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敏感点醉酒后指J心上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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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停…停下…“

“池…池砚舟…停下…”

北城私人公寓内,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劲狗腰不停地耸动着,女人的声音被他顶撞地破碎的不成语调。

钟筝乌发散乱,双眼迷蒙,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哪怕她再抵触这场性爱,也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得不承认,池砚舟很熟悉她的敏感点,他的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断戳弄碾磨着凸起的软肉,每戳一下,钟筝便抖一下,受到刺激的小穴控制不住的收缩,层层叠叠的穴肉用力绞着体内的大鸡巴,爽的池砚舟闷哼一声,肏的越发用力,次次没根深入。

快感汹涌袭来,钟筝承受不住,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啊呀……”

深处忽然喷出一大股蜜液,淅淅沥沥的浇在了正在交合的性器上。钟筝控制不住的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钟筝双目失神,浑身瘫软,她躺在床上娇喘连连。

“姐姐,”池砚舟将大鸡巴从她体内抽出,怜爱地凑过来想亲亲她的脸颊,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池砚舟的笑意僵在了眼底,眸光深深,他不甘心地问:“姐姐为什么要躲开,是我伺候的你不满意吗?”

“滚开。”钟筝还没缓过来,脑子迟钝,但她本能地避开池砚舟的亲近,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着抬脚去踹他。

可刚经历过高潮还浑身无力的她又怎么是这个神清气爽的男人对手呢?

踢过去的玉足轻轻松松便被人握住了。

纤细的脚踝,红润的足尖,仿佛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池砚舟目光痴迷地盯着手中的美足,虔诚的亲吻着女人脚背。

轻如鸿毛的触感带来异样的酥麻,刺激的刚高潮过后的敏感小穴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清水。

感觉到下身的异样,钟筝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幅身体怎么就这么敏感!

羞耻感和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挣扎的更加激烈,口不择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钟筝的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甜腻,听的池砚舟下身又是一硬。心上人抗拒的态度更是让他邪火往上蹿。

“变态?”男人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鸦青的睫羽盖住了眼中的情绪,竟然笑了。

其实话一说出口,钟筝就后悔了。给姥姥看病的钱还要靠他,她怕他一生气就断了医药费。

她张张嘴想要道歉,可不按常理出牌的他笑的实在是让她感到害怕,她往后瑟缩着,想要远离男人。

池砚舟当然不会允许她逃离他的身边,他大手转而握住女人的脚裸,轻轻一拉便将想要逃离的女人拖了回来。

“如你所愿。”

他掐着她的腰,不允许她动分毫。冰凉的唇贝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激出无可救药的致命引诱,勾着人直堕深渊,“那么,姐姐准备好了吗?”

“小变态的大鸡巴要来肏你喽。”

言罢,挺身进入,狠狠抽插肏干。

“啊啊…要死了……”

“慢一点……池、池……”

池砚舟抽插地太快,完全超出了钟筝的承受范围,断断续续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哪怕知道这段关系是自己求来的,也是自己说错话在先,可男人在床上的迅猛攻势依然让她心生抵触。

即使那丝厌恶只出现一瞬便被钟筝很好地掩藏起来,可依然被池砚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作一顿,继而更加凶猛的肏干了起来。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一股股透明的淫液随着大鸡巴的动作渗出,又很快被碾压成白沫。

翻来覆去不知道被肏了多久,钟筝终于受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钟筝睡过去后没多久,池砚舟也停下了动作。即使主人昏睡,小穴紧致感不减分毫,甚至在察觉到肉棒想要退出去时,咬的更紧。大鸡巴从小穴中拔出发出来“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色情又淫靡。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钟筝恬静的睡颜,慢慢地俯身下来。

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嘴角。

不同于床上的凶猛掠夺,这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惊醒眼前人一般。

“不许讨厌我,不许……”

在这无人的深夜,池砚舟偏执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哽咽,眼睛发酸。

想到刚刚钟筝无意之间流露出的抗拒,密密麻麻的悲伤缠绕在池砚舟的心头,但他还是抱着她走进浴室,认认真真清洗了一遍,替她换上干净的睡衣,紧紧的抱着她。

独属于女人的淡淡栀子花香萦绕在池砚舟鼻端,他方才心安了一些,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钟筝很早就被热醒了,感觉到有个大火炉在包围着她。

一睁眼,果不其然,又是池砚舟。

想到昨天早晨自己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反而被他拉着折腾了一上午,钟筝自觉地没动。

