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到Y求不满抱入卧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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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没看够呀?”

池砚舟一睁眼便看到心上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枕着右手臂,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

真够自恋的,钟筝想。

见人都醒了,她伸手推推他的胸膛,想让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

却不想他反而收紧手臂抱她报的更紧,梆硬滚烫的似烙铁的东西在她两腿间缓缓摩擦着。

“……”

她真服了,他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

最后在钟筝的坚决反对下,这事还是没做成,可池砚舟实在不甘心。

“姐姐姐姐,真的不可以吗?”

等钟筝洗漱的时候,诺大个男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祈求着。

她对于他的撒娇头疼的不得了,“池砚舟,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把?”

“可以让陈特助去嘛,我在家陪你好不好嘛。”

她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池砚舟就趴在旁边桌子上拉着她的手撒娇。

“不,我今天有事,要去看姥姥。”

她可用不着他陪,她今天上午还要去看望姥姥。自从她跟了池砚舟以后,姥姥那边便被他派去的人照顾着。大抵是刚得到她没多久,新鲜劲儿还没过,她这几天被池砚舟缠着不停的做,压根没时间去看姥姥。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还要去上班。”

“不,我就要和你待在一起”

“……”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池砚舟,他去公司顺带着将钟筝带到医院门口。

钟筝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姥姥正靠坐在床边晒太阳,旁边的护工在整理卫生。她一坐过去,姥姥便拉着她的手连连感叹她瘦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直到老太太要休息了,给她盖上被子后她才放心离开。

北城九月的风吹的人有些发凉,钟筝安静的走在路边,感受着微微凉风拂面,似乎将钟筝对于池砚舟趁人之危的怨怼也吹散了许多。姥姥的状态摆在眼前,她精神了太多,也足以证明池砚舟对姥姥的事情真的上心。

一纸合约,他的义务履行的那样好,反倒是她在履行床事义务上的时候矫情了。

钟筝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直到一抹温暖包围了她才回神。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带来淡淡的木质清香,她在池砚舟的身上闻到过。她抬眸,光线昏暗迷离,男人呼吸都没喘匀,额头上也全都是汗,眼中的焦急作不得假。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天冷,别着凉。”

钟筝愣了愣,还是缓缓伸手搂住了他精壮有力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别跑这么急,我没想离开。”

以前是想离开但不能离开,但现在,她觉得,也许她可以和池砚舟试试?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更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会这么主动,池砚舟紧紧抱着她,满脑子黄色废料,倾身吻了上去。

钟筝后仰躲开了他的吻,面对他可怜的控诉,有些好笑,“回去再做。”

听到这话池砚舟瞬间就不可怜了,他火急火燎的带她回去,刚一进门,便将人抵在了门口,灵活的舌头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女人的牙关,伸了进去来回搅动,吸吮着里面的汁水,带着香丁小舌共舞,透明的津液从两人双唇紧贴处溢出,顺着下巴滑落,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一只大手扣住钟筝敏感的细腰,引得她身子小幅度发颤,另一只大手不安分的在裙摆处钻进去,一路向上流连挑弄摸到了手感绵软的小大白兔。

他绕过背后生疏又笨拙的解开内衣扣,“啪嗒”一声,两只大白免突破束缚冲了出来,在衣服里抖了两下,池砚舟喉咙发紧,捻住她胸前红樱拉扯碾按,玩够了便把整个手掌覆上大乳房用力蹂躏,捏出各种形状,大白兔又大又白,一只大手都装不下,丰满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溢出又被大手抓回来,反反复复,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终于池砚舟放过了被自己蹂躏的很久的大白兔,往下一点一点试探着,激起钟筝一片战栗,摸到已经泥泞的小穴。他伸手拨开肥大的逼肉,找到女孩儿藏在逼肉里的娇嫩花核,略带薄茧的拇指不停上下搓操,快慰的情欲冲刷着钟筝的理智,蔓延到四肢百骸。就在这时池砚舟趁机一把抬高了她的右腿,下身顶撞着,模拟交合的动作。

“唔……”

下身的酥麻丝丝缕缕地传来,钟筝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好在池砚舟及时将人捞住。两人性器交合处亲密无间的紧贴着,钟筝感受着穴口内的腔肉不自主颤动着,一张一翕间涌出一股水,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隔着衣物模拟交合的动作渐渐不能满足她了。她难耐的扭动着白嫩的身躯,双腿不自觉的相互磨蹭,以减少染上心头的酥痒。

“想要。”

