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指尖/C入/喷水/承诺/被失神/谢铋T舐(1 / 1)
被操弄地久了,后方穴道还很湿软,谢铋两根手指插入时便被肠肉顺从地包裹。
“呃……谢铋你轻点,我书还没看完……”
陈扉然坐在办公桌上,手边便是打开的电脑,上面全是密密麻麻自己看不懂的数据。他两腿被迫夹紧谢铋抵在他下身的腰,一手松松垮垮勾着谢铋前倾的脖子,低着头轻喘。
穴腔溢出淋漓清液,手指抽插泛起滋滋水声,陈扉然竭力扬起脖子,恍惚间与谢铋晦暗的眼眸相撞——
那双眼睛翻涌着太多情绪,却似有蔼蔼浓雾覆于其上,看不清,辨不清。
“呃————”生理泪水被逼出眼角,两腿间的嫩肉被细腻布料摩擦的发红,丝质睡衣褪下一半,挣扎间胸口粉红的小点碾磨在冷硬的纽扣之上。
两指顺着肠道内壁抠弄,指尖忽的触碰上凹陷处的肉球,夹住手指的穴肉猛的大张,吐出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又迅速收拢穴口——
“这里?”谢铋凑近陈扉然通红的耳朵尖,湿润灼热的水汽夹杂着性感沙哑的嗓音缭绕在他耳畔。
“走开……嗯……”被汗水氤氲,白的发光的手臂贴着谢铋脸颊,将他推离自己耳侧,随后汗津津的手指捂着红的滴血的耳朵,不要他靠近。
明知故问,明知故问——
肠肉绞紧了在后穴作乱的手指,陈扉然整具身体都羞的泛起薄红,拳头欲拒还迎似的捶在谢铋胸口。
扩张的差不多了,陈扉然被架起腿,更为粗大,温度更高的东西抵在他收缩着滴水,食髓知味的穴口——
“小然,进来了。”谢铋伏在他耳边,温凉唇瓣微张,伸出一截舌尖垫着耳垂,而后唇瓣合上,包裹住那块软肉吮吸。
“嗯——谢铋你……”真是疯了,全身软成一摊水,被谢铋揽着才没掉下去。耳畔爆发出一股轰鸣,脑浆“轰——”地一声便沸腾了,眼前闪过一丝白光,陈扉然身体反向折起,夹住谢铋腰身的腿根一抽——
“呃啊————”
骤然打开的后穴喷喷出大滩水液浇湿了抵在后穴的肉棒,随后吸住顶端早已分泌出腺液的龟头,穴肉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自觉再吞入一截。
“小然好敏感啊。”谢铋低头看着自己被吞入一个头的性器,汗液从鬓角滴落,他终究是忍不住了,两手按住陈扉然的胯部,不顾那人尚在高潮中抽动的身体,一截一截抵了进去——
“谢——啊啊啊啊————”
肠道内的喷出的水液被尽数挤出,穴内褶皱近乎被寸寸碾平,陈扉然下半身被钉死在办公桌上,上半身挣扎着起身又重重跌落——
粉白的身体泛起大片轻薄汗珠,指腹连带着薄甲抠弄着谢铋的肩膀,又在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中无力滑落,重重砸落。
“嘭——”指关节磕在原木书桌上发出的脆响与陈扉然痛苦的呻吟交缠,谢铋满是情欲的眸子浮现出一抹清明。
手背上凸起骨头处的皮肤忽的被湿热包裹,舌尖怜惜地对着被撞红了的那处打着圈,唇肉贴合,唇舌与下身同频,在陈扉然混沌的视线中重重一吸——
酸麻酥痒从中爆发,一瞬便略过全身经脉与穴腔处绵延不断的快感相撞,陈扉然似乎是被高高抛起,耳边两人交融的喘息与水声牵成一声急促尖锐的鸣叫,眼前炸开朵朵五彩绚烂的烟花,在极短的时间内交织出铺天盖地高潮——
“啊啊啊啊——————”干净白净的性器未经抚慰便喷出稀薄白精,溅在谢铋腹部肌肉上又色情地滴落在陈扉然不断抽搐痉挛的瓷白小腹。
“小然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谢铋死死按住他尚在高潮中抽动的身体,不顾其哽咽一击抵在他前列腺上碾磨——
“呃——谢……谢哥不要了——啊————”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玩弄,后穴失禁般淅淅沥沥涌出大股穴水,一半浇在谢铋半褪的衣裤上,一半顺着他绷直的小腿牵成一条亮晶晶的线。
谢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顶端带着蓝宝石的金属棒,一手搓着陈扉然再次抬头的性器小口,“小然,堵上好吗?”
