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七百三十一)铁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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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手人笑道:“是啊,原本是这个意思,但是你也说要看跳的是什么舞,我就想起了有些人跳那些显得非常紧绷的舞了,那种舞并不能给我随意感,所以我认为我那个说法不合理了。”

灰手人笑着说:“哎呀,就一个说法而已,还想合理不合理的,你不累啊?”

褐手人笑道:“你竟然连这样都感到累了吗?这可不像你啊。”

“什么意思啊?”灰手人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根据我以前的情况来看,我不该感到累?”

褐手人对灰手人笑道:“是啊,怎么能感到累呢?”

“这还有该不该的说法吗?”灰手人问。

“只是我认为不应该。”褐手人笑道。

“你这‘不应该’到底是什么意思?”灰手人问。

“你连‘不应该’都要问是什么意思了?”褐手人道,“是得用主真传吗?”

“我就这么问了一句,你就说我得用主真传,证明你在听到我说的话时很快就想到了用主。”灰手人道,“这是不是表明得用主真传的是你啊?”

“我只是想到了,是想到了而已,跟得不得用主真传有什么关系?”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那我就把么问了一句,这跟得用主真传有什么关系?”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道:“毕竟用主问过同样的话啊。这事情呢,我是这么看的:用主问过那样的话,你也问了那样的话,所以你得用主真传了。”

灰手人道:“说成你不行吗?”

“这还真不行。”褐手人笑道,“我只是想到了用主以前问过那样的话,又没有证据表明用主想到了自己以前问过那样的话,就不能直接说我得用主真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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