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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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嘉认定,又是春梦。

自一月前回到江南宋家老宅,她隔几天就要做这样的梦,她在梦里去了山上极隐秘的一座庙宇,庙里香火甚疏,供奉的是一座通t漆黑的木塑神像,那神像看起来颇有威严,却没有刻脸,不辨面目,甚是怪异。庙里总有一个男人坐在那个神像前,黑衣黑发,长着很是俊美的一张脸。宋清嘉就在那破庙里,与他做出颠鸾倒凤之事。而每每哭叫着醒来,她身上gg净净,毫无事后粘腻之感。

一想到梦中场景,宋清嘉不免脸热,尽管察觉到其中蹊跷,也无法与周围人言明。

梦中那人,手段忒厉害了些。

“小姐,夫人请您用膳了。”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宋清嘉意识到已是早晨了,她如梦初醒地应:“晓得了,进来罢。”

伺候她的贴身丫头素心这才进来,为她梳妆打扮。出于难以言明的原因,她穿了梦里那件绿裙。

用膳时宋清嘉的父亲宋江河看起来却很是心不在焉,宋清嘉的弟弟宋敏之调皮将桌上的粥打翻都未被责罚。宋清嘉只是规规矩矩地用膳,她本就是父亲最不重视的小nv儿,在他忧心忡忡时更是无法注意到她的存在。

在宋清嘉回自己厢房时,一路也只顾着头疼自己那个古怪的梦境了。然而素心一声惊叫打断了宋清嘉的沉思,她停住脚步,回神看向前方,一条漆黑的蛇游弋在她的门槛前。

太yan下,蛇身黑se的鳞片上泛着莹莹彩光,分外耀眼。

素心已抖如筛糠,宋清嘉却微微一笑,蹲下身子来伸出手,任由黑蛇爬到她的手上,蛇身冰凉,缠绕在手腕上紧得不像样。素心呆呆地张嘴看着这一幕,不一会,蛇从宋清嘉手臂上爬下来,无声无息地溜走了。

素心用手按着心脏,仍旧心有余悸:“小姐,亏得是你……”

宋清嘉站起来,对她安抚地笑着:“不过是蛇,有什么可怕?”

素心咋舌,讪讪地说:“这话也只有小姐您能说了,天生跟蛇亲近,实在是……”

“古怪。”宋清嘉补上她的未竟之言,喃喃道,“我便是如此古怪之人。”

宋清嘉知道蛇之恶,如何冷血、如何蛰伏草丛中伤人,越是华美的蛇越是有毒,可宋清嘉就是不会躲避蛇,蛇也从未伤害过她,这份亲近毫无缘由,似乎天生就有。是的,她身上的怪事不止春梦这一桩,她与蛇互相亲密,也从未流泪——她明明骨r0u健全,懂得什么是痛,却无法落泪。而她仿佛只有在那个荒唐的梦里才有泪水从眼角流出,像个正常人一样。

素心捂住嘴,怯怯地摇头。

宋清嘉并不责怪她,只是又将自己关进房间里。

全家上下以宋江河为尊,他好讲排场,仅是四品官员每每出门都必乘轿辇,近日宋家的古怪事不止宋清嘉的梦境这一桩,晨间用过早膳宋江河便匆匆独自出门了。

一整日宋老爷都不见踪影,直到晚间,宋清嘉被叫出来谒见府上突如其来的门客。

素心小声对她说:“这位新来的公子是个看起来很难相与的……”

而再问她是哪里难相与,她又答不上来。

宋清嘉走入正厅,宋江河紧紧盯着身边的年轻人,那人身着玄衣,身形高挑,黑发半束起,双手随意地背在瘦削的腰后,宋清嘉只看到他背影,他似乎正专注地仰头看着正厅当中悬挂的那副匾额。一见到这人,宋清嘉的腿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宋江河听到nv儿的脚步才转过头来看她,眉头紧皱,带着责备的语气抱怨道:“怎么才来?玉公子和敏之都已等着了。”

宋清嘉小小地见了个礼,用余光瞥了眼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的宋敏之,还有规规矩矩站在旁边的二姐宋清沅,顿时明白这位突然被带到家里的玉公子在父亲眼里是什么地位,于是低头说:“小nv来迟,见过玉公子。”

听到她的声音,这位年轻人先是抖开腰间别着的扇子,一声清脆的开扇声在空气中响起,他才笑着转身,声音分外散漫:“不必多礼,宋小姐。”

宋清嘉直起身子,抬头看着他,他的扇子遮住了了大半脸庞,只露出一双寒星宝珠般摄人心魄的黑眸,宋清嘉心里翻起汹涌的巨浪,已是顾不上奇怪他为何姿态如此倨傲,丝毫不见局促,甚至b宋江河这个宋府主人还要从容自若,她左手紧紧攥住手里的绢帕,指甲几乎穿透布料嵌进皮r0u里。

见了她这副紧张又无措的模样,对方轻轻笑了一下,从容不迫地说道:“我是玉京。”

隔着空白扇面,宋清嘉僵直在原地看着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似乎是谜面太过简单,谜底也毫无必要,玉京放下扇子,用一个好看轻快的姿势将折扇“啪”地一声收了回去,脸上仍旧是一副微笑的神情。

这下他的脸完全暴露在宋清嘉面前,修眉隆准,jg神楚楚,一张白玉面庞,完全是宋清嘉梦里那人,甚至是昨晚t1an过的喉结也与梦里分毫不差。

宋江河见nv儿愣在原地,咬牙切齿地训斥道:“还不快见过玉公子?!”

