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花言叶/百叶蔷薇(完结)爱神公主/凌辱//TR(1 / 1)
三观不正ntr※此篇三观不正ntr/慎入/拒绝未成年和白兔/男主黑化/强制爱/含原创男性角色/腹黑爱神x笨蛋美人公主/高h
百叶蔷薇
您好客人,欢迎您来神殿看望我。我是这里的庙妓格拉涅娅,侍奉帕福斯女主人阿芙洛狄忒女神已近五十年。虽然我年事已高,但我的歌喉依然动听,相信您会喜欢的。现在,只需要一个斯塔德金币,我会为您高歌一曲,并讲述一个动人的故事。我们讲故事之前,会知道一个细节,就是……从遥远的米利都到女神统治的帕福斯,从广阔的迈锡尼到到繁华的雅典,生根于这片土地的那些古老的传说里,以及真实存在的很多故事里,有很多女人是并不爱自己丈夫的。那些作为公主的姑娘们,通常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政治不会允许。当她们过于美貌又不具备足够强大的力量时,等待她们的,将是未可知的残酷命运。不过,无论听到什么,您不必悲伤,也不必感到愤怒,因为这是和神灵有关的故事。我们认为,这样的故事,无论结局如何,其背后本质必定是神圣的。
如您所见,这里如往常一样,并无英雄的大事发生,只有女子的传闻。那么,今天我会为您讲述一位像睡莲一样高洁美丽的姑娘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丈夫便去世了,因此,我不得不去到阿弗洛狄忒的神庙,在那做了一名庙妓,艰难地求生。不久后,城邦里一位尊贵的王妃非常欣赏我的品德,便允许我到王宫里去,侍奉她的独生女儿。那位年轻的公主便是国王的女儿里最小的那个,人们叫她普绪克。我清楚地记得,这位公主19岁的时候,其姿容就已经出落得倾国倾城。她黑夜般的头发闪耀着墨蓝色光辉,百合般的肌肤吹弹可破,身材高挑如同阿尔忒弥斯女神,声音甜美如同海上的塞壬;再加上容貌极美,性情也平易近人,因此,她得到很多男人的崇拜。这样一个尤物美人,不乏有人向她展露爱意,但她一一拒绝了,因为她宣称不会爱上任何人,只愿意侍奉女神一辈子。据说,有神灵扮作凡间男子追求她,也被她拒绝了。
不过在法的毛小子那样,只想长驱直入,在少女的仰慕者面前占有她的肉体,支配她的意志。
“……!”
“啊啊!”少女的惨叫与呻吟不绝于耳,秀丽白皙的双手攥紧了地上的碎布,可是神明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甚至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少女虽然不情愿,紧窄的花穴却犹如渴望养料的花朵一般,绞紧了入侵的性器,稍有不慎便会一泻而出。那鲜活的、有死的美丽身躯在不死的神明身下不断震颤着,却令神明感到一股濒死的战栗。
“、你太紧了……“
普绪克疼得脸色苍白,未经人事的身体被蛮横地侵入,狭窄的花径被炙热的性器撑满,只感到一种难熬的痛苦。纵然有滑液的滋润,可是始终不能抵挡住身上男子的粗暴的抽插。撕裂的痛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她感到自己就像搁浅的鱼,想要摆脱干热的海岸,却只能张着嘴等待死亡降临。
“你这个疯子!你会付出代价的!“
普绪克只能听见斯芬克勒斯绝望的喊叫和咒骂,她摇着头,早已泣不成声,眼泪随着眼角滑落至两鬓,可是身上的男子却无视她的悲伤,强势地将她的双手粗暴地压在头顶,欲加不顾一切地需索起来。
“好痛……啊!”
“、大点声,让他听见!”
