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渍白桃(典型AO信息素依赖囚精神驯化)(1 / 1)
消毒后的手术刀在无影灯下是纤细的一道银弧,手术台上年轻oga的身体同这把刀一样的精密强韧,他后颈处的皮肤微微鼓胀,牙印清晰,他前天深夜刚被彻底地标记过。
“信息素受体被剥除后会在一到两个月内再生,但也有不少就此损坏无法再生的案例,你确定为了清除标记冒险吗?”
戴着口罩的医生鲜有地,在这样几乎近似阉割的手术台上还同他的病人进行双方都清醒的对话。
“是的,我确定。”oga的声音平稳而坚定。
标记清除手术不能进行麻醉,病人需要完全清醒地感受后颈的性腺被剥开,血肉分离,然后一针一线缝合的过程。
这种痛苦和昂贵的手术费一起构成了清除标记手术极少被人接受的原因,而高昂的手术费则源于生育法案中将堕胎手术和标记清除手术一道归为违法,只有高利润才值得主刀者冒锒铛入狱的风险。
刀刃划开一道血线,平稳地割开年轻男人白皙的皮肤。也正在此刻,手术室的门被大力撞开,看门小学徒正被壮硕的帝国军人像小鸡仔一样拎着丢了进来,沉重地砸在医生脚边。
“师父……外面,被,被封锁起来了。”
这里是三大区交界处,通缉犯和违禁药物流散的地方,属地警务厅和地方帮派达成了微妙的和谐,定期的追捕和清查成了无伤大雅的例行公事。
而军队,更是鲜有踏足这里的情况。
医生自然明白这场手术无法再进行下去,他略带怜悯地瞥了一眼手术台上那个赤裸着的年轻躯体,走出了手术室。
oga已经明白了眼前的状况,缓慢地坐起身来。
他的新婚丈夫,刚被授勋的帝国将军之一,近二十年来体质和精神力最顶尖的alpha,已经踏入了这方隐秘的角落。
oga后颈处余留的信息素正源于眼前这个男人,疏冷而清淡的味道,像是雪中落梅,这种气息很容易使人误以为他的脾气和手段并不那样冷硬。
oga安静地坐在手术台一侧,后颈那道纤细刀口这才迟滞地流出血来,和他的思绪一样。
他射伤警卫军从将军宅邸中逃出来时已经想象到了失败的后果。他全然信赖的家族已经把他卖给了这个男人,他身无分文,名下资产和个人账户都在他的控制下,想要从帝国军方的眼底下逃出去难如登天。
他只是,不想就此认命而已。
他不能做一个被困在宅院里只能生育的oga。
家族自二十年前的修宪运动后已经没落,往日辉煌的旧贵族日薄西山,偏偏往后一代的子嗣中平庸的beta占大多。在成年分化以前,他被寄予众望,可体质资质都卓越的他竟大失所望地分化成了oga。爷爷还在世时,做主把他当做alpha培养送去了军校,家族在皇家军校中的人脉和资源,使他发情期时避开众多alpha独自隔离,长期服用的抑制剂也几乎抹杀了他性腺的反应和情欲,让他的生活一切顺遂。
他的成绩之优异,使绝大多数alpha都望尘莫及,再过两年就可以正式入伍,如今帝国同邻近的岛屿国领土纠纷不断,战役从未停止,只要能拿到军功,家族就能安定下来韬光养晦。
可老爷子一去世,溃堤之势立显,偌大的家族逐渐分崩离析,攀附新军人集团和跨国垄断公司的各自丢了尊荣,往日象征着皇家恩威的爵位如今只是聊以修饰体面的堂皇面具。
而他成了讨好眼前这个男人的牺牲品。
此刻,男人的手抚摸着他后颈流着血的伤口,仿佛在检查着自己的物品是否被损坏。军装手套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地瑟缩,疼痛在这时才迟缓地向他袭来。
他嗓子哑涩着叫了一声:“将军……我……唔……”
他的话被打断,沾着血的手指塞进了他口中,强硬地掰开他的牙齿,一直摸到嗓眼,那一缕淡淡的新雪梅香混着血腥味一同咽下去。
标记后oga对alpha信息素的极度依恋正让他慢慢放松着精神,甚至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感到安定。
他皱眉闭上眼,似乎驯服地舔弄清理着这手指,撑在手术台一侧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摸到了那只被丢在一侧的手术刀。
