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盛宴N油被公公淋尿止/C潢瓜和老公通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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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一幢小别墅在夜空下散发出橙黄色的光芒,别墅的厨房里摆着一张意式岩板方形餐桌,许文清赤裸裸地躺在餐桌上,两条纤长的腿呈大字型打开,露出里面那口男人不该有的嫩穴,而嫩穴的两边此时正抹上了一层白色的奶油,连带着阴毛也被奶油覆盖住了。

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是一双漂亮的乳房,此时乳房的奶尖上也被抹上了厚厚的奶油,看起来诱人极了。

许文清看到公公盯着自己,于是双手向着他,满脸春色地说道:“公公,快过来吃奶吧。”

裴成正还没玩过这样的性事,深吸一口气,身体里的情欲像是火山爆发似得喷发出来,让他忍不住呼吸都有些急促。

许文清微微撑起身体,挺起腰身,把两颗漂亮的奶子送到了男人的面前,他的两颗奶头都是挺翘的状态,顶着两抹奶油,像一枚漂亮的果子。

裴成正炙热的呼吸喷洒了上来,弄得许文清有些发颤,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公公,下一秒公公的舌头就舔了上来。

公公舔得非常有技巧,先是压着深粉色的乳晕慢慢舔弄,舔到他的身体都微微发颤,等到那片乳晕湿漉漉之后,才用舌头去舔他奶尖上的奶油。

肥厚的舌头在奶头上一扫,许文清就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淫叫。

裴成正品尝到奶油的美味,吧唧了一下嘴巴说道:“奶油真好吃,不知道儿媳的奶头会不会和奶油一样好吃?”

“好吃的,儿媳的奶头最好吃了,公公快来吸一吸,吸多了还会用奶水,奶水是最好喝的,公公快吸一吸……”许文清微微喘息着,把胸脯向前挺了一挺。

裴成正故意用牙齿在娇嫩的奶尖上磨磨,磨到儿媳张开嘴巴淫叫后,才故意说道:“臭骚货,没有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水,是不是在外面偷吃鸡巴生了孩子?”

裴成正说的不是瞒着老公,而是瞒着公公,这样的话听在许文清耳朵里有一种宣誓主权的味道,浑身一颤,眼睛里的水雾更重了,喘息道:“才没有偷吃,儿媳最喜欢公公的鸡巴了,才不会出去偷吃别人的鸡巴,公公快吸吸奶子,好想要公公的大舌头吸一吸。”

“想要谁的,公公的还是老公的。”

许文清被他盯着周身都有些发软,他的两边奶头上的奶油都被舔干净了,奶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公公的,想要公公的,也想要老公的,公公也是我的老公。”

“真淫荡,到底想要公公的,还是老公的?”

许文清盯着面前那根怒涨的大阴茎,奶油下的肉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又溢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来,把奶油都打到稀释了不少,连脚趾头都因为兴奋而紧紧蜷起,奶子也翘得高高的,又红又大颗:“公公的,想要公公的,因为公公的鸡巴和舌头都比老公大,弄得儿媳好舒服,公公……”

裴成正低头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巴将他的奶头含了进去,然后重重的吸吮一下,当然没能把奶水吸出来,但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许文清被他吸得舒服到不行,两边奶头都被来回吸吮着,而且给他吸奶的还是公公,这样感觉真是刺激极了。

他一想到老公正在外地努力工作,而自己却在这里和公爹偷情,他就有些惭愧,但惭愧之余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嗯啊……公公好会舔奶,奶头被公公的大舌头吸的好舒服,连下面的小逼也冒水了,公公把鸡巴喂给下面的小逼吧,公公嗯啊公公……”

“骚死了,吸奶还满足不了你,现在还要吃公公的大鸡巴?谁教你的这么骚,啊?”裴成正没有停下来,而是又狠狠地吸了一下他的奶头,同时将他的乳晕一起含了进去,吸得越发卖力。

