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尊严尽情自渎被g公发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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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柔被关在柴房里无人理会,起先倒是还好,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就要睡去,那鸨母也不知在她的小穴内涂了些什么,初时只觉冰凉滑腻,冷的教人瑟缩,渐渐的脂膏被她的体温软化下来,反变成细细密密的瘙痒,似是有羽毛在她的私处时时照拂一般,那堵在她小穴内的玉势极大,将她的花穴撑的满满当当,边沿处严丝合缝,她哪怕只动上一动,都会惹来一阵令人体软的保障感。

她躺倒在地上,慢慢的开始觉出不对来,那遍布于她私处的药膏似乎都化开了,腻成一道道强烈的痒麻感,阴蒂阴唇还好些,似乎只是渴求着被人触碰,小穴里却是开始欲求不满的痉挛收缩,似要吸引过往路人前来一探究进,穴内痒的要命,让林柔止不住的回忆起男人们拿性器操干她小穴的感觉,滚烫坚硬的阴茎捅进她狭窄的穴道内,狠狠的撞击抽插,快感过电一样在全身游走,然而这回忆现在只是加重了她所遭受的这么,她的欲望不的纾解,脸上全红了,口中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已而出了半身的汗。

那小穴紧紧的吮着玉势,淫水自边沿不断淌出,似是渴望那玉势能自己发力操干她一般。林柔忍了许久,终是受不了那在她私处作乱的淫欲,试探般的伸出手去拨开自己的阴唇揉捏阴蒂,她的动作生疏的很,又被自己满是淫水的湿滑下体羞的脸上一红,只是她的身子已经被连日的操干和媚药调教的过于敏感,她才刚一触到阴蒂,那强烈的快感便止不住的上涌,林柔得了趣味,一狠心便抛弃了那份羞耻,更为大力的揉搓起那小小的肉粒,双腿也分开了,口中不住的咿啊喊着,才好防治自己溺毙在这快感里。

只是她越玩自己的阴蒂,下面的小穴便愈发觉得空虚,得不到满足的瘙痒起先还像是羽毛照拂,渐渐得却变成了蚂蚁啃咬,最后更是强烈的超过了她玩弄阴蒂的快感,越快乐越觉空虚,虽然有那玉势堵着,但内壁依然不断颤动着想要榨取些什么,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直把个软玉做的玉势润得满是水光。

林柔脸色坨红,又见柴房里只她一人,当下也抛弃了最后的尊严不要,玉手握紧那玉势底部,大张了双腿,用力的朝自己的小穴内插了进去。

她的力气下的重,又无章法,那玉势一下子捅得狠了,倒教她一下子失神了片刻,但那花穴的反应却骗不的人,被这一下捣弄得欢快非常,细细密密的贴上玉势,留着不肯让走,林柔的双腿为着这快感张合数次,当即更是认准了这做法,握着玉势一下下抽插玩弄起自己来。

她玩的兴起,更是全神贯注,甚至无师自通的捏起自己一边玉乳揉搓,把乳肉按成各种形状,手指都时不时陷在其中,只是她玩的越高兴,空虚感却越强,那玉势到底只是冷物,比不得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她不得满足,只是不断大声的呻吟,玩弄着自己的花穴玉乳,整个人都是一派邀请淫乱的姿态,再找不到半点先前官家小姐的风姿。

那边龟公被老鸨嘱托着过来看看林柔,才一卸柴房的门便见到如此淫荡的场面,少女双腿大开,手中正拿着个玉势不断操干自己的小穴,淫水从阴户流到大腿,有一部分还沾污了地面的稻草,一对玉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更被她自己拉扯成各种各样的姿态,只是如此那少女还不得满足,整个人都在咿咿呀呀的浪叫,见到他们来,一双美目里更是显出哀求的神色,口中道,“给……我,求求你们……来操我……小穴,小穴好痒,要,要坏掉了……”

