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这么爽吗(1 / 1)
与林怀瑾反应截然不同的是郁舟,只见他笑着迎到外面,一把抱住了优雅走来的女人,喊道:“妈!”
郁母“诶”了一声,笑着摸了摸郁舟的脑袋:“有没有想妈妈?”
郁舟微扬起头:“我们这学期见了好多面了。”
“那妈妈也很想你啊,”郁母玩笑一样扯了郁舟的耳朵一下:“妈妈还从来没有和你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呢。”
等他们母子叙完旧,郁母才施舍给他们父子一个眼神,她看着林怀瑾:“怀瑾,不认识妈妈了?”
林怀瑾冷淡地叫了一声“妈”。
这时,林父突然嗤笑一声:“一年都不来看孩子一次,他为什么要记得你这个妈?”
郁母神色转冷,半晌后冷冷一笑:“等你死的那天,我就会来了。”
“妈,”郁舟晃了晃女人,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说:“奶奶这几天一直念叨着你呢,我带你去看看她。”
“好,”郁母慈爱地笑了笑:“正好我也不想看见某张惹人厌的脸。”
说着她看向林怀瑾:“怀瑾,跟妈妈一起去吧,站在这里多累啊。也省的把你爸势力那套全学去了。”
林怀瑾犹豫了一下,朝方景宗离开的方向瞟了一眼,正要拒绝,一转头就见郁舟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
于是他看向林父,林父看样子很满意他的无声询问,矜持地点点头:“和你妈去吧,毕竟再见又得一年以后了。”
刚刚杨成功被认识的人叫走了,留方景宗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偏头躲开周围人偷偷打量的目光,蹭到墙根,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他有些后悔今天来到这里了,他只是想要在林怀瑾伤心的时候能陪在他身边,却没想到这里的恶意有那么大。
他们议论他,嘲讽他。间或不小心碰到什么人,就会惹人发出惊叫。之后又引起一片笑声。
“喂,那个人,”有个衣着不菲的小孩跑过来:“那边有个人让我来叫你过去。”
方景宗眼睛一亮,满怀期待地问:“是,是林怀瑾让你来的吗?”
“我不知道那是谁,”小孩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就走了。”
“好,你别走,”方景宗连忙跟上,他们离开墙边,看样子还要穿过整个大厅。
方景宗将头垂得更深了些,他的眼睛几乎只能看到自己的鞋尖。
“这边走。”小孩回头招呼他,想要绕过前面摆满酒杯的酒桌。
方景宗余光偷瞧着前面的路,眼见小孩要穿过一个人堆,心里顿时无比抗拒。同时紧张得连双腿都快打摆子了。
他脚下一顿,便不想再往前走了。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想要再回到墙根。
可是他忽然想到,林怀瑾此刻是不是已经被妈妈羞辱过了呢,他一个人的话一定会很难过吧。
他只觉得再往前走好害怕,可是他还是收回了后退的那只脚,向前走去。
可这时,身侧突然传来一股巨力。方景宗顿时全身失衡,朝旁边倒去。
他瞧着即将撞上的酒桌,心里无比惊恐,只想努力改变方向,避免任何惨剧。
可是他速度太快了,而且在空中也根本无法借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撞上了成排的酒杯。
哐一声,随后玻璃碎裂的声音随之响起。
引起几声惊呼之后,周围立刻陷入诡异的沉默。
眼泪刷地从他眼角滑落,方景宗低头看着被玻璃碎片刺伤的手掌,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啪嗒啪嗒落在上面。
激起一阵刺痛。
他低声问:“是不是我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呢?”
他问的声音不大,可太静了,于是所有人都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话。
他稍稍抬起头,朝周围望去,全是陌生的脸,他不知道他们明明不认识,为什么他们会如此讨厌自己。
突然他在人群里捕捉到一张熟悉的脸,是郁舟。
郁舟和他视线一对,猛地偏开头,看向别处。方景宗眼里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之火,又开始熄灭了。
可这时,身侧忽地伸过来另一只手,那手白净漂亮,指节修长。
方景宗顺着这只手朝上看去,对上了林怀瑾温柔却隐含怒意的眼睛。
他身体不禁瑟缩了下,寻思林怀瑾一定嫌他丢人,生他气了。
不过就在他陷入巨大的绝望中的时候,突听那人说道:“景宗,我送你出去。”
那人说着,将手往前送了送。
方景宗犹豫着抬手,最后将手搁在了那漂亮的手掌中。
林怀瑾扶着他站起身,轻轻掸掉粘在他身上的玻璃碎片。
锋利的碎片瞬间割伤林怀瑾的手,点点血珠冒了出来。
可他却只当做没有看见,拉着方景宗穿过层层人潮,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他脸色极冷,哪怕相隔很远的距离,也依旧感受到了那彻骨的凉意。
林父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着这一幕,微微翘起唇角,喃喃道:“这小子还算有种。”
此时他心中对集团未来继承人已经做下了决定。
林怀瑾没管身后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一脚跨出了大门。
来到外面,他胸中的怒气终于再也压制不住,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蹦,攥着方景宗的手也不由用力了一些。
这让方景宗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怀瑾听到身后的抽气声,连忙松开手,急忙问:“你还好吗?”
方景宗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片刻,才说:“我是不是很丢脸?”
林怀瑾点点头,在方景宗越发黯淡的目光下,笑了笑:“关键任谁干出这种事,都会很丢脸吧?”
