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危险将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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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年底了,公司的会计已经将账统了个八九不离十了,财务状况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现在的矿业公司早不是三十几年前的样子了,大型的机械设备进场,几天就能挖出一条矿道,再不用人工挖砸刨砍。得益于人工智能的发展,井下用到人的地方越来越少。少人则安,无人则安,现代采矿业安全系数呈指数级增长。

但贾政的公司还是老一套,上一次设备换新还是五年前。技术革新越快、新设备出的越快、跟不上步伐的老家伙被淘汰的越快。

越穷困就越上不起新设备,越上不起新设备就越穷困,陷入恶性循环。

贾政大哥今年就要从上面退下来了,以公司目前的水平,不走后门参与正规的招投标抢过其他矿业公司的胜算基本为零。南山县是贾政能拿到的最后一个矿,所以这人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着这座矿。

“南山县的矿还能加快施工进度吗?”贾政坐在老板椅上问。

程锦毕恭毕敬地站在贾政面前,如实回答:“现在已经是安全标准下最快的速度了,再快容易造成事故。”

“新开的b线,什么时候才能下去采煤?”

“还早。”程锦介绍b线的情况,“主隧道已经挖开了,但是南山县的地质结构松散必须加固,否则极易坍塌。而且里面的像是通风管道、排水系统等安全措施还没有落实到位。”

贾政心情有些烦躁,从他后脑勺翘起的一缕头发就能知道。“别说这些,给我一个具体数字。”

“至少到明年夏天。”

“不行,夏天煤炭卖不出去好价格了。”贾政斩钉截铁地回绝,“你迅速催那边儿施工。”

陈总的计划太过阴损,程锦想在中间拦一把。为了矿底下几十名工人的性命,也为了贾垚那个傻子。至于结果如何,就只能看贾政的造化了。

“这不是能催出来的,每一个阶段完工都要由专业鉴定机构鉴定合格才能进行下一阶段。”

“找鉴定机构不就是走个流程,这还不好弄么,你跟县领导沟通一下,把这些繁琐的流程都免掉。”

“贾总,安全鉴定不是走流程,免不得。”

这老头子好歹也是干这行干了三十来年了,当然知道安全鉴定不能省,但他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想抓紧把煤采出来,趁着冬季卖个高价,保住公司,顾不得旁的。

“贾总,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没资格提这个建议,但是我出于真心想跟您说一句。我们公司现在的财务状况抵抗风险的能力很差,如果出了事儿,哪怕是很小的事儿,都可能导致资金链断裂。”

“要不,我们把矿卖出去一半,缓口气。”

说这话程锦其实担了风险的,如果贾政哪天想不开,在陈总面前提起自己的建议。让陈总知道自己试图救公司,他吃不了兜着走。

要不是因为贾政是那个傻狗的亲爹,程锦才懒得管公司死活,巴不得早点破产,南山矿全全落到陈总和自己手里。

其实他更想跟贾政说的是:你五十多快六十岁的人,一把年纪也该退休了,快回家歇着吧。趁公司还能卖个好价钱,卖个几千万还是一个亿的拿走,够全家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你儿子看着也不是能接手这一大摊子的那块料,你尚且是靠着裙带关系才弄到的矿,你要贾垚单枪匹马的再去市场上竞争么。再说,你这树都烂到根儿上了,当断即断,别守着棺材哭魂儿了。

不过程锦才没那么好心说这种话,一来贾政不可能听自己的,二来贾政要真这么干了,他上哪儿捡便宜去。他跟陈总就是瞄着贾政破产,准备低价买入南山县的矿山再转手。

贾政拍了下桌子:“不行!绝对不行!”

老头子的性格跟陈总说的一模一样。贾政顺利了二十几年,受益于大哥的庇佑,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人都是把成功归因于自己,把失败归因于外界。生意做得太顺利,贾政还以为自己有通天的本领,这次也能扭转乾坤呢。

说他是心存侥幸好呢?还是不肯服输好呢?总之看样子贾政是要死耗在这座煤矿上了。

“程锦,你年轻脑子活络,全公司上下我最看好你。”贾政含糊其辞道:“南山县那边儿缺一个能管事儿的领导,公司想把你外派过去,你有意见的话可以现在说。”

不等程锦拒绝,贾政又拿出利益诱惑:“你来公司也五年了,工作能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让你一直当个经理属实屈才。你去南山县,直接升成副总,参与公司分红。”

他爹的,老狐狸,我不坑你,你倒想来坑我?我去了南山县主管,矿下出了安全事故我就是直接责任人员,是要坐牢的。

就算分一半的股份给我,我也不干!再说你年底能不能给其他小股东分出来红还不好说呢,我要你这破公司的破烂股份干屁?