宋清嘉像是被这一声惊醒了,方才低头致歉:“小nv无状……”

“无妨,你叫什么名字?”

宋清嘉缓缓眨眼,一字一顿地回道:“宋清嘉。”

这一切都太诡异,一个只在她梦里出现的陌生人,竟然今日堂而皇之地来到她面前,深深的惊惧摄住她的心魂,使她一整晚都浑浑噩噩,晚间y着头皮与他坐在同一桌用膳后她又发觉父亲安排给他的厢房竟然就在宋清嘉的合欢小院隔壁,那一处空置多年,父亲就像是早有预料今日会有人来到那里一般提前收拾出来,以往回房途中目不斜视的宋清嘉在今日看到隔壁院落上端正写上的雪园两字,无端觉得实在鬼气森森。

于是宋清嘉今晚央求了素心来她偏房睡,否则实在不安心。

月上梢头,窗外有蝉鸣,宋清嘉听着屋内小侍nv熟睡的平稳呼x1声,心跳个不停。

她满脑子都是玉京。

他是妖也好,鬼也罢,与宋清嘉内心深处的yuwangg连得太深,恐惧感渐渐褪去后,只剩一阵难以名状的焦渴。晚间玉京一手拿着象牙白的筷子,形状好看的手指骨节凸起,宋清嘉只能想到它是如何抚弄过她的腰身和大腿,或者是沾着透明的粘ye,在她腿间耸动。

不能再想了。

宋清嘉深呼x1,径直从床榻上坐起,去桌上拿了杯子喝了几杯水,勉强压下心火。

而喝完水后,宋清嘉又迷迷瞪瞪地坐在竹椅上,不肯回榻。过了很久,宋清嘉先转头看了一眼素心睡觉的方向,又起身去开门,咔哒一声,在深夜里轻得简直像是不曾存在,宋清嘉走出去,扣上门扉。

天幕中的圆月莲子一般清明如水,一阵微风吹过,宋清嘉扯了扯寝衣外单薄的罩衫,yu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她静静地望着雪园的方向——玉京的屋子里没有灯火,看起来很是寂静。

宋清嘉向那边走去,脚步轻轻,她叩响雪园唯一的那间厢房,她的心也跟着跳动,她本来想,或许马上就要si掉了。

她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玉京打开门,与身着寝衣的宋清嘉相b,他仍然穿戴整齐,黑衣紧紧包裹着他的身躯。玉京没有问她为何而来,只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就是这个充满了掌控感的眼神,让宋清嘉恍然以为回到梦中,可这里并非那山庙,宋清嘉上前一步走进去握住了玉京的手腕,玉京顺势关上了门,他顺着宋清嘉的力道被转而压在门上,黑暗里他却看得清宋清嘉清凌凌的眼睛,她的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究竟是谁?”

“宋三小姐,我是你父亲的门客,玉京。”

“你……”宋清嘉顿了一下,重复着,“你是玉京……”

被b自己矮一大截的少nv抵在门框上,玉京却丝毫没有反抗,而是微微俯身,定定地看着宋清嘉的眼:“不然我还能是谁呢?”

“我不知道啊。”宋清嘉眨眨眼,喃喃自语。而下一刻,她不再纠结这些事,只是顺应着压抑的yuwang踮脚,搂住玉京的脖子吻了上去。

宋清嘉闭上眼,用舌头g勒着玉京口腔内的形状,两人津ye交换,亲得啧啧有声。

宋清嘉纤细的腰身被玉京一手揽过,两人贴得不能更近,除却对方冷极的t温,宋清嘉能感受到玉京的心跳,平稳踏实,与她一样鲜活。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思考这些,她被掐着腰抱起来,扔在那张陈旧的木床上,屋子里还泛着陈年的霉味,于是宋清嘉被呛得咳了一声,黑暗里响起闷闷的笑,玉京用气声质问她:“宋三小姐,你真不是个贞烈的nv子啊。”

宋清嘉自小读nv诫长大,她懂什么是贞洁,却渴望毁灭它。一直哭不出来也好,从小被蛇缠着也好,宋清嘉早认清自己的古怪,不愿守贞这件事在其中也值得一说么?

宋清嘉不置可否,只说:“叫我羡儿吧。”宋三小姐这四个字从这张嘴里叫出来着实别扭,她习惯他的轻佻狎昵,默许他可以径直将她当小猫小狗般对待。

玉京伸出手,撩开宋清嘉脸上散乱的发丝,手指摩挲着她软软的脸颊:“羡儿啊,你十五岁,还这么小,却已是个寂寞透了的nv人啊。父不喜、母不ai,你亦无所求。然而深夜里敲陌生男人的房门,实在不该……不过,羡儿可ai,知道该找谁卖sao呢。”

在这一刻,宋清嘉感觉到脸颊上有yet静静滑落,很快,她意识到,她在流泪。

宋清嘉茫然地伸出手,拂拭掉眼角的泪水,她并非感觉到被羞辱,心中甚至不曾有丝毫触动,只是莫名其妙却自然而然地落泪了。她自五岁后就不知泪水为何物,好像只有梦中才会在ga0cha0后大哭,而今日,她真真切切地0到了自己的眼泪,她也未觉其中珍贵。

