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1-我是从这里出生的吗(1 / 1)
注意:大萨小萨双性云,小萨云母子关系。算半个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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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杰诺瓦公爵突然离世,留下了美丽的公爵夫人及他们即将成年的独子。
公爵走得突然,而公爵夫人在他们的独子正式继承爵位前,接手了公爵遗留下的领地及管理工作。城堡里的佣人们和领地的人民们都在为公爵夫人的贤淑和睿智感慨。
杰诺瓦的金色玫瑰。
每个居住在杰诺瓦领地的人都知道这个称呼。这是指他们美丽的公爵夫人。公爵夫人有着太阳般温暖柔软的金发,有着比晴天更加湛蓝的眼眸,她的皮肤如牛奶一般白皙柔嫩,脸颊如玫瑰一般娇艳,双唇如樱桃一般可人;她娴静时如姣花照水,漫步时好似弱柳扶风。每一位杰诺瓦领地的吟游诗人都会歌颂公爵夫人的美貌,每一个领民都能唱出赞美公爵夫人的歌谣,连尚在襁褓的婴儿听到熟悉的乐句也会开心地笑。
但和广泛被传唱的歌谣和赞美不同,没有多少人实际见过公爵夫人。
这很正常,毕竟公爵夫人居住在公爵的城堡里,只有拜访公爵的贵族,或者在城堡工作的佣人才能有幸见到传闻中的公爵夫人。
然而在这些幸运儿中,见过公爵夫人的人也少之又少。
传闻公爵夫人体弱多病,需要长时间卧床静养。只有公爵或者少数几名地位高的佣人才能接触到公爵夫人。
偶尔,在花园里工作的园丁会远远地看到站在窗前的公爵夫人,她会用双手撑着窗户,似乎在欣赏庭院风景,但很快公爵夫人就会离开,消失在窗帘后。园丁为了能够让公爵夫人多欣赏一下花园,更加卖力地修剪灌木,浇灌花朵。
公爵对公爵夫人更是宠爱万分。他会为了公爵夫人献上数不清的宝石和华服,也会为了公爵夫人的身体健康搜罗珍稀的药材。公爵在每次回到城堡后,,说明他是一名高级事务官。
在喜庆又略显混乱的庆功宴上,克劳德同样沉浸在胜利喜悦中,对黑衣男子突如其来的召唤感到意外并且迷惑。他湛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解与一丝迟疑,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让他反应也有些迟钝。
“长官……找我?”克劳德带着困惑,还有些口吃不清,显然他从来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黑衣男子依旧保持着肃穆,他回答:“是的,克劳德·斯特莱夫。长官的吩咐不能怠慢,请你立刻跟随我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克劳德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是作为骑士的本能让他迅速地调整了状态,尽力站直身体。在事务官的引领下,他缓缓穿过还在继续庆祝的同僚们,心中惴惴不安地揣测着可能的原因,同时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这场突如其来的召见,为他原本单纯的庆功之夜带来了不可预知的转折。
克劳德站在长官帐篷的入口,手里握着帘幕,酒精的作用已经完全退去,他的心中满是犹豫和不安。事务官的催促声在他耳边响起:“克劳德,长官正在等嗲,请你快点进去。”
在事务官的坚持和催促下,克劳德缓缓掀开了厚重的帘幕,踏入了帐篷的阴影之中,幕帘落下,将帐篷内的空间与外界隔离开来。克劳德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昏黄的环境,视线中仿佛有无数光点跳动,令他有些眼花缭乱。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试图辨识帐篷内的景象,下一刻,他看到了坐在帐篷伸出的那个人——萨菲罗斯,那位被无数人传颂的战争英雄。
萨菲罗斯的姿态从容不迫,银发如瀑,身穿标志性的黑色制服,那双深邃幽绿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克劳德一时之间呆立在那里,崇拜、惊讶甚至是畏惧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萨菲罗斯的目光扫过克劳德,那双眼睛中带着笑意,又传达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感情,但他却未发一语。这样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要沉重,让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从克劳德进入营帐的瞬间,萨菲罗斯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所有的伪装,他没有立即言明召唤克劳德的原因,反而用一种近乎休闲的姿态,缓缓道出了克劳德隐藏的秘密。
克劳德的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他原先红润的面颊迅速变得苍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瞬间从脸上抽离,只留下了震惊和慌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里充满羞愧与恐惧,仿佛被人剥去了最后一层的保护壳,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的面前。他双手紧握成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不让情绪失控。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克劳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你……为什么?”与其说是询问,更像是对现实的一种无力的确认。
片刻的沉默后,克劳德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自己作为战士的尊严和冷静。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尽管还夹杂了许多痛苦与无奈:“长官,我承认,我隐瞒了一些事情,这一点我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也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
萨菲罗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缓缓起身,慢慢走近,每一步都显得沉稳有力,仿佛在向克劳德展示他不容置疑的权威。他故意放慢语速,说道:“克劳德,你知道,在军队中,对上级有任何的隐瞒都要受到惩罚。”
“明白的,长官。”克劳德的嗓音低沉,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他努力不让情绪影响自己,“我要接受怎样的惩罚?”
