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满趴跪后入宫交被G成的形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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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简隐回来的晚些,回来时手里却提了一只野山鸡,烧水、拔毛、烹饪,干净利落地煮好一碗鸡汤,汤中搭配野菇增鲜、姜片去腥、枸杞增色,香甜可口。

简隐夹给阮眠和简雪一人一只鸡腿,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简雪大呼爹爹厉害,阮眠也笑着夸赞,在床上凶猛的男人,此时却红了脸,笑了笑埋头扒饭。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阮眠心跳得有些快,一趟下就忍不住想起昨日二人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时一只手搭上来捂住了阮眠的口鼻,“不要再勾我了。”

阮眠:“唔……?”还不让人呼吸了!

接着阮眠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中,还未等他反抗,便听到后边脖颈处传来闷闷的声音:“别动。”

男人从后环抱住他,耳垂被轻咬了一下,两腿间被挤入了一个硬物,隔着布料顶弄。

“啊……别……”他下面还肿着……

“嘘,不肏你,简雪刚睡下。”男人附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阮眠只觉得耳根被烫到了,灼烧感一直从耳后蔓延到身下被顶撞的隐秘处,想到简雪可能还醒着,更是难耐。

古代的裤子没有松紧,绳头一扯,阮眠下面就光了,简隐用手指擦过,低低地笑了:“眠眠是水做的吗,又湿了。”阮眠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却被男人捧着脸捞出,迫使他侧头与之接吻。同时儿臂粗的阳物抵进湿滑的腿根,阮眠侧躺时双腿并拢的缝隙正好方便男人肏弄。

阳物在腿缝间进出,摩擦过阴蒂和尿口,阮眠被刺激得红了眼,却无法呻吟出声,只能泪眼模糊地与男人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抱紧了他,随后花心一热,男人的精液糊满了穴口。

“啊哈……”穴口剧烈地收缩着,仿佛要将这精液吸入般,终于也在这持续的冲撞中达到了高潮。阮眠累急了,他昏睡过去,任由男人收拾好了残局。

翌日,阮眠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阮眠瘪瘪嘴感觉心头也跟着一空,但看外头日子他也知道,现在应该不早了,简隐每日外出打猎耕作,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在床上赖的。

平复了心情,正准备下床,外头却是一阵热闹,阮眠穿戴好出门一看,却见几辆牛车刚好驶入院里,牛车上拉满了砖块与木材,在简隐的指挥下个汉子开始卸货。

此情此景,简雪激动地跑来跑去,在牛车间快乐地穿梭,简隐怕简雪受伤,一把将人捞回,单手抱在臂弯里,警告她小心被牛踢了。

阮眠揉揉眼睛:“这是?”

见阮眠醒了,简隐将简雪放下,让她小心点玩,然后笑着朝阮眠走来。两人近了,阮眠能看到简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映出清晰的毛孔,他笑得如同和春日融为一体:“我去镇里拉了批材料过来,给咱们修个新屋。”

说着他一边拉起阮眠的手走入里屋,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纸包糕点,“起来饿了吧,在镇上买的桃花酥,就这个季节才有,尝尝。”

阮眠捏起一块咬了一口,甜,但是不腻,好吃,他另外拿起一块桃花酥递给简隐,“你也吃。”

简隐弯了眼睛,没有接,而是抬起阮眠捏着咬过的那一块的手,把阮眠手中剩下的半边吃了,完事还意犹未尽地舔舔阮眠的手指笑道:“好吃。”

柔软的触感传来,阮眠如触电般抽回了手,他做贼心虚般往外间望了望,好在无人注意他们俩,稍微安了心,旋即他轻轻在简隐胸口衣襟上做嫌弃状擦了擦,怎么这样,坏蛋。

可紧接着他又担忧起来,古代农村的生活水平他知道,也从不期望在这地方能过上和现代一样舒服的日子,但这个男人一直在尽他所能地让他舒服……阮眠忧心忡忡道:“你还有钱吗……”

简隐捏了捏他的手:“在你来之前,我们家两口人,没什么开销,这些年有些积蓄,不用担心,养你绰绰有余。”

阮眠不太信,“建新房不花钱呐?”