饶是青楼里的龟公见惯了淫乱浪荡的场面,也不免为林柔的放荡而吃了一惊,他们原听说这女子原是官宦人家出身,才刚刚开苞没多久的娇躯,结果这一见,却好似比楼里土生土长的姑娘还来的淫荡,自渎的动作虽看得出并不娴熟,但却放得异常的开,脸上虽然还有羞耻的神色,但是更多的却是沉沦欲海的快感。

他们本就是奉了鸨母的命过来教这姑娘规矩,却不想规矩还没交,人却已经发起了骚,他们对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当即反扣了柴门走上前将林柔按平了,制住她的挣扎扭动,撩开她额前汗湿的乌发道,“姑娘可是觉得难受?”

“难,难受……呜……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啊?”有龟公翻找出蜡烛和调教用的软鞭,更有人一把拔出已经被林柔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玉势,也不顾那小穴以为东西没了而急切收缩,反倒拍了拍林柔的脸蛋,问她,“哪儿难受啊?”

“啊……小……不……骚穴,骚穴难受,骚穴里好痒……”林柔的花穴失了玉势,只是空空的张合着,她也顾不得脸面,只诚实的回答着自己的感受,心下没了顾忌,更是什么淫词浪语都开始说,“求哥哥们拿大肉棒操我呜呜……骚穴想要大鸡巴……”

她说的羞耻异常,连眼睛都不敢睁,身上更是飞满了薄红,然而楼里的龟公们定力都足,见状依然不紧不慢的,只有一个龟公脱了裤子将自己的性器递到林柔嘴边,“你给我舔硬了,我就赏脸操操你这小烂穴,你这么骚,骚穴怕是早就被人操烂了吧。”

“我没……唔……”林柔话没说完,男人半硬的阴茎却已经堵上了她的嘴巴,近日里她为人口交的次数不少,早已不像早先那么排斥,这次为了求操更是卖力,仔仔细细的舔弄起男人的阴茎来,她的舌头太小,口腔也不大,勉强只吃下了一半,然而那舌头极灵活的上下打转反复舔弄,绕着龟头吞吃,龟公舒服至极,只觉得性器不断肿胀硬起,忙示意自己正对着林柔那颜色粉嫩,却正在淫荡的不断淌水的小穴啧啧称奇的同行拿起软鞭,正对着花穴就猛抽下去。

“啊!”那稚嫩的地方遭到如此痛击,林柔当即就松口痛叫起来,人也抖动着想并拢双腿,然而男人们哪里由得她放肆,更是有人开始揉捏林柔的乳肉,拿着软鞭正反抽打,还有人点燃了蜡烛,将微烫的蜡油仔细着滴到林柔细腻的皮肉之上。

林柔扭动着腰肢,只觉得身上四处开花又痛又痒,然而可怖的是她竟从这细微的疼痛里觉出了更多的快意,小穴里发了大水,越被抽打越是发骚,她左右摇摆着身躯想要摆脱那软鞭亦不可得,只能一下下挨着那或轻或重的鞭打。

龟公们如此玩弄了林柔一阵,见她浑身汗湿红艳,整个人被玩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自己也早已动念,这才松开手,由着林柔在地上死鱼似的大喘,一人拉开林柔的腿猛操进去,另一人却并拢林柔被玩的有些红肿的双乳,操起她乳房上细嫩的皮肤来,林柔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被男人硬热的性器填满,当下就夹紧了小穴高叫起来,那龟公却不快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妈的骚穴放松,你这太他妈紧了。”

“啊……啊……鸡巴插进来了,好热,好烫……啊啊啊啊好深……”

林柔根本没有在听龟公们说话,她现在已经开始主动的寻求起了快感,臀部摇摆着迎合男人的抽插,花穴里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外翻又被顶入,乳肉也被人用来当作寻欢作乐的地方,更是生着舌头不断舔吸着伸到她嘴边来的阴茎,媚药在她身体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正放下一切身段理智疯狂的渴求男人的肉棒,“请玩坏我呜呜……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大肉棒插的太深了……好烫……好舒服呜……”

