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零六十九)伎俩(1 / 2)
灰手人笑道:“你怎么那么了解我?”
褐手人道:“因为我此刻就严肃不起来啊。我们还是挺同步的。”
灰手人说:“在这样的环境下,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吗?”
“一定的?似乎很少见。”褐手人道,“但也不一定没有啊。”
灰手人道:“你我说话都那么谨慎,谨慎得我觉得有点好笑。”
“还不是为了自己不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觉?”褐手人道。
“也是啊,谁愿意没那么舒服呢?”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我现在突然想接着说。”
“接着说什么?”灰手人问。
“刚才没说完并且不想继续说了的事。”褐手人道。
“应该是吧。”褐手人说。
灰手人又说:“刚才你还说有点想让他听见呢。”
褐手人道:“对呀,现在我也有点想让他听见,可是我感觉似乎不容易让他听见我说的话,他的声音却不停地响给我听。”
“响给你听?”灰手人哈哈大笑道,“听起来有点好笑。”
“我这样说会给人一种感觉,好像是他故意让我听见的,是不是?”褐手人问。
“对,对。”灰手人说,“我就是因为这样才笑的。”
褐手人又说:“要是以前,遇到他故意让我听见的事,别说笑了,吓都会吓傻。”
灰手人道:“没错啊,我想起以前他在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故意让我听的事,那次你没在。”
“你怎么知道他是故意让你听的?”褐手人问道。
“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灰手人说。
褐手人又说:“你听到了吧?”
“我幸好当时听到了,但因为不是对我说的,我就没听得太专心。”灰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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