陈扉然惊恐地望向他,手肘撑着身体想往后退,却被牢牢钉在原地。
“谢哥……不要,不……谢哥我害怕……”
“不怕,不疼。”
“射多了伤身体。”说着,谢铋轻微俯身。
“谢哥,不……不射了,不射了……”
“不射了——谢哥————”感受到小孔被冰凉触碰,陈扉然哭着夹紧腿,讨好地吻上谢铋微凉的唇瓣,又张开嘴伸出舌头主动舔舐。
谢铋停了动作。
见有用,陈扉然更加卖力地亲吻,从唇角到下巴,顺着下颔来到脖颈侧面,留下一条泛着水光的红痕。
“谢哥……”他自下而上,讨饶地看向他,随后埋下头含住了他上下耸动的喉结——
“嗯……”谢铋咬紧牙关,喉间难得溢出一声闷哼,他垂下眼睫注视着陈扉然带着泪珠湿润颤动的睫毛,挺立的鼻梁和间断伸出的舌头,眼底被极力压住的控制欲疯长——
“好。”
陈扉然抬头,面上欣喜还未褪去便又听见他说:
“那小然也要遵守承诺,不能射那么快了。”
“这样吧,接下来小然在我射出来之前不能射了,可以吗?”
“不……”陈扉然看向自己再次抬头的下体,又收紧穴口感受着体内硬的像棒槌似的肉棒,下意识拒绝。
“那小然是在骗我?”谢铋歪了歪头,目光温柔地滴水。
“不是的……”
“那小然答应吗?”
“好……”
话音刚落,埋在体内的性器快速抽出,带出大量水液后又极速冲入,穴内褶皱被摩擦的红肿,更加紧密地贴合着。
“呃————”
陈扉然仰躺在桌上颤抖,泪珠混着汗珠从闭合的眼角滚落,一击突然入的极深,小腹凸起一块又随着抽出的肉棒抚平——
太快了,陈扉然全身都泛着红,白皙性器更是涨的又肿又紫,滴滴腺液从小孔钻出,颤巍巍地随着震动流下。
莫约上百个来回,陈扉然极力压抑着席卷而来的快感,穴腔深处勾连着前方性器,在无尽爆发的快感中传来轻微一丝羽毛拂过的痒意,随后一愈演愈烈——
陈扉然死守着那一线,全身上下肌肉紧绷,穴肉收缩紧咬着谢铋的插入的性器,不知是不是咬的太紧,谢铋抽插的频率逐渐降低。
快射,陈扉然咬着唇,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但凡神经稍微一松懈,迎接他的必定的下身的山崩地裂——
“嗯……”
小腹被指腹摩擦过,陈扉然喉间涌出呻吟,性器连带着后穴又吐出难挨的粘液。
“小然,睁开眼睛。”谢铋嗓音中带着情欲熏染的沙哑与挑逗。
陈扉然条件反射似的睁眼——
只见谢铋当着他的面,冷白修长的无名指和中指沾染上白浊,看他睁开了眼,才慢悠悠将手指移到自己红润的嘴角,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随后张嘴含了进去——
那是他射出的,溅落在两人身上的精液。
“……”
他张着嘴无声大叫,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全都杂糅成一团乱麻最后牵成一条死亡心电图般的直线,全身血管中的血液噼啪炸响——
上身疯狂挣扎,夹着肉棒的穴肉大张,淋漓水液喷发,混着更加稀薄的白精打湿了谢铋的衣衫。
谢铋搂着他,轻轻拍着他弓起的脊背安慰,却发现他还僵硬着身子抽搐。
“小然?”谢铋两手捧着他的脸颊,映入眼帘的便是陈扉然满脸的泪痕与涣散的双瞳。乌黑眼睫湿的可以滴水,眼睫下方的的瞳孔不似之前那般清凉,呆愣愣地看着一个地方不动。面颊上方浮着不正常的潮红,微张的唇瓣随着身体抽搐的频率颤抖。
谢铋弯起眉眼,拇指擦过眼角还在渗透的泪花,“小然输了,要信守承诺……”
周一一大早,陈扉然捂着酸痛的腰和胀痛的屁股头背着书包也不回地滚了出去。
下周一便是期末考试,期末周没有课,待不待在学校复习都可以。
不过,他——陈扉然,就算蹲在校门口看书,站在垃圾堆旁刷题,也绝对不会在谢铋身边写一个字。
不仅不能集中注意力,还废腰废肾。
他在手机上随便预约了个自习室座位,摆上一摞教材,拿出自己打印的试卷开始练习。这可是他英俊帅气的周姓室友偷偷发给他的,说是有原题。
没写两道题,那晚谢铋一个人在露台说的那些话便浮现在他脑海里。
“陵南路九号……”
“不弄死就行……”
深蓝色中性笔笔尖戳弄着印满字符的试卷,留下星星点点毫无规律的痕迹,陈扉然左手托着腮沉思。
谢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陈扉然突然想起,他和谢铋的初遇是谢铋直接绑架了他。之后便如同被下了蛊似的一心扑在谢铋身上,即便他身上疑点重重。
为什么啊?
