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易(下)(初次教学/玩P股/手S/T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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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果然很软,像乳胶枕头哎,我今晚可以枕着这里睡觉吗……啊,变硬了。”

“你捏到我伤口了,疼。”池鳞把孟忘川的手从胸口拿下来摁在肚子上。

“这里是什么?”手指不安分地勾了勾。

“疤。”

“这里呢?也是疤吗?”

“嗯。”

“这里呢?”

“痂……嘶——别抠!”

池鳞把肚子上作乱的爪子拎出被窝按在床上,爪子泥鳅一样溜出来按在他手背上,他再抽出手按住又被反击,听见耳边“咯咯”的笑声,于是把那双手塞到枕头下压着:“别闹了,我要休息。”

说完真的没动静了,任凭孟忘川推他、在他肚子上和腰上挠痒痒、往他耳朵里吹气……最后终于作罢,叹口气:“唉,天天睡觉……”

忽然间天旋地转,他被池鳞一个翻身压在床上:“什么叫‘天天’?今天不是你见到我法,快感涨涨落落莫名其妙,孟忘川宽容地由着他弄,被弄得受不了了才自己挺胸去蹭。

他拽着池鳞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侧,捏住纤薄绵软的身体:“你别……嗯唔……老摸一个部位嘛~~你也……疼疼别的地方……”

池鳞的手拉不住地往回缩:“肚子里面的内脏很脆弱的,不能随便捏。”

“呜……那你摸别的嘛……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嗯你……玩放置呢……”身上的人一扭腰,光滑柔软的臀肉蹭在池鳞小腹上,隔着衣服扫得人心痒。

手绕到后面轻轻拧了把臀肉,然后另一只也拿下来,和面似的捏揉。孟忘川配合地趴下来,塌腰提臀,乖乖露出两瓣浑圆丰腴的屁股。

“哈,原来你……喜欢这个……嗯唔……真坏……嗯怪不得打我,早知道不……那么快原谅你了……”

“你身上别的地方太瘦,我怕弄坏了。”

“你喜欢……肉多的地方?唔……嗯……怎么跟、跟小狗一样……小馋狗……”孟忘川拽着他从前面伸进去往下摸,腿根内侧极尽细腻柔滑,“那……这里呢?”

手在皮肤上轻抚两下,重重捏揉了一把,孟忘川想叫又忍住了。

“你再嗯唔……摸摸这个……”

池鳞吗?”

“鬼不是实体,力量也不取决于体型,而是执念。执念越深越强大。”

“我女儿的执念那么深吗?”

“单是在三年里每天都在固定时间地点出现,就已经说明很深了,比一些冤魂存在的还要长。正常对于亲人的眷恋不会那么久的。”

男人立即皱眉:“哎?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鳞只看手中的短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旁边的女人插进来大声问:“哎老板,你这把剑挺漂亮的,很贵吧?待会就要用这个驱鬼吗?”

“鬼师的工具一般不交易。吴氏驱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斩杀,但要是鬼执念太深累及生魂就需要先化解执念,否则再快的剑也杀不死。”池鳞抬眼凌厉地瞥了下女人,对方正举着手欣赏精致的美甲。

“直接拿剑砍吗?那不是跟杀人一样?”

“没错,也有鬼师因为受不了这个而改行或者疯掉的。但这样最干净利落,对活人来说是最好的,因此几百年下来流传最广。至于其它方面,我不做评价。两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开始之后就不方便停下了。”

女人问询地看向男人,男人点头:“没有了,快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

孟忘川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池鳞做好准备站起身:“这个房间我贴了符咒作为保护,接下来的时间请您不要擅自离开,直到我来开门。”

珍珍三年前就死了,女人来事务所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出校门过马路时被车撞的。她当时就在马路对面,等着她一路小跑过来投入自己怀中。

母亲万分自责,愧疚难安,于是懂事的女儿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床边伴她入睡,如此三年。刚开始觉得温馨,但活下来的人总该往前看的,现在她想和丈夫再要个孩子,开始新的生活,首先就要忘掉过去的痛苦回忆。然而用了各种方法无论如何也驱赶不走,最后只好找过来……

池鳞进去两个小时还没有动静。男人晚上还有酒局,急着先走了。他走后不久,房间门“砰”地弹开了,女人惊叫着缩进沙发深处:池鳞满手满脸的血,倒提着短剑大步跨到近前,一只手撑住沙发扶手俯身:“女士,您丈夫不在,我再问您一遍,您女儿是怎么死的?”

女人颤抖着:“你、你不是驱鬼很厉害的吗……”

池鳞冷笑:“硬要斩杀也是不是不行,只怕有些人的命保不住。”

他放好短剑,打开一只烟盒,里面有两种烟,拿出细短有印花的一支咬在嘴里,划根火柴点燃。蓝色的火星,淡蓝混着紫粉的烟雾,微弱的异香在房间内悄然弥漫。

女人神情逐渐痛苦,伸手去抓脖子,摸到满手的血,扯断了什么东西拿到眼前看:黑色的发丝。一声凄厉的惊叫。

“也不松口,手勾着对方脖子把那块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舔得肚子里的铁棒又大了一圈,硬邦邦一下接一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打桩。

他又要到了,身体已经累到极点,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着,随着一阵阵抽动铃口流淌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后面缠绵地连绞带吸,引得池鳞也缴了枪,精液喷出来再次引起对方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许久才恢复过来,变成一只漏了气的氢气球,软塌塌轻飘飘无精打采瘫在他怀里。

他抱着他去清理干净,放回床上,自己出去抽了一支烟,散了烟味,回来的时候孟忘川已经快睡着了。他轻轻揉捏后颈细腻的皮肤把人弄醒。

“明天还有件事,我怕你心情不好留到最后才说。”

“嗯说吧,我都听你的。”说完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在被褥里挖坑把自己埋到更深的地方去。

“要出去里外配合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如果被拘住的那个人不愿意出去或者神智不清,强行拽出来阵可能会塌。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担忧,因为根据搜集到的各种消息,放进去的鬼魂已经很多了,何之的状态不会很好,所以——……”

事实上应该说是很糟糕。但池鳞还是决定带孟忘川下去看看,不能让他留遗憾,而且他不带他去的话这家伙很可能哪天自己跑去了。

“所以这件事可能不会百分百成功。我需要你保证,不行的时候就放弃,不要硬来。”

孟忘川目光逐渐变直,无神地发呆。

“找到的证据我们已经告诉其他参与的鬼师了,那个情报贩子和我的死讯会是最后的助推剂,不出意外的话,几天之内大多数人会在联名举报信上签字,我们会把它交给管理局。这样最保险,而且能得到赔偿,我们不能拉着无关的人一起赌博。如果阵塌的话整件事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而且里面的鬼魂会泄漏出去,周围的居民都要受到影响。”

发呆。

“孟忘川,我师父就是这么死的,他比我现在厉害多了。如果发生那种情况,我没有把握能让两个人都活着回来。所以没有你的保证我是不会带你下去的,也不会允许你自己去,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孟忘川眼睛还是直的。过了很久才小声说:“好,我保证,要是情况不允许,就放弃,不带他出来。我听你的。”

最后这句已经染上哭腔了。池鳞搂住他在头顶亲一口。

“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坑洞底部很黑,地面高低不平而且布满石块和枯枝,池鳞的手电筒不照自己的路,往右前方远远照着一双冒冒失失跌跌绊绊的脚,眼看着对方没踩稳踉跄了一下。

“小心,崴脚了吗?”