几乎是在瞬息之间,锐利刀锋刺向男人的左眼。军校模范生是一次次流血流汗的特训中得来的荣耀,能从警卫重重的将军邸逃出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和他手中的手术刀一样锋芒逼人。
咽喉更致命,可他不敢杀他,背负着刺杀帝国将军之命的通缉犯更难以逃亡。他只需要男人有一瞬间的松懈。
“咔嚓”一声脆响。
手术刀没入眼球并没有血肉迸溅的触感,那是无机质碎裂的声响。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被男人紧紧钳住的手腕,那把刀刺入的是一只义眼。
另一侧完好的铁灰色瞳孔依然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男人握着他的手往后拔出了手术刀,然后那冰冷的东西脱手掉在了地上。
“十年前,边境营救行动里,原教旨主义恐怖组织挖掉了我的左眼。”
男人做了一个手势,门外立马有人进来,简单包扎了他后颈的伤口后,为他戴上了手铐和锁链。
oga仍然挣扎着,几乎让那两个合格的alpha士兵都摁不住,在一旁的男人示意下,一针镇定剂注入他的身体,他慢慢安静下来,意识陷入混沌。
男人的声音远山一样模糊:“放心吧,我会如你所愿。”
如他所愿,alpha不再碰他。
最初他被整日锁在床上,连日常的排泄都会有专门的beta护士看护着进行。
在此期间,他没有见到将军一面。
等到他后颈的伤口终于愈合,疤痕也渐褪了,男人才终于来看了一眼。
他似乎是很满意这段日子以来oga的安分,按揉着他后颈那处初愈合的鲜嫩皮肤,笑着问他,还敢不敢再逃跑。
“将军,您值得更好的oga,我长期服用慢性抑制剂,性腺和生殖腔都有退化的迹象……”
或许是长期的囚禁磨去了他那点不驯和锋芒,他学会了同他商议请求。
但这话也被打断了,alpha并不喜欢讨价还价,作为军官,他习惯了别人的绝对服从。
“我在问你,还敢不敢逃?”
oga愣怔了一瞬,然后摇摇头:“不敢了,将军。”
这个回答让他获得了身体的自由。
至少是在这处宅邸中的自由。
锁链被撤下,看守着他的警卫也不像以往那样多。
不变的是,alpha依然不常见他。自新婚夜的标记后,他甚至没有再与他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
他的公务繁忙,大多时候是待在军部,并不怎么回将军私宅。
而让oga感到悲哀的是,当日他的回答并不是权宜的表面迎合,而是实话。他真的不敢再逃,这个男人的不动山水让他畏惧,正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暴怒,才更不敢想象。
平静浩瀚的深渊远比暴风雨使人觉得毛骨悚然。
很快,oga明白了那日alpha口中的“如你所愿”是什么意思。
发情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他长期使用抑制剂,发情期并不明显,偶尔有哪一次症状严重了,也能用急性针剂压下去。家族医生预言说他的oga性腺将会在五年内慢慢退化,此后,他将不再受发情期困扰。
虽然以性欲和后代为代价,但他很满意即将换来的自由。
然而,断掉抑制剂几个月后,他身体的生殖系统在逐渐恢复。这不仅包括因些微刺激就兴奋而湿润的下体,偶尔深夜时感到空虚不适的后穴腔道,还有他逐渐降低的精力和躯体力量。
在视觉无所察觉的地方,激素正潜移默化改变着他的身体,使之更适宜于生育而非作战。
他对此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成年后耀目。
他捏着自己小妻子的下巴,滚烫的皮肤散发着浓烈的白桃香味儿。
他的oga已经熟透了,捏在手中,只稍一用力就会滴出汁水来。
alpha的眼神仍然是冷淡无波澜的,但oga能轻易听出他的不悦。
他给了他一耳光,手劲儿并不大,教训小宠物一般的力道:“谁允许你碰我的衣服?”