“贾总,您抬举。我恐怕不行,我担当不起这么大的责任。”程锦紧跟着说:“而且我这人惰性大,天生怕吃苦,在南山县待不了。”

“你先别着急拒绝,这样中午咱俩去吃个饭,再研究研究。”

吃饭这种简单的请求,程锦自然不好回绝,一口答应:“行。”

两人搭乘电梯下楼,碰上了贾垚。

187的傻大个儿背着双肩包,一看就是要翘班。进了电梯贱不唧唧地管贾政叫了声爹未果,没心没肺地朝着自己做鬼脸。贾政到底是怎么生的你?傻成这样?

饭桌上贾政频繁的给自己夹菜倒酒,话里话外还是劝说他去南山县主管。

心里那点儿因贾垚而产生的愧疚感荡然无存。这社会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想要洁身自好是那么容易的么。像贾垚这种心地善良纯净的傻狗,没个好爹在背后撑腰,早被人生吞活剥了去。

下午贾政给他放了假,让他回家好好想想。想个屁,想出粑粑来,老子也是不去!

程锦一路扶着墙摸回家里,脱了外套就醉倒在沙发。昏昏沉沉睡过去,睡了一半浑身发冷,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沙发套子钻进去。

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外面天都黑了。程锦从沙发套里爬出来,把被自己弄乱的毯子掖好,垫子摆正,摸了把脸躺在沙发上愣神儿。

想起今天上午的事儿,程锦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好端端的给贾政提什么建议,就算南山县的煤矿十足十落到他们手里,程锦能捞到的不过八九百万,大部分都会被陈总卷走。

如果贾政听了自己的意见,那他们只能捞到一半的煤矿,而自己又只能捞到一半的十分之一,折腾一顿到手三四百万还不够费劲的。

以及最坏的情况,贾政真就踩到狗屎运缓过来了呢?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他跟陈总会想方设法不让贾政喘过这口气。但人算不如天算,也不是完全没可能。那自己这一年的辛苦筹谋岂不是打了水漂了?

就为了傻狗能如意顺遂、开心快乐?就因为自己对贾垚那不受控的感觉、非理性的冲动?就因为自己那虚无缥缈的喜欢?这理由太扯淡,被人听了去不笑掉大牙!

他这种出身、这种家境、这种地位的人注定了情爱是他人生中最不重要的东西,他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程锦躺在沙发上脑子自我敲打了好久。听见楼道里急匆匆的脚步声,猜是贾垚回来了。

“我的天,我的天。”贾垚呼天喊地、急忙慌地开门冲进屋里,看见程锦脚上钉住了,“程儿,你怎么在家里?”

看见贾垚脸上身上挂着雨水,落汤鸡一样,问:“外面下雨了?”

“嗯,”贾垚站在门口冻得直哆嗦,迟迟不进客厅,冲锋衣里鼓鼓囊囊,“程哥,你那个”

“那个”

“嗯”

傻狗心事儿都写在脸上,一点儿不会藏。程锦看贾垚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准是干了啥坏事儿,没憋好屁。

单蹦了一个字儿出来:“说。”

“你喜欢小狗么?”

你这只狗么,还凑合。其他的狗,不喜欢。

程锦从沙发上坐起来说:“衣服里藏着什么,拿出来。”

贾垚从衣服里抱出一只棕色的小狗,骨瘦嶙峋的被雨顺浇透了,像一只无比丑陋鹌鹑。“我在路边看到的。”

自己寄人篱下还要捡个累赘回来,他想揪着贾垚的耳朵问问,你是什么品种的救世主,哪本儿宗教书籍里跑出来的。

“它好可怜啊,还是只小狗呢,身上这么瘦肯定好久都没吃东西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雨天,小狗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在外面饥寒交迫的。”

看见程锦不为所动,贾垚说话竟带了一丝哭腔,“求求你,收留他好不好,就几天,我会找人把它送出去的。”

“小狗没有妈妈了,没有人要他。程哥~”

程锦穿上拖鞋站起身,看着门口一大一小两只可怜巴巴的狗,大的那只眼眶红红的。

已经在发飙边缘徘徊的程锦被贾垚眼窝中晶莹的泪珠按了回去。

傻狗!傻狗!傻狗!傻狗!

