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N 娇气青年被粗糙布料磨得红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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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天简隐回来的晚,晚饭简单煮了些粥吃,阮眠躺在床上端着碗一口口吃着,眼睛还是红的,仿佛要化悲愤为食欲,喝粥也透着股狠劲,导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简雪看了也有样学样,甚至吃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简隐静静地在旁边一起吃饭,看着这一大一小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像两只笨兔子

喝完粥,简隐收走碗端去院子里洗了,随后牵起简雪的手带她去隔壁上床睡觉,自己则照例去外间打地铺。

这时候阮眠缓过劲来了,尴尬羞耻愧疚等情绪后知后觉地一齐涌出。简隐的屋子不大,灶房与厅堂一体在外间,平时主要是做饭吃饭,进了外间就是里间,用来睡觉,里间用一张帘子从中间隔开,各摆一张床,平时应该是简隐和小外甥女各睡一边,如今自己过来占了里间的一边床,主人家却是去外间打地铺睡,他实在不好意思了。

“我……抱我去睡外间,你上床睡吧。”

简隐摇摇头,“你是病人。”

“那咱们可以一起睡床,这床睡咱们两个不成问题。”况且就算挤一挤也比睡地上好呀,阮眠这样想着,用一派天真的语气邀请简隐上床。

然而简隐还是摇了摇头,“怕晚上睡觉不注意,碰到你的伤口。”

说着就朝外间走去。

“等等……我,我冷,咱们一起睡好不好。”

见简隐还是要去睡地铺,阮眠只好找了这样的借口。

简隐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盯着阮眠,烛火中他的神色晦暗不明,阮眠在那瞬间有了种身为猎物被猎人盯上的感觉,不由得紧张得吞咽了下口水。

然而,来不及细想,简隐低着嗓音应了一声:“好。”便朝床边走来。

阮眠从床上仰视着眼前的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如一只懵懂的幼兽,接着被轻柔地抱起,为了保持平衡阮眠伸出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挪进了床的里侧。

动作间布料摩擦到阮眠的乳头,“唔……”阮眠忍不住低叫。

简隐立马将阮眠轻轻放下,:“碰着伤了?”

“唔……没……”阮眠含糊其辞,他穿的是简隐的衣服,布料厚实却是粗布麻衣,阮眠从小到大哪穿过这种衣服,其实这些天一直都有些难受,乳头又是敏感的地方,这样磨了几天,阮眠猜想乳头应该是有些肿了,但这样的地方他怎么好意思说,况且简隐收留他,让他有吃有穿,已是十分体贴,他难道还要嫌人的衣服粗糙吗。

然而简隐却坚持问,“哪里不舒服?”他又拿出了哄小孩的语气:“乖,我看看,嗯?”

在这样温柔坚定的眼神下,阮眠抵挡不住地垂下牟来:“我……我奶头疼……”

男人的眼神暗了一瞬,很快阮眠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扒开,胸前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双性人的乳房发育得不大,白皙的皮肤上微微耸起两座山丘,只手可握,小巧而挺翘,两颗乳头平日里是精致的淡粉色,如今已经变得肿大殷红。

衣襟大敞,明明应该感觉到冷的,阮眠却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薄红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胸前,他如一只被剥开的虾,白里透红。

“啊……”一股热气袭来,竟是简隐朝他的奶头哈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

没了布料的遮挡,确实不磨着难受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难言的痒,随着这口热气拂过,两颗乳头硬得发疼。

“你……能不能帮我舔舔。”

简隐于是低头,将一颗乳头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将那小小的山丘包裹得严丝合缝,随着舌尖的蠕动,发出吮吸的滋滋声,色情得要命。

“啊,轻点……”湿热的触感让阮眠浑身一颤,太刺激了,阮眠抱着简隐的头,轻轻推了推他,然而男人纹丝不动,他一只手从阮眠衣襟间穿过,带着茧的指腹在阮眠细腻的背上摩挲,另一只手食指和无名指微微并拢,将嘴照顾不到的那边乳头夹在指尖轻轻揉捏着。

“啊,不行……我好了,不痒了……”阮眠被刺激得又落下泪来,“呜……快停下……”

简隐却没有停下,“另一边还没舔。”他抬起头轻轻吻去阮眠脸颊上的泪,随后一路向下继续吮吸着阮眠另一边的乳头。

“呜……都说了好了……混蛋!”阮眠边哭边可怜兮兮地骂着,完全忘了是自己先主动招惹的人。

到最后,阮眠的胸前一片潮红,两颗乳晕油光水亮,如同被打了一层腊一般反射着微弱的烛光,许是今日哭累了哭狠了,他终于抱着简隐的胳膊沉沉睡去,两只小乳鸽还暴露在空气中也无知无觉。

简隐低着头,看着阮眠的胸前沉默了一瞬,不知想起了什么,随后起身去不知什么地方拿了件红色的肚兜给阮眠穿上,然后抱着人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阮眠撑起身子,感觉到胸前触感和平日有些不同,他掀开衣服一看,自己里面竟穿了件红色的肚兜,昨日种种羞耻的回忆在脑海中再次浮现,阮眠眨眨眼睛,彻底清醒了。

阮眠上一世虽未经人事,但得益于现代社会发达的影像资料传播,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自认为不是同性恋,可昨晚的场景,对他这个母胎单身的人来说着实刺激,男人结实的臂膀,粗糙的指腹,湿热的唇舌,一幕幕画面回想起来还是让人血脉偾张……

我这是怎么了?阮眠猛地低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难道我其实是个同性恋吗。

就在这时,简雪从外间屋子进来,双手还捧着碗白粥,“哥哥,吃早饭。”

阮眠心头一软,连忙接过。吃完后小姑娘又掐点进来把碗收走,随后蹦哒着端去院子里洗了。

洗好碗后简雪将碗又端到外屋的小桌上,她的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比比划划着什么,或许是为了方便小姑娘上桌,外屋的这张桌子做得很矮,且就放在里屋门口靠墙的位置,从阮眠的角度看出去,刚好能看到简雪应该是在桌子上写字。

“你会写字?”阮眠有些惊讶。

简雪得意地冲着阮眠笑了,“对呀,哥哥,我会写我的名字噢!”

阮眠眯着眼看过去,试图看得更清楚一点,谁知这小姑娘力大无穷,直接将桌子搬了进来,阮眠终于看清桌上的两个字,虽然歪歪扭扭,但勉强认出写的是繁体的“简雪”,看来这个朝代虽然在历史上没有,但字好像和现代繁体字大体一样。

对于繁体字,阮眠虽不会写,但起来几乎没有障碍,他想,或许自己可以试着读一读这里的书。

于是阮眠拉了拉简雪的小手:“阿雪,咱们家有没有书?”

简雪不假思索地道:“有的!”说吧便哼哧哼哧地跑去拿书,找到后如献宝似地捧到阮眠面前,嘿嘿,好看的大哥哥,她喜欢。

阮眠接过书,先是粗略地翻开看了看,这是一本类似于本草纲目的书,上面记载了多种草药的效用特性,还配上了图,其中几页许是因为主人翻的比较多,阮眠很容易便翻到了那几页,发现那部分篇幅记载着消炎止痛类功效的草药。

“芩翘草,性苦,寒,喜阴……”

大致意思是这种草喜欢长在阴凉的山间,可用于外敷,有清热解毒,消炎消肿的功效。

阮明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腿上绷带里敷着的草药,看用法用量,似乎可以对上。

不知道这药是怎么来的,简隐昨天回来得晚了,是为了给他找草药吗?

