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T脚踩脸被当马骑学狗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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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作了个大死。

它觉得顾柚太狠心了,虽说每晚都可以肏到老婆,但是几乎一周都不能射一次,回想起上次射进顾柚身体里还是在上一次,它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起上次送顾柚回家的人,想起了被遗忘在记忆深处好久的之前从女巫那里借来的小药包。

倒药的时候,它一再劝自己是为了惩罚顾柚“出轨”,所以才,才下药的!

只是心虚加手抖,下了双倍的药。

此刻它看着坐在床头浑身泛着薄粉但是眼眸冰冷如霜的人,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几乎被顾柚的两条大长腿圈起来。

坐在上位的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薄睡袍,更衬得他肤色胜雪,塞西尔看着他胯间挺立的阴茎,嘴巴里就想吮了,自以为很诚恳的道歉倒更透出一股奸计得逞的欠揍样儿,没想到下错了药,迷药被错下成催情的药,但是不亏,可以看老婆欲火焚身了诶!

顾柚一只裸足踩在塞西尔胸前的一只红点上,脚趾轻轻夹住亵玩,“胆子挺大的嘛。”

塞西尔刚想狡辩什么,就被一个耳光抽偏了脸,用脚的。

顾柚两只脚都踩在塞西尔脸上,脚底揉搓它滑嫩的脸蛋,声音低柔听不清情绪,“喜欢下药是吗?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塞西尔嘴唇被脚掌挤成o型,艰难的说了句我错了,被顾柚羞辱它到不觉得什么,甚至还有点点兴奋,它只是怕顾柚真的生气,可又有点期待顾柚可以惩罚它。

顾柚看到塞西尔颤颤巍巍的鸡儿吐出一点点淫水,放过了它的脸,随意踢了一脚那东西,戏谑的问到,“原来塞西尔真的是条狗狗啊?”

塞西尔羞红了脸,自己的名字被顾柚念出来,含在唇齿之间,确是表明自己是个喜欢被主人欺负的变态,它羞耻极了,羞耻的鸡儿都跳了跳。听到顾柚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沉的笑声,它恍恍然的,想躲没法躲,心里又叫嚣着更多。

顾柚的脚上下夹住塞西尔的阴茎,轻轻涂抹了几下,沾了点淫液,他抬起右腿踩在塞西尔头上把它踩的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嘴唇正对着自己的左脚。

“舔。”

这指令一下,塞西尔就舔起面前精雕玉琢的足,舌尖探进趾缝,滑上脚面,留下暧昧的水渍,顾柚不踩着它了,塞西尔便直起身子,捧着顾柚的足,舌尖一路滑到脚心,在脚底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一样刷来刷去,舌尖扫过脚趾和脚掌的连接处时,它听到主人的呼吸声加重了点,似乎是受到了鼓励,塞西尔舔的更卖力了,含着脚趾轻轻地吮吸,像是故意嘬出来声音,等舔的两只脚都像是被洗过了一样时,顾柚抽出脚,踩在塞西尔脸上擦起来,眉眼弯弯,“全是你的口水,这么喜欢我的脚?”

塞西尔乖乖的伸着小脸当老婆的擦脚布,难得的有点羞耻心,没那么浪了,略带扭捏的回了一句喜欢。

鼻子被脚趾拧住,顾柚踩在它嘴巴上,语气轻佻,“现在装什么呢?骚狗?”

塞西尔听到这个称呼耳尖都红了,接着另边脸就被脚抽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叫。”

塞西尔红着脸,汪汪的叫,身下的阴茎狠狠弹跳了几下。

它张着嘴,等着迎接赏赐,顾柚纤长的手指握住性器自渎,塞西尔看着那根形状漂亮的性器在这样的手里冲撞,等了好久等到它淅淅沥沥的泄了顾柚一手,一点也没给自己。红了眼眶。

顾柚看着塞西尔耷拉着脑袋,“抬头”,他捏着那话儿,在塞西尔嘴唇上来回涂抹,像是抹唇膏一样,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鼻息加重,冷漠无情的下达了指令:“不准舔哦。”