龟公们听着林柔的淫叫,更是卖力的抽插,阴囊在小穴周围撞的啪啪作响,直把林柔的淫水都捣成了白浆,他们满不在乎的在林柔的小穴里射精,因为还没轮上的人实在太多,没登得上发泄的男人足够用精液将林柔整个淹了。

这一场发生于柴房的轮暴不断的进行着,林柔的嘴与花穴时时刻刻都被男人的阴茎占满,后来药效过去了也未被放过,她不停的拿着红肿的小穴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吃下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精液,她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白浊,脸颊和玉乳自不用提,头发、小腹和大腿也没被放过,而她身上还散步着一些可疑的黄色痕迹,那是实在轮不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尿渍。

只是林柔浑然不觉,她正在这场漫长的性交当中丧失理智,并获得她这幅肉体所能体会到的最大快感。

金光闪闪,鼓声阵阵,富丽堂皇的大厅里胡地舞姬正飞快的回旋起舞,美眸里满是挑逗的意味,她身侧则或立或坐着数个乐师,或弹琵琶,或抚扬琴,无一不是才情出众的美貌女子。

当今天子设宴款待番邦来使,整个会场都布置的极尽奢靡,众人无不陶醉于宴饮歌舞当中,独安乐公主一人兴致缺缺,恹恹得倚在座上,一对美目低垂着,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这安乐公主名唤金香,乃是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姊妹,整个王朝里最尊贵的公主,她今年才只是双十年华,花骨朵一般的美好年纪,自小被众人娇惯着长大,养出了一副活泼放肆的脾性,今日天子设宴,她却老大不想来,这会被拖出来坐在席上,整个人也依然透着满满的不快。

金香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食,人却似漫不经心般瞧着那番邦而来的使臣,她自幼长在宫中,不曾见过多少外男,而这番帮人与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发色瞳色俱浅不说,皮肤看着也白,但人却生的粗野高大,她就是站起来也只到那使臣胸口,体格上更是差别巨大。

她转转眼珠,想着塞外蛮族若都是这样伟岸昂藏的身躯,那么底下的男根想必也是十分伟岸,远胜于中原寻常男子,而这样粗雄的性器尝起来,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只这么一想,她的脸上便飞起了两片红霞。

这金香公主有个秘密,那就是她天生是个极容易动情的欲女,很小的时候便常觉得私处痒痒,每日都少不得要自行摸索、抠弄几番,后来年岁渐长才晓得了男女之事,知道是自己身子的淫贱,更不敢告诉旁人,只是偷偷自渡的时候总会幻想些情景,想着不同男子的硕大性器如何捅入自己的骚浪的小穴,再一一碾平各中褶皱,撞的她浑身颠簸沉沦欲海,最后再在她体内的花核上淋上一泡又一泡滚烫白浊的浓精。

这些幻想里金香最喜欢兵部的季侍郎,只因他生的俊秀高大,人又温和,极符合金香的审美,她总想着日后请皇兄指婚,将季侍郎招婿,然后才好日日与他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只是今日金香得见了蛮族使臣,一时间倒将对季侍郎的爱慕抛去了脑后,只顾着寻思这蛮族人的性器同中原人有何不同,除了尺寸的粗壮雄伟上,说不定还会多几个凸起,这人的手掌也粗大,想来揉捏自己身体的时候也不会留力,只会留下道道指痕,捏的自己又痛又爽,塞外之人不会怜香惜玉,定会直接将那粗硬的男根捅进自己的花穴,她的小穴生的紧,颜色又嫩,一时间定然吃不下去,只会被那人强行撞开、填满,然后被狠狠的操上百十来下,那男人瞧着持久,定能次次都顶上自己的花核,说不定还能顶到自己的宫口,她会被操的极爽,甚至爽晕过去,最后又被那男人的性器撑醒过来,反复求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灌精……