“不、啊!嗯、”
恶劣的神明笑了。一边抽插一边听着姑娘的抗拒声和哭叫声。两人结合的地方爱液横流,响起轻微的水声,厄洛斯因快感而粗喘着,松开了普绪克的一只手。姑娘下意识地用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抓挠着他的手臂,在那健美的身体上留下了伤痕。不过这些对永生的爱神来说无关痛痒,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征服和掠夺的乐趣。
普绪克试图扭动身体赶走那根侵犯自己的性器,可是这更加助长了厄洛斯的欲望,她的美貌和无助的哭喊都取悦了他,煽动了他的施虐心。厄洛斯喘着气吻上身下少女的红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片刻的亲吻后,少女呻吟着,倔强地偏过头躲避,想要抵抗他的抽插却只能无力地踢蹬着修长的玉腿,正方便了他的行为。
“真是、不错的、声音啊,”爱神一边奋力抽送着,一边戏谑地笑道。就在他说话的当儿,姑娘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作为抵抗。
“!你竟然要为了一个凡人违抗我吗!”肩上传来一阵钝痛,厄洛斯捂着被咬伤的肩膀,皱紧了眉头。抗拒换来的是更长久的凌辱,普绪克躺在爱神的身下,抓紧了地上的衣物碎片,额前汗湿的头发黏在她那娇美的脸上,显得凄楚无比。那些散落一地的碎布则显示了她承受的不堪。斯芬克勒斯早已喊哑了嗓子,他看着地上赤裸交缠的男女,默默不语。厄洛斯抬起普绪克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下身继续用力操弄着女子的蜜穴,一只手伸向那嫣红的唇,手指在那微张的口中拨弄着,让她不由得张开嘴喘息,好像在玩弄一件绝美的物件。
“……你想要成为他的新娘不是吗?”厄洛斯问道。
“、啊。”普绪克无法回答,只是娇喘着,舔弄着塞进嘴里的手指,让那勃起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蜜穴,又再抽出,再顶到最深处。紧紧蹙起的柳眉和含泪的眼睛显示了她的悲伤和绝望。当她再也无法忍受初次性爱带来的强烈快感时,只能吟哦出声。斯芬克勒斯注视着这一切,脑中一片空白。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狰狞的肉棒在公主的蜜穴里进出搅弄的样子,把那娇嫩又湿润的花心撑开又填满,公主的声音也由不情愿的哭叫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带着一丝销魂的诱惑。
普绪克抖着发热的身体,脸上一片潮红,她只是用迷离的双眼看向上方,也许在看屋顶,也许在看她的心上人。舌头被那毫不客气地插入口中的手指玩弄着,在那温柔坚定的澄澈双眸中,那意志力的光辉消失了,被一种浑浊的雾气所取代,消融在一种无法抵抗的肉欲中。
“神啊……这里是地狱吗?普绪克公主……为什么……”斯芬克勒斯红着眼眶,看着心爱的公主躺在神的身下,大张着双腿,承受着神明肆意的凌辱。爱神漂亮的手抓着普绪克的大腿,骨节分明的手指因其力道之大而陷入了那温软白嫩的肌肤,留下一些浅浅的瘀痕,显示出一种疯狂的欲望。
斯芬克勒斯绝望地大喘着气,因为空气中弥漫的情欲之味使他快要窒息,于此同时他也开始感到全身火烧一般的燥热——他开始想象自己就是厄洛斯神,此刻正蛮横地将普绪克公主据为己有:
少女纤白的双腿有意无意地环住他,撩拨他的爱欲,判若云泥的两人此刻却是此生最近的距离,赤身裸体,坦陈相对,十指相扣,心意相通,肌肤相亲,水乳交融。他那健美的腰撞击着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猛烈的抽插撞得少女纤腰直摆,少女娇喘连连,呻吟阵阵,抽泣不断,婀娜的身子迎合着他妖娆地摆动起来,小巧红润的嘴角处不断溢出鲜血,染红了娇艳的唇,再从那染血的唇淌下,流过弧线精妙的下颌……
“不!公主!不要!!!”他猛然从幻觉中清醒过来,不顾一切地大吼道。