“是有人故意推了我。”方景宗说。
“所以啊,丢脸的不是你,是恶作剧的人,”林怀瑾拉着方景宗的胳膊继续朝外走,他虽然笑着,心里却着实堵得慌。
见到方景宗后的惊喜早已烟消云散,他后悔自己当时没有阻止方景宗的愚蠢行动了。
“怀瑾,我这样的人,是不是死了才好。”方景宗说:“我小的时候,爸爸为了给我去掉脸上的胎记,去了水泥厂干活,最后得肺癌去世了,留下妈妈和我。
如果没有我,爸爸就不会死,妈妈也不会这么辛苦。”
林怀瑾猛地停下脚步,他知道方景宗这时需要的是安慰,但他怒气填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转身一脚踢在了方景宗腿上,低吼道:“方景宗,你不准给我有这种想法!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我就是追到地狱,也要痛打你一顿!
你不准留下我一个人!”
听着林怀瑾声音中的哭腔,方景宗又感动,又心慌,他手忙脚乱凑上前,胡乱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你别这样,我再也不说傻话了。我不走了,我要陪着你。”
林怀瑾呼呼喘着粗气,手攥得死紧,目光毫无焦点地盯着虚空。
半晌后,他猛地抬起头:“方景宗,你等着,迟早有一天,这里的所有人再见到你,都必须得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少爷。”
方景宗掰开林怀瑾紧攥在一起的手指,低声说:“其实他们叫我先生就好了。”
“啊!”林怀瑾在他身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关注这种细枝末节!”
方景宗躲开他的殴打,低下头微微翘起唇角。他心想,我等着,林怀瑾,我会等着那一天的。
林怀瑾将他送到小区外面的便利店里坐着,又买了一堆零食放在他面前。
临走前林怀瑾仍放心不下,最后他犹豫了一下,凑到方景宗耳边说:“你不要乱跑,在这等我,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离开。
如果你听我的话,晚上我会给你奖励。”
林怀瑾再次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是含着一股巨大怨念的。
而怨念的来源就是那幅村落图。
他将所有客人送走后,立刻去找方景宗。
本来他气冲冲地要问关于那幅画的事,可隔着窗户,看见方景宗趴在桌上,满脸疲惫的样子,他顿时便有些心软。
于是他走到方景宗身后,弯腰趴在那人背上,双手环住对方的腰,轻声问:“在想什么?”
“在想,人为什么要以欺负别人来取乐呢?”方景宗说:“那样小的孩子,就那么坏了。”
“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内心软弱之人,”林怀瑾摸摸方景宗宽厚的脊背:“如果你打算做那种人,我相信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你。
所以你早已比他们高尚很多,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小人所为?”
方景宗略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其实我还蛮想能融入这个社会的,但现在看来,家里对我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林怀瑾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方景宗身旁,他抬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很多事都要看缘分的,不要在现在就否定未来。至少,你已经得到了我的友情。”
方景宗扭头看了他片刻,突然问:“今晚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林怀瑾卡了一下,才不可置信地问:“你还有心情要奖励啊?”
“你答应过我的。”方景宗满眼控诉。
“急色的东西!”林怀瑾曲起手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站起身说:“走吧。”
最终方景宗得到的并不是林怀瑾设想过的那些东西,而是一顿打。
换句话说,本来林怀瑾也很想和方景宗在被窝里干那勾当,奈何,方景宗更想要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打。
“可是你今天并没有做错啊,狗狗。”林怀瑾轻抚着方景宗的后脖颈,还试图挽回对方的想法。
“做错了,”方景宗说。
“所以你在后悔吗狗狗?”林怀瑾压低声音,语气极度危险地说道:“你在后悔不该来这里对不对?嗯?”
方景宗完全没有听出他的不满,只老实地说:“不知道,如果我不来,你就要一个人面对这群坏蛋了。可现在我完全搞砸了。那,你怪我吗?”
“我不怪你。”林怀瑾顺了顺他的头发:“小事而已。”
方景宗听到这话心里的大石才终于落了下去,他说:“那我也不后悔。只是我错在高估了人的善良”
林怀瑾心里又是一痛,后悔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小肚鸡肠。
最后他想,好吧,既然他家狗狗想要更刺激的,那就随他吧。
于是林怀瑾将方景宗按到床上,先是扯下领带绑住他的手,又褪下他的裤子,将内裤拉下一截,露出两瓣屁股蛋。
林怀瑾柔声说:“今天主人要打你屁股,好不好?”
“嗯,”方景宗跟个小狗似地哼唧一声,又怕林怀瑾没听到,点了点头。
极其乖巧。倒还勾起了林怀瑾的一点施虐欲。
“我要开始了,如果你觉得受不了就喊花脸小猫,我听到便会立刻停下。”林怀瑾提醒完,抽出自己腰上的皮带,扥了扥,半点不留情地落了下去。
呻吟声充斥在整间客房里,这回他们不再顾忌左邻右舍,只觉更加尽兴。
林怀瑾边挥舞着皮带边想,自己要不要用压岁钱干脆买个房子改造一下呢?当然在这之前,自己最好买个小皮鞭。
万一这小变态哪天又来了兴致,非要挨上一顿,如果手头没有皮带的话,这家伙会失望的。
方景宗回头看向林怀瑾,一边承受着身后的疼痛,一边扭动腰肢,在被褥上轻蹭。
林怀瑾简直被他这幅色色的模样弄得血脉喷张,不过这人向来爱装,因此仍冷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异样。
然而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真实情绪。
“狗狗,很喜欢吗?”林怀瑾问。
“喜,喜欢……”方景宗尾音颤抖,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然而即便是喊,听起来也和蚊子嗡嗡差不多。
林怀瑾拽着皮带扥了扥,问:“喜欢主人吗?”
