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喝N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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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的不错。”祁望舒奖励地摸摸他的头,盛景像小狗一样抬起头用脸颊去蹭她的掌心。

完成早练后,接下来该是——早餐时间

“我饿了,贱畜师兄。”祁望舒神情无异地像往常一样撒着娇,只是说出来的话叫人脸上一红。

师妹饿了,盛景捕捉到这个信息,随即脑子艰难地运作着,该给师妹吃什么?食堂流水线生产的吃食定然是不能入师妹的嘴的,他今日也前所未有的不称职,早练不认真不说还忘了给师妹准备早餐。

“师妹等一下可以吗?”他有些歉疚地说道,两只手分别抓向饱满的胸肌。

“好吧,”祁望舒有些不满但还是大发慈悲地同意了,想了想她屈尊纡贵地指点道,“你就打算露这么一点挤奶,效率这么低?”

被祁望舒点醒的盛景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是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他听劝地彻底撕开上衣,让呈曲线形状的优美胸肌暴露在外,方才自慰时就已经挺立的两个朱果熟透了,不需要上手就往外溢着乳白色的液体。清晨微凉的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眼里刚有一丝清明察觉哪里不对就被祁望舒出声打断了。

“你还在等什么贱畜,我要生气了。”女孩摸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鞭子,在地上抽出啪嗒的破空声。

盛景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顺势而为好让师妹有理由惩罚自己,用她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小逼,让它爽的流水。但他是调教得很好的贱畜,绝对遵守主人的命令,于是他乖乖地将手摸向乳头,狠狠下手挤压着——

祁望舒看着盛景完全门外汉一样不懂章法地乱挤压,只知道用蛮力,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早练也不认真。”

“做成这样,你是想被打成最低一等的骚奴,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替人解决性欲和排泄欲,被操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想着爽吗?”看着盛景因为言语刺激下身微微收缩喷水的样子,祁望舒冷冷地补刀。

“刚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就又喷水了,你的早练练了有什么效果?连自己的小逼都不能控制,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好好完成想要被这样惩罚?”

盛景的眼神和他的逼一样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无辜可怜。他很自责,“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让师妹主人生气了”忍不住哭诉求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想做师妹一个人的贱畜,师妹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把我丢给其他人。”

“我本来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算什么筹码?”祁望舒有些刻薄地说道,但还是网开一面给了盛景一个机会。

“低头,咬着你自己的奶子。”

于是盛景乖乖地低下头去,因为难以顾及两边,他用手将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推,然后就着两个挤在一起的乳头一口咬下。

“手上的动作不要停,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祁望舒继续指挥着。看着那对只有少女初乳大小的奶子被尽力把玩着,主人毫不怜惜,像是要捏爆一个水球一样用力。

“舌头先舔乳头边缘,慢慢地把奶孔吸开”

看着已经尽力在做,面色通红却还是挤不出奶的师兄,祁望舒决定再帮他一把。她在心底默默加深着暗示,你已经怀孕了七八月份,每天奶子都痒的不行,渴望着能有人啃啃,把里面沉甸甸的奶水全部给吸出来。

盛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胸前突然好像更痒了。祁望舒尊重师兄的努力,没有上手那对奶子,只是顺着泥泞的腿间,摸向那湿透的小逼狠狠扇打着。

“啊,主人——”盛景惊呼。

祁望舒一语不发,只是手上继续动作着,扇着手上的肥逼跟着乱颤,逼水也四处飞溅去。又扇了好几下,看着粉色媚肉都被打的外翻,撑着圆圆洞口邀请状的色情样子,祁望舒的眼一红,忍不住将刚刚拿在手上把玩的鞭子插进深处。

下体突然插进一个肿胀的东西,还带着少女刚刚手上的体温,盛景不自觉地把腿岔开得更大,然后被粗长的东西插得双目失神。微凉的死物动作却不呆板,狠厉地捣进花心,毫不怜惜地撞击着深处的敏感点,力度重的好像想把身体深处劈开来。

