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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不想一夜情,没问题,炮友我也ok啊。”白文宣打断他,手肘撑着车窗支着头,侧首看着宁永安,很淡定地说,“做爱总好过让你把我当恋爱游戏来攻略。”
宁永安不说话,松开刹车让车走起来,看着前车车尾的表情仿佛在看靶子,眼里都是怒火。
白文宣并不放在心上,宁永安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他想要的仅仅停止这幼稚的攻略游戏,要知道宁永安做这些事的违和感太强烈了,让白文宣觉得太没有安全感,仿佛整个世界线都不太对。
宁永安用了过3个红绿灯的时间来平复挫败的情绪,而后才开口说:“请对我公平一点小宣,我只是想要追求你,你会这样对待其他追求者吗?”
“不会,”白文宣很直白,“毕竟我只有一个信用度不高的前夫,并不是每个追求者都可以在开始之前就让我丧失信心的。”
宁永安沉默不语,白文宣又追补了一句:“如果你不愿意去,可以放我下车,让我回家。或许我会考虑换个其他人约。”
最后一句话决定了车程的终点。
宁永安和白文宣从来没有对彼此的肉体忠诚有过什么要求,但彼时只是契约婚姻中的甲方和乙方,换作如今,宁永安对白文宣的“换个其他人”接受度基本为零。
白文宣指定的这家酒店宁永安也很熟悉,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地藏在cbd里,但内里却大有乾坤。
这整栋楼都是这家酒店,但只能从地下停车场进入酒店内。停车场取卡处拿到的停车卡就是房门钥匙,从停车位到房间门口的路线会被精密规划,不会和其他房间、其他客人有任何交叉,避免了和同行者之外任何活人碰面的可能。简而言之,这是一间专供偷情所需的酒店,最大的特色就是保护隐私。
这个设定让宁永安脸黑地像锅底,而白文宣则看起来饶有兴致。
“好久不来了。”他甚至有功夫感慨。
宁永安的脸又黑了一层,他的脑袋里塞进了很多很多足以让白文宣被干到腿软、被干到失禁、被干到哭出来的画面,它们交织着过往的回忆撕扯着宁永安的理智。
他很花费了一番功夫来说服自己不要在电梯里撕掉白文宣的衣服,但进到房间后他立刻就这样做了。
白文宣丝毫不抗拒,甚至是配合地、主动地甩开了自己的外套,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套头衫,针织的质地柔软而舒适,此刻却像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合身的牛仔裤让宁永安有点难以下手,他隔着厚硬的布料用自己的下身磨蹭着白文宣。
宁永安的西装外套同样被白文宣扯了下来,没有打领带的衬衫少扣了一颗扣子,白文宣顺着这个小小的缺口啃咬着宁永安的喉结,一路向下舔舐。
这很棒,无论理智和情感有多少难以言喻的撕扯和纠葛,但他们的身体喜欢彼此,所以用这种方式交流显得合适又安稳。
喘息间,白文宣有些故意地说:“我很久没做了,别太粗鲁,宁大少。”
这句话可能并不会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宁永安显得有些激动,他狠狠地揉了一把白文宣挺翘的屁股,让牙齿陷进白文宣的脖子,含糊地说:“别撩了,你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吗?”
在被宁永安狠狠推倒在床上的时候,白文宣摸了摸脖子上那个隐隐作痛的牙印,笑得一脸挑衅:“来,干啊。”
这一句话不得了,宁永安瞬时红了眼睛,上手就去扒白文宣的裤子。白文宣也不矫情,抬腰让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结实漂亮的皮肉,还炫耀似的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揉搓。
宁永安脑子里嗡嗡作响,从未想到自己也有急色的时候。从开荤以来,他难有这种血都往脑子上涌的冲动,今天却把自己给急得够呛。
饶是如此,也是先甩脱了自己的衣服才敢蹭上白文宣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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