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1)
李俞舟看着女儿睡在自己床上,呼吸绵长,安静的脸庞睡的人畜无害,心里宠化了,但是醒了又是一只磨人心智的小恶魔。
又回来晚了,睡吧宝贝,他沉了下气给她一个吻就退出房间,来到楼下客房。
先将就一晚吧,他走进浴室脱掉衣服,手掌擦拭健壮而赤裸的身体。
带着水汽出来时,发现自己没带睡衣,翻了一下衣柜空空如也。先睡吧,很晚了,客房也是有定期清理的,想着他脱下湿厚的浴袍,翻身上床。
小纸下床,没有失落,而是那个吻,荡起的微波至今还没平静,明明那么爱她…这让她无法拒绝。小纸下楼,直觉他会在客卧,就算他不同意自己也要抱他一把,表达自己没有理智,无法抗拒的爱。
推开门,光线昏暗,应该平整的床此刻隆起,小纸走近确认,面部的线条轮廓,熟悉的气味,总让她想到雪松林和藏匿其中猛兽,有种男性荷尔蒙的性感,危险而迷人。
她慢慢钻进被窝,抱上他的那一刻,那有弹性的肌肉,光裸的皮肤,而自己一条腿落在他双腿之间,大腿就压在那团肉条之上,茂盛而粗硬的阴毛扎得她皮肤纤薄的髋部刺痒,这一切让小纸僵硬了。
李俞舟也瞬间惊醒,他扶着她的肩猛推开,上身支起下半身就变重,加上小纸下意识地用膝盖去支撑。
“爸爸…我…”
“哼——”并不是痛,而她大腿挤压上来,深深地刺激到它。
“下去!”李俞舟怒呵。
“我不知道爸爸…”小纸被吓得慌张,手撑他腹部一滑又一次摔他身上,在此期间下面已经发热发硬的阴痉被她大腿又一蹭更加躁动。小纸顺便感慨了一下爸爸性器的长度,好像都有大腿一半长了,哥哥长那么大就是因为他吧。
小纸手忙脚乱爬出被窝,拘谨地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李俞舟已经坐起来,掖好被子围在自己胯部,头发有些凌乱,几绺刘海搭在额前,脸色暴戾又压抑着。
加上这身材,看着像是会上来揍自己的样子,她又想到爸爸打哥哥的那个夜晚,对于爸爸来说一向斯文克制的人粗鲁野蛮起来,有种暴力倾向的性感。不过她确定爸爸不会上来打她,何况他现在还有下半身需要封印。
他们家人是肌肉比较容易明显的那类型,哥哥也是,不过他没特意训练,对比爸爸脂肪偏高肉块更圆润一点。爸爸的身材属于精瘦,但没有像健美教练那样宽厚的肌肉量,毕竟每天那么忙,健身只占一点时间,当他穿上衣服时那若隐若现富有力量感的矫健每次都让小纸很想扒开一探究竟,而自己好久没看到他光膀子了。
“爸爸身材好。”她脱口而出。
“出去。”李俞舟严声命令打断了看呆的小纸,连忙灰溜溜出去。跑上二楼,看看自己的房间又看看爸爸的房间,走了过去。
客房里李俞舟懊恼地捏着眉心,为事情的再度失控的感到无能狂怒。
嘚嘚嘚…
敲门声响起,接着是小纸的声音,“爸爸,我把东西放门外了,这次真的是意外…”
所以你不能怪我,“我现在就回去睡觉。”
李俞舟等了一下,打开门看到地上是他的睡衣以及内裤,还用纸袋装着没接触地面,他拿了进来一一穿上。而下体还在硬直,他较气地躺回去,对抗着它的龌蹉,他怎么可以对女儿有想法!它怎么可以对女儿有反应,他驱赶走了儿子,他必须以身作则。下身硬得发疼,他没有管它,没有自慰,自虐似的惩罚自己,指望着时间慢慢消磨它的执着。
……
李俞舟又失眠了,重新回到了前段时间糟糕的状态,有一次他打通助理的电话想叫他联系莉莉,但终究没说出口。
他长久的沉默让助理直起腰,头脑风暴地反思自己做过那些事,什么没做好,结果等来一句“没事”就挂了,留下助理莫名其妙。
李俞舟右手拿着手机无力地搁在扶手上,左手捂着脸,胸膛泄气地明显下沉。
病症不在这,难道真的要像上次一样,接受自己,接受她吗?