他替贾垚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凑近了看傻狗揣在怀里的土狗,越看越丑。“这是你生的?”

“嗯?”贾垚还沉浸在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就没了妈的悲伤情绪中。

“傻狗生小狗,这是你儿子!”

“程哥~”

“没事儿就程儿、程儿地叫,有事儿就程哥、程哥地叫,谁说你是傻狗!”程锦泄愤一样去掐贾垚的脸,转着圈儿掐,掐的傻狗嗷嗷叫,掐得脸蛋留下两个通红的指印。“换衣服去,一会儿感冒了。”

程锦从门口的凳子上拽下来个屁股垫仍在地上,“把你儿子放这上面,敢进我屋里,我就抽你。”

小狗脏兮兮的毛发上淌黑水儿,坐垫儿很快就灰了一片。脏倒不可怕,可怕的是狗身上的寄生虫和跳蚤。

他小时候染过跳蚤,痒得想把全身的皮都挠掉,那滋味儿程锦不想再体验一回儿了。

农村里这种丑了吧唧的土狗都是拴在院子里看门儿的,进到室内是要被揍的。法外开恩让它在客厅里趴着,纯属是看在它爹的面子上。

“谢谢你,程哥,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同意!”贾垚喜出望外,两颗虎牙一闪一闪的露在外面,放下狗冲进屋里换衣服又冲出来抱程锦。“程哥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这人非常兴奋,抱他抱得用力程锦胸腔被挤压着呼吸不顺畅。不等程锦让贾垚松点儿抱着,这人扔下下程锦兴高采烈的抱起给小狗去卫生间洗澡了。

傻狗!!!!

“程哥,进来帮我一下呗。”贾垚在卫生间里喊。

“不帮!”

“来嘛来嘛,”贾垚惯会撒娇。“程哥~,来。”

程锦进了卫生间,看见贾垚一手按着狗一手拿着花洒,正给狗洗澡。

这土狗估计是生平法地抱着程锦啃上他的嘴唇,死命的吸他,搜刮对方嘴里的唾液和空气。

他单身20年,没跟任何人接过吻,但这东西并不需要刻意学习,也没什么技巧可言,一切想法都抛诸脑后,唯一剩下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他想把这个人拆分入腹,一口一口全部吃掉。

死死抱着程锦,贾垚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大脑要爆炸了,心脏要爆炸了,老二更是老早就要爆炸了。

松开他的嘴,啃这人的脸蛋。这可恶的,勾引他的,漂亮脸蛋,下巴,脖子。

贾垚认识这人第一天就有了亲程锦的脖子的冲动,白皙修长的脖颈,在卫衣里晃来晃去闪到了他的眼睛。该死,真该死,我咬死你。

“不是说不会吗?”

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蔓延开来,贾垚知道程锦也硬了。

贾垚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他只说:“我想操你。”

一只手去揉程锦的胸,拧他敏感的乳头,一只手往下摸程锦的老二。

“什么?”程锦推开他。“你想操我?”

“我想操你,程锦,我想操你。”贾垚重新亲上他的嘴,他不想再重复了,他不想再说话了,他要爆炸了。

“你等等,三土。”程锦费劲的推开他,“你毛长齐了没就想操我,你会吗?”

