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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些年你到底叫过多少女朋友啊？”

“从来都只有你一个而已。”

“我不信……”林莞一逐渐找回自己的智商：“那我问你……”

“什么？”

“医院那一次，是你第一次亲女生吗？”

纪谦恒眼神闪烁，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是。”

他们16岁那年，他其实在医院亲过她一口，只是这些她都不知道。

也许是为了想要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纪谦恒转身在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她换上。

但没想到的是，林莞一的脚实在太小了……

一双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踩在黑色的拖鞋上——就像是小女娃在偷穿爸爸的拖鞋，笨拙却很是可爱。

他蹲下身来比划着她脚的大小，想着待会可得下去超市帮她买一双，要不然这个小迷糊蛋万一摔倒了咋办？

他这样认真观察自己的脚，林莞一觉得有些不自在……看着他的头顶，手放在那些密密匝匝的黑发上。

“纪谦恒……”林莞一玩着他的头发边没头没尾地说着：“知不知道女孩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看的？”

刚刚想要再自夸一下自己的纤纤玉脚，谁知道那人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甚至还顺便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屁，很是自大地说着：“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有什么能看不能看的。”

“言之过早了，言之过早了……”某人摇晃着自己的脚丫子抗议着。

瞧她这话说的真让人不爱听，纪谦恒轻轻地将人扔在沙发上，转而挠着某人的胳肢窝……他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问着身下的人：“是不是我的？”

林莞一早已笑得花痴乱颤，甚至连眼泪都跑出来了。但倔强的某人还是不愿意承认，摇着头说：“不是，不是……就不是。”

“哎呦，真的不是啦~”

“哈哈哈哈~”

纪谦恒有些拿她没辙了，抓起她不安分的两只手放至头顶，开始换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温柔攻势。

他亲了亲她的白净的额头问着：“是不是？”

某人憋着笑意狡辩着：“不是。”

“是不是？”

“不是。”

……

等亲吻了好多地方，轮到耳朵时，她开始躲闪了。

纪谦恒当然看出林莞一的不寻常，特地放慢了动作，灼热的呼吸喷洒至她的耳后。看着那只圆润而又白皙的小耳垂，他轻轻地亲咬着：“到底是不是？”

林莞一“嗯哼”了一声，发出了一种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呻.吟声。

本是郎情妾意、两人相互温存的时间。

只是这时……门却毫无征兆地被打开了，一群穿着制服、手拿电棒的警卫冲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男上女下，尤其是那小女孩还红着脸，一副抗拒却不知所措的模样。

这群大爷都愤怒了，他们一个个大嗓门地喊着：“放下怀里的女孩！”

纪谦恒和林莞一听着这声音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