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贴身内衣内裤/比下面的嘴乖多了/P股上勒出痕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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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心中一直有一个未解之谜,他的贴身内衣内裤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

年轻的他有时会困惑地向他的朋友们提出这个问题,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被困扰了很久,微微蹙着眉。

他的疑惑是湿润的灰色,带着忧郁的触感,当他眨眼时,朋友们就会失神地望着他的脸,换来叶南更加困惑的一句“怎么了”。

朋友们的目光齐刷刷地从他的唇瓣移动到他偶尔吐露出来的舌尖上,又颇为一致地移开,游离几瞬后,落到他的脸上。

而神奇的是,每当他说完这件事情,消失的内衣内裤总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衣柜里,像是被借用许久之后又重新物归原主。

他没有多说,但朋友中总有人会开玩笑般地向他提起这件事情,然后睁大眼睛去欣赏叶南脸上微微流露出来的窘迫。

“没有……可能是我放错地方了,后来都找到了。”

他说话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地咬一下唇瓣,咬到的地方会留下一层薄薄的白印,很快就重新充满血色。

他们经常会盯着叶南的下唇看。

那里就像他下面的阴唇,敏感的小逼只要摸几下就会兴奋地充血,用牙齿碾磨几下就会重新充血,整个过程让人非常着迷。

叶南上面的嘴可比下面的要大方许多,会说出让他们兴奋或是生气的话语,也会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只要以“你长了虎牙诶”、“你有蛀牙吗”等等弱智的话语作为借口,就能得到乖乖张开嘴的模样。

这一点远比下面的小逼乖。

他们需要经过抽签、竞选、打架、博弈、评比打分才能在夜晚排上号,去短暂地占有叶南的小逼,去抚摸去吮吸那一处。

叶南的朋友们很喜欢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细微的情感,总像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样,感到新奇而满足。

后来,叶南不再提起有关内衣失窃的事情,因为他又发现内衣的数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

有时他的衣柜里会出现新的内衣、内裤,当他再次提出来时,就有好友说这是他买来送给叶南的。

就比如某位太子爷,他会以促狭戏谑的语气向叶南询问内裤的颜色、材质、大小以及舒适度。

男人问得很细,问的时候根本听不进去叶南说话内容的逻辑,只会死死地盯着他的嘴巴看,再从他的嘴巴想到他下面的小嘴,想到那里被他亲自买的内裤紧紧地包住,屁股的肉会不会勒得很紧?会不会勒出痕迹?肯定很漂亮吧。

这样的问题早已超出了朋友之间的界限,是近乎侵略锋利的问题。

但这些锋利的问题面向叶南时,他也仅仅只是流露出些许窘迫或是恼怒的神情,然后认真地思考。

当他半遮半掩地回答完,飘忽不定的眼神落到实处,注意到面前的男人失神分心的表情,又会生动地、湿淋淋地瞪男人一眼:“你在听我说话吗?”

某个太子爷总是沉浸在叶南这样对待他的态度中。

房间中的入侵者处理好叶南腿间的红肿后,帮他拭去多余的液体,穿好内裤。抵在双腿间的阻力消失了,叶南的双腿自然合拢起来。他穿着一条睡裤,这条裤子他穿了好几年,材质很舒服,洗洗晒晒很多次,一直都没有换过。

叶南睡觉喜欢抱着东西,男人又把床边快要掉下去的大熊塞进叶南的怀里,看他像考拉抱树一样抱住,双腿缠在上面,男人定了几秒,抬手帮他盖上了被子。

男人娴熟地衣柜里拿出一条沾染着洗衣液香味的内裤,团在手心里,塞入口袋。

他们私下里把这个称为报酬,十分蛮不讲理。

收拾妥当,他还在房间中绕了一圈,把上午某个蠢货留下的痕迹处理干净。很显然,这种事情男人做过很多次,按照往常他应该走了。

他不像其他几个人那么重欲,每次轮到他也仅仅只是做一些堪称温柔的收尾工作。

但是叶南在睡梦中咳嗽了一声,床边的男人皱了皱眉。即使知道叶南并不会醒来,他还是凑近去,弯下腰帮他掖了掖被子。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衣摆被一股很轻的力道拽住了。