这时阿雪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陪我玩儿~”

被这样一拉,阮眠感觉自己心都快化了:“小宝贝,想不想学更多的字,哥哥教你。”

“好呀好呀。”阿雪欢天喜地地答应了,嘿嘿,其实她不是想学写字,只是想要哥哥陪她,爸爸出去了,自己在家好无聊的。

小姑娘在心中为自己的聪明竖起大拇指。

于是当简隐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俩人伏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头碰着头,一边窃窃私语着,一边用手指沾了水在桌面上比划着。

听到简隐回来的动静,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同时抬起,两双水汪汪的眼睛一齐望过来。

简隐在那一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刺地他心头一软,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现在是中午,平时阮眠会睡到这个时候醒,他一般也是这时候回来吃顿午饭。却没想到今日阮眠提前醒了。

简隐走进里间,顺手将简雪打发出去,简雪相当听话,知道“爸爸”和哥哥有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参与,相当自觉地捧着糖便跑出去自己玩了。

房门关上,简隐熟练地将阮眠抱到床沿,拿出尿壶伺候人解决了生理需求,期间俩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阮眠的耳夹红得滴血,他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突然感觉小花处一阵湿意……不好!

尿完简隐给阮眠擦了擦便要抱他躺回床上,然而阮眠却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

“嗯?”这是怎么了?简隐不解。

阮眠顿时浑身都红了,床沿处的被子似乎被他坐湿了,这个时候躺会去……会被发现的!

“我……”阮眠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简隐却敏锐地察觉到床沿已经晕出来一小块水渍,“下面也尿了吗,帮你擦擦。”说着,棉质的帕子已经抵上了敏感的小穴。

“啊……”怎么这样,阮眠无处可逃,眼尾又泛起红来。

然而水渍似乎越擦越多,简隐只好扒开阮眠的阴茎,让下面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凑近了拿着帕子细细擦拭,先是两片水润的花瓣,然后按住两片花瓣往两边扯开,露出里面水流的来源,简隐用棉布包裹着食指轻轻擦了上去,就这一下,花心处开始了剧烈的收缩。

“呜……疼!”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更多的水流从那细小的孔洞涌出,好像怎么也擦不完的样子,于是简隐压着声音说:“忍耐一下。”说罢将食指往花心处一插,就这么将穴口堵住了。

阮眠:“!”敏感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插入,还是粗糙的布料!

只见那柔软湿热的穴口温吞地包裹住棉布,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着,慢慢的,将那探入的一截棉布也彻底浸湿。

简隐神情莫测地将手指抽出,布却留在了里面,他头一次用这样严肃霸道的语气跟阮眠说:“堵着。”

阮眠的眼尾泛着红,他浑身都是软的,无力地仰倒在床上,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和撒娇:“唔……痒……”

一个痒字,俩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昨晚阮眠说乳头痒的场景,男人用嘴帮他止的痒。

简隐一言不发,伸手将棉布扯出,“啊!”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穴口,阮眠控制不住地痉挛。

随后一股热气哈来,接着便是火热的唇舌,“不——”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那种地方……

湿热的唇舌很快舔开柔软的花瓣,朝花心中探了进去,“啊哈……”阮眠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随即被男人一把扣住,体内的舌头更是变本加厉,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探索,发出律液交换的羞耻声音。

“啊……”阮眠猛地一挺腰,大股淫液喷出,他高潮了,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阮眠坐了个吞咽的动作,随着喉结的滚动,淫液尽数被男人吞下。

阮眠没眼再看,将脸埋入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

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阮眠的腿终于能下地了,自从那次简隐用棉布帮他堵小穴,这些天来每次简隐帮阮眠把尿,都会顺便帮他擦擦小穴,如果越擦越多的话就会伸手指进去堵住,阮眠第一次知道自己下面那朵小花原来如此敏感,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明。

今日简隐出去了,阮眠在家靠着那本医书研究着这个时代的文字,这里的文字和现代繁体字大体相似,但也有个别字存在词义和用法上的不同,通过联系上下文,阮眠逐字拆解,渐渐上了道,也尝试用简隐猎来的皮毛拔下绑在竹棍上制作毛笔,他用这简易毛笔沾了水之后拿来练字。

简隐说,俞家村人少,供不起学堂和医馆之类的地方,念书得去二十里外的镇上,看病通常找村里的王婆,或者去镇上看大夫。

简隐祖上不是俞家村人,据说他曾祖父本也曾通过科举入朝为官,后来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简家被发配至此,曾祖父从此一蹶不振,早早病逝,祖父与简父不善经营,简家日渐奚落,变卖房产田地搬到了这俞家村的边缘。

如今简家已只剩简隐与简雪两人,唯一能看出曾经辉煌的,也就是祖上留下的那本貌似对生活有些帮助的医书了。

托曾祖父的福,简隐的父亲和祖父都认些字,简隐也跟着学了些,字认的不多,恰好认识那医术上的几页常用药,只会认不会写。

“你会认字不会写字?”阮眠曾这样惊奇道。

男人的眉目低垂下来:“父母早亡,我认识的字不多,也没练过字。”简隐的父亲只来得及教他认了医术上的几页常用字便离开人世,他还未成年便承担起照顾妹妹的重任,活着已是不易,又哪来的心力握笔。

阮眠读懂了父母早亡这四个字背后的含义,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内心某处被刺痛了一下,他从小被娇养长大,浑然不觉其实对简隐来说,将日子过成平常已是跋山涉水后的来之不易。

于是阮眠想,自己也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然而他如今行动不便,除了研究这个时代的文字,却也想不到还能做些什么。

他一边自己研究,一边教简雪一起认字,或许我可以在俞家村开个学堂?不太现实,俞家村人口少,村里孩子也少,更没读书的意识,不会有几个学生听课,况且办学堂需要的本金他也有。

还可以干嘛呢?

阮眠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陪简雪认着字,连简隐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简雪高兴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眠抬起头来,一脸的愁容被简隐撞个正着。

简隐抱了抱扑上来的简雪,夸她今天没有调皮捣蛋,然后抛给她一颗糖:“玩去吧,糖只有一颗,不能吃多了。”

“噢~”简雪嘴里含着糖跑去院子里抓了院里养的小鸡仔玩。

简隐看了一眼,只朝外喊道:“小心点,别让母鸡啄你!”