“喜欢,非常喜欢。”
“乖狗狗,”林怀瑾单腿跪在床上,弯腰与方景宗对视片刻,然后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这才是奖励。”
方景宗瞪大眼睛,这是林怀瑾第一次主动亲自己。
林怀瑾完全不管他的反应,说完便站起身,新一轮的鞭打开始了。
直到方景宗浑身颤抖,目光逐渐失神,林怀瑾才终于停下。
他用皮带勒住方景宗的脖子,将人从床上提起来,然后跪在那人身后,手往前摸了一下,蹭了一手的粘稠液体。
林怀瑾边将手指凑到方景宗唇边,边问:“狗狗,这么爽吗?”
方景宗抱着他的手,一边舔一边点头:“狗狗好喜欢。”
林怀瑾瞧着他乖巧的样子,心里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抽出手,将沾满口水的手指在方景宗脸上擦了一下,抽走皮带,来到餐桌前坐下,拍拍自己的腿:“狗狗,过来。”
方景宗歪着头犹豫了一下,然后学着狗的姿势从床上下来,又这样爬到他身边,整个人匍匐到地上,抱住他的腿,在他脚踝上舔舐。
林怀瑾抬起腿,锃亮的皮鞋勾住方景宗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手上的皮带在腿根处敲了敲:“给主人舔舔这里。”
方景宗立刻挤进他双腿之间,解开西裤上的扣子,掏出早已硬起来的性器,低头含了进去。
他的舌尖向顶端肉穴里顶了顶,又裹住前端,舌头打着圈地在上面吮吸。
“乖狗狗,舔舔下面。”林怀瑾将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发丝,边在他发顶抚摸边开口指示。
方景宗吐出前端,舌头将柱身从上到下品尝了一遍,又张口含住了下面的囊袋,吮得啧啧有声。
此时粉嫩的性器就贴在他脸上,画面极具冲击力。
方景宗用脸在他性器上蹭了蹭,又含住前端,他抬眼看向林怀瑾,慢慢将整根都吞了进去,直抵喉咙。
林怀瑾抓在他头发上的手不禁用了些力气,扯得方景宗皱了下眉,却仍乖巧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林怀瑾的手一路从他的发顶抚摸到脑后,随即主动撞击起来。
片刻后,他身体一颤,猛地拔出性器,对着方景宗的脸射了出去。
粘稠的液体喷在脸上,让方景宗不由闭了闭眼,可很快又睁开,抬起头,炫耀似地展示着“成果”。
林怀瑾低头欣赏片刻,从桌上摸了颗草莓扔过去:“赏你的。”
草莓擦过方景宗的嘴巴掉在地上,又滚了几圈。
方景宗迅速爬过去,低头叼了起来,吞进肚子。
林怀瑾看着乖狗狗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不是个好主人。
像他爸,在惩罚室里可有不少好东西。
他心思动了动,当即掏出手机打给这家酒店的经理:“给我弄些好玩的上来。”
这酒店本来就是他的,酒店经理也是他的人。所以就算他经常在这和方景宗胡搞,也没人会知道。
很快,酒店经理抱着个箱子上来了。
林怀瑾去开门时,方景宗立即跟着爬过去,跪坐在门边。
林怀瑾踢他一脚:“去后面。”
方景宗不动,反而抱住了他的腿。
林怀瑾没法,只能就这样打开房门。
经理垂着眼睛目不斜视,将盒子递过来:“老板,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宝贝,你还想要什么?”林怀瑾接过盒子问道。
方景宗伸长手臂,一下拍在盒子上,盒子顿时砸落在地,里面的东西全撒在了地上。
那经理颇有些怜悯地瞟了方景宗一眼,又在看到他脸上那块胎记时,嫌恶地移开视线。
出乎经理预料的是,林怀瑾在方景宗发顶揉了揉,说了声“坏狗狗”,然后看也不看他,一边逗着方景宗,一边说:“你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是,”经理低下头:“如果还有需要,老板……和方少爷便打电话叫我。”
林怀瑾踢开地上的东西,关上门,蹲在方景宗面前,捏住他的鼻子:“你怎么这么坏?”
方景宗瓮声瓮气地说:“你说了,别人都得恭恭敬敬地对我。刚才那个人故意无视我,我不喜欢。你能开了他吗?”
“好睚眦必报的小狼狗。”林怀瑾说:“念在他初犯,你就不要计较了。看看,这里面有你喜欢的吗?”
方景宗低头挑了挑,最后拿起一串玻璃珠:“这个。”
“这是怎么玩的?”林怀瑾拿着那条玻璃串珠来回看了看,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方景宗爬到他身后,用脸在他屁股上拱了一下。
“色狗。”
不等林怀瑾再继续说什么,方景宗突然趴在他背上,两只手搭着他的肩膀。
林怀瑾浑身激灵了一下,感觉后背上真的很像趴了一条大狗。
好像自己真要给狗操了一样。
这时只听方景宗在他耳边说道:“主人,给狗狗操一下。”
林怀瑾假作犹豫了一下,才说:“好吧。”
他说着站起身,一件件脱下西服,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
方景宗从地上又翻了翻,最后跟着上了床。林怀瑾定睛看去,瞳孔瞬间缩了一下,只见这家伙手里拿着的是一条女式内裤。
说是内裤也不太对,毕竟只有几根绳,其中一根连绳子都不是,而是用珍珠穿起来的珠链。
“你干什么?”林怀瑾明知故问。
方景宗握住他一只脚踝,将他腿抬起来,穿进那几条绳子之间,然后是另一条腿,很快就给他穿在了身上。
那条珠链正巧卡在了他的性器旁,后面则埋进了他的臀缝之间。
林怀瑾只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色情到根本看不下去。
方景宗把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去,然后扯过一条枕头垫在了他的腰腹下。
浑圆小巧的屁股包在白色绳结之中,看起来纯洁又淫荡。
林怀瑾偏头看他:“后入?”
