去送si。你当值星官期间,洒家只有一项要求,就是不要带新兵来打扫副连长室,否则就惩处你。」我郑重道。
「报告,了解!」三太妹对我行举手礼。
有了三太妹当值星官让我轻松不少,虽然她不太会带兵c课,但是却带领着新兵将环境弄得乾乾净净的。
连上的地板,被新兵用着菜瓜布刷过一遍;连上的所有玻璃,被新兵拿着眼镜布擦过一轮;最夸张的是,有一位新兵是香奈儿总裁的孙子,他友情赞助了一百公升的香奈儿香水来当作扫厕所的清洁剂。
一个夜里,我从库下哨回连上,来到了厕所小便。赫然发现,厕所的走道上睡了一排新兵,他们都宣称厕所b寝室香太多,所以要在厕所里就寝。
小便过後,我正要回大寝睡觉时,突然听见副连长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上头的公厕牌子已经被拆掉,只留下副连长室。此外,里头还有一阵阵的香水味飘了出来。
我推开门一看,发现三太妹打着赤脚、洒着香奈儿,正以菜瓜布在刷着地板。她当下刷的地方正是先前放置何维南粪便雕像之处,只不过那恶心的排泄物已经被清掉了!
「阿弥陀佛,这里哪时变得这麽乾净了?」我问道。
「人家想说,你堂堂一位副连长应该要有一间像样的寝室,所以就帮你打扫了一下。」三太妹略微娇羞道。
「你该不会有找新兵来帮你打扫这里吧?」我厉声问道。
「没有,不相信你明天可以问他们。人家只有借用厕所的香奈儿香水来当清洁剂而已。」三太妹道。
我从三太妹诚恳的眼神当中感觉到她并没有说谎,这也害我忽然之间感动了一下。「好吧!洒家相信你,而且要谢谢你。」我由衷道。
「对了!这张签诗是谁的阿?怎麽上面好像有人家的名字。」三太妹拿了一张被香水泡过的签诗。
那张签正是我日前在天后g0ngch0u到的,只是我觉得签诗与现实不吻合。倘若说施如品真的是我的真命天nv,那她应该不至於会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我。於是,我一气之下就将签诗丢进原先满是屎尿的公厕里。
「有你的名字!怎麽说?」我好奇问道。
「檐前忽听鹊声喧,知有佳音到汝门,官职迁陞行客至,百凡顺遂不须论。其中第一句的檐字中有詹、鹊字中有昔;第二句又有一个音字。合起来就是人家的名字詹昔音。」三太妹解释着。
「什麽!这麽说,你才是洒家的……」我忽然情不自禁地将三太妹拥入怀里,感动地说出最後四个字:「真命天nv。」
刹那间,我领悟到一位真正的真命天nv应该是要真心真意地为男人着想。施如品总是一味地向我索取高价的物质;三太妹却是不求任何回报,为我将充满屎尿的寝室打扫乾净。她们两个谁是真命天nv,早已昭然若揭。
「你……终於肯抱人家了!」三太妹回应我一个拥抱,眼角处还闪着些许泪光。
骤然,一阵温sh印在我的唇上。我被三太妹给亲吻,心中还不断扑通扑通地跳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害羞地合十道。
翌日,副连长室整个焕然一新,据说三太妹整晚都没有回nv官寝,一直在里面打扫。
一位父亲在pananic担任总经理的新兵为了让副连长室看起来更气派,还捐赠了一台四十二寸电浆电视放在副连长室内;一位家中是开家具行的新兵也捐献了一套高级沙发及电动按摩椅。
令我讶异的是,我浴室里的浴缸不知道被哪位新兵换成了按摩浴缸;卧室里还被放了一个51声道的床头音响;就连床也被换成了弹簧床。这让我还真怀疑这间究竟是不是军中的寝室。
一帆风顺、和乐融融的新兵训练进入到最後一周。
最後一次的手榴弹投掷课程,三太妹背着红se值星带带着新兵行军至手榴弹投掷场打bang球。我跟在部队的最後面,但是我并没有走路,而是躺在一张铝床上面。