“放心啦!”简雪快乐的回应。

现在屋内只剩阮眠和简隐两人,简隐上前靠近了阮眠,“现在腿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的不高兴?”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的情绪一下被戳破,阮眠苦恼道。

简隐愣住,这人昏迷于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又浑身是伤看着怪可怜的,然而也仅是如此了,他不知这人来历,也不打算惹上麻烦,只因路过之时,阮眠嘴中喃喃喊了句:“好疼……”

简隐父母早亡,为了给妹妹吃点肉,他曾独自上山打猎,小孩子没经验,一不小心就落下山坡摔伤了腿,他坐在坡底,也觉得好痛,若这时有人路过能拉他一把该多好呢?然而没有,最终他打起精神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阮眠一声疼,喊得简隐回了头,两人一站一趟,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最终简隐败下阵来将人抱了回来。

简隐自认不是个好人,也不要求救下的这人是个知恩图报的,只等人好了,就打算将人打发走。然而阮眠却是出乎他意料,这人一身细皮嫩肉,明明娇气得要命,却在换药的时候倔强地不愿叫出声来,只有逼急了才闷哼几声,这几日又在开始捣鼓那本医术,还教阿雪认字。

这人娇气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他的存在让简隐觉得,屋里好似多了几分人气,回家也多了几分盼头。渐渐的,简隐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将这朵娇花养在家中也不错。

“为什么这样说呢,现在你可以下地。”说着简隐指了指院子柔声道,“今日你帮忙洗了衣服,还教简雪认字,我可是要多谢你……”

听到这阮眠突然抬起头来,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简隐……谢谢你,你怎么好?”

这其实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阮眠知道,如果没有他,简隐自己也能洗衣服,也能把简雪照顾得很好,明明他的到来给对方添了很多麻烦,这个男人却这样温柔地接纳了他,上辈子除了他的父母,身边再没有像这样对他好的人了。

这天晚上两人照例睡在一块,今晚似乎比平日要热上许多,阮眠睡得有些难耐,为了不吵醒简隐,他小心缓慢地给自己翻了个身,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让自己入睡。

然而就在他磨磨蹭蹭调整姿势时,突然感觉膝盖抵到一处硬物,竟是简隐的那物不知何时被蹭醒了。

阮眠一下子僵住,腿还抵着那物一动也不敢动。等了半天没动静,阮眠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试图将自己挪开,这时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腰,“别动。”

今日天气本就暖和,那手也跟着了火似的,好似要将他点燃。阮眠感觉到那手按在他腰侧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大有要伸进去的架势。紧接着一具滚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抵着膝盖的硬物也蹭入了他两腿之间。

都是男人,这下阮眠也来了感觉,两根硬起来的性器面对面相抵着。

紧接着简隐温热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握住,隔着布料摩擦,布料粗糙,阮眠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哼:“嗯……”

“不……”阮眠伸出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推开对方,为了不惊动到隔壁的简雪,阮眠只能低声哀求道,“隐……不要……”

然而从小便成为家里顶梁柱,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整个家的男人,他的胸膛宽厚有力,腹肌紧致结实,连那处也是粗如儿臂,阮眠只能感受到手下传来的蓬勃温度却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

他不知道这样挠痒痒似的抵抗和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隐”只会激得对方更加兴奋。

简隐闷哼一声,随后一手抓住阮眠两只手腕,猛地翻身,便将其双手举过头顶,人也压了上来,为了不伤到阮眠,简隐将双腿撑在阮眠两侧使身体略微悬空,两人唯独性器相交。

阮眠睁大了眼睛,这些天来两人虽有暧昧,但都是阮眠被刺激得逼水直流,简隐从未如此直白得向阮眠表现出欲望,而如今简隐的性器正如此有存在感地卡在自己腿间!想到这,阮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随后阮眠感觉到小花一阵暖意,粘腻的淫液从腿间留出,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侧过头去,展示出脆弱的脖颈,而他的衣服也在挣扎间散开,露出内里红色的肚兜和半截雪白的肩。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美人在怀,简隐再也忍不住,他控制着腰身,让那恐怖的阳物在阮眠腿间抽动起来。阳物隔着布料一下下顶撞着花瓣,有那么一瞬间阮眠感觉对方就要隔着布料肏进来!

“啊……疼……”双手无法动弹,阮眠只能可怜兮兮地喊着,然而这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惜,阮眠忍不住哭出声来,“呜……不要……呜呜…布料好硬…疼……”

听到这,男人终于停了一瞬,紧接着阮眠的裤子便被扒下,简隐的阳具也从裤中跳出,两具火热的性器毫无阻隔地抵在了一处,“啊……”两人均发出一声喘息。

柔软湿热的花瓣一触上阳具便温柔地将其裹住,随着男人的抽插,圆润的龟头一下下从敞开的阴唇撞到刚冒头的阴蒂,里面的小阴唇跟着张张合合,吐出的一股股淫液将硕大的阳具裹得湿漉漉的,阮眠的小花被撞得泥泞不堪,从原本娇嫩的淡粉色变成鲜艳欲滴的红。

阳具裹满淫液变得湿滑,好几次就要撞入其中,奈何阮眠那处实在太小,没能成功,伸手揉了把阮眠的阴蒂,引得更多淫液流出,随后中指就着淫液的顺滑探入。

“呜……痛……”男人的手指粗糙,才伸进去一个指节,阮眠便忍不住抱住简隐的手臂喊疼。

简隐轻笑一声,保持着这个深度,用拇指和食指拧了把阴蒂道:“娇气。”

“呜……”听到简隐这样说自己,阮眠委屈级了,这个坏蛋,前面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如今自己腿伤刚好,他便要来讨报酬,他手指这样粗糙,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见阮眠别过头去,眼尾泛红,一副可怜模样,简隐感觉心软得不行,他将阮眠的脸扳回,低头轻轻吻上那气的嘟起来的小嘴,简隐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只是唇贴着唇以此来表达爱意没有别的动作,他一下下贴着,随后从柔软的唇瓣吻到殷红的乳粒、敏感的小腹。

“啊哈……”阮眠的小穴立刻被刺激得瑟缩了一下,将体内的手指裹得严丝合缝。

简隐再也忍不住抽动起来,粗糙的手指从花穴中有节奏地刺入探出,没一会就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啊……不……不行了!”

花穴仿佛已被撑到极致,穴口都微微泛白,简隐终于将手指抽出,花瓣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拉出一根银亮的白丝。

随后便是更为巨大可怖的阳物抵了上来,阮眠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不……唔——”

一只手轻轻抚了上来,遮住了阮眠的视线,唇舌也被捕获,丧失了喊叫的能力,阮眠只能全身心地感受着那凶器一寸寸撑开花心深入其中。

阮眠高度紧张,花穴死死咬住简隐不放,简隐将人紧紧搂住,阳具整根没入后又缓缓抽出,退到龟头的位置,再猛地顶入,如次几次,感觉到阮眠放松了一些后便开始快速地抽插,二人皮肉交连处噼啪作响。

阮眠被顶得胸前乳鸽上下乱窜,头也快撞上床头,男人大掌一伸,护住了阮眠的头,另一只手捂上了乱窜的乳鸽轻轻揉捏,“呜……”阮眠压抑地低泣,“慢……轻……啊哈,轻点。”

窄小的花穴第一次迎来阳物的入侵,便接受如此激烈的冲撞,阮眠受不住,他抱住简隐的脖子,细白的手在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下留下道道抓痕。

床咯吱咯吱作响,想到简雪还在隔壁熟睡,阮眠颤抖着搂住简隐的脖子附在他耳边提醒,“等等……停…阿雪……会被吵醒的!”

于是简隐两臂捞起阮眠两腿,手掌落在阮眠腰臀处,阳物还插在穴中,就这样将人抱着走到了窗台上,窗台的高度真好够阮眠坐在上面任简隐肏干。

为了不掉下去,阮眠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可怜的阴茎被夹在两人中间,高昂地漏着精,终于在简隐顶到一处后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同时花穴猛地收缩,简隐闷哼一声,腰胯一顶,几乎顶入子宫!