他从他怀中抽走了这件衬衣,随手扔到了一旁。
他的oga满眼湿润,跪坐在他身前,委屈地抱着他的小腿,军靴冰凉,缓解了他面上灼烫的热度。
“不要走……求您……抱抱我……给我……”
这次alpha并没有因他的无礼而责备他,他的语气稍稍柔和:“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要您操我,求您,操我吧……”被浓烈的信息素所掌控,那张清秀的脸不由自主地凑近alpha双腿间,贴着冷硬的军装裤子面料厮磨:“好想吃您的精液……求您给我……”
“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尚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在他手心蹭了蹭,那双曾经如星如芒的眼睛此刻盈满水雾,茫然而驯服:“我是将军的oga,是将军的小性奴。”
“乖孩子。”
alpha命令他掰开双臀跪好,坚硬的军靴狠狠踹了他那淫荡的小穴,冰冷的靴底踩了踩圆润紧实的臀肉上,鞋尖凿进那处泛着透亮淫液的穴眼,他骂他淫贱。
“啊……”跪伏着的oga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声,后脊发颤,但仍一动不动。
他的乖巧为他赢得了奖励。
alpha解下了自己脖颈上的领带,塞进了他湿漉漉的粉嫩屁眼。
“夹紧了,晚上我会回来检查。”
当夜,结束宴席的将军回家操了他的小oga一晚上。
第一次被彻底满足的小oga嘴里咬着浸透自己淫水的领带,被操得神思恍惚,连口中的东西被拿掉以后仍然乖巧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压抑得叫人心疼。
alpha的阴茎操开生殖腔,他耐着疼痛,把脸埋到alpha的颈窝,小声撒娇:“将军……”
那股笼着他的冷冽气息竟有一丝温柔,alpha安抚着他小妻子的肩膀,仍然凿开那紧涩的入口,射了满腔穴的精液。
一年后,军部线上会议。
视频会议的安全性不高,只是因为几位军官此刻都在边境,而事发紧急才召开的会议,因此只简略地交代了大致方略,并未涉及太多细节。
负责公共领域谈判的军官简单汇报了几句,忽然见将军一皱眉,喉咙里也发出一声轻咳,以为是自己的汇报出了什么差错惹得上司,立马浑身紧绷,战战兢兢说完了剩下的内容。
他并不知道,远隔上千公里的首都,他的将军双腿间正跪着他漂亮的小妻子埋首侍奉。
发情的oga托着浑圆的孕肚,身上披着军装大衣,委屈地仰首看着他的丈夫,似乎是在埋怨他为什么还不结束公务。
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被尽心伺候了半个小时,可他的主人只是专注地听着下属汇报,他的小oga发泄似的轻轻拿虎牙磕了一下,才引得他有一丝动容。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oga的发顶,手心的温度让他安静下来。
直到会议结束,他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抱起自己的oga,叫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深深地操进了那湾温暖穴眼中去。
曾经的皇家军校最优秀的明日之星,挺拔矫健的躯体已经养得纤细敏感,黑发养到了后肩的长度,眉目间尽是昳丽的餍足。
他早已忘记了曾经的理想,如今被他的alpha宠爱就是他最幸福的事。
alpha满意地亲吻他的嘴唇。
他终于还是把他的小oga教导成了该有的模样。
而他会用他的全部去爱他。
你还只是一块蜡稿,半透光的莹白色,我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塑出你的模样,对着无数张演说和采访的录像,选了每个角度的照片,拼凑出这张漂亮的脸,尽管你的眼睛和嘴唇因为蜡料的材质,还太粗糙。
没关系,我会让你的每一寸细节都完美,连脖颈上和小腹处的疤痕都如实雕刻出来。我记得你脚踝处中过一颗子弹?你的顾问在记者面前说手术很成功,这点小伤对于你来说无伤大雅。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国立大学长达七个小时的演说以及与学生们的握手动员后,你是被保镖搀扶着上了车。
我手心的伤?不用担心,只是雕刻刀划伤的,比起尽快还原你的面貌而言,这点小事完全不必分心处理。
让我懊恼的是,血迹沾到了你的肩膀,这个瑕疵破坏了我雕刻好你面容之后的好心情。
我不想再给你上色上妆,我喜欢你苍白的模样,死寂得像玩具,像尸体。你面对电视台镜头时的形象过于鲜活,过于富有攻击性,你们的团队试图为你打造出古老帝国时期克里斯马式受命于神的君王形象,一个无所畏惧的凯撒,可是我说过了,亲爱的,你太漂亮了。这张脸只适合扮演一场扩张的线索和原因,而非主导者。
我们伟大的民族?听听你在说什么违心的鬼话,你小时候被那几个小鬼辱骂时哭泣的模样我还记着呢。
真是奇怪,这么多高清镜头对着你无死角的拍摄,这么多媒体深挖着你的生平,这么多网站上流传着你的风流韵事,他们说你同时是战争英雄与和平的缔造者,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你身体里流的血,没人知道你的母亲只是个黑发黑眼的妓女,你是那个声名显赫的家族不能见光的私生子,在流浪汉和偷渡者聚居的贫民窟里度过了十六年。