萨菲罗斯停在克劳德的面前,目光露骨而直白:“成为我的妻子,克劳德。”
克劳德的瞳孔微缩,表情变得复杂。既有对萨菲罗斯提出要求的震惊,也有对自己偶像形象碎裂的失落。
克劳德的喉咙动了动,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长官,这……这样的要求……”
萨菲罗斯没有任何的退让,他的话如寒铁一般冰冷而锐利:“克劳德,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接着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的梦想或者自由,在现实面前脆弱不堪。你和你想要保护的人在战争的面前只不过是风中残烛。”
“你所珍视的一切,你的家乡、蒂法、扎克斯,乃至每一个你视为兄弟的士兵,他们的命运,都将系于你这一决定。”
听到蒂法和扎克斯的名字,克劳德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和绝望。萨菲罗斯的话语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插入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和无助。自己珍视的一切被当作威胁的筹码,沉默像是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克劳德低下头,声音里满是苦涩:“长官……请给我一点时间。”
萨菲罗斯轻蔑地一笑:“时间是奢侈品,克劳德。但是我会给你一天,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克劳德恍惚地走出萨菲罗斯的营帐,步伐踉跄,几乎无法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的心中混杂着恐惧、愤怒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在他的脚下摇摇欲坠。等候在外的事务官无视了克劳德的异样,将他带回了见习骑士的小帐篷。庆功宴已经基本上结束了,喧嚣声仿佛已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帐篷内一片昏暗,已经喝醉了的同僚们睡得香甜。克劳德点亮一根蜡烛,烛光微弱的光线摇曳,映出他一脸的茫然和痛苦。他跌坐在铺盖上,手肘撑着膝盖,额头埋入手臂中,试图平复内心的混乱。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萨菲罗斯那冷酷的话语、威胁的眼神,他珍视的一切都被当作赌注。克劳德想起蒂法的笑脸,扎克斯的鼓励,还有母亲慈爱的眼神,他们就像黑暗里的光,驱使他去想方设法地保护。
克劳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他都不能让萨菲罗斯的威胁成为现实,他要回去,确认他们的安全,哪怕只有片刻的时光,也要亲眼见到他们平安无恙。
做出决定后,克劳德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借着月色悄悄离开了营地,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没有办法确认扎克斯的所在地,但是扎克斯已经是1st,应该有足够的能力与萨菲罗斯周旋,所以他的目的地是尼福尔海姆,他的家乡,那里有他的牵挂。
克劳德连夜赶路,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到了边陲的尼福尔海姆。当克劳德接近村子,天边才刚开始泛起鱼肚白,但空气中却已经弥漫着一种不详的焦味。他心跳加剧,连忙加快脚步,恐惧却如影随形,越是接近,那股恐惧便越是真切,直到他踏进村子,眼前的一幕让他僵在原地——尼福尔海姆,他曾经的家园,如今只剩下火光与灰烬,以及哭泣的风声。
克劳德在燃烧的废墟中奔跑,呼唤着母亲,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在被烧毁的他的家附近,他发现了母亲被压在断裂的梁木下,气息微弱。克劳德疯了一样搬动木梁,丝毫不顾双手的灼伤的痛苦。泪水和汗水混杂,让他千疮百孔的心脏疼痛万分。
“快跑……克劳德……”克劳德的母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细若游丝,说完这句话便再没有了动静。克劳德的心仿佛被重重一击,泪水涌了出来,落在母亲的手背上。他颤抖着手,轻轻合上了那双曾给予他无限温暖的眼眸。
这时,萨菲罗斯从火光中踱步而出,身影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冷漠无情。克劳德心沉至谷底,他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庞上写满了愤怒与绝望:“他们都是无辜的!”
