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断臂/失/皮鞋踩爆R/药剂灌肠/N根/窒息/g交(1 / 1)
空荡荡的实验室内,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肉体与拳头能与对方进行撕咬,白叠尝试脱下衣服去绑住已经丧尸化的顾婷,可下一秒薄薄的衣服就变成了碎片。
“嗬……嗬……”女人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落落大方和花容月貌,那狰狞兽性的扭曲五官与路边的丧尸没有任何的区别,她疯狂的攻击着面前的男人,只轻轻一下就让他的前臂彪出一道血花。
在实验室之外的洪阳却无心去查看他所关心的人,他的小臂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针孔,就连自愈的速度都赶不上他的注射速度,他不停的注射着,生怕下一秒就看到白叠或者顾婷在他面前被另一人杀死的情景。
直到胸前不正常的鼓胀起来,身体体温逐渐升高,将他一张苦脸熏染成桃粉色,那皱着的眉眼望过来的时候就像是对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人,把这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弄得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前逐渐濡湿了一大片,胸部那种酸胀的感觉在不断的累积下来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洪阳大哥,把奶挤出来可能比较快哦。”蓝岑好心的提醒道,此刻,实验室里,白叠的脸被顾婷抓到,一只漂亮的眼睛险些被挖出,正发出无比痛苦的怒吼。
洪阳自爆自弃的把绷的紧紧的雪白衬衫一把撕烂,两块肥厚的奶子连同巨大的乳头一同跳了出来,他毫不留情的用力往下一挤,两股新鲜的奶水就这样直直的射到了蓝岑的脚下,散发出淡淡的奶腥味。
“嗯……呼……呼……”洪阳自从与蓝岑分别之后,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他的这两块胸肉了,好像随着蓝岑的离开,他胸部不正常的泌乳也一并离开了,而现在,强行重开奶孔的快感几乎让他不住的战栗,他那为了不引人注目而刻意缠起的奶子像是终于得到了释放,不顾主人的意愿兀自喷射着奶汁。
“你这样实在是太慢了,我来帮你吧。”蓝岑走了过来,一只脚重重的踩在了洪阳飞溅的乳头上,洪阳发出一声尖叫,想把这个脚推开,可这只穿着高定皮鞋的纤细小脚纹丝不动,并且越踩越重,还拿皮鞋的顶部不断的去转圈,几乎要把那小小的乳头踩成内陷才罢休。
“唔哇!痛——痛啊!”洪阳拼命的挣扎着,他那饱满的胸部被男人踩成了一张瘪瘪的肉饼,过重的力道几乎要把他的肋骨踩碎,关节之间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他抬起一双惊恐不安的双眼惴惴的望着脚的主人,连那双断眉都怕的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呢……让我想想,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自己的注射速度太慢了,所以想再让我帮帮你。”蓝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勾起一个满含恶意的微笑,“既然你现在没有力气自己注射药剂了,那就用肠道来吸收吧,黏膜吸收药物也是很快的哦。”
他冲了过来,把洪阳的裤子撕个粉碎,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和高耸的俩瓣臀肉,它们正随着主人的情绪微微颤抖着,蓝岑把那两块肥笨的屁股肉剥开,看到正中央那只小花因为紧张紧紧的闭着,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蓝岑随手拿来两只药剂,“噗呲”两声射到了瑟瑟发抖的小穴上,他敷衍的揉了揉穴口,待到能吞下一只药剂后便毫不留情的一连插入了三只药剂,同时推注进去!
“啊啊啊啊啊!冰,好冰啊!”洪阳疯狂的扭动着,那饱满的大腿因为挣扎不断的摩擦着蓝岑紧绷的裆部,他阴沉下脸色,一巴掌狠狠地打向洪阳软绵绵的几把:“连三只药都吃不进去,在这里发什么骚!”
“啊啊啊啊啊啊——几把,要被打烂了啊!”洪阳痛的几乎掉出眼泪来,可那可怜痛苦的模样只能越发激起男人凌虐的欲望,恨不得把他草死,草瘫,只能一辈子在床上拿那训练出来的良好体格吃男人腥臭的几把。
蓝岑快速的又连插数根针剂,注射进了满满五十毫升的药剂,洪阳的肚子一下子隆起,就像一个怀胎三月刚刚显怀的孕妇。
“吃不下,我吃不下啊!要喷——”洪阳哀嚎着,想把那些冰冷的液体排出体外,可是一根滚烫的几把头紧紧的顶住了出口,蓝岑霜冻一般的声音随之响起:“假如你想随意浪费宝贵的药物的话,那我就只能拿几把堵住你的被别人干烂的破穴,免得日后你再哭哭啼啼的找我要药剂。现在,给我憋住!”
