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拈来的反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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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头目听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并也豪迈言道:“我包子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啊,看来的确是长大了。逍遥师傅,包子长大了终于长大了啊。过个二年,一准抱着娃娃回来看我,哈哈。”

头目这番笑语落罢,师傅也跟着着胡须神似宽慰道:“懂事了就好,懂事了就好啊。只盼她安份为人贤妻,安份相夫教子,也盼他们夫妇和睦相处啊。”

听这二人语落,我心头忽扬起漫天酸涩。因为这次我真的鼓起了一去不回头的勇气,这一走只怕会是永久的别离了。因为我实乃胆小之人,真的害怕对他俩陷入太深。太过害怕离别时会心太疼,太过害怕我的过度停留会让他们得不到该有的善终。

对不起了头目师傅,你们真心待我视如己出,而我却每每对你们还作几分保留。对不起了,头目师傅。也是在这股歉意愧疚齐齐侵袭之下,我的情绪崩溃般地再次陷入了最低潮。

连算计东邪成功也感觉不到一丝欣喜了,甚至连怎么礼成回房安稳坐在床榻上也都不知道。

我觉得整个人眩晕得很异常,于是不由得暗想,也许是被东邪设计跌落的那一跤摔伤了大脑,也许是这近日来忍气发怒太过。若不然为何我岂会如此头晕目眩到双目暗潮阵阵,就如那年独自一人在时空流转的那种眩晕感。

于此之际,我脱下喜服欲躺上床去休息一番,但人还没到达床榻就心扉骤起疼痛地软倒在地陷入了绵绵黑暗。这般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一阵迷糊中,我感觉身体被人轻轻摇晃。

幽幽睁眼一望,近在咫尺的是黄蓉一双焦急的眼。许是见我醒来,她连忙急切问道:“娘亲,你身体哪儿不舒服吗,怎么睡地上了?”她的语气很是焦急,语毕,还与我来个了额头相贴。

后又疑惑道:“并没有发热啊,娘亲你等等,我这就去唤爹爹来看看你。”这番话一说完,她便飞速掉头跑掉。一急之下我张唇喊她,随后忽觉怪异惊心。

因为我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我是可以说话的,但却是无音的言语。于是我这才惊醒到自己发生了什么,随后便开始双掌疯狂拍击地面焦虑狂躁起来。

初陷入这里之际,我曾因恐惧不安患过失音症,没想到现在这失音症却再次袭来。也是在这阵焦虑愤恨的思绪只中,我愈来愈发的狂躁不绝起来。

就此之间,忽听得一群脚步声依序踏入门内,而我却狂躁更是加剧地将双掌拍击得更是狠厉。随后,我模糊的视野里但见一人走来。在这人俯身将我欲抱起的瞬间,我看清了他的容颜。

于是奋起拼死的力量朝他攻去,但他却轻易避过我的攻击,一把将我按压入怀并制住了我还在疯狂踢打他腿脚的动作。挣扎到最后的最后,在他的指尖点点下,我的身体瘫软下来被他放入了床榻。

直至过了盏茶功夫,我的情绪这才缓缓安定下来,东邪才扬臂过来抓起我的手腕替我号起脉来。但是当我看清了他身后站立着满面焦急的头目与师傅后,心底又腾升起了委屈内疚悲愤的情绪,于是刚安定下的情绪又开始焦虑起伏。

然而不知何时与我排排躺的黄蓉却挨近了我的头,在我耳畔哽咽言道:“娘亲,你方才的模样真将蓉儿吓惨了。叫你停下也不听话,唤你说话也不说话。幸好爹爹将你制住了,不然还不知道娘亲会疯狂至何等模样呢。”

她这番言落,我方察觉双手似乎已然麻木。于是哽咽一声闭起眼来,再也不愿意多看坐在我身边床榻的东邪一眼。只恨苍天为何降下这妖孽来折磨我,只恨我为何运气背到与他同一师傅。

就此号脉了莫约半柱香时间,东邪这才收走了手臂淡然开声言道:“身体本有顽疾,心扉又郁结已久,固成心悸,失音症之余还突发了狂躁症。”

他这番言落,又听师傅语调焦急地追问道:“莫儿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虽说她的确是极无耐也易暴躁,但也从未见她如今日这般的狂躁不绝啊?还有这失音又是怎么一回事?固儿,你是否诊断错误,你再号一次脉看看?”

师傅这番言落,东邪又轻吐解释:“许是因失音刺激过度诱发了狂躁症。”

东邪这番言落,师傅语气更添疑惑道:“为什么好好的人突然就会失了音呢?”

师傅这声言落,东邪没做回答,但却有一人一把抓握住了我的手臂摇晃不绝。

我睁眼一望,见是头目,他用着比师傅更加焦急的模样对众人打了一个禁言的嘘声。

接着便在众人安静之余对我轻声细语说道:“包子,你开口说话我听,来,快说说话。”我依言开口喊他,但真的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于此我望着头目开始无声流泪,头目也望着我哽咽言道:“包子,你个没用的混账东西。你别故意吓唬我,快出声啊,快出声啊”这番语毕,头目还是拼命地摇晃着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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