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兽(温柔师尊攻蒙昧半妖受放浪魔修攻)(1 / 1)
攻对外一直是高处不胜寒的样子,修真界数一数二的角色。他游离于法则之外,清心寡欲的过了很多年,世人说他无欲无求,是真正能够得到天道认可的人,甚至毫不意外会成为千百年后修真界第一位飞升的大能。然而,让人都没想到的是,攻在甘于寂寞如雪的百年后,突然转了性子,他收了一个半妖做弟子,这便是受。
狼妖生的精壮,面相还带着一点憨,天生牛目,看人的时候专注的紧,好像看着神明,全心全意的神情,到让旁人觉得稀罕。他懂得不多,连说话都是支离破碎的。人们不知道对于攻一他这样的人物,在尘世间留下牵挂有什么用,两个人的绑定一般的关系,成为修真界茶余饭后的笑谈。他们都笑话的说,攻一快要把受拴在裤腰带上。
可攻一对受是真的好,对着半妖憨傻的模样,也能应对自如。上好的功法,锦衣玉食,似乎宠着他就是攻一的全部目的,他顶着那张清清冷冷的脸,举动间少有的温柔。
然而挑衅的魔修却将那千百年来蓄谋已久的报复,染指到受的身上。
攻二是魔修中的翘楚,天赋异禀,又淫乱异常。享受热闹,又爱制造热闹。他借着机会,将受卷到自己的巢穴。不过是带受去感受人间烟火的攻一,发现被暗算,怒火中烧,却受到法则的限制,动弹不的。
另一头,被迫来到魔修领域的受,被强迫着喝了合欢酒,未经人事的小家伙,露出了半妖的形态。毛茸茸的耳朵,油光水滑的尾巴。天生的公狗腰在魔修刻意破坏的衣服下显露无疑。
攻二瞧着新鲜“我当哪位被什么美人迷了眼睛,丢了魂似的围前围后,原来还真是个宝贝呢。”他任由下属的人将受绑了起来,看着受茫然无措的脸,兴奋的引导着受摆出毫不设防的姿势,满怀恶意的叫受自己打开双腿。
于是受不得不面对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后穴被眼前这个漂亮的过分的家伙插入了,无助的受直面攻二的调教。
在众人的目光下被迫跪伏,抱住尾巴,接受来自玉势的干弄,他的耳朵被揪起来,胸前的两点被随意的拉扯着,甚至开始兴奋的前面也要在人的脚下碾压。
受就哭,并不好看的哭法。他也是叫攻一宠坏了,过去与攻一生气,便不开心的化为原型,现在又酸又痛,潜意识觉得难过的受化为原型,又被更狠的作弄,耳朵被割开个豁口,甚至在反抗后,直接被攻二提枪上阵,狠狠的干了一个晚上,尚且保留的尊严被丢到了尘土里,等不到攻一的受不得不在攻二手底下讨生活。攻二也不是好这一口的,他后院放着美人无数,偏偏又应承了来自同僚的恶毒策略,他要搞了攻一的底线,还要亲手培养个荡货。
受对攻二的行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羞耻心,他只是接受不了要被支配的现状,每天春药喂着,囚禁在小小的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光影,难耐的忍受着一日复一日攀升的欲望,受双手被禁锢了,逐渐适应了靠后面高潮的日子,醉生梦死的过着沉迷欲望的日子。
攻二本来想着,用得顺心就留着,等腻歪了就将他丢了便是。待攻一讨要人时,就给他个惊喜。却没能想到,越来越喜欢这个天然的半妖,太喜欢那对大奶子,极为吸手,又浪荡的很,仅仅是摸一摸就能让这只大狗喘息着射出来。那小穴又很紧,每一次都像是初次进入一样,高温的内部快将他融化了似的。
受意乱情迷时的痴态愈发讨好着攻二,但动了心思的攻二也变得气急败坏,床上更加粗暴。可受只觉得这样的行为,是跟吃喝拉撒没区别的一种需求罢了。
攻一在这期间狠狠教训了魔修一众谋划的家伙,怒气汹汹的的去攻二的府邸找人,攻二扯着绳子叫攻一好好瞧瞧他的好徒儿,特地给攻一看了对方泥泞不堪的下体,还叫受化作半兽的形态在攻一眼前自慰。
攻一本不是什么好人,被调教的淫乱徒弟,和呈现在眼前荒诞景象,让他烧红了眼睛,素来自持的他只是重复着“把他还给我”。
然而攻二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总是怀疑第一次进入时适应良好的受早就是攻一碰了的,他恶劣猜想受可能被做过更过分的事,所以在受身上的花样愈来愈过火。
今日的大好时光,他干脆下了特殊的香,要看看这位巍然不动的大人到底忍多久。
他并不知道,受和攻一的关系本就不简单,受是攻身陨的师兄转世投胎。攻年幼时就爱慕自己的师兄,然而身死道陨,不可逆转,他接受着事实却又心有不甘。
他找到被排挤的狼妖,教导他呵护她,却也在那张相似的脸上动摇了心神,在受发情期的时候,更是趁人之危的贯穿了他。初尝情色,又是极为自私霸道的性子,受几乎被干的下不了床,穴口也是被弄成艳红色。
然而不想破坏自己记忆中温和宽厚师兄的攻一,又是自欺欺人的掩埋了这段过往,让一切又回到了脱轨之前的样子,直到攻二的横插一脚。
受被锁了好些时日,半妖的身体让他能承受更过分的物件,他跪爬到攻一身边,压着嗓子叫了一句师尊。屋内的香对于攻一攻二来说无伤大雅,不过对于泡在春药中的受却如临大敌,他被催熟了,过早的开始了发情期,那张脸被泪水布满,抬着胸膛求攻一摸摸他,被束缚得身体讨好的靠近攻一隔着布料舔舐着下面的巨物。他的尾巴不停的扫着地面,性器抵在攻一的脚边,后穴的空虚更是逼的人发疯。攻二本是看热闹的旁观者,看到受淫荡不知羞耻的求欢,也吞了口口水。“这么饥渴,明明早上刚上过你。”
“像个浪荡的婊子,对吗?君上?”攻二挑眉,话头上还要呛他一句。
攻一皱起眉头,他能预料到背后的安排,却不能安稳的做他的柳下惠,他将伸出手想按在受的头顶,却被会错意的受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犬齿划到皮肤上带着痒意,指缝沾上唾液,水痕看起来颇为色情。
其实早就被诱惑了,为什么要否认呢。攻一深吸一口气解开了受身上的禁止,在心理战,他终究是个输家。
“我,我有洗干净。”没有得到回应的受只是疑惑的歪着头,双手按在攻一的膝上,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着。对于理解能力有限的他来说,师尊不过是怕他又弄的满身污秽,弄脏了衣袍罢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