方景宗点点头,扑通跳下床,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两个手铐。
他拽住林怀瑾的手,温柔地将手铐拷在上面,又向上掰动林怀瑾的膝弯弯到身侧,将手铐的另一头扣在了同一侧的脚踝上。
林怀瑾呻吟一声,这个姿势太考验柔韧性,让他感觉有点疼。
方景宗似是知道他的感觉,低头在他屁股上亲了一下,又继续将另一侧摆成相同的姿势。
他从堆在床上的衣服里找了找,取出手机,打开对着林怀瑾。
“不准!”林怀瑾蹙了下眉:“不准拍。”
方景宗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林怀瑾一下子气得不行,他动了动手,却只引起一阵哗啦声响,什么都做不到。
“别怕。”方景宗诱哄完,低头埋进他屁股里,伸舌头舔了起来。
“坏狗!”林怀瑾又动了动手脚,却只是徒劳。
方景宗将珍珠往他穴口里顶了顶,在边缘摩擦,又叼出来,舌尖钻进他的小穴。灵活的像是一条蛇。
在里面卷曲,抽插,刮动。
“啊……哈……”林怀瑾边呻吟边恳求:“不要拍。”
方景宗退出舌头,爬到林怀瑾身上,将拍下的视频放在他面前播放:“主人,你看,真的好色。”
林怀瑾就见自己白皙的屁股,被几条绳勒着,中间一串雪白的珍珠点缀其间。
当方景宗掰开他的屁股舔舐时,他的臀瓣甚至颤了两下。
方景宗说:“像纯洁的圣女。主人,你真美。美好到让人想把你吃掉。”
林怀瑾将脸埋进床上,低声喃喃:“你好色。”
方景宗的手钻进林怀瑾胸前,在他乳粒上抚摸揉捏,同时另一只手,拨开了他臀缝间的珍珠链条,插进小穴开拓起来。
“主人,狗狗会好好服侍你。”方景宗说:“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主人。也是最美丽的主人。”
林怀瑾让他说得脸红,不由呻吟着骂他:“闭嘴。你个种驴。”
“主人,我真担心,给别人看见了,说不定要怎么操你。好想给你套个铁内裤,这样就没人能碰到你了。”
林怀瑾气得要吐血,偏偏方景宗话里的担忧是那样真心实意。
“主人。你别给别人看。”
林怀瑾正要继续骂他,突然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他脖颈上。
他顿了顿,重新偏回头,见到那人满眼含泪,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想笑。
“你个傻狗,要操赶紧操,老子能给谁看!”林怀瑾骂道:“如果不是你,敢这么摆弄我,我非劈了他。”
“主人,你别勾引我。”方景宗将脸埋在他后背上,扶着性器就插了进去。
林怀瑾哼了一声:“那珠子你不玩了?”
“下次再玩。”方景宗说完,两手支在林怀瑾身体两侧,快速抽动。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傻狗……啊啊啊啊啊……”
肉棒在林怀瑾身体里来回进出,每一下都磨在了敏感处。同时,随着方景宗抽插的动作,那根珍珠链条一下下刮在林怀瑾性器上。
双重刺激下,他几乎快不能把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点唔……”林怀瑾在床上蹭了蹭,想拨开那条不住往他性器上蹭的珠链,却反而让那珠链缠得更紧。
他想伸手去弄,结果只听到一阵哗啦声响。
“坏狗……啊啊啊啊……哈啊……”前后双重刺激下,林怀瑾早没了神智,跟着方景宗的动作不住呻吟。
“主人。”方景宗搂住他的腰腹,将他腰又往上提了提,更深地进入他体内。
被操惯了的小穴深处一阵搅动,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流了出来,顺着缝隙全沾在了珍珠上,反射出一片水光。
林怀瑾让他干得整个身体不停向前蹭,又很快被抓了回去。
“停……停下……”
出乎林怀瑾意料的是,随着他话音落下,方景宗竟真的停止了动作。
“好的,主人。”方景宗抽出性器,在他穴口处打着圈。
骤然空洞的小穴还没反应过来,不舍地收缩着,渴望被进入,被贯穿。
攀升的快感骤然中断,巨大的不满足感一瞬间传到心头,林怀瑾只觉得心田痒死了。想要。想要被狠狠地操干。被填满。
林怀瑾朝后挺了挺屁股,满眼水光地看向方景宗。
方景宗压在他背上:“主人,你说什么?”