另一只手抓上没被舔到的奶子,用力揉搓,肉浪从五指之间溢出来又缩回去,奶子在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

“嗯啊公公教的,公公的鸡巴太厉害了,每次都操的儿媳好舒服,小逼流了好多水哦,好想被公公的鸡巴操……”许文清毫无羞耻心地说出自己的欲望,“想被公公一边舔奶一边操。”

“骚透了,让我看看小逼的水是不是足够多了。”裴成正松开他的奶头,顺着小腹向下停在了他的胯前。

许文清双手撑着餐桌,像生孩子似得,大张开双腿,勾起嘴角说道:“公公帮儿媳检查一下是不是够多了?”他缓慢地扭动腰身,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出漂亮的弧度。

裴成正没有回应,双手按住他的大腿内侧,很认真地低头去看他那口肉穴。

许文清的肉穴长的很美,厚厚地奶油涂满了两瓣肉唇,只见奶油露出一道窄窄的肉缝,肉缝里正汩汩冒出淫水,那淫水把奶油混湿了,正黏糊糊地向下流淌。

裴成正忍不住张开嘴巴,包裹住肥嫩的肉穴,舌头在肉唇上用力一扫,把上面的奶油都吸进了口腔里面。裴成正一边品尝着奶油的味道,一边观赏着儿媳的肉穴。

没有奶油的遮挡,儿媳的肉穴已经完全展现了出来,形状简直完美,又饱满又紧致,阴唇厚厚的两片,像馒头一样贴在一起,颜色又嫩又艳,那道穴缝里正溢出湿淋淋的春液,此时那穴缝故意勾引人似得收缩个不停。

裴成正深吸一口气,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汗味。在男人炙热呼吸的喷洒之下,穴口就缓缓的张开了一道缝,里面的媚肉收缩得更加厉害,像是一张小嘴想要吸吮什么一般。

裴成正用两根手指把肉唇分开,牙次在嫩肉上磨磨,不一会儿就磨出满嘴的淫水,把那口肉穴含在嘴里吹,呜呜地响,且有细细水音,弄得许文清瑟瑟发抖,声音都是震颤的:“嗯啊好爽,小逼被含住了,公公哦公公好会吸穴,美死了……”

“好骚的小逼,果然很美味。”裴成正赞叹一声,继续舔弄,牙齿在入口处的嫩肉上轻磨两下,等看到差不多了,才用舌头顶开那口紧致的肉穴,将肥厚的大舌头深深操进去。

“啊啊啊啊公公,又被公公的舌头操逼了。”许文清本来是低声淫叫的,此时被舌头一顶,他忍不住高叫起来,肉穴里面禁不住一缩一缩地,把公公的舌头夹得又热又进。“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老公对不起,我又和公公偷情了,公公好棒,舔得好舒服……”

公公的舌头好会舔,甚至比大鸡巴操还舒服一点,舌头顶开肉穴的内逼,狠狠地摩擦着里面的敏感点,刺激着他的淫水不断地倾注而出,弄得许文清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淫叫还是淫叫。

许文清身上的汗味不重,淫水的味道甚至都要比汗味重。

裴成正闻着淫水的味道,像是被催情一般,心里是止不住的狂跳。他有些按耐不住地活动着舌头,舌尖越发肆意地在他的肉穴里面来回舔舐,同时张开了嘴巴包裹住淫穴狠狠一吸。

许文清马上就尖叫起来,身体一阵抖动,穴口好像有洪水在汹涌,裴成正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极快地将舌头从肉穴里退了出来。

“啊啊啊啊——”许文清猛的高叫一声,一阵刺痛取代了濒临高潮前的快感,他低头去看,发现肉穴里正插着一根长长的黄瓜,黄瓜柱身上的刺正紧紧地刺着肉壁。

“公公,不要黄瓜,要吹了,里面好难受。”许文清泪眼汪汪地望着公公,前面的小阴茎也高高翘起来,马眼上淅淅沥沥地滴落出乳白色的汁液。

听到他的话,裴成正没有让他稀放,而是找来了一根红绳将他的小阴茎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随后在上面打了个死结。