“没有。你给自己照路吧,我不是也有手电筒嘛。”

“你有你往地上照吗?别乱看了,先走到中央再说。”

说话间大地内部传来一阵深沉的震动,黑暗中沙土扑簌簌地落下。两人站住四下张望了一会,池鳞一个没盯住,手电筒光束一晃,前面的人忽然就不见了。

“孟忘川?”

前方半空中一大团光闪了一下,十分暗淡。紧接着又闪了一下,时间更久而且更亮,看起来像一片五彩的丝巾在水中荡。

池鳞关上手电筒,这样反而看得更清楚一点:两只半月纠缠在一起,一只泛着微弱的银辉,另一只是全黑的,隐约被银光映出轮廓,后者体型有前者的两三倍大。

孟忘川又狠狠咬了对方一口,光晕如同涟漪从被咬的地方一层层扩散开去,远没覆盖到全身,很快就泯灭了。看得出原本是只非常漂亮的半月,披着成年之后被时间染色的鳞片,流光溢彩,和所有古老的生物一样,庞大、沉静、优美。

而现在他的状况远比池鳞和吴渊估计的还要糟糕。

“孟忘川!”池鳞拿出飞镖捏在手里,心里思考着力道和应该瞄准的位置,“别激怒他,你也冷静点。”

话没说完孟忘川就再次张嘴咬过去,这回对方被唤醒得差不多了,鱼鳍铺展开浑身一震,发出低沉的怒吼,黑暗也跟着颤抖起来。他迟缓地张开巨口,利齿在幽光中一闪,像是打了个哈欠,然后猝然疾转过身给了孟忘川一口,快准狠地撕下一块背鳍。

孟忘川还没喊出口飞镖就到了,借着对方扭身的机会深深刺入眼中,腐臭味弥漫开去。第二枚第三枚接踵而至,“砰砰”两声撞在盔甲般的腮盖上,怪物便丢下对手回头扑过来。

池鳞又丢了一枚飞镖好让对方找准方向,然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鱼嘴快要沾到衣襟才偏身堪堪让过,下一瞬匕首便从腮盖后的裂口插进去,全部没入并且阴狠地拧了一圈。对方立刻回头来咬,但由于惯性还是往前多冲了一小段,几秒的功夫又让池鳞齐根割下一片腹鳍,同时已经俯身下去贴着肚皮一晃到了另一侧,匕首插入腹部借对方向前的力划开一道口子。

本来有眼睛和腮那两下就够了,但池鳞还不躲开想再顺手割下一块尾鳍。然而浓重的阴气从伤处泄出,幻化成一张扭曲的人面盖过来,他退了一步,双方分开片刻眼前便白光一现,孟忘川闪电般冲过来一下把对方撞出老远,两只半月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都不动了。

孟忘川停下之后变回人形,趴在黑色妖怪身上更显出渺小,带着鼻音不停喊何之的名字。

池鳞也跑过去:“离远点!那个已经不是他了。”

只是吞噬他的鬼组成的幻象罢了,而且这些东西想要更多。

无边的黑色半透明鱼鳍轻轻盖上孟忘川的脊背,又一片直接从头顶盖下来,遮住整个人,然后是第三片,第四片……

层数远远超过半月鱼鳍的数目,但包裹还在继续,黑纱攒成一颗巨型花苞,底部生出带刺的茎,在池鳞面前倏忽间拔地不断向着地面奔去,与此同时,榕树的根飞快生长,像他们这里延伸。

池鳞给吴渊发了约定好的消息,不过他看见榕树的异变应该也已经开始行动了。池鳞赶到近前抽出短剑,一剑扎入花茎,像扎入人体的大动脉一般,黑色液体从刀身旁的裂隙大力喷溅出来,空气被划破发出尖锐的风声。拔出再砍一次,空心的花茎便折断了,铿锵声响震得整支剑都在颤抖。

花摧枯拉朽地倾倒下来,即将绽放的鼓胀花苞摔散了,池鳞不敢直接划开,一层接着一层连扯带拽地剥,还剩几瓣的时候动作猛然一顿——花心有根粗长的刺,尖端从黑纱之间露出来,而且是殷红的,颤抖的指尖一碰上也被染红了。

胸腔内部剧烈地痛起来,一大口血在里面淤得他喘不过气,不知道是因为看见这个还是因为刚才硬砍的那几剑。

掀开最后几层就看见熟悉的柔嫩身体,腹部被尖利长刺贯穿,躯体失去生气之后更显得柔软脆弱。池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他弄下来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抱着他走在台阶上了,枯枝和沙石不停坠落,光线摇摇晃晃透下来,胸腹一片潮湿粘腻,口鼻中满是令人作呕的甜腥。

孟忘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一响起来池鳞就注意到了,呼吸为之一顿。

“哥,你心跳得好快。”

“少说话。”

“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因为我看见这个了。”孟忘川从嘴里吐出一块东西,无比珍惜地抹去表面血迹——一片玲珑剔透的彩色鳞片,发出梦幻般的柔和光晕。

池鳞只瞥了一眼,冷冷地说:“别乱动。”

孟忘川就连胸口起伏稍大些都会使血涌得更厉害,多说几个字喘息就会急促。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废话。”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泡几天水就好了。半月再生能力超强的,连疤都不会留。”

“嗯,知道了,别说话了,好好歇着。”

“哥你也受伤了吗?抖得好厉害。”

“闭嘴吧,我要被你气吐血了。”

“哥,我会好好的,所以你也要好好的。我知道你尽力了,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鬼师,是我不听话,好全了就跟你认真道歉。”

“行,你敢不好起来试试。”

吴渊确定阵法稳定之后下来接他们,但是孟忘川这样也不敢转手,他帮忙拿了工具上去,到车里把人放后座,拿出医药箱就地处理好伤口。

池鳞坐副驾,吴渊开车送他们回原来的住处,顺便说起举报信半天就签好并且上交了,这么大的事估计明天之前就能得到回复。池鳞不知道在不在听,上车后一直保持弓腰的姿势蜷在座位上,脸一阵青一阵白。吴渊又开了一段,从后视镜里担忧地看了好几眼,最后还是靠边停车,打开前排中间的箱子找出止痛药给他。

“没事吧?要不要下去透口气?”