萨菲罗斯走近,声音在火光中依然冷酷而坚定:“克劳德,我警告过你,时间宝贵。”他伸开双臂,向克劳德展示周围燃烧的村落残骸,“这是你拒绝我的代价。这就是你的家乡,你的母亲,还有你所爱之人的命运。现实的残酷远超过你的想象。你若继续拒绝,扎克斯,还有你其他的朋友,他们的命运将比你母亲更为凄惨。”
“你这是威胁……”克劳德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声音沙哑。
萨菲罗斯勾起一抹冷笑:“我说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成为我的妻子,还是看着你珍视的一切逐一毁灭。这次,选择权归你了。”
克劳德的心脏在胸腔中痛苦地挣扎着。在这片绝望中,他被逼到了绝境,而每一条道路通向的都是无尽的黑暗。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恐惧,对现状的绝望,以及对萨菲罗斯的愤恨。但最终,他缓缓低下了头。
“我……我答应你……”克劳德的声音微弱而沉重,是认命,也是屈辱,“但求你,不要让无辜的人被牵连进来……”
克劳德仿佛能听见自己内心某样珍贵的东西破碎的声音,那是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与梦想。但在现实的重压之下,他不得不做出了唯一的选择。
萨菲罗斯嘴角边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似乎是满意于克劳德的屈服,又对着背后所代表的某种胜利感到复杂:“明智的选择,克劳德。”萨菲罗斯伸手抚摸克劳德布满泪痕的脸颊。
克劳德目光定格在萨菲罗斯脸上,他那双曾经闪烁着坚定与梦想的眼睛,此刻却满是痛楚,带着往昔的敬仰与今日的绝望,他哽咽着:“你曾是我的英雄。”
萨菲罗斯迎上克劳德的目光,他轻声回答:“我的荣幸。”
曾经成为骑士的梦想随着家乡一同燃烧,只留下了一片灰烬。克劳德抬头,望着被火光照亮的夜空,那是他和母亲及蒂法无数次仰望的星空。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告别什么,然后站起来,跟随着萨菲罗斯离开了已成废墟的家乡。克劳德的每一步都踏在了灰烬之上,踩碎了不知是什么的残骸,也踏碎了曾经的自己。他的内心已经一片死寂。
在权利和绝望的阴影下,克劳德屈服了,他不再是那个满怀理想的骑士,而是以另一种身份,开始了新的生活。
萨菲罗斯与克劳德回到城堡的那天,阳光灿烂,金色的光线洒满了城堡的石砌砖,但驱散不了克劳德内心的阴霾。城堡外,民众聚集着等待着英雄的归来。当萨菲罗斯乘坐的马车出现时,民众的嗡鸣声陡然升腾为欢呼。
随后不久,萨菲罗斯出现在城堡的露台上,接受着民众的欢呼与赞美,未多言辞。正当民众沉浸在庆祝的高潮中,一位穿黑衣的事务官走向前来,他的出现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安静。人们好奇地望着他。
事务官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喧闹中响起,清晰而有力:“今天各位聚集在此,庆祝的不仅是公爵的凯旋,更是有一则令人激动的消息与各位分享。萨菲罗斯·杰诺瓦公爵的婚事已定,婚礼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中。”
人群再次沸腾起来。欢呼声、掌声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整个广场。对于领民而言,萨菲罗斯的婚事不仅是他个人的喜事,更是国家的盛事,象征着和平与繁荣的到来。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庆典,妇女们则开始憧憬婚礼的浪漫与奢华,男人们在谈论着公爵夫人会给这片土地带来何种新气象。
此时,即将成为公爵夫人的克劳德站在宽敞的浴室中央,四周是温润的大理石和精美的雕像,本来应该让人感觉舒适和奢侈的环境,对他而言却像一个冰冷的牢笼。女仆们想要解开克劳德的扣子,他没有拒绝,但是欲言又止,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襟,仿佛那是最后的防线。克劳德微微颤抖着,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怀有深深的自卑和恐惧,那是他极力隐藏的秘密,虽不知为何暴露给了萨菲罗斯。但他还是反感他人的碰触,更不用说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着。
“求你们,让我自己来。”克劳德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祈求。女仆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门扉被猛地推开,萨菲罗斯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门口,他的眼神冰冷。
“克劳德,不要浪费时间了。”萨菲罗斯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克劳德的心脏上,“别忘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克劳德瞳孔骤缩,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几乎要让他窒息。萨菲罗斯出现得突然,也很突兀,他出现的时候带来了一股寒气,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层薄冰。