这一梯新兵为了t恤我的辛劳,特别为我组了一张督课用的铝床。我躺在铝床上,再由器材班的十五位新兵将铝床合力抬至手榴弹投掷场,这样的态势俨然就像皇帝出巡。
以正常的bang球而言,一支球队先发上场的球员只有九位。但是连上的新兵总共有一百五十人,要让每个人都能够上场几乎是不可能。
我先让新兵分成两队,每一队共有七十五人。为了让球员都能够上场b赛,於是我更改了bang球的规则。对於进攻方而言,总共有七十五bang。
对於防守方而言,垒包总共有十六个,分别是本垒、一垒、二垒……十五垒,每个垒包上都有一个野手。
外野区总一共有二十七位外野手,分别是左左左、左左中、左左右……右右左、右右中、右右右外野手,说穿了就是左中右的排列组合。
剩下防守方没有分配到的三十二人全部去当投手,投手每投完一个打席就立刻换投,且可以重复上场。为了让三十二位投手都有参与感,我还将每一局的出局数更改成三十二人出局。
早上十点,b赛进行到一局下半,双方零b零平手。进攻方二十七人出局,一、七、十三垒有人。忽然间……
「卢智深,你带部队来这里g麽?」施如品拿着一根球bang往我的铝床上一敲。所有的新兵顿时停止了b赛。
「你是谁?g麽对副连长这麽凶。」担任中右右外野手的辛兵卫跳出来帮我讲话。
「我是谁?哈哈哈!你们这群新兵还真是目中无人,我就是你们的连长。」施如品放高声调道。
「连长?我们连上有这种人物吗?我们从入伍到现在只知道连上有副连长和二兵值星官,其余一概不认识。」辛兵卫义愤填膺道。不少新兵也先後附和着,甚至有人还呛声说连长早已被isis抓去砍头了!
「唉!诚如你所见。你休假太久了!连上的新兵都不认你这个连长了!」我挖苦道。
「我不管他们认不认定我是连长,我要管的是他们的训练。三天後就要期末监测了!你不带着新兵好好练手榴弹,让他们在这里打什麽bang球。」施如品责备道。
「打bang球才能将手榴弹投得远,不是吗?」三太妹傻呼呼地问着。
就当施如品瞪着三太妹时,新兵们齐声大喊着:「是阿!」
「好,你们有种就现在全部投及格给我看。」施如品指着辛兵卫道。
辛兵卫退了一步、瞥了我一眼。我看的出来他也没把握所有的新兵都会及格。
「所有新兵注意!既然连长要验收这一个月来训练手榴弹投掷的成果,咱们就展现给他看。在这之前,洒家要先示范投掷手榴弹的最终绝招,相信你们打了那麽多的bang球,一定也是知道的。」我故弄玄虚地拿了一颗手榴弹走向投掷场。
「绝招就只有一个口诀:洒家真的好想好想赢韩国。」我用四缝线直球的姿势将手榴弹投了出去。
顷刻间,新兵们一片譁然,就连施如品也看傻了!我这一投约莫有七十公尺。
「好!我也来试试。」辛兵卫跃跃yu试地拿起手榴弹,大声喊着:「我真的好想好想赢韩国。」他这一投有三十五公尺,超过了合格标准。
眨眼间,新兵们一个一个上场投掷手榴弹。我为了让他们激起同仇敌忾,还在投掷场的最远处cha了一把韩国国旗。
「新兵yan岱打做手榴弹第一次投掷,我真的好想好想赢韩国。」学号150的新兵大喊着。
150号新兵是yan岱钢家族中的成员之一。人如其名,他的名字与代打谐音,所以从小到大只担任bang球中代打的任务,故名声没有yan岱钢响亮。
yan岱打这一掷非同小可,直接命中八十公尺处的韩国国旗,手榴弹还y是穿破国旗上的蓝红太极图腾。
新兵们传来如雷的掌声,除了赞叹yan岱打石破天惊的一掷,同时也在庆贺着打bang球也能让手榴弹投掷全数都及格的狂妄。
施如品看到新兵们得意洋洋的样子,气愤地将球bang一甩,离开了手榴弹投掷场。
午餐时,我带着新兵们上餐厅用餐。不知为何地,素来视金钱如命的施如品竟然自掏腰包请新兵们吃麦当劳,还鼓励他们要在期末监测拿到好成绩。
另外,施如品知道我不吃r0u、不喝可乐,她特别帮我买了一大瓶的柠檬茶。
「阿!副连长,你跟我来一下。」伊志豪慌慌张张地从餐厅外跑了进来。此时他已经穿着便服,手中还拿了一张退伍令。