简隐将人拉到怀里抱了抱,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下就把阮眠完全遮盖住,他却在人耳边撒娇般地耳语:“那怎么办,为了咱们的新房,我的小钱钱花完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阮眠发现简隐这人如今算是成长了,在白天也开始没正经,一边大骂他不要脸,一边开始在心里琢磨怎么赚钱。

两人打打闹闹,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亲密了许多。新房建设的进度条一点点前进,阮眠这些日子没事就看书,研究这个时代的字词用法,甚至去拜访了镇上的先生,跟着听了几堂课,他开始帮人干一些需要认字写字的活计,比如写信、读信、抵押借条,偶尔赚一些零花钱,简隐也跟着他学,并在认为他学累了的时候强行把人拉到床上去休息。

“啊哈……”

阮眠趴跪在床上,细软的腰肢塌着,被一只大手按住,小腹微微凸起里面的汁液晃荡,被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屁股被迫挺高,门户大开,男人的阳物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将花芯磨得通红。双乳在男人的顶弄中晃动着,惹眼极了,于是被男人一把握住,掐着乳头狠狠揉捏。

“啊……停……涨……”阮眠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此刻连一根手指头都无力抬起,只能任男人摆弄。

男人已经射了很次,阮眠感觉肚子都满了,但简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将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遍。

简隐在阮眠的后颈亲了亲,安抚道:“眠眠,坚持一下,你可以的……”然后将人翻过来,以抱肏的姿势又肏了进去,这个姿势肏得更深,几乎要顶入子宫!

“啊哈……不……简……简……太深了!”

龟头被宫口一圈嫩肉吸住,简隐舒服得想射,他越发卖力地顶弄,宫口遭到持续的攻击,“啊哈……不……”

又是一个深挺,简隐全根没入,甚至连卵蛋也恨不得塞进去才好,终于宫口被撞开,龟头卡入其中,阮眠挣扎着,却被简隐死死抱住,他仿佛一个鸡吧套子,被牢牢钉在了阳物上,连子宫也变成了简隐的形状。男人发出一声喘息,心满意足地射在了子宫里。

“啊……满了……”

简隐压了压阮眠的肚子,那里已经被射得鼓起来,一按便有精液从花穴流出,出于某种本能,阮眠吸紧了穴口,将还未退出的阳物吃得又有抬头的趋势,简隐舒服地顶弄了一下,激得阮眠又是一声轻喘。

“宝宝真棒,都吃下了。”

阮眠别过脸去不回应,这个坏蛋。

日子如白驹过隙,阮眠终于在这段时间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营生,写淫词,那日他跟着简隐去镇里时路过一个书铺,本抱着学习的心态进去,却误打误撞进了书铺暗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淫词、春宫图一类的本子是以这种形式流通,且大有市场。

阮眠稍做了解之后便动了心。于是他用之前抄书写字赚的一点零花钱买了纸笔回来便开始创作,写完第一本,阮眠与书铺老板约定了分成比例后便开始让书铺老板帮忙分销。作为一个现代人,阮眠接触过的学习资料更为丰富,写作方式也有所创新,于是他的书得到了不错的销量。渐渐的,阮眠发了一笔小财。

起初他还想瞒着简隐,但每天在一块,很快就被发现了。阮眠并不认为写小黄书丢人,但在简隐面前,他难免羞涩。

然而简隐却哈哈一笑,夸我家眠眠有能耐,他甚至以识字不全为由,将阮眠拥入怀中,逼阮眠念自己写的黄文给他听。

然后两人又是好一番缠绵,为阮眠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来源。

新屋也是在这个时候建好的,就在老房的旁边,隔音很不错,阮眠和简隐住了进去,也给简雪的成长留足空间。

天未亮,阮眠是被尿憋醒的,他挣扎着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搂住,简隐眼睛闭着,人还没醒,小简隐先醒了。昨夜又是插着睡了一晚,阮眠一下就感受到了男人觉醒的欲望,趁着对方人还没醒,他小心地挣开男人的怀抱,可就在要退出之时,男人却又是一按,将阳物复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哈……”