“没事,快点回家吧。”

吴渊没急着发动,先把车窗放下去了,清新空气涌进来,池鳞深吸一口气,吸到一半停住猝然开始剧烈咳嗽。他立刻开门下车,走远点到墙边撑着咳,几大口黑红的淤血咳出来出后钝痛终于消退,被丝丝缕缕尖锐的痛代替,呼吸时胸腔里似乎有无数挂着的蛛丝在震颤。

他又撑着墙喘了几口气,清清嗓子擦一擦嘴角,用抖得不行的手掏出烟放在嘴里,翻来覆去咬了一会还是摸出打火机,可摁了好几下都打不出火。

这时他的目光克制不住地往左下角漂移,盯住一根生锈的铁钉。

铁钉在视野中逐渐变得无限大,周遭事物被挤到关注之外,世界只剩下那根挂满棕红色铁锈的东西,它深深吸引着他,涨得人眼睛疼。

要爆炸了。不行,真的不行了。

一下就好,很快的,多简单啊。就一下,然后哪里都会好受很多。一次不算什么,坚持留到下次算了……

手腕一紧,钉子被吴渊拔出来抛到很远的地方。

“你这必须要打破伤风,都贯穿了。等会稍微绕一下有家医院,去挂个急诊处理一下。”

池鳞像听不懂似的看着他发愣,直到听见对方说:“你的小鱼可能会醒,醒了肯定要找你的,不去看看吗?”

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往车子走去。吴渊追上来塞了一大把纸巾,他看看自己的手掌,攥住止血。

孟忘川迷迷糊糊的,声音很轻地嘟囔着什么,池鳞把掉在坐垫上的鳞片放回他手里,他就赶紧捏住,手心的指尖也被捏了一下。他疲惫地睁开眼,费了一番力气才把目光锁定在池鳞脸上,又费了不小的力气才聚焦看清,然后弯着眼睛笑了一下。

“哥你手好冰啊,这都夏天了。”他顺着指尖往后握住他整个手掌,放在自己胸前双手盖住,“我想问你件事,但是又很害怕。”

“说啊,你送死送得那么干脆,怎么说句话反倒瞻前顾后起来了。”

孟忘川抓紧他的手——本来还想把另一只也捞过来一起抓着,但是池鳞不给他。

“哥,咱们的交易还算数吗?”

“嗯?”

“你不是说把身体给我嘛,现在闹成这样,怎么办呢?唉,早知道当时该立个字据什么的,你不会趁着我养伤跑掉吧?”

池鳞自由的那只手握着纸巾团,迟到的痛觉开始加剧。

“你说话呀,真反悔了?说起来,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不高兴我骗你?哥,你这人跟刺猬似的,我就是说谎话把你骗到手也花了好大力气呢,原谅我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出门你叫我先迈左脚我不敢迈右脚。”

他把鳞片塞到池鳞手里:“这个给你保管,想扔就扔。你不是一直吃他的醋嘛,我以后忘掉他,忘得干干净净。”

“拿着吧,命都不要了就要人家半片鳞。”池鳞把鳞片塞回去,“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哥给你撑腰。”

说这话的时候胸口又痛起来了。

说不吃醋当然是瞎扯,但平时孟忘川逮回来的小虾他给养老送终,捡回来的石头他给洗干净装盒子里,心血来潮整蛊出的破烂儿也都一样不落收好。所以孟忘川白月光的遗物,而且是拼了命拿回来的……他一边看得醋意暴涨一边连摸一下都小心翼翼怕给弄坏了。

孟忘川推了几下,力气太弱推不开急了,挣扎着乱动,绷带立刻红了一大片:“你就是生我气了不想要我了准备偷偷跑掉了你还不承认!”

“我是生气了,但没要丢下你,先别动。”

“骗人,你连我喜欢谁都不管了,那就是不、在、乎!你要是还喜欢我怎么会连我喜欢谁都不管了!”他把手臂盖在眼睛上不管不顾地哭起来,“你不管我了,都没人管我,怎么办啊……我会听话的,我可听话了,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但是不管我叫我怎么办啊……”

“好好好,别哭了,你这哭起来血流得比眼泪还多。我当然在乎你啊,不然为什么会被你气吐血。”

“啊?哥你吐血了?严重吗?”孟忘川瞪大眼睛猛地坐起来,结果扯到伤口痛得躺也躺不下去坐也坐不住。

“叫你别乱动!”池鳞赶紧伸手扶住,小心而缓慢地把人放倒,“没有,就是……一种夸张。但是也快了,你别再气我。”

“哦……”孟忘川听话地闭上嘴,但因为刚哭过还是忍不住抽抽嗒嗒的。他咬住下嘴唇怯怯地望向池鳞。

“……也没不让喘气。”

“哥,你叫我以后只跟喜欢的人做,那我只能跟你做了,这是你说的,要负责啊!”

池鳞抱着大包小包的快递,刚进门就听见孟忘川一声欢呼,整个人光溜溜还挂着水珠,拖着一串湿脚印“噔噔噔”跑过来:“都到了?”

“都到了。”

“耶!”他就地坐下,亮出拆箱小刀临空舞几下,“快放下我来拆。”

池鳞把东西放在门厅地上,蹲在旁边看——孟忘川拿他手机下的单,说不让看,他就真的乖乖忍着没看:

先拆一个大纸箱,里面是塑料袋套着的一包衣物和绒毛。池鳞伸手上来,孟忘川挡开他把这些塞到屁股下面坐着:“保密,一会我准备完了再好好给你看。”

再拆一个袋子,是件白大褂,递给池鳞:“这是你的,待会我准备的时候穿一下。”

下一个包裹是巨多的润滑液,难怪沉得要命:“这段时间憋死我了,要狠狠补回来。”

然后是个挺花哨的盒子,也放屁股后面。

最后剩个小小的纸盒没拆:“这是给你买的,但是一会再用,先放我这。”

分赃完毕,抱起屁股下面那一包和两只盒子“噔噔噔”跑上楼闪进卧室把门一关:“我不锁门了啊,自觉,今天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三秒后开门又丢出句话:“你里面也不许穿哦,哥哥~~”

池鳞在门口脱光穿上白大衣,等了一会,敲门:“好了。”

“我还没好,我这个麻烦,你等等。”

池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又放下——看不进去。他也憋狠了,孟忘川才养几天伤就开始不安分,没事便勾他一下,虽然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答应,但是看看大狗狗那副受不了了还拼命忍的样子也挺好玩的。有几次池鳞硬到裤子都被前列腺液湿透了,粗重喘息着在穴口周围蹭,吓唬他真要进去把肚子捅破,他才赶紧捂着伤口哼哼唧唧说自己还没好。

“好了没?还有多久?”