玉京低头,用舌尖t1an过宋清嘉的脸颊,尝到那几颗珍珠一样的泪,轻声道:“羡儿泪甜。”

“骗人,他们都说眼泪是咸的。”宋清嘉反驳。

玉京不理会,又专心致志地捏着宋清嘉的下颌与她亲吻,绵密的吻砸向宋清嘉,使她反应不过来身上的人t温有多么凉,她闭上眼,被他t1an得飘飘yu仙,心里想,嗳,这样si了吧。

并非是起初为自己鼓劲打气的夹带着恐惧情绪的幻想,事实上宋清嘉不敬神也不惧鬼,她愿意si。而这一刻,她只是觉得被玉京这样美丽的男人缠上,si了也情愿,他究竟是谁,好像也不太重要。

宋清嘉十五岁,没有真正地与任何人亲密接触过,梦中只有景象,却没有感受。而此刻真实得令她发抖,宋清嘉忍不住追逐着玉京的嘴唇,手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腰带,而玉京也渐渐除去了宋清嘉身上那寝衣,两人的衣物同被扔在地上,ch11u0相见时,两人雪白的r0ut都隐约可见。这时,宋清嘉喘着气:“我究竟是什么呢?”

“羡儿是我的祭品,”玉京只是笑着,“我要吃掉你了。”

“那你为何才来呢?”

“我早该来了。”

“是啊,你早该来的。”宋清嘉重复道。

她额头上汗意涔涔,喘气的声音在黑暗里分外明显,是的,宋清嘉快被这个冷冽的男人烧化了。再也忍不下去,她伸手从玉京的锁骨开始划过他结实的x膛,她也感受到男人的震颤,在梦里学到的一切此刻都很不熟练,宋清嘉磕磕绊绊地t1an过玉京的喉结到腰,再要向下时玉京阻止她,将她按回床上,两手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

玉京很直白地说:“我要1了。”

这很不好听。而宋清嘉咬了咬口腔内的软r0u,也不顾他看不看得见,胡乱急切地点头。

玉京的手指探到宋清嘉的腿心,无甚怜惜地t0ng进去搅弄起来,sh滑紧致的xr0u裹住他的手指,宋清嘉弓起腰,嘴上逸出几声撒娇般的sheny1n。

“羡儿这里漂亮极了,”玉京凑到宋清嘉耳边用低沉的声音撩拨她,又hanzhu她粉neng的耳垂来回地t1an,“一根手指就x1成这样,羡儿sao得不行。”

“嗯、呃唔……”宋清嘉手还被控制在头顶,却又痒得难受,只能自发地配合起玉京手里的动作。

很快,一个沉甸甸的物什代替了手指,抵在水淋淋的x口,宋清嘉没有目睹,却直觉这东西与她梦里一样,g0u壑分明、力量显着。她在梦里也未曾用下身容纳过,只是应对方的要求x1t1an,他太大了,宋清嘉明白,那并不是她可以吃进去的尺寸。于是下意识地要逃开,却被玉京按住她的腿分开,被掰成两半,玉京的x器官一寸一寸地沉了进去。宋清嘉痛得脸se发白,双手终于挣脱玉京的束缚,玉京也没再管她的手,而只是一手扶住细腰,一手按住小腹,缓慢又笃定地把自己放了进去。

终于,玉京感受到,她被填满了。

宋清嘉呆呆地睁着眼,又在娇气地掉泪。

玉京俯身,对她说:“你是我的了,宋清嘉。”

身下有细细的血自jiaohe处流出,在黑暗里隐匿去了。

素心近日常觉自家小姐走神。她本就是个冷面美人,笑容少也罢了,却连哭都不会。眼泪本该是美人的武器,宋清嘉却全然不会使用,实在可惜。宋家三位千金,宋清嘉的两个姐姐都是哭起来我见犹怜的nv子,大姐宋清菡早已出阁嫁为人妇,二姐宋清沅也要开始张罗婚事,这跟傀儡娃娃一样木头的三小姐却总也没有着落,让人心焦。如今作为适龄nv子尚未选好合适的夫君也罢,心思却也愈发不知落在何处去了。

这一切好像都是从玉公子进府那日开始的。说起玉公子,他身上也是谜团众多,一个门客,却一点都没有看老爷眼se生活的样子,在府上自如极了,而且那副皮囊着实招眼了些,二小姐常常望着他可疑地脸红。素心犹记玉公子来的那天三小姐先是魂不守舍地回了房,素ai清净的她却破天荒地叫素心来偏房休息,第二天一大早素心叫她起身用膳,她却一副累得眼都睁不开的模样,也不肯叫素心帮她更衣了。

自那天起,连迟钝的素心都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变质了。而她只知自家小姐变成另一个样子,却不晓得那两人背后是如何整日厮混。

这日宋清嘉打发了素心后,独自出门了。

她捏着手心里的字条,忍不住又展开看了看——“清水湖畔,静候佳人。”