祁望舒抽插的动作间抬头望去,盛景嘴上的动作没有停,反而因为下面爽了上面不够爽而更加用力地咬着那对乳头。

终于,在下体被插到灭顶高潮时,盛景上身也忍不住一挺,从那对乳头里喷射出奶汁来,白色的液体沾着整个上身,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被粗长鸡吧里喷出来的精液狠狠颜射的样子。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的盛景想起了正事,“早餐师妹请喝贱畜刚产的奶水。”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但真正面对时盛景还是有几分茫然无措。

他的第一次发情在祁望舒不知情的情况下含糊渡过,带着几分羞耻,和在隐晦场景下满足欲望的餍足。

人生初次尝试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穴肉收缩着,他不由合拢了双腿,却又因为夹紧腿部阴道更受刺激,然后被产生的在借此获取快感的想法而羞愧地再次张开腿。殊不知两腿字张开的样子更像引诱人的妖精。

总之,对于第二次发情,盛景谨慎又谨慎,做了万全的准备。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也本该在这充分准备下度过。

祁望舒打量着周围。

四处的景色很是眼熟,她端详许久,辨认出是她小时候归南宗的样子。而眼下走着的路却极为陌生,是她平日不常去的地方。

嘶,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祁望舒思考着,她和师兄一起进了某个秘境,然后又走散了。再然后她触发了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阵法。

这是根据她的记忆提取出来的幻境?还是什么能够穿梭时间的法术?

不论如何,既来到这儿想必是和她有几分关系的,总归走一步看一步吧。

祁望舒用手抚着路边的树皮,慢慢地朝林子深处走着。干枯的树皮磨着掌心的手感十分真实,在手上划出划痕的同时,年份已久的树皮也‘簌簌’地掉落。

按照常人的思维应当是找个屋子就这样关上几天,但盛景不愿意。他渴望保持着在其他人尤其是在祁望舒眼里正常的形象,所以最终只选择了一个足够偏僻的地方。

比起一开始只用手指开拓着下身,盛景这段时间显然学会了更多的花样。但他也只初初了解了身体构造,知道两片肥厚阴唇下掩盖着的阴道,被戳到敏感点就会从内部喷出水来。而上阴唇包裹着的像果子一样的凸起则是阴蒂,光靠体外刺激就能予人至高的快感。

但在翻阅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书籍时,看到对于私密部位羞耻的描述,‘骚洞’‘贱穴’,盛景还是脸色通红,然后飞快地合上书页,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避之不及。

一直分门别类放置着各种丹药和武器的储物袋突然划分出了新的类别,盛景每次取东西时都会莫名浑身一僵,对里面突然出现的各色情趣用品感到羞耻。

眼下终于到了用上这些东西的时候。盛景有些犹豫,书上说前戏做到摸上去水滋滋的就可以操进去了。可他还没有触摸过下身就发大水了,刚尝试着将手指探入就被贪吃的穴肉狠狠咬进去。

很显然这口穴不需要过多润滑,吃到一根手指就极其热情地蠕动着要吃下另外几根手指。盛景顺从身体的需求,将其他手指也跟着一起捅入。

很快简单的抽插之后他就意识到以手指的长短粗细碰不到敏感点,也难以让穴肉感到满足。放在储物袋里的情趣用品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第一次做这种尝试的盛景只谨慎地挑选了最简单样式的玉势。

可不敢睁眼去看下身情况的他胡乱捅了几次也没能将玉势戳中穴口。反倒在几次动作间,不是戳中了脆弱的会阴反复摩擦,就是不小心顶弄到敏感的阴蒂头。手上刚刚积存的力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下子又卸了力气,更加找不准穴口的位置。

“咯咯”

本该空无一人的林中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笑声,盛景浑身的寒毛竖起,警觉地望向来人。

轻快走过来的女子容貌极其艳丽,眉眼间有几分尚且还小的祁望舒的五官影子,气质轻灵,飘飘然如云上仙。

除去第一眼对女子过人容颜的怔忪,任何人在情事上突然被人撞破都会下意识地尴尬,或是直接就此萎掉,或是因暴露在外的刺激而提前达到别样的高潮。

盛景显然是第二种,他脑子一瞬间放空,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脱离开来,只感受到心脏不断地跳动和下身穴口一张一缩地刺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人的脑子一瞬间可以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除了羞耻,接下来是该先出声让她避开还是直接动手,他的思维还留了一部分去回味高潮的余韵,去想好爽,比以往单薄的经历都要爽的多,这样也能爽到,难道他是话本子里说的喜欢暴露的变态吗。

片刻后,理智还是占据了高地,盛景回过神,常年不与人多交往的性格让他眼下不知作何处理。但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他不开口,正常人撞破这种私密事也知道尴尬赶快回避吧,她怎么好像还越发仔细地用眼神打量上了?