“嗯快了……嗯唔……”孟忘川的声音不大对劲,“在呃……在扩张了……”

“扩张让我来。”池鳞听起来既困惑又心急。

“别急……嗯……呃嗯……”门后面听着似乎有点难受,像是平时着急没扩张好就开始做、他吃得有些困难时会发出的声音,池鳞听了像有道电流从耳朵根窜到下身,很快就忍不住了,热流一股股往小腹涌,涨得难受。

“你在干什么?我帮你弄。”

孟忘川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嗓子拼命压住呻吟,这种细弱微妙的响动比他故意勾人时放声叫出来更令池鳞焦躁。他在门外转了一圈,正考虑要不要点支烟转移一下注意力,忽然听见里面说:“好了,闭眼。”

在门口站好闭上眼睛。

门开的声音,细碎的铃铛声,布料窸窣声。胳膊勾上脖子,喉咙里压抑的情色的呻吟,小动物似的温热气息拂过来,刚接触皮肤就让他一硬到顶,脑袋里“啪”的一声,似乎某个开关打开了。

孟忘川本想踩着被子给他一个缠绵酣畅的吻再说“睁眼”,结果还没站稳对方就忍不住了,睁开眼直接打横把人抱起来跨进房间两个一起扑到床上,一边饿狗似的啃咬一边胡乱撩开衣服,下面滚烫潮湿的铁棒急不可耐地要往屁股里捅。

“哎哎哎还有东西在里面呢!”孟忘川像被欺负狠了,说话娇娇软软鼻音很重,“你要按规则来!”

确实戳了几下都没进去,头部顶到一团柔软的毛。池鳞跟着又紧贴臀缝猛蹭了好几下才刹住车,双臂撑起身体好好看下面的人。

孟忘川陷在窝成一团的被子里,脖子上丝带吊着一枚银铃,身上穿了条白毛镶边的小短裙——几根布条而已,可以说不是“穿”而是“绑”;银发间原本卡着两只手掌大的白色猫耳朵,已经被拱松了一只,坐起来以后可怜地耷拉下去。

他今天情动得异常之快,刚才那么一阵就被欺负得受不了似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眼睛湿漉漉的,颤巍巍爬起来转了一圈展示装扮:裙摆短得相当于大号荷叶边,挺翘的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一根短粗软弹的猫尾巴随着动作诱人地摆动,另一头直接插在后穴里。

“兽医py,我演生病的小猫,你演兽医——不是饿了三天的疯狗。”

“行。诊断为欠干,现在开始治疗。”池鳞爬过来就要把挡路的东西拽出去。

孟忘川退到床头扞卫屁股:“你还没检查呢。”

“好,给你做直肠检查,过来。”

“你都没问我哪里不舒服!笨蛋,早知道应该搞个剧本让你背。”

孟忘川说话尾音都是哭腔,看起来十分委屈,池鳞只好深呼吸几下忍住:“说吧,哪里?”

“你这是警察审犯人吧。重来。”孟忘川放松了些,慢慢在床上躺下,喘息几声迅速入戏,“嗯……嗯唔……医生,我好难受……”

“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里面,好痒……”孟忘川微微颤抖着揉了揉小腹。池鳞也跟着把手放上去,他乖顺地抬起手给“医生”摸。腹部平坦柔软得像是没有内脏,稍微用力按下去,深处隐隐有块硬物,还能触到细微的震颤,按到的时候孟忘川小奶猫一般哀叫一声,身体一颤。

池鳞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他把人背对自己抱在怀里,手在前面拨开上身绷着的弹性布条,伸进去贴着细嫩的皮肉摩挲,贴着对方耳根柔声问:“除了痒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嗯……胀胀的……呃啊……呜……轻、轻点……”手贴着最要命的地方按压下去,孟忘川很快就受不住了,池鳞灼热的呼吸又烫得他脖子痒痒。但还是努力维持乖巧小猫的形象,一边哼哼一边无力地扭动身子,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池鳞开始缓慢地打圈按揉:“哦,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呜呜能不能……别按了……”孟忘川嗓音颤得已经像小羊叫了。

“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没有了……嗯唔!”

池鳞握住了他的性器。那里已经硬起来,被折腾得直流水,打湿了一大片裙摆。孟忘川现在敏感得不行,光是被温热的手掌握着就酸胀难耐,水流得更多了。他轻轻挠着对方手背求他挪开,手就往下移托起胀胀的囊袋,揉着那里松弛的皮肤玩弄。

“小猫发情了啊。”

“嗯……发情了……呜……哥哥,快点……嗯快点疼疼我……”

有块布条正好勒到乳尖,孟忘川起了反应就忍不住挺胸更用力地去蹭。池鳞很快发现,手指挑起布条,已经充血涨硬的小红豆突然失去了慰藉,徒劳地往空气中顶。他把布条拽得更远然后松手,“啪”地弹回去打在乳头上,孟忘川一激灵,身子绷了下,乳头却胀得把布条撑起来一个小包。

池鳞抬起他的屁股摸到尾巴,在根部找到藏在绒毛下面的另一条小尾巴。将肛塞拽出来,一股热乎乎湿哒哒的润滑液流出来滴在手上。手指深入更加泥泞湿热的甬道内部,带着粘腻的水声一拱一拱往里塞,很快摸到一个套着柔软硅胶的东西,正在高速震动。

“小猫是不是乱吃东西了呀?肚子吃坏了吧。”

“嗯是……”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手指作乱地将跳蛋往深处推去,另一只手还在外面配合着按压。

孟忘川声音颤得不像话:“因为……想要……”

池鳞的铁棍跳起来戳了一下孟忘川的尾椎骨,手指退出去就要把鸠占鹊巢的东西拽出来,却被孟忘川抓住手腕。

“仅此一次哦……嘿嘿……嗯你就打算,这么……结束了吗?”

“不然呢?”池鳞的铁棒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臀肉,前列腺液把屁股涂得一片黏湿,说话也夹不住了,“快点把这个拿走,我要进去。”

“小馋狗,再忍一下嘛~~你不是喜欢看我吗,给你看个好东西。”孟忘川扭头安抚地吻他,发现对方口腔滚烫、唇干舌燥。他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润滑,结果被扣住饥渴地缠绞,快断气了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馋狗的狗爪还一直在下面揉捏他的臀肉,揉面团似的。孟忘川挣扎几下起不来,只好拍拍他:“放开一下,我拿个东西。”

“拿什么?抱着你去。”

“遥控器,在床头柜上。”

池鳞托着屁股把他抱过去。这个笨蛋把人箍得太死了,而且光顾着啃骨头不知道给人家对准,孟忘川伸长胳膊颤巍巍够了好几下才拿到手。

他把它举起来给池鳞看:“这个是频率增大,这个是减小,这个是随机频率。你拿着自己调,放我下去走。只给你看五分钟啊,多了我撑不住的。”

“可以录像吗?”

“不可以。”

“但是你说仅此一次,而且只有五分钟……”

“好吧,准了。”

池鳞迅速架好机位,孟忘川就在一边把大尾巴塞回去,用猫猫揣手的姿势趴着等,突然狐疑地皱了下眉,左右扭了扭屁股。

“你给关了?”

“嗯,等下五分钟开始计时的时候再开。”

孟忘川趴着等了一会,不满地摸摸自己的小鸟:“可以了吗?我都要软了。”

“等软了再开,我想看着你硬起来。”

现在换孟忘川着急了,他不停扭腰揉肚子想让跳蛋刺激到敏感点,但杯水车薪,只好爬过来用猫耳朵蹭池鳞的胸肌:“呜呜哥哥~~要不行了,求求你,嗯哼……我想要嘛……”

求也不行,他干脆翻身肚皮朝天,开始套弄自己的性器。池鳞把他抱起来手脚都控制住:“乖,忍一忍就好了,你下去一点我们就开始,好不好呀?”

