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看硬了(1 / 1)
林导要她试一个战乱中丢了家的姑娘,让她自己随机发挥,找到生的希望。
所以她的妆造也是楚楚可怜,脸上抹了灰,演员路上必经的扮丑之路。
穿着破洞的衣服,踩着草鞋,头发乱糟糟的。
从试衣间出来,跟着林导往镜头前头一站,林导给她三分钟的思考时间,之后试镜才算正式开始。
容棾沂问:“能不能给我打束光?手电筒照下来也行。”
林导同意了。
试镜开始,影棚里,她一个人缩在角落,小心翼翼拿袖口赶老鼠:“你…你去那边,我没吃的。”
林导没说她不能说话。
接着,她“啊”了声,害怕地往后退,后脑勺磕到墙上也不嫌疼,捂着鼻子颤颤巍巍地问:“你们怎么吃老鼠?还是生的,吃了会死的。”
虽然影棚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眼前却有别人与她对话。
人们笑她傻:“吃了会死,不吃也会死,会被饿死。”
容棾沂咬唇,不太相信:“不吃就会被饿死吗?”
人们点头:“这儿饿死很多人了,你想死吗?”
容棾沂摇头:“我不想,我还要找妈妈。”
人问:“找妈妈?外面在打仗,你找不到了。”
她还是摇头:“我不信,我妈妈也在找我。”
人问:“你多大了?”
她答:“十四。”
人笑:“小娃娃,不明白也正常。”
她站起身,气呼呼地说:“我才不小,我一定要找到妈妈。”
容棾沂要的那束光,在影棚另一个角落里。
她赤着脚跑过去,站在光下:“妈妈,我一定要找到你。”
一如十四岁那年她站在太阳底下大喊。
林导给出评价:“勉勉强强,结尾太牵强,好在你这张脸,看着就让人悲伤。”
容棾沂满怀期待地问?“那我能过吗?”
“过。”林导给她答案,“但是不是你想要的恶毒女配,白月光的角色,要演吗?”
容棾沂不太自信:“我的形象和白月光差太多了吧?能行吗?”
林导问:“不找妈妈了?”
就是不找希望了的意思。
容棾沂点头,瞬间坚定起来:“找。”
听姜南尧周韵都提过她,林导替她们套消息:“刚才那场戏,看你对话挺自然,是不是真的经历过?”
容棾沂借机恭维他:“大导演就是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
林导抽着烟笑:“拍马屁的功夫,跟姜南尧学的。”
“嘿嘿。”容棾沂也笑,“叔叔叮嘱我的。”
她们一家人还真是。
“行了你,行头换了去找你妈她们,那个白月光,就定你了,回头我让你南尧叔叔把你微信推我,没有就注册一个,什么时候开拍联系你。”
“好嘞,林叔叔再见。”
卸了妆换回自己的衣服,慌慌忙忙去找周韵,然后就发现凌江也来了。
消失了快三天,可算出现了。
刚捕捉到她的身影,凌江就问:“怎么样?”
容棾沂不答反问:“你看我长得像不像白月光?”
“像我初恋女友。”凌江答非所问。
周韵问:“他让你演新本子的白月光?”
容棾沂答:“不知道是什么本,反正说是白月光。”
周韵点头,心下了然:“那就是了,他挑了半个娱乐圈也没挑出满意的,你一来就给你,看样子是真觉得你和她像。”
凌江不满地嘟囔:“哪里像了?容棾沂就是容棾沂。”
“去你的。”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容棾沂还是抬脚踹他,“别扫兴,我第一个角色呢,三天不露头,一露头就惹我生气。”
凌江瘪嘴:“我看你挺高兴的。”
看他脸上没有笑意,容棾沂问:“你不替我高兴?”
“不高兴。”他故意说反话。
明明看她高兴,自己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
容棾沂努嘴:“嘁,你是怕我把你甩了。”
大概是被她猜对了,凌江不说话。
姜南尧接了个剧组的电话,匆匆赶过来。
他问:“过了?”
容棾沂点头:“那我是不是要开始找经纪人了?”
周韵笑她心急:“再等等,你叔叔先当着。”
她有顾虑:“叔叔不是每天要陪你?”
“一个剧组。”姜南尧扶周韵起来,“怎么也顾得上。”
“走了阿韵,陈导说下下个月他有电影开机,给你定了个角色。”
“好,具体什么时间你再告诉我。”周韵转身,拉容棾沂的手,“走了,去吃饭,我请客,给你庆祝。”
试镜过了,她也算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了,所以一直观察周韵的姿态,学着她走。
凌江犯欠,想给她一下,所以伸手揪她脖子:“扭屁股勾引我?”