“不,那里不可以!”阮眠抱紧了简隐,花穴还在高潮中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乖……一会就好。”简隐的手臂从阮眠的后背环过大手探到胸前作祟,结实有力的腰腹耸动,如野兽般一下比一下深入,最后一下竟将子宫口微微撞开。

“呜……不……停…停一下…太深了……”

在阮眠的呜咽声中,简隐抵着子宫口,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浓稠的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阮眠颤抖地要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吧!

随着阮眠逃开的动作,阳物从体内滑出,花心已经被肏得合不拢,刚被射入的精液随之溢出糊住整个穴口,花瓣一缩一缩地,仿佛不想浪费一般要将精液重新吸入,如此淫靡的场景看得简隐眼睛一红,他大手一览就将阮眠捞了回来,粗大的阳物再次抵上穴口,堵住流出的精液,竟是又硬了。

阮眠察觉到危机,挣扎着要逃,却被简隐压得一动不能动,“呜……够了……”

男人一把捂住阮眠柔软的唇瓣,凶猛的阳物不容拒绝得再次顶入。

“唔,唔唔……停…呜呜……!”

阮眠受不住的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简隐惩罚性地一顶,松开了捂住阮眠的手满眼喜爱地盯着阮眠问:“叫谁停下?”

“呜,简隐……简隐,你停下,我受不住了……”阮眠可怜兮兮地哀求。

“嗯?”简隐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又是狠狠一顶,几乎要顶开宫口。

“啊——阿隐!阿隐,停下好么,呜呜,受不住了……”阮眠在简隐耳边低声换着,热气拂过简隐的耳边,简隐不再说话,如一头沉默的野兽,再次疯狂的肏了起来,阮眠跨间的皮肤被磨得通红,他仿佛变成一个只会张着腿任由男人抽插的鸡吧套子,连那处都要变成简隐的形状。

"啊哈……隐……求求……呜……啊隐,隐…老公……不,相公!”

阮眠潮红着脸一通乱喊,只求对方能快些停下,然而就在他喊到相公时,简隐突然又捂住了他的嘴,随后抬起阮眠一条腿狠狠一肏,竟是破口了宫口!

“唔——”

男人死死搂住阮眠的腰,阳物终于挺入哪个梦寐以求的地方,龟头卡在宫口再次射了出来。

“呜呜……出去……唔,坏蛋……”

最后,阮眠的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隆起,如同孕肚初显,人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昏迷当中花穴仍旧可爱地张合着,将男人的阳物包裹其中。简隐射完最后一发,就着面对面肏干的姿势将人放到床上,又吻了吻阮眠的睫毛,抱着人心满意足也睡了,阳物依旧插在里面没有拔出。

第二日天还没亮,阮眠想翻身的时候发现动不了,于是迷糊着醒了。意识稍微清醒,阮眠发现自己正躺在简隐怀里,手下触感饱满,是男人小麦色的胸肌,阮眠一惊,想起昨日的种种淫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花穴中还含着对方的阳物,穴内已经红肿,一动便有些疼。

“嗯……”见简隐还没醒,阮眠小心翼翼地挪动腰肢,想将那阳物吐出,可浑身酸软无力,红肿的小穴又将阳物吃得死紧,阮眠拔不出来。

“呜……”这个可恶的骗子,说好了一下就好,结果抱着他肏了这么多次,现在还没有拔出!

挣扎间本就红肿的小穴将阳物吃得更紧,阮眠感觉到体内的阳物隐有苏醒的趋势,急得不行,正要狠心抽出,腰间却环上一只大手,将他固住往下一按,“啊——”阳物不仅没被吐出,反而被吃得更深了。

阮眠抬头,委屈泛红的双眼对上一双满载笑意的眼睛,罪魁祸首俨然已醒了,同时醒的还有简隐老二,正卡在宫口处蠢蠢欲动。

“不……”阮眠惊恐地想逃,却被简隐死死环抱住,“乖,别动,不肏你。”

“呜……出去。”

“现在出来你会痛,等等。”说着简隐一个翻身便将阮眠压在身下,伸手掐住阮眠的阴蒂轻轻揉捏了起来,“嗯哼……”阮眠闷哼一声,甬道收缩,又涌出爱液来,随着昨日留在体内的精液一起溢出,粘湿穴口。

在爱液的润滑下,简隐扶着阮眠的腰缓缓将阳物抽出,深处被堵住的精液一股脑涌出,让阮眠有种失禁的错觉。

简隐:“我看看。”说罢不等阮眠拒绝,便抽出枕头垫在阮眠身下,又扶住他的膝盖将人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将红肿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唔……”阮眠羞耻地别过脸去

经过一夜的肏干,可怜的花瓣红肿不堪,在简隐的注视下,小阴唇不住的收缩,吐出被含了一晚上的阳精,白的精糊住了红的芯,色情得一塌糊涂。

长臂一伸,简隐取来床头的棉布给阮眠擦拭,“啊……”红肿的小穴敏感得要命,经过这么一擦,又有淫水带着深处的精液一起喷涌而出。“不……”阮眠扭着腰挣扎,想合上腿,却只是夹紧了男人的腰,偏偏那坏心眼的男人,非但没有停下,还隔着棉布在阴蒂处按压。

阴蒂下离女穴尿道口近,早上起来本就有些憋尿,如今被这样一揉,让阮眠有种要失禁的预感,“不!要……要尿了……”

男人却来了兴致,他轻而易举地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阮眠抱到了床边,随后大掌抚上阮眠小巧的阴茎,拇指在铃口处摩挲:“眠眠要用哪里尿,这里……”说着男人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肌肤上向下抚摸,最后停在女穴尿道口一按,“还是这里?”

“啊——”没有注意到简隐称呼的改变,阮眠侧头将脸埋进男人颈窝,羞耻的红晕从双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男人平日里藏得很好的狼尾巴又露了出来,他一手握住阮眠小巧的阴茎,拇指将铃口堵上,另一只手四指并拢,来回在阴蒂和尿道口间揉弄,“眠眠用下面尿给我看好不好。”

“啊,不……会坏掉的……”

一直以来,阮眠上的都是男厕,站着尿尿,下面多出来的器官形同摆设,他自己都很少触摸,如今不仅被肏开了穴,还要用下面尿尿,会坏掉的吧!