“你教我。”

“我一边操你一边教你。”

“不行,我要操你。”贾垚推着人往卧室走,手上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啃程锦的脖子。

“手臂。”

“没事儿的。”贾垚的嘴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回这一句,他都佩服自己。顺着脖子啃上他的锁骨,吸他胸前的红点。

“呃……”程锦情难自持的颤抖,拽着他的领子扒贾垚的衣服。

程锦的粉红色的乳头挺翘着水光潋潋,他用舌尖挑逗了两下,含在舌尖又辗压又磨。

“你要吃奶啊。”

贾垚不理会对方的调侃,转头去含另外一边儿。该死的程锦和他该死的乳头,像毒品一样吸引他,致命的诱惑。

他听见程锦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叫了出来。“贾垚。”

贾垚听见他迷情之中念自己的名字,嘴上,手上更用力了。他摩挲着程锦光滑的身子,像揉面一样大力揉搓,怎么摸也摸不够。腹部几颗黑色的小痣贾垚一个也没放过,顺着啃了一遍。亲的他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裹的对方痛呼才罢休。

他推着程锦往床头送了送,含住了他的性器官。听见上方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的谓叹,贾垚的兴奋值持续攀升。

他埋头伺候着程锦的家伙,一手把玩这两颗卵蛋,一手向他身后探去。

“啊,疼。”程锦身子往起抬,那东西直接戳到了他的喉咙,他赶紧吐出来,生怕自己牙齿磕到程锦粉嫩的阴茎。

这人真是白到一种境界了,连性器官都是粉色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青绿色的血管,稍微按重点就留下一个圆圆的指印,让狗控制不住在他身上留遍痕迹的冲动。

“舔湿了。”贾垚把手伸进程锦的嘴里,程锦就抬着漂亮的眼皮儿舔他的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绕着他。

“你好骚。”贾垚又忍不住上去亲他的嘴,用沾满口水的手指刺到程锦的身体里。

“嘶。”程锦躲他,“你他妈的小片儿看多了吧,口水这么涩怎么扩,床头有润滑油。去拿。”

贾垚火急火燎的蹦到地上掏出润滑液,跑回床上。“这怎么用?”

“你个小处男,还要操我,乖乖躺下挨操算了。”

“你一只手怎么操我?还是我来。”

“一只手我也能操的你服服帖帖,试试。”

“不。”贾垚执拗地说:“我要操你,你教我。”

程锦叹了口气,打开润滑油的盖子抹他手上。“先用一根手指,逐步加到三根。”

“那你抬起腿?”

程锦把腿搭在他肩膀上,贾垚抱着他白花花的大腿又是一顿啃。

贾垚用指尖在他肛口附近打圈儿,“你怎么连屁眼儿都是粉的?”

“再说废话就给我滚下去。”

贾垚很识趣的闭上了嘴试探性的伸进去一根手指,看见程锦皱着眉头估计不好受。“哪个。”

“有屁快放。”

“你怎么样?”

“你躺下试试。”

“奥。”躺下是不可能的,贾垚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钻。

看着程锦稍微松动的表情贾垚逐渐加手指上去,在扩张的同时贾垚有意无意的在找传说中男人的敏感点。

“行了,来吧。”程锦把脑袋上的枕头抽出来垫在腰下。

看见程锦的动作贾垚顿时心生愧疚,他肯定是腰酸了才这样。光顾着自己爽,我真该死。

但这一丝一毫的愧疚丝毫没有影响他硬着的老二,他扶着自己的东西试探的推进去。艹,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好紧,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老二,贾垚没忍住挺身怼进去半根。

程锦的肠道条件反射的裹他,就那一下贾垚差点儿精关失守射出来。

“艹!!!”程锦吼了一句脏话。“你他妈的不会慢点儿,疼炸了。”程锦的表情好像要揍人。

毕竟是第一次,贾垚慌了神,手忙脚乱的说:“我拔出去。”

程锦用腿扣着他,“别拔。拔了再插更疼,让我适应会儿。”

贾垚看着床上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春梦里,他心心念念的男人正用屁股含着自己老二的,心情激动简直无法形容。

“程儿,我想亲你。”

没听见人回应,贾垚自顾自的趴下去亲。

“呃啊,不行。”程锦的手横着挡住他,“你那狗屌要从我肚子里戳出来了。”

“那怎么办。”贾垚有点儿委屈。

“你那狗屌都快给我屁股插裂了,你还委屈上了?”程锦的声音充满不可思议。

“程哥,我……对不起。”第一次没经验,动作难免生疏。片子里的主角都是身经百战的天生零号,只会叫爽,不会喊疼,毫无教学意义。

程锦叹了叹气,“动吧,轻点儿。”

听见这句充满纵容意味的话,贾垚亲了口脸边儿的大白腿,开始缓慢的顶胯。

“呃……额……嗯……艹……”程锦不是在叫床,简直在嘶喊,表情也不舒爽。可当他关切地询问,这人只甩给他一句,“干你的吧。”

“你的点在哪儿?”说出这句话贾垚感觉自己的脸瞬间大了三圈。

程锦自己移动了屁股,对他说:“这儿。”

贾垚猛的往里一冲,程锦急声吸气,叫了出来:“啊!”