容棾沂“啊”了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她问:“我走的很浪荡吗?我妈就走的好端庄。”
盯着她细软的腰看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看硬了。”
容棾沂随便给他指了个方向:“厕所在那边,你自己去撸。”
凌江轻松揽她入怀:“不是你勾引我的?”
容棾沂咬牙,一脸不服气:“是你自己非要看,看了要硬的,你怎么不说是它的问题。”
她低头,隔着裤子用温热的手捏了一下他的柱身,然后很快从他怀里逃脱。
她乐的转着圈,手里拎了个幼稚的小黄包,小黄包上是个星星,鸭子在上面嘟嘴的图案。
小姑娘还是爱玩。
凌江轻哧,从鼻息里溢出一声笑,周身的疲惫瞬间被缓解,浑身轻松跟在她后面。
周韵订的是家五星级酒店,北郑口碑最好的“惠满楼”。
上菜的时候,她还碰到一个小粉丝,激动的问能不能合照,或者签名。
周韵当然同意,把拍立得拿给容棾沂,让容棾沂给她们拍照,之后又在照片上签名给她。
看这情景,容棾沂沾沾自喜地想象:“不敢想象,以后我要是也被粉丝偶遇,整条街因为我堵的走不动。”
“你这不是挺敢想的。”凌江白她一眼,伸手捏她脸,“你以为娱乐圈那么好混,就不怕真火了谁爆你黑料。”
容棾沂掐他手背:“除了你谁会?”
他?
他大概是那个花钱替她压黑料的人。
“吃完你们回去,我有事得忙。”凌江匆匆吃了两口,“不陪你了。”
容棾沂瘪嘴:“说的好听,你这几天哪天不是一直在忙,我也没让你陪我啊。”
她说的刻薄,凌江却听出了她话里的深意。
他问:“想我了?”
容棾沂捧着碗盖脸:“你也挺敢想的。”
凌江只是笑。
又在包间待了两刻,等到她们三个都吃好,凌江才跟着离开。
他伸手揽着容棾沂的腰,言笑晏晏,心情很好:“晚上洗干净等我回去。”
容棾沂撩头发,故作骄矜:“不等,女明星不等人。”
“行。”凌江忍不住笑,“那我洗干净等你,我的大明星。”
容棾沂伸懒腰:“送上床的不要。”
回去之后,容棾沂倒头就睡,什么也不关心。
凌江打车去了子公司,看财务上的账单。
四点多的时候,他无意间在电脑弹窗上看到一条推送,标题是#女星周韵携二男一女进入酒店,疑似与经纪人有染。
凌江点进去,发现上面配了一堆图,她们四个进酒店和出酒店时的都有,其中还有一张是凌江揽容棾沂腰时被偷拍的。
照片不太清晰,几近模糊,除了周韵的脸能被辨认,其他基本看不清。
评论区在激烈争吵,有维护周韵的,有让她公开恋情的,有骂她不要脸的,更有让她出来道歉的。
凌江皱眉,立马让人去查帖子是谁发的。
奈何手下人不多,技术有限,什么都查不出来,所以他打算花钱往下压热搜。
打开微博点开搜索,发现热搜词条上挂着一条#周韵回应。
凌江点进去,看到周韵真的回应了。
“很感谢大家愿意关心我的私生活,但那些偷拍的照片确实对我及家人造成困扰,望做删除处理,我承认,我的经纪人确实是我恋人,这是大家一直熟知的。”
“照片里的孩子是我女儿,入圈至今,从未隐瞒过感情史,很多采访上我都提过我曾经有过一段婚姻,有过一个孩子,不存在网友口中的又当又立现象。”
“我的女儿还小,不该跟着我遭受谩骂,至于照片上的另一个男生,那是她们的故事,和大家不相干,还请不要过度关心,最后,烦请各位不要把对我的怒气带到我的孩子身上。”
“周韵问心无愧。”
看完这些,凌江心里五味杂陈,不太想容棾沂真的踏入那个是非地。
他给容棾沂打电话,结果因为被占线自动挂断。
眉头皱成一团,凌江深深吸了口气,思考这时候有谁会给她打电话。
周韵?
为什么他觉得不是。
更不是姜南尧。
难不成又是凌洄晏吗?
凌江的心狠狠一颤,试着拿座机去拨凌洄晏的电话。
果然,也是占线。
凌江自嘲,她俩联系倒是多。
虽然已经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不要被凌洄晏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但凌江还是没办法接受。
文件夹被他狠狠丢在桌上,电脑桌应声而碎。
细碎的玻璃掉到地上,哗啦哗啦,叫嚣着凌江心里的怒意。
听到动静,助理急忙来收拾,看他腿上有没有伤。
凌江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暴戾地问道:“你喜欢我吗?”
助理颤颤巍巍,不敢回答。
凌江又问:“喜欢我吗?”
