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2 / 2)

加入书签

这是那天早上睁开眼,看见她柔和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想到的句子。也许吧,那一刻我真心希望这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次。她22岁,我27岁,对于她是一击即中,对于我是兜兜转转。不论如何,清晨醒来在阳光下看到那双琥珀一样的眸子我就这样想,我就不断这样的祈祷。

一只手与她交握,另一只手伸进她略显杂乱的棕色头发里爱抚。她的眼神瞬也不瞬,只是看着我。“看什么呢,小笨蛋。”“看你啊,想就这么一直看下去。tilheendof&ime.”说完,我笑了,手滑到她脸颊边,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耳朵,那耳朵好小,小的可爱。她像一只小鹿一样窝进我怀中,把头靠在我颈窝,就好像我是她赖以为生的美丽森林一样依恋不已。

这竟然是她每次和我欢爱过后习惯的动作,准确的说,是每次被我推了之后。把双手环在我腰间,因为力气丧气而只有不时亲吻我的锁骨来表达她向来都满溢的爱意。她的所有举动都显得粘人,真的很粘人,很粘人。果然是个金牛座,和我一样的金牛座。

当天我们就决定搬到我那里去,一夜过后就决定同居。也许是在彼此心中压抑很久的类似的心情无法再继续控制于是觉得就此拥抱。结束犹疑,结束等待,结束挣扎,向彼此的爱妥协,向世人对爱情的悲观宣战。她开车过去的路上,我在前面引着她。本来想给章晏打个电话,后来觉得也无必要。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也许未来某一天真的决定去结婚,也只是两个人的典礼,一点都不准备向亲朋好友declare—对,就是这个词,declare。不需要任何人来接受或者否定我们的幸福。

这是我的心,我愿意交给她。这是她的心,她愿意交给我。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当一个人的生活迅速变成两个人的时候,曾经熟悉的温暖居家感又回来了。身边的位子开始有体温残留,枕头上有凹痕,所有的器具都成为双数,两个、两套、两副。当天晚上我非要拉着她去买了食材回来一起做饭,她本是不肯,觉得搬家辛苦了,不想劳累我再去弄。可是我想庆祝,我知道她也想,我不需要询问就能理解。“乖。就当是庆祝一下好不好?”我拉着她的手,与她贴面,鼻尖在她脸上噌来蹭去,“好。你高兴就好。”

有的时候我觉得不是我大她五岁,是她大我五岁,所以是她在让着我。所以感觉她才是攻我才是受。后来朋友们也那么觉得。每每别这么说起,她脸红低头微笑,而我则掩面大笑。是啊是啊,别的场合我都认,唯有到了床上,哈哈哈哈哈。

她真是温驯极了。我不是没有见过她生气发火,的确有山崩地裂的气势。曾有一次在一家餐厅和一个白人女子吵架。那个要死不活的中年妇女一身皱皮。不同人种之间,老了以后皮肤变得最丑陋的就是白种人。只要他们不好好保养,老了以后,毛孔变粗,松弛下坠,哪儿哪儿都像火鸡的脖子。她和那个人吵架,一个脏字不带,活活把那个女人气的面膛发紫,若不是她早先心情还可以,骂一骂也消气了,估计真的想把对方气出高血压脑溢血。

走出餐厅门的时候,她告诉我,“若是她也懂中文,我可以直接把她骂死。”一边说还一边咬牙切齿,真是够恨的。章晏那个混球在场,登时打了个冷战,戏谑的对她说到,“啧啧,以后不能惹你啊,惹了你三句话就被你气死了。说出去多难听。”

她就是一个被碰到底线会阴狠反击的牛,生气起来周身都是蓝色的火焰。

但是对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