钟筝附在池砚舟耳边,攀着他的肩膀,吹着气第一次主动吐露自己的欲望。

池砚舟一喜,几乎没有停顿,伸手解开了拉链,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本钱十足的尺寸微微跳动着打在娇嫩的花穴上,微小的刺激袭来钟筝轻叫出声。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粉嫩的穴肉上下磨蹭,就着溢出穴口的淫水抵了进去。硕大的肉根填满小穴,腔肉细细密密的涌上来似一张张贪食的小嘴不停地吸咬着肉棒。

“额嗯。”大鸡巴骤然被绞咬,箍的池砚舟一声闷哼,心上人的小穴又热又湿滑,还特别紧致,随便一插,他的魂儿几乎都要被吸走。

被大鸡巴狠狠塞满,钟筝亦是一阵震颤,脚尖不自觉绷直,不待她喘气,体内的大肉棒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起来。

“鸣鸣嗯慢慢些哈”

钟筝背后贴着冰凉的墙面,身子被男子大力抽干,她的喘息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身子软软的随着池砚舟肏干的力道向上,却在大肉棒微微脱离体内的时候又被他的大手掌住腰身狠狠往下拖回,大肉棒来势汹汹地几乎顶到骚穴内深处的子宫口。

“啊不行…太深了…"

小穴深处从未被造访过地方被大肉棒抵着插动,她感觉到了一阵巨大强烈的快感,她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柔媚娇吟,“啊嗯”

骚水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全都浇给池砚舟的马眼孔里。

池砚舟爽的直哆嗦,他低喘着,克制着想要射给她的欲望,咬牙等着那股强烈的快意过去。

可一低头,看到刚高潮过的天真的女人双眼舒服地微眯,眼尾浸润着性爱的薄红,他便什么都不想管了,几乎是大开大合操弄面前的人,像不知疲倦的电动小马达,快速在面前紧致的花穴里肏干顶撞着,龟头用力撞在软肉上,把里头的媚肉一层层操开,最好让对方能够牢牢记住自己大鸡巴的形状。

钟筝被操得呜直叫,眼眶泛出生理性的泪水,不是疼的,是爽的。

娇嫩的穴肉随着肉棒快速抽插外翻,穴口边缘被摩擦得红艳艳的,淫水飞溅。

“宝贝儿,你是水做的吗”池砚舟一边肏她,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骚话,“你怎么这么好操啊,让我操死你得了。”

“不……”

钟筝因为他的骚话,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色,那种羞耻感让她的小穴骤然紧缩。一瞬间绞紧肉棒,紧紧地挤压龟头,积攒许久的精液瞬间喷发出来,刺激着她也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啊射进来了呃啊——”

钟筝瞳孔猛颤尖叫出声,她的小穴和身体一通颤抖,池砚舟射得太多了,多得装不下了。浑浊的精液混合淫水从交合的边缘口逐渐往外溢流,就连她大腿根部都被他射上了。

情潮褪去,钟筝无力地仰头靠在他的肩上,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体内还含着那根半软的肉棒,她推了推池砚舟精壮的胸膛,“做完了,该拔出来了吧?"

“姐姐,着什么急,这才哪到哪儿。”

刚刚射出来的池砚舟神清气爽,一点都不着急拔出来,他把握住细腰的手收回,改成双手抓在她的腿弯处,抱着她,让她面对着他两条修长的腿缠在他的腰上。

姿势的变化让钟筝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肩膀,感受着穴内的软趴趴的大肉棒一点点肿胀变硬,直到再次撑满小穴,她肉眼可见的慌乱,“你,你不是刚射了吗?”

池砚舟忍不住张嘴含住怀里人的耳垂,用牙齿在上头轻咬着,“没办法,姐姐的小穴吸引力太大了。”

话落,他便保持着这个抱肏的姿势带她去卧室,走动间,大鸡巴在体内一顶一顶,惹的钟筝难耐非常。

“啊~又进去了~好好深别啊~”

钟筝难耐的尖叫着,被抱起来肏干的感觉爽的让她快要晕死过去。

本就又粗又大的鸡巴随着男人走动在逼里更深了,还戳顶到了平时照顾不了的深度。一阵快感袭来,她哆哆嗦嗦开口,“不要~戳~",话还未说完,小穴不停痉挛,又喷出一股蜜汁淋在了龟头上,男人低喘一声停住脚步疯狂顶弄,九浅一深抵着她里面那块凸起的嫩肉狂肏。

“呃啊…停…停下…要坏了啊~“钟筝受不住了,哑着嗓子无力地喊着。

明明客厅到卧室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她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男人的大鸡巴依然硬如铁棍,烫的惊人但就是不肯再次射出来。

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池砚舟粗喘着,他又何尝不是要死在她身上,她的穴太紧太嫩,好肏的要命,过了这么久不仅不松还越咬越紧,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裹住他鸡巴吸吮。

他真的要爽死了!