本就憋着尿,阮眠禁不得刺激,差点就尿了出来,吓得他缩紧了下身,以免尿在床上。

这时再抬头,却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眉目含笑望着他独自挣扎。

阮眠红着眼,就如一只掉入狼窝的兔子,伸着自以为是的爪牙瞪了对方一眼,“放我下去……”

他不知道,他现在可口得要命。

简隐按着小白兔的腰又顶弄了一下,故作不知:“怎么,宝宝要干嘛。”

“呜……要尿……”阮眠受不住地呜咽,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此时阮眠是面对面趴跪在男人身上的姿势,湿软的的花穴将男人的阳物柔柔地含着,安眠的欲望早已苏醒,在甬道内蠢蠢欲动,压迫着濒临极限的膀胱。

阮眠呜咽着挣扎,却被男人按住腰一把抱起,轻而易举地便让人在身上一百八十度旋转过去,这整个过程中阳物都没有拔出。

简隐将人抱起对准尿壶,又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这个角度望去能将身下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粗红的阳物还插在红润的穴里,交接的地方随着两人的动作漏出了一部分粘稠的白精,那时昨晚上射进去的成果,已经被这口要命的穴含了一晚上……

男人的小臂线条青筋暴起,五指陷入软白的腿肉中,阮眠的双腿被呈形的姿势大开着,如果这时简雪或是任何什么人打开那扇木门,就能一眼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想到这阮眠更是收紧了小穴,而简隐就这样抱着阮眠抽插起来,阮眠被颠得上下晃荡着,本将落了一半的衣衫在颠簸中彻底滑落,一对白瓷的乳鸽骤然跳出,随着主人的起伏跃动着。

简隐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刺激着阮眠的女穴尿口,“嘘……嘘……尿吧,尿吧宝宝……”

“呜啊……”在一次次的顶弄中,阮眠呜咽着,花穴剧烈收缩,将男人粗大的阳物咬得死紧。简隐越发兴奋,他两手轻易地握住阮眠胯骨,将人举高后放下,阮眠后背靠在男人身上,如一个任人摆弄的淫荡娃娃。

这个姿势极耗体力,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汉,在汗液的交织中,阮眠脖子往后一仰,“啊……啊……要到了——”终于用女穴尿口尿了出来。

看着阮眠尿完,简隐又抚了抚尿眼,似是一种安抚,“好乖……”说着他一边亲吻,一边大力抽插着,“宝宝真棒……”

“啊……啊哈……慢点……”阮眠刚刚高潮,正处于不应期,收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他哑着嗓子低低哀求:“呜……慢点……受不住了……”

简隐置若罔闻,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雄狮,他抱着人转身,使阮眠趴跪到床上,接着他整个人覆盖上去,身下凶器滋溜一下顶入,一次比一次深入,几乎要顶入宫口。

“眠眠……宝宝……让我进去吧……”

男人把头埋入阮眠颈间,炽热的呼吸灼烧着阮眠混沌的神经,他隐约感到了危机,于是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胯骨拖回,柔软的臀肉与男人的腰胯相撞,这一下肏得极深,菱状龟头猛地破开了宫口,“呜————进去了……”

阮眠哭叫着,男人搂住了他,一手握住他的阴茎细细抚摸,一手将人脑袋掰过,用唇亲吻他微湿的眼角。

男人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如果忽略掉他此时正狠狠耸动的腰身的话。

就着这个正好能将龟头卡入宫口的深度,简隐在阮眠子宫里肏干,继而又向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硬要握住阮眠的手抚上其薄薄的肚皮,那里一下一下被顶得凸起,简隐混账地说,“宝宝,感受到了吗,我在这里。”

“呜,不……”阮眠摇着头要将手抽回,却被男人牢牢抓住,被迫感受肚皮被顶到隆起的力度,“啊哈……好大……呜……太深了……”

这样求饶的话语却让男人更加地兴奋,入打桩机一般狠狠肏干起来,“啊……停……停……要到了……要到了……呜啊——”阮眠呜咽着到达了又一次高潮,由于已经射了太多次,阮眠的阴茎只能张合着吐出几股稀薄的清液,看上去可怜极了。

直到阮眠完全脱力,白花花却遍布欢爱痕迹的身子无力地陷入被褥当中,简隐压着阮眠的背,与阮眠十指交错,腰胯最后一顶,将浓稠的白精深深地射入了子宫里。

“呼……”简隐咬着阮眠柔软的耳垂,已经射完的阳物还没有拔出,过了一会,他含糊地道:“宝宝,让我也尿好不好……”

阮眠被肏得脑中一片混沌,还没反应过来简隐说了什么,便感觉一股比精液更有冲击力的射了进来,“啊哈?!”