“该死!”厄洛斯赶忙伸手用力捏住普绪克的下颌,并将手指塞进她的口中,迫使她咬不到自己的舌头。少女报复性地用力咬住他的手指,有鲜红的血液随着唾液沾湿了他的食指。厄洛斯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疼痛,便不在乎被咬伤的手指,将少女翻了个身,抓住少女的腰,再次用性器抵住那刚被狠狠开发过的温暖湿润的穴口,缓缓插入。
“不要……呜……”
那纤细优美的腰肢摆动着,那弯曲的修长玉腿挣扎着,黑色的秀发像水蛇一样游走在那白皙的雪背上,和那挺翘的臀一起,在男人看来,那都是一种邀请。
那敏感的乳尖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从白嫩的大腿滑到臀部,带着薄茧的手肆意摩挲着滑腻的肌肤,那滚烫粗长的性器也再次插到了最深处。身体里的那根肉棒甚至变得更大了,并且肆意搅动着,普绪克忍不住发出了悲鸣。她颤抖着,膝盖和双手撑在地上,如此淫荡又卑微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神明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和肩颈,她只感觉心碎成了两半,不知道还要承受怎样的对待。
“啊、嗯……”
听着少女悦耳的叫声,厄洛斯肆意抽送着,一边撞击一边将手越过那美丽的薄背,穿过少女腋下,揉捏着身下女体那丰满的乳房和勃起的乳尖。
“啊啊啊。”肉体拍打的响声和少女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斯芬克勒斯的感官。他看见普绪克,他那正在被强占的新娘缓缓扬起了头,娇美的脸上带着泪痕,她的眉头紧蹙着,身体在身后爱神的大力抽插下妖娆地晃动着,脖子上那串由他赠与的定情项链也随着肉体重合的节奏而不断晃动着,在白皙滑腻的肌肤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此同时,那对雪白的酥胸也因此而晃荡出淫靡的弧度…这美丽的贞女难得一见的妖冶之态映入眼帘,斯芬克勒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如果他能早一些拥抱这美丽纯洁的姑娘,那么,他是否也能做同样的事,让这楚楚动人的睡莲为自己而绽放?
“斯芬、克勒斯……不要、不要看……”普绪克被撞得娇喘连连,她奋力仰起头,用空洞的湿润的双眼凝视着石柱的方向,用唇语对心爱的勇士祈求到。
“你也想这样做吧。出尔反尔的伪君子。”
斯芬克勒斯听见了一个声音。那是厄洛斯神在嘲笑他,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不,不会的!我和你们这些自私又伪善的恶神不同,我从未对公主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勇士在心中大声辩解道。
“是吗?即便是这样的诱惑吗?”他再度听见爱神的嘲讽。
厄洛斯抱起普绪克,使她直起腰来,但下身的性器仍然连接着。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接吻,下身却不断顶弄着。他抓住普绪克的胸,一面感受着软玉温香,一面享受女子的舌香。年轻公主的身体开始瘫软,不自觉地收紧修长的双腿,那温暖的蜜穴也不由得一阵收缩,膣内将他的肉棒吸得更紧,带着妖冶的压迫感,差点令他缴械投降。
爱神的舌头在唇舌间搅拌,留下浓烈的男性气息,两人的唇好不容易分开,扯出一些暧昧的银丝。公主无助地呻吟着,但那呻吟声里多了一丝快感。她偏过头,用侧面的余光扫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爱人,那披散着凌乱的黑发喘息着的样子显得淫荡而有些妖艳。斯芬克勒斯看见爱着他的公主仰起头,开始享受这种被强暴的感觉,她那美丽的幽谷间进出着粗长的阴茎,明明是被侵犯的,她的脸上却开始显露出一种迷醉的神情。她那美丽的脖间摇晃着那根项链……他送给她的金项链。
他听见爱神的嘲讽:
“和不喜欢的男人做爱也能如此快乐吗?真是、淫荡啊……“
“不……不、是的、啊、“公主试图辩解,却在身后男子的玩弄中语不成声。她无助地呻吟着,再也支撑不住,双脚一软向前倒去,神明顺势让她趴在了面前的供桌上。斯芬克勒斯把头转到一边,却无法忽视充盈两耳的皮肉相交的声音,少女因此而愉悦的娇声。
“普绪克,希望那个人得到宽恕的话……你应该怎么做呢?”