陈扉然垂下眼睫,他对谢铋有种没来由的喜欢,只要见了他,便总是想围绕在他身边,想一直一直守着他。
他们认识不过三个月,日常生活中的行为却是无比磨合,有时自己仅是看着谢铋,便可以预测出他下一步行为,就像……
就像……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
他想了解谢铋,了解他的一切。
所以这周五,陵南路九号,去吗?
——————
周五早上六点,陈扉然定的六点三十的闹钟都没响便自动睁开眼,双目疲惫空洞地盯着一体式床帘上方的深黑色涂层布料——
这一晚浑浑噩噩,起先是他背过的有机方程式杂糅在一起,与物化公式手拉着手亲密地在他面前挤眉弄眼,两“人”一起抬腿,踹向他的膝盖——
梦中的他噗通跪地,手掌溺于深黑潭水,渐渐地水位降低,支撑面泛起惨白又夹杂着橘红的光芒。
他眯着眼细细打量,才发现干涸地面是一块显示屏——a大成绩查询系统。
有机化学:59
物理化学:59
他惊地跳起,地面显示屏又化作暗灰浓雾,支撑点骤然消失——
他跌入无尽深渊,无数支离破碎的铁块混着灰尘散落。他似乎横躺在冰冷潮湿的路面,豆大的雨珠落入半睁的双眼,顶着刺痛与绝望看向远处熟悉却叫不出名字的轮廓——
他无声大喊,眼睁睁看着那道黑影随风破碎。
鼻尖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暗黄微光勾勒出一抹模糊侧影——
是谢铋。
他向着自己的方向缓缓转头,那张完美精致如同雕塑的脸上溅满血珠,他极爱的琥珀色眸子被染成深红,向来温柔的眼神变得尖锐而可怖。
汗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陈扉然捂住胸口艰难喘息,情绪剧烈波动后的疲累瞬间席卷全身,他缓慢起身下床,灌了口隔夜冷水才缓过气。
“小然,起这么早?”周灿荣掀开床帘,见他一人呆坐在板凳上。
“嗯,毕竟下周一期末考试了,尽量多看点。”陈扉然勉强扯起嘴角。
“下周考完试,一起吃个饭吧。”
“这学期你经常不在,我们都没怎么聚过。”
陈扉然端着杯子点头,确实,是该一起聚聚了,老周平时帮了他那么多。
“好,老周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周灿荣拾起牙刷,网往上挤了一团蓝白交替的牙膏,“周三行吗?”
“都可以。”陈扉然算了算,周一周二考试,周三放假,到时候给爸妈和谢铋说一句就好。
待到十点左右,他才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妈——”陈扉然有些心虚地咳嗽两声,他这学期就没怎么回过家。
“下周期末考试,我留在学校复习,这周也不回来了。嗯……考完试要和老周他们吃饭,可能回来的比较迟。”
“那小然好好复习,注意身体,注意安全。”
“嗯,妈妈我爱你——ua——”陈扉然扬起眉眼,对着手机做出飞吻动作。
挂了电话后,陈扉然又想给谢铋打个电话,告诉他这周不用过来接自己,页面一个个拨出那串数字之后,他又犹豫了。
“还是发消息吧。”这段时间谢铋似乎很忙很忙,晚上回家是都隐隐可以看见他眼下的青黑。
“谢哥,这周不用来接我了,我就在学校复习【卖萌】【卖萌】”
打字的手指稍显颤抖,心脏还有些闷闷的痛,陈扉然抿起有些干涩的嘴唇,犹豫片刻后还是发了过去。
一早上他都显得心神不宁,异常烦躁。不到十一点半他便在自习室坐不住了,知识点看不进去,题也做不下去,陈扉然干脆收拾书包跑去食堂吃饭。
路上人来人往,陈扉然戴着蓝牙耳机选了个治愈的歌单以压下心中隐隐泛起的烦闷。
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陈扉然没来由地升起一股被窥伺的毛骨悚然之感,他猛的回头——
身后有四个与他背道而驰的人,其中离他最近,也是方才与他擦肩而过的,是一个的穿着深蓝风衣的男人。
陈扉然停下脚步,前一晚没休息好使他头昏脑胀,他揉了揉太阳穴,注视着那个以正常节奏与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声唾骂自己。
不过不知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人,陈扉然瞧着他的背影有些眼熟。那件风衣他似乎在谢铋衣柜里看见过类似的,不过可能是因为没有打理过,男人肩膀和后背处都有些褶皱。
只是太累了,等过了这期末周,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
端了碗麻辣烫,找了个座位坐下,陈扉然才漫不经心打开手机——
什么消息都没有。
聊天页面顶置,点进去仍是自己发的那条,谢铋没有回消息。陈扉然咬了口泡面,垂下眼盯着红油汤底表面,拿起筷子将表面的葱花挑起一块,按在碗壁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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