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一十一八)一回(1 / 2)
灰手人说:“奇怪的环境里,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都显得没那么奇怪了吧?”
褐手人道:“那我们就奇怪一把?”
灰手人道:“可以啊,反正也没少奇怪。”
褐手人说:“也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能算是一把了。”
灰手人笑道:“也可以。”
“为什么?”褐手人问。
褐手人说:“你怕吗?”
“事情吓人不代表我一定会怕,是不是?”灰手人道。
“是的。”褐手人笑着说,“但如果连你都不怕,你又如何断定事情吓不吓人?”
灰手人故意说道:“通过你来判断,行不行?”
褐手人道:“我又没说我害不害怕。”
灰手人道:“你可以说啊,该不会故意不说吧?”
“那倒不必。”褐手人说,“故意不说对我来说似乎也没什么好处。”
灰手人笑道:“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就直接说吧,我判断可不可怕可以不以我此刻的心态为依据。”
“也就是说,你此刻的心态还是挺特殊的?”褐手人问。
“又明知故问吧?”灰手人笑着问。
“算是吧。”褐手人道,“但这种特殊挺不错,是不是?”
“对呀,我此刻的心态就是不怕。”灰手人说,“这种不怕的感觉多好。你呢?”
“我也不怕啊。”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道:“还挺一致的。”
“都是一阵一阵的。”褐手人道。
“此刻你是不是又不担心什么了?”灰手人问。
“是的”褐手人说,“如果担心,也许我会很快就跟他说话,趁着他现在能跟我们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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