他自诩冷静自持,在这些事情上鲜少争抢。他在饭局上并没有和叶南产生任何交流,经常回避任何与叶南眼神对视的可能。然而几个小时前,他站在人群后方,用锐利的眼神凝视着叶南的手,死死地盯着,看着他拽住了身边人的衣角,看着情敌及其显眼的炫耀。

同时,这个不屑于情欲的男人还忘记了一件事,当他接到邀约后,特地把这一整天的工作都空了出来。

即使叶南的动作是无意识中做出来的,还是引起了男人内心极大的满足感。他离开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出声,也不做任何动作,等待着叶南的下一步举动。他以前从未想过,他的心脏竟然能跳得如此之快,剧烈到遮不住他脸上的冷静了。

叶南的手像一条灵活的蛇,或是游动的鱼,抑或生长缓慢的藤蔓,于是他顺理其章地躺了下来,躺在叶南的床上。

男人不知道叶南正在做什么样的梦,但叶南抱住了他。

他自以为能够泰然自若地享受着叶南的投怀送抱,但很明显,那种从容不迫瞬间在叶南抱住他的那一瞬间,就立刻从他的身上消失了。

叶南搂着他,他的肌肉绷得很紧,很僵硬。

他知道叶南的睡眠习惯,总要抱着东西才舒服。他自作主张地把玩偶熊挤走,挤出叶南的双臂间,挤出叶南的腿间,挤出床上,挤到地上,或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行。叶南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具有侵犯意味的同性,而把他当成了床上的一个玩偶熊,或是巨大的萝卜玩偶。

这才是正常的思维逻辑,但男人不止一次地想,这是否代表着叶南更喜欢他一点呢。

他恍惚地想,除了他,叶南还在床上抱过谁?叶南的力气并不大,但就这么轻轻的一揽,一搂,他就不敢呼吸了。

他现在是属于叶南的玩偶。

男人调成静音的手机在那一瞬间收到无数条涌入消息,无一例外都带着愤怒和嫉恨。他这时已经全然不顾了,鼻子充斥着叶南身上的香气,身上是叶南怀抱中温暖的触感。他听着叶南的呼吸在他耳边均匀地响起,无声地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于是,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就以诡异的姿势躺在叶南的手臂间,哄着睡着的叶南把腿压在他的身体上,像抱着玩偶一样把他紧紧地缠在怀里。黑暗中,男人深深地凝视着叶南的睡颜。他很难产生任何旖旎绮丽的性幻想,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躺在叶南的怀中。

叶南的睡相不好,于是这位邪恶的偷窥狂、古怪的入侵者被叶南抱住,叶南搂紧他,不自觉地凑近,非常安静地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高大的、强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不自然地扭动了脖子,于是他的小心思让他换来了一个轻飘飘的、不带有任何情感的亲吻,这个无意识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不知道摄影头是否会把这一幕录进去,他一边想象着那群人嫉妒到吐血的神情,一边隐秘地期望谁都不要看到叶南送给他的吻。