清水湖甚是偏远,人迹罕至。今日小雨,宋清嘉撑伞前往,一身淡青se衣衫,长发及腰,站在湖畔眺望,远处一只小舟慢悠悠地从蒙蒙白雾中驶出,y雨霏霏,白衣的玉京站在船头未有遮蔽,他看起来却奇异地洁净,在宋清嘉站在他的船上后,她忍不住将自己的伞面也遮在玉京头顶,玉京sh漉漉的黑眸静静凝望着她,雨水sh润宋清嘉鼓噪跳动的心。

“来做吧。”

宋清嘉捧住玉京的脸吻他,她闭上眼时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剥除,她被塞进木制的船舱里,偶有木屑刺痛她肌肤。

在梦里玉京并非是个温柔的人,现实中他也与梦境里如出一辙。这件青se衣衫的腰带是纱质的,正好用来捆缚住宋清嘉的手腕,宋清嘉没有避讳,直gg地睁着眼看向玉京,他在宋府刻意展露出来的斯文此刻已消失殆尽,他脸上有种不屑掩饰的冷漠,微眯眼睛从上到下审视着宋清嘉的身t,是的,仅仅是审视。随即他拾起扇子,用冰凉的扇柄挑起宋清嘉的下巴,动作轻慢无b,却并未从她目光中看出任何羞愤,只是坦然的yuwang,这叫他也觉得很有意思,再是脖颈,rug0u,小腹,肚脐,那扇子所过之处无不激起宋清嘉皮肤的战栗,那玉制的扇骨直戳宋清嘉腿心,xia0x仍旧g涩,玉京偏了偏头,慢条斯理地说:“羡儿不肯sh,要怎么做呢?”

宋清嘉对着玉京张开腿,两条细长白腿搭在玉京宽阔肩膀上,粉白诱人的xia0x敞开,露出细窄的缝,那里仿佛b主人更有生命,在空气里幅度极小地翕张着,宋清嘉朱唇轻启:“玉公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玉京笑道:“小saohu0。”

这时他扔开扇子,伸出手包住粉红xia0x,中间手指在缝隙里来回摩擦,这样似乎也不足够,很快,他用手掰开那道缝隙,扯成一个圆圆小洞,sh润空气也争先恐后地被x1进去,桃子般的xia0x里终究有一gu清甜的iye流出,黏在玉京漂亮的手指上,se情极了。

宋清嘉已咬住嘴唇,满脸红晕了。她小声地喃喃道:“sh、sh了……”

当然sh了,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了。

玉京把肩膀上的腿折回去,饱满的yhu完全暴露出来,他扯开衣物,肿胀不已的下身就着tye的滋润滑进去,破开她窄小的yda0,玉京俯视着她,宋清嘉张着嘴,满脸春情,似乎完全沉浸其中了。

玉京停在她t内不肯动作,只是抚0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要求道:“讲讲你那个梦。”

“呃,不要……”宋清嘉哼哼唧唧地摇头,“你动,不要说了,求你……”

“没骨气的孩子。”玉京心想。不过,她本来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nv子啊,否则怎么会跟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通j呢?梦本就亦真亦假,她愿意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且以此为托词,可玉京很清楚,宋清嘉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栽了。那眼神ch11u00,满含渴望,叫人想不去c她都为难极了。此时玉京不肯应,反而更是轻缓地ch0u动折磨她,他捏住宋清嘉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大有不说清楚就不给她的架势。

迫于无奈,宋清嘉一边t1an着被塞到嘴里的手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梦、梦里那人,和你长得一样,他亲我,咬我,让我含、含着……”

“含着什么?”

“唔,嗯……yan物……”

玉京笑她此刻也不肯说几句敞亮的脏话,却也没打算再b她,宋清嘉仰头的姿态像条g涸的鱼,腰背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原本整齐的发髻已经散乱,满头青丝在船面铺开,x脯也随着颤抖,r波乱摇,玉京腰身耸动,只顾箍着她的腰发狠地撞击,直把她雪白的t丘撞出红痕,似乎是恨不得将她完全劈开一般。

攻势愈急,宋清嘉的手扔被捆着,放在头顶抵住木板,好叫头顶免遭撞击,她被g得完全没了理智,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叫唤:“玉,玉京……呃啊啊啊,嗯……”声音缠绵得不成样子,温泉一般浸透了玉京冷酷的心。

可他却生出更恐怖的凌nveyu,直接把宋清嘉翻了个面掰开pgu用力地顶c,濡sh炽热的甬道裹着他巨大的下身,他只想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毫无技巧地向前顶撞,触及到了一个更为窄小隐蔽的小口,就在这时宋清嘉黏糊糊地叫出声:“啊!好痛……”

玉京听得分明,却恨不得直接叫她痛si,更是没轻没重地往里挤,宋清嘉疼得脸se发白,期期艾艾地哭求:“不要这里,我不要——”

而玉京自顾自地低头咬住她后颈的r0u,来来回回地吮x1t1an舐,嘴里一边喘一边说:“嗯,羡儿,乖,松开,让我进去。”

“怎么松?我不会……”宋清嘉已是扭着腰想摆脱,胳膊支着地面想要爬开,可后方的人紧追不舍,她一拉开一点距离玉京就不依不饶地撞回去,宋清嘉更是哭个没完,生理眼泪糊了一脸,被顶到尽头无路可逃时子g0ng口已经被玉京的x器完全地c开了。