塞西尔看着他笑弯了的眼睛,打了个寒噤,忙不迭点头。

顾柚似乎是很满意,摸了摸小黑蛇的脑袋,揉乱了一头浓密的黑卷发,压着它的背跨坐上去,拍了拍它的脑袋,“现在,狗狗要当主人的小马驹”。

塞西尔感受着脸颊边的脚,顾柚说了,脚贴在哪边脸,就往哪里爬,它认认真真,生怕出了错,一心一意想让顾柚满意。等到爬的累了,顾柚才放过它。

塞西尔仰躺在床上,身上跨坐着被自己下了药的老婆,它不得不佩服顾柚的自制力真的是太强了,被下了药也要先收拾自己,乳首突然被拧了一把,“用力”。塞西尔没敢再走神,挺腰努力的捣老婆的小穴。用蛇尾圈住顾柚的阴茎,勤勤恳恳的服侍起来。

塞西尔直到自己隐秘在城市最脏最乱的贫民窟的垃圾堆旁边才冷静下来。

自己竟然逃跑了,这么顺利,从顾柚身边?

也许是顾柚觉得最近塞西尔太乖了,也或许是顾柚根本不在乎塞西尔会不会跑,因为笼子的锁以塞西尔来说,打开实在太容易了,也有一种可能是,顾柚打定了它根本不会跑。

塞西尔晃晃小脑袋,蛇信子嘶嘶的,它趴在脏污的垃圾堆旁边,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整条蛇身散发着“我就是人类的宠物”的精致感。郁闷。

倒不是被圈养这件事触碰了塞西尔不存在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它单纯就是委屈,它觉得顾柚对自己实在是太严厉了,虽说做狗什么的,但毕竟顾柚才是老婆啊!为什么不体谅体谅自己呢,想射都不允许,生气。

腹诽归腹诽,要在顾柚当面或者几米内腹诽,它都没这个胆子。

太阳渐渐下山了,暮色四合的时候,塞西尔头一次认认真真观察人间,和繁华的富人区一墙之隔的贫民窟似乎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它打出生起几乎没有离开过蛇族居住的山林,头一回来人间就被顾柚关进了温暖的房子,看着贫民窟萧条又脏乱的景象,塞西尔晃了晃头,难受。

它漫无目的的爬行,活像一个犯了错被赶出家门又不敢回家的妻管严,它本想让顾柚看看它也是有脾气的,眼下脾气倒是一点也没有了,想回家又怕撞上顾柚,想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而且,而且它还忘记了路……无论如何,逃跑的事实无法掩饰,塞西尔悔得肠子都青了。

塞西尔决定还是摸索着回顾柚那里,好好道歉,只是它没注意到,自己爬的是截然不用的路,而黑暗里,有一张看不见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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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柚看着高连拿给自己的包装精致的礼盒,面无表情。

“这可是限量款,我费了好大功夫弄来的呢!”

如玉一般白的手指拆开黑色的丝带,顾柚看着挂在手指间的纯黑色的项圈,总算是勾了勾唇。

设计简约,但是很有品位,低调的黑,里料是柔软的真皮,保证不会磨伤皮肤,外部镶嵌着几颗散发着温柔光芒的小钻,错落有致。顾柚觉得和家里那条蛇的皮肤很配。

高连觑着顾柚的神色,嘴里的话就跟滚珠似的,就怕说不完,咕噜咕噜的往外倒,“你真的不去k那吗?就玩玩,真的,最近有几个不错的……”

越说越小声,高连看着顾柚似笑非笑的表情,怂了。

半天没声儿,高连实在坐不住,顾柚的目光有如实质,盯得他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了心窍,想拉着顾柚试一试,他跟顾柚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多少知道他的一些小爱好,也知道顾柚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天生的do,只是洁身自好的很,向来不去那些地方,自己这种暗示……

顾柚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神经高度紧张的高连被吓了一跳,抬头看时,顾柚对他笑了笑,黑曜石一样黑的眼珠,形状完美的桃花眼微微弯着,笑意不达眼底,“我已经有狗了喔”。

很清脆的声音,高连木木的,难以消化,对于自己终于还是做不成狗这件事很心碎。

顾柚看着大开的笼子,一天的好心情彻底跌进谷底。

精致的项圈被扔在一旁,可能是扔的力度太大,磕掉了几颗小钻。

三十分钟后,管家双手把一份还混着油墨香的资料放在顾柚面前。

资料一页一页翻过去,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顶灯的光依旧柔和,管家欠了欠身,声音低沉:“少爷,现在就去吗?”