尚且年轻的师兄,祁望舒一眼就瞧出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她可以一只手吊打五个这样的。既然性命没有威胁,她现在是真的对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了。是真货吗?还是什么恶心的怪物假扮的?

暂且摸不清情况的她没有上手的打算,只是用言语试探着,“师兄?我是祁望舒。”眼神从水汪汪的下体挪开,开始迅速地过着信息,这个衣摆上的纹理好像是她13岁那年,师兄17岁。至于详细到17岁哪一天,不好意思她没有这个特异功能。

不过发情期她还是看明白了,毕竟在一起后她和盛景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情潮。对于分辨盛景是因为她的挑逗而产生的欲望还是因为自身的情潮爆发而软下的身体有着深刻心得。

比如情潮时,穴口会堆积更多的水,一张一缩的幅度也更大。而盛景的神色会看上去更为呆滞,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水色朦胧,整个人也会无意识地浅浅喘息。

甚至祁望舒现在还发现,或许她能见到的盛景情潮时的反应是已经阉割过的,眼下17岁的师兄显然难以完全控制自己。他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嘴不知不觉始终微张着没有合上,却又因为主人的羞耻心反差着没有发出声音。好半天才在终于高潮时吐出几口浊气,咽着唾液。

啧,美色惑人,祁望舒也有些按捺不住,但仍然维持着警惕。想了想两人之间的武力差距,她不打算多作解释,直接验下这是否是真正的师兄。

两人无声的僵持中,盛景一直在等这个陌生女人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合情理的行为。她火热的目光不带任何转折地直直落在他的小逼上,好像用目光奸淫着,令他的小腹又燃起了一团火,手上的玉势一时间也烫手了起来,他拿着也不是扔也不是。

好在他没纠结太久,女人比他更快做出了决定。不过方式却是突然唤出了一堆藤蔓,将他的四肢锁了起来。

几乎在藤蔓绕上来的一瞬间盛景就想挣脱,但他却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看上去和普通藤蔓没有什么区别,他使劲全身气力却没法挣脱半毫。只能眼睁睁地让这些细长的藤蔓一圈又一圈地绕过自己的手腕和脚腕,游动间激起身上的鸡皮疙瘩,身体忍不住向内紧缩着却被强硬地扯着打开来,最终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字姿势。

毕竟顶着一张盛景的脸,祁望舒还是怕误伤,温声给他解释着,“刚刚的话师兄听清楚了吗?不要担心,我是祁望舒,嗯大概是十几年之后的我?”为了增强说服力,她还拿出了师兄送给她的小玩意儿,什么草折蛐蛐儿,木刻兔子

“这个是我那天翘课被骂哭了你折来送给我的蛐蛐儿,这个是我10岁生辰的时候有讨厌你的人把你准备的礼物给弄坏了,然后我要你雕个兔子给我就好了的兔子”

“总之,我来自和十几年后,我们会在未来结婚,所以我对你做这些事是合法的哦。”

不管盛景信不信,反之他总归没有反抗能力。祁望舒没再浪费时间在解释上,她兴致勃勃地操纵着某根从盛景手上抢来玉势的藤蔓。本来有想过要不要对还年少的师兄温柔一点,但看到一片泛滥的下身她觉得再温吞吞地扩张完全是多此一举。

盛景拧巴的性格一般不会提到以前的事情,每当祁望舒好奇以前的事情时他也总是沉默,然后用直白的身体挑逗试图盖过这个话题。眼下有了亲自探索的机会,祁望舒简直想把之前好奇的每一个问题都试个遍。

