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四百)徒增(1 / 2)
“空间上听起来似乎是稍微好定一点儿。”灰手人道,“可这次,刚才你强调了那一刻你在思考那个人的情况啊。”
褐手人道:“强调了,事情就不一样了吗?我思考那个人的情况,从时间上来看,也是我在强调。又不是那个人在强调,也不是时间本身在强调。”
“说是这样说,没错。”灰手人说,“但是你强调了,确实区别就挺大了。尤其是你说得再清楚些,那个人什么时候处在什么情况下,过了一些时间后,那个人再次处在了什么情况下,这样说起来,那界就好定很多啊。”
褐手人道:“要不要我现在就说啊?”
“倒也不必如此。”灰手人说道。
“那需要怎样?”褐手人问。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需要你想到什么就可以不顾忌地说什么。”
褐手人一愣,问道:“你这话时什么意思啊?”
“虽说在这样的环境中,比起从前,你的确算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但这段时间里有些你想到的,你也会阻止自己说出来。”灰手人道,“当然,如果真说出来会令你特别不适,你也可以不打破。”
“打破?”褐手人问。
“我认为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灰手人道。
“你在说你认为我需要打破的。”褐手人说。
“话也不能这样说。”灰手人笑道,“这还不至于到‘需要’的程度。”
“目前是什么程度啊?”褐手人问。
“目前就是我了解到你总在躲,感到你几次避开那样的话题可能会令你疲累。”灰手人道,“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看法,是我自己认为你可能疲累,所以我也没法说你一定需要打破或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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