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机车壮壮被肆意捏和/W药剂出现(1 / 1)
蓝芩天生一副好相貌,水蓝色的及腰长发松松的挽在脑后,一双冰冷璀璨的黄金瞳常年慵懒的半眯着,苍白精致的五官如同雕塑般精美,加上细长的四肢,简直如同一副天价的等身人偶。
可惜自古红颜多薄福,他妈是个表子,他爸是个酒鬼,被拽着头发差点拖出去卖给人牙子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幸好总有个块头大的蠢蛋挡着,不至于年纪轻轻就断了学业。
这大块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第一次见面口水差点没从嘴里掉下来,熟悉了之后一双手更是从来就没有干净过,不是摸头发,就是擦脸蛋,差点没把蓝芩恶心透,每次回家都得搓的皮肤发红才作罢。
熬到了十八岁,这个糟烂透的家终于完蛋的差不多了,表子跑了,酒鬼酗酒肇事被关局子里了,只剩下那个大块头还跟哈巴狗般,时时刻刻缠在身边。
洪阳外形还是相当不错的,五官端正皮肤古铜,头发挑染了几缕红色更显张扬,八块腹肌一块不少,走的是型男的路线,而最惹眼的是他那一截断眉,他眼睛生的有神,眉毛又浓密,偏生又有个爱挑眉的习惯,一说话那断眉就活灵活现的扬了起来,看着更是一股地痞流氓的样子。
就这副硬汉模样,却总是死缠烂打的缠着他,非要把两人变成连体婴儿一样处处待着,待着倒也罢了,还跟个老妈子一样天天管东管西,无论是吃什么穿这么都要他点头了才算作罢,出个门也要拦着不依不饶的问东问西,直到有一天蓝芩实在忍不了了,大门一关跟他绝交了个七天七夜,这没脑子的东西才知道收敛了一点,不再把手伸到他私生活里了。
也怪这蠢货太显眼,无论是小学初中,还是到了市里数一数二的高中,这人都硬凭着一身蛮力和不要脸强硬的挤入蓝芩的生活,蓝芩成绩很不错,毕竟不努力连学费都是问题,而洪阳早就早早辍学,跟他拜把子的大哥混了社会,成天炸街,跟着别人打架械斗,也亏的他一身腱子肉,没死在某个人的棍棒之下,才给了他机会继续时时缠着蓝芩。
“阿蓝,走吧,跟哥哥出去炸街去?”
看着手抱头盔一身皮衣的男人又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蓝芩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洪阳,我不都说了吗?不要来学校找我!”
这个不听话的蠢货,又来给我添麻烦。
“这不是下课了吗?”洪阳无所谓的一摊手,“天天学也不差这一晚上,你就当陪陪哥吧。”
“对啊嫂子!你都三星期没回家了,大哥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了,天天拿我们出气呢……哎哎疼疼疼!我错了哥!我不说了!”一个鬼头鬼脑的瘦猴从机车后面蹦出来,被恼羞成怒的洪阳追的满地跑,一看到蓝芩连忙谄媚的搓手:“嫂子你今天就从了吧!大哥顶头上司听说大哥有个美女对象,指名了要见你呢!”
蓝芩听了这话都要被气笑了:“我是哪里的阿猫阿狗,别人一句话就能随随便便见了?洪阳,你假如想找了能随便摆弄的货色,还是赶快高抬贵脚吧,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成就不了你这尊大佛!”
“诶诶别啊……瘦猴就是脑子有病,你别理他。阿蓝,这么久不见你了,我是真想你了,今晚上就咋俩怎样,叙叙旧,吃吃饭。”
蓝芩看着洪阳挠着后脑勺,这是这个蠢货撒谎时固有的小动作,冰冷的金色眼睛藏着讥讽,嘴角一扬,一抹笑意如暖阳照冬,冰雪消融,晃的人睁不开眼睛:“好呀洪哥,你要是不拿点好东西出来,我可不会满意哟。”
到头来,还是得应付这些社会败类。
蓝芩冷冷的坐在酒桌旁,面前的菜肴一口未动,看着那些穷凶恶极的彪形大汉,和一些肥头大耳的政商之间觥筹交错着,洪阳早就眉眼含笑的融入了进去,把那个一身纹身的黑社会老大逗的哈哈大笑。
“小洪啊,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马子吧,长的还真挑不出错啊!”
