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下课后,苏先生将纪清洲提为课代表。
问陶岭冬,一节算数课是怎么熬的呢,他就净听苏先生和纪清洲一问一答,还看得不亦乐乎。
不动脑子听课的后果就是,他不会做课业了。
陶岭冬用空心拳轻轻敲了敲纪清洲的案台,手指着课业上的一道题目:“你能教我一下吗?”
纪清洲放下书,极快地浏览了一下题目,然后抽出另一张纸,一边写一边简洁明了地为他解析。
最后,纪清洲问:“听懂了?”
陶岭冬愣了一下,道:“嗯……没有。”
纪清洲:“……”
又讲了一遍,陶岭冬总算听懂了,对着同桌千恩万谢。解决完这一道题,陶岭冬又被另一道相似的题型难住了。
“清粥同学,这题怎么写?”
纪清洲:“……”
子曰:“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秉承着孔子思想,纪清洲又讲了一遍,却见陶岭冬头就差没摇成拨浪鼓了。
说到底还是纪清洲不懂凡人的痛苦,尤其是凡人中的学渣,渣到不能再渣的那种。不太凑巧,陶岭冬已经初备其形了,就是还没有放弃挣扎。
陶岭冬一边听一边记,好不容易写出答案,左手撑着头,右手捏着纸给纪清洲看时,却把人家给看笑了,并在第一天收获了一句嘲讽。
“我想看看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全是泪沧海的海水,再看看有没有神泪巫娥把你脑子里的海水搅得足足转了几个漩涡还没有偃旗息鼓,不然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是对的。”
话落,纪清洲把答案给他。
陶岭冬:“……”泪沧海?神泪巫娥?这算地域歧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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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祸不单行
结束了上午的课程,陶岭冬终于有机会苟延残喘一下。他仰了仰头,轻叹一声,这困意倒是真的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不名院虽说是白沧学府四学院之一,却一点儿也不小,反而藏书阁、学堂、饭堂、演武场样样不少,甚至连小后山都有,堪比一个小型学院。
因为这整个都是在不名院的范围内,所以也就没有直教人喷出一口老血的一脚一“星移”了。
饭堂很大,毕竟要容纳不名院四个班也不容易。它不分班,规矩不多,所以想坐哪里就坐哪里,是学生们最快乐的地方之一,美其名曰:四个大的院子四个大的班,四个甲乙丙丁是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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