“假如你喷出来了,那你就别想拿到救他俩的药了!”
洪阳打了个哆嗦,咬紧了牙冠,紧紧的缩着小穴,就像是有多宝贝这药剂似的,生怕流出一点又被蓝岑拿捏住借机生事。
一些药剂渐渐的被黏膜吸收,不一会儿,他的肠道比身体还要热了起来,小穴一张一缩流出清亮的肠液,像是没有吃饱的小嘴。
洪阳心中还想着无辜的两人,心中脸上具是沉重隐忍,可渐渐的他的手偷偷的无意识的玩弄着自己的坚硬的乳头和高高翘起的阴茎,那药剂里显然混入了别的东西,身体在本就敏感的基础上更是往淫荡的程度发展,每偷偷摩擦一下龟头就让洪阳爽的一抖,喷出小股腺液,渐渐的男人得了趣,双手不停的自慰着,嘴角边耷拉出一截舌头收不回去,一副满脸沉迷高潮的母狗样子。
突然间,那根巨大的几把直直的杵在了洪阳的面前,暗示性的顶了顶洪阳肉乎乎的嘴唇和那个粉红色的小舌尖,
“骚货,我好心好意的帮你吸收药剂,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洪阳被打的猛地回了神,连忙收回刚刚那淫荡的表情,他故作苦闷的偏过头,一副不想搭理蓝岑的样子。
蓝岑一下子被这婊子装模作样的行为给逗笑了:“真是个无情无义的母狗啊!得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了,真不知道那些追随你的小弟知道自己最尊敬的大哥是个只顾自己爽就完事的骚婊子,还会不会跟着你呢?”
他强硬的捏过洪阳的脸,在洪阳开口的瞬间一把顶到了喉咙口!
“还是说你收的那些废物小弟都是你靠这副骚浪的身体哄骗过来的,假如认了你当大哥就给他们做免费的飞机杯,是不是!”
“咕唔唔……”洪阳被巨大的几把噎的喘不过气来,那稀薄的空气被抽插的几乎要爆出脑浆的力道带的一丝不剩,他的下巴被撑的几乎脱臼,即将濒死的快感让他高高扬起的阴茎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飞溅在乳房上把那淡淡的奶香都污染成了浓厚的精臭味。
眼见着母狗翻着白眼就要被草窒息了,那根几把大发慈悲的抽出来些许,洪阳立刻贪婪的猛吸一口带着作呕的几把味道的空气,还没等眼睛再次睁开又是被几把草的一噎,那急剧收缩的喉咙口显然讨好到了对方,一时间狂风骤雨般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洪阳的双唇被沉重的囊带打的红肿不堪,脆弱的口穴已经完全变成一个真空几把套子,被草的汁水四溅。
随着几把的动作越来越快,洪阳被戳弄的变形的错漏母狗脸也越来越可笑,他甚至神志不清的缠上了软软的舌头,对着龟头用力的吸吮着。
“噗唔唔唔唔唔唔唔——”大股精液直接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一些吞咽不下去的精液随着嘴角和鼻腔溢了出来,蓝岑抽出几把,连带出那个没用的舌头,软趴趴的耷拉在外面,像是被草的连嘴都不会合了。
蓝岑看了一眼他的后穴,笑了,这婊子被他草的后穴潮吹了,那些个珍贵的药剂被喷的满地都是,湿漉漉的一片简直像被人草失禁了。
“没用的东西!叫你夹个药你都做不好!”那根几把狠狠地插进了后穴,刺激的洪阳一下子弹跳起来,把自己来不及收回的舌头咬的喷出一大片血。
“你也就只能做男人的几把套子!你这个没用的软趴趴的几把,呼,能满足的了女人吗!”蓝岑狠狠地掐住又要高潮的几把,痛的洪阳立刻又掉了眼泪,苦闷的拧起眉毛像是要发怒,可是被狠狠地顶了两下,又怕的不敢再动作。
“顾婷知不知道你是一个被草烂了的骚货?嗯?哦对了,她当然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过,肯定知道你是个不被男人插就不会满足的货色,所以,我懂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上不了她,而是她拿着假几把来插你,是不是!说话啊!”
“啪啪”两声落在颤巍巍的屁股上又逼得男人哀叫两声,怕那铁掌再次打下来他连忙附和道:“对,是她拿着假几把插我,没有假几把插我就高潮不了……啊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肚子要破了啊啊啊!”