「志豪,你今天回来拿退伍令阿?恭喜唷!」我祝福着伊志豪。
伊志豪无视我说的话,只瞥了施如品一眼,随即将我拉出餐厅。
我们来到了副连长室,伊志豪神秘兮兮地将门上锁,且拿出一康检查表,说道:「副连长,这是我刚刚从旅部医政官那边偷拿回来的资料,你过目一下。」
该份资料是三太妹的健康检查表,b较特别的是有一个栏位显示尿ye中呈现着安非他命的yanx反应。
「什麽!这也就是说……三太妹有x1食安非他命?不可能,洒家不相信。」我讶异道。
「嗯!我记得当初这位叫做詹昔音的新兵尿不出来,副连长曾为她装盛之前公厕里饮水机的尿ye。而那尿ye的主人是……」伊志豪郑重道。
「施如品。」我与伊志豪齐声道。
「没错!连长曾说过她在饮水机里撒过尿,只是之後有没有其他新兵也在里面撒尿就不得而知。总之,我在退伍前能为连上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将这份资料偷出来销毁,好让詹昔音不要被人误解。另外,还请副连长多注意一下连长。」伊志豪说完後立即将资料给撕毁。
「嗯!志豪,谢谢你。洒家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有你这一位朋友的。祝你退伍後鹏程万里。」我与伊志豪相拥告别。
伊志豪离开後,我坐在副连长室里沉思着该如何找寻施如品有没有x1食安非他命的证据。叩叩!忽然间,我的副连长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你三师兄请示进入副连长室。」智尉自个儿将门给打开,手中还拿着一块dvd光碟。他凝重地说:「智深,我发现一件要不得的事,你快瞧瞧。」
智尉开启了我寝室里的电浆电视,并播放着dvd。只见画面中施如品正在寝室里穿着一件x感的黑se马甲,左手还拿着一根电动按摩bang放在嘴唇前。
「当时的施如品还是副连长,日前我答应过要让你看她在寝室里玩电动按摩bang的画面,现在就兑现罗!」智尉y笑着。
「三师兄,别闹了!洒家现在没心情看这些东西。」我将电视关掉。
「等等,你先看到两分十四秒再说。」智尉又将电视给打开。
画面在两分十四秒时,施如品右手拿着一把打火机在燃烧着电动按摩bang的底部。一阵袅袅的白烟登时从电动按摩bang周围冒了出来,且窜入施如品的鼻孔里。
「阿!难不成她在……」我不可置信道。
「嗯!没意外的话,她应该是在x1毒。那把电动按摩bang其实是x1食器改造而成的。」智尉斩钉截铁道。
健康检查表以及智尉的dvd都同时指向施如品有x1毒的嫌疑,那麽事实应该就已经很明显了!
「那现在该怎麽办?阿!到旅部向监察官报告。」我道。
「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施如品极有可能因为x1毒而遭到勒令退伍。我怕这麽做反而害她丢了工作。」智尉犹豫道。
「不!洒家反而觉得向监察官报告是在救她。如果她再继续x1毒下去,很有可能会丧命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将她送到戒毒中心里去戒毒。」我拉着智尉前往旅部监察官室。
片刻後,我们来到旅部大厅,此时常仲协正拿着退伍令从人事科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副连长、辅导长,你们好。我拿到退伍令了!」常仲协殷勤地向我以及智尉拥抱道别。
突然间……
「呜……快救救我nv儿、快救救我nv儿。」常仲协抱住我的时候骤然跪下,说话的语气变成了一道nv子声音。
「请问你nv儿是谁?」我问着常仲协。我很清楚知道他又被某个灵魂给附身了!