然而尿意袭来,铃口却被堵住,女穴尿道口被男人一下一下刺激着,“呃啊——”阮眠脖颈后仰,雪白的锁骨吐出,泛着淡淡的红,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阮眠用下面尿了。

“呜呜……下面漏尿了,我坏掉了……”

简隐用棉布将阮眠下身细细擦干净,将人搂进怀里低声哄着:“眠眠棒,不会坏的。”

阮眠小声啜泣着,如小猫一般挂在男人身上,温热的吐息打在简隐的肩窝,两人下半身还赤裸的贴在一起,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在背部轻拍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上下抚摸,并且有逐渐下移的趋势。

等阮眠反应过来时,重新硬起来的阳物已经抵在了穴口,“不……”

阮眠跨坐在男人身上,以面对面抱肏的姿势又被射满了子宫,最后,阮眠挂在男人身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旭日东升,天彻底亮了,简雪醒了,5岁的孩子短手短脚的,却已经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穿衣洗漱,她去水缸里舀水,却见自家舅舅端着一盆水小心翼翼地进了隔壁里间。

简雪好奇地抬头张望,简隐却似有所感转过头来,他朝简雪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跟来,然后轻手轻脚地掀开帘子进里间去了。

随后她听到里间传来猫似的哼声,“哥哥和爹爹在干什么?”简雪咬着手指头纠结,好想进去看看,可是爹爹会生气的吧。

当天晚上,简隐回来的晚些,回来时手里却提了一只野山鸡,烧水、拔毛、烹饪,干净利落地煮好一碗鸡汤,汤中搭配野菇增鲜、姜片去腥、枸杞增色,香甜可口。

简隐夹给阮眠和简雪一人一只鸡腿,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简雪大呼爹爹厉害,阮眠也笑着夸赞,在床上凶猛的男人,此时却红了脸,笑了笑埋头扒饭。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阮眠心跳得有些快,一趟下就忍不住想起昨日二人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时一只手搭上来捂住了阮眠的口鼻,“不要再勾我了。”

阮眠:“唔……?”还不让人呼吸了!

接着阮眠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中,还未等他反抗,便听到后边脖颈处传来闷闷的声音:“别动。”

男人从后环抱住他,耳垂被轻咬了一下,两腿间被挤入了一个硬物,隔着布料顶弄。

“啊……别……”他下面还肿着……

“嘘,不肏你,简雪刚睡下。”男人附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阮眠只觉得耳根被烫到了,灼烧感一直从耳后蔓延到身下被顶撞的隐秘处,想到简雪可能还醒着,更是难耐。

古代的裤子没有松紧,绳头一扯,阮眠下面就光了,简隐用手指擦过,低低地笑了:“眠眠是水做的吗,又湿了。”阮眠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却被男人捧着脸捞出,迫使他侧头与之接吻。同时儿臂粗的阳物抵进湿滑的腿根,阮眠侧躺时双腿并拢的缝隙正好方便男人肏弄。

阳物在腿缝间进出,摩擦过阴蒂和尿口,阮眠被刺激得红了眼,却无法呻吟出声,只能泪眼模糊地与男人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抱紧了他,随后花心一热,男人的精液糊满了穴口。

“啊哈……”穴口剧烈地收缩着,仿佛要将这精液吸入般,终于也在这持续的冲撞中达到了高潮。阮眠累急了,他昏睡过去,任由男人收拾好了残局。

翌日,阮眠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阮眠瘪瘪嘴感觉心头也跟着一空,但看外头日子他也知道,现在应该不早了,简隐每日外出打猎耕作,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在床上赖的。

平复了心情,正准备下床,外头却是一阵热闹,阮眠穿戴好出门一看,却见几辆牛车刚好驶入院里,牛车上拉满了砖块与木材,在简隐的指挥下个汉子开始卸货。

此情此景,简雪激动地跑来跑去,在牛车间快乐地穿梭,简隐怕简雪受伤,一把将人捞回,单手抱在臂弯里,警告她小心被牛踢了。

阮眠揉揉眼睛:“这是?”

见阮眠醒了,简隐将简雪放下,让她小心点玩,然后笑着朝阮眠走来。两人近了,阮眠能看到简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映出清晰的毛孔,他笑得如同和春日融为一体:“我去镇里拉了批材料过来,给咱们修个新屋。”

说着他一边拉起阮眠的手走入里屋,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纸包糕点,“起来饿了吧,在镇上买的桃花酥,就这个季节才有,尝尝。”

阮眠捏起一块咬了一口,甜,但是不腻,好吃,他另外拿起一块桃花酥递给简隐,“你也吃。”

简隐弯了眼睛,没有接,而是抬起阮眠捏着咬过的那一块的手,把阮眠手中剩下的半边吃了,完事还意犹未尽地舔舔阮眠的手指笑道:“好吃。”

柔软的触感传来,阮眠如触电般抽回了手,他做贼心虚般往外间望了望,好在无人注意他们俩,稍微安了心,旋即他轻轻在简隐胸口衣襟上做嫌弃状擦了擦,怎么这样,坏蛋。

可紧接着他又担忧起来,古代农村的生活水平他知道,也从不期望在这地方能过上和现代一样舒服的日子,但这个男人一直在尽他所能地让他舒服……阮眠忧心忡忡道:“你还有钱吗……”

简隐捏了捏他的手:“在你来之前,我们家两口人,没什么开销,这些年有些积蓄,不用担心,养你绰绰有余。”

阮眠不太信,“建新房不花钱呐?”

简隐将人拉到怀里抱了抱,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下就把阮眠完全遮盖住,他却在人耳边撒娇般地耳语:“那怎么办,为了咱们的新房,我的小钱钱花完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阮眠发现简隐这人如今算是成长了,在白天也开始没正经,一边大骂他不要脸,一边开始在心里琢磨怎么赚钱。

两人打打闹闹,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亲密了许多。新房建设的进度条一点点前进,阮眠这些日子没事就看书,研究这个时代的字词用法,甚至去拜访了镇上的先生,跟着听了几堂课,他开始帮人干一些需要认字写字的活计,比如写信、读信、抵押借条,偶尔赚一些零花钱,简隐也跟着他学,并在认为他学累了的时候强行把人拉到床上去休息。

“啊哈……”

阮眠趴跪在床上,细软的腰肢塌着,被一只大手按住,小腹微微凸起里面的汁液晃荡,被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屁股被迫挺高,门户大开,男人的阳物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将花芯磨得通红。双乳在男人的顶弄中晃动着,惹眼极了,于是被男人一把握住,掐着乳头狠狠揉捏。

“啊……停……涨……”阮眠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此刻连一根手指头都无力抬起,只能任男人摆弄。

男人已经射了很次,阮眠感觉肚子都满了,但简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将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遍。

简隐在阮眠的后颈亲了亲,安抚道:“眠眠,坚持一下,你可以的……”然后将人翻过来,以抱肏的姿势又肏了进去,这个姿势肏得更深,几乎要顶入子宫!

“啊哈……不……简……简……太深了!”

龟头被宫口一圈嫩肉吸住,简隐舒服得想射,他越发卖力地顶弄,宫口遭到持续的攻击,“啊哈……不……”

又是一个深挺,简隐全根没入,甚至连卵蛋也恨不得塞进去才好,终于宫口被撞开,龟头卡入其中,阮眠挣扎着,却被简隐死死抱住,他仿佛一个鸡吧套子,被牢牢钉在了阳物上,连子宫也变成了简隐的形状。男人发出一声喘息,心满意足地射在了子宫里。

“啊……满了……”

简隐压了压阮眠的肚子,那里已经被射得鼓起来,一按便有精液从花穴流出,出于某种本能,阮眠吸紧了穴口,将还未退出的阳物吃得又有抬头的趋势,简隐舒服地顶弄了一下,激得阮眠又是一声轻喘。

“宝宝真棒,都吃下了。”

阮眠别过脸去不回应,这个坏蛋。

日子如白驹过隙,阮眠终于在这段时间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营生,写淫词,那日他跟着简隐去镇里时路过一个书铺,本抱着学习的心态进去,却误打误撞进了书铺暗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淫词、春宫图一类的本子是以这种形式流通,且大有市场。