“好紧,羡儿好厉害,x1得我好极了。”宋清嘉恍恍惚惚听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这么说,却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只知道伏在地上流眼泪。她的pgu被拽起来,整个人呈现跪着的姿势,宋清嘉低头睁开迷蒙泪眼看向自己的小腹,那处有明显的roubang痕迹凸出,那玩意在自己的肚子里进进出出,那场景分外恐怖,再向下,是两人下t相连处,黑se的耻毛粘在一起,是原始又yghui的jia0g0u场景。做到兴起,玉京又伸手在两瓣圆圆pgu上用力拍打,ch0u出几道红se掌痕,卵蛋也随着他的节奏甩在宋清嘉的yh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红红的媚r0u被c得外翻,看上去可怜极了。

宋清嘉被c得浑身发抖,ga0cha0了几次,水喷得到处都是,玉京才狠狠抵住她的子g0ngs了,宋清嘉感受到了,他这般冷的人,jgye也是热的。

玉京将软了一点的roubang从那sh热的xia0x里退出来,那yan红的小洞里汩汩地冒出白jg,玉京笑着说她没用,这点东西都夹不住,宋清嘉还在翻着白眼失神,耳鸣得什么都听不见,更别提提起力气反驳,整个人被蹂躏得一团糟,全然不像个闺阁中的小姐。

可怜si了,把她g成这样实在是混蛋。不过,爽快极了。玉京这才将她手上纱带取下,雪白手腕上一圈红se勒痕,更是惹人同情。施暴者假惺惺地把她抱起来圈在怀里,轻轻地啄吻着她的嘴唇,过了一小会,毫无自觉地说:“又y了,羡儿,再来一次吧。”

玉京当然不会只满足服务对方,他很快坐起来,把浑身上下软透了的宋清嘉按在地上来了两次,每次都把她c得哭叫不止,直到最后宋清嘉脸上和x里的水都像是要流g了似的,神志都不甚清楚了,玉京才觉得算是勉强尽兴,终于放过了她。

满身青紫痕迹的宋清嘉躺在原地缓了半个时辰,才有力气坐起来。

好在衣服g净,还能上身。但在宋清嘉颤颤巍巍地给自己穿衣服时,玉京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块手帕,毫不害臊地直接塞进她xia0x里堵住小洞,宋清嘉满面通红地呵斥他,叫他快点拿出来。

玉京挑眉道:“你不怕我的jg从你腿间流出来叫别人看见么?宋、三、小、姐。”

宋清嘉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的jg水从来都是直接shej1n她的身t里,甚至今天是直抵着子g0ng去了好几次,如此这般……会怀孕吗?

听了她的顾虑,玉京直笑她太过迟钝,居然今天才想到这个问题。只见他满不在乎地笑着吓唬她:“是啊,要是羡儿大着肚子被你爹赶出来可怎么办呢?羡儿什么都不会,又是失贞的nv子,到时候真的要张开腿随便给男人c了吧。”

宋清嘉抿了抿嘴,指甲在木头上重重地划了一道刻痕,发出一声尖锐的剐蹭声。可是已经跟他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办呢?

“羡儿,其实只是想被我一个人c吧?”玉京笑眯眯地捏住宋清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那双茫然失措的sh润眼眸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犹疑,见她许久不答话,玉京手上发力,满是威胁意味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宋清嘉只能沉重而缓慢地点头。

玉京满意了,松开她的下颌,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蛋:“那就相信我,羡儿,只管看我一个人就好。有我在,自然护你周全。”

出于难以言喻的感受,宋清嘉起了一胳膊j皮疙瘩。莫名的,她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这个方才还几乎要完全毁灭了她的人,似乎b她的梦更叫她感到天然信任。

不一会儿,宋清嘉完全穿上了衣服,唯独发髻乱得不成样子,鬓乱钗垂,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过来。”穿戴整齐的玉京坐在船头,微笑着看向她。船外小雨初歇,微弱的日光穿过清水湖周围的树林,隐约地覆盖在玉京秾yan的脸上,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在宋府一般平和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于是宋清嘉鬼迷心窍地靠过去,坐在他的怀里。

玉京拆了她本来的发辫,把细长的手指当作梳齿,为她梳理着一头乌亮长发,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都没有扯痛宋清嘉的头皮,似乎b素心还要出se。很快,他将那支玉钗别回宋清嘉头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好了,且瞧瞧如何。”

闻言,宋清嘉向外探头,对着湖水打量自己,乌发云鬓,打理得正刚好,丝毫不见凌乱。玉京也看向湖面里宋清嘉的倒影,说道:“锦髻梳成,少年风韵。若为了羡儿天涯目断暮云芳草,倒也值得。”

宋清嘉回头,怔怔地盯着玉京那张一颦一笑皆有风流的脸,不免失神。只觉此人长着张魅惑人心的脸,又深谙打一bang子给个甜枣的驭人之道,实在是个再危险不过的人物,信他真是一桩蠢事,可惜宋清嘉自问向来不是什么聪明人,着了他的道也只能认栽。

实在作孽。

宋清嘉当天回去刚刚好赶上午饭,素心还问她辫子怎么编得跟早上不一样了,她只好说是去了街上脂粉铺的老板娘编的,好在素心一向不长心眼,并未太多过问,只是老爷知道今天上午玉公子也不在时满脸的不高兴。

闻言,宋清嘉心头蓦地一跳。此时恰逢玉京推门而入,他从宋清嘉身边目不斜视地经过,好像跟她无半点交集。

下午宋清嘉原本安然在合欢小院里待着,百无聊赖地绣她一件贴身小衣上的花纹,素心开门进来,只是门扉片刻开启,宋清嘉恰巧一抬眼,一个粉裙nv子正站在雪园门外,玉京抱臂靠在门上不知和她说些什么。一阵风吹过,本来马上要关上的门又被风推开,宋清嘉与玉京隔着空气遥遥对视,只是一瞬间罢了,她觉得像是幻觉。

不过,宋清沅在那g什么?