李俞舟在额头上握紧拳头。
她最近很乖,没再整幺蛾子,捏好距离又不离不弃地跟着身边,事事体贴,一副害怕失去他的样子,可是这件事情是他…动了不该有的想法。
傍晚无云黑压压的,和小纸的心情一样沉重,没了之前的无聊和埋怨,取而代之的是无辜。
真是的,她又不是故意的。
虽然心里有理但她的行为却乖巧拘谨无比,各种原先的计划都不敢执行,每天他在家的时候就隔着一个身位跟在他身边,安安静静不做什么也不要求他做什么。那天早上他跟无事人一样,仿佛昨晚的事不曾发生,除了气色不足可能没睡好一切如常,但小纸还是感觉到他状态不好。
窗外几阵雷响,没多久雨哒哒落下,小纸怕一会儿听不到他回来的车声便下楼等待,站在屋檐的雨帘边,她忍不住伸手,雨珠碎在她手上,地上,渐到她的裙摆。
“小姐,别站那么出去。”阿姨拿着雨伞出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车子拐进大门,车内李俞舟看着她站在雨边,藏不去的雀跃接过阿姨手上的雨伞撑开,车还没停就进入雨里,李俞舟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他开门后小纸站得拘谨,按耐住兴奋,李俞舟长腿一迈小纸立刻举高伞向前。
“爸爸。”
李俞舟接过她的伞,左手搭上她肩轻推着她走进屋内,期间伞面向她倾斜。小纸心脏跳漏半拍,察觉到破冰的机会。
“爸爸,老师说我今天进步很大。”
“是吗?那要坚持住。”他总是平淡如水,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惊讶或面露难色的脸,却在和两个孩子日常相处中不经意流露出淡淡温情。
“爸,我决定要好好补数学了。”她数学较差,爸爸说过要给她找个私教老师,但她因为不想学习和增加繁重作业量拒绝了,爸爸也没强求。
“好,跟陈叔说。”李俞舟拍拍她的头。
“爸,我没有再跟朋友们干那些未成年不该干的事了。”小纸低着头嗫嚅,李俞舟暗自叹气,最后拍她肩一下,“你想要什么?”
小纸吞了下口水:“我想爸爸陪我看电影。”
一个很平常的要求,但对她李俞舟并没有松口气,“好,等我去洗个澡。”
当李俞舟穿着暗色丝绸质感的睡衣出现在放映室时,小纸已经调好设备挑好片子。小纸看着他发型不再,刘海落在额头前,尤显年轻,睡衣都穿的整洁严实,扣子都系到最高,禁欲感刺挠着小纸,不经意地抿了下嘴。
李俞舟卧上躺椅,小纸跟着摔上来和他并排,屏幕成了房间最主要的光源,光影照在他俊毅的脸上雕琢起立体的光影。小纸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对他心动了,哥哥走后这个频率激增,她觉得自己就是命里缺男人。
他们看的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比起商业爆米花电影小纸其实更爱看文艺片,别人觉得枯燥的片子她能几遍,去理解导演用意,感受画面的意境和情绪。
她给两人盖上小毯子,顶着压力,无视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的目光,假装没事一样像往常那般撒娇讨宠地靠上他胸口。感觉到他明显的僵硬,胸肌硬邦邦的,枕着一点也不舒服。
电影画面变化着,李俞舟很难用心投入进去,小纸也在盘思着一会儿的脚本,直到电影里小男孩疯狂地自慰想象着各种和女神的性爱场面,到后来缺少发泄精神恍惚的样子。小纸纠结着,终于鼓足勇气询问:“爸爸,你会自慰吗?”