「我nv儿是……詹昔音。」常仲协泣道。
「阿!詹昔音不就是三太妹吗?她半个小时前被叫进旅长室晤谈,怎麽了吗?」我关切问道。
「昔音她……就要被吕志下了春药。呜……你可以帮我救救她吗?」常仲协大哭着。
「什麽!」我胆战心惊道,毕竟要摆脱吕志的纠缠十分不容易。然而,我心中却激起了对抗吕志的雄心壮志,或许是因为三太妹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三师兄,监察官那边就麻烦你跑一趟了!洒家要去旅长室内一探究竟。」我心急如焚地在旅部侧边的垃圾桶旁随意取了一个黑se垃圾袋将头给套着,只在眼睛之处挖了两个洞,之後便视si如归地直闯旅长室。
砰!我一脚踹飞了旅长室的门,就连旅长室的牌子也掉了下来。
「你要g什麽?」吕志怒视着我。他正一手搂着三太妹的肩膀、一边b迫三太妹喝下一杯柳橙汁。
「吾乃瑶池金公,特来揭发你的恶行恶状。」我将数把银针抛了出去,使得吕志动弹不得。
「快来人阿!有人擅闯旅长室。」吕志大喊着。倏忽地,旅长传令以及侍从士都跑进了旅长室。
「你别乱来。战备部队在三分钟後就会来这里支援,乖乖束手就擒吧!」侍从士威吓道。
我将吕志一把抓起,并朝着侍从士的方向甩了出去。随即,我搂着三太妹的柳腰从旅长室的窗户逃了出去。
「你是智深对吧?人家知道只有你才会点x。」三太妹对我道。
「嗯!旅长没对你怎样吧?」我问道。
「他一直强迫人家喝柳橙汁,其他倒是没有怎麽样。」三太妹道。
这时,战备部队已经全副武装冲到旅部要将我缉捕。我背着三太妹,拔腿往成功湖的方向跑。为何我要冲向成功湖呢?因为在先前解救赛貂婵的经验里,我知道成功湖底有一条鲜少人知道的水管可以通往游泳池。
五分钟後,我们跳进成功湖底、穿过水管,从游泳池里浮了出来,成功地甩开了战备部队的纠缠。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带着三太妹回到连上的副连长室,并将门给反锁。
「呼!咱们为什麽好像变成了敌人一样要被战备部队追杀?」三太妹奇道。
我将三太妹母亲附身在常仲协身上的经过说了一遍……
「阿!糟糕。照你这麽说,旅长很有可能是在柳橙汁里下春药。不巧的是,人家刚刚有喝三口柳橙汁耶!」三太妹吓道。
「真的假的!」我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办公桌上还有半瓶稍早施如品请我喝的柠檬茶。
「快把这一瓶柠檬茶灌进肚子里去稀释一下。」我拿着柠檬茶给三太妹。只不过……我突然觉得意识渐渐地模糊,手脚也使不上力量。
「阿!这瓶柠檬茶怎麽会在这里?」三太妹惊讶道。
我从三太妹的口中得知,施如品买麦当劳请新兵享用的同时,多买了这一瓶柠檬茶。当时,施如品曾在柠檬茶里倒进不明的粉末,原本三太妹以为施如品这麽做另有他途,只是没有想到柠檬茶竟然是要给我喝的。
「难不成,她放的粉末是迷药吧?」我眼皮不由自主地阖上。
这下可好了!我中了迷药,三太妹中了春药。
「阿!怎麽办……人家觉得,身t变得好热。」三太妹慌张道。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整个昏迷的过程中,我先感觉到身t一阵温暖,似乎被某人给抱住;接着又感觉到身t一阵阵轻飘飘的,宛如是经历了一场从来没有t验过的悸动。
不知过了多久……
叮咚!我的le传来了一则讯息将我从南柯一梦拉回到现实的世界。我发觉自己正躺在弹簧床上,而三太妹正一丝不挂地趴在我的x前。
「阿……」我大叫一声,赶紧推开三太妹。我看见她羞涩的神情以及床上散落的卫生纸便已经猜测出刚才经历的事情。
「洒家刚刚跟你……做了那档事?」我面如si灰道。
「嗯!但是人家是志愿的,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三太妹摀住脸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洒家犯了se戒、洒家犯了se戒……」我害怕到喋喋不休、语无l次。
叩、叩!我的门被敲了两下。「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智尉的声音。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上、将所有遗留在床上的卫生纸冲进马桶里,接着才帮智尉开门。智尉一进门就开始说着他向监察官报告之後的处置方式。
监察官得知施如品有x1毒的嫌疑,便请她到监察官室约谈。事後,施如品看过智尉的影片後坦承自己有食安非他命,且还供称在营外已积欠了三百多万。
施如品为了要还钱,於是对我设计了一场仙人跳,也就是在柠檬茶里下了迷药。她打算趁我昏迷时将我强j,接着勒索我领出所有的积蓄去让她还钱。
「好在我们及时向监察官报告,要不然你就shishen了!」智尉0着我的头道。
我看了三太妹一眼,迟迟不敢告诉智尉,其实我的处男已经被三太妹夺走了!