气急败坏地拧他的大腿,说:“你要把我膀胱顶炸啊?”

“不要这么顶,刮着进去,明白吗?”程锦用手指模拟性器在他胳膊上演示,“蹭到就行,不用使劲。”

他学数语外物化生不行,学这种东西倒是很快,迅速的掌握了原理。每次他的龟头磨到程锦的点,对方的肠道就会蜷缩着裹紧他的东西,进去时肠肉推拒着他,退出时又恋恋不舍的挽回。

“程锦,你的屁股,弄得我好舒服。”

程锦皱着漂亮的眉头蹬他,贾垚就去亲这人的眼皮。

“臭小子。”撒娇似的骂了一句,动了动屁股,把它吞的更深了。

他找准角度,每次都碾着那个点进去。贾垚看见程锦软了的性器官又有抬头的迹象。

程锦这回才真的爽了,他看见身下的人舒展的眉头,红润的嘴唇喘着粗气。

贾垚俯下身子包住他的嘴,用舌头模拟交姌的频率,越来越快的顶他的舌根,追逐他的舌尖,吸走对方嘴里全部的空气。

他抱着程锦的腿尽情地甩腰,看见程锦脸上四处从横的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口水,色情十足,一心只想操死他。

“不能这么顶……啊……贾垚~”

不想程锦咬着下唇,贾垚就把手伸进对方嘴里去。想到以前的种种,贾垚顶胯的幅度和力量也越发大起来。让你撩我,勾引我,弄起火儿来还不管我,操死你,你这个妖精,我操死你。

“三土……三土……慢点儿,坏狗。”程锦嘴里胡乱的叫着,嗓子都尖了。

他胸前的乳头发红,红的扎眼睛。手随心动,贾垚伸手去拧他的乳头,这一拧不要紧,程锦的屁股突然夹紧了,原本就紧绷的肛口夹的他老二疼。

“喜欢我虐待你的奶头?”贾垚一边拧对方的乳头,泄愤一般的要把这人漂亮的乳头拧下来吃掉。一边全力的顶胯,抽送,每一下都钉在程锦的前列腺上,每一次都深入到恐怖的地方。

程锦已经没力气再骂他了,前端滴滴答答的流水儿,肠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缠绕。

在上百次的全力冲刺后程锦高潮着射出来了,高潮的一瞬间贾垚差点儿没按住他。肠道像是拧巴毛巾般紧紧绞着贾垚的肉棒,成百上千个小嘴吸着他,贾垚顶不住这强大的吸力,也缴了枪。

他卸了力趴在程锦身上,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喘的都像要断了气。

“下去,压死了。”程锦推他。

贾垚的老二从程锦身体里滑出,看见这一幕他感觉一股热流又向身下冲去,赶紧移开目光。

“不是处男吗?这么持久。”

贾垚没好意思接这个话茬。

“还是,你在我家里自己撸过一次了?”

被人拆穿了,贾垚的脸又红上三个维度。

“谁准你射我里面的?嗯?小处男。”程锦捏着他的脸问。

贾垚抿上了嘴,决心不说话。

“洗澡去,你先。我歇会儿。”程锦把枕头从腰下拿上来,换了个面侧躺下。

他三步并成两步冲向了卫生间,洗掉身上的润滑油,打沐浴露的时候心情好飞起。贾垚想高歌一曲又怕屋内的程锦听到,只能小小声儿的哼哼。出来的时候程锦已经睡着了,看样子累的不行,打着可爱的小呼噜。贾垚走到床边儿,寻思着叫人起来洗澡,想了想抬手替他盖上了被子。

他想要自己的气味、精液尽可能在程锦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贾垚钻进被窝躺到程锦身边儿,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对方的身体,乐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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