“嗯我想要……”孟忘川哭唧唧的。

“放松,深呼吸,想想别的,很快的。”

他只好听话地拼命放松,闭上眼努力在脑子里搜刮出跟做爱无关的事情。过了不知道多久池鳞终于把他放下去了。

他在床上爬了几步,跳蛋突然开始震动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频率没有刚才他自己开的高,只算得上挑逗,还不足以产生足够的快感,让人不由得想自己夹腿增强刺激感。他只好别别扭扭地两条腿互相蹭着爬,夹得臀肉不停打颤。

歪歪扭扭爬了一段便爬不动了,停在池鳞身边夹得浑身颤抖,半硬的阴茎可怜地吐水,忍不住将一只手往后面伸。但是跳蛋的频率又突然提高,引得人从会阴到整条大腿内侧立刻又麻又软失去了知觉,他哀叫一声塌腰趴下去,还不忘艰难翻身给池鳞看想看的东西。

粉嫩的性器像打开了水龙头似的不断流着水,颤抖着一点一点奋力抬头,伴随着小猫的呻吟很快完全站立在小腹上,马眼开始射精前的翕张。他用指腹盖住,软绵绵地蹭着池鳞说:“可以、可以停了……嗯要留着……让你弄出来……”

池鳞遥控器都不按了,直接把人翻过去拽出肛塞和跳蛋,接着铁棒便捅进去。软嫩的肠肉从四面八方贴过来,谄媚地吸吮他,舒服得两人同时发出一长声叹息。孟忘川讨好地握着柱身摆动屁股自己往里吞,一时忘了维持角色:“哥,还是你这个舒服。”

池鳞抱着人顶了一阵觉得不过瘾,还是把他摆成膝盖和胳膊肘四点着地的姿势从后面打桩,永动机似的高速顶个不停。

孟忘川突然打了个颤,整个人很不正常地抖起来,手伸到前面。池鳞跟过去摸,发现他在揉小腹。

“怎么了?不舒服?”

“嗯其实我提前喝了好多水,想让你把我干尿……啊!别按!”

难怪刚才一直觉得猫咪的小肚子鼓鼓的。池鳞又轻柔地摸了摸:“你不是不喜欢那样吗?还是去厕所吧。”

“我那只是……嗯不好意思。而且你这个变态是喜欢的吧?哈哈,第一次我就看出来了。今天这场是伺候你的,就这么来,你只管好好享受,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孟忘川说着又打了几个尿颤。肚子里的大家伙疯狂撞击最脆弱的地方,而且这个姿势身体摇摇晃晃的,早就很想尿了,可他确实不太习惯,本能地憋住不敢尿,另一边想射又射不出来,阴茎又酸又胀,可怜又难耐地拉长声儿呻吟,到最后都急得带上哭腔了。

池鳞一只手帮他按揉小腹,一只手套弄涨硬的性器,不时刺激一下铃口,弄得人猛然打颤。刺激了几回阴茎就抽动起来,怀里的人也开始痉挛,身体绷紧了,腰不住往前挺动,然后稍重地“嗯”了一声便射出来好几股浓稠的白浊,射完了又喷出一股热乎乎的尿水,后面每次被顶到就又喷出一点,一直持续了好久。

阴茎刚刚射完还没软下去,液体又高速冲击尿道引起一阵麻痒酥爽,将高潮无限延长,后面的肠肉也极尽缠绵地锁紧,一阵接着一阵抽池鳞的精,他最后顶几下也射在最里面,精液冲击肠壁弄得人痉挛了好久。

孟忘川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长久的快感榨干了,被池鳞抱着舔吻了好久才缓过来,揉揉他汗津津的脑袋:“还啃,没吃饱吗?”

池鳞把他搂得更紧了:“特地腾出的一天,时间宝贵。”

棋星阵处理得差不多之后,进一步的调查开始,他和吴渊要趁热打铁削弱一下吴家几个掌权者的势力,再加上各种杂物,虽然不用接委托但还是忙得团团转。

“唉,哥你什么时候多休息几天呗,太累了对身体不好。”

“等这段时间过去再说吧,这么多事吴渊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每次都说等一等。你什么时候真考虑考虑自己?”

“我很好,别担心。”

“真的?”孟忘川把他左手拿起来,摸摸掌心一块新鲜的伤疤,又翻过来摸摸手背对应位置的,“你这个手包着纱布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老躲,把我当瞎子吗?你有事不跟我说我只会天天提心吊胆。”

“那天在阵里受的伤,不严重。”池鳞抽回手,“我干这行老受伤,自己都记不住哪对哪,怎么跟你说?”

“那你搞个本子记下来,每周做表格上报,少了奖励多了罚。”

“好的孟主任,都听你的。”池鳞刚才就没拔出来,现在看孟忘川休息得差不多又开始缓慢动作,“现在再加个班怎么样?”

孟忘川在他怀里颠簸着,眉间还有点不舒展。

“等下,我还有个问题,你别骗我。刚回来那几天感觉你心情很糟糕,整个人状态也不对,我没精力管不了,你没背着我干什么事吧?”

“我能干什么?”

“自残之类的。”

“……没。”

“没有就好,我相信你。上次太吓人了,我后来还做过噩梦梦见你把自己噶了,一身血,醒来之后心脏疼得睡不着。之前说的还记得吧?你有那种想法一定要立刻跟我说。”

池鳞动作逐渐停下,沉吟起来:“其实……有。”

孟忘川一惊,转过身看他:“现在?”

“不是,之前。那天回家的路上。”他把手交给对方,“很难受,就……拿钉子扎了一下,然后就被吴渊阻止了,路过医院也进去处理了。”

“你这叫‘扎了一下’?都扎透了吧!”

“嗯。”

“‘嗯’个屁!我肚子穿透了你也想来个同款啊?咱俩穿个绳儿挂一起?你怎么想的?”

池鳞往左看孟忘川往左,往右看孟忘川往右,最后抬手把人推开:“我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他看起来很难受,孟忘川只好放弃探究:“行,你慢慢想,但是惩罚今天是躲不过的。而且你骗我了,要加倍地罚。”

“s第一件事:设定安全词。”孟忘川拿出之前说给池鳞买的那盒快递,先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黑色皮质马鞭,先在自己手心和小臂上拍打几下感受力道,“我还想定一个标志开始的词,说了这个词以后到调教结束,你都要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隶。知道什么叫‘奴隶’吗?”

马鞭挥舞起来划破空气,发出高调响亮的一声“呜——”,停在离池鳞肩头几厘米处颤了颤。

“就是你全部都属于我,身体、思想、欲望、情绪,都必须受我的控制,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不听话或者没做到,就是犯错,犯了错就要受罚。”孟忘川伸手拿过床头的电子闹钟,调成倒计时模式,显示屏对着池鳞摆,上面显示三十分钟,“计时结束你才能主动碰我,犯错加五分钟……干嘛?”