叶南睡觉会严严实实地用被子盖住整个身体,和小熊玩偶一起窝在被子里。

他是一个恋旧的人,睡衣穿了好多年,他没有特别严重的阿贝贝情节,不过已经习惯了睡觉的时候抱着这只小熊。

叶南伸手关掉闹钟铃声,整个身体还压在灰扑扑的小熊身上,赖了一会床。

他有些困惑地摸了摸小熊的耳朵,昨晚睡得很热,他在梦里都能感受到小熊的炙热,几乎要把他烤的化掉。

不知是否是心情一直蔓延到了梦境,梦中的他抱着流泪的小熊,小熊在他的怀里流眼泪,眼泪全部流淌到叶南的身上,滚烫的眼泪几乎要把他淹没,透不气来。

梦中的他只好亲亲小熊,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的耳朵、揉揉他的肚子。

但是昨晚的小熊太奇怪了,摸起来没有那么软,也没有闻到小熊身上熟悉的味道。他安抚性地摸着小熊,但好像小熊不太适应他的怀抱,越摸越坚硬。

叶南的手只好循着他发硬的地方揉去,紧紧地抱住他,充当着抚慰的大人工作,但无论他怎么抚慰,小熊的身体越来越硬,恍惚间还能听到某种压抑过久的喘息声。

这一整夜,无论是叶南还是小熊,都出了一身大汗。

好在叶南一向是一个宽容大度、没有脾气的人,完全包容小熊的一切。

叶南从残梦中醒来,再次抱了抱怀中的小熊,梳理了它的毛毛。

穿衣服,洗漱,收拾东西,出门。

叶南穿着普通的格子衬衫,戴上他的黑框眼镜,灰色的背影汇入人流中,满载一罐子鱼的罐头列车很快就呼啸而过。

叶南的交友范围不大,细算下来身边竟然一直都是一些人。就连他在公司上班,刚工作几天就能在身边遇到眼熟的同学或是朋友,要么是突然空降的上司,要么就是业务对接到了朋友。

不过,叶南很少去思考这些东西,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几天公司空降了一个顶头上司,叶南前几年在学校见过他,也仅仅只是脸熟的关系,自然不知道上司曾经是他某个朋友的死敌,他单薄的几页身世背景早就躺在上司的桌前,翻一下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叶南确实也只是一个像白开水一样平淡的普通人。

上司从里到外都不是什么好人,恶名远扬,态度很差劲。组里推推搡搡,最终汇报的任务落在叶南的身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好脾气。

叶南抱着材料走进上司的办公室,说完之后,话全部落在了地上,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上司盯着显示器看得入神,手指在桌面上“哒哒”敲了几下。叶南索性等候在一旁,脑袋低着,思绪早已飞到家里,他打算今天也好好泡个澡。

在这一点上,两人达到了同步。

显示器背对着叶南,因此他并不知道,面前的上司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洗澡的视频,看他清理沾在逼上大的精液,并时不时抬起头,含着笑看他一眼。

这种笑让人不寒而栗,上司的眼神像一条毒蛇,冰冷粘腻,肆意地黏在叶南的身上,带着毒性的赤裸恶意。

叶南昨天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精神紧绷过后又松懈下来,聚餐虽然没有繁文缛节,叶南仍然陷入了社交障碍,他只想回到房子里,好好泡上一个热水澡。

普通人并没有多少选择的机会,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叶南一路走来,有太多需要选择的时刻。

他的这些选项们总会凑到他的眼前,无论怎么甩也甩不掉,但叶南只要站在原地,他们就会变了脸色,一个个都开始明争暗抢,最后叶南的面前只剩下一个人,他只需要拉住那人的手,就能逃离群狼环伺。

这个人无论是谁都行,一个比一群人好应付。

叶南小时候跟妈妈住在一起,老式的房子里装有浴缸,他到现在依旧能够想起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幼时的他很喜欢用手搅乱浴缸中的水。不过慢慢长大之后,他租的房子都只有淋浴间,很逼仄,他法地在穴口抚摸,明明已经在努力清洗了,但总是不得要领,要么被自己摸得颤抖,要么摸错位置。

叶南摸得时候,不免想到在漆黑的死胡同,跟踪狂是怎么对待他的。摩擦、揉搓、挤压、羞辱,这些淫欲全部用在他的身上,他的小逼变得红肿,走路难免会摩擦到,很难受。

手指只敢在逼口犹豫地摸几下,以为自己清洗掉了男人的精液,他青涩的反应最动人。

这场私人的清洗如今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叶南上司的显示屏上,他没有开声音,全屏观看。

这个视频他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此时再看没有第一遍那么躁动,于是他故意忽视叶南的汇报,一边看那青涩的脸一边把目光移到叶南的脸上。

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再厉害的人都不能把面前这个平乏无味的人和视频中的美人联系到一起,厚厚的刘海和大黑框遮挡了他的脸,这让上司更想用力地拽住他的头发,让他叼着自己的眼镜,用含着泪的眼睛仰望着自己,在他的身下摸着逼自慰。

上司在看他。

叶南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沉默的时间太长,感受到上司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他身上后,便慢吞吞地抬起头。