阮眠稍做了解之后便动了心。于是他用之前抄书写字赚的一点零花钱买了纸笔回来便开始创作,写完第一本,阮眠与书铺老板约定了分成比例后便开始让书铺老板帮忙分销。作为一个现代人,阮眠接触过的学习资料更为丰富,写作方式也有所创新,于是他的书得到了不错的销量。渐渐的,阮眠发了一笔小财。

起初他还想瞒着简隐,但每天在一块,很快就被发现了。阮眠并不认为写小黄书丢人,但在简隐面前,他难免羞涩。

然而简隐却哈哈一笑,夸我家眠眠有能耐,他甚至以识字不全为由,将阮眠拥入怀中,逼阮眠念自己写的黄文给他听。

然后两人又是好一番缠绵,为阮眠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来源。

新屋也是在这个时候建好的,就在老房的旁边,隔音很不错,阮眠和简隐住了进去,也给简雪的成长留足空间。

天未亮,阮眠是被尿憋醒的,他挣扎着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搂住,简隐眼睛闭着,人还没醒,小简隐先醒了。昨夜又是插着睡了一晚,阮眠一下就感受到了男人觉醒的欲望,趁着对方人还没醒,他小心地挣开男人的怀抱,可就在要退出之时,男人却又是一按,将阳物复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哈……”

本就憋着尿,阮眠禁不得刺激,差点就尿了出来,吓得他缩紧了下身,以免尿在床上。

这时再抬头,却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眉目含笑望着他独自挣扎。

阮眠红着眼,就如一只掉入狼窝的兔子,伸着自以为是的爪牙瞪了对方一眼,“放我下去……”

他不知道,他现在可口得要命。

简隐按着小白兔的腰又顶弄了一下,故作不知:“怎么,宝宝要干嘛。”

“呜……要尿……”阮眠受不住地呜咽,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此时阮眠是面对面趴跪在男人身上的姿势,湿软的的花穴将男人的阳物柔柔地含着,安眠的欲望早已苏醒,在甬道内蠢蠢欲动,压迫着濒临极限的膀胱。

阮眠呜咽着挣扎,却被男人按住腰一把抱起,轻而易举地便让人在身上一百八十度旋转过去,这整个过程中阳物都没有拔出。

简隐将人抱起对准尿壶,又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这个角度望去能将身下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粗红的阳物还插在红润的穴里,交接的地方随着两人的动作漏出了一部分粘稠的白精,那时昨晚上射进去的成果,已经被这口要命的穴含了一晚上……

男人的小臂线条青筋暴起,五指陷入软白的腿肉中,阮眠的双腿被呈形的姿势大开着,如果这时简雪或是任何什么人打开那扇木门,就能一眼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想到这阮眠更是收紧了小穴,而简隐就这样抱着阮眠抽插起来,阮眠被颠得上下晃荡着,本将落了一半的衣衫在颠簸中彻底滑落,一对白瓷的乳鸽骤然跳出,随着主人的起伏跃动着。

简隐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刺激着阮眠的女穴尿口,“嘘……嘘……尿吧,尿吧宝宝……”

“呜啊……”在一次次的顶弄中,阮眠呜咽着,花穴剧烈收缩,将男人粗大的阳物咬得死紧。简隐越发兴奋,他两手轻易地握住阮眠胯骨,将人举高后放下,阮眠后背靠在男人身上,如一个任人摆弄的淫荡娃娃。

这个姿势极耗体力,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汉,在汗液的交织中,阮眠脖子往后一仰,“啊……啊……要到了——”终于用女穴尿口尿了出来。

看着阮眠尿完,简隐又抚了抚尿眼,似是一种安抚,“好乖……”说着他一边亲吻,一边大力抽插着,“宝宝真棒……”

“啊……啊哈……慢点……”阮眠刚刚高潮,正处于不应期,收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他哑着嗓子低低哀求:“呜……慢点……受不住了……”

简隐置若罔闻,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雄狮,他抱着人转身,使阮眠趴跪到床上,接着他整个人覆盖上去,身下凶器滋溜一下顶入,一次比一次深入,几乎要顶入宫口。

“眠眠……宝宝……让我进去吧……”

男人把头埋入阮眠颈间,炽热的呼吸灼烧着阮眠混沌的神经,他隐约感到了危机,于是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胯骨拖回,柔软的臀肉与男人的腰胯相撞,这一下肏得极深,菱状龟头猛地破开了宫口,“呜————进去了……”

阮眠哭叫着,男人搂住了他,一手握住他的阴茎细细抚摸,一手将人脑袋掰过,用唇亲吻他微湿的眼角。

男人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如果忽略掉他此时正狠狠耸动的腰身的话。

就着这个正好能将龟头卡入宫口的深度,简隐在阮眠子宫里肏干,继而又向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硬要握住阮眠的手抚上其薄薄的肚皮,那里一下一下被顶得凸起,简隐混账地说,“宝宝,感受到了吗,我在这里。”

“呜,不……”阮眠摇着头要将手抽回,却被男人牢牢抓住,被迫感受肚皮被顶到隆起的力度,“啊哈……好大……呜……太深了……”

这样求饶的话语却让男人更加地兴奋,入打桩机一般狠狠肏干起来,“啊……停……停……要到了……要到了……呜啊——”阮眠呜咽着到达了又一次高潮,由于已经射了太多次,阮眠的阴茎只能张合着吐出几股稀薄的清液,看上去可怜极了。

直到阮眠完全脱力,白花花却遍布欢爱痕迹的身子无力地陷入被褥当中,简隐压着阮眠的背,与阮眠十指交错,腰胯最后一顶,将浓稠的白精深深地射入了子宫里。

“呼……”简隐咬着阮眠柔软的耳垂,已经射完的阳物还没有拔出,过了一会,他含糊地道:“宝宝,让我也尿好不好……”

阮眠被肏得脑中一片混沌,还没反应过来简隐说了什么,便感觉一股比精液更有冲击力的射了进来,“啊哈?!”

“呃啊………”等反应过来时,阮眠挺着腰,绷直了脚背,“呜……尿进来了……啊哈……混蛋……”,男人死死将人按住,“对不起,宝宝……”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阮眠如一只肉便器,被迫接受男人浇灌,男人射得多,尿液冲击着精液,在穴里射出咕噜咕噜的水声,简直不能入耳。

终于,男人射完了尿,阮眠仿佛已经被肏傻了,只会在嘴里喃喃地骂着混蛋二字。

简隐温柔地亲了亲阮眠的额头:“宝宝对不起……”埋在穴里的阳物却又硬了,就着尿液与精液,男人再次肏干起来。

阮眠已无力挣扎,哑着嗓子低低地骂着:“呜……坏掉了……坏蛋……”

汤汤水水终究是撒了满床,阮眠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任由简隐将他抱起,阳物抽出,精液混合着尿液齐齐涌出,给阮眠带来再次失禁的错觉,“呜……”混沌中,阮眠小声泣道:“脏了……坏了……”

简隐捧起阮阮眠的脸颊,从眼睫亲到嘴唇,“眠眠不脏,宝宝最棒了。”扶住后脑勺,在那娇嫩的唇瓣上又亲一下,“我爱你……”

住进新屋的第三日,简隐将床铺换成了大红色。

阮眠看到简隐换被单,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在一旁看着,试探着问:“你干嘛呀……”

简隐回头,面上一本正经:“换被单呀。”

阮眠瘪瘪嘴:“我是说你为什么换被单!”