“呃啊………”等反应过来时,阮眠挺着腰,绷直了脚背,“呜……尿进来了……啊哈……混蛋……”,男人死死将人按住,“对不起,宝宝……”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阮眠如一只肉便器,被迫接受男人浇灌,男人射得多,尿液冲击着精液,在穴里射出咕噜咕噜的水声,简直不能入耳。

终于,男人射完了尿,阮眠仿佛已经被肏傻了,只会在嘴里喃喃地骂着混蛋二字。

简隐温柔地亲了亲阮眠的额头:“宝宝对不起……”埋在穴里的阳物却又硬了,就着尿液与精液,男人再次肏干起来。

阮眠已无力挣扎,哑着嗓子低低地骂着:“呜……坏掉了……坏蛋……”

汤汤水水终究是撒了满床,阮眠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任由简隐将他抱起,阳物抽出,精液混合着尿液齐齐涌出,给阮眠带来再次失禁的错觉,“呜……”混沌中,阮眠小声泣道:“脏了……坏了……”

简隐捧起阮阮眠的脸颊,从眼睫亲到嘴唇,“眠眠不脏,宝宝最棒了。”扶住后脑勺,在那娇嫩的唇瓣上又亲一下,“我爱你……”

住进新屋的第三日,简隐将床铺换成了大红色。

阮眠看到简隐换被单,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在一旁看着,试探着问:“你干嘛呀……”

简隐回头,面上一本正经:“换被单呀。”

阮眠瘪瘪嘴:“我是说你为什么换被单!”

简隐终于忍不住笑了,走过来抱住阮眠,将头埋进阮眠的颈窝来回蹭蹭,像一只大型犬,而后他抬起头,用专注的眼神盯着阮眠看,丰富要将对方的眼睫毛都数清楚,“眠眠,我们成亲吧,我们成亲好吗?”

阮眠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眨眨眼,“你都换上了,我能说不吗?”

简隐笑弯了眉眼,抱着人不肯撒手,腻歪到媒人上门。

村由于中成亲不讲究太多,且二人均无长辈在世,于是当天简隐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请了媒人上门来作为见证,晚上交杯酒一碰,便算是成了亲。

烛火映照下,床边人长睫微颤,在红得透亮的脸颊上投下神秘的眼影。一杯酒下肚,简隐觉得心砰砰直跳,喉头发紧。

两颗心脏滚烫地跳动着,在空气中交织着炽热的氛围。今天是太特殊的一天,就算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们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简隐先底了头将人吻住,随后阮眠也抬起手臂搭上对方的脖子,唇舌搅动的声音传出,两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外衣、里衣、亵裤,通通落下,独留一件红色肚兜挂在阮眠身上,红的绸缎,白的肌肤,阮眠仰躺在新换的床铺上,难耐地扭动着。

突地搁到什么,反手一模,是几颗红枣还有桂阳,阮眠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隔着肚兜含住了胸前的樱桃。

“嗯啊……”

男人允吸着,将胸前布料吃得湿润不堪,然后一路向下,吻他如玉般的阴茎,含住龟头套弄,接着吻到阴茎下早已濡湿的小花,舔舐啃咬,刺激得阮眠止不住的扭动腰肢,“啊哈……太……受不住……”

阮眠脚背绷直,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想要挣脱,然而被男人有力的手不容反抗地控制住了腰胯,“啊哈……”阮眠低吟着,娇嫩的花穴被男人含在嘴里允吸,花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啊……要去了……要去了……啊——”爱液喷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简隐喉结滚动,没有犹豫地吞了下去。

阮眠受不了眼前这淫靡的一幕,捂住眼睛说:“呜,你怎么吃下了……好脏……”

简隐又上前亲了亲:“宝宝的,不脏。”

唇舌与花穴拉开一小段距离,由于靠得很近,阮眠还能感受到简隐鼻尖温热想吐息,高潮过后的穴口还在张合着地吞吐空气,爱液湿润了整个穴口,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水润娇嫩,如一朵可口的花,简隐舔舔唇,故作疑惑地问,“它是不是饿了,喂它吃点东西好不好。”

阮眠:“嗯?”