“王哥看你说的,别人还是高中生呢,快别说了。”
“高中生啊?哟还是市一中的高材生呢!你小子可真有本事啊,竟然能找个又漂亮又聪明的,真是看不出来啊!”
“王哥你说的哪里的话,要不是有你提拔,我能有今天吗?”
蓝芩冷冷的看着洪阳撅起屁股,劲腰一扭一扭的,对着那些个渣滓点头哈腰,腻人的笑简直堆满了脸,谄媚的跟一条没人要的哈巴狗一样,拼尽浑身解数的讨好所有人。
看来不止是在他面前犯这蠢样,这蠢狗是看上了谁就赶忙上去缠着,一有什么样貌出众的,或者有点臭钱的,就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去勾引别人,连屁股沟被人看见了也不管,得缠的人受不住了让他得了好,他再狼心狗肺的一脚踹掉,得意洋洋的继续逍遥的做婊子,难怪我说这段时间怎么有钱又换机车又买礼物,怕不是就是靠着这些手段拿来的吧!再不看紧点,随便哪一天就被别人迷奸在酒桌上,在睡梦中被几百人插成烂穴,等第二天来学校哭哭啼啼的找我接盘?没有底线的东西,真是个可随意作践的玩意!
蓝芩越想越气,瞳孔被气的泛红,手差点没把面前的玻璃杯捏碎。
待到一席终了,洪阳心满意足的坐回了位置上,看到气压低到滑铁卢的对象,连忙一阵抱抱哄哄,看到洪阳竟然还想拿对付渣滓的那一套来对付他,蓝芩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出了包间。
“诶,阿蓝,别跑那么快啊阿蓝!等等我啊!”
“你这个不检点的东西给我走开!”
“我哪不检点了,阿蓝你先别走了,我认错行了吧!”
“哼!”听到洪阳服软了,蓝芩终于回了头,他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洪阳上气不接下气的追了上来。
“阿蓝……哈……你怎么跑这么…快……我都追不上你……了……”
蓝芩为了抵抗那些狂蜂浪蝶和阴沟里的老鼠,早就不吃不喝的也省着去学了散打,他头脑聪明学的快,下手也颇狠,为了保持身体状态更是在学校操场天天不断二十圈,对比起喝了不少酒洪阳好的不知道哪里去:“你既然说你错了,那说说你错在哪了?”
“错……错在不该喝酒?”
“还有呢?”
洪阳愁眉苦脸,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他本就不聪明的脑子被酒精一晃更是一团浆糊,那往日里凶猛的眉毛也苦闷的拧了起来:“想不到了……”
“笨狗……”蓝芩看着蠢货那酡红的双颊和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皮衣外套在剧烈的奔跑中敞开来去,薄薄的一层工字背心包着一捧大奶,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下贱的东西,滚过来!”
“唔嗯……”洪阳对蓝芩言听计从惯了,他知道他不比蓝芩聪明,所以他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事事都随他的心愿,这个一身皮衣的整街的混混霸主就这样跪在男高中生的脚下,低眉顺眼的答应着。
这地方刚好是个胡同巷子,狭窄黑幽的不知藏过多少污垢,蓝芩舔舔嘴唇,一把抓住了笨狗的胸部,握得一手绵软,他顺势摸到了那个娇小的乳头,狠狠一扯——
“呜哇……痛啊……”洪阳痛的嘴唇直哆嗦,无力的举起手臂推着罪魁祸首。
蓝芩正享受着这q弹的质感,气刚消下去一些又被这一推扬了上来,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捏住笨狗软绵绵的男根,一瞬间痛的笨狗不断抽吸着:“放手啊!疼啊!”
“主人惩罚小笨狗,小笨狗还敢反抗,”蓝芩贴着洪阳耳畔阴恻恻的说道:“小笨狗该不该罚?”