对于初尝情欲的人来说,往往简单的抽插就能让他们登上极乐,双性的性欲再强也大差不差。祁望舒却不打算如此简单,她让玉势在穴口磨蹭着,看着会呼吸的穴口卖力地将玉势头含进去后又恶劣地拔出,然后又被含进去如此周而复始。

盛景不仅仅感到穴肉隔靴搔痒,更是对这宛如对待玩具一般的态度而羞恼。他觉得这样不太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低哑,含着浓浓的情欲,不知道如何表达的他结结巴巴,“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把这个插进去。”

祁望舒有几分好笑,她故作不知,“不是这样的,那要怎样啊?插进去,插进哪里?我不知道诶。”

盛景不说话了,几根藤蔓同时在他的身上点着火,绕着乳晕对着挺立奶尖戳弄着的,细小的玉柱也没被放过,嬉戏般地掂弄着两个睾丸,顶弄着马眼口。她会的花样显然比他所了解的要多得多,却佯作天真地问着他。这个老师他受之有愧,只沉默着任她随意玩弄。

“师兄一开始是怎么自己缓解情潮的呢?”祁望舒看样子是在自言自语,“我想想,之前师兄看到我的私藏还说这本书上面的姿势都不合理,不让我看。”

“那么师兄应该也是靠看春宫图了解的咯,也是,师兄这个闷葫芦性格怎么可能去问其他人。不过师兄你比你自己想象的厉害得多,虽然你说那本书上的动作不科学,但你最后还是全都办到了。”

在情欲的粉色泡泡中,盛景震惊于自己能分出心神来,偷偷地嫉妒着祁望舒嘴里那个未来的自己。嫉妒他和祁望舒已经有过的无数次亲密接触,还有师妹言语中那自然的相处氛围。

“所以师兄看了那么多书,应该比我懂吧,你看的书上都是怎么教你的?这里,叫什么?”被操控着的玉势暗示性地在逼口戳了戳,然后不再像之前一样对着穴口摩擦,反而拉远了距离好整以暇。

如果是之后的盛景肯定心知肚明这是祁望舒的恶趣味,想看的无非是他不情不愿满眼羞耻的样子,所以哪怕习惯了这些荤话也时常故作隐忍。

祁望舒原本以为青涩的师兄也应当是耻辱这一款的,却不知道身下人在对自己的醋意中激起了比较的心理,想着以后的自己应当也是习惯了这些的,虽然有些许紧张还是直接开口道,“是阴道,骚穴,浪逼,想被玉势狠狠地捅进里面——”

祁望舒觉得自己失策了,原本以为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却没想到师兄总能给她惊喜,身体分明青涩,说出的话却是故作娴熟的大胆放浪,让人好像看见了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努力撑着巨大的身形在猎手眼里只觉可爱。

但是情之一事,可不是嘴上放得开就能弥补经验的。在盛景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她就将玉势浅浅探进穴口,在穴口的软肉上打着转转。等盛景后面说起浪言浪语,她凭借着记忆将玉势直接深入抵着敏感点,于是盛景的求欢被娇喘打断。

好舒服的感觉,和方才摩擦阴蒂时的欢愉一样,盛景心知接下来该是反复刺激着这块凸起的软肉,然后狠狠拍打着深处直到甬道再次痉挛,从深处流出高潮时的暖流。

但祁望舒没有,他能感受到她是有意的。玉势飞速地抽插着却故意忽略了那些敏感点,只在不经意间剐蹭道,明知渴望却迟迟不肯给个痛快。被藤蔓牵制住的身体也不能自由移动,他想要扭动身体主动用敏感点去贴着玉势也办不到。

祁望舒玩的不亦乐乎。

试想一下,你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咪,但是它已经被你撸习惯了,每天都懒洋洋地趴着,偶尔抬眼看到你过来了就摆烂地把肚子一摊躺平任你撸。虽然猫猫还是很可爱啦,不过总觉得少了几分韵味。

直到某天你见到了小时候的猫咪,会炸毛会呲气,警惕着不让你靠近,一下子就勾起了你心里的挑战欲,鬼鬼祟祟地仗着自己对小猫咪的了解上下其手。看着它在你娴熟的手法下屈服,你也不禁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一脸满足。