李俞舟顿时有种干坏事被抓的错觉,她要开始出招发难了吗?不过李俞舟还是冷静道:“这是很正常的事。”
“爸爸,我觉得我不正常。”小纸抓皱了他的睡衣,紧张地说出:“哥哥走后,我…我很想要…”
李俞舟绷着神经顿了几秒,理解地告诉她:“可以适当的自慰。”
小纸紧张到深呼吸,“爸爸,我们都有需求,我们,可以相互帮助。”
小纸吞口沫子,感受到气压冷凝,这就是她的办法,与其各种挑衅意味,惹他生气的调情,不如坦诚公开来显得没有问题,用反向讲理的方式灌输他。
“爸爸,我需要帮助,帮女儿开导生理上的困惑这不是应该的吗?没有谁能让我觉得安心也没谁能更让你信任…”小纸越说越大胆,“反正你不能再找别人了,与其用你的手不如…不如我来手…只要不进入我们就不算逾矩,我也,很想为爸爸做点什么…”
“够了!”李俞舟低呵,额角突突直跳,这不仅是因为她逆天的下限,更是因为自己有个声音说歪理也是理,而这确实是她客观遇到的生理问题,他无法让她压抑住。
“自己想办法解决”这种残忍的话他说不出口,难道真的要帮她,李俞舟瞬间有了一个让他直冒冷汗的画面——女儿弓着腰抱住自己托在她胸口的手,翘着屁股顶在腿根处,自己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蛄涌,耳边是她难耐又愉悦的呻吟,婉转动听。
小纸缩起脖子,回到怂状态,害怕爸爸又要回避她地开始道歉:“对不起爸爸,我说错话了,我不应该有这样的需求。”
可怜兮兮的语言,他顿时一阵心疼,很想告诉她她是正常的,这是每个人都有会有的性需求,只是不应该找自己的亲人。
李俞舟张了张嘴,可心里的阴暗面在某些事上毫不退让,他一脸挣扎着最后什么都没说。李俞舟就这样僵持着,小纸还抱着他缩脖子不敢动。
电影里演绎到小男孩的父亲带他到妓院,之后解决了他浑噩的结症。
……
空旷的健身房内,李俞舟独自挥汗如雨,手臂开合带来器械轻微的扣响,感受背肌的收缩伸张,劳累感渐上来,机械的运动中逐渐放空自己。
她想要什么?她想要我,以及小墨,她清楚我们是亲人,也清楚人伦道德应该保有禁忌,但她还是想要,在青春期后欲望萌发,她就是要他们两个人来给她浇灌。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她幸福快乐,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我不接受是因为这是违背伦理的,是普世价值观里错误的,可我的拒绝似乎违背了对她的初心,她因此焦虑、害怕、孤僻,我的开导以失败告终,对她的惩罚或者说冷静期加重了她的自我封闭。我还想要她,作为伴侣的那种相爱相交,渴望她含苞待放又诱惑丰靡的身体,想要毫无顾忌亲吻抚摸她,不顾一切用尽办法宠爱她……哈,我真的要自己去帮她解决诉求吗?还有别的办法吗?是否只是在为自己的畜牲侵占欲找借口?
我确定我爱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有养育她的责任,这些一直以来我都是作为父亲去输出,应该是发现兄妹俩交媾那晚开始,我发现自己动了情愫,无法遏制,越来越大,可我明明愤怒于两个孩子的胡闹,不自爱不道德…
李俞舟不知觉做了多少组,任由肌肉酸痛地高强度运动。
另一边小纸也郁结,她真的要想死两个男人了,渴望得要命,越想越空虚,越空虚越焦躁,脑海里闪过一个词,发情了。而且她又不想自慰,印象里自己就没有自慰过,她不太会,以前都是找哥哥帮她解决的,以至于现在她有了傲气,不想自己动手。
……
李墨看着手里六百美元,抬头对假装若无其事的杂货店老板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一千二。”
老板给了他一个并不友善的眼神,抱起胸:“什么一千二,你就只是搬搬货物,其他时间都是坐着。”
“当初说好的每晚六点到零点上班时间,时薪七元,每天六小时,而且按你说的只是搬货根本没法准确计算我的工作时间。”李墨语气愠怒。
老板抬起他胡子修整不齐的下巴:“是你理解错了,眯眯眼,就这么多。”
“呵。”李墨气笑了,他是没想到克扣工钱和种族歧视真的会落他身上,低头收起钱吃下这个闷亏。因为第一次找到地点和时间合适的工作,又是短期,加上缺少防备心他在争取劳动合同失败后他还是决定冒险接手这份工作,而现在走法律程序他又没收集好证据。
家教工作是他最近才找到的,当初他脸上有伤且没有机构保障很多家长并不信任他,这些他都没告诉小纸。回到错落有序,景观优美的红砖公寓,刚收拾好行李,房产经理就到来,他堆起笑容,搓着手问:“先生,才一个月怎么不租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可以改进,或者你的理想房子是怎么样的?我们这里有多处房产可挑选。”
李墨一愣,想起了一个月来自己几经破折的经历,再次感受到此前父亲带来总总已成习惯的便利,他敛下心神,礼貌拒绝。
“怎么了小纸?谁又惹你不开心了?”李墨带点打趣地问。
“还能是谁!哼。”小纸翻了个身仔细看着屏幕,李墨笑叹:“别把爸爸气坏了,我们可以尝试让这件事淡化掉,毕竟爸爸不好搞定…你也是个坚持的人。”
小纸夹眼充满怀疑地斜视他:“你是不是换房子了,墙面颜色怎么变了?”