斯芬克勒斯听见爱神愉悦的声音,好像一种胜利的宣誓。
这回他看见了,他心爱的少女,普绪克脸上的羞涩已经转化为一种淫荡的神情,无论她是否愿意,现在她正被一个男人操干着,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那个圣洁得如同冰雪一样的姑娘消失了。她甚至主动迎合着,扭动着腰肢,摇晃着乳房,努力取悦着身后的爱神,方便他的享受。她微张着红唇娇喘着,扭动腰肢感受男根入体带来的震颤,柔亮的黑发因身体不断受到冲撞而飞舞着,看上去有一种极致的淫靡的美。昏暗的神殿,交合的人影,普绪克娇艳的面容显得更加迷人,年轻姑娘的呻吟成了最美妙的乐章,取悦了神明。他不由得微笑着亲吻了她的香肩和雪背,抚摸着那及腰的美丽的黑发。她是他追寻的蝴蝶,终于飞进他的掌心。
如此贞烈又圣洁的公主……怎么……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斯芬克勒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不是厄洛斯的声音,因为他正抚摸着普绪克滑腻的肌肤,感受那女体带来的快慰,在那美貌女子的身上挥汗如雨。那是斯芬克勒斯自己的声音。勇士有些惊讶,想要移开视线,却不得不被少女那淫靡又妖艳的模样吸引。
神明变出了一张铺着羊毛毯和香草床垫的软榻,将少女带到了榻上,在那里享用他的祭品。
“啊、啊啊——“身体被撞得发出啪啪的响声,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普绪克好像更卖力了。她半侧卧在华丽的软榻上,一只手撑着床,一边发出淫荡的娇声,一边扭动身体感受肉棒从不同角度碾磨的感觉。厄洛斯的手放在她肩和胯骨上,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一面粗喘着,一面挺身抽送。普绪克高挑的身体曲线是这样优美,她的头时不时痛苦地昂起,脸上露出无助又迷醉的神情,乌黑的发梢随着她的动作摆动,和她那美妙的娇声、和那丰满的双峰一起颤动着,摇晃着,一两绺打着卷的长发拂过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一副淫靡而美艳的画面。
尤物。斯芬克勒斯忽然想到这个词,咽了咽口水。恍惚间,神明将公主的身体侧放,他站着一边侧身挺入一边特意将少女修长的腿抬高,使得那美丽的花园露了出来,另一只手伸到前面亵玩着少女丰满的胸。那被粗暴对待过的地方,现在不断收缩着,每次抽插都带来最刺激的感受。世间最美的神明在少女身上呻吟,在她体内深深地摇晃,一面不安分地转动着臀部,惹得少女不由得试图夹紧双腿,两人皆因强烈的快感而发出堕落的呻吟。
“她是我的…怎么可以被这样染指…”斯芬克勒斯看着眼前的一切,快要被公主和神明淫靡的交媾画面逼疯了。普绪克侧躺在软榻上,一边捂着嘴不断的呻吟着,双腿的蜜穴间进出着粗长的性器,男女的结合处因神明操弄的力道而爱液四溅。一部分爱液沾到了公主的小腹上,有一些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她身下。
斯芬克勒斯就这样看着他守护已久的公主被玷污、被恶劣的阿芙洛狄忒之子肆意占有和奸淫。那占满爱液的肉棒在普绪克的嫩穴里抽插着,侵占着她的身体。她的腿间一片狼藉,那被粗暴对待着的蜜穴却不断收缩着,接纳吞吐着入侵的男根。爱神的性器每插入一下,普绪克的腿间就流出更多爱液…
“世间最美的永生神,手段如同污泥般丑恶……”
那不幸的勇士,斯芬克勒斯看着美丽纯洁的公主被恶劣的神明尽情地操干着,浪叫不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生命中最纯洁的百合花,梦中的白莲,就这样被神明折断。
“女子再美丽圣洁也只不过是男人取乐的东西。因为她们十分擅长引诱一切男子,她们本质是淫荡和灾祸的源头。”斯芬克勒斯脑子里忽然这样闪过一丝念头。
直到他又看见普绪克那带泪的目光,感到一阵歉疚。她被按倒在祭坛上,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她就这样被摇晃着身躯,被蹂躏着,那司长爱欲的神明在她身上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因快感而低喘闷哼着,这场献祭还没有结束,神明贪婪的索取让她白皙曼妙的身躯不停得摇晃着,那娇嫩的肌肤不停地与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磨蹭着……
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有着曾经从国王的刀下拯救了自己,现在,又用另一种方式在保护自己的臣民……
“公主,你比任何一位英雄都更值得赞扬。”
“、那种男人配不上你、他可不能让你,像现在这样快活、”看着身下的少女隐忍的模样,厄洛斯扳过她的脸,戏谑地低声耳语。
普绪克蹙眉扭过脸,不愿正视这强占了她的爱神,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就是咬紧双唇,尽量不随着他的动作而喊叫。不过此举并没有再次惹怒神明,下一刻,她就不得不发出断断续续的,乞怜的娇吟。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少女无暇分辨这些话,抿紧了娇艳的红唇,只是忍受着体内高涨的情潮,凌乱的黑发在身下铺散,光裸的脖颈和耳根泛出漂亮的粉色。
