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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安在很小的时候,在他成为忒休纳三世的学生之前,他的父亲曾经带着年幼的儿子去过铁匠公会,和公会里的铁匠们进行税金的谈判,那是一次非常艰苦卓绝的谈判,城里的铁匠们没有带他们的学徒,这场谈判没有学徒们参与的机会,这些铁匠们,每一个人在特里安看来都是遥远的北方国度里流传的那些异教徒神明的故事,像是能够创造异教神明使用的武器的工匠,他们能够将铁条和钢条通过锻造、敲打,在上升的高温和用于降温的油脂之间融合成能够夺走人生命的武器,或者是通过锤锻变成阻挡武器伤害的铠甲。

特里安的父亲在结婚前是全国闻名的博物学者,据说他将曾经过的许多典籍都铭刻于心,年轻时,这位博物学者甚至为了能够寻找到异教徒时代流传散落于各地的古老书籍,亲赴异端教徒们统治的土地,将这些散落在异端土地上的文明火种带回国家。

特里安的母亲则是全国知名的大贵族,她的父亲没有能够长大的儿子,所以,法兰克人的国王不得不将国家三分之一的领土交由她这个年轻的女性继承。

这位世俗世界最富裕的女性之一却为了能够和平民出身的博物学者结婚,向国王付出了一大笔钱才能得到结婚的许可证明。

这是一场注定会被讨论几百年的自由恋爱的婚姻。

然后,博物学者和这些铁匠们讨论出了一个结果,他们继续上缴税金,然后这些钱会被拿来制作水力锤锻机,然后铁匠们继续按时交付下一年的税金。当然,特里安的父亲还和这些公会好好讨论了一番具体的细则,比如说这些水力锤锻机的尺寸,建造时间等等内容。

然后,特里安的父亲又和几个商会的会长们见面,又与皮匠公会的领导者们进行了会谈,最后,特里安还见到了父亲严肃的和几个恶魔猎人们进行了会面,他们似乎在讨论狩猎恶魔的事情。

特里安不相信恶魔的存在。

哪怕神明在他耳边重复话语,特里安也不相信恶魔。

特里安的父母是被疫病夺走的性命,特里安上头的两位兄长,一位姐姐也全都死于疫病。

然后,他母亲的叔叔前来夺取本应由特里安继承的爵位和大片的领土。

特里安跑去了伊斯主教区,向当时的枢机主教献上了自己名义上拥有的土地。

忒休纳三世能够当上教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拿到了特里安的捐赠。当然了,教廷没有拿到那么多的财富,他们和法兰克的国王达成了协议。在继承权的牌桌上,特里安母亲的叔叔丧失了上桌的资格。教廷拿到了丰厚的教产,法兰克的国王也回收了一部分的土地和爵位,而特里安的捐献让自己的老师当上了教皇,很有可能,特里安也会成为下一任教皇。

前提是忒休纳三世能够活得久一点,久到特里安不会因为年龄问题无法继承教皇的位置。

特里安从没想过从制造染料开始的染布工序,居然会比小时候见过的铁匠工坊的工作更加麻烦。但是他已经开始了工序,就失去了停下的时机了。

蓝色是一种非常珍贵的颜色,必须要穿越异端控制的土地,到达一个非常遥远又很贫瘠的土地,来到一座山上,进行艰苦卓绝的挖掘,之后,才能得到一种叫做青金石的石头,这种石头能够创造一种非常沉稳美丽的蓝色。这种蓝色贵重至极,一开始只有画像上的圣母才能拥有蓝色衣服的荣幸。当然,现在这种蓝色也会出现在大贵族们的衣服上,可能是一条披肩,披风,或者是一条裙子。

这真的是最富有的几个大贵族才能拥有的服饰了。

特里安就想分一杯羹。

就从这种蓝草开始。

很快,特里安今天艰苦卓绝的工作结束了。

结束的时间有点早,特里安决定去找艾登,看看他的训练项目。

特里安见过赫克托尔如何训练艾登的,年幼的艾登先是肚子被木剑的剑柄集中,下意识地弯下腰,木剑敲在了艾登弯曲的膝盖上,之后,赫克托尔的剑尖抵在了艾登的脖子上。转瞬间就分出了胜负。

赫克托尔从来没有因为艾登的年纪而手下留情,是以一种胜负以生死论的严格去训练艾登。就算艾登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赫克托尔也没有手下留情。

哦,也是有的。特里安想,如果不是艾登而是其他人,赫克托尔不会让对方活下来的。

性格真差。

特里安的父亲是个博物学者,比起舞刀弄剑,他更擅长辩论,艺术,文学,还有法律条款等等实用的技术。

特里安看了一会儿艾登的训练,看样子和看门老头的对练时间已经结束了,艾登正在复习自己的训练科目。

特里安捡起了地上的碎石,向艾登丢了过去。

剑刃劈开了碎石。细碎的石屑砸在了艾登的脸上,没有弄伤他的脸,只是弄脏了。

艾登在转身的那个瞬间所展露的,是一种教廷骑士独有的,冷静,残酷的神情。

哦,是的。特里安想,教廷骑士不只是守护需要保护的司祭,异端、异教徒、大逆不道者,全都是他们需要处理的目标。

那个残酷的杀戮骑士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剩下的是只有些无奈的艾登:“特里安,你已经十八岁,不是十岁。”

“艾登十岁就能劈开我丢过来的石头了。”特里安说,“技术没有退步。”

特里安有些想喝彩,但是看艾登的表情,似乎这些年幼时在世俗里学到的东西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艾登握着剑走到了特里安身边,和他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你忙完了?”