李墨看看身后,不都是大白吗?怎么变了?“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以前的墙面偏米黄,快,带我看看你的新房子!”
“为了方便上课我申请了学校宿舍。”李墨转了一圈展示。
“这么小,外面,看看。”
“算了吧,舍友隐私,不方便。”
……
“你这一天天都在忙啥呀?上什么课也不告诉我!”
“《生物化学》、《生物无机化学》、《细胞生物学》挺枯燥的。”听出妹妹脾气不好的李墨当即绷起神经,转而语气内疚道:“对不起小纸,最近一边要忙着小孩的家教,每天要准备好多东西,下完课就急急忙忙往学生家里赶,一直担心教不会,家长不满意,说实话压力挺大的,在课堂上有些疏忽了。”
小纸一下有些心疼,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于他:“你要注意休息呀,反正只是作为经验就行,大不了就不要这份工作了,可不能把学业落下了,你可是要给我当医生的人。”
“嗯,也是我一直拖拖拉拉,我一会儿发课表给你看。”
“哥~我好想你…”小纸在扭来扭去,回归主题,夹着腿吐息,“填满我。”
李墨喉咙顿时发痒,心脏沉甸甸的感觉,大概知道她情绪不稳定的原因,他不甘的低下头:“我没能在你身边。”
看着妹妹白里透红的脸蛋,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最后只是哼唧一声,这一声刺破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但压在心里的想法。
妹妹,你可以自慰。
李墨抽了口气,“小纸,把你的手放在胸口上,这里。”
小纸没思考多久,跪坐起来手掌覆了上去。
“对手指收拢,让哥哥摸一下好吗?什么感觉?替哥哥捏一下。”
“软…”小纸声音微颤,回忆起哥哥的手法模仿,酥酥麻麻还有一点微痛,是的她还在持续发育。
“哈~哈~”越揉越舒服,她干脆从睡裙下伸进,李墨看着她胳膊撩起裙摆,白皙的大腿分开对着摄像头,白丝带着小蝴蝶结的内裤包裹着让他销想的福地,接着是动人腰部曲线,看到两颗熟悉的仙桃的那一刻他彻底硬直了。
粉红的乳晕,诱人的桃尖…李墨呼吸沉重起来。
不,不是那么抓,手指要分开些,手肘托着乳房压转,可以捻捻乳尖吗……
李墨空白的脑海渐渐被这种思绪填满,他接着开口:“宝宝,往下,再下,伸进裤子里。”
“呜,我,我不会。”小纸这次真的要哭出来了,觉得自己好笨好丢人好无措。
“你听我说你会的,把内裤脱掉。”
看着哥哥眼神温柔中带着灼热,一脸淡定又确信的表情,她只是顿了一下,听话地脱掉内裤。白嫩饱满的阴唇覆着盖如同绒毛般一看就觉得手感舒服的阴毛,肉贝裂着小口,里面小阴唇湿亮。
还不够扩张,李墨判断着,出言指导:“往下摸,往下,再下,对真棒,曲起手指摁。”
“嗯~”她触摸到了自己巨大的空虚,腰在一激后软极了。
“再摁,一直摁。”李墨一边教着一边解开牛仔裤,勾开灰蓝的内裤,释放出气焰嚣张的肉柱,握上他撸动,看着屏幕上淫靡又懵懂的妹妹,他连抽几口气,再长长吐息。
他手指在镜头前搓动着告诉她:“另一只手像这样,捻你的胸尖。”
小纸一一照做,像一个乖巧无比的孩子,双双重刺激下她无法自已地躺倒,隐秘的部位就这么大赤赤展示在李墨面前。李墨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这副景色对他的吸引力,那透明的阴液糊满整个阴户,像冰糖脆壳一样可口,他长长叹息,极力想象她的触感,弥补手掌的粗糙干燥。
小纸一直摁着,阴缝渐渐张开,红艳艳的,热烈而诱惑,若隐若现的小穴开了口,李墨有些激动道:“宝宝,食指伸进去,不要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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