没有对视。

叶南的眼神落在上司身后的柜子上,虚虚地避开男人探寻的视线。

上司握着笔,不紧不慢地在桌上敲了两下,办公室里太安静,这“咚咚”两声无限放大。

叶南垂下眼睛,再次出声汇报材料,又换来上司恶意的冷暴力。

他就是这么无趣,愚笨,不懂得讨好。

偷拍视频的人可能对叶南的逼情有独钟,镜头全部对着他娇嫩嫩的逼,看着他细长的手指生疏地拨弄着,胆小地在逼口摩挲清洗,看细细的水流清理他的下体……

但上司更多的时候,把眼神落在叶南胸前的乳肉上,这里给的镜头太少,让上司很不满意,一度质疑起拍摄者的审美。

叶南浑身赤裸躺在浴缸里,皮肤上沾着一层水,浴室的暖灯打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圣洁的光辉,却偏生做着淫荡的举动,顶着满脸的羞涩。

上司硬了很久。

他慢慢悠悠地把眼神从屏幕上移开,落在叶南的身上,从脸开始——他的脸被刘海和眼镜挡住,一副老实窝囊的样子——再到穿着格子衬衫的上半身,看不出第二性的迹象,上司眯着狭长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想象叶南用那双手穿束胸的样子。

他最后用舌头抵了抵上颚,来抑制勃起的欲望,道:“叶南,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笨。”

叶南这才半惊半惧地抬起头,望着面前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英俊上司,打量了片刻。

而他这种陌生的惊讶,切切实实地惹怒了他的顶头上司。

***

叶南看着是个平凡的普通人,但在过去的学生时代经历过不少事情,只不过他很少去回想那时候的记忆,就连同事间聊起天来,也很少讲以前的故事。

对叶南来说,回忆的难度太大,他的身边总是簇拥着许多朋友,记忆中满是迷糊朦胧的画面。

所以,叶南在脑海中搜寻了半天,把上司的脸翻来覆去地想,才勉勉强强想到某一个夜晚。

大学时代,叶南身上依旧是应试教育的规训,他从来不逃课,每节专业课在本子上记很多笔记,很努力地学课堂上的过期知识,考出很一般的分数。

所以,当还不是上司的同龄人约他出去玩的时候,他也只是满含歉意地说“还在图书馆学习”。

当时的上司听闻自己的死对头对叶南很上心,特意从其他城市赶来,没想到千方百计都不能把人约出来,一气之下便踏入图书馆,坐在叶南的对面等他学完。

上司的眼神很有实感,包括现在也是,但叶南总是接触到他的眼神后,回报一个歉意的表情,随后继续低下头学习。

年轻气盛的上司不信邪,克制住怒火坐在图书馆一整天,终于换来书呆子的重视。

他忍不住想问叶南,你怎么那么笨那么迟钝,看不到周围这么多偷窥的眼神吗?

你身边那么多男人,他们的眼睛都要粘在你身上了,眼神快要把你全身都扒光,恨不得贴在你身上走路,这你都发现不了吗?

但他只起了个头,便听到叶南兴致勃勃地提起来“我们去看月亮吧。”

于是这位大少爷,未来的上司,未来的大老板,就这么跟着叶南坐在了大学校园的情人坡上,在冷风中看一个被云遮挡到模糊的残月。

夜色昏暗,远处的路灯下飞舞着许多的小虫子。

两个人坐得很近,上司能够清楚地闻到叶南身上干净的皂角味。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在这个昏暗的环境中,做什么都能够理解。

“咳,这月亮挺亮的。”他用手抵住下巴,向来趾高气扬的大少爷此刻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废话。

“嗯。”叶南的眼睛亮晶晶的,抱着膝盖坐在草坪上,他穿着短裤,小腿裸露在外,很快就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上司这时顿觉“情人坡”三个字实在是太重了,震耳欲聋地在他的心中回荡。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口干舌燥地想,叶南怎么……怎么这样呢……

这时叶南叫了他,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于是他丢盔卸甲地全部交代出来了,名字,户籍地,学籍,身份信息……

看到叶南的笑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停住话头,恼怒别扭地偏过头去。

然后,他听见叶南叫了他的名字,问他“你想和我做朋友吗?”

上司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只记得得到答复的叶南慢慢向他凑近,随后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身体在那一刻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到自己推开了叶南的身体,听到自己气急败坏地质问他:“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他清晰地看到,叶南困惑地看着他:“你要的不是这个吗?”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眼神依旧落在叶南的嘴唇上,那里很软,也很香,打住,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不要再想了,好想亲,不要再想了!!!