不等阮眠反应,一颗微凉的红枣已经抵上了湿热的穴口,男人指腹用力,红枣便在爱液的浸润下钻入了甬道!

“啊——”表皮沟壑的红枣存在感很强,阮眠收紧了穴口想要将其排出,然而未等成功,下一颗已跟着抵了上来。

“宝宝乖,再吃几颗好不好?”简隐轻声哄着,说罢又塞了两颗红枣和一颗桂圆进去,平日里被温柔的皮掩盖着的恶劣暴露无遗。

“吃不下了……呜……”双性人的花穴窄小又敏感,到第五颗红枣就吃不下了。阮眠呜咽着求饶,此刻的他,全身只一件肚兜遮体,被吃得硬挺的乳头顶起胸前湿润的布料,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着,一颗红枣卡在穴口露出一半枣身,里面还有三颗。

阮眠不知道,此时的他比红枣桂圆更诱人。

简隐专注地盯着眼前粉雕玉琢的人:“眠眠,你真美……”

阮眠的心砰砰直跳,他避开这灼热的目光,乌睫轻颤道:“呜……拿出去……”

简隐的眼神暗了暗,他按了按敏感的花核:“宝宝试试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嗯啊……”混沌中阮眠下意识地听从指令,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阮眠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绷紧下腹,粉嫩的小阴唇在阮眠的努力下收缩着,宛若生产的妇人,随着“啵”的一生轻响竟然还真将卡最外面的那颗排了出去。

然而排出一颗已是极限,再深的却是再也排不出来了,阮眠竭力躺在床上:“呜……排不出来了……”

简隐按住阴蒂揉弄,随后俯下头去,“相公帮你……”尾音揉进了允吸的声响里变得含糊不清,只余一句相公还徘徊在阮眠混乱的脑子里,“呜……相公……”阮眠下意识地重复,换来男人更为卖力的允吸,“呜啊,相公……轻点……”

听到相公两个字,男人仿佛被寻着了某种开关,真就轻了下来,他将阮眠含在口中,开始轻柔地时允时啃,一会允吸娇嫩的花心,就舌头伸进去抽插,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住敏感的花核,舌头顶弄之下将花核吸出,然后细细地啃咬着。这种不轻不重的啃食刺激得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啊哈……痒……”

更多的花蜜涌出,简隐整个脸埋进去一吸,一颗红枣终于被吸出,“啊哈……出来了……”简隐没有吐出红枣,而是将其含在嘴里里咀嚼着,而后他将核吐出,红枣香甜的果肉味道在嘴里散开,简隐吞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阮眠道:“好甜。”

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枣。

阮眠将头埋进枕头,“不要脸……”

最里面的一颗红枣简隐吸不出来,便伸进去一指试图将其抠弄出来,然而男人粗糙的指头刚一进入便被牢牢吸住了。

简隐喉头发紧,怎么这么久了还这样娇贵缠人,他哑着嗓子道:“宝贝好紧,放松……”

然而在简隐的注视下阮眠紧张得将手指越含越紧,根本无法放松。

男人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指头在甬道里搅动带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接着便将手指拿出,取而代之的则是男人早已硬得要命的阳物。

“宝宝乖,用相公的肉棒帮你放松……”男人的严肃的口吻仿佛在说什么一本正经的东西。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磨蹭两下,沾足了爱液便猛地肏了进去。“呃啊!”阮眠惊叫出声,这一下肏得既猛且深,内里的红枣还没取出,一下就被抵到了宫口,阮眠惊恐地摇头,“啊……不!不……小穴……小穴会坏掉的……”

好在简隐没有更深入,只是就着这个深度肏干起来,次次都将红枣顶至穴口,就如刀尖起舞,好几次阮眠感觉红枣就要被肏进宫口,吓得将甬道缩得死紧,毫无缝隙地吞吃着男人巨大的阳物。