简隐终于忍不住笑了,走过来抱住阮眠,将头埋进阮眠的颈窝来回蹭蹭,像一只大型犬,而后他抬起头,用专注的眼神盯着阮眠看,丰富要将对方的眼睫毛都数清楚,“眠眠,我们成亲吧,我们成亲好吗?”

阮眠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眨眨眼,“你都换上了,我能说不吗?”

简隐笑弯了眉眼,抱着人不肯撒手,腻歪到媒人上门。

村由于中成亲不讲究太多,且二人均无长辈在世,于是当天简隐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请了媒人上门来作为见证,晚上交杯酒一碰,便算是成了亲。

烛火映照下,床边人长睫微颤,在红得透亮的脸颊上投下神秘的眼影。一杯酒下肚,简隐觉得心砰砰直跳,喉头发紧。

两颗心脏滚烫地跳动着,在空气中交织着炽热的氛围。今天是太特殊的一天,就算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们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简隐先底了头将人吻住,随后阮眠也抬起手臂搭上对方的脖子,唇舌搅动的声音传出,两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外衣、里衣、亵裤,通通落下,独留一件红色肚兜挂在阮眠身上,红的绸缎,白的肌肤,阮眠仰躺在新换的床铺上,难耐地扭动着。

突地搁到什么,反手一模,是几颗红枣还有桂阳,阮眠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隔着肚兜含住了胸前的樱桃。

“嗯啊……”

男人允吸着,将胸前布料吃得湿润不堪,然后一路向下,吻他如玉般的阴茎,含住龟头套弄,接着吻到阴茎下早已濡湿的小花,舔舐啃咬,刺激得阮眠止不住的扭动腰肢,“啊哈……太……受不住……”

阮眠脚背绷直,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想要挣脱,然而被男人有力的手不容反抗地控制住了腰胯,“啊哈……”阮眠低吟着,娇嫩的花穴被男人含在嘴里允吸,花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啊……要去了……要去了……啊——”爱液喷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简隐喉结滚动,没有犹豫地吞了下去。

阮眠受不了眼前这淫靡的一幕,捂住眼睛说:“呜,你怎么吃下了……好脏……”

简隐又上前亲了亲:“宝宝的,不脏。”

唇舌与花穴拉开一小段距离,由于靠得很近,阮眠还能感受到简隐鼻尖温热想吐息,高潮过后的穴口还在张合着地吞吐空气,爱液湿润了整个穴口,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水润娇嫩,如一朵可口的花,简隐舔舔唇,故作疑惑地问,“它是不是饿了,喂它吃点东西好不好。”

阮眠:“嗯?”

不等阮眠反应,一颗微凉的红枣已经抵上了湿热的穴口,男人指腹用力,红枣便在爱液的浸润下钻入了甬道!

“啊——”表皮沟壑的红枣存在感很强,阮眠收紧了穴口想要将其排出,然而未等成功,下一颗已跟着抵了上来。

“宝宝乖,再吃几颗好不好?”简隐轻声哄着,说罢又塞了两颗红枣和一颗桂圆进去,平日里被温柔的皮掩盖着的恶劣暴露无遗。

“吃不下了……呜……”双性人的花穴窄小又敏感,到第五颗红枣就吃不下了。阮眠呜咽着求饶,此刻的他,全身只一件肚兜遮体,被吃得硬挺的乳头顶起胸前湿润的布料,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着,一颗红枣卡在穴口露出一半枣身,里面还有三颗。

阮眠不知道,此时的他比红枣桂圆更诱人。

简隐专注地盯着眼前粉雕玉琢的人:“眠眠,你真美……”

阮眠的心砰砰直跳,他避开这灼热的目光,乌睫轻颤道:“呜……拿出去……”

简隐的眼神暗了暗,他按了按敏感的花核:“宝宝试试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嗯啊……”混沌中阮眠下意识地听从指令,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阮眠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绷紧下腹,粉嫩的小阴唇在阮眠的努力下收缩着,宛若生产的妇人,随着“啵”的一生轻响竟然还真将卡最外面的那颗排了出去。

然而排出一颗已是极限,再深的却是再也排不出来了,阮眠竭力躺在床上:“呜……排不出来了……”

简隐按住阴蒂揉弄,随后俯下头去,“相公帮你……”尾音揉进了允吸的声响里变得含糊不清,只余一句相公还徘徊在阮眠混乱的脑子里,“呜……相公……”阮眠下意识地重复,换来男人更为卖力的允吸,“呜啊,相公……轻点……”

听到相公两个字,男人仿佛被寻着了某种开关,真就轻了下来,他将阮眠含在口中,开始轻柔地时允时啃,一会允吸娇嫩的花心,就舌头伸进去抽插,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住敏感的花核,舌头顶弄之下将花核吸出,然后细细地啃咬着。这种不轻不重的啃食刺激得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啊哈……痒……”

更多的花蜜涌出,简隐整个脸埋进去一吸,一颗红枣终于被吸出,“啊哈……出来了……”简隐没有吐出红枣,而是将其含在嘴里里咀嚼着,而后他将核吐出,红枣香甜的果肉味道在嘴里散开,简隐吞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阮眠道:“好甜。”

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枣。

阮眠将头埋进枕头,“不要脸……”

最里面的一颗红枣简隐吸不出来,便伸进去一指试图将其抠弄出来,然而男人粗糙的指头刚一进入便被牢牢吸住了。

简隐喉头发紧,怎么这么久了还这样娇贵缠人,他哑着嗓子道:“宝贝好紧,放松……”

然而在简隐的注视下阮眠紧张得将手指越含越紧,根本无法放松。

男人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指头在甬道里搅动带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接着便将手指拿出,取而代之的则是男人早已硬得要命的阳物。

“宝宝乖,用相公的肉棒帮你放松……”男人的严肃的口吻仿佛在说什么一本正经的东西。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磨蹭两下,沾足了爱液便猛地肏了进去。“呃啊!”阮眠惊叫出声,这一下肏得既猛且深,内里的红枣还没取出,一下就被抵到了宫口,阮眠惊恐地摇头,“啊……不!不……小穴……小穴会坏掉的……”

好在简隐没有更深入,只是就着这个深度肏干起来,次次都将红枣顶至穴口,就如刀尖起舞,好几次阮眠感觉红枣就要被肏进宫口,吓得将甬道缩得死紧,毫无缝隙地吞吃着男人巨大的阳物。

粗大的阳物在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爱液在磨擦中被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花心柔软的嫩肉随着男人的肏干被挤入而后带出,阮眠被男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承受着男人的肏干,肉与肉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就这样不知肏干了多久,简隐终于俯下身来将阮眠死死抱入怀中,随着最后一次深深的顶入,饱满的龟头和那颗红枣一起,将阮眠窄小的宫口挤得变了形,简隐在阮眠的耳边道:“眠眠,我爱你……”

阮眠半闭着眼,低低应了声:“嗯……”

随后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射入,将双性人窄小的子宫填的满满当当,等射够了精液,阳物拔出,浓稠的液体在两人身下拉丝,可怜的花穴被肏的泥泞不堪合不拢嘴,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那颗顽强的红枣也终于被一起排出。