“你的训练结束了?”

两个人都得到了想要的肯定答复。

阳光落在特里安的身上,明明已经是秋天了,但是今天的天气意外的暖和,这也许是最后一个温暖的下午了。

“艾登。”特里安只是说出了艾登的名字,眼睛看着自己的骑士,把对方盯得满脸通红。

艾登张了张口,没能说出任何话。

在一阵奇妙的寂静中,特里安说:“马上就要冬天了。”

艾登放下了剑,没有说话。

特里安继续说:“今天真的很暖和。”他看着艾登,继续说,“我觉得和夏天差不多了。”

艾登深吸一口气,双手解开了衣领上的系带。

艾登没有穿整套的骑士装备,那些装备需要一个侍从协助才能全部穿上,而且训练时穿这些装备实在太蠢了,容易弄坏这些装备,而这个穷乡僻壤的修道院,和附近的村落没有能够维修教廷骑士铠甲的铁匠。

艾登穿的是普通的训练服。很容易穿上,也很容易脱掉。

特里安换了个姿势,让艾登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艾登的脸还是红得像是发烧一样。

“来做吧。”

特里安就想听这个。艾登有些气恼。绝大多数是气自己不能抵御司祭的要求。

反正赫克托尔也从来不拒绝特休纳三世。艾登一想到这儿,气恼的情绪也平息了。

特里安满意地笑出了声,艾登变得有些生气……他脱自己上衣和裤子的速度很快,掀起特里安袍子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没有在意自己女性的器官是否合适,就坐在了那根勃起的阴茎上。

“嘶。”特里安发出了有些痛的音节,艾登有些犹豫。

“太干了。”特里安说,“艾登,做点让你快乐的事情。”

艾登没有说话,双唇紧紧抿着一条线,握剑的手伸向了阴茎的头部抵住的狭窄干涩的入口,粗糙的手指轻轻揉捏着暴露在空气里的那颗肉珠,有些粗暴的动作让艾登感觉到疼痛。连续两天都在交合里被彻底玩弄的肉珠已经不能被藏在肉里了,露在空气里,在自慰里得到了疼痛的快感。

特里安看着艾登的表情,痛苦大于快感的神情。

特里安搂住了艾登的脖子,亲吻着自己的骑士。

骑士沉迷于司祭的接吻技术里,身体顺从地向后者开放了最隐蔽的入口。

特里安压低了笑声,轻声说道:“艾登,流了好多水。好热情啊。”

艾登没有说一句话,通往子宫口的道路又湿又热,女性的穴口贪婪的将整根阴茎都吞进去了。

“都吞下去了。”特里安满足地叹了口气,“艾登,动一动。”

骑士紧绷的肉体在阴茎上起伏着,顺从着司祭所有的离谱要求。

“特里安,”艾登哀求着司祭放过自己,“我、我……”

特里安轻轻咬着艾登的耳垂。

“艾登,我的骑士,再坚持一会儿。”

艾登满足了特里安的要求,哪怕到了临界点,依然在司祭的要求下忍耐着本该早就到来的高潮。直到感觉到司祭的呼吸产生了变化,艾登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从被强压下去的快感里解脱了。

特里安轻声说道:“去吧。”

艾登压低了声音,叫了出来。

种子在土地上播种,子宫里被射满了精液。

在艾登的子宫里射了三次后,艾登终于哀求特里安别再折腾自己了。娇嫩的子宫可吃不下更多的精液了。特里安就哄着艾登跪了下来,扶着他的腰,插进了后穴。

艾登红着脸,夹紧了后穴,希望特里安这是最后一次了。

特里安的左手扶着艾登的腰,骑士的呻吟听上去像是受不了的哀求,但是司祭的右手却在玩弄着骑士女性器官的入口,可怜的肉珠在手指的玩弄里让骑士的呻吟无法压抑的变得更加大声。

“特里安,特里安……”艾登从来没有拒绝过特里安的索求无度,只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刻,他几乎要把拒绝直接说出来,“我、我要——”

特里安说:“没关系的,艾登。我可爱的骑士。”特里安的右手握住了艾登那根没有勃起的功能的阴茎,阴茎可怜兮兮的吐着稀薄的液体,“艾登,忍不住就尿出来。”

艾登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要弄脏你的衣服……”

“不会的。”特里安说,“我想看,艾登,艾登,给我看。”

艾登把头埋在了臂弯里,只要没看到,就不会知道自己在特里安的手里失禁了。

尿液从自己的阴茎和女性器官里的尿道里流了出来。艾登的身体微微地发抖,如果有,哪怕是一些艾登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句子,只要是经过特里安的诵读,就会充满了吸引力。

赫克托尔有时候会来看一看两个独处的小年轻人是不是做了些不恰当的事情,但是每次都只能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看书,散步,还有艾登会教一些特里安剑术上的小技巧。

赫克托尔只是会和主教抱怨。

“特里安不喜欢艾登吗?他们太规矩了。”

主教只是安慰着自己的骑士。

“哦,也许他们被着你已经做了点什么。”

赫克托尔则立刻换了个面孔。

“什么?不,这不行!绝对不行。”

“特里安不会做错事。”主教观赏着自己的骑士生气的样子,继续安慰着赫克托尔,“他不会做任何与艾登分开的事。”

赫克托尔被这句话安抚到了。

“是啊,要不是这样……”

特里安如此珍视艾登,甚至从没提过让艾登换个愿望。

特里安没有从赫克托尔的身边带走艾登,而是为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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