稍抬眼,便被男人吸引了过去。他的脸半陷在阴影里,侧脸凌厉分明,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话。

平心而论,人长得不错,就是变态了一点。

其实她和池砚舟很早就认识了,高二暑假那年弟弟钟聿经常带着朋友来家里玩,其中就有池砚舟。

但她当时学理科,理科又恰好是她的弱项,那个时候她整天忙于预习高三知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房间里,与池砚舟的交集并不多,开学以后的交集就更少了。

那个时候她对池砚舟的印象还不错,直到大三她在外面给帮了她很多的学长庆生,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被人捂住嘴拉到了另一个包间。

这个人就是喝酒喝糊涂了的池砚舟。

“姐姐?我这是在做梦吧。”

池砚舟醉眼朦胧,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怎么喝了这么多?”

想着好歹是弟弟的朋友,钟筝接住迎面摔过来的他,却不想他得寸进尺顺势圈住她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钟筝的腰很敏感,几乎是在他碰到她的瞬间身体就是一颤,她立即就想往后退,避开他的触碰。可很快她发现根本动不了,池砚舟圈她圈的太紧了。

刚才还摇摇晃晃似乎能把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的男人此刻格外平稳,力气也特别大,托着她的腰往上抬将她抵在墙上,冰凉的墙刺激的她有点发蒙。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安分地下移,顺着衣服进去一路游移触碰到了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区。带着凉意的手指蹭过敏感的花核,带起一阵战栗和连绵不绝的蜜液。

她被人玩弄的有反应了,这个人还是自己弟弟的朋友。

羞耻感让钟筝极力挣扎着,甚至第一次爆了粗口,“池砚舟,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池砚舟一怔,手从下面拿开了。就在钟筝以为他清醒过来时,刚要松一口气,忽然发现他更兴奋了。

“姐姐,钟筝,我的宝贝。”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埋头在钟筝颈窝处胡乱亲着,手上也不闲着,抽出皮带捆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更加放肆的抚摸着那处,甚至伸出了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拨开了两片肥大的阴唇,探了进去。

“嗯啊……”

身下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钟筝控制不住的弓起身,她不明白,他刚才明明认出她了,为什么还会插进来?他怎么敢!

可池砚舟根本没有给她质问的机会,在发现小穴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后,很快便动起来了。两指在紧致的肉穴中,在蜜液的浸润之下放肆抽插抠挖,带来一阵又一阵过电般强烈的快感,引得钟筝浑身发抖,尤其是在碰到其中一块软肉后。池砚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敏感点,他恶劣的对准那块凸起的软肉用力戮弄。

灭顶的快感袭来,是钟筝从未体验过得。“嗯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池砚舟停下来,继而对准那块软肉坏心眼的用力戳弄着,“是这里吗,姐姐?”

刚停下来又被骤然用力戳弄,从没经历过性事的钟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腿一软便往下滑,腰腹下沉反而将男人的手指含得更深了,仅仅是一动,她也受不了的叫了一声。

“啊啊……”

那声音又娇又媚,听得钟筝自己脸红不已,更别提这个人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动着。

难堪涌上心头,钟筝不想示弱,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但下身传来的酥麻感蔓延全身,让她根本使不出力气。甚至她的挣扎也只是让手指进入更深,换来一次高潮。

蜜液喷出来的瞬间,钟筝整个人都僵住了。这看起来不像是挣扎,更像是自己欲求不满主动迎合一样。

这让向来骄傲的钟筝怎么接受得了。

尤其是池砚舟这个变态不仅下面刺激着她,还凑在她的耳边,舔弄着她的耳垂。打着商量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色情又流氓,“很爽对吧,我这里还有让姐姐更爽的好东西,姐姐想不想尝试一下?”

钟筝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很清楚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正是这样,她才更害怕。

“不要……求你……”

她不想哭的,可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求你……”

心上人落泪,还是因为自己,池砚舟哪受得了,他连忙把手指抽出来,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别、别哭了,我错了。我……”

以后再也不碰你了这几个字在嘴边转了一圈又被他咽了下去。

“我真的知道错了,宝贝,心肝儿,姑奶奶,别哭了,妆都哭花了。”

钟筝哽咽着,指了指后面桌子上的纸抽,“纸……”

“好好好,我去给你拿,宝贝别哭了奥。”

池砚舟转身去拿,猝不及防地被人踹在屁股上摔倒在地,等他反应过来时,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昏暗的包间内,池砚舟还呆坐在地上,痛感提醒着他刚刚的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的。