微弱的好奇心最终湮灭,宋清嘉只是垂下眼睫,专心致志地绣她的花样去了。

玉京打发走宋清沅,半天不见宋清嘉的动静,于是主动走过去推开门,她还坐在原地绣花,动作丝毫不见紊乱,见他进来倒是有点惊讶的模样:“你怎么进来了?”

她倒不会说于礼不合那一套,也许只是对他侵入她私人空间的不满。

素心受宋清嘉指示出去帮她买样子时兴的布料,提了柳条筐要出去,迎面碰见玉京,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宋清嘉,三小姐面无表情,素心抿抿嘴见了礼后飞快地跑了。

玉京关上门,倚靠在门框上说:“进来见你。”

“我也没什么好见。”宋清嘉低眉,将手里的刺绣收起来了。

“绣得好极,收起来作甚?”

宋清嘉避开问题,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说:“我二姐定了人家了,你这般撩拨她,不怕被我父亲赶出去么?”

“我撩拨她?”玉京挑眉,走过去夺过她已沾了唇印的茶杯,凑得离她极近,“我只撩拨过你。”

“喔……”

宋清嘉不信——这男人长成这样,行事又fangdang极了,不知伤过多少闺中娘子的心。宋清嘉自问虽不算聪慧,却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看她那自诩清高的父亲大人,她小时候母亲生不出儿子,整日只得到他横眉冷对的那几年,她这个小nv儿也算是跟着尝过苦头了,好在弟弟出生后整个家里都像转了运势一样,父亲突然中举高升,对母亲的态度跟着变了不少,她也变成了官宦人家的小姐,实在是时也运也。

玉京看着她的神态就知道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反而笑了:“你年纪这么小就这么聪明,怕是很难被男人骗到了。”

“除了你,也没什么男人肯来骗我。”

“你就永远待在这给我一个人骗好了。”玉京离她稍远,仰头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宋清嘉抬头看他,冷静地说:“你不知道我们全家只是来避暑么?就要回京都去了。”

玉京眼睛眯了眯:“你不愿留在我身边?”

宋清嘉眨眨眼:“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难道你不清楚?”

“我跟着你去京都也不成么?”玉京低头,捉住了宋清嘉白玉一样的手腕,他微微用了些力气,叫人很是觉得受威胁。

宋清嘉不回应,冷淡的眸子却尽显嘲讽,那意思便是:只是与你厮混了些时日打发寂寞,怎能当真?

玉京没有生气,而是松开她手腕笑起来:“高门贵nv和一个身份不明的门客确实不太般配,用用还好,却不能长久。你聪明,你那二姐却蠢得很,看上了我,非闹着要嫁给我。”

“那你去坑她就好了呀,我只想自由自在。”宋清嘉叹了口气。

玉京摇摇头,笑眯眯地对她说:“羡儿,待会你去跟你父亲说要嫁给我吧。”

宋清嘉用看痴呆的目光飞快瞥他一眼,有点不高兴了:“嗳,原以为你也很聪明,刚刚我讲得这么明白你还说这种玩笑。”

下一秒玉京收敛起笑容,歪了歪头,黑漆漆的双眸迸出冰冷的光,他嘴唇轻启,声音不大,指令却像是直接植入了宋清嘉的脑海中一般清晰:“羡儿,去告诉你父亲,你要嫁给我。”

宋清嘉又yu反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张不开嘴,然后她的呆呆地点了点头,灵魂像被封在这副躯壳中了一样毫无作用,她的身t自己行动,站起来走到玉京身边,抱着他的脖颈窝进他怀里,抬头对着他的嘴唇送上虔诚的吻。

至此,宋清嘉才隐约意识到,自己招惹上的,是怎样不得了的一个男人。

宋江河远远见玉京向他走来,先是忍不住双gu战战,强行压制下来后又拿捏起官样,0了0胡子道:“玉公子。”

玉京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坐上主座,神态懒散得不像样:“你nv儿很欠管教啊。”

宋江河大惊失se:“羡儿年少,惹怒公子……”

“不是她,”玉京不耐烦地打断,“你另一个nv儿,很打扰我。你不是已经把她卖出去了?为什么还没到新主人家里?”