“贱货!一个白叠还不满足,贱货!饥渴到让女人插的贱货!”蓝岑狠狠地辱骂着,腰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直草的人不停的高潮,阴茎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噗噗的不停流着,
“求求你,不要再顶那里了,要喷——要喷了!!!”洪阳濒死的昂起头颅,浑身不正常的哆嗦着,一股金黄的尿液随着精液一并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好一会都停不下来,那被揉捏的泛着不正常青紫的阴茎像是被彻底搞坏了,时不时就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液体。
随之而来的后穴那根几把大批的浓厚的精液又把洪阳的肚子射的微微鼓起,洪阳耷拉着脑袋给人受精,像是个已经被草的心服口服的母狗,蓝岑把弄脏的几把放人脸上擦干净,随即拉上了拉链,收回了裤子。
洪阳倒在一地污秽之中,双腿大开,穴口时不时喷出两股精液,表情还摆着被草坏了的模样,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骚母狗已经被抓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现在该做正事了。
“咔哒。”蓝岑往箱子上输入一个密码,一只泛着蓝光的药剂被取了出来。桃花眼收到他的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披着男人外套在地上不断抽筋的洪阳,之前还沉稳可靠的男人现在一脸被草服的母狗样子,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脸和乱七八糟甩在地上的断肢都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收到身后男人刺人的视线,桃花眼不再多看,急匆匆的走到实验室打开了大门,室内战况可谓惨烈,顾婷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她的四肢都被完全折断了,软趴趴的瘫在地上,只能像蠕虫一样蛄蛹着靠近猎物,而白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白衣被血染的鲜红,脸上那块巨大的抓伤分外吓人,原本亭亭玉立的身姿被一条断脚破坏了个完全,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突然打开的门口,看到来人是桃花眼的瞬间就目眦欲裂的冲了上来:“白君山!你这个小人!你竟然敢骗我!”
“诶,话别讲的那么难听嘛。毕竟兄弟一场,虽然你是私生子,但我也犯不着残害手足啊,这不,我来救你了。”桃花眼摇了摇手中的药剂,利落的给顾婷注射了进去,不一会女人就停止了丧尸的嚎叫声,安静了下来。
“你告诉我,是不是蓝岑还没有死,是不是蓝岑把我抓到这里来的,洪阳大哥……”白叠死死的抓着白君山的衣领,突然想到了那个放在他心尖的人,
“你们把洪阳弄哪里去了!?”
“话说,你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我原本以为你会在第一时间就杀了这个女人的,但是,你却耗费这么大一番功夫,只是折断敌人的四肢,难道说,因为她是洪阳重要的人,所以不想杀了她?竟然能为洪阳做到这个地步,白叠,你可真是变了啊。”桃花眼摇头晃脑的评价道。
“废话少说,洪阳他现在到底在哪?!”白叠心里猛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走去,后面远远传来桃花眼的声音:“寡妇门前是非多啊弟弟!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哥哥劝你还是放下他吧!他姘头就算是死也要带着他下地狱啊,你就别再惦记了!”
可现在的白叠什么都听不下去,他现在满心都是那个他第一次心动的人的模样……
洪阳大哥……洪阳大哥……
温柔笑着的洪阳大哥,隐忍哭泣的洪阳大哥,会为自己带礼物的洪阳大哥,轻柔的摸着自己头的洪阳大哥……
白叠机械性的向前走着,他看到那个三年来阴魂不散的蓝岑正蹲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面前。黑黑的额发遮住了赤裸男人的脸,看着不太真切,但是,他立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那是一颗耳钉,那颗被他亲手交到洪阳大哥手里的红色耳钉,现在被蓝岑钉在了乳头中央,正随着男人的呼吸在乳头上微微颤动。
“洪阳说他很喜欢你的耳钉,让我替他对你说声谢谢。”蓝岑挥了挥手:“再见了,幸运儿,跟你提一句,刚刚那支救了你和顾婷的药剂是这个骚母狗拼命讨好我赚到的,而你这条贱命是你哥祈求我留下来的,这么多人为了你的命而拼命,你可真是幸运啊。这次我不会杀你,但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好运能延续到下次哦。”
“滚吧,”蓝岑看着与他有云泥之别的男人,露出一个胜利者轻蔑的微笑:“这只骚母狗已经有主人了,觊觎他人猎物的秃鹫从来没有好下场,只有连自己本拥有的性命都一并失去的结局,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叫洪阳的人行走于世界上了,滚回你的贼窝,抱着用我血液指标里偷来的疫苗成果苟且偷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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