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与众不同的欣学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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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哥哥,你既然是欣嫩学院的学生,那为什么却要送我去和你有仇的冠噩学院啊?”宁柘不解的问“说起来欣嫩学院应该对你敌意最轻吧?你刚才也说了,当初欣嫩学院是被迫把你开除的。(小说手打小说)”

苏卷苦笑道:“你今年才十一岁,如果没有罗合蔓这件事,我有信心在半年内让你觉醒术灵,这样你去欣嫩学院多少能得点照拂,再加上我亲自送你去,应该勉强能在里面待下去了。可是你可能不知道欣嫩学院,它是大陆三大学院之首,要不是每年的学生死得太多,冠噩学院和天征学院加起来都不够它看的,因为在这里学院里,只要能平安度过它的五年学制,出来后全部都是拥有越阶挑战的实力,当初我挑战冠噩学院时还只是术界,最后冠噩学院的老师出战,其中有好几位术魂,仍旧被我打败了,我的成名就是从打败那几位术魂开始。但是我的同门几乎每个人都能越阶挑战!”

“哇,那么厉害,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宁柘顿时两眼放光,像他这个年纪不羡慕实力那是不可能的,刚才不愿意成为强者主要是和苏卷听说他服过大量罗合蔓后的失望赌气,此刻心结一解,比苏卷还迫不及待得多。

苏卷敲了他的头一下:“你没听我说吗,问题是你要能活过五年!”

“活过五年?”宁柘诧异道“难道在里面学习还会死人?”

“不错,”苏卷点了点头,露出一丝钦佩“欣嫩学院论教学能力和成果绝对是大陆之冠,这点上冠噩学院和天征学院拍马都赶不上它,尤其是学生的实战能力,就算是各个帝国训练的杀手和死士也比不上。能够教出如此可怕的学生,欣嫩学院的院规当然也与众不同!”

“怎么个不同?”霜轮也来了兴趣。

苏卷叹了口气:“首先,欣嫩学院的招生是最自由的,它就在玄英帝国帝都西北的一处山谷中,只要你年纪在十五岁以下,到了学院它就收。”

“确实与众不同,但这也太简单了吧?”宁柘下意识的说。

“简单?”苏卷失笑道“那处山谷的名字叫做绝望谷,你知道为什么叫绝望谷吗?因为山谷在流泪山脉的深处,流泪山脉虽然不像无垠山脉那么辽阔,里面的魔兽却比无垠山脉还要多,其中大部分都是四五阶的魔兽,而且由于流泪山脉中瘴毒的特殊,这些魔兽极富攻击性,想过去可没那么容易,而且,绝望谷口有四五头七阶魔兽,是欣嫩学院放养在那里的,凡是进谷的人都不准伤它们,伤者立刻会被学院赶出流泪山脉——你想想看,十五岁以下有几个人别说不伤它们了,就是放手一搏都难以入谷,所以单这一点就让无数人绝望了,才叫绝望谷。”

宁柘瞠目结舌道:“那他们还能招到学生吗?”

苏卷笑着说:“如果只让学生单独进去,那当然不可能了,所以这第一关,进去时是可以带帮手的。”

宁柘松了口气,展颜道:“那就不难了!”

“不难?”苏卷摇头“如果你带帮手去,带几个帮手,就要交几枚魔核和几个灵魂。”

“什么?”宁柘瞪大眼睛,苏卷继续道:“魔核当然是杀魔兽得来的,几阶魔兽都无所谓,但是灵魂嘿嘿,你想想看,有这么条院规在,谁会没事去流泪山脉里转?”