“清沅……”宋江河怔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是我教nv无方,玉公子见谅。只是清沅虽口头定了亲,却还没下聘……这并非是卖了……”

“一个意思。”玉京ch0u出腰间折扇把玩起来,“我不喜欢随便什么人就跑来说倾慕我,恶心。”

“是是是,老夫定管教好清沅。”宋江河勉强抬头,脸上尽是谄媚。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玉京顺着声音看向门外隐约的轮廓,脸上浮现出笑意,他似乎又变成宋府初来乍到的那个神秘又迷人的年轻人,周身凛冽的恶意收敛进去了,他从主座上下来,不问宋江河的意思就去开了门,宋清嘉呆呆地走进来,身后还带着不明所以的宋清沅,她直gg地看向她的父亲道:“我要嫁给玉京。”

“什么?!”宋江河不动声se地看了看玉京,又诧异又不知怎样应对。宋清沅也是张着嘴看向宋清嘉。

宋清嘉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我非他不嫁,如不能如愿,我宁可一si。”

宋江河瞪大了眼——宋清嘉自五岁起就不再流泪了。他又用余光看着玉京的脸se,这人很自如地展开扇子摇了摇,眼神得意,还假模假样地说:“三小姐这份钟情,玉某实在愧不敢当。”

宋江河额头冷汗直冒:“这、这……”

玉京微微一笑:“宋大人,小生一介草民,怕是与三小姐不甚匹配罢?”

宋江河既不敢说“配”,也不敢说“不配”,嘴唇都g裂了几分,只能t1an了t1an下唇,为难地看向两姊妹。宋清沅如遭雷劈,也不由自主地哭了,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恨地剜了宋清嘉一眼,一跺脚就捂着脸跑出去了。

玉京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宋清沅,只是直gg地盯着宋清嘉,这时他用扇子盖住下半张脸,嘴巴无声地动了动,宋清嘉浆糊一团的大脑忽然清醒过来,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天旋地转,宋江河打圆场的客套话也在耳畔忽近忽远,她是怎样在玉京玩味的目光中被素心扶走、宋江河是怎样居高临下地叫她回去和姐姐交谈,她一概不知,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是个妖孽。”

被素心扶回合欢小院,宋清嘉脱力地倒在床榻上,仍在耳鸣,脑海里回响着自己说要嫁给玉京的话。那一段时间对自己身t的失控令她恐惧,宋清嘉不由得颤抖起来,把自己裹进被褥中,身上一阵恶寒。窗外一阵小风吹过,窗棂微微响动,宋清嘉闭上眼,眼皮轻颤,仿佛刀尖正对准了她的眼球,只要她睁眼,她的世界从此就变成彻底的黑暗。

“小姐,您也真是的……”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素心站在她床边无奈地说,“怎能跟玉公子单独相处呢?您还没出阁呢,于礼不合的呀。哎呀,实在是……”

听到她提及玉京,宋清嘉又将身t蜷缩得更紧。

忽的,素心的絮叨戛然而止。

隔着锦被,一只有力的手按在她头顶,顺着她窈窕的身量,随即是脊背,腰腹,大腿。

宋清嘉又听到头顶那个熟悉的慢吞吞的声音:“小可怜儿。”

他常常这么叫她,目光里捎带着真假难辨的怜ai,这样的称呼往往出现在两人ch11u0相对时,玉京语气轻佻,却有些真心实意的模样,美丽的眼睛微微眯着,那对黑se的瞳子也显得有点温柔。宋清嘉在q1ngyu覆顶时最容易对这样的他心动,身t也会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任由他施予。

而此时这个声音带给她的是不可名状的惶悚,她浑身起j皮疙瘩,身t更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可她恍然发觉素心没了一点声音,还是鼓起全身最后一点勇气从锦被中钻出来,恨恨地盯着笑容满面的玉京:“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被叫做“什么东西”,玉京倒也不生气,反而兴致b0b0地逗她:“你猜猜?”

宋清嘉仍旧脸se发白,没心情同他玩笑,又问:“你将素心怎么样了?”

玉京叹气道:“一个不伶俐的小丫鬟,也值得你上心。在偏房晕着呢,放心,没si。”

“我要见她。”

玉京也不勉强,任由她颤颤巍巍地下了榻走去偏房,甚至是低头探了探素心鼻息,确实是均匀稳定,她这才放下心来。宋清嘉勉强扶着身边的椅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问:“你意yu何为?”

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她的腰,接着玉京的呼x1贴到她的脖颈上,他声音轻佻、语气平静:“你觉得呢?”

宋清嘉又下意识地打摆子,她闭上眼,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样一个强大的妖物,究竟有什么是能从她身上得到的?

玉京笑了:“傻得……”

他冰凉的手指探进她裙子里,宋清嘉确实是冰肌玉骨的秋水美人,腿上的每一寸r0u都纤瘦有度,玉京就这样在她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抚0着,感受着她身t的抖动,宋清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的手指已经0到了yhu,可她丝毫没有情动,还是g涩得很,浑身上下都僵住了,玉京的一根手指塞进去,宋清嘉终于有余力注意,那触感竟然像他上次塞进去的玉制的扇柄,没有温度,却能在她x道里搅弄,玉京低下头t1ant1an她的耳廓,喃喃道:“羡儿,我喜欢你流眼泪,哭给我瞧瞧吧。”

一瞬间,宋清嘉的眼泪真的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她声音哑哑:“不要在这里,素、素心还在……”

“我该听你的么?羡儿。你若是讨好我,我或许答应。”