“该罚!小笨狗知道错了啊!小笨狗求主人放手!”
洪阳看着蓝芩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把男根捏烂了的架势,痛得叫喊的上气不接下气,看到洪阳一副要晕过去了的样子,蓝芩终于大发慈悲的放了手,“小笨狗以后还去不去摇着骚屁股巴结渣滓了?”
“不巴结了呜呜…”
“还穿不穿一身不检点的衣服出去卖骚了?”
“不穿了不穿了…”
“骚穴是不是还干干净净的只给主人插?”
“只给主人插,不给别人插……”
听了舒心的话,蓝芩火气消下去了一些,那无机质的金色眸子回暖了些活人的温度,整个人的气质也懒洋洋了起来,就像刚刚那个差点把别人命根子掐断的人不是他一样。
洪阳敏锐的感受到蓝芩的态度渐渐回了温,连忙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高高兴兴的看着蓝芩,嘴巴一瘪一瘪的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说些什么。
蓝芩慢条斯理的把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大小伙子从地上扶了起来,颇细心的拉好外衣的拉链,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这才慢慢悠悠的点头:“有什么事,说吧。”
“阿蓝,生日快乐。”洪阳献宝似的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装项链的红丝绒的长条盒子,迫不及待的想让蓝芩打开盒子。
哼,十八岁生日这种无聊的东西也只有笨狗才会专门记着了。
蓝芩这么想着,却颇为受用的翘着嘴角,他打开盒子,本以为是项链之类的首饰的他,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管混浊的淡黄色液体装在一个一次性疫苗注射器内,周边固接着防摔装置说明着这个物品的珍贵。
“这是……神药,很厉害的!”洪阳摇头晃脑的向他解释道:“打了这个,能强身健体,一夜十次……嘿嘿……”
“甚至能……长生不死…”
“谁给你的?你打了没有!”蓝芩紧张的一把攥住洪阳的衣领子,开什么玩笑,黑社会能有什么好东西,这不会是什么新型毒品吧?
“没有打过……是王哥说的,他说这个很珍贵的,只有一支药……”洪阳看到阿蓝收了礼物,不仅没有高兴的亲亲他,还凶巴巴的吼他,委屈的几乎想落泪:“只有一支药,我不舍得打,阿蓝先打……我后打……”
“我们就能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蓝芩看着洪阳这个傻样,本想撒手不管,忍了半天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把人抬了回去,看到他俩衣衫不整的再次出现在包厢了,其他人都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蓝岑冷漠的把机车钥匙甩给瘦猴,叫他把机车开回家去,随后打了一辆车坐了上去。
看着旁边那个睡的不省人事的蠢东西,蓝岑捏了捏口袋里的药剂,他有一种直觉,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单纯的益体补肾之物——
今晚上睡不了觉了。
“你手上的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蓝芩回头,看向那个桃花眼的大少爷,冷淡的摇晃了一下试剂:“你认识?”
“啧啧,还是这么拽,不过我习惯了,毕竟我俩半斤八两。”大少爷抽了一支烟出来,白皙修长的手指虚虚夹着,不一会儿上空就飘上了缕缕青烟。
“滚出去抽。”
“别那么暴躁嘛,我说你长这么大就没因为你这张嘴被揍过?还是说一直有那个傻大个鞍前马后的给你看门?”桃花眼嗤笑一声,看蓝芩脸色越来越沉,连忙摆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开玩笑呢,你手上那个东西来历可不简单,要知道点什么总得有点表示吧?”
“我欠你一个人情。”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桃花眼见目的达到,立刻笑眯眯的把试剂接了过来,仔细看了几秒。
“没错了,的确是它。”
“?”
