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零三十五)训我(1 / 2)
灰手人道:“是。”
褐手人问:“你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们被训得那么惨,我是难忘啊。”灰手人说。
褐手人又说:“那次算惨吗?”
“你认为要怎样才算惨?”灰手人问,“你认为那次不算吗?”
“算。”褐手人道。
“那你还问我刚才那话。”灰手人道。
褐手人说:“只是因为我想到了更惨的。”
“你要是说更惨的,那也有道理。”灰手人说道,“很多时候我们都被训得足够惨。”
褐手人道:“当时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接着他就来了那话。”
灰手人说:“当时他说:‘你们一唱一和,强词夺理呢!’”
褐手人大笑,道:“你模仿得可真像!”
“都没刻意模仿。”灰手人道。
“只是想着当时的情景,一说就是这样的,对吧?”褐手人问。
“对呀。”灰手人道,“要是让我模仿个别人,我可能还真得好好想想。”
“他就不一样了,给你印象太深了?”褐手人道。”
“对,对,本来就给我印象深,说起他训我的时候,就更不一样了。”灰手人说。
“训你?”褐手人笑着问。
“这你也笑成这样?”灰手人问。
“因为我想到了我自己,当然也想到了别的意思。”褐手人道。
“想到你自己,我是特别容易理解的。”灰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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