一百年前被驱逐出国土的异族杂种的后代如今在被推往这个国家未来元首的位置,荒唐又可笑。
亲爱的,你更适合和你母亲一样做个婊子。
我希望你保持赤裸,正装刻板严肃,不适合你的脸,你的团队给你准备的清一色铁灰色西装的确让你看上去成熟了几岁,过于年轻从政经验不足一直是你被反对党诟病的事情,但于贵族议院的那批保守党而言,你们笼络人心安抚底层的手段的确了得。
但比起你装模作样在镜头前表演的时候,现在安静闭着眼的你更讨人喜欢。
皮肤是黯白色的,不温不软,血液不会流动,关节不会扭转,肌肉不能张弛。我摸着你的嘴唇,凉的僵的,没有呼吸,比起刚刻好你面容的那几天,因为磨损和微微的融化,你嘴唇上的纹路淡了一点,却刚好更栩栩如生了,我不打算再修复。
你看上去并不健壮,也许这就是你能吸引到一部分女性选民青睐的原因。同样从海外战场上回归的另一位上将先生可就没这么好运了,他到现在还在法庭上受审。
我喜欢你的腹部,刻出肚脐和那道疤痕的过程令人沉迷,我忍不住脱下手套直接触摸你的皮肤,以至于你的伤痕旁边留了下我的一枚指纹痕迹。我喜欢体温微微软化蜡面的滑腻触感,但我可不想让你身上有太多瑕疵。
你的身体仍然保持着战场上的坚实,像是台精密运转的仪器——你知道吗?最开始我尝试过联系钟表匠为你制作机芯,但我希望你是由我一手造出,我宁愿你只是如同现在这样的空洞。
你要完全属于我。
好了,耐心点儿,不要动,你的性器官还没有彻底雕刻完成。
我知道抚摸你的阴茎会让你兴奋,但不完整的身体还不配从他的主人手中获得快感。钻磨出尿道口和输精管的过程会有点痛,我会尽量轻一点,还好你很乖,从来不会挣扎,不然我真害怕这几十天的功夫毁于一旦,毕竟是这么脆弱的地方。
我会尝试为你上锁,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可以尽情享受赤裸的新生身体的自由,但不许射出精液,否则我会考虑立马给你拴堵住,或者进行阉割。
好的,现在把你的腿分开。
嘘,不要吵,我知道这很痛。
但要在你身体内部挖出阴道是简单靠雕刻的工具没法解决的,况且这样美妙的地方怎么能生硬地雕刻出线条。我已经事先在你双腿间标记出了屄口的位置,嵌入了一颗白珍珠,它会是你全新的阴蒂,我现在已经能大概找到这个位置,不许合上腿,不许夹住我的刻刀,乖,不然我会用锁链帮你管住你不安分的双手和双腿。
好了,这才是好孩子。
别哭,很刺激吗?你怎么比我抚摸你的阴茎时还要激动?大腿颤得好可怜。
现在你身体外面只剩下刀柄的长度了,我会先粗略地修出阴道形状来,再用高温棒加热,让内里的蜡壁融化。
在这个视角看着你双腿间不断往外流蜡液的模样很动人,微微透白的液体不断濡出,从你双腿间滑落下去,这是你曾经身体的一部分,我会及时为你清理掉,别担心。
好了,你这里已经彻底融化了,很软,很温暖。我亲手为你的身体内部塑形,这样说或许显得太傲慢了,但你要相信艺术界公认的天才雕刻家的手。
我一直都很喜欢直接接触这些被我亲手赋予生命的质料,玉石、石膏、木头或者人骨,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自内心地觉得与作品融为一体。
亲爱的,我太喜欢你的呻吟声了。痛苦,软弱,阴柔,破碎,这些都是你在公众眼中完全不会流露出的特质,可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团队里配了两名轮值的精神病专家,随身携带药物,随时准备干预——当然,是合法药物。
你在一年前就彻底戒断了两个月前被立法案限制销售的止痛药。
我很喜欢你阴道内壁的触感,柔软,滑腻,褶皱丰富,富有弹性,它还在不断地被高温融化,不断地流水,像是能把填入的一切东西都牢牢包裹住吞进去,我现在满手是你融化出的汁液。我有点不敢用手心大力搓揉外阴,我怕这会把你还没凝固的下体弄得一团糟。我想要一个精致的玩偶,而不是一个器官残缺的怪物。
我知道这很热,但你越挣扎只会让这过程更缓慢更难熬——听着,你的保镖,你的秘书小姐,你的选举助理团,你背后的上院议长,他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只有我,明白吗?
好了,我也不想抽你的屄口,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变态”这个词了。
我终于摸到了那枚珍珠,它已经彻底融在里面,只能隔着一层膜碰到它,这么舒服吗,每次摸到你都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
求我?求我不要碰,还是再摸一摸?亲爱的,你要说清楚。
我在尝试抠他,你的水太多了,这里太滑我没办法捏到。你真个淫荡的母狐狸,那些年轻女孩到底为什么会把你列在国民心愿丈夫的榜首呢?他们一定没见过你现在这样抱着大腿淫叫的样子。
闭嘴,我不想操你,你现在太脏。
好乖,已经会自己掰着膝盖把下身撅给我看了吗?真不愧是职业军人出身,这种姿势都可以保持稳固。
我说了,不要用你的贱屄夹我的手指。
别动——好了,我用一根银针固定在了你的蒂珠上,这样你自己也可以轻易地找到它自慰了。
对,就像这样,手指捏住,用指甲轻轻刮一下。
继续,你喜欢的,不是吗?
下次我会给你带来更漂亮的装饰品,等你完成这次十六个州和省区的巡回演说就能看到它。
别哭,乖孩子,我会更温柔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