“不会的,宝贝儿。”

池砚舟低下头安抚性的吻着,轻轻的将他的宝贝放在床上,就着传统的女下男上的姿势,胀的黑紫的的大鸡巴在她的穴内狠狠捣入捣出,淫水四溅,啪啪作响,将钟筝的呻吟都撞得破碎,

“哈啊啊、嗯太快了你慢——啊嗯嗯哈啊…好好深”

钟筝满脸潮红,下身高潮不断,刺激得她舌尖吐出,被池砚舟轻轻含住,舔弄吮吸。

“唔,唔嗯你先……”钟筝好不容易接吻完,没说完一句话,就又被红着眼的池砚舟重新堵上嘴,深吻。

他喘息粗重,胯下的动作更是激烈,两人合处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钟筝的小逼都被磨红了,穴口撑的发白,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内喷溅出来,飞溅的淫液被粗大的鸡巴捣成了白沫,又被囊袋“啪啪”打在她的穴口。

“啊啊…要了…不要、要要被…操死了…"钟筝白皙的皮肤都被肏的有些泛红,双腿夹住池砚舟的劲腰,脚趾绷紧,憋着口气喊道:“池砚舟!”

他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大肉棒还是倔强的呆在里面不肯出来。钟筝抬起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踩在他的肩膀上,难得硬气,“我累了,你拿出去。”

他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见钟筝扭过头去不吃这套,他把脑袋埋在她软乎乎的胸前,柔软的薄唇在那凸起的嫣红樱果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喘息沙哑惑人,一声一声的撒娇:“姐姐,好舒服、姐姐…姐姐最后一次,好不好嘛。”

男人射过之后仍旧坚硬的鸡巴还死死

堵在她的穴里,随着他蹭来蹭去撒娇,每动一下都能体会到龟头狠狠抵住骚心擦过去的美妙。

而且情事中的男人嗓音低哑缠绵,钟筝被他叫的穴里发痒,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最后一次,你说的。”

钟筝闭上眼躺平认操的同时,抵住他的长腿便也放松了下来。池砚舟低笑一声,得寸进尺地抱着她来到卧室角落里全身镜面前,扣着脖子让她抬起头看镜子里潮红着脸的女人,继续挺腰冲击,速度缓下来,力道分毫未减。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姐姐你下面好会吸啊,骚肉吸的我好爽啊……”

“你呢?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填补着她的空虚,当然爽了,但她不想让池砚舟得意,嘴硬:“一般般吧。”

“是么,”池砚舟让她扶着全身镜,从后顶撞,“可姐姐的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呢……”

镜子里的女人仰着秀容,鸦睫又长又密,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情动的面庞愈娇艳美好,眉眼流转间风情尽显。

乍一看见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钟筝也是惊一下,可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转了。男人牵引着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能清晰地摸到正在卖力顶弄的肉棒的形状,甚至感受到它兴奋的弹跳两下后变的更大了。

她瑟缩着想收回手,池砚舟却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甚至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的小手探到私处,先是温柔地覆上去,轻缓地揉搓几下,突然抚着女孩阴蒂的手指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惹来钟筝下体一阵酥麻,顿时浑身战栗。

“哈啊……”

钟筝扶着他的胸,张开嘴小口小口的猛烈喘气,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发丝凌乱,浑圆奶白的大馒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一副欠操的样子。

池砚舟没忍住,将鸡巴从小穴中撤出至龟头部位又毫不留情的尽根没入,两人耳边只听到淫靡的“噗滋”一声,而后他的龟头就重重的顶住了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

池砚舟开始抽动了,大鸡巴大开大合,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塞进去,死死的抵住她分开的腿在里面慢慢磨,花心被捻出水。钟筝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大肉棒在小穴里抽抽拉拉力度越来越大。

“啊好胀!"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生理泪水不知是真的疼还是下体带来快感所刺激,哭的梨花带雨的,落下来打池砚舟精瘦有力的胸口上,这反而让他愈加兴奋。

“哈啊……”

他不知疲倦似的猛干娇嫩小穴,钟筝被他顶得身体不住摇晃,甬道深处的上壁被狠狠摩擦过后更是一阵酥麻,腿软的差点跪下。紧张加上快感带来的刺激,顿时身体一颤,直接涌出一大股水。

淫水滋润着肉棒,池砚舟干脆直接抱住了腿软的心上人,将她的双腿放着自己的腰部,起身用力的狠操。

“嗯啊啊好猛池砚舟嗯啊啊"