池鳞过来又把他揽在怀里舔上了。

“三十分钟呢,再抱一会。”

“该开始了,那两个词想好没?”

“开始是‘冬天’,安全词是‘夏天’。”

“行。你疼了一定要立刻说不许憋着,要是玩受伤了这项永久取消。”

孟忘川从池鳞胳膊下面爬出来,把被子靠枕堆成个小山坐上去,翘起二郎腿,按下计时器:“现在是冬天。过来趴着,像小狗那样。”

池鳞照做。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先做个痛觉测试。”

马鞭响亮地抽打在身上,片刻的凉意,很快变成酥麻并快速流逝。孟忘川第一次弄怕过火,只挑了个雷声大雨点小的。

“痛吗?”

“不痛。”

第二鞭加了力度,背上感到些许灼热。

“现在呢?”

“不痛。”

第三记鞭子,风声明显增大了,打在靠近肩膀的位置引起短暂耳鸣。迟钝的灼热夹杂几丝尖锐纤细的酥麻和一点点疼痛,有几分爽感。

“痛不痛?”

“不痛。”

床垫下陷,孟忘川不得不站起来用力。这一下痛感终于明显了,也更舒服,舒服得池鳞很希望紧接着再来好几下。

“还是不痛?”

“嗯。”

孟忘川叹口气:“我最大力气就这样了。还好买的是两用的,试试里面这个吧。”

皮套拔掉,露出一根藤条,挥动起来声音不大一样,打在身上疼痛尖锐而且持久,舒服得他暗暗深吸了口气,紧张兴奋的情绪和痛觉带来的爽感互相助长,混合成麻痒的电流一直窜进小腹。

“不痛,再用点力……”

“主人还没问呢,谁允许你说话了?”计时器“滴”地一下,数字涨了五分钟。

不过被打也是舒服的,池鳞暂时没感到多大失望,难耐地期待着下一记藤条,却被一把握住了下身,温软的触感立刻点燃痒意。他喘了一声,半勃起的性器一硬到头。

“骗人!”孟忘川高高举起藤条,结果看见光是带出的风声就令手中的东西跳了一下,于是动作停下,“哼,就想被打是吧?才不能便宜你。这次不罚时间了,来点别的。”

盒子里还有东西——一枚橡胶环。池鳞盯着看,一时没反应过来。孟忘川冲着他晃晃:“猜猜是用在哪的,猜对了有赏。”

“不会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剑拔弩张的下身。

“答对了,很棒。”孟忘川轻轻拍拍他的分身,好像是它回答的一样,然后把可调节的锁精环套上,收紧。池鳞痛得一抖,马眼张了张。他不太习惯根部被东西一直勒着的感觉,往前挺了下腰,小腹绷紧:想射,但是射不出来。

因为是在勃起之后才套上的,没法完全束缚住,前列腺液流得更多了,马眼满满盛着一汪液体,滑溜溜的龟头一下一下蹭在掌根,痒痒的,弄得孟忘川也起反应了。他低头舔了下池鳞背上刚被藤条抽出的红痕:“着急了是吧?给你奖励。”

池鳞从来是啃对方啃得一头劲,平时给孟忘川舔也只限于脖子,现在被软滑的舌头扫了几下就颤抖起来。肿胀的伤处又烫又疼又痒又麻,缠绵的爽意随着舔弄一股接着一股,逐渐汇聚起来往下身涌,阴茎胀痛,想射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孟忘川看看那个不住流水的泉眼,俯身含住龟头,舌尖伸进尿道口挑弄,引起一股酸胀的热流,池鳞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就被吮吸了一下,灭顶的高潮迎头扑来,到达的前一瞬却又产生剧烈的勒痛感,硬生生疼得性器软下去几分。

“原来你也有痛到不行的时候啊。”孟忘川松口,刚才这么一舔把他自己弄得先憋不住了,“躺下,伺候伺候主人。”

池鳞乖乖遵命,孟忘川抬腿跨到他身上,扶着柱身坐下去,软烂泥泞的肠道再次被滚烫粗大的东西填满,舒服得人仰头发出一声悠长叹息。池鳞却呼吸愈发急促,没等被完全吃下去就腿根痉挛着往上猛顶了两下,喉咙里滚动着委屈的呜咽。

这两下都精准顶在孟忘川前列腺上,顶得人身子一软发出小奶猫的叫声,又赶紧手撑着上身支棱起来,维持“主人”的形象。

“嗯你……不听话……嗯呃……又想被、被罚了是吧?”他软绵绵抬手去扒拉闹钟,池鳞再次送腰,借着重力和润滑进到深处,孟忘川打了个哆嗦趴到他身上,自己勃起的性器戳上对方硬邦邦的腹肌,肚子里的大家伙又难耐地跳动了好几下。

“该夏天了吧,”情动的声音自带电流,孟忘川从耳道一直酥软到小腹,“我的主人?”

“唔不行……还没到时间呢……而且还、还有个电笔……嗯……没用,你试一下再……啊啊……”

池鳞越顶越快,差不多接近打桩机模式了,同时喘息着用略微干涩沙哑的嗓音不停重复“夏天”。

孟忘川用掌心已经汗湿的手捂住他的嘴巴:“驳、驳回……安全词不是……不是你这么用的……嗯唔……奴隶……要发泄欲望……嗯……必须经过主人同……意……”

但是主人也快失去理智了,浑身酥软得像是脊梁骨被抽出去了,还没等他攒够力气爬起来,高潮前的第一阵痉挛就席卷了全身。他失控地颤抖了好久,恢复的时候发现嘴角和脸颊湿哒哒的,口水都流到池鳞胸口去了。

下一阵痉挛紧接着袭来,热流往阴茎头部汇聚,耳朵开始耳鸣……

结果池鳞突然停了。

孟忘川痉挛的余波过去,不满地锤他:“嗯哼你不仅乱顶人你控射!简直是反了,对主人这么没礼貌,我要罚你一万个五分钟!”