她被自己的幻想弄的浑身发骚,脸色也红,又偷眼看看四周的人都只顾着看场内歌舞,忙趁乱将左手藏下桌子,隔着衣裙狠狠的抠弄起自己的私处来,她的衣物料子极好,既轻且薄,反复摩擦着阴唇细嫩的皮肤也不会引起不适,反倒是迎合着她的幻想带出一丝又一丝的淫水,只激得小穴激动的张合着,愈显空虚。

金香专心致志的捻弄着自己的阴核,不住的幻想着被男人肉棒往死里干的景象,花穴里愈发湿软,快感一波一波的侵入四肢百骸,然而她的力气到底不够,不一会儿手便酸了,她一狠心,手指往下,连着一群一道往自己花穴里捅去,狠狠抽转了两圈,直激得大腿一阵颤抖,淫水直溅才止住,她一边抽出颤抖的手,一边任由那裙摆堵着自己的骚穴,脑子里还想着要是自己被那蛮族使臣操到怀孕了,恐怕要生出来个发色肤色俱浅的小怪物来的……

那金香公主在宴会上喝多了酒,夜里只觉得燥热,干脆挥退了宫婢自己去逛御花园,直吹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的冰冷夜风,那焦躁感才慢慢的自她身上消退下去。

时值夜半,月上中天,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金香不曾在这种时候逛过御花园,眼下却来了兴致,在个园子里越走越僻静,最后觉着累了,便准备走去假山附近的凉亭歇息一会儿。不想她才刚一转身,就被蒙上了眼睛往后拖去。

金香只喊了一声便被掼到地上摔的生疼,口中的惊叫也转而变成了痛呼,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掳了她的乃是今夜宫中当值的侍卫,登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大胆奴才,你不认得我么,竟敢对我做出这等事,不要脑袋了么。”

金香怒了,那侍卫却不见害怕,只是斜着嘴角笑道,“公主难道不知道我绑你做什么么,今晚宴席的时候公主做了什么,奴才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公主一个人爽了,奴才却不爽,这不,只好在宴席之后来寻公主讨个说法了。”他说着,当系也不在同金香废话,只扯开她的衣襟,对着金香那一对失去束缚猛然弹出的巨乳揉捏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才不……啊……”金香被侍卫的话惊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心里一面恼恨这侍卫大胆冲撞,一面却又欣喜自己这淫贱的身子即将得到满足,那侍卫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根本不同她多话,只冲着那对能令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巨乳左右开弓的玩弄起来,手上力道一点没留,还时不时冲着乳尖狠掐,只玩的粉嫩的乳尖飞速挺立,金香口中呻吟不止也不曾停下。

金香是金枝玉叶的尊贵身子,脸生的极嫩,身材却发育的极好,一双奶子在月色下晃动不止,被个侍卫左右揉搓,连手指几乎都要陷落进去,金香被玩的浑身发软,花穴里一下空虚起来,更是自发自觉的弓着张开腿去勾那侍卫的腰,嘴上虽然还喊着“不要不要”的不肯松口,身子却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去。

那侍卫冷笑一声,算是看穿了这公主淫贱的本质,当下也不再怜惜,扯着公主的大奶子问道,“公主这对骚奶子这么大,怕不是被野男人揉出来的吧。”说着便是啪啪两下狠煽上去,只打的那对巨乳左右摇晃。

“啊啊……疼……别,别打……”金香几曾挨过这种掌括,当下就哭喊了起来,人也扭动着想逃出去,但侍卫哪给她这个机会,只捏着她的奶子又是几下重重的巴掌,“想不挨打,那就回答问题,公主连着都不知道吗?”

“我,我知道……呜呜……奶子好疼……啊……别打了……没有,没有被揉过……我没被男人碰过……啊!”