「卢智深,我已经知道是你擅闯旅长室,快给我出来。」吕志在连集合场上大喊着。
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往连上靠了过来,只见战备部队荷枪持弹将整栋营舍团团围住。
「弟兄们,我们连上被敌人包围了!一起杀出去吧!」连上的新兵丝毫不肯示弱,在辛兵卫的领军之下竟也全副武装与战备部队相抗衡。只不过他们的武器并不是刺枪,而是银针。
「刺枪术,气刀t一致。原地突刺,刺、刺,杀、刺;前进突刺,刺、刺,杀、刺……」一百五十名新兵齐声大吼着刺枪术的口诀,光是声势就压倒了四十人不到的战备部队。
「退後十三步,快跑。」刺枪术的口诀的最後一句喊完,新兵们手上的银针都已cha在战备部队的士兵身上。每位士兵都宛如刺蝟一样被cha得千疮百孔,有的新兵还将x道cha错,使得士兵们血流不止。
「吕志,这就是你训练出来的战备部队吗?怎麽连洒家的新兵都打不过。」我走到连集合场讪笑着吕志。
「卢智深,你敢直呼我的名字。想za0f阿……」吕志再度施展他的河东狮吼,眨眼间营舍内每扇窗户的玻璃瞬间支离破碎。
的确,我是不该直呼吕志的本名。我之所以敢这麽做是因为吕志即将成为阶下囚。
这时,约莫二十辆宪兵军车及警车浩浩荡荡地开进连集合场。胡柏从一辆警车里走了出来向我行举手礼,道:「报告副连长,看到讯息请不要已读不回好吗?」同一个时间,五位宪兵下车後将吕志给擒住。
事实上,胡柏退伍後进到了国安局服务,他掌握到吕志种种的犯罪事件,包含囚禁步三营营长以及侵犯赛貂婵。这一天,胡柏亲自率着国安局官员及宪兵队到成功岭将吕志绳之以法。上述的一切都显示在我稍早的le讯息里面。
「兄弟阿!没想到你退伍後依然是洒家的左右手。」我回敬胡柏一个举手礼。
事过境迁後,吕志不复出现在成功岭里,就连施如品也是,他们两个都被勒令退伍了!吕志被处以十年有期徒刑,而施如品则是被送进戒毒中心。
此外,辛兵卫这一梯新兵结训时拿到了空前绝後的99分监测成绩,我也因此被提昇为连长、智尉为副连长。自此之後,步三营步二连在我和智尉的英明领导之下变成了一支训练有素的连队。
就在我被赋予是连长的那一天,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那就是三太妹怀孕了!而孩子的爹就是我。
三个月後,我与三太妹在桃花村餐厅席开二十五桌奉子成婚。结婚会场上满是我军旅生涯的伙伴及见笑寺里的和尚。
第一桌,白持与白戈坐在一起。白戈带来了一只鹦鹉,牠口中不断念着心经,每念完一句还会衔着一根铜bang在白持的头上敲一下,不时传出铿然的敲钟声。
第二桌,白蚁将自己当renr0u开罐器,有十多位宾客拿着香槟或红酒将他围了起来。然而,他的开罐方式并不是将瓶口的铁片咬开,而是一口将瓶顶的玻璃处咬碎。
第三桌,白蛇带着十种不同种类的蛇坐在一起,他还十分贴心地为每一条蛇都穿上围兜。一道乌骨j汤上菜,十条蛇不约而同地都将头塞进去瓮里大啖着jr0u。
第四桌,甘灵滴坐在智尉的腿上,ol律师依偎在胡柏的身t上。智尉正在传授胡柏易筋经中持久续航的技巧。
第五桌,智恭与施如品坐在一起,据说智恭去戒毒中心照顾父亲时与戒毒中的施如品结识,两人也共邀一起出席我的喜宴。
第六到二十一桌,辛兵卫带领着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新兵们一起出席。常仲协似乎被一条刚被烹煮的鱼给附身,他正一边哭泣、一边流连在第六到二十一桌,还问着新兵们:鱼r0u好吃吗?据说,吃下鱼r0u的人都已经跑去拉肚子。
第二十二桌,蒲涛带着一家人来出席,他们的盘子上都放着自制的饭後水果葡萄。令我感到眼睛为之一亮的是,那些葡萄的大小都跟苹果一样大颗,据说是蒲涛家研发改良而成的苹果葡萄。
第二十三、二十四桌,见笑寺十八铜人正并桌坐一起。他们在玩一场十八人同时进行的五、十、十五游戏,并律定率先胜出的铜人才可以先行开动用餐。只不过十八人的数字范围是从没有到一百八十,故他们迟迟没有人能够胜出。