“你知道要怎么做,否则……”萨菲罗斯的未尽之言悬于空中,却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威慑力。
克劳德小小的抵抗在这一刻瓦解,他缓缓松开了紧握的衣襟,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脸颊上滑落。
萨菲罗斯注视着克劳德顺从的模样,露出满意的微笑:“乖孩子。”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亲手褪去克劳德的衣物,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近乎残酷的掌控欲。每一件衣物的滑落都伴随着克劳德内心的一声叹息,那是他对尊严最后的告别。整个过程,克劳德没有任何反抗,只有沉默的顺从。
”你是我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萨菲罗斯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他的目光在克劳德白皙纤细的身上游走,仿佛在评估自己的战利品。
女仆们见状纷纷退至一旁,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执行着各自的任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克劳德睁开眼睛,目光空洞地望向前方,任由自己被摆布。
萨菲罗斯转身离去,女仆们再次开始忙碌起来。她们点燃香薰蜡烛,将石质的浴缸里撒入玫瑰花瓣和薰衣草的花束。克劳德在女仆的引领下缓缓进入浴缸中,目光掠过那些精心布置的装饰,内心却无暇欣赏,只有麻木和顺从。
一位女仆小心翼翼地为克劳德递上一块柔软的亚麻布,让他得以暂时遮盖身体。另一位则手持银色的勺子,轻轻从浴缸里舀起温水,打湿他的背部。女仆们细致地在克劳德的悲伤涂抹着香皂,轻柔地按摩,试图缓解他紧绷的肌肉。尽管克劳德保持着沉默,但身体的每个细微的反应都无法掩盖内心的苦涩和屈辱。
整个过程中,浴室里只有女仆们轻手轻脚的动作声和偶尔的水滴声。沐浴结束后,女仆们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拍干他的身体,再为他穿上了宽松的丝绸睡袍。克劳德在女仆们的引领下,穿过一道道走廊,最终停在了一扇宏伟的门前。这扇门由深色的橡木制成,上面刻着复杂的纹样,透露出一种威严。女仆轻敲两下,门悄无声息地开启,显露出里面豪华的房间,这时萨菲罗斯的私人起居室。
房间内,暖黄色的烛光与壁炉中的火光交相辉映,居然有一种温馨的氛围。里面的家具雕工精细,地板上铺着昂贵的织物。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和战利品,显示着主人的学识和辉煌的成就。房间中央,巨大的四柱床上挂着深红色的帷幔,显得既尊贵又神秘。
女仆们示意克劳德进入,随后便同房间内的侍从一起退至门外,留下他独子站立在房间中央。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萨菲罗斯的气息,强大、不可一世,让克劳德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他不自觉地环顾四周,每一件物品似乎都在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尽管壁炉的火焰在宽敞的房间中欢快地跳跃,散发着温暖的橙色光芒,试图驱散每一丝寒意,但克劳德内心的冰冷感却丝毫未减。
片刻后,萨菲罗斯步入房间,他的目光径直锁定在克劳德身上;“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克劳德。”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戏谑的笑意,“你看起来很合适这里,就像着房间的一部分。”
克劳德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
突然,萨菲罗斯伸出手,没有给克劳德反应的时间,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克劳德的身上还残留着沐浴后淡淡的温热和花香。这香气在亲密的距离中变得尤为明显。萨菲罗斯把头轻轻靠在克劳德的肩上。这个动作既非温柔的拥抱,也非寻常的安慰,更像是在无声地宣告自己的主权和控制欲。
“记住,你是我的。”低沉而冷硬的声音在克劳德的耳畔响起。
在萨菲罗斯的怀抱中,克劳德浑身僵硬,他感受到对方强烈而单一的情感——纯粹的占有欲,不带任何温情。这种被强制的亲密没有任何情感的交流,有的只是冰冷的占有和支配。壁炉的火光依旧,在这片虚假的温馨中,克劳德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孤独与无助。
“我……知道。”克劳德的声音微乎其微,仿佛是对自己命运的屈服。
萨菲罗斯似乎满意于克劳德的回答,缓缓松开了怀抱,但他的眼神仍旧紧锁着克劳德,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收藏品。他搂着克劳德的腰,引导着他穿过房间,像一头野兽一样向克劳德展示着自己的领地和力量。
烛光和壁炉火光在他们身后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错又分离,直至他们来到床前。
萨菲罗斯先行一步,转身坐在床沿。他伸出手,那姿态即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克劳德。”
