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口侍深喉把您娶回来是让您做将军府中供人使用的Y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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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府和将军府离得不近,返程至少也要半个时辰。

萧绍瑜不着急回去,让车夫慢慢地走。

滚动的车轮行过闹市,外面嘈杂喧闹,然而只隔一壁的马车里却是极为香艳的场景。

萧绍瑜两腿之间跪着浑身赤裸的美人,美人不着寸缕,墨发披散在脊背上,头正好埋在萧绍瑜的胯下,身体不断起伏着,正在艰难地吞吃阳物。

这美人冰肌玉骨,螓首蛾眉,偶然抬起头来,被逼红的眼角落下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一边脸颊上带着不轻不重的红色掌印,显然是刚才这淫妾有地方做不太妥当,没能将夫主伺候好,于是被随意地甩了一巴掌以示训诫。

这跪在男人胯下的淫奴正是温良。

阳根上布满虬结的青筋,美人便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他将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吞入口中。

他一边给男人舔舐阳具,一边将自己白皙软腻的乳肉贴过去,蹭着萧绍瑜的身体,做出讨好的姿态。

萧绍瑜不许他用手捧,他又不敢用牙齿,可若是不用些力气,阳根便极容易从口中滑出,这样往往他又会挨上一巴掌,于是温良便只能晃着自己的嫩臀,将身子压得极低,扬起雪白脖颈服侍。

他微微抬头,只见眼尾被逼得泛红,显然是被口中硕大阳根折腾得不轻,这东西粗壮极长,一路捅到了他喉咙处,温良艰难地往下咽,可是即便如此仍旧没有全部吞下,塞在嘴中难进一步,温良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撑爆了。他的鼻尖触碰到了男人身下浓密的森林,也只能用自己上下两片唇合成一个圈,小心翼翼地将柱体包住。

深喉将他弄出了他生理性泪水,美人却半点不敢松懈,生怕稍微弄得上面人不满意,回府后便会遭到更严厉的惩戒。

以前萧绍瑜心疼他,护着他,就连欢爱都舍不得用力弄疼他,更从来不肯让他做这种跪在男人胯下,以低贱姿态口侍的事情。

可如今不同往日,曾经的恩爱情分已经烟消云散,萧绍瑜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把他抱在怀里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刻意的为难与粗暴的使用。

他到府里还不到一个月,萧绍瑜把从前温良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在他身上用了个遍,让他日日跪在地上被器具亵玩。

他如今就像萧绍瑜所说一样,是个伺候主君泄欲的奴妓,露奶露穴已经是常态。在性事上,萧绍瑜更是变本加厉,有时温良被按在床榻上做数个时辰,哭得嗓子都哑了,萧绍瑜也半点不会怜惜他。

萧绍瑜能带他出来和旁人相见,已经是少有的歇息时间了。他在府中规矩极多,都是为他一个淫奴单独设置的,可是再过一会儿,就又要回到将军府里了。

府里面,可就不止萧绍瑜一个人调教他了。

萧绍瑜忽然抓住他的头发,一挺腰,把美人的头强行按在胯下,就那样一前一后地冲刺起来,俨然把这张嘴当成了可以肆意发泄的排泄口。

阳物快速进出嫩口,磨得温良嘴角发疼烫,龟头每一次都冲到喉咙中未曾开拓的地方,紧致滚烫的腔肉包裹着男人的物件,将男人服侍得极为舒爽。

温良乖巧地任由男人使用,做出一副任人亵玩的模样,显然是一个饱受调教的淫物。

头皮上的紧感一松,萧绍瑜松开了手,旋即喷薄而出的精液涌入了温良的喉咙中。

萧绍瑜按住他,冷冰冰地说:“全咽下去。”

温良的眼中像蒙上一层水雾,他喉结滚动几下,僵硬的身体每几秒便恢复了正常,将萧绍瑜发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乖乖地舔舐干净。

马车这时候停了,一众人候在马车外面,等着迎接将军和将军夫人下车。

隔着帘幕,温良能清楚地听到外面人刻意压低的呼吸声音,伺候男人所发出的淫靡之音,也定然全部落入外面人的耳中。

只隔着一层薄薄布缦,不难想象他是如何赤身裸体地展露淫态,跪在那里,低贱得如同娼妓一样服侍男人。

外面的人都在等着将军在马车上使用完夫人。

萧绍瑜泄完欲,让他现在就重新拾起嫩乳上的规矩。

铃铛早在车中备好了,往日里他的这双嫩乳被打了环,上面再挂上铃铛,这样每走一步,摇弋生姿,连带着奶子微微晃动,就能发出悦耳的声音。

要不然这骚货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温良给自己带上特制的铃铛,铃铛穿过了乳孔,根本无需额外地拨弄,微微动弹,那“叮当叮当”便响了起来,令他脸上泛起红晕,无论多少次听到这样的声音,温良都羞耻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会还要在下人面前一路走过去,让他们听清这淫佚放荡的声音。

