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五百零四)只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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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说一说你听明白什么了?”褐手人问。

“要啊,你想让我说,我就会说。至于我说的是不是令你满意,那可就不好预测了啊。”灰手人坏笑道。

褐手人道:“我都快知道你要怎么说了,那我也要听你说。”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你就是说躲避的是‘什么’沉重话题了。”

褐手人道:“果然如此。”

“没看错吧?”灰手人道,“我就是这样说,你想到了吧?一定想到了。那你惊讶吗?不一定啊,不好说啊。是不是啊?”

褐手人道:“怎么不惊讶,怎么不好说?我还真没觉得不惊讶,不好说。”

灰手人笑道:“那你有什么感受啊,这个时候?”

“就认为你又开始胡说了啊。”褐手人道。

“怎么胡说了啊?”灰手人道,“你说‘什么什么’就是‘什么’的意思,我就按照你说的理解啊。”

褐手人笑道:“那是因为你刚才那么问,我才那么说的。”

“我要是不那么问呢?”灰手人问。

“那我有可能那么说,也有可能按照别的方式说,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褐手人道。

“另一种?”灰手人道,“是根本不说吗?”

褐手人笑道;“对呀。毕竟你说的是‘不那么问’,也没说是问还是不问。如果‘不那么问’只是表示你问的方式不一样,那我可能就以不同的方式回答了。但如果‘不那么问’表示你根本就不问,那我连回答都不会回答了啊。”

灰手人笑道:“分析得还挺细啊。”

褐手人道:“不细行吗?那么久我是怎样过来的?如果不细的话,我现在会怎样啊?我有现在吗?”

灰手人道:“但你刚才回答的好像不是很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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