宋清嘉眨眨眼,她极缓慢地转身,终于能直面这个她深知有多可怕的“人”,而他没有青面獠牙,仍然是那副美得不像话的模样,青发绾在脑后,怎么看都是翩翩公子。宋清嘉知道所谓“讨好”他的手段都有哪些,因为他本身就是她的老师。宋清嘉双手环住玉京的腰身,踮起脚够到他低下头送上的嘴唇,sh滑的舌头纠缠,在静谧的偏房里像两条戏水的游鱼。宋清嘉闭目,热热的眼皮下泪珠转圜,她喘不上气,脸都憋得通红,这时玉京一把将她捞起,小小一副骨架搁在胳膊上,很是恰好,他回到正房,宋清嘉的裙子被他撕开,一副莹润的r0ut撞进他眼底,x脯沉甸圆润,被玉京一把掐上去宋清嘉ch0u动了一下,还是没能躲开。

玉京一只手r0u着,软软的rufang被抓出各种形状,他捏了一会就开始用指尖掐着宋清嘉的rt0u,又是按又是低头咬住,舌尖绕着红豆一样的小圆粒打转,没一会,那地方就y挺得跟石子一样了。宋清嘉忍不住嘤咛一声,在床榻上几下就被他g出sao样的毛病又是犯了——谁叫这邪物在暴露身份之前就把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0遍了,宋清嘉尽管害怕,与此人已是本能地熟稔着了。

把她nzi上掐弄得全是指痕和牙印,玉京才抬头看向宋清嘉又委屈又忍不住卖sao的表情。他衣物尽全,只胡乱脱了下半身,露出脐下三寸y邦邦的凶物,慢慢说:“本不愿伤着你,不过,你可知道这玩意儿我有两个?”

“什么?!”宋清嘉大惊失se,傻乎乎地要去盯着他胯下看。

玉京一把将她摁回去,俯身脸上笑容邪肆:“你不是问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听好了,我是……蛇妖。”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开门,宋清沅皱了皱眉,她站定,俯下身贴在门框上仔细听,里面传来似是痛苦的咿咿呀呀的叫声,她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奇怪极了。忽的,她的脑海里嗡地一声,一根弦忽地绷紧,她再等不及宋清嘉来应,下意识地用力推开了门。

宋清沅耳边响起了更为清晰的sheny1n声和r0ut撞击的啪啪声,她原本已整理好的思绪再次崩溃,脑海里那根弦终于绷断了。她流着泪,麻木地一步一步走向声源。宋清嘉被c得毫无意识,跪在地上被拽着腰身,嘴上放声地尖叫。玉京把roubang放在她身t最深处小幅度地撞着,密密匝匝的水声淋漓响起,他英俊的脸上尽是挑衅,一边c一边看向站在门口的宋清沅,一句话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宋清沅口舌发g,亲眼望着玉京白皙宽阔的x膛和他低头亲吻宋清嘉颈项的动作,她却挪不动步子,几乎要瘫倒在原地。

玉京停下自己的动作,roubang依然留在温暖的r0uxue里,他恶毒地凑近宋清嘉耳畔,轻声说:“羡儿,你姐姐来了。”

宋清嘉浑身一抖,终于有余力抬头,她正对着门口宋清沅不可置信的脸,宋清嘉却还没能改变表情,依旧是被c得满脸春意的模样,宋清沅摇了摇头,跌跌撞撞地转身跑了。

玉京嗤笑一声,凉凉地说:“活该。”

宋清嘉却哭起来,转身推开他,“啵”的一声,roubang滑了出去,宋清嘉笃定地大声说道:“你故意的!”

玉京歪了歪头,他确实早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且特地撞得更凶了点,不过,这样算故意么?他还以为这是个意外呢。可是,他没想到宋清嘉居然有胆量和力气跟他发脾气,于是颇无辜地摇头,狡辩道:“是巧合,不是故意。”

宋清嘉指了指门口,一边抹眼泪一边喊:“你出去!”

玉京眨眨眼,没有动作。

宋清嘉随手拾起旁边他的衣服砸到他脸上,却因为人早被c软了手上实在没什么力道,然而态度还是很坚决:“滚出去!”

玉京看了看仍然肿胀的下身叹了口气,虽然接住了被甩在脸上的衣服,但他还是掐了个决给自己变了一身崭新的青se衣衫,这时宋清嘉已经爬到床榻上将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了,玉京看着那个蚕蛹一样鼓鼓囊囊的被子不禁失笑,淡定地转身走了,走时还顺手给她关上了屋子的门。

宋清嘉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紧绷的身t才彻底放松下来。

神奇的是,她的眼泪也渐渐停了,好像玉京不在,她的喜怒哀乐都淡了一层,眼泪这样灼热的yet,也回到身t的洋流中了。

她穿好衣服把窗户打开,风将那些腥臊的味道也吹淡了,不一会,素心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好像把发生的事情都忘了,将买回来的布料拿给她看,宋清嘉心不在焉,捏着手里的绸缎问:“你觉得那个玉公子怎样?”

“小姐……”素心为难地摇头。

“罢了……那,你会怕他么?”

这时,素心扁扁嘴,犹豫地点点头:“也不算怕吧,就是觉得他,跟旁人大不一样。”

“连你都知道他是个怪人,我爹却招来了。”宋清嘉叹了口气,这才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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