半晌他爬起来低低的骂了一声,“艹,怎么那么可爱。”

叫的声音可爱,他喜欢。

踹他一脚可爱,他也喜欢。

落荒而逃也可爱,他更喜欢了。

这辈子真就栽她手里了。

池砚舟的心理路程钟筝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只怕会觉得这个人更变态了,她更害怕了。

她匆匆忙忙地回了家,连和学长告别都忘了。

那天一整晚她都没睡好。

此刻钟筝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有些心梗。

从那天后她避池砚舟如蛇蝎,池砚舟也好似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了,本以为两人之间的纠缠到此结束,谁能想到隔了五年,两人的孽缘又续上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她东拼西凑四处奔走却借不到钱时的绝望,也记得他带着合约来找她,趁人之危厚颜无耻的说只要她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他就能帮忙支付姥姥的医药费时,她有多气愤。

失望愤怒崩溃等情绪一起涌上来,她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叫他滚。

事实证明,当时有多硬气,后面来找他时就有多后悔。

当拿不出钱买不到药时,她还是妥协了。

她没办法不妥协。

姥姥的病需要吃药,那药八万块钱一盒却只够吃一周,她和弟弟拿出所有的积蓄却也只够维持半年。亲戚朋友见姥姥的病是个无底洞,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借给她钱。

四处求人贴冷脸的时候她无所谓,池砚舟上门羞辱的时候她也能挺住,可当姥姥为了不拖累这个家偷偷吃药自杀时她真的……没办法了。

姥姥日夜操劳苦了一辈子,独自将她和弟弟抚养长大,老年得了这种怪病受折磨。

她要是为了所谓的清白骄傲眼睁睁的看着姥姥走向死亡的话,那简直就是个畜生。

在即将停药的前一天,她还是找到了池砚舟。

那时他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气场骇人,旁边烟灰缸里堆积着烟蒂。

他靠着沙发偏头点烟,烦躁地吐了口烟圈,模样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眼角余光却在看到钟筝的瞬间怔住。

她来找他了欸,主动的欸。

一时之间,池砚舟心里粉红泡泡满屏,烟咬在嘴里也不吸了,只是偷偷盯着她,愉悦非常。

钟筝皱了皱眉,空气中飘散着的苦淡烟味,这让她感到很不适。

视线落在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时,她顿了顿,到底是她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好意思开口让他把烟灭了,只能生生忍着,真诚的为那天巴掌的事情道了歉。

自她进来,池砚舟一直用眼角余光紧密关注着,她的不适自然也没错过。

他突然想起了她好像是不太喜欢抽烟的人的,急忙伸手摁灭烟蒂,又转头去看她的反应。

没想到钟筝恰好看过来,两人视线相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钟筝在等池砚舟开口原谅还是不原谅,她一紧张就容易无意识的绷着脸。池砚舟看到她一脸严肃,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她看到我抽烟了,她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打破沉默的氛围。

钟筝见池砚舟迟迟没有表态,内心忐忑。

他是还在生气吗?

她咬紧下唇,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心一横,脱了外面的针织衫,露出里面的浅蓝碎花吊带裙,勾勒出曼妙窈窕的身材。

就在池砚舟搜肠刮肚的想着怎样挽回自己在她心里形象的时候,只见心上人迟疑着向他走来,弯腰脱下高跟鞋,双腿并拢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腿上,白藕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印下浅浅一吻。

那瞬间,池砚舟整个人幸福的都快要晕过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的唇好软,想肏。

大鸡巴很诚实,登时就不争气的硬了,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

感受着那抹滚烫顶在臀缝里,钟筝想忽视都难。她难捱的往旁边动了动,这可刺激到了男人。

他圈住她的腰,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又撩人。

“别动。”

直觉到危险的气息,钟筝听话的不动了。

艹,怎么这么乖。

池砚舟喘着粗气,解开皮带。那个大肉棒便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宝贝,你摸摸它。”

钟筝有点犹豫,但又怕他生气,只好伸手握住了这犹如婴儿手臂般粗长的大肉棒,滚烫的触感,摸上去时甚至能感受到它又胀大了一圈。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上下撸动。殊不知这青涩地动作带给男人的是致命的爽感。

“嗯哈——”