然后就翻车了。

祁望舒在秘境里玩的兴起的时候,盛景正焦急地解决眼前的情况好早日找到师妹。等他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正好看到的就是祁望舒背对着他把一个少年搂在怀里的场面,伴随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很难不让人猜出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盛景的思绪一时有点乱,他脑子里闪过了许多想法,甚至已经荒谬地想到了如果少年要加入这个家该怎么办反正他是不会同意的。

一步一步地朝中央正在野合的男女走去,盛景甚至觉得这男的的呻吟很耳熟,起承转合的语调都和他自己极其相似。不需要离得太近,几步开外的距离就足够他看清被祁望舒搂在怀里的男人的脸——是青涩版的他自己。

这个结果令本来怒气冲冲的盛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肚子里本来酝酿好的一连串想要问清情况又不带指责语气的话现在都没了用武之地,只留下满腔的茫然。

祁望舒余光瞥到了投在自己身旁的一片阴影,大号盛景身上干净的冷冽香气冲淡了些淫靡的情液味道。她的师兄找来了?

意识到祁望舒应该已经发现自己的盛景不言不语地站在原地,要等她先给出一个解释。啊,这种情况,稍微有点麻烦,虽然很想分神编些鬼话,但是纤长的手指还被包裹在温热的洞穴里,身下的盛景知道自己是大些的祁望舒后就开始没羞没躁地喊着,“姐姐”“娘子”,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相比衣着还良好的两人无声地对峙,已经深陷情欲的小号盛景是在场唯一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些什么的人,周围的世界在他涣散的眼神里都难以聚焦,意识更是沉浸在下身的快感难以注意其他。

眼前的盛景还在盯着自己,虽然黑色的瞳孔传递不出太多讯息,那沉沉的眼神还是让祁望舒想起冬天的时候她养的猫跳到床上把头往被子里拱,然后不可置信地发现被窝里已经没有它的位置时抬头控诉她的眼神。

啊怎么会没有位置呢,这挤挤不还是有位置吗。略显心虚的祁望舒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身下的盛景就再一次红着眼眶高潮了。身旁的盛景也将眼神放在她还插在人家下体不放的手上,从被手指挤得满满的穴缝里溢出汩汩高潮的水液,色情地裹挟着那几根手指。

盛景也是第一次以这种视角观察,原来他情动时的样子竟然他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

千百年来不变的一个议题: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盛景咬着下嘴皮,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听到过于绝对的有关这个问题的答案。

纵使他对过去的自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可毕竟是自己,从心底他也有着无论怎样的自己都能被祁望舒所接受喜欢的奢望。

没有祁望舒想象中的抗拒和不满,他只是有些沉默地接受了现状。

当然,盛景心想,藏在心底的丝丝嫉妒还是有的,他走了很长一段复杂的路才如愿走到祁望舒身边的那个位置。眼前这个‘青涩版’的自己什么都不用做,轻而易举地就实现了他们最终的愿望,如何令人不艳羡呢。

这份嫉妒被控制得很好,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从大号盛景接下来的动作,祁望舒还是读出了他行动中的不满——衣物‘窸窸窣窣’地落在了地上,比起年少盛景一开始的抗拒和羞红了脸,他毫无心理负担,坦然地裸露着,主动地用饱满的胸肌和上面色情的红果蹭着祁望舒的背。

眼见着祁望舒细长的手还深陷在身下人饱满的阴阜中,盛景别过眼,低下头用牙齿撕咬着祁望舒的衣物。两个盛景都赤裸相见了,要祁望舒也一视同仁并不过分吧。

虽是色气满满地帮祁望舒宽衣解带,也是借此宣泄他的情绪。尖利的牙齿经过某些敏感部位时恶意地稍稍用力咬出牙痕,又立刻松了力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和衣带斗智斗勇。

祁望舒被撩得心痒痒难耐,有心教盛景别磨她了,放眼望去又是身旁人含着衣物,死活不愿与她交流的样子。

身下的盛景还处在茫茫然的不应期,将手腾出来给小盛景漂亮的爽翻了的神情留过影后,祁望舒把重心都放在了身旁的大孩子身上。

舒展开的五指间勾勾连连着乳白色的粘液,祁望舒略微思考希望不知名的神明能原谅她,不管是谁经历这种事都会产生和她一样邪恶的想法的吧!!!