温良只裹着个外袍就要下去。

“把你的奶子露出来,”萧绍瑜伸手拉住了他,凉凉道,“将军府不需要连露个骚乳都推三阻四的贱货。”

温良的手一僵,他这次却不敢再反对,将外袍脱到一半,恰好露出丰满肥硕的奶子,馒头形状般的雪白奶肉上颤颤巍巍地点缀着一朵红色花蕊,像是方才被又啃又咬过一般,此刻已经肿了,奶肉上面还有被淫玩过掐咬的红色痕迹。

温良生得美,他出门时所梳的十字髻衬得人雍容华贵,另加珍贵钗环点缀,外人望之无不以仙人喟叹。如今在马车上伺候了一会儿,被萧绍瑜弄乱了部分发髻,些许青丝垂了下来,却是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萧绍瑜将垂下的发丝给温良掖在他的耳后,盯着看了一会儿。

温良垂着眸,方才哭过的眼角泛红,他从脖颈以上,就像一个刚刚受了委屈的贵妇,绝美的脸,略有些乱的发髻,头上的簪钗一并完好,不失国色天香。

然而在下面的布满痕迹的白嫩身子,显然是被玩狠了,看上去淫荡如同娼妓。

见衣冠不整的、甚至袒乳露奶的夫人从马车上下来,众人却并无什么惊讶之色。

早在夫人进府的第一天,将军便让内府里面的人都知道了,如今的夫人,只不过是将军府中家妓淫奴罢了。

“把您娶回来,是为了让您做将军府中供人使用的淫妓的,可不是被人弄个奶子都遮掩害羞的贱物。”

见了温良这副敞开胸口的淫荡模样,府中的嬷嬷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定是夫人出门时失了态,做了不合将军意的事情,这才令他在众人面前露出奶子,以示羞辱。

见温良低头咬着唇,下车时仍有意遮挡,试图将两边的衣衫往中间扯一扯遮住奶肉,嬷嬷当下便上前提醒。

温良下车时才看见围过来的人有多少,他自从到了将军府中这是第一次跟随萧绍瑜出门,往日他都是在内院里,所见的也多是嬷嬷和侍女。

可如今环顾四周,除了眼前同他说话的嬷嬷调教过他,他认识之外,其余所见皆是新面孔,一看便不是内院伺候的人。

他虽说进过一次青楼,但顶多只是被固定在壁尻墙上亵玩过。至于在大厅里陪数十位恩客嬉闹抚玩、在众人面前袒胸露乳的事情,他也只是远远看过一眼,那种完全丢掉羞耻心的事情,他还没能完全做到。

可无论何时被训诫时,调教他的人都要揪着他进过青楼的事情反复强调,告诉他,像他这样的妓子能够进入将军府伺候将军已经是极大的荣幸了,更要摆清楚自己的身份。

温良听了这话,手上一僵,他饱受调教,深知她们的手段,即使萧绍瑜没有发话,被嬷嬷们揪住了小辫子,回头也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于是他顿时不敢再做小动作了,身后的萧绍瑜倒是听得一清二楚,眸色沉了沉。

他从后面一只手便揽住了温良,伸手将他的奶子握在掌心。

这只圆润肥硕的雪乳饱受调教,如今一只手已经堪堪握不住了,萧绍瑜仍用力攥在手心,奶肉从指缝间凸出,被漫不经心地蹂躏捏弄着。

为了方便把玩,萧绍瑜将温良禁锢在怀里,胸膛贴在他后背上,男人雄厚的气息扑在温良耳侧,弄得他痒痒的。

这副样子若从后面看去,倒真像是丈夫从背后搂住娇妻在挑弄情趣。

萧绍瑜低头咬住温良的耳垂,在齿间肆意研磨,附在他耳边,然后嗤笑道:

“贱人。”

他一下把温良最后用于蔽体的外袍也扯掉了,然后将他往前推了一把。

温良便完全赤裸地站在众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他被自己的丈夫直接剥掉了衣服,露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他一时间竟是怔住了,脸上泛起了羞耻红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萧绍瑜真的把他当成一个玩物了。