第二十五桌,也就是最後一桌,伊志豪穿着手术服、拿着手术刀在进行着一个艰难的眼球压缩手术。手术的对象是智丈,他希望能够将眼球压缩变小。一旁的护士还不时喂食着伊志豪及智丈。
「各位亲ai的嘉宾大家好,欢迎来到卢智深先生与詹昔音nv士的结婚会场,人家是见笑寺的智拍和尚。在这一对新人正式结为连理之前,必须先通过一个考验。」智拍拿着麦克风站在舞台上说话。她将手指一弹,五十位穿着新娘礼服的nv人走进了会场,上到了舞台。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五十位nv人都有着同样的外貌及身材。很明显地,这些人全部都被智拍给易容。
「七师弟,这是要考验什麽?」我笑问。毕竟事先的彩排并没有这一个桥段。
智拍拉起了一条礼宾绳将我隔离於五十位nv人的十公尺之外,并点了一炷香。她解释着:「古有唐伯虎点秋香,今有卢智深点三太妹。舞台上这些人当中有一位是你的新娘子三太妹,其他全部是智字辈的和尚,你必须在一炷香时间内找出谁是你的新娘子,这样才能证明你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时,全场发出一片鼓掌声,所有人都怂恿着我接受这一项考验。智尉还呛声说,如果我选错人,那就乾脆直接娶那位智字辈的和尚。
「废话少说,直接开始点新娘吧!」白持对着十八铜人使了一个眼se。顿时,十八铜人聚集到放置清香的位置,所以人皆对清香不停吹气。一分钟时间不到,一炷香已烧了三分之一。
「难道洒家注定要孤独一世?天阿!檐前忽听鹊声喧,知有佳音到汝门,官职迁陞行客至,百凡顺遂不须论。」我念完了在天后g0ngch0u到的签诗,但是五十位新娘都丝毫没有动静,反而第五桌的胡柏动了一下。
「兄弟阿!你应该不是三太妹伪装而成的吧!洒家念洒家的诗,你没事做什麽反应?」我问着胡柏。
「我没做反应,我只是不小心又出来了一下。」胡柏紧抱着ol律师,身t还不断地在颤抖。
「你身上有没有带打火机?」我问着胡柏。
「g麽?」胡柏道。
「我想放烟火。」我道。
「哦!放烟火阿!这是高招。」与胡柏同一桌的智尉道。他取出一把打火机给我。
咻、碰!我取得打火机後施放了智字辈和尚支援的烟火。顿时,舞台上的五十位新娘中有四十九人皆抬头观看烟火。
这是智字辈和尚心照不宣的事,每当支援的烟火被施放,所有人都会抬头观看烟火的数目。如果数目与自己在智字辈的顺位相同,那就代表需要出动去支援。
此次我施放的烟火数量是四发,也就是我自己的顺位,这意味着没有人需要出动支援。然而,我却趁着所有人抬头的时机得以分辨出谁是智字辈和尚、谁是三太妹。
「抬头的这些人都不是三太妹。」我断然道。
「好!四师兄用这招施放烟火来判断,实在太绝了!」智拍鼓掌着,所有来宾也跟着附和。
「所以说,没有抬头的就是你的新娘子罗?」智拍指着唯一没有抬头的新娘。
「不!他也不是洒家的新娘子。」我说完後引起了现场一片譁然。
「如果洒家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智甘。因为他进入见笑寺後还没有人放过支援的烟火,洒家推测他应该还不知道那是智字辈支援的信号。」我推敲道。
「不对唷!这样的话,舞台上就没有人是你的新娘子。」智拍道。
「智深,你快要没有时间了!」白持指着一旁的清香,十八铜人已经将香火吹到香脚处。
「洒家的新娘子确实在舞台之上,但是却不是这五十人。因为,舞台上除了这五十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人。」我露出得意的笑容,指着智拍。
「阿!人家是智拍和尚,并不是新娘子。」智拍跳下舞台道。
我牵着智拍的手,微笑说:「三太妹的口头禅都是以人家自称。你在开场白的第一句自介就有提及人家这两个字,当时洒家就已经知道你是三太妹了!」我给了智拍一个深吻。不!应该是三太妹。
顿时,结婚宴会场上传来如雷的掌声。舞台上的五十位新娘皆卸除身上所有的伪装,原本那位没有抬头的新娘果真就是智甘。
真正的智拍从舞台上走下来帮三太妹卸除伪装。她笑道:「恭喜四师兄找到你的新娘子!早知道我们就让五十位新娘都自我介绍,每个人都以人家来自称。」