神明被此景吸引,再次低头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唇,品尝那令他兴奋的甜腥味。生来娴熟的吻,使得少女快要透不过气来。
“嗯——唔——”赤裸的双腿再次挣扎起来,纤细的脚踝处系着的黄金脚链因剧烈晃动而摇曳闪烁,却被另一双健美的腿用力压住,脚链的主人因此而动弹不得。只有那秀美的足尖无助而不安地颤动着。
“!……放松点、别夹、太紧——”厄洛斯神也快要承受不住这种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险些缴械投降,不仅因为身下少女的美貌,还有她敏感年轻的身体。她虽然不情愿,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她紧致的花穴紧紧绞着他,似乎要把他榨干。“不行、要去了、啊、”当少女快要迎来顶峰,然而此时厄洛斯却故意顶着她体内的某一处敏感点,掐着她腰上的肌肤,让她难耐地扭动着纤腰,不自觉地祈求更多。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普绪克的红唇微张,嘴角沾着血,头向后仰,汗水打湿的黑发附在白皙的脖颈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胸前的蓓蕾因为激情欢爱而突起,显得淫荡又美艳。
普绪克隐忍地呻吟着,抓住身上男人的肩背,深深地。希望这种酷刑快递结束,她不要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最不堪的样子,不料身体却不听话地有了反应,她的腿间已经一片濡湿,甚至希望得到更多。她不明白,明明是被强暴,却如此快乐。她又羞又难过,身心因此而感到折磨。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上的神明那滚烫的肌肤和粗重的呼吸。
“……说你……爱我。“
神明忽然低声命令道,好像在呢喃着一个悲伤的秘密。他抓着女孩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与此同时放慢了抽送的动作。
普绪克已经流干了眼泪,只是红着眼眶注视着眼前那双蓝眸。神明的双眼里,那种嗜虐的感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忧伤。这双眼睛,她曾歌颂过无数次。它们依旧古老、神圣,像埃及的蓝莲花一样美丽,只是其中蕴藏了一种复杂的情感。那里有许多她无法读懂的东西。现在,一种可怕的情欲折磨、吞噬着她,而爱神是唯一可以将她从这种情欲中解救出来的人。
“……爱你……“
娇艳的红唇微张着,尽管少女的声音很微弱,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但神明还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句话。“呵……“他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压低了健美的身体,将脸埋进少女的肩膀,与此同时挺腰开始用力抽送。
湿滑的蜜穴很快接受了男根的入侵,普绪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肉体的拍打声,男子沉重的呻吟和女子尖细的娇声再度回荡在神圣的神庙里。一些散发着白光的白羽散落一地。
操干了好一会儿,厄洛斯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他按住普绪克的身体,将那些可能让她怀孕的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那些白浊和爱液一起,沿着女子白嫩的腿根滴到了地上,有些则留在她美丽的幽谷间,在她的腿间留下淫靡的色彩。斯芬克勒斯看着被凌辱的公主赤裸的身体,眼神黯淡了下来。那如百合花一样的肌肤上香汗淋漓,那高挑圣洁的女体经过与男体的交合显得如此妖冶,诱惑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高尚的圣女与邪恶的化身有何区别?只不过从另一种层面来引诱人和神犯错罢了。“斯芬克勒斯想。”
“斯芬克勒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普绪克昏昏沉沉地对他说完这句话,疲惫地睡着了。
”……真是倔强的人啊。”厄洛斯抚摸着昏睡着的普绪克的脸感叹道,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女那泪痕未干的脸,那为了正义而甘愿献祭纯洁的身体、任自己蹂躏的百合花,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
“你终于是我的了。”
恶劣的神明爱慕那污泥之中诞生的美已久,于是利用了自己手中的权力,从处女神的怀抱中夺走了美丽的公主。至此,那寂寞千年的永生神,终于折下了他的白莲。