“之前学得都是些什么规矩,”萧绍瑜道,“怎么一到外面就开始不听话,跪下,一一说给我听。”

温良没想到萧绍瑜在这里就要罚他,往日就算犯了错也会到内院去。他噙着泪跪趴在地上,他的两只雪乳自然垂下,几欲触地,红嫩的凸起上挂着的铃铛,肥嫩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自己身下两口红彤彤的淫穴,只等着主人来鞭笞。

这正是进府后他学会的第一步规矩。

为奴妓者回主君话时,要将奶子尽量往下低,而将臀部竭力向上挺,做出淫贱至极的状态。

温良的腿分得极开,因此可以将其间的物什看的一清二楚,那淫穴鲜红透亮,泛着一阵水光,肥嘟嘟的花蒂已经从鲍肉中露出,缩不回去。

数十道炙热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看着这美人即将被淫辱的过程,今日将军大抵是来了兴致,不会轻易放过夫人的。

“身为奴妓……啊……要绝对服从夫主的命令……啊……,骚乳贱臀,皆为夫主所有……”

一旁负责训诫的人早就准备好了长鞭,他每“啊”一声,便是身后持鞭的人将鞭子重重落下,精准地打在嫩臀上,雪白的臀肉迅速地出现了交互错杂的红印,火辣的痛感从皮肉渗进去。

温良痛得叫出声来,身体每被鞭笞一下便会忍不住剧颤一下,奶子随之抖动,乳上挂着的铃铛当即铃铃铃地作响。

可他却不敢断了对萧绍瑜的回复。

“那你今天做什么了?”萧绍瑜漫不经心地说。

“夫主使用罪奴骚乳时,罪奴出声……啊……扰了夫主雅兴。”

“唔……啊……”话音刚落,落在臀部的鞭子更重了。

即使是之前调教之时,也极少挨这样的打。

萧绍瑜伸手抬起了温良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表情,却不曾让行刑的人停下。

破空鞭肉之声仍在继续,温良每挨一次鞭子,嘴唇便被激得一颤,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白色,萧绍瑜审视他,温良不知为何生起了几分难堪的,正欲低下头去,想起如今的惩戒正是因为违反了他的命令,便不敢动了。

男人嗤笑了一声:“你原来也是知道廉耻的吗?”

“罪奴知错了,”温良疼得厉害,一时间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呜咽道,“罪奴再也不敢了。”

他讨好般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微微舔了舔萧绍瑜的手,只盼望他能够消气。

萧绍瑜没想到温良会做出如此举动,手顿时一滞,反应过来手上温热柔软已经收了回去,低眸看去,正对上温良那哀求可怜的眼神。

可惜他如今最不喜欢的便是温良这样的眼神。

他神色一厉,猛然起身,大步就走向身后行刑之人,在场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伸手便将鞭子夺了过来,然后对准地上翘臀晃乳的淫荡美人,冲着他臀缝之间的那条肉缝,便直接抽了下去!

温良措不及防,毫无预料地挨了这一下,当即惨叫一声,他的臀部翘得极高,因此两处红穴都赤裸裸地向身后之人张开,这是行刑时的规矩。刚才行刑之人没得其他命令,鞭笞之地仅仅是臀肉,即便是打烂了也无所谓。如今萧绍瑜将鞭子接过去,第一鞭子鞭梢便精准无误地甩在了花蒂上,余势未停,从娇嫩的凸起顺到下面翕动的媚肉,一并挨了这一下。

剧痛从花穴处席卷了上来。

旋即,第二鞭……

“啪啪啪……”如狂风暴雨般降临的惩处将娇嫩花蕊打得凌乱不堪,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如此残酷地征伐,温良红了眼圈哭喊着,一时忘记了羞耻,试图依靠扭动臀部来躲避这要命的鞭子。

然而他每扭一下,萧绍瑜都能准确判断地判断好他下步的动作,往往是还没动作,新的一鞭已经到来,专挑温良最受不了的地方。

温良原本是跪趴着的,前面的手臂和跪着的双腿撑起来他的身体,但如今在这一番铺天盖地的鞭子下,两腿之间痛楚难耐,连带着膝盖虚浮,腿根抽搐没了力气,他跪不稳了,险些趴下去,哭道:“夫主饶命……夫主饶了罪奴……”

