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四十)特轻(1 / 2)
灰手人说:“什么清楚得很?”
“连这个你也明知故问,我是没想到的。”褐手人笑道。
“你没想到的事情可不止这个吧?”灰手人故意笑道。
“我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但想到了的也不少。”褐手人说,“有些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想到的。”
灰手人笑道:“所以平衡了,不必为没想到而惊讶了。”
褐手人说:“可那一刻我已经惊讶了。”
“所以接下来就不必继续惊讶了,是不是?”灰手人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褐手人说。
“哦?”
“毕竟惊讶与否也不是我能完全控制的。”褐手人道。
“是吗?”灰手人故意说道,“我记得以前在那谁面前时,遇到很令人吃惊的情况时,你也能一副平静的姿态啊。”
“说得好像你会惊讶得跳起来一样。”褐手人笑道。
“你控制得多好?”灰手人问。
“你怎么知道我们当时遇到的是很令人吃惊的情况呢?”褐手人故意笑着问道。
灰手人回答:“因为我感觉到了啊。”
“感觉到什么了?”褐手人问。
“当然是感觉到惊讶了。”灰手人道。
“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不当时吃惊了啊?”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你觉得我会让你们看出来吗?”
“看出来会怎样?”褐手人故意问道。
“你看,你又明知故问。”灰手人说,“如果被他看出来,被他说大惊小怪那就是特轻的了。”
褐手人道:“反正当时你心里是惊讶的,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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