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夜晚的工作三(1 / 2)
作者语:今天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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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占据,十分迅速,也十分彻底。[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计划的进行,简直已经超越了所有可以预料的等级。
可以感受得到年轻**所带来的新鲜,力量,以及朝气蓬勃,一点不似腐朽的血液。
不过,可能间桐慎二本人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因此似乎通过寻求外援——苍崎橙子——的帮助,以最快的速度把记忆给抽取到体外。
但是记忆之有无并非间桐脏砚所操心的事情。
年轻的,不需要不断替换的**,能够重新进行的人生,才是他孜孜不倦追求的境界。
名为间桐脏砚的存在,从以前到现在,已经连灵魂都已经腐朽了,倘若没有新鲜的来自自己后代血液的净化,所能采取的方法,也就只剩下最后一条。
但那一条的危险性太大,哪怕是间桐脏砚本人,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尤其是两种方法对比的时候,更加能够凸显出脏砚现在选择的明智。
对于灵魂的移植,哪怕是最强大的人偶师也无法达成,那样的伟业,在他的了解中,仅有爱因兹贝伦家的“第三魔法”——heavensfeel,天之杯能够实现,通过灵魂的物质化,让其能够进入其他的躯体,从而实现某种意义上的不老不死。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间桐脏砚算准了对方投鼠忌器,不敢将间桐慎二的这具**毁坏,而只要他彻底侵吞掉间桐慎二的脑部,在这个躯体的某处同样也会留有一定的灵魂残余,如果**直接毁坏掉,灵魂也会随之迅速地消散。
间桐脏砚对此十分确定。
对于**的接收,只需要最后的确认即可。
嗯,在肩膀处似乎有着伤口,不过并不是难以治愈的伤势。
魔力流动有些微弱,不过原本就已经估算到了如此的局势,需要强夺的是**,作为隐蔽“脑虫”的母虫繁殖下来的后代,会从这具身体的各处涌出,而他也正好趁机逃离。
好的,那么,就此
睁开眼吧。
“爷爷,晚上好,您醒来的时候可真凑巧呢。”
这玩世不恭的声音,令间桐脏砚心下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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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慎二胜利般地看着“自己”一种十分荒谬的感觉不住地让他想要吐槽,哪怕是在这样严肃的场景下。
“”“”“”“第三法?”
使用着间桐慎二的声音,但是间桐脏砚的语气,却明明是十分坚毅,让人觉得安心的存在,而与之相对的,处于人偶状态下的慎二,虽然浑身构造与原先的躯体一般无二,说出来的话总觉得缺了些火候。
“不,是等同于‘魔法’的力量,协会还没有确认过的。”
“苍崎橙子?”
“没错,想要我为您介绍一下吗,爷爷?”
被众多的魔术和镣铐锢锁着的间桐脏砚摇了摇头,那也是他能够略为自由活动的身体部分了,尽管处于禁锢的状态,他似乎仍旧已经料想到如此情况一般,淡定自若地说道。
“没想到慎二你竟然早早便做了准备,老朽对你的防备始终是有些不足。原先以为你只不过是天赋异禀,虽然没有什么魔术天赋仍旧勤勉奋发,谁知按照老朽的观察,你倒似乎有些惊人的秘密。慎二,你并非来自这个世界的吧?”
间桐脏砚对于间桐慎二的身体的控制已经超出了慎二能够理解的范畴,明明那具人偶的身体里的魔术回路——按照苍崎橙子的说法——已经全部被提取出来,可是这位顶着间桐慎二身体的老人仍然目光炯炯,似乎完全预料到了如此的情况一般。
“啊——这么难堪的事情居然让爷爷知道了哟,真是不好意思。不过爷爷具体知道多少呢?”
间桐慎二装作好奇地问道,不过还没待间桐脏砚的回答,便遗憾地继续他的宣告。
“当然,爷爷您可以选择不回答的,反正无论爷爷您知道多少,是一星半点还是完完全全,对我而言都没有几分影响。因为啊,爷爷,您的结局已经在这里注定的”
说完,他做一个手势,原先隐藏在暗处的迪妮莎,便即出现在间桐慎二和间桐脏砚的身旁,那已经变得有些诡异的形貌,倒是令慎二也颇有些恶心。
“sa
?”
艰难地认出了前来的英灵,哪怕是以间桐脏砚的身份,也已经失去足以保持的淡定。
“你老朽分明是让你回到间桐家去的!”
“啊,爷爷,请您别忘了一件事情哦,这里虽然没有间桐宅邸那么富丽堂皇,但也是我间桐慎二的据点呢,只要我还有‘间桐’这个肮脏的姓氏,间桐大宅(二)就一直是间桐家没有错。”
间桐慎二得意洋洋地说道。
“呼——”
出乎意料的变故,很显然间桐脏砚并没有料到这一点。
“那确实是老朽的疏忽了,看来啊,慎二,你的算计甚至比老朽的想象还要惊人,从许久以前就做了如此的布局(作者语:我来证明他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说罢,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夺取圣杯之后想许什么愿望?”
“诶?问我?”
间桐慎二指了指自己,满是莫名其妙的表情,说起来,原先面对老人版间桐脏砚时的严肃和谨慎,似乎在如此的情形下全部变成了嬉皮笑脸,兴许是因为对方的长相着实和他本人完全一样的原因。
——具体说来,也不算是完全一样。
也许是因为身体里驻扎的灵魂不同,间桐脏砚的表情更为英气勃勃,气势逼人,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剑一般醒目,而间桐慎二,尽管拥有相似的海带头,可是在气度上明显逊色了不少。
“呐,爷爷,慎二还没问过您呢,您一直追求的圣杯,究竟是为了完成怎样的‘玛奇利家的悲愿’?”
这也一直是困扰着他的问题。
明明,按照他所翻阅的典籍,间桐脏砚在年轻的时候,似乎并未表现出对于长生的如此狂热,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理想突然堕落为仅仅为了活下去而侵蚀的毒虫,这样的蜕化,简直让人感到有些荒谬的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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