克劳德犹豫地向萨菲罗斯走近,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放入萨菲罗斯的掌心。萨菲罗斯轻轻一拉,克劳德顺势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急促而沉重。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又仿佛是放弃了一切抵抗。他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最终缓缓贴上了萨菲罗斯的唇。
克劳德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上去。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动作显得笨拙而又青涩,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本能地、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萨菲罗斯的唇,萨菲罗斯感受到了克劳德的无措和紧张,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难以琢磨的微笑。他没有拒绝,反而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萨菲罗斯的动作来得突然且不容抗拒,他的唇瓣坚定地覆了上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炙热的舌头霸道地舔开了克劳德的嘴唇挤了进去,蛮横地缠上他无处安放的小舌,让他的舌头退无可退,将他的舌根吸得发麻,只能怯生生地被挑逗舔弄。
克劳德对此毫无准备,他身体猛地一震,睁大了眼睛,蓝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慌。但是萨菲罗斯的吻强势又蛮横,如同潮水一般,让他无法招架,只能被不断地索取。萨菲罗斯咬着克劳德的唇瓣,在他的口腔里搜刮着,吮吸着他的舌头,舔舐他的每一颗牙齿,摩挲着他敏感的上颚。克劳德感到有些窒息,每一次尝试呼吸都像在对抗着无形的壁垒。他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萨菲罗斯的衣襟,既像是推拒,又像是祈求更粗暴的对待。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双手也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下,眼前仿佛有星光闪烁,耳畔只剩下萨菲罗斯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这个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萨菲罗斯离开时,两个人的唇舌间扯出了长长的银丝。克劳德的呼吸急促而微弱,他娇嫩的小舌被萨菲罗斯带出,轻轻地搭在他通红的唇瓣上,
克劳德被放倒在那张缠绕着帷幕的橡木大床上,他白皙的四肢在深红色的床褥上伸展开,仿佛在血池中盛开的白莲,既纯洁又带着难以言状的诱惑。萨菲罗斯俯上身去,闻嗅着克劳德的颈窝,仿佛一只野兽在嗅探猎物的气息。那种声音让克劳德感觉自己置身于猛兽的利齿之下,随时可能被撕裂吞噬。
萨菲罗斯两只骨骼分明的手在他的肩膀上不断滑动着,将半透明的丝绸睡袍的肩带从克劳德身上褪下。睡袍的领口很大,但仍旧不足以通过克劳德的身体。领口在克劳德胸下被卡住,将两颗小小的乳粒勒在了外面。嫩生生的立在布料的边缘,萨菲罗斯的拇指按住两颗小肉粒,不断地揉搓着。两颗乳粒在不断的刺激下肿胀起来,颜色也变得通红诱人,也泛着麻痒,这是克劳德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克劳德本来望着萨菲罗斯,但随着萨菲罗斯的动作,羞耻和恐惧像洪水一样涌上心头,终于让他无法坚持下去,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开颤抖,脸上和身上因为羞耻而变成了粉红色,每一寸被萨菲罗斯抚摸过的皮肤似乎都在燃烧。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的准备,但实际发生时仍旧感到羞耻万分,双手情不自禁地将床单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
“克劳德,”萨菲罗斯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威严,“放松一点。”
克劳德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微微睁开眼睛。双手也放开了被抓起褶皱的床单。这时,萨菲罗斯扯着克劳德被卡住的领口,突然用力。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克劳德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要……”他的声音细弱无力,充满了绝望,“请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吗?”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笑意,“你是否忘记了,你的家人和朋友的命运还掌握在你手里?”
