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玩到崩溃求饶(地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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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或许是自幼被主人抚养长大的缘故,骨子里总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云寂帝君在我心中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只,清冷孤傲,威严不可侵犯。我崇拜他的强大,敬畏他的威严,却从未生出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他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我可以在心底默默仰望,却从未奢望过星辰会为我停留。

然而,小狗的出现却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到我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毫无保留地向我臣服。他像一株柔韧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心房,用温柔和顺从,一点一点瓦解我的防备,融化我心底的坚冰。我沉醉于他毫无保留的爱慕,沉溺于他毫无条件地服从,享受着这份独属于我的温柔。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何时与那具身外化身换的人,但至少炸藏书阁之后,被我拿藤蔓玩到喷都喷不出来的那个人,绝不可能是那具没有神识的身外化身。

我无法理解,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云寂帝君,为什么会是那个温顺忠诚、毫无保留爱着我的小狗?

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就凭他的样貌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根本不需要如此卑微地讨好,他只需勾勾手指,想要爬上他床榻的人能从寂灭天宫排到南天门。

难道他说他就是那种,表面高冷禁欲,私下里却享受着被凌虐快感的人?

可他为何偏偏要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低声下气?

我不信他只是为了消遣我。

这一刻,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如同潮水疯涨,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

我感觉我的眼睛一定红了,嘴唇哆嗦了几次,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万一……他真的是消遣我的呢?

万一我只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云寂帝君就会像丢弃一件厌倦了的玩具一般,将我无情抛弃呢?

那时候我该拿什么去追求他,去追求一个我拼尽全力也摸不到他宫门的人?

我低头去看床上躺着的男人。他被我束缚着手腕吊在床头上,黑发凌乱地铺在床上,一身都是被我凌虐出来的痕迹。他发着抖,流出来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自己的长发,看起来凄惨极了,也美丽极了,像一朵沾着露水的夜昙花,脆弱易折,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能勾引起任何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望,只恨不得让他叫得更惨,哭得更美一些。

但那都是错觉,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是个可以随时撕碎任何人的强者,是仙魔乱之时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仙界杀神,是能凭一己之力维持三界太平的仙界至尊。

他躺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躺,他愿意躺。

我牙齿几乎都要咬碎。

干脆扑过去一口吻在他唇上。

他脸已经被我打肿了,连带着唇瓣也染上了几分艳色,像是在雪白的瓷器上晕染开一抹胭脂,咬起来软弹嫩滑,带着他独有的冷香和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我一吻上去的时候就激动起来,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不顾一切地低着头来够我的唇,我的枝条都被他拉得死紧,一想到他流血的手腕,我干脆收了枝条,不再绑他。

他获得了自由,却更加放肆,本来是我扑上去吻他,等到他手可以自由活动,立即圈住我的身体,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和我接吻,嘴唇都给他咬破了也不放松,本就因为接吻而呼吸不畅的我,差点被他勒岔气。

那急切的样子,不知怎的忽然让我想起了带他去浴池时被他拿阳具戳耻骨的场景。

好在我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我。

我猛地抓住他的阳具和囊袋,狠狠地往外一扯!

“呜啊!”

随着一声惊呼,圈着我的手臂果然放开,他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委屈和小心翼翼地讨好,抿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这眼神神奇地抚平了我内心的忐忑,一个更好的办法涌上心头。

我内心升起一股子没来由的自信,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休息好了吗?让我们游戏继续。”

把手柄再次插进了那绽开的穴里时,他微微抖了一下,等我捏着那鞭柄操干他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但他那地方着实淫贱得没边,哪怕身体的主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害怕,那骚肉还是死死地缠住鞭柄,没两下就被那粗糙的皮革玩得淌出淫液。

等我捏着快速地抽插了几十次,那地方更是不堪一击地蠕动着达到了高潮。

“嗯啊…啊啊……”那淫穴的主人也随之轻轻地淫叫出声,猫一样腻人。

“真棒,你赢了。”我对着他微笑,旋转着那根鞭柄在他穴里轻轻搓弄,延缓他的高潮:“给你奖励。”

然后对着那鞭柄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呃啊——!!”

皮鞭因为是给小狗用的,鞭绳不长。但手柄确实设计给成年人用的,并不短。

我这一巴掌下去,那鞭柄直接陷到了他穴里去,极大概率戳到了他敏感至极的宫口。

“啊!哈啊啊……呃呜呜……啊啊啊——!”