池砚舟高仰着漂亮的头颅,喉结滚动着发出了舒慰的呻吟。

那黑紫色大鸡巴更是兴奋的弹跳着,顶端光洁粉嫩的蘑菇头上马眼细细地往外吐着口水。

终于在钟筝摸索着掐弄马眼顶端的时候,大鸡巴爽的对着她射了出来。

白稠的液体喷洒在钟筝的嘴角,她有点茫然,下意识的舔了一口。

有点腥。

明明是色情无比的动作,可女人又偏偏是一副茫然的无辜样,活像是个刚化形的女妖精,放荡与纯洁并存。

这一幕深深刺激到池砚舟,他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随后倾身吻了上去。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实际上钟筝还是怂包一枚,以至于在池砚舟伸出舌头试图深入的时候,她贝齿禁闭。

池砚舟叹息一声,“真不乖。”

但已经发展到这步了,他是绝对不会半途放弃的。

话落,他的手往下伸去。

身下的人仅穿着一条吊带裙,两条细跟吊带一用力就被扯下来,很快露出一对浑圆雪白的大奶子,粉嫩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池砚舟眼中闪过惊艳,他将钟筝衣物完全褪去,大掌覆上去握住一团用力揉捏,白玉团似的乳肉细腻绵软,令他爱不释手。随着动作在他的掌中变成各种形状。粉嫩娇软的皮肤上,很快留下让人血脉喷张的斑驳指痕。

“唔……”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闷哼一声,小嘴微张。池砚舟趁机深入,卷着香软的小舌肆姨挑逗纠缠,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哈啊……”

趁着换气的功夫,钟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男人眼眸幽深,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一点一点将女人唇边的液体舔干净。

在舔津液的同时,手也不老实,捻住她胸前粉嫩乳尖拉扯碾按,肆意玩弄,钟筝哪里经历过这些,不自觉地拱起酥麻的身子,原本呆头呆脑的小奶尖也诚实地立起,她逐渐软下身子。

池砚舟张嘴,将奶尖的那粒樱桃含进嘴里,舔吸挑逗着,时不时地牙齿轻咬樱桃粒。黑色的头颅在钟筝的胸前蠕动着,一拱一拱的,弄得她又酥又麻。

钟筝被他玩的身子发颤,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

听到这话,池砚舟闷闷的笑,他又趴在钟筝的胸前,他一笑,她只觉得胸腔都在震动,一时之间分不清是他的笑声还是她过快的心跳声。

“姐姐,这就受不了了?后面那可怎么办啊……”他笑的更放肆了,说话都带着气息,可偏偏又勾人的紧。

话落,他便沿着钟筝奶尖一路向下舔吻,在路过纤细的腰肢时,知道她这里敏感舌尖还特意停下来,绕着腰侧轻轻的打了三转。刺激的钟筝又是一抖,身下的小穴不可控的吐出一股清液。

等到池砚舟半跪在身前双手施力分开她的两条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让人喉咙发紧的美景。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亮晶晶的小粉逼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吐出的蜜液沾在身下的床褥上,扯出亮晶晶的银丝。

感觉到下体被强行掰开供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肆意赏玩,没有遮挡,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钟筝的小穴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波蜜液。

池砚舟呼吸一滞,他伸出右手掌并拢覆在肥鼓鼓的逼肉上,上下下下搓弄。

破碎的呻吟从钟筝唇齿间溢出,池砚舟听着她的声音,兴奋的直喘粗气。

他收回手,将雪白的大腿分开更大,埋头于其中,细细舔吸着从小穴里出来的亮晶晶的汁水。一点都不腥,反而有种淡淡的甜。

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让钟筝有些受不住,她紧紧的抓着床单,防止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来。

“宝贝,姐姐,求你,叫出来。”

池砚舟说话时气息喷在敏感的小穴上,激的钟筝又是一颤。但羞耻感让她说不出口。池砚舟便也没有勉强,毕竟一会儿有的是她叫的时间。

滑腻的小舌顺着正在流水的逼缝深入,模仿大鸡巴在里面抽插着,舌苔上粗糙的颗粒感搜刮着内壁,引得粉嫩嫩的小穴颤个不停,快感像是过电似的从小逼传达到大脑,钟筝紧紧的夹住双腿,想要阻止男人,却不想更加方便了他,将小舌送入了更深处,碰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

那瞬间放佛有惊雷在脑海中炸开,钟筝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啊啊……”

小穴内噗嗤一声喷出大量淫水,悉数落在了男人脸上,衬得男人更加色情惑人。

池砚舟抹了一把脸,手上尽是刚刚喷射出来的淫水,亮晶晶的,他向钟筝展示着:“姐姐,你水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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