助理咬着唇,犹豫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小声回答:“副总,我…我不是断袖,不是男同,我喜欢女人。”
闻言,凌江一把把他松开,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
他皱眉:“出去。”
助理动作很快,一刻也不敢停留,出去的时候吓了一身冷汗,连门都给带上了。
凌江坐在桌前,眸色阴厉,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脑看。
电脑桌塌了,电脑也没能幸免,键盘上的按键被他砸飞两个。
凌江心里的气还是没消,扯断键盘线路丢到地上。
破键盘,打字都不好用,竟然还好好摆在这里。
“哗啦!”
按键四散在办公室里,暴露了下面压着的东西。
是几张字条。
凌江讥笑,怪不得他打字不方便,原来是有东西卡在里面。
连这点把戏他都看不出来。
撑着靠椅往后退了几步,凌江蹲在地上,把那些纸条全都捡起来,一个一个细看,发现上面都是泄露公司机密的话。
凌洄晏的字。
恍惚间,他好像记起来,这里前不久是凌洄晏犯错时用的办公室。
凌江心生一计,拿玻璃戳到自己大腿上,给凌坛打电话:“爸,凌洄晏谋杀我。”
凌坛半点不信他的鬼话:“开什么玩笑?我知道你恨他,但也用不着污蔑他。”
凌江继续胡诌:“我本来来子公司看财务上报的账,但他电脑桌有问题,压我腿上,玻璃扎上面流血了,我就问你,管不管我?”
凌坛是聪明人:“说吧,发现什么了?”
凌江故弄玄虚:“你来了就知道。”
凌坛拿他没办法,也想知道凌洄晏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所以开车过去。
一进门,凌江就喊:“爸,你终于来救我了,疼死我了。”
凌坛严厉惯了,所以斥责他:“装什么装。”
“真疼啊。”凌江抱着腿,“你怎么看都不看。”
凌坛直奔主题:“叫我来到底干什么?”
这人。
怪不得他妈不喜欢他呢,没意思,不解风情。
凌江翻白眼,把纸条给他看:“自己看。”
凌坛接过,放在眼前端详。
账目造假,公司亏损,借贷……
不过几张字条而已,凌江就兴师动众打电话让他过来。
凌坛站起身,耻笑道:“凌江,再练练吧,几张字条,我以为什么。”
凌江也笑:“爸,真不觉得有问题啊?你好侄子的字你看不出?”
凌坛回头:“不是他的。”
“肯定不是啊。”凌江起身,拍了拍大腿,“我女朋友的,她在帮我。”
凌坛皱眉:“你带着进琴房那个?”
凌江瘪起嘴,不屑与他同流:“不然?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朝三暮四?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刚从床上下来。”
“咳咳。”凌坛清嗓,扶正领带的位置,“她帮你什么?”
“她告诉我。”凌江闭眼,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冒出容棾沂那张脸,“她告诉我她喜欢我。”
凌坛瞬间转变态度:“我来跟你玩来了?”
凌江看着他,忽然换上一脸认真:“凌坛,等我惊喜吧,到时候直接让我当小凌总,别耍赖。”
说完这些,收了纸条,他就喊助理进来收拾残骸,出公司回家。
他的女朋友还在等他。
心情大好,路过花店时,他还顺路买了束白桔梗,打算给她来点小惊喜。
到家时,客厅灯没开,倒是自个儿房间里灯亮着,凌江知道,容棾沂在里面。
他推门,又锁门。
凌江笑着把花塞进她怀里,问:“洗干净等我?”
容棾沂捧着花,嗅了嗅,丢到一边切入正题:“洗干净了,不是等你,跟凌洄晏约好让他来你卧室,我勾引他。”
“操。”凌江温柔地笑。
他走过去,扯掉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的浴袍,揉着她白嫩的乳,吻着她的耳廓:“装都不会装。”
“你现在把我上了,等会儿凌洄晏过来看到怎么办?”她贴着她的脖子吹气。
凌江硬的更厉害。
都这时候了,她还好死不死地提凌洄晏。
凌江伸手,曲起指节抵进她花穴里:“让他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晕的。”
手指进去的瞬间,容棾沂瞬间嘤咛出声。
鼻息间溢出一声讥笑,凌江问:“电话挂了没?别让凌洄晏听到我是怎么玩你的。”
“……”
“挂了。”容棾沂抬腿,用脚抓他腹肌,“他听了又怎么样?你们俩一块上我,跟我玩3p?”
凌江忽然瞪她:“你敢。”
“不敢吗?”容棾沂忽然看他,泪眼盈盈的,“纸条看到没?为了看他一点隐私,给你套点东西,我可差点被他上了。”
“他摸你了?”凌江身子一僵,手指粘上湿濡,“哪只手?”
看他生气,容棾沂嘿嘿直笑:“我跑得快,没摸到。”
往外呼了口气,凌江继续深入:“你还敢幸灾乐祸?”