“那这奶子怎么会这么大的?”侍卫仍不放过金香,继续抽打着那对娇嫩的巨乳,在上边留下数个鲜红的巴掌印子,充血挺立的乳尖娇俏的立在顶上,彰显着金香的兴奋与享受。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别打……我,我是有自己玩过……啊,不,不是我自己……是,是被男人玩儿大的,被男人玩儿大的!”金香接连挨打,终于悟出了道理,当下丢了羞耻心,一边抽噎着一边连声喊起那侍卫想听的话来,“骚,骚货的奶子,是被,被野男人玩儿大的啊啊啊!”

“贱货!”那侍卫瞧着金香不知廉耻的样子,终于再忍不住,又狠狠煽了那不断颤动着惹人瞩目的巨乳两下,乘着金香抽噎的实现掀开她的罗裙,捻着她腿间那早已湿透的布料擦了自己的性器两下,便扒开金香的阴唇一举插入了那不断抽搐着诱人来探的嫩穴。

这侍卫的男根生的伟岸,上面又布满突起的青筋,直将头一次被男人侵占的金香插得疼痛难忍,双眼翻白,她的水流得不够多,仅能保证她不被捅伤,快感却是一丝没有的,当下便开始哭喊着想要逃离男人的肉棒,却又被死死的钉在那阴茎上,越是扭腰越被插的更深,只好恼恨起那些画本春宫骗人来,做这事儿根本一点都不快活!

金香不快活,那侍卫却快活的很,她这小穴第一次纳入异物,端得是紧致非常,死死的吸着侍卫的性器不放,淫水虽然不多,却也有不多的好处,肉壁更紧的贴合着性器,又暖又热,果然是处极妙的温柔乡。

更何况,那侍卫盯着金香满是泪痕的脸,这可是当今天下,圣上亲妹,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的小穴。

思及此,他当即不再忍耐,只由着自己的性子抽插起来,手上还不停的把玩着金香那饱满浑圆的乳房,将之给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珠更是被他时时照拂反复摆弄,挺在上面硬的不成样子。

他为了尽情享受金香花穴的温暖触感动的极慢,不一会儿倒是缓解了金香初被破身的痛苦,尤其那侍卫的肉棒生的粗大,凸起的青筋蹭着花穴内壁,一下下都是磨出来的麻痒,金香被操弄的爽了,口中也开始松起来,好哥哥坏哥哥的连喊一气,腿更是娇娇绕绕直往那侍卫身上缠去。然而那侍卫却像个木头人似的不为所动,金香反复告饶也仅是不紧不慢的顶弄着,直把个公主操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交集,只觉得花穴里的快感一波波的来来走走,却怎么也到不了顶,一对巨乳也随着她反复的扭身而颤动,直晃的人眼热。

侍卫被这对奶子晃的火气,干脆直接拔出性器来捏住金香的巨乳,口中骂道,“你这骚货,操你也不满意,不操你也不满意,到底还要怎么样。”说着,又是啪啪几下煽在那奶子上,才觉得心中舒爽一些。

却说金香被这侍卫连打几回,早就怕了,但这会穴内没了肉棒堵着,只觉得又痒又酥,连到骨头都软了,只想着要有什么东西给狠狠捅弄、惩治一番,只得硬着头皮道,“骚,骚货,想要侍卫哥哥来操我,狠狠得操我。”

“谁是你侍卫哥哥,”那侍卫听了,只扳下脸,边抽着金香的奶子边骂道,“你要什么操你,操你哪里,怎么操你,都给我仔细说出来!”

“啊啊,不要打,好痛,不要打了……”金香被打的疼痛难忍,花穴内又十分空虚,当即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哭叫道,“贱货,贱货想要大肉棒,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来操贱货的小骚穴,狠狠的操,一刻不停的操,操的贱货流水,怀孕!”

她哭的高声,花穴更是随着这些浪花不断张合,侍卫终于再忍不下去,将那巨根一把插进金香体内,还不忘再煽那对巨乳两下,边骂着,“果然是条骚母狗。”边继续狠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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