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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一腔热血沸腾起来,不想一滴烫着自己,一个激灵,痛中回魂:王婵月怎么办?真真稀奇事,她怎么开始考虑起王婵月的去向来了?小姑娘说过,协和只怕是不会搬走的,医学院自然不比清华,搬迁没有意义,离开了实操什么都不是,甚至可能被敌军保护起来当作医院继续使用:是故要继续念完毕业,万一北平陷落便要王婵月在敌占区下做人,她只怕万万不愿意。再说王婵月如花似玉,任是落在谁手中她也断不能接受,必须由自己来紧紧的保护。她并没有觉得王婵月是自己的私有宝物,此刻绝无此心,即便她早就看穿王婵月这一年来的古怪举止和心绪起伏,都是因为,她逾越礼教和伦常,在恋慕自己,不可自拔。

不可言说的爱慕使她痛苦,继而也看不到被恋慕的自己也有行为失常之处。傅仪恒对此有所察觉是在王浩蓬婚后,那段时间王婵月的举止开始异常,而她开始有所揣测,而后发现一切都晚了。本来以为可以等到王婵月毕业了工作了不消几年就会被父母接回上海,到时候这份不伦之恋也就自然消除,现在可好,每个人的命运都被打上了待定的标签。她有奋不顾身的觉悟,可婵月呢?赴汤蹈火跟自己走了,她杀身成仁的时候叫婵月怎么办?

原来自己对这个痴心追随自己的姑娘也有放不下心。大概她在自己心中也有着无可替代的位置吧。

而且也应该就留在那个无可替代的位置上,分毫不要向前进。

近日北平众人忧心忡忡,王婵月天未亮就在做实验,下午来到傅家的时候便困极,打算睡一觉。傅仪恒也有些想念她,想今日晚饭时分借机向她试探去留之意,便先给她糖吃,让她靠着自己睡了。结果王婵月似乎做了噩梦,睡着睡着哭了起来。先是悄无声息,而后竟然哭出了声,悠悠醒转还是悲从中来不能自已,傅仪恒怎么哄都没用。问她梦见了什么,她也不说,抬头看傅仪恒一眼,哭的更厉害。傅仪恒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心想,合着这只能是梦见我啊。

我又干了什么惹你伤心难过,可你这样恋慕我,不就注定了伤心?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一样会伤心的。

晚饭吃的安静,两人都找不到话说。前阵子傅仪恒收到了侄子元亨从伦敦发来的电报,说正在努力把家里生意往中立国瑞士转移,感觉德国的威胁日甚一日,听说日本在华北也颇不太平,侄子知道姑姑向来有匡扶社稷的志向,只是如今四处危险,若是打起仗来只怕国内更加危险,如果姑姑不愿意留在国内,或有意携族中家小离开国内的话,他在美利坚何处何处留下了财产,可以让家人到那里去。顺便提及问婵月的好,问候她的父母,非常隐晦的表达了想要向王家提亲的念头,他说尚未回禀父母,但觉得大家都是新时代的新人,最重要的还是婵月本人的意思,如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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