粗大的阳物在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爱液在磨擦中被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花心柔软的嫩肉随着男人的肏干被挤入而后带出,阮眠被男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承受着男人的肏干,肉与肉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就这样不知肏干了多久,简隐终于俯下身来将阮眠死死抱入怀中,随着最后一次深深的顶入,饱满的龟头和那颗红枣一起,将阮眠窄小的宫口挤得变了形,简隐在阮眠的耳边道:“眠眠,我爱你……”

阮眠半闭着眼,低低应了声:“嗯……”

随后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射入,将双性人窄小的子宫填的满满当当,等射够了精液,阳物拔出,浓稠的液体在两人身下拉丝,可怜的花穴被肏的泥泞不堪合不拢嘴,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那颗顽强的红枣也终于被一起排出。

一次高潮结束之后,阮眠皱着眉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嘟囔红枣桂圆隔人,要简隐把它们清理掉。简隐没有迟疑,大手一挥便将床上乱七八糟的红枣桂圆收拾了。

白皙的身体陷入柔软的红色床铺里,阮眠的脸上挂着餍足,他很高兴简隐能为了他抛弃这个时代的传统,只为了让他更舒服。

就在阮眠安心地准备睡去时,突然一条腿又被抬起,接着便是男人灼热的性器顶了上来,刚被肏开的穴口现在还没完全闭合,红肿的阴唇湿淋淋的,张合着吞吐着空气,简隐轻而易举地便从侧面肏了进去。

“呜……还来……”阮眠呜咽着,却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简隐按着腰抱着腿,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任人肏干,他们如动物一般交配着。“啊……太深了……呜……慢点……”

这个姿势肏得极深,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宫口边缘危险地徘徊,终于在某一次,被肏松了的宫口开了一条缝,叫男人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不要……太深了……呜……停……”

然而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次根本不满足,他卖力地肏干着,每一次都深入子宫,肉与肉的拍打声、木床的咯吱声、身下人的呜咽声交织着,如同最好的春药叫人根本停不下来。

阮眠葱白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红色的被单,时不时就因为被顶得快要撞到床头而被男人掐着腰拖回,身上的肚兜不知何时被推到了胸口上方堆叠着,白花花的双乳似乎比之前大了一些,在空气中色情地摇晃着,宛若在等人怜爱。

于是简隐一边肏干着,一边低头含住了殷红的乳尖,又吸又咬,甚至试图将舌头伸进乳孔肏弄!“啊哈……不……”上下同时被肏,阮眠难耐地挺直了腰身,却只是将乳更加往男人嘴里送。

如此有节奏地肏干了不知多少下,简隐突然抱着阮眠加快了频率,粗大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飞速的进出。

“啊啊啊——慢……要去了!”

最后一下,简隐抱着阮眠,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子宫深处。“啊——射进子宫了……”花穴在精液的刺激下剧烈地收缩着,阮眠惊叫一声尿了出来,和简隐一起达到了高潮。

这次之后简隐终于退了出去,阮眠暗自松了口气,他实在受不住了。简隐换下两人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垫,又给阮眠进行了简单的擦拭,放下棉布,简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绿色的上宽下窄约的玉势,还没等阮眠反应过来,便已抵上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哈……”玉势冰凉的触感碰上红肿湿热的花穴,激得阮眠惊叫出声。

玉势粗的那端刚好到达宫口,将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堵得严丝合缝,玉势尾端被穴口包裹住,露出小半个圆润的柱头。穴口随着呼吸合动,将内里的玉势吃得时隐时现。此时此刻,简隐眼前的画面就如一朵艳红的花里含着一颗翠绿的花心,看上去是如此诱人。

简隐抚摸着颤动的花瓣喃喃道:“眠眠,你真美……”

阮眠呜咽道:“呜……拿出去……”

“堵着,不准漏出。”简隐平时对阮眠都是有求必应唯独在床事强硬。

“呜……不要……”会怀孕的吧,阮眠迷迷糊糊地想。

简隐声音软了下来,他将人搂进怀里,亲亲耳垂又揉揉头:“玉势浸了药,大夫说这样对身体好,每月三次,每次两日,眠眠乖,这两天含着它好吗。”