「阿弥陀佛!倘若如此,洒家或许就认不出谁是真正的三太妹了!」我道。
半晌後,喜宴持续进行。
「恭喜老爷、贺喜夫人。吾乃月下老人,特来祝贺。」常仲协走到主桌将一条红线绑在我与三太妹的手上,接着又带着我俩到各桌敬酒。
敬酒至第四桌……
「三个月後,吾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常仲协帮胡柏及ol律师的手上也绑上一条红线。
「那我与灵滴呢?」智尉道。
突然间,我察觉甘灵滴的眼神有些闪烁飘移。
「甘小妹,你身上的红线太多了!自个儿选一条吧!」常仲协诡异笑道。
「好啦!就选择智尉。其他的红线,帮我剪掉。」甘灵滴心虚道。
「好!那就一年之後,吾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常仲协取出一把剪刀在甘灵滴手上虚剪了一下,并用一条红线绑住智尉及甘灵滴的手。
然而,下一幕却让智尉险些晕了过去。因为常仲协走到第二十三、二十四桌处,在十八铜人的手上也各虚剪了一下。
「c!原来你跟十八铜人都有一腿……」智尉推开甘灵滴,两人开始争执着。
敬酒至第五桌……施如品长叹了一下,尴尬地敬了我一杯酒。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ai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後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於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当时想要追我的那个男人说……我愿意当你的nv朋友。」施如品将酒一饮而尽,啜泣道。
我听的出来施如品这一句话是要讲给我听的,只不过旁人可能听得一头雾水。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常仲协对着施如品念了一首七言律诗,并在施如品的手上绑了一条红线。
红线的另一端,常仲协绑在了智恭的手上。「小nv娃,别想太多了!好好珍惜你眼前的男人吧!」常仲协道。
忽然间,一阵屎尿臭味由远而近,一位男乞丐在常仲协面前下跪道:「月下老人,你也赏赐我一条姻缘线吧!」
曾经在104旅步三营步二连服务的弟兄们皆发出惊叹声,因为这位乞丐正是前前连长何维南。
「你呀!天生尼姑命。当了尼姑之後,姻缘才有可能会浮现。」常仲协笑道。
「阿!男人要怎麽当尼姑?」何维南苦笑问。
「此言差矣,男人、nv人都可以当军人。那麽nv人也可以当和尚、男人也可以当尼姑。」智拍走了过来,赏了何维南一根j腿。智拍的弦外之音就是暗指着她就是以nv人的身分当和尚,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数年後……
我带着三太妹到医院找伊志豪做产检,我们身边有着七位小nv孩在跑来跑去。她们都是我与三太妹生出来的nv儿,名字分别是卢西施、卢虞姬、卢昭君、卢飞燕、卢貂蝉、卢大乔、卢小乔。
「恭喜智深长官,你的第八胎又是个nv孩。」伊志豪反讽道。
「太好了!代表杨贵妃的卢玉环要诞生了!」我大喜道。
「长官阿!如果真的生不出男孩就认命吧!要扶养八位小孩长大ren可是需要一大笔的教育费用。」伊志豪劝道。
「啧啧!这你就不懂。洒家才不想要生男孩,洒家的目标是生出九位漂亮的nv孩来当bang球队一到九bang的夫人。」我道。
「不会吧!所以你还想要生第九胎。」伊志豪奇道。
「是阿!还有一位代表着陈圆圆的卢圆圆还没有诞生呢!」我道。
「嗯!那为何不生男孩呢?」伊志豪问道。
「在这个年头,男nvb例已经达到二b一。生男孩有一半的机率要当和尚或光棍军官;反倒是生nv孩可以让一个男孩有老婆。所以生nv孩可算是在造福人群呀!阿弥陀佛。」我合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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