钟筝放声的淫叫,那大肉棒每每抽出,被撑满尚未合拢的小穴就会瑟缩着流出骚浪的淫液,而大肉棒很快就又顶入,交合处碰撞声十分的激烈,大鸡巴碰撞着嫩嫩的阴部,阴部都被撞得充血了。

钟筝那双白嫩嫩的长腿勾着男人精壮有力的瘦腰,肉棒顶撞的扑哧声十分的响。忽然男人抽插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猛的破开层层褶皱捅去,撞得钟筝腰肢乱颤。

“池砚舟唔要要坏了啊啊啊”

脆弱敏感的嫩穴被猝不及防的重击顶撞,快感似电流电的钟筝腰肢一麻,肉壁不断收缩紧紧绞杀着大鸡巴,爽的男人缴械投降,大股白灼的液体浇灌着她的花穴。

钟筝满脸潮红,双眼迷离,那张粉嫩的小嘴无意识的微张,身子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往上,池砚舟则庵足的抱着浑身无力的小姑娘,微软肉棒还埋在那温热紧致的销魂洞浅浅抽动,大掌轻抚着凸起来的小肚子。

他的心尖尖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抽出来,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哦。”池砚舟依依不舍地离开小穴,积极举荐自己,“我抱宝贝去。”

“你……”

钟筝有些迟疑,有这么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在自己洗澡的时候跟着,她挺怕他再动一些歪心思,但一想到他答应了自己是最后一次,而且现在她确实很累了,便同意了。

池砚舟动作很快,没一会便调好了水温,放了满池水。他动作轻柔的将人放进去,却发现这么一会功夫人已经睡着了。想到她素爱干净,池砚舟没办法只好帮还在昏睡中的人清理小穴。

他打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揉捏被操的微红的小穴,试探的伸进去扣挖里面的精液。

本来就在水里,她的穴又生的紧,抽动的时候带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水,有种别样的舒适感,意识昏沉间钟筝被摸的又来了感觉,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露出自己粉粉的嫩逼,池砚舟喉咙发紧,他侧头避开,继续抽动着手指,指尖在里面探索,剐蹭着内壁上的精液,钟筝难耐的轻哼,浑浊的精液流出来漂浮在水面上,靡乱不堪。

本来池砚舟没想继续对她做什么的,没想到洗完澡抱她去床上的时候,肌肤相贴间,池砚舟硬硬的鸡巴无意地在阴缝之间磨过阴蒂,敏感骚穴微缩,竟将龟头吸入其中。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极力压制着的欲望,他微蹙眉,眼尾都憋红了。

克制的将人放到床上,池砚舟转身想去洗个冷水澡降温,钟筝迷糊间不想让他走,温软的手臂还圈着男人的脖颈,一用力毫无防备的男人便朝着她的方向砸了过来,虽然及时止住没有砸到女人身上,但大鸡巴受惯性不可控的向前冲。刚刚受过刺激的穴口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剂,龟头进入的很顺利,几乎大半根鸡巴都缓缓抵入了湿滑紧致的穴口。

微微的胀感的胀感让女人情不自禁的挺腰后仰,“嗯哼…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池砚舟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没事,睡吧,宝贝儿。”可她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可将她的一只腿架在肩上,扶住她的腰一次一次缓慢的抽动,每一次进出都不忘碾磨钟筝的敏感点。

可偏偏他的动作温柔又缓慢,比起强烈抽插带来的快感,这种既能让钟筝体会到做的快乐又不至于被惊醒。

半梦半醒间的钟筝不知道又被池砚舟折腾了多久,他才堪堪射出来。只是大鸡巴并没有抽出来,反而堵在小穴中,他看着无知无觉仍在睡梦中的可人,伸手轻轻按压了下被精液浇灌的饱满的小腹,“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池砚舟心中暗暗算计着。他喜欢主动的姐姐,但这份主动让他不安,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是有喜欢的人的,而且今天他们两个在病房里见过了。

一想到姐姐刚见过她喜欢的人,转头就对自己这么主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委身于他是因为姥姥的病吃药需要钱,她答应他只是因为他的钱。池砚舟想到今天上午接到的电话,眼神幽深。

沈老院长接受了他的邀约,不日便会启程来北城为钟姥姥主持手术,他不敢想象,万一钟姥姥的病彻底好了,没了筹码,他该怎么留住她。

但他也不忍心忽视钟姥姥的病,让她受病魔的折磨,钟姥姥是他家宝贝儿最爱的人,他不忍心让钟筝伤心。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姐姐。”

池砚舟无助的呢喃着,紧紧抱住了心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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