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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轻重缓急,于慕容弃而言,报仇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面前的男子。

慕容弃不觉得在这样简陋的地方,还诸多无理要求的君天遥烦人,他眉眼间,带了许多的悦色:“放心,我会给你最好的!”

曾经将极致的繁华双手捧到了君天遥的面前,男子不屑一顾的离去,现在,他向着他要求,他要靠着他,才可以吃好,穿好,睡好,从见到君天遥,从确定对方得了离魂症,从下定决心将男人不择手段地困在身边开始,有些虚幻的,空落落的心,落在了实处。

安抚着格外娇气的人,将他按在木屋中唯一的一张床上,给他将那唯一一床被子盖上,还是觉得不够,从包裹角落处找到了一些皮子,在君天遥因为太过厚重而不愿意的时候,好一番讨价还价,签订了不少割地条款,才让那些皮子密密实实,安安稳稳地地掩在君天遥的身上。

便是这样,慕容弃还是看君天遥雪白的脸色觉得忧心,想了一下,又将房中唯一的衣服柜子清理出里面的东西,用腰间的宝剑刷刷几下,在君天遥有些崇拜的目光中,劈成了大小一致,厚薄适中的木块,然后,在靠近床的位置,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

热气驱散了阴冷凄凉,慕容弃的脸被火光映的泛着红,为那过于苍白的容色,增添了一抹艳色,君天遥呆呆地看着,心脏砰砰地剧liè跳动了两下,在慕容弃回头叮嘱他好好在屋里呆着的时候,双手攥住被子一角,将自己的脑袋藏了起来。

隐隐约约间,慕容弃听到男子在被子毛皮的掩盖下,嘟囔了一声什么。

有些什么,在两个人不知不觉间,悄然地改变。

第一百三十八章是杀非救

慕容弃手中提着一只带血的兔子,肩膀上背着一捆干柴,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欢欣,在看到那座孤零零伫立在荒凉雪地间的木屋时,眼睛微微亮了起来。

正要推开门,想到自己身上的冷气深重,内力悄然运转一圈,将身体周围的一圈雪渍蒸腾:“我回来了!”

屋内那一堆木片还在噼里啪啦地烧着,屋外的寒气像是根本便无法入侵这里一般,暖融融的,床上凌乱地堆着一堆的皮毛棉袍,似乎还可以从那上面感觉到一丝主人未曾散净的气息。

小小的木屋,一目了然,只是一眼,便可以看到其中除了他以外,根本便不曾有第二个人,恍然间,方才的欣喜,方才的满足,方才的那个人,都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而矣。

“呵呵……”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空白,慕容弃的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然后,轻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没有冲动忙乱地寻找,慕容弃平静的将肩膀上的柴火堆到墙角,将染血的兔子扒皮放血,皮毛找了根绳子串起,放到窗口通风的位置,而那一盆兔子血还有兔肉,则是找了个陶罐封了起来。

洗净了手,铺床,整被,隐约间,冰凉的手指与床上残留的一缕暖意相互交融,慕容弃脸色动作不变,利落地将床上的凌乱收拾了个干净,整整齐齐,看着便让人舒适,有种马上便躺上去高床软枕,温暖满身的错觉。

看了木屋一眼,该拾掇的都拾掇好了,慕容弃才一手提着除去了剑鞘,锋芒毕露,上面还染着一丝血腥的长剑出去。

万丈悬崖的底部何其之大,若是将每一寸土地都走过踏过一边,估计没有个两三日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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