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郊外偏僻的路上,路灯稀稀落落,光芒只够照亮脚下这一隅,顾柚看着手机上塞西尔被铁链锁在脏污的黑色交易所里的那张照片,这么糊的像素,这条蠢蛇惊恐的绿色竖瞳倒是照的清晰极了,他唇角勾了勾,眼神却像淬了冰。

看来还是管教的太不够了,这次回来,一定要让它知道怎么做条合格的狗。

城市灯火琉璃,仿佛夜幕永远也不会落下。

陈旧的老楼年久失修,窗户上贴着黏糊糊的绿色膜纸,就在街拐角,和亮眼的现代大都市一墙之隔。

楼梯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扶手是被漆成绛红色的木头,中间已经裂开,顾柚沉默地上楼,眼睛扫到楼梯拐角积灰的一堆堆垃圾,老楼外墙靠着一个废弃的工厂,玻璃没卸掉,四分五裂的,映射着另一个地方的光,冷漠且恶毒的照进楼里,垃圾也染上了光,似乎这点光让这些腐败的垃圾更灰颓了,野猫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面的房梁上哀戚戚的叫,估摸着是怕人多,没敢下来。

顾柚走到顶层,瞥到那只猫轻巧的溜进来,翻垃圾,地上稀稀拉拉的碎肉和骨头。

看来最近是有人住了。

只一个单间的屋子,结了蛛网的灰白墙壁,一张床。房里乱七八糟的堆放着吃过的泡面桶,和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衣物混在一起,满地的烟头,有的漂浮在泡面桶里已经凝固了的油花上,烟灰洒出来,脏的令人作呕。

“操,怎么回事?”

光头先发话了,他还叼着烟,左边眉骨上一道延伸到眼角的疤,扭曲的狠厉。

他站着,光着膀子,身上一层油汗,手边一个针管。

顾柚看到房间最里面一个麻布袋,绑的死紧,扎了几个微不足道的眼儿,这时候没什么动静。旁边散着个取胆的容器。

他最先进来,门把手太脏,保镖卸开那破门,紧随其后。

房里人不少,一个看起来很凶悍的光头,还有五六个拿着棍的打手,头发腻腻的贴在头皮上。

顾柚面色平静,一双眸子看着身后的保镖,装都懒得装,山雨欲来风满楼。

塞西尔是被惨叫声惊醒的,奇臭无比的房间里又混杂着腥臭的血味,它简直要被恶心的昏古七。

吵得喧闹,静下来的也快,几乎不超过十分钟。

它听着外头安静了,鼓起几乎为零的勇气,咬开口子,悄没声儿跑出来,还嘶嘶的喘气儿,像是威胁。

迎面是一双皮鞋,低跟,漆皮黑。

它一愣,仰起头,瞅着顾柚,后者低垂着眼,冷冰冰。

塞西尔瞬间变小了不少,它缩着脑袋,小蛇头贴着顾柚的鞋,眼睛滴溜溜的看,越看越害怕。

之前绑他的几个人全被打的没一块好皮,特别是拿针的光头,十个手指全被踩断了,大睁着眼,疼的打滚,却又被硬生生的打没了声,倒在地上,和烟头泡面桶混在一起,不知死活。

其余几个堆在一起,头贴脚脚挨脸,硬是拼成一个图形,满脸的血,满口的牙就剩两三颗。

塞西尔缠上顾柚的脚踝,飚出泪,一个屁也不敢放。

“少爷,已经联系到人了,还有什么要处理吗?”

顾柚垂着眸,看着听到保镖口中特意加重的“处理”后吓得打抖的塞西尔,感觉到它的小脑袋一下一下蹭在自己裤脚,轻了也不敢,重了也不敢。笑了。

“不用了,剩下的这个我亲自处理。”

保镖听见这堪称温柔的一声,像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来,从头寒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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