肉穴里面的淫水还在翻滚个不停,正准备着随时喷溅而出,可黄瓜死死地堵住了穴口,淫水只能堵在里面出不来,小阴茎也一颤一颤地无法射精,堵得许文清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他无助地乞求公公:“公公,要吹了,好难受,我不要黄瓜了……”说着,伸手握住黄瓜,正要向外拔掉却被公公按住了。

难受之间,许文清听到公公低沉的声音:“真是个坏孩子,不听话的孩子都要受到惩罚才行。”话音未落,许文清听得公公很舒服地嗯了一个长声,伴随着哗哗的声响,一股又骚又热的暖流浇在了他的脸和身上。

许文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公公正对着自己的尿尿,他什么也没想,闻着一股浓浓的尿味下意识地紧闭着眼睛,仰起头用脸去接公公的尿液。

裴成正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一泡尿拉得又长又久。

尿完之后,他看着满脸黄色尿液的儿媳,心中竟畸形地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爱意,他猛地将儿媳从桌上捞起来,像看见宝贝似得,紧紧将对方揽在怀中,也顾不得对方的脸上还粘着他的尿液,嘴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在那么一瞬间,他想如果儿媳永远是他的就好了。

晚上八点半,裴成正提起裤子出门了,而许文清当然没能射精和潮吹,他的小阴茎正被绳子紧紧绑着,肉穴也插着一根大黄瓜。

出门前,裴成正对他说要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才能把东西拿开,否则他永远也别想吃到他的大鸡巴。无奈之下,许文清只能忍着无法解放的痛苦答应了裴成正的要求。

裴成正走后,许文清夹着黄瓜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间,他坐在床上忽然想起许久没和老公通过电话了,如果在电话里告诉老公,他的逼里正插着一根黄瓜会怎么样呢?

许文清想想都觉得有些兴奋。

如此想着,许文清波通了电话。

裴明是个工作狂,电话一般响起不到三秒就会被接通,此时却响了好久,直到将近要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

许文清疑惑地问道:“老公,你在做什么?”据他了解,这个时间点裴成一般还在工作。

裴明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在工作……唔……在忙、等、等会儿再……唔……”

工作的时候会大喘气?听着更像是在做运动,或者说做爱。许文清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把耳朵贴近手机屏幕,凝神倾听。

“唔……”

还是很觉得很奇怪。许文清狐疑地叫了一声:“老公?”

那边的喘息声更重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晚点再给你回电话,就这样吧……“伴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电话就被匆匆地挂断了。

许文清越想越觉得奇怪,如果裴明偷情的话,他倒不是很在意,因为自己也和公公在偷情,这没什么好说的。但他很想知道裴明的偷情对象是谁,他和裴明结婚了几年都没能勾起裴明的性欲,对象却……

许文清划了划手机,拨通安余的电话。

安余是他的好友,认识快十年了,也是个双性人,但和他不同的是安余是个肌肉男,看起来非常有力量。

电话同样响了好久才被接通,许文清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说道:”文清,我在运动,嗯啊……等会儿再回你……“说完,同样还没等许文清说话就挂断了。

许文清软软地向床头柜上一靠,心想安余这家伙也够热爱运动的,明明都长了一身大肌肉竟然还在拼命健身,他看着自己那细胳膊细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腿间,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一笑。

他拿起手机对着还插着黄瓜的小逼拍了一张照片,随后点了个发送。

与此同时,远在数里之外的裴成正坐在研讨室里,点开了手机屏幕,随后猛地又收进了口袋里面。

他咽了一口口水,在会议桌后面不动声色地弯下了腰,企图以此来遮挡裤裆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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