宁柘苦笑道:“那只能自相残杀了。”

“不错,”苏卷点了点头“所以带帮手过关难度也小不到哪里去,因为你带去的帮手若是没有别人的帮手厉害,反而会成为别人的猎物。欣嫩学院的院训第一条就是:自相残杀。”

连霜轮都听直了眼,喃喃道:“自相残杀,这不是自取灭亡么”

苏卷瞥了它一眼,叹道:“因为欣嫩学院的目标就是培养个人实力,而不是团队实力,所以要想提高集体实力的人,统统去了冠噩学院和天征学院。”

“在欣嫩学院,任何人都可能是你的敌人,任何人都可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对你下手。”苏卷目光闪动,淡淡道“连老师也不例外。”

这次宁柘真的震惊了:“什么,连老师都这样,那还有学生能活下来么?”

苏卷缓缓道:“因为老师之间同样存在着竞争,欣嫩学院每年都会进行老师和学生的分别排名,所有后三名者,都将被丢进绝望谷旁边的死地——断望崖下,断望崖下生活着数头十阶魔兽,被丢下去的人是绝对连骨头都找不回来的,更别说生还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老师对学生出手,一般而言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你太优秀,第二种是你太弱了,影响他教授学生的排名。”

宁柘和霜轮听得毛骨悚然,喃喃道:“太优秀了为什么也要出手?难道会威胁到他老师的地位?”

苏卷苦笑道:“如果一个老师名下有一个天才学生,那这个老师在每年排行时必定会名列前茅,因为评价老师不是以自身实力,而是以他所教授学生的实力来排的。这样对其他老师当然是威胁了,他们不干掉你能放心么?”

宁柘和霜轮对望一眼,同时钦佩的望向苏卷,霜轮尤其目光闪闪发亮:“藏锋冕下,我越来越崇拜您了,以您的天赋,在欣嫩学院五年一定有很多老师想杀你吧,你居然还能拿到藏锋布料!”

难怪当初苏卷居然以术界的身份就敢单挑两大学院,想想他是从什么环境走出来的啊,那个冠噩学院和天征学院的学生和他相比之下,简直就是一群爱吃萝卜和大白菜的小白兔子嘛,不输才怪。

哪知苏卷却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算是个例外,在欣嫩学院四年中,虽然挑战我的学生多的是,挑战我的老师却一个都没有。”

“为什么?”

苏卷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丝回忆的微笑:“因为第一,我天赋据说是欣嫩学院建院以来最高的,院长特意嘱咐不许对我下杀手,他指望我成为欣嫩学院历史上的学生中第一位术尊乃至术冕;第二,我的老师实力强大,而且特别护短。”

“护短?”霜轮眼珠一转,喜道“这个好这个好,柘柘,不如我们就去欣嫩学院吧,也去投到冕下的老师门下!”自从宁柘调侃的喊过它霜霜后,它就开始依样喊宁柘为柘柘了。

宁柘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苏卷失笑道:“欣嫩学院从来没有学生选老师,只有老师选学生,那位老师恐怕不一定会选你们。”

“为什么不选我们?”霜轮现在已经将冠噩学院丢到一边,一心一意计划起投考欣嫩学院来,它不满的看向宁柘“一定是因为你资质太差,不过不要紧,冕下,有我这么强大而有潜力的魔兽做他的契约伙伴,那个老师难道还看不中吗?”

苏卷点了点头,有点尴尬道:“那位老师选学生有点特别,天赋和实力对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这个以后再说,欣嫩学院实在太危险了,小柘还是去冠噩学院吧,你放心,我不会直接出面,我会另找一位强者给你写推荐信,冠噩学院是一所中规中矩的学院,教风严谨,里面的学生虽然不像欣嫩那么强悍,名列大陆三大学院之二,也不算太差。只要你谨记不要暴露自己的血脉还有和我的关系就行。”

“可是冕下,听起来似乎欣嫩学院好玩一点啊!”霜轮撒娇的盘在苏卷身上,宁柘狠狠瞪了它一眼,用力点头:“哥哥考虑的很周到,我还是进冠噩学院吧!”