“我……不是故意的……疼……”

池鳞一抽插上又快到了,阴茎硬到极致又被勒住射不出来,痛得软下去一点,腰腹肌肉僵直,大腿也在颤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孟忘川叹口气:“那你做一份口头检讨,我满意了这次惩罚就提前结束。”

池鳞腹稿都不带打的:“尊敬的主人,我的身体永远属于你,我会好好对待它,只从主人给予的疼痛中寻求快感,绝不会自己伤害自己。一旦产生不正常的渴望,将会第一时间告诉主人,绝不欺骗绝不隐瞒。”

“行,合格了。”孟忘川话说得挺矜持,其实一听“主人”这个词从池鳞嘴里说出来嘴角就压不住地上扬,要是长了尾巴,这会儿恐怕已经摇出残影来了。

他松开锁精环,马眼立即翕张了几下,但池鳞是第一次用而且用得有点久了,解开之后一时射不出来,一用力更难受了,憋得浑身绷紧发抖,孟忘川着急起来,用手帮忙套弄一阵也不行,于是趴下去张口含住吮吸。

池鳞猛然抽搐了一下,滚烫的性器跳动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许久才停住,孟忘川口腔被塞满了,多出来的精液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撑得眼角发红,可怜地望了他一眼。

池鳞赶紧抽几张纸来让他吐掉:“对不……”

话没说完就被搂着脖子吻上,对方把他的东西用舌头推过来,逼着他吞掉。这么喂着吃了几口两人就都忘了原本的目的,舌头纠缠在一处,精液和唾液滑出去把脖颈胸口弄得一片狼藉。

孟忘川刚才没射出来,这回碰一碰就不住流水,一边接吻一边难耐地哼哼,摸到池鳞的性器三下两下弄硬了,扶着再次吃进去。

“哥、哥哥……下面的嘴巴……也要……嗯……要射到最里面……”

池鳞翻身把他放在床上,跪着打桩更方便用力,整根抽出又凶狠地钉入,贴着敏感的上壁碾磨,囊袋撞击臀肉发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孟忘川被高速顶撞弄得有些缺氧,迷迷糊糊地拖长声音呻吟,像被欺负的小羊羔,很快就开始痉挛,后面也绞紧了,一阵阵吸着肉棒,谄媚地引逗池鳞一起到达高潮。

池鳞射出来之后就一边在余韵中往深处拱一边舔掉孟忘川射在胸口和腹部的精液。这时候孟忘川拍拍他,声音还在打颤:“哥,你听——”

夏日的第一声蝉鸣。单薄、犹豫,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远处响着,似乎还不太适应地面之上的世界。

很快就会习惯的,这里多好啊,光明、热烈、舒展,甜美的汁液在树干中流淌,一切都在蓬勃生长。

池鳞屏息凝神听了一阵,抱着孟忘川翻了个身躺下,把他放在自己身上,两人胸壁紧紧贴着,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夏天了。”

“是啊,夏天了。”孟忘川打了老大一个哈欠,泪水涟涟,“夏天就是一切都会变好。”

“你这话没道理。”

“就是没道理。”他闭着眼固执地嘟嘟囔囔,“一定会变好……一切都会……我说的……”

“好吧,我的主人。”

胸口传来均匀深长的呼吸声。

今天聚会太无聊了,来的都是官场上的人,一屋子令人作呕的虚情假意、勾心斗角、巴结谄媚。赵飞白早就直打哈欠,但这么早走老爸肯定又不高兴。这点不高兴平时也没什么,主要他前段时间差点跟老爸官场对手的女儿搞在一起——当然没成就被发现了,被关在隔壁城市的别墅里,上个月才放出来,正是应该好好表现的时候。

端着酒杯去楼上阳台吹风。没人,他拉上阳台窗帘隔开房子里的灯光和喧闹,走到平台最远端撑着栏杆看夜景。

角落里藤条吊椅上的黑暗一动,他差点吓到,冷静下来看清是个瘦高的男人,看气质大概是个富n代,穿低调但昂贵的衣服,一枚宝石领扣随着吊椅摇晃在昏暗光线中一闪一闪,温温柔柔地冲他笑了笑,头发皮肤牙齿指甲都保养得很好,看着也就二十多,但估计有三十了。

这个人跟里面那些不一样,一点也不让他讨厌,他便回了个微笑,回头接着看风景。站了一会有点冷了,便往里走,发现那个人还坐着,手中的饮料也没怎么动,眼睛到处扫视,似乎在找东西或者等人。

赵飞白想着进去也没事干,还得在乌烟瘴气里耗着,便过去随便搭几句话:“这次的酒还可以,不尝尝吗?”

“不了,刚吃过头孢。”声音确实有点哑。

男人抬眼看看他,和所有腼腆不善言辞的人那样开口前先抿嘴笑一笑,但举止神态又很舒展,给人的感觉是有风度的上位者。

眼睛好温柔,眼角有精致的细纹,笑起来弯弯的,居然有点天真。赵飞白猝不及防心下一动,忍不住开始用另一种目光打量这个人……

……唇型也很诱人,虽然血色有点淡。大概身体不好,难怪这么瘦。

今天来的人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到底是老爸官场上的关系,被他知道肯定会打断自己这个最小也最不孝的儿子的腿。

不过稍微“认识认识”还是可以的——说不定呢。赵飞白的好友列表里已经躺了不少这种情况认识的人了。

他自来熟地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

“唉,我是最近被我爸看得紧,怕他不高兴,不然早走了。你呢?也是走不开在这里躲着呢吧?”

男人不置可否地微笑着,喝了口饮料:“你住这附近吗?”

奇怪的聊天方向。“不,我住城里,江边。”

“哦,那还挺远的。最好早点离开,这里最近有点危险。”

“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却被一汪温水接住了,一点水花都没有。

“哦。”对方不感兴趣地看向别处,继续搜寻着什么。

“附近有家会所,我要去接两个人,然后开个房。”眼神里的挑逗意味愈发明显了。

男人却越来越心不在焉,微微皱眉望着他斜后方,说:“你还是快点进去吧,这里风大。”

“你在这儿不是坐得比我久吗?还穿这么少。”赵飞白上下打量着他,视线很快被一根红绳吸引住了,那东西系在男人左脚脚踝上,吊着一小块立方体形状的金子,衬托出脚踝纤细、皮肤苍白、骨骼嶙峋。

像是小孩才会戴的东西,但他戴着并不显得唐突,倒是……令人心痒。

他抬起屁股坐到对面去,两个大男人并排坐一个吊椅有点奇怪,对方以对待胡闹小孩的态度宽容一笑,就要起身让给他,赵飞白用力蹬了下地,椅子大幅度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弱呻吟。

他闻到淡淡的沉香味,想到爷爷家堆满旧书的书房。爷爷生前看书的时候喜欢焚香。

“咱们一起早退吧,去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你爸不是正盯你盯得紧吗?”

“嗨,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不了他再给我找个‘保镖’,不过我有办法对付这号人。上次那个没做到半个月就走了,你猜怎么着?”

男人凝视着前方的黑暗,喉咙里含糊地滚一声。换一般的男孩子赵飞白这时候早生气不干了,这算啥啊,爱答不理的,看不起人吗?但他忍不住想引起这个怪人的注意力。

他倾身凑到对方耳朵边,故意呵出许多热气灌进耳道里:“我找了个机会把他给——上了……”

说话之间眼前一黑,后来才反应过来整栋房子忽然断电了,但当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只觉得刚好咬到“上”字的时候后背一紧,被那人搂了一下,同时耳边一道迅疾的风声,很闷的“扑哧”声响,接着背上的手便松开了,吊椅微微晃了晃。他在黑暗中瞪着眼睛呆愣几秒,房子的灯光又闪烁着恢复了。

男人已经站起身,正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将什么东西收回外套内侧的贴身口袋里,到门口又转身说:“早点进去。”

阳台立即变得索然无味了。他起身进去,正好看见男人往卫生间走,于是大步跟上,在对方合上门的前一刻抵住门,推开。男人愣了愣,转身打开水龙头:“我只洗手,很快就好。”

赵飞白倚着墙看他一丝不苟地冲洗揉搓手上的每一寸皮肤。那双手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好看中透着几分脆弱。

“你有洁癖?”他在他打洗手液的时候问。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见这人碰。

又是不置可否的一声“嗯”。他走上去贴着他站,下巴往人家肩膀上一戳:“你也喜欢?只喜欢男的还是都可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下面的吧?”