“hhw疫苗,最近在国外上层炒的很火的药,据说注射过的人在经历短暂的假死状态之后,会获得肌力增强,身体加速修复的能力,更个别者在大量注射后奇迹般地返老还童,有些疯狂的人已经成立了相关的宗教组织,称之为上神赐给人类的“不死药”,外界黑市已经把这药剂的价格炒的昏天黑地了,在国内这种东西更是千金难求,但是不在明面上的渠道应该已经流入国内了………”桃花眼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蓝芩。
蓝芩面无表情的对视了回去:“假如千金药厂公司的大公子只知道这些东西的话,那现在就请滚吧。”
“我还没说完呢,别这么着急嘛,这个药嘛,的确神奇,但是我们家一个人都没用。”桃花眼笑眯眯把药剂还给了蓝岑。
“因为,这东西要命。
“当然,要的不是买要人的命,而是别的什么人的命。”
“第一个用过该药的人,三天之后就死了,法医对他进行了尸检,从他脑干里掏出了一个枣核大小的晶核,和药剂的颜色一模一样。”
“经过化验之后,发现晶核和液体的构成完全一致,但是褪去了液体中对人体算是亦毒亦药的成分,这个成分能使人类端粒还原到孩童时期长短,也就是所谓的返老还童的功效,但相应的人也会被毒死或者其他之类的……”
“反正现在有些志愿者被当做萃取剂之类的角色,等他们死后从他们脑子里取出晶核来,洗干净,放嘴里,咔嚓咔嚓。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了,但何乐不为呢?”
“但是,据说那些志愿者活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并且有人出现了变异,谁知道现在吃这个东西,会有什么效果呢?”
桃花眼怂了怂肩,“好了,这就是我目前所知道的所有东西了,假如你还想继续了解可以看下这个。”
“叮咚。”蓝芩打开手机一看,是一条蓝链网址。
“也不知道这场不死之风能刮多久,”桃花眼摇头晃脑的离开了:“说不定要死上成千上万的人呢……”
蓝岑为了研究这个东西,早早向学校请了假,他很早就因为在全国化学大赛表现优异被保送进了一个不错的大学,高三读不读书对他影响并不大,有些高中实验室满足不了的设备,他干脆就跑去了一个很早就看好他的大拿那边,毫不客气的借用设备。
临走之时,鬼使神差之间,他带上了洪阳,洪阳老大不满意的嘟囔了好一会,最后还是乖乖的跟在高中生的后面:“我可是晚霞街的老大,随便出门像什么话,天长日久了谁还认洪阳这个名字,那些吃里扒外的肯定早抱上新大腿了……”
“哼,你王哥知道你这样忠心耿耿肯定感动得不行,他可巴不得你早点死。”
“王哥才不是这样的人!”洪阳这种混混最讲兄弟义气,一听这种话立刻炸了,幸好脑子里还有点理智知道跟谁在说话,生生把骂娘吞了下去:“王哥可讲义气了,在他眼里,兄弟的命比他的命还重要!是他赏识了我,把我挑了出来,要不然我现在根本做不到当街一霸……”
蓝芩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心中冷笑,蠢货就是蠢货,人家把他当洗药的萃取剂,等着他注射了这药,再从脑子里挖晶核出来吃掉,他还迫不及待的帮这个说好话,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你谁都不要信,只要信我,知道了吗?”
“……”洪阳显然还生着闷气,撅着嘴并不理他。
蓝芩心中掠过一丝烦躁。
他猛的转过头,一手卡住了对方的下巴,如同铁钳一样难动分毫,他渐渐施力,直到洪阳痛的面色泛白,冷汗从额角慢慢的渗出。
“只准信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洪阳连忙点头。
蓝芩这才满意的放下手:“以后我叫你出来你就出来,不准再像这次一样磨磨蹭蹭的了,我就饶过你这一次,懂了吗?”
“可是组织里有事……”
“组织的事以后再说,”蓝芩粗暴的打断了他:“我这边的事才最重要。”
洪阳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蓝岑心中叹了口气,真是个娇气包,真想不到一个一米八五的硬汉比小姑娘还别扭。蓝芩扭过脸,对着洪阳,俊美的容颜在他的瞳孔中不断放大,随即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了他的嘴角。
“洪哥,我们才是会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
“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害你的人。”
“听我的,好吗?”
洪阳这时的脑子被刚刚美人的主动献吻迷的七荤八素的,无论说啥都只会晕乎乎点头。
蓝芩看着他这傻样,得意的弯起嘴角,这张婊子那里继承来的脸,也就这时候有点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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