不等霜轮瞪他,宁柘已经飞快的钻进被窝:“就这么定了,冠噩学院就在冠噩城,还不用多走路!”所谓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在苏卷大陆第一术士的冠冕下,虽然即将迎来前途层出不穷的仇家,不过宁柘还是全无压力,他自由散漫惯了,对追求刺激可没什么兴趣,跑去欣嫩学院干嘛?

所以任凭霜轮在他心底咆哮发泄,他死活不肯松口,认定了冠噩学院。霜轮折腾再三,见宁柘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只得悻悻安静下来,倦缩在苏卷怀里开始休息。

到了苏卷这种程度,完全是以修炼代替睡眠了,所以苏卷见宁柘开始入睡,也盘膝端坐在另一张床上,静静闭目,继续修复自己的永属灵魂。

可惜他费尽心机,却仍旧无法让永属灵魂中的苍白消退半点,那道苍白稳稳盘踞着,无论苏卷如何驱赶,始终不动,这正是将他拦阻在术尊初级的缘故,苏卷心底叹息,随着他独处时流露的失望,他额环上的黑色宝石忽然闪烁了一下,一股冰冷的气息在苏卷眉心盘桓,跃跃欲试,想要冲入他体内,苏卷立刻察觉,灵魂之力弥漫开来,仿佛一层铠甲般封住了自己,将那股冰冷的气息阻挡住了。

黑色宝石中传来同样失望的情绪,苏卷闭上眼睛,在灵魂深处注视着那枚宝石:“对不起,我不能要你的帮助。”随着他的灵魂交流,宝石中光芒流转,苏卷感觉到它的迷惑,微微叹息“我知道你的力量很强大,如果我接受了你的力量,我永属灵魂的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那样的话,你的黑暗气息必定会侵蚀我的灵魂,我答应过你的上任主人,永远将你带在身边,并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接受你的诱惑。”

宝石的失望情绪达到了顶峰,甚至传出了哀戚的波动,苏卷带着些歉意道:“虽然我不知道你里面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不过,这么强大的力量无人传承,你一定很寂寞吧?可惜我不能放你出来,你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其中蕴涵的黑暗气息连我都无法保证一旦接受后不受影响,所以,你还是继续待着吧。”这次不等宝石再次表达它的态度,苏卷强制中断了灵魂交流,伸手抚了抚额环,露出复杂的神色。

他正在想事情,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苏卷看了眼已经睡着的宁柘,轻声问:“什么事?”声音被灵魂之力包裹,直接被送出了房间,房内反而无声无息。

门外无人回答,敲门声却加重了几分,苏卷皱起眉,他微一迟疑,对方已经开始砸门了。苏卷挥手在房间里结了一个隔音的结界,皱眉去开门,门一开,对方还维持着拍门的姿势,差点一掌拍在他胸前。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装束各异的少女,最前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一头红发束成高马尾,尖尖的下颔,眼神凛冽,她手里握着一支魔杖,身上穿的虽然是魔法袍,却裁剪贴身,将她火辣的身材彰显无疑。

这个女子看清苏卷的容貌也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用魔杖指着他问自己身后的几个少女:“是他吗?”

苏卷皱眉问:“你们想干什么?”他已经看清了这女子身后的一群人中,正有刚才大街上拦阻他们的那五名少女,住店时没遇见麻烦还以为这个汩罗探险队没发现他们,想不到还是追过来了。

那五名少女躲在那女子身后,争先恐后的说:“对,副队长,就是他!”

“就是你刚才在大街上欺负我们汩罗探险队的女孩子的?”那位副队长上上下下打量苏卷几眼,冷冷的问,她这一番打量心里也有点惊讶,因为她从几个下属口中听说苏卷也是术士,但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出苏卷的实力深浅,要知道她已经是术界,距离凝聚出永属灵魂只有一步之遥了,现在她感觉不出对方灵魂的强弱,如果不是苏卷身上有什么宝物隐藏了他的实力,也就是说,苏卷的实力更在她之上。

苏卷被她们打扰本就有些不悦,闻言脸色微沉:“这么说,你们还想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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