对方抬头透过镜子看他,精致的眼睛里闪过错愕,接着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是已经有人陪你玩了吗?”

“会所的不好玩,千篇一律,早腻了。”说着手神不知鬼不觉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对方裆部。

突出的蝴蝶骨戳了他胸口一下。

“你爸要是知道了脑溢血都能气出来。”刚洗好的手冰凉,一触到赵飞白的手背他就叫起来松开了。

“操,这水龙头不出热水吗?大冬天的冷水洗手。”

男人抽了张纸边擦干手边抽身离开,赵飞白紧跟着上去抬手按了下肩膀,本来只是想阻止对方继续往前,没想到这人身子骨这么轻,被推得向后半步“砰”地撞在墙上,表情痛苦地皱了下眉。

赵飞白干脆趁势把人压在墙上,逼近:“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玩儿欲擒故纵也得有个限度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

“哼,别想骗我。”手下稍微加大力度,精致的脸上又闪现出掺杂愤怒的痛苦神色。脆弱又好看,而且那种上位者居高临下的眼神疯狂刺激着赵飞白与生俱来的反骨,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汽水似的“滋滋啦啦”冒泡泡,兴奋得心率加快。

“松手,我没空陪你玩。”声音沙哑又颤抖。

“先松下面,怎么样?”他一只手压着对方,一只手伸下去熟练地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性器。

手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赵飞白抬头时一把匕首指着他的鼻尖,抬眼顺着刀身往上,是一双淡漠而严厉的眼睛:“你跟着你爸,至少应该认识这个吧?我真有急事。”

“不就是把刀么。怎么,想砍人?好好好,算你狠。”赵飞白放手起身,不服气地白他一眼,“过分了吧,装什么清白。”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一步逼过来把他反压在墙上,抬起长腿在他跨间顶蹭:“我可没多清白。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就玩玩吧。”

说着腿往旁边移了点架起他的一条腿,同时扒了裤子放出他的性器,看到居然有点勃起了,内裤还湿了一块,轻笑一声微微摇头,把腿架高点让人更难保持平衡,然后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

冰凉的触感令赵飞白浑身一颤,但那人动作非常娴熟,两只手分工配合,很快就让他舒服得深长喘息起来,下面也逐渐抬头,不久便完全勃起了。

他低头看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握着粗大紫红的阴茎,指缝和手背全是晶亮的前列腺液,腕部的袖扣随着动作快速晃动。沉香味从衣领和后颈弥漫出来。

大腿内侧开始痉挛,性器也抽动着到达硬度的顶峰。他闭上眼仰头,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在高潮边缘挺腰往前送……

手指箍住茎身迅速滑到根部收紧。赵飞白痛得叫出了声,胀痛感猝然在性器爆炸开来,马眼徒劳地翕张,整根肉棒憋得青筋暴起。被架着的腿一放下,他就贴着墙缓慢地蹲下去。

男人又洗了一遍手,擦干,整理好衣服,出门前瞥他一眼,把门关好。

官二代赵飞白,男女通吃的大总攻,有钱有颜值有身材有技术,从来只有他把人干哭的份儿,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对待?他很快重整旗鼓出了门。

凭什么一副高贵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牙痒痒。哼,等着吧,今晚干不死你。

几个小时前,吴渊从阳台上看见赵恺和他三个儿子下车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勾腰塌背走最后的小崽子搞这么狼狈。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好脸色。还好没耽误这次驱鬼,以后遇上躲远点,真想不到赵恺还有这么个孝顺儿子。

委托完成他就去开车走人,结果……发现这小子正坐在自己车引擎盖上抽电子烟,看见他便嘻嘻一笑,跳下来。

浑身甜腻腻的人工奶油味。本来这两天就胃难受还发烧,闻了直想吐。他嫌恶地皱眉:“干什么?”

“等你。想早退但是没打到车,叫我爸司机送我他肯定要打小报告。”车锁一开他就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一点不见外。

“别在车里抽烟。我什么时候答应送你了?”

“这里别人我都不认识。”

吴渊深呼吸三次平静怒火。附近确实阴气很重,这个愣头青要是乱来搞不好真会死。他跟他爸打交道这么多年了,两家也算是世交,见死不救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他从后视镜剜了对方一眼,问到地址设好导航,开车。

“说了别在我车里抽烟,闻着恶心。”

“你怎么跟孕期的oga似的,太敏感了吧。”

“……”

“喂,你就是喜欢男的吧?我在这方面一向看人很准。”

说着手伸过来放在裆部。车一个急刹,赵飞白脑袋“咚”地撞在挡风玻璃上。

“安全带系上。”

没系。倒是挑衅地拿起电子烟吸了一大口,欠身爬过来捏住下颌,烟气全吹在脸上,本就翻江倒海的胃更难受了,头痛也陡然加重许多。推了一把,对方纹丝不动,胸口肌肉硬得像石板。

……狗东西身体挺结实。

赵飞白摸着对方的脸感觉不大对劲,很烫。呼吸也异常干燥灼热。他没多想,解开对方的安全带放下座椅靠背,在狭小的空间里把人翻了个面按住,爬过去骑上瘦骨嶙峋的身体,开始麻利地扒衣服。

身下的人浑身颤抖,在黑暗中急促而痛苦地喘息,听起来不堪一击,令他产生征服的兴奋感,动作控制不住地野蛮起来。

穴口紧得一根手指塞进去都狠困难。他蘸着自己的前列腺液润滑,不管不顾地硬往里挤,推开生涩的肠肉,坚持不懈地四下撬动。第二根手指也完全进去之后就顺利很多,分别往两侧扒开,第三根塞进来。

“你这里面挺干净嘛,很久没好好吃饭了?”

就是太涩了,可惜没有润滑液,哪怕是安全套上带的一点也好啊。不管了,反正年轻男孩子手劲儿大,生捅硬戳还真给扩开了。第四根手指懒得塞,他抽出来直接把自己涨硬难耐的铁棒抵到穴口,猛地发狠挺腰捅了进去。

下面的身体立刻绷紧到极致,颤抖着僵了一会又泻力软绵绵地塌下去。里面紧到勒痛,而且滚烫得不对劲,赵飞白抽出的时候感觉肠壁被牵扯得厉害,差点都要被带出去。他也不在乎,全部抽出然后再次凶狠地钉进去,一捅到底,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触发身下人的剧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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