于是她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拽着盛景头皮,让他从她那堆繁杂的衣物里抬起头来。露出全脸的人儿神情无辜,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轻轻呼着气。虽然很刻意,但祁望舒还是被蛊到了。

她将那只布满小盛景爱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舔。”

饶是盛景干过再多色情的事,此时脑子都宕机了一下,舔除了祁望舒以外的人的体液哪怕这个人是较小的他自己,久违的羞耻感浮上心头。

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会有很多小动作,盛景则是忍不住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嘴巴略微震惊地微张。

祁望舒则这样眼疾手快地将手指怼进微张的嘴——出于嘴里突然出现异物的下意识反应,盛景一下闭紧了嘴,抗拒地用舌头抵着。然后不可避免地尝到了味道,和他平日里被迫吞下的自己的体液味道没什么区别,可略一细想这体液的来历,就足以让玩过许多花样的盛景再度脸颊飘红。

手上的体液以一种不情不愿地方式清理干净了,过程中祁望舒还心满意足地用手指玩弄着盛景的口腔。

一根手指可以追着舌尖玩你追我逃的情趣,两根手指可以将口腔撑大,三根手指可以将嘴当成第三口穴一般操弄。原本故意不想和祁望舒交流的盛景现在是想说话也没法子。

对于某些特别敏感或后天训练过的人而言,口腔也是敏感点。但可惜的是盛景不是,他忍着难受,纵容地让祁望舒好奇地探索着他的口腔。不过说实话,虽然对玩嘴无感,可祁望舒凑近的有节律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在身上游走的触感,光这些都足够盛景下身溪水潺潺。

简单地用嘴清洗后,身下的小盛景也清醒地差不多了。望着几乎是他大号翻版的盛景呼吸急促的样子,他很快便知晓了来龙去脉。

正专注手上工作的祁望舒没注意他的清醒,那双刚刚带他领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手现在插在另一个他的小穴里。结合他自己的体验和那人迷离的双眼,紧紧抓着身侧地皮暴起青筋的手,盛景几乎可以想象到该有多爽。

他可不知道什么叫谦让,哪怕这个祁望舒本来该属于未来的自己。眼见另一个自己不过几分钟就要被玩上高潮的样子,小盛景突然出现,抓住祁望舒另一只空闲的手,充满暗示性地想往自己身下勾。

虽然他不一定要达成目的,可另一个盛景小盛景用余光去瞥,果然,抵住小穴敏感点的手指突然停下不动,本来已经要攀上高潮的盛景顿了下,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得不到痛快的他下身自发地起伏着,要让那一动不动的手指再次抵住敏感点。

被两人夹在中间当玩具使唤的祁望舒:够了,玩具也是有脾气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撸猫有自己的节奏你不要管啊不对,就像是被人强制性榨精了,祁望舒觉得小盛景是还没有见识过自己的手段才敢如此持宠而娇。

于是小盛景没有等到他心心念念的祁望舒的手指,反而等到了祁望舒从她储物袋里掏出的各色道具。显然祁望舒深知这个阶段的盛景平日里已经用过了各色的道具,所以她没有拿那些常见的玉势串珠,而是拿了一个扎着羊眼圈的玉势。

祁望舒买这玩意的时候,介绍说的很夸张,说是让性冷淡的人也能体会到高潮的奥妙。盛景不是性冷淡,甚至阴蒂相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还要更为肥大,这玩意抵上去的一瞬间还没有太大感觉。可一深入体内后,稍稍一动作,敏感的阴蒂就被反复刺激着,穴道还被粗暴地撑开,玉势在里面抽动着。双重的刺激令他一时处理不来这过多的快感,想一动不动好停止这折磨,可越不动越叫嚣着要止痒。试探性地想动一动,过多的快感又令他爽到忍不住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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