林怀瑾动了动嘴唇,低声说:“求你。”
眼见方景宗不为所动,他哽咽了一声:“求乖狗狗操我。”
方景宗就着这个姿势,腰向前一挺,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乖狗狗好会操……狗狗,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室内,配合林怀瑾的叫床声,听起来极度淫靡。这时方景宗抓起床头的手机,再次录了起来。
手机屏幕内,林怀瑾随着他的律动上下颠簸。
由于被束缚,那人从始至终都维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因为被自己操得太狠,他身上泛起一层粉红色。
更别提窄小的小穴,要吞下那种巨物,几乎将屁股整个撑得快变了形。
如此贪吃。
整个画面是那样纯洁,却又那样淫荡。
方景宗一阵快速操干后,猛地抽出性器,将手机对准不住翕动的小穴,那里几乎快合不上。
等林怀瑾稍稍喘匀了气,方景宗扶着性器开始再一次挞伐。
大概半个小时后,林怀瑾终于再也受不住,身体一抖,射了出来。
发泄过之后,林怀瑾趴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头看向:“你怎么不射?”
“太美了。”方景宗对着手机说:“想把你干到天亮。”
林怀瑾瞬间头皮发麻,他好声好气地说:“乖狗狗,我这两天很累,想早点休息,没法陪你到天亮了。”
方景宗神色黯淡地看了看他问:“我可不可以把这样的你画下来?”
林怀瑾点点头:“不能画脸。”
方景宗再次兴奋起来,他将性器对准林怀瑾的穴口,刚要插进去冲刺最后一波,只听那人说道:“你射我嘴里吧。不然不知要干到什么时候。”
方景宗将林怀瑾翻过来,跨坐在他胸前,性器整根没入林怀瑾的嘴里,操干起来。
很快,方景宗身体一抖,精液全灌进了他喉咙口。
等他拔出来时,林怀瑾狠命咳了咳,将精液咽进去,然后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脚:“乖狗狗,打开,好累。”
在镣铐打开的瞬间,林怀瑾飞起一脚踹向方景宗的胸口:“放肆!”
方景宗扑通坐在床上,又爬过去抱住他:“我只是想伺候得你更快活,主人。”
“混球!”林怀瑾伸出手:“给我看看你拍了什么?”
方景宗将手机递过去,趁机握住他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心疼地揉了揉。
林怀瑾此刻也没心情关注他了,他看着视频里,被粗大性器挤开的穴口,脸红得要喷出血来。
“我好像被你强奸了。”林怀瑾斜了方景宗一眼:“混球,你拍视频是为了去自首吗?”
“是为了欣赏。”方景宗抱紧他:“你好美。”
“删了?”林怀瑾问。
方景宗点点头。毫不留恋。
这让林怀瑾不禁挑了下眉:“你不阻止?”
“我拍下来就是为了给你看的。实在太美了,好想和你分享。”方景宗拿过手机,自己将两段视频全部删掉,说道:“我才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样。”
“坏狗狗。”林怀瑾在他脸上拍了拍,突然转过身,主动抱住他:“狗狗,那幅画我今天看到了。”
林怀瑾说的是委托方景宗画的那幅村落图。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个画里有秘密?”林怀瑾不满地说:“我今天很舍不得,却不得不把它还给奶奶。”
原来今天林怀瑾回家后,先是在宴厅里和众人周旋片刻,将方景宗的事情揭过去之后,直接去了小会客厅。
待着无聊,便和阿姨姐姐们拆起了礼物。
第一个拆的就是那幅画。
本来一开始他还漫不经心的,可当装裱好的画在林怀瑾眼前逐渐显露出来……
村子前的树林,藏身在树杈里的鸟雀,以及躲在树后露出半张脸的小孩。
看到小孩时,林怀瑾愣了一下,随即越拆越快,到最后,几乎是将礼品纸一把扯了下来。
当画彻底显现出全貌,林怀瑾才知道,方景宗的惊喜,藏在了日常相处的各种细节里。
躲在树后的小孩是自己,在土路上摔了个跟头又努力爬起来的是自己,歌唱比赛第一的还是自己。
这幅画,画的不仅是风景,还是他的成长经历。
为了让画面变得更和谐,所有人物选取的都是林怀瑾的不同角度,有正面,有侧面,有的甚至只露出一小截下巴。
甚至因为画了不同年龄段的关系,除了林怀瑾本人,很难发现这里面的人物都是同一个人。
难以想象方景宗画这幅画时到底费了多大精力。
这其实是方景宗送给他的礼物。
想想林怀瑾心里便要滴血。
他气得在方景宗胸前掐了一下:“怎么办?我的画被奶奶抢走了。”
“等她死了,你再拿回来。”方景宗说。
“……”林怀瑾抬头看他:“你好无情。”
方景宗将他又往怀里搂了搂:“我讨厌你家的人,他们对你太坏了。”
“奶奶对我还行的。”林怀瑾也搂住他的腰:“你以后可不准再咒她死了。”
如果被谁听到两人的对话,绝对会以为这是两个冰冷杀人犯在密谋杀谁。
当然,他们确实除了彼此,本就对人情极度淡薄。
这时林怀瑾摸了摸方景宗又红又肿的屁股,问:“疼吗?”
方景宗摇摇头:“很爽。”
林怀瑾盯着方景宗胸口看了半晌,突然惊讶道:“方景宗,你还挺白的呢。”
刚才他猛地意识到这人还挺白的,而且肌肤细腻紧致。如果没有胎记,大概也会是个帅哥。
毕竟一白遮百丑可不是胡说的。
这么白皙,只要五官稍好一点,看起来都不会太差。
可惜了……林怀瑾暗暗为他难受,难怪方景宗的父亲宁愿过劳死,也要赚钱给他去掉这个东西。
现在不知道这个胎记还能不能去掉呢?