他的疑问全部堵在喉咙中,他看着眼前的男生,意识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叶南似乎把这样越线的事情当做朋友间稀松平常的小事,他就像学习课本知识一样学习这些扭曲邪恶的交际常识。

是谁教他的?为什么没有人纠正他?是那些偷窥他的人吗!?

他看着叶南继续带着困惑,皱了皱眉,随即想到什么,重新舒展开来。叶南问他:“我们还是朋友吗?”

这句话的颜色是我们还是朋友吗?你还想亲吗?

年轻的上司艰难地点了点头,于是叶南闭着眼睛,在昏暗的月色中,和他再次接了一个吻。

疯了!全是疯子!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

上司望着叶南灰蒙蒙的眼睛,在情人坡的夜晚和他接了无数个吻,然后落荒而逃,一逃就是五年。

直到他在这个小公司再次遇见叶南,而此时的叶南,已经彻底忘记他了。

他的怒火一瞬间把理智燃烧殆尽。

上司望着叶南的脸,叶南像一只未开蒙的幼兽,眼神中的无辜和无措太过纯粹。

他像被家里勤恳老实的丈夫戴了绿帽,努力发挥残存的理智,眼光一闪,嘴一张,连自己吐露出什么恶毒的言论都不知道,浑身上下冒着翻滚的毒气。

在这个过程中,他无法克制地想,那他到底算什么?

上司仍然能够回想那个夜晚的每一个细节,从叶南的嘴唇到他身上的香味,从他亮晶晶的眼睛到他慢慢凑近的身体,以及自己过于惊慌的逃跑。

此后每一个午夜,他都在梦境中反复咀嚼那晚的吻,明明只是一个轻轻地嘴唇触碰,却在梦中越来越扭曲,变成他把叶南压在草坪上,抱着他,不分彼此地接吻,抚摸,摇晃,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吃殆尽。

叶南的脸应该是潮红的,眼神在昏暗的夜色中应该是迷离的,身上的衣服已被褪去大半,他嘴里会喊着自己的名字,头微微仰起,修长的脖颈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会用手碾着叶南硬起的乳头,压在指腹间揉弄,看着他藏在刘海后的漂亮眉眼难堪地蹙起来,双手不得不搭在他的脖子上。

上司的理智在旖旎的梦境中一点点崩塌,梦中的叶南太诱人,太放肆,让他逐渐忘却了道德束缚。他掀起叶南的上衣,埋在叶南的胸前,张口含住他的乳头,他的舌尖抵住乳头打转,用粗糙的舌面磨着他的乳头,他的牙齿轻轻地刮蹭着口中的乳肉,叶南硬挺的乳头被他的口水染得及其淫靡。

叶南会把双手插进他这个“好朋友”的头发里,发出令他兴奋地呻吟声。

这一场梦足足做了多年,他无数次想,如果他没有逃的话,现在是不是能成为“朋友”之上的另一个身份了。

没想到叶南根本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他看着叶南的嘴唇,饱含恶意地猜想,到底有多少人吃过了?

上司又想到叶南在视频里的小逼,他本来对这个部位没有多少性冲动,但他不可控制地想,在他没有参与进去的那段时间里,叶南到底交了多少朋友?会不会像亲吻他一样,主动把逼露给别的朋友看?

他会被哄骗着大张双腿,在男人舔逼的时候发出那种堪称淫荡的呻吟声,然后把男人的头紧紧地夹住吗?吻过他嘴巴的舌头又会舔吸他的女穴吗?叶南身体酥软的时候,几乎要软在男人的怀抱里,接触得如此紧密,不能分开。

到底多少人看过了?多少人吃过了?

这个恶毒的、揣测叶南的想法却反过来重伤了他自己。

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对叶南说了无数差劲的话,他急急地止住话,像一辆疾驰的车急速踩下刹车,早已对叶南造成了强烈的冲撞。车一下子撞在路边的绿化带上,粉身碎骨,毫无挽回的可能性。

叶南已经低下头,挨着他的训斥,然后在他不耐烦的叱喝之下离开了办公室。

上司咽下翻滚的毒液,眼神晦涩地望向叶南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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