克劳德的心一沉,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对不起……公爵大人……我……我会听您的话,请不要伤害他们……”
萨菲罗斯满意地笑了,低下头,轻柔地吻上克劳德脸上的泪珠,道:“好孩子,只要你乖乖听话,他们就不会有事。”
“现在,在私人时间里,我更想听你称呼我的名字。”
“……萨菲罗斯……我会听您的话的……”克劳德如同哭泣一般低语出来。
“很好,克劳德,”萨菲罗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柔和,“你只要乖乖听话,一切都会好起来。好了,把腿张开。”
昂贵的布料在萨菲罗斯的手下逐渐碎裂,将克劳德的身体逐渐暴露在萨菲罗斯的面前。那仍是一具青涩的躯体,但是线条流畅而优雅,既有男性的的阳刚,也有着女性的柔美婀娜。他的皮肤白皙,触感细腻柔滑。两条纤细但是带着肉感的大腿颤抖着,慢慢地向两边分开。
萨菲罗斯的手从克劳德的身上缓缓滑过,然后在他的下身停下。克劳德的阴茎不算小,颜色和他的主人一样纯洁。考虑到克劳德的身体还在发育,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可观的尺寸,但很可惜,以后它除了取悦眼前的人之外不会有其他的作用了。萨菲罗斯将软乎乎的阴茎和囊袋撩开,露出了那个嫩生生的缝隙。
温热的,柔软的,颜色也是白白嫩嫩的。入口很小,像是连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藏在男性器官下的小穴光滑平整,还微微凹陷,就像在尽力隐瞒自己的存在一样。
萨菲罗斯拨开那道小缝隙,露出了里面嫣红的嫩肉,还有缝隙顶端一个米粒大小的蕊珠。克劳德看不见萨菲罗斯的动作,却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从未暴露在人前的隐秘,被袒露在他人眼前。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但是萨菲罗斯之前的话就像一道无形的束缚,让他无法违抗。两条白皙腿匀称修长,此时正微微颤抖着,带着身体也一起晃动,竟让那小缝将萨菲罗斯的手指含了进去。
微冷的手指冻得那小穴瑟缩,不断的吞吮着萨菲罗斯的指尖,穴内的嫩肉柔软又温热,却十分干涩,努力了很久才堪堪吞下一节指尖。
“放松点,克劳德。”萨菲罗斯笑道。
克劳德很努力地放松,但是越吸越紧。感受着指尖的压力,萨菲罗斯开始用拇指去按揉小缝顶端的肉粒,指腹按着它打转。克劳德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女性器官,他会故意忽视它的存在,也没有怎么触碰过那处,并且从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是男人。摩擦感和从下体涌出的热流让他陌生且恐惧,喉咙压抑不住地想要叫出声来。阴蒂随着手指的不断刺激而充血涨大,肉嘟嘟地支棱起来,干涩的小穴也开始变得湿润。
萨菲罗斯的手指慢慢抽插着,同时还用指甲不停地抠着小小的肉粒根部,将它从嫩红的皮瓣里面翻开,露出了圆润的阴核。克劳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被抠得又酸又痛,然后突然有凉凉的感觉。萨菲罗斯的指腹再次揉按上去,将那粒嫩生生的红果儿挤扁了,克劳德甚至还能感受到萨菲罗斯指腹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手指摩擦阴蒂的酸麻感变得尤其强烈,他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呀啊!——萨菲罗斯!好难受……”
萨菲罗斯的动作带来一阵阵又酸又痒的感觉,那股往外涌的热流从痉挛的下身往上蹿,沿着脊椎冲进大脑。克劳德的大腿也止不住的抽搐着,控制不了地想要合上腿,却被萨菲罗斯警告似用指甲挤了一下蒂核。
“好痛、好痛!不要掐……我错了……对不起,萨菲罗斯……我会听话的……呜呜……”前所未有的疼痛感凿进了身体里,克劳德浑身痉挛,喘息着连声求饶。他立刻重新张开了大腿,还用手吃力地将腿掰开,将柔软脆弱的器官展示给对方亵玩。
不断缩合的甬道变得柔软多汁,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冒着水。萨菲罗斯的手更加顺利地往深处前进,然后抵