果然,还没有高潮结束的男人立即抖着下半身喷出了一股潮液,那液体还没有完全落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又袭击了他的身体,他大腿神经质地颤抖,另一波更凶猛的潮液又吹了出来。

“拿出去……求你……”他微微侧过身体,转过头来,莹润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我挑眉微笑,表示拒绝,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被我拒绝后,也不再求饶。

他顺从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仿佛沾着露珠的蝶翼,最终无力地垂下,遮住了他所有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努力想要展现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但颤抖的唇角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恐惧,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难堪的声音,只有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如同破碎的珍珠般,顺着红肿脸颊滑落,最终消失在凌乱的发丝间。

他手紧紧地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在抵御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我知道,那是被我拍进他体内的鞭柄,此刻正一刻不停地摩擦着他敏感至极的宫口,带来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高潮。

他越是压抑,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一波高潮刚刚退去,新的浪潮就更加猛烈地袭来,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空气中也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他难耐地弓起身子,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小球,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他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法停歇的浪潮拍击得不断地痉挛,完全无法自控。

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破碎不堪。每一次痉挛,都有一股更加汹涌的潮液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一片淫乱的狼藉。

等了几分钟,他身体的颤抖越发剧烈,好似触电了一般,我伸手揭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才发现他眼白都翻出来了。

我赶紧拔掉那跟鞭子,可他并没有立即恢复,长达几分钟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坏掉了一般,哪怕淫虐他的刑具已经消失了,身体依然在情潮中沉浮,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可怜至极。

我的床铺被他汗水浸湿,一片凌乱,淫水更是失禁一般地喷了我一床,他眼睛都直了,明显地开始神志不清。

就这几分钟时间,矜贵高冷的云寂帝君就被一根普普通通的鞭柄玩成了个破布娃娃,他这个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便什么玩意儿接触到宫口都可以让他这样毫无尊严地往外喷水?

难道他现在用的这具身体,还是属于小狗的那具?

我有太多的疑问。

看着他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我咬了牙,干脆把抽出来的鞭子又给他送了回去。

“呜呜……不、不要了……求你……”那手柄刚一插进他女穴,他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惊醒了,他哆嗦着伸着手来推我的手,但那手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脱力了,小猫一样的力气,被我稍微用点劲就推开了。

“呃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要!”等我把那鞭柄强制性给他推到最里面去,他好像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惜我这个床就这么大,也不是真的有人在插他,淫虐他的不过是一根卡在他女穴里的手柄而已,往哪爬都没用,他没爬两步就爬到了头,额头砰一声撞到了床档上。

“呃啊啊啊啊——!!”他一手抓住了那木条,嘴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里的水已经喷无可喷,只是徒劳地疯狂抽搐着蠕动把鞭柄推出来一大半。

我干脆召唤出枝条,把他双手再次束缚住捆了吊在床档上,又扑上去以体重压在他身上,把那根鞭柄残忍地推了回去。

等旋转着那鞭柄推到底往最里面压下去,身下人完全无法控制地又开始抖——那几乎不能算抖了,他好像快要被不断地高潮逼疯,被我束缚的双手不管不顾地扭动,枝条上的刺瞬间让他手腕上破损流血,他好像根本体会不到疼痛。

他身体毫无规律地在我身下乱扭,几乎把我抖下去,我赶紧加了几根枝条抓住床铺的各个横梁,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床上,手稳稳地把那鞭柄抵在他不断抽搐的女穴里。

“不要!求…嗯啊啊啊……求您了……呜啊啊啊啊——!”

他双腿不断地蹬夹,屁股也扭得厉害,没两下就把我的手甩掉了,我干脆把手变成原形,化作藤蔓又把那鞭柄给他往里面推了一大截。

“呃呃啊啊啊啊啊——!!主、主人!!不要、贱奴受不住……呜啊啊啊啊——!!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他喊的什么?

这一句崩溃的叫喊把我也搞懵了,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抵住手柄的藤蔓,那根东西立即被他推挤了出来。

他好似背后长了个眼睛,曲起一条腿砰一声把那鞭子踹出去老远。

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和他计较这个。

我扑下去捏着他的脸,强制性把他扭过来,问:“你叫我什么?!”

不对,他自称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自贱!

他眼睛都失焦了,泪水模糊得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神志。

我一咬牙,放开他。

操纵着藤蔓就又往他穴里钻进去。

他那女穴一直都在抽搐着搅紧,我费了一些力才把我数条藤蔓插到如此深的地方。

我马不停蹄地操着藤蔓直接就往那一小片嫩肉上拍打扭拧。

身下人的反应立即就来了,他这次动作更大,整个人都往前一窜,好像想摆脱淫虐自己下身的东西,但是无济于事地把自己撞在了墙角,这次他半句话都没叫出来,牙齿上上下下的打着架,发出恐怖的咯咯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下一刻,失重感袭来,我的床连带着我们俩直接漂浮了起来!!

“我靠!”

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慌忙将枝条刺入地板,想稳住,结果立即发现我屋子里的用具无一幸免地开始往天上飘!!

我赶紧撤掉枝条和藤蔓,把人翻过来就是一耳光往他脸上甩。

“呜!对不起……贱奴错了…贱奴不敢了……求求您……不要、不要生气了……”一巴掌下去,他眼神发直,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我赶紧用尽全力又给了他一耳光,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喊:“云寂帝君!!”

这一耳光终于见效,他迷迷瞪瞪地看了我一会儿,漂浮的床铺“砰”的一声落回地面,家具也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地。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顾不上其他,慌忙将他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乖……乖……”我的声音颤抖,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我扇烂的脸滚烫,贴在我胸口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他一直在发抖,我胸口的衣服都被他的眼泪打湿了。

我一下又一下轻抚着他的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他逐渐安静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最终,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一般,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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