其实成亲这事简隐已经计划良久,从两人第一次之后,简隐便清点了家当,他找买材料、找施工队、建新房、找媒人,还专门去拜访了镇里有名的大夫寻来了这玉势。

玉势浸了药水,可滋润穴道、调理身体,还能帮助女人更快受孕……

阮眠还想挣扎,但他实在太累,熬不过男人的坚持,含着玉势沉沉睡了。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阮眠一起身便察觉到了下面玉势的存在感,由于站立的动作,玉势细的那端滑出小半个头,阮眠下意识地夹紧,又将玉势含了进去。

简隐正巧端着一碗粥进来,他将碗在桌上,上前来扶人。从床边到桌边只有几步远,阮眠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将香甜的米粥一口口喝了。

喝完,男人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手搂住了阮眠的腰道:“眠眠……看看下面消肿没……”说着大手下滑,从衣衫下摆钻进去摸到裤头,两三下便解开了阮眠的裤腰带,再往下一拔,阮眠的大半个屁股便露了出来。

“啊哈……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样被扒了裤子,被男人看他被玉势插了一晚的穴……

昨日被肏得红肿的屁股已经消了,此刻又是白花花软绵绵的两团,男人粗糙的手抚上去揉了揉,随后五指陷阱肉里往两边一拔,含着玉势的花穴就这样展露在男人面前。

花穴还肿着,但比昨日好了许多,穴口湿润着,将玉势露出的半个脑袋也吃得泛光。

“真棒,一滴都没有漏出。”

简隐伸出手指揉了揉穴口与玉势的连接处,又抵着玉势往里推了推,本就抵着穴口的玉势差点就肏进宫口!

“啊……太深了……”阮眠挣扎着。

“啪——”白花花的屁股一颤,男人的巴掌突然落下,在软白的肉上留下清晰可见的指印,“娇气……”

“!”阮眠的眼睛一下湿了,“呜……你打我……”

看到阮眠的眼泪,简隐哭笑不得,阮眠的皮肤太娇嫩了,轻轻一拍就留痕,他真没用力。侧抱着人搂进怀里,从额头眼睫亲到嘴唇,他低声哄着,“不哭不哭,眠眠最棒了,再坚持一下,明日便取出来……”

阮眠的哭声很轻,像猫似的挠得人心痒,简隐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此时阮眠正侧坐在男人腿上,两人身下隔着布料贴合,坐随着阮眠哭泣时身体的震颤,男人身下的性器也抬了头。

意识到这一点的阮眠一下就不动了,空气中静了一秒钟,随后阮眠起身的同时被男人一把按下,下一刻便被抱着双腿并拢,一根粗大的阳物从后挤入了腿间上下磨蹭着。

“啊哈……”阳物滑过湿热的穴口将玉势又挤入几分,然后往上压过敏感的阴蒂顶住了阮眠垂软的阴茎。

简隐将头埋入阮眠后颈,低沉的声音洒在阮眠耳边:“眠眠,让我蹭蹭……”

说罢,男人抱着阮眠的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压过花蒂,狠狠地顶弄着阮眠小巧的阴茎,“啊……含不住了……”更多的爱液被刺激着涌出,阮眠的甬道湿滑,几乎要夹不住玉势。

简隐含住阮眠的耳垂,“眠眠,夹紧,你可以的。”

“啊哈……轻点……呜……”小巧的阴茎在男人的顶弄下高高昂起,很快便射了。

简隐伸手一摸,轻笑道:“眠眠,你被我肏射了。”

阮眠别过脑袋:“不要脸……”

简隐毫不在意挨骂,抱着人又抽插了百十来下,在最后一刻突然拔出了玉势,然后顺着湿滑的甬道狠狠插入,将新鲜的精液深深地射入穴中,射完之后又将玉势插了回去。

“啊哈,好涨。”昨日本就射了许多,今日又被射满了……

简隐将人抱紧,“好乖,眠眠全部吃进去了。”阮眠的肚子被浇灌得微微隆起,简隐伸手轻按,严肃道:“好好含着,不准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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