躺在厄洛斯的臂弯里,普绪克仰面向后倒去。那优美的肩颈和谷间趟着汗,和那些被汗湿的黑发一起,再加上微颤的乳尖,联想到她刚才在厄洛斯神身下承欢的模样,斯芬克勒斯忽然有些失神。等他回过神来,下身已经濡湿一片。
厄洛斯穿上希顿往酒杯里倒满神酒,扶起地上的少女,硬给她灌了下去,她从昏迷中醒来,呛得直咳嗽。
普绪克感到一种钝痛自腿间传来,那是残留的插入感,欢爱过的身体隐隐作痛,她只听见他在她耳边轻笑:“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一瞬间,她感到不朽与青春之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只是酒精加剧了她的痛感,她受伤的舌头疼到麻木,就连说话也有些困难。
“做我的新娘吧。”
裹着单薄布料的少女说不出话,只是默默抽泣着,一颗眼泪落下,砸向地面——不等她的回答,神明早已将她拦腰抱起,震翼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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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见到斯芬克勒斯大人的时候,已经是而折腰。
躲在高大神像背后的大祭司沉默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暗自咽下积蓄已久的唾液,竭力抑制住身体某处的滚烫的欲火,不料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甚至很想立即冲上去,像幸福的君王一样同时拥抱两位女神,将克制已久的欲望埋进神殿中横陈的玉体内,肆意纵欲。
“我这真是交了大好运了,能见到众多凡人不曾见过的奇景。如果得到阿芙洛狄忒为妻,普绪克做妾,娇妻美妾左拥右抱,,没日没夜地快活,再横躺在她们那交错的洁白肢体间酣睡。岂不是一件美事?”大祭司暗自思忖着,热切的视线却盯着殿内的女神们寸步不离。他静默地打开了自身的牛皮口袋,拿出了一只芦苇笔和一卷莎草纸。
“以后接受别人的礼物前记得动动脑子。”良久过后,情欲的浪潮终于得以平息,恢复冷漠的脸上丝毫不见先前的迷乱之色,阿芙洛狄忒地注视着瘫倒的女神,第一次给了她由衷的教诲。
“是……”黑发女神垂泪颔首,默默捡起一旁散乱一地的衣物,将它们随意裹在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他已经来了。”
“求您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身后是普绪克颤抖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阿芙洛狄忒置若罔闻,决定不去理睬此种殷切的恳求,她戴好最后一个黄金镯,整理好黄金耳环与项链后冷冷地笑道:
“别哭,你可是我的乖女孩。”
“母亲,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她再次因为您而受到伤害。”青年神来到神殿一角,将自己的衣衫为墙边蜷缩着的衣衫不整的普绪克裹上。她感到冷,有些发抖,也许由于药效带来的副作用,也许是由于内心的忧惧。
“我说过这不是我的错。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
阿芙洛狄忒不耐烦地侧过身子,不料从神殿中的镜内瞥见黑发女子扑倒在粉发神明的怀抱中,她抿紧了红唇,他则握住她的一截纤弱白皙的手腕。
“真对不起……我以为我快死了。我不知道那是……”黑发女神一抬头,眉头蹙起一个令人怜惜的弧度,眼眶如娇嫩的白玫瑰泛着浅红,水润双眸里泪光点点,化作万千温柔,先前的淫靡之色早已荡然无存。
往后接连几天,阿芙洛狄忒的几位祭司都相继遭遇不测,轻者被神像砸伤,家中失窃,重者死于非命,陈尸街头。
死的是那位大祭司,他的画也不知所踪。
不过最终还是有人得到了那幅画。只见画上除了画着两位寻欢作乐的美女之外,还写着作者的留言:
旅客,请你千万莫要让希腊人看见这幅画。
商人,请你携上你的香料和珠宝,与这幅图一起带到东方。
祭司失踪的事并非人尽皆知,普绪克对此事也不太关心。她望着那修葺一番的神庙,怔怔出神。兴许是先前的经历让她无所适从,她总感觉有些愧疚,但又无可奈何。她发着呆,一转身,便遇见了她的丈夫。
“在想什么?”厄洛斯端着酒盘,递给她一杯美酒。
她想也没想,就将那杯酒喝了下去。丈夫从身后拥住了她。
“太相信别人可不太好,普绪克。”他说,“不过,我欲望深重的妻子啊,我理解你的感受。”
普绪克的大腿不安地摩擦着,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裙子下摆。
传说众神之王宙斯也曾十分钟情普绪克,并且希望得到她,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做,除了给那美貌的女子永恒的青春。因为她身上的欲望足以让精力十足的老头也害怕,只有爱神能消受这种欲望。
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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