一次高潮结束之后,阮眠皱着眉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嘟囔红枣桂圆隔人,要简隐把它们清理掉。简隐没有迟疑,大手一挥便将床上乱七八糟的红枣桂圆收拾了。

白皙的身体陷入柔软的红色床铺里,阮眠的脸上挂着餍足,他很高兴简隐能为了他抛弃这个时代的传统,只为了让他更舒服。

就在阮眠安心地准备睡去时,突然一条腿又被抬起,接着便是男人灼热的性器顶了上来,刚被肏开的穴口现在还没完全闭合,红肿的阴唇湿淋淋的,张合着吞吐着空气,简隐轻而易举地便从侧面肏了进去。

“呜……还来……”阮眠呜咽着,却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简隐按着腰抱着腿,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任人肏干,他们如动物一般交配着。“啊……太深了……呜……慢点……”

这个姿势肏得极深,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宫口边缘危险地徘徊,终于在某一次,被肏松了的宫口开了一条缝,叫男人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不要……太深了……呜……停……”

然而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次根本不满足,他卖力地肏干着,每一次都深入子宫,肉与肉的拍打声、木床的咯吱声、身下人的呜咽声交织着,如同最好的春药叫人根本停不下来。

阮眠葱白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红色的被单,时不时就因为被顶得快要撞到床头而被男人掐着腰拖回,身上的肚兜不知何时被推到了胸口上方堆叠着,白花花的双乳似乎比之前大了一些,在空气中色情地摇晃着,宛若在等人怜爱。

于是简隐一边肏干着,一边低头含住了殷红的乳尖,又吸又咬,甚至试图将舌头伸进乳孔肏弄!“啊哈……不……”上下同时被肏,阮眠难耐地挺直了腰身,却只是将乳更加往男人嘴里送。

如此有节奏地肏干了不知多少下,简隐突然抱着阮眠加快了频率,粗大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飞速的进出。

“啊啊啊——慢……要去了!”

最后一下,简隐抱着阮眠,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子宫深处。“啊——射进子宫了……”花穴在精液的刺激下剧烈地收缩着,阮眠惊叫一声尿了出来,和简隐一起达到了高潮。

这次之后简隐终于退了出去,阮眠暗自松了口气,他实在受不住了。简隐换下两人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垫,又给阮眠进行了简单的擦拭,放下棉布,简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绿色的上宽下窄约的玉势,还没等阮眠反应过来,便已抵上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哈……”玉势冰凉的触感碰上红肿湿热的花穴,激得阮眠惊叫出声。

玉势粗的那端刚好到达宫口,将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堵得严丝合缝,玉势尾端被穴口包裹住,露出小半个圆润的柱头。穴口随着呼吸合动,将内里的玉势吃得时隐时现。此时此刻,简隐眼前的画面就如一朵艳红的花里含着一颗翠绿的花心,看上去是如此诱人。

简隐抚摸着颤动的花瓣喃喃道:“眠眠,你真美……”

阮眠呜咽道:“呜……拿出去……”

“堵着,不准漏出。”简隐平时对阮眠都是有求必应唯独在床事强硬。

“呜……不要……”会怀孕的吧,阮眠迷迷糊糊地想。

简隐声音软了下来,他将人搂进怀里,亲亲耳垂又揉揉头:“玉势浸了药,大夫说这样对身体好,每月三次,每次两日,眠眠乖,这两天含着它好吗。”

其实成亲这事简隐已经计划良久,从两人第一次之后,简隐便清点了家当,他找买材料、找施工队、建新房、找媒人,还专门去拜访了镇里有名的大夫寻来了这玉势。

玉势浸了药水,可滋润穴道、调理身体,还能帮助女人更快受孕……

阮眠还想挣扎,但他实在太累,熬不过男人的坚持,含着玉势沉沉睡了。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阮眠一起身便察觉到了下面玉势的存在感,由于站立的动作,玉势细的那端滑出小半个头,阮眠下意识地夹紧,又将玉势含了进去。

简隐正巧端着一碗粥进来,他将碗在桌上,上前来扶人。从床边到桌边只有几步远,阮眠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将香甜的米粥一口口喝了。

喝完,男人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手搂住了阮眠的腰道:“眠眠……看看下面消肿没……”说着大手下滑,从衣衫下摆钻进去摸到裤头,两三下便解开了阮眠的裤腰带,再往下一拔,阮眠的大半个屁股便露了出来。

“啊哈……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样被扒了裤子,被男人看他被玉势插了一晚的穴……

昨日被肏得红肿的屁股已经消了,此刻又是白花花软绵绵的两团,男人粗糙的手抚上去揉了揉,随后五指陷阱肉里往两边一拔,含着玉势的花穴就这样展露在男人面前。

花穴还肿着,但比昨日好了许多,穴口湿润着,将玉势露出的半个脑袋也吃得泛光。

“真棒,一滴都没有漏出。”

简隐伸出手指揉了揉穴口与玉势的连接处,又抵着玉势往里推了推,本就抵着穴口的玉势差点就肏进宫口!

“啊……太深了……”阮眠挣扎着。

“啪——”白花花的屁股一颤,男人的巴掌突然落下,在软白的肉上留下清晰可见的指印,“娇气……”

“!”阮眠的眼睛一下湿了,“呜……你打我……”

看到阮眠的眼泪,简隐哭笑不得,阮眠的皮肤太娇嫩了,轻轻一拍就留痕,他真没用力。侧抱着人搂进怀里,从额头眼睫亲到嘴唇,他低声哄着,“不哭不哭,眠眠最棒了,再坚持一下,明日便取出来……”

阮眠的哭声很轻,像猫似的挠得人心痒,简隐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此时阮眠正侧坐在男人腿上,两人身下隔着布料贴合,坐随着阮眠哭泣时身体的震颤,男人身下的性器也抬了头。

意识到这一点的阮眠一下就不动了,空气中静了一秒钟,随后阮眠起身的同时被男人一把按下,下一刻便被抱着双腿并拢,一根粗大的阳物从后挤入了腿间上下磨蹭着。

“啊哈……”阳物滑过湿热的穴口将玉势又挤入几分,然后往上压过敏感的阴蒂顶住了阮眠垂软的阴茎。

简隐将头埋入阮眠后颈,低沉的声音洒在阮眠耳边:“眠眠,让我蹭蹭……”

说罢,男人抱着阮眠的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压过花蒂,狠狠地顶弄着阮眠小巧的阴茎,“啊……含不住了……”更多的爱液被刺激着涌出,阮眠的甬道湿滑,几乎要夹不住玉势。

简隐含住阮眠的耳垂,“眠眠,夹紧,你可以的。”

“啊哈……轻点……呜……”小巧的阴茎在男人的顶弄下高高昂起,很快便射了。

简隐伸手一摸,轻笑道:“眠眠,你被我肏射了。”

阮眠别过脑袋:“不要脸……”

简隐毫不在意挨骂,抱着人又抽插了百十来下,在最后一刻突然拔出了玉势,然后顺着湿滑的甬道狠狠插入,将新鲜的精液深深地射入穴中,射完之后又将玉势插了回去。

“啊哈,好涨。”昨日本就射了许多,今日又被射满了……

简隐将人抱紧,“好乖,眠眠全部吃进去了。”阮眠的肚子被浇灌得微微隆起,简隐伸手轻按,严肃道:“好好含着,不准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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