“呼…不是幸灾乐祸,想为你做点事…”
凌江摸她头,轻轻抚慰:“我用不上。”
容棾沂从他怀里昂起头,倔强地看他:“他们说我只会依靠你。”
凌江叹了口气,心悸不已,他问:“所以你就接近他?套他东西?”
容棾沂不答反问:“用的上吗?”
“用的上。”他低头,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帮了我大忙。”
容棾沂瞬间高兴起来:“那就好。”
凌江也笑:“帮我做这么多,我伺候伺候你。”
容棾沂咽口水,小手指抵在他胸膛上,小幅度抠弄:“可以,可以从后面。”
女朋友这么听话,他可舍不得从后面,以他的尺寸,从后面只能是惩罚。
凌江低下头,用舌头取悦她。
“哈啊……”
他舌尖刚溜进去,花穴里就涌出不少水,比平时敏感太多。
凌江却皱眉:“你今天见凌洄晏了?”
容棾沂不明所以:“他给我喝了水。”
凌江额上忽然冒出青筋,眸色阴沉的仿佛能杀死人。
他都没舍得给她下药。
凌洄晏竟然敢。
他还以为容棾沂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
可怜傻姑娘,被下了药都不知道,傻傻溜回来等他。
凌江动作更温柔,鼻头抵着她的阴蒂,轻轻舔弄。
他闷闷地说:“别见他了,不用再帮我,已经够了。”
容棾沂眨巴着眼,一脸天真看他:“为什么?”
凌江伸手拍她额头,觉得她真是傻到家了:“傻。”
知道她早就被药折磨的急不可耐,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往下涌,身上都是潮红,凌江粗喘一声,在心里骂凌洄晏。
扯开她的腿,沉腰抵着阴茎顶进去。
体内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喉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容棾沂忍不住勾起脚趾,小手在他胸前留下几道痕迹,之后就忍不住在他身下乱扭。
“别乱动。”凌江拍她屁股,看她潋滟潮红的脸,性器没忍住又胀大一圈,“小腰还挺灵活。”
容棾沂身上很烫,只能贴着他和他分散热意,结果他身上更烫,火炉子一样。
粗长的性器不断在体内胀大,撑满她的嫩穴。
“唔…凌江它怎么又变大…是不是因为我啊…”
“是不是我的水弄湿它了…所以它才变大…”
春药作用下,容棾沂脑子都被搅乱了,思考不了,话不过大脑就往外蹦。
凌江脸色一沉,呼吸微乱,闭眼往里深入。
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无数张小嘴吸的他阴茎胀疼,进出有些困难。
“凌江…你怎么把我填满了…”
“啊嗯好爽啊凌江…操死我好不好…”
“我想要呜…里面…你去里面…”
虽然被压在自己身下,但少女还是紧紧挂在他身上,挺翘的胸不停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剐蹭,又软又硬。
层层媚肉被他用粗壮的肉棒顶开,深入之后带出不少爱液,又湿又滑。
身下人软的像滩水,呻吟娇媚无骨,情动时花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也忍不住喘息。
凌江没办法,被她夹的进不去,拿手揉她阴蒂,让她放松。
他问:“容棾沂,你怎么这么会夹?”
“凌江哥哥好厉害啊…唔…好爽…操死我吧…”
回答他的,是容棾沂破碎的不成腔调的呻吟。
别有一番情调。
凌江伸手拍她屁股,托着她的臀靠着床边坐起来,让她在上面。
他腿上有伤,下午时候自己扎的,此刻正因为他激烈的动作不停往外冒血,全都弄到粉色的床单上。
凌江随便找了块布料缠上去,也不上药,就那么缠,脸上欲色不消只增。
容棾沂,我一辈子不背叛你。
脸上坚定的模样像是不败将军。
他颔首,衔着她挺翘的乳,轻轻研磨。
性器还抵在她小穴里,顺着她的穴肉的褶皱深入又退出,之后就用力顶撞。
容棾沂被他顶的直往后仰,差点躺回床上。
凌江揽着她的腰,亲吻她的乳包,吃的啧啧作响。
卧室里还开着暖气,虽然不冷,但他嘴行她胸前离开,湿热的口水暴露在空气里,缓缓变凉,紧紧贴着她皮肤,刺激她的神经。
“哈…凌江你吃的我好舒服…能不能接着舔…”
她挺腰,无意识地把柔软的胸脯往他嘴里送。
凌江再次含上去,用齿尖磨着她的乳头,像是品味什么绝世珍品一样。
上下两头淫靡的水声四溅在空气里,春药和男人顶弄的刺激下,少女接连高潮,浑身都挂着一身深深的粉欲色。
凌江射了两次进去,都是被她高潮时小腹痉挛的收缩搞的。
他笑:“不仅会夹,湿的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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