林怀瑾虽然很想提议自己出资给他去掉,但是想到今天的事,又怕继续伤害到他的自尊。
而且如今虽然仍有异样目光看过来,但好歹在学校还算风平浪静,等以后找到机会再说吧。
他在这边想得九曲十八弯的,方景宗却因他这话愣住了。
他抬起手臂凑到自己眼前,又和林怀瑾的皮肤对比了一下,同样呆愣地说:“确实还挺白的。”
两人就这样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小话,便抱着睡了过去。
林怀瑾本以为今天累了一天,绝对会一觉睡到天亮。
可他却被梦境完全困住了,各种混乱又癫狂的场景环绕着他,让他睡得极不安稳。
半夜,林怀瑾猛地惊醒,他立刻朝旁边摸去,直到碰到那具温热的身体,才终于从噩梦中彻底醒转。
他不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梦见方景宗跳楼了,那具健康有力的身体,在他面前摔了个粉碎,连拼都拼不起来。
“怀瑾,怎么了?”方景宗让他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往他身上拽了拽被子。
林怀瑾看了他片刻,爬进他怀里,仍觉后怕。
方景宗在他后背拍了拍,却摸到一手的冷汗。他赶紧打开灯,抬起林怀瑾的脸,在他额上探了下温度,稍稍安了心:“做噩梦了?”
林怀瑾点点头,抱住他的腰。却仍大口喘着粗气,目光发直。
方景宗抽了张纸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安抚道:“梦都是反的。”
林怀瑾抬起眼注视他良久,突然伸手朝他胯上摸去。
没玩几下,那性器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爬起来,跨坐在方景宗腿上,手伸向身后,将方景宗的性器掏出来,扶着往自己小穴内插。
因为距离上一次性事并没有过去多久,所以小穴内虽然微有滞涩,却还是顺利地将那肉棒整根吞入。
轻微的疼痛让林怀瑾蹙了下眉,可却将他彻底拉回了现实。
他双手搭在方景宗肩上,上下起伏身体。
粗大的性器将小穴磨得又痒又酸,却唯独没有爽。
林怀瑾不信邪地坐在上面款摆腰肢,却仍没有找到那处能让他爽的地方。
他急得满头是汗,在方景宗肩上拍了一下:“种驴,你是不是把我操废了。”
方景宗微微翘起唇角,抱住他说:“怀瑾,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林怀瑾不满极了,这个种驴,自己都求助了,还坐着不动,甚至有闲心在这说话。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你,放肆!”林怀瑾抬起手就要打他,方景宗却突然抱起他,一步跨下床,将他放在桌子上:“怀瑾,看看我是怎么耕地的。”
他说着抓起林怀瑾的一条腿,将人往桌子边拽了拽,然后直接将那条腿扛在了自己肩上。
林怀瑾不得不将双手撑在身后,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时方景宗扶着性器,插进他的穴口,然后抱住他那条腿,开始快速冲撞。
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从那敏感处刮过去。
只操了几下,穴口便开始剧烈颤抖,显然已经爽到了极致。
林怀瑾脚趾蜷缩,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个不停。
此时随着身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他心里的阴霾终于彻底被清除。
方景宗温暖而又健康的身体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从那具躯体上传来的撞击,慢慢将他送上云端。
他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不能,他绝对不能失去方景宗。
“喜欢吗?”方景宗问。
林怀瑾点点头。他很喜欢。方景宗每一下抽插都将他送到更快活的地方。
他的胳膊渐渐有些支撑不住,最后胳膊一软,整个人躺在了桌子上。
桌子随着他们的动作轻晃,发出吱呀声响。
“景宗……慢些……”林怀瑾双手死死抓着桌面,不停在上面扣挠。太爽了,爽到精神完全顶不住。
眼看着林怀瑾在他的操干下慢慢往桌子里蹭,方景宗赶紧又将他捉了回来。
“主人,狗狗还没有播完种呢,”方景宗勾起他的另一条腿,一起抱在胸前,将他牢牢固定住,更快更用力地抽插。
林怀瑾大声呻吟个不停,快感一下下顶到顶峰,让他眼前阵阵发白。又一连被干了十几分钟后,林怀瑾射了。
不过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这几天玩得太猛,射出去的东西水叽叽的。
在方景宗要射的时候,林怀瑾突然说:“方景宗,你不准去死。”
方景宗猛地停下,半晌后说:“我答应你的事,绝对不会反悔。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好好活着。”
林怀瑾:“……”
他坐起身:“感觉像是在咒我。”
方景宗抱起他,将他重新放回床上。林怀瑾巴巴地看他,张开腿:“你现在射吧。”
“我不射了,我想抱抱你。”方景宗翻身爬到床上,侧身将林怀瑾抱在怀里,然后抬起他的腿,将性器插进小穴,低声说:“给我操操。”
林怀瑾斜昵他一眼:“你不是不射了吗?”
“我不射,我就搁一会儿,”方景宗在他脸上亲了亲,性器在里面缓缓动了动:“怀瑾,你里面好舒服。”
“色狗!”林怀瑾曲肘打他一下:“你小心把几把憋炸了。”
方景宗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他说:“怀瑾,谢谢你今天及时出现。拯救了我。”
林怀瑾偏过头,稍稍侧了下身。他一动,屁股里又被那根棒子磨了一下,让他发出一声轻哼。
他连忙不敢再动,只是用指尖顶了下方景宗的下巴:“那我也要谢谢你,过来陪我。”
方景宗将下巴支在他肩膀上问:“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林怀瑾回想片刻那时发生的事。
当时他跟郁舟和妈妈一起进入小会客室的时候,立刻有几个认识的阿姨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笑着对郁母说:“哎呦,又漂亮了。”
“哎,有吗?”郁母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对方的客气话,抬手抚了下耳鬓的头发,笑着说:“你也是越来越年轻了。”
“我怎么能和你比,有钱有时间,还有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那女人拍了下郁母的胳膊:“心态就没法和你比呀。”
“他俩优秀什么?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郁母说。
“可是郁舟哥哥和怀瑾哥哥考了我们学年第一第二呢。”这时一个女生突然说道,说完他瞟了眼郁舟,脸就红了。
“哎呀,俩臭小子还挺受欢迎的呢,”郁母抬手捂住嘴笑了笑,回头问:“那你俩谁考第一了?”