两个内院的嬷嬷对视一眼,便上前将温良按住,强迫他维持这个姿势。

美人垂泪哭泣,挺着一双雪乳,翘着淫臀,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嫩穴送到男人眼下,任他鞭笞,红肿一片的嫩臀布满了凌虐的痕迹,偶尔鞭子响亮些,美人的嘤咛声便会额外高上一度。

唔……嫩逼一定都被抽肿了。

娇嫩处又酸又痛,本来是炙热的痛意,几鞭下去竟也生出几分奇艺的快意,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如同电流般击打着温良的身体,每一鞭都让温良抽搐一下被迫挺直了腰,些许清亮的水液从鞭子尾带出,溅到四周。

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对这样的事情起了反应,渐渐地,身体最隐秘的幽处逐渐泛起了一股瘙痒和酥麻,竟是更渴望起了这般的对待。

温良的泪水流了满脸。

鞭子抽毕,其中一个嬷嬷开口,淡漠的语气好像地上之人不是挨了一顿淫刑,而是吃了一顿饭一样:“请夫人自己扒开,请主君审看。”

温良已经挨了教训,哪里还敢反抗,他瑟缩了一下,随后颤颤巍巍地把手往身后探,将自己的被打肿的逼肉掰开,两块肥嘟嘟的嫩鲍肉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指尖略微一碰便疼得让人呲牙咧嘴,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温良的泪珠哒哒哒地往下掉,他将指尖往穴里面探了探,避开红肿的地方,沾着自己手上的一丝清液,仍旧竭力掰到最大,让萧绍瑜一眼便能看清这口幽穴。

“请夫主审看……罪奴淫穴。”温良抽噎着。

在将军府里面,温良是以奴妓身份被调教的,他平日里在内院房间里不穿衣服,更是被规训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身上伺候男人的两个淫处被仔细调教,称呼也是不能错的。

花穴要称为淫穴,奶子要被称为骚乳,无论何时,若是提到这将军府中的淫奴、淫物、家妓,定然是将军这娶回来却当妓子玩的正妻了。

萧绍瑜刚准备开口,便急匆匆来了人,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说了有些急事要他处理。

他微微颌首:“好。”

他转向温良:“今日到此为止,给夫人赐香,到书房里跪上半个时辰,之后再回内院吧。”

温良一抖,旁边侍奉的人却明显比他反应快很多,很快就将温良带到了书房,然后送来了香。

这香足有两尺长,通体红棕色,乃是采由上好的檀香磨成粉末再压制而成,还被专门做成了棱角分明的细长条,放在寻常人家里都是只有祭祀祈福时才能用到的好物。

温良以身为器,用嫩穴当香炉,被放置在了桌子上,依旧是跪趴的姿态,为了让他维持住这个淫穴朝天的姿势,他的花蒂上被夹上了夹子,嘴中含着一颗金色口球,一条细长金链将这两个东西系在一起绷紧。这样,温良便只能将臀部翘到应有的高度,只要他想要有丝毫的懈怠,金链便会狠狠地扯住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可怜他刚刚挨了好一顿罚,花穴和嫩臀还肿胀着,如今那小小的穴口便还要含着足有一指粗的香。

那香从他的穴口慢慢地捅入,上面棱角磨得他一阵抖栗,萧绍瑜偏偏恶劣地不行,一边往里面送一边轻微转动手中的线香,使得他里面的媚肉都被一点点被研磨着,他这么一弄,温良的脸上本就泪痕交错,他的眼中泛起了阵阵雾气。

他低声哭了起来。

他哭,萧绍瑜是不管的,依旧往里面送。

这香极长,一直抵到了温良的宫口处,所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有一尺左右,温良含着口球不能言语,但顶端碰到那圈樱红色的圈肉时,还是尖叫了一声。

所幸萧绍瑜并没有打算将香插进他的胞宫里面,但还是微微捻了捻,让香的尽头陷进去宫口些以做固定。

温良的脚趾绷紧,脸上泛起了绯红色。

做完了这些,萧绍瑜便专心处理起来事务些。

这用正房夫人插的香果然有所不同,房间里不但弥漫着沁人心脾清淡的檀香味道,竟还有一股淫香。

萧绍瑜偶尔抬头,便能看见美人跪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嫩穴上有烟雾缭绕。

最顶端的香料缓缓燃烧着,上面燃尽了的香灰积累到一定长度便会掉下来,还带着余温的灰烬正好落在花穴上。

于是萧绍瑜一边处理事情,翻动书页,隔一会便能听到檀木桌上传来一次呜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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