林怀瑾和母亲对视一眼,便移开目光。
这时奶奶说道:“这次是郁舟第一,不过怀瑾只差了一分呢。”
“哎呦,妈你是不知道,现在就是差一分也不行呢,以后考大学啊,一分就要被人甩出好远呢。”郁母走到奶奶身边,温柔贤淑地边揉捏老人的肩膀边说。
“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了?”奶奶震惊地问。
“那不是,现在小孩压力都可大了,”郁母摇摇头,看着林怀瑾,柔声说:“所以啊,你还是要向你哥哥多多学习,有不会的题,一定要问。”
林怀瑾看着她那张故作温柔的脸,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吐了。
从回忆中回过神,他给方景宗讲了一遍,那人立刻蹙紧眉:“她好坏。”
“嗯……”林怀瑾难耐地动了动:“别在里面磨。出去。”
“好,我不动了。”方景宗抱紧他,问:“然后呢?”
“然后我本来要出去找你,谁知道郁舟突然要去洗手间,奶奶就抓住我,让我去认识一下李局长家的女儿,”林怀瑾说:“她也在咱们那个学校。”
方景宗听着听着,眉心拧在一起,他猛一使力,将林怀瑾压在身下,就是一阵冲刺。
“啊……”林怀瑾惊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坏狗。啊啊啊啊啊……”
方景宗发着狠,他心想,小骚货,我操得你以后只想用后面,看你还怎么对女人硬得起来。
小骚货,你天生就是该被操的。
方景宗一边恨意滔天,一边用力冲撞。将林怀瑾操得直接呜呜哭了出来。
没一会儿,那人突然剧烈挣扎:“我要尿尿……”
“要么尿床上,要么尿我嘴里,”方景宗完全不给他下床的机会,歪着头咬住他后脖颈。
“你,好变态。”林怀瑾实在干不出尿别人嘴里的事情,他只能威胁:“你再不带我去厕所,我以后就不让你干了。”
“坏主人!”方景宗就着这个姿势,将林怀瑾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他将滑出来的性器重新插回去,才俯下身,一手勾住林怀瑾一边腿弯,将他抱了起来。
完全是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屁股里随着方景宗走动的动作,在那性器上不停摩擦。
林怀瑾羞臊得不行,脚趾用力蜷缩。
方景宗将他带到马桶前,吹了声口哨,又继续快速操干起来。
“王八蛋……啊啊啊啊啊……别顶了,停下,”林怀瑾完全尿不出来,性器憋得几乎快要炸掉,他呜呜地哭起来:“要坏了……前面要坏了……”
方景宗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边操弄,一边在他耳旁吹口哨,双重刺激下,林怀瑾再也忍不住,连尿带精液一起射了出来。
他抬手捂住脸:“方景宗,你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方景宗赶紧又在里面抽插,想尽快射出去,好专心哄对方。他实在是憋得不行了,刚才就没射。
林怀瑾斜昵他两眼:“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方景宗让他瞪得无比尴尬。
他胡乱射了林怀瑾一屁股,见对方性器上还沾着尿液,抱着人甩了甩,回了卧室。
林怀瑾一挨到床就要踢他。方景宗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讨好地在他脚趾上舔了舔。
那上面还沾着尿液和精液,林怀瑾眼看他直接舔进嘴里,一把抽回脚,滚进被窝,嘟嘟囔囔地说:“恶心。”
方景宗凑过去,看着他仍挂着泪珠的睫毛,心里软得不行。
他俯下身,将那滴泪珠舔舐干净。然后抱着对方,重新进入梦乡。
此时,他并不知道,他的噩梦已经开始了。
因为从这天之后,林怀瑾就再也没让他玩过了。
转眼开学已经两周。
北方即使到了春天,天气也依然不见有多暖和。
此时已是三月,天空仍在飘飘扬扬地撒着雪花。
体育课上,林怀瑾一手捧着关东煮,一手端着热乎乎的奶茶,兜里还揣着一个烤地瓜。
他坐在两人的秘密基地里问方景宗:“我哥最近怎么好像不愿意搭理你了?你是不是做什么事惹他生气了?”
方景宗摇摇头:“不知道。”
“追人追成你这样也真够失败的。”林怀瑾嘀嘀咕咕道。他确实对方景宗有些无语了。
这时方景宗突然翘了下唇角,笑得有些诡异。
林怀瑾愣了愣,正想要问他在笑什么,便见那人脸色恢复如常。
方景宗突然问道:“那那个总来找你的女生呢?你是要和她谈恋爱吗?”
“谈个屁的恋爱!”林怀瑾险些想要翻白眼,不过他惦记着自己的那点端庄形象,到底控制住了表情,但还是斜眼睨了一下方景宗,“她喜欢郁舟,来找我是为了问我关于郁舟的事。
无语。把我当我哥的小跟班呢。”
“那她如果喜欢的是你,你是不是就谈了?”方景宗本来想问这句话,但是他知道这一定会惹毛林怀瑾。
这人强势,又有极强的控制欲。如果自己问出这话,一定会被他当成自己想要利用他们之间的感情干涉他。
对林怀瑾这样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僭越,甚至可能会突破他内心的社交安全距离,说不定绝交都有可能。
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方景宗内心不停地安抚自己,既然他都说了他们不会在一起,你又担心什么?
你们已经如此近了,何必还不满足呢?
但他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感情本来就是难以控制的东西。
不过他还算聪明,并没有直接问,而是迂回道:“她蛮漂亮的。”
“是吗?”林怀瑾歪着头想了片刻,他根本没注意那女生长什么样,更无从判定她到底漂不漂亮。
但是在他心里漂亮一直有个明确的标准,于是他问:“跟我比如何?”
方景宗咳嗽了一声,简直又被他可爱得不行,他微微笑着说:“那还是你更漂亮。”
林怀瑾“嘁”了一声,又突然一把拧住方景宗的耳朵,眯起眼睛问:“我看是你相中她了吧?怎么,男人的屁股操腻了,想换换口味?”
“没有,”方景宗一边叫屈一边去扯他的手,嘴里还说着:“我天天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哄你上床,我怎么可能有精力看别人?”
说着他可怜巴巴地看过来:“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上床了。”
他说完,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个包装袋,从里面抽出那条内裤,捧着放到鼻尖狠狠吸了一下:“都没味了。”
林怀瑾脸一红,骂了声“色狼”,松开了手。却得意地翘起唇角。
方景宗扑通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大腿:“怀瑾,你能不能把现在身上穿的那条内裤脱下来送给我?”
“你说什么?”林怀瑾想扇他。在学校呢,就敢发情。
“求你了,”方景宗说着已经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裆里,深深嗅闻。
林怀瑾连忙朝左右看了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来:“你疯了!”
看着方景宗唇角的水渍,林怀瑾低头一看,不由眼前发黑。自己的裤子上已经被他舔湿了一小片。
方景宗迷恋地看着他:“怀瑾,你好香。”
林怀瑾让他弄得从脖子到脸红成了一片。
眼看着方景宗那眼神越来越变态,林怀瑾打了个哆嗦,将他提起来,拎着他走进了学校后面的树林。
林怀瑾蹲在成排的灌木后,朝四周看了一眼,迅速扯下裤子,将内裤脱下来扔给了方景宗。
内裤随风朝地面飘落,方景宗立刻跪下去,在积着雪的地面上快速爬动,伸手接住那条内裤。
他将内裤捂在脸上,深深喘息片刻,才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林怀瑾饶有趣味地看着他那副变态样子,故意拿乔道:“作为朋友,我当然支持你去喜欢别人,但是……咱俩毕竟在一个被窝里待过,我可就不好再跟你在一起玩了。”
说着说着他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疑虑,脸上的表情也淡了些。他说:“咱俩关系还是有点复杂了。”
方景宗听他这么说,简直快要吓得半死,连忙拿下内裤,一边死死抱在怀里,一边反驳:“有什么复杂的?我画画还经常需要看别人的裸体呢,我们的关系不就和我画画一样,都是正常需要嘛。”
正常需要。林怀瑾摸摸下巴,虽然他觉得方景宗前面的话都和放那什么一样没用,但这句“正常需要”还是打动了他。
他们青春期,欲望需求强烈一点也很正常,而且他可知道,好多他这个阶层的人为了解决自己的“正常需要”还会包养情人呢。
与那些相比,自己这个还更单纯些。
这么一想,他总算抛掉了那一点点的疑虑。
不过有些规矩还是得明确了。于是他伸出一根小手指说:“为了不让事情更复杂,我觉得在高中时期,我们还是都不要和其他人谈恋爱了,你觉得呢?”
虽然他是询问的口吻,但那小手指一勾一勾的,简直像是在说“快给我同意”。
这事正和方景宗心意,而且简直不能再和,他像是害怕林怀瑾会反悔一样,手指快速勾了上去。
两人拉完钩,林怀瑾忽然“啊”了一声,然后只见他深思半晌,才做下决定似地点点头说:“忘了你喜欢郁舟了。那这样吧,郁舟除外。”
说着他笑了笑:“想一想,能膈应一下他还是蛮有意思的。”
两人就这样简单又草率地定下了对对方的承诺,就像他们同时心照不宣地将对方纹在身上那样。
明明都是看着就很难决定的事,在他们的三言两语中,痛快地解决了。
方景宗盯着眼前这个小坏蛋,简直想一口亲上去。
他饥渴难耐,特别想摇晃林怀瑾的领子问问他:“这三个月就没想过要上床吗?”
他不禁又有些后悔,都怪自己上次太勇猛把这人操尿了,让林怀瑾再也不想给他玩了。
林怀瑾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别总是色眯眯地看我。”
方景宗失望地低下头,再次将脑袋藏进那只内裤里,一边吸,一边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
林怀瑾:“……”好变态。
“怀瑾,好香啊……”
方景宗撸动的速度更快,他胸膛剧烈起伏,嘴里蹦着那些淫词浪调。
“啊……小穴好软……给我……给我更多一点……怀瑾,你可怜可怜我……”
林怀瑾低头朝自己胯上看了看,拽着衣服向下扯了扯。
他有些忧伤,既想挨操,但每次想起这人把他干成那样,没了“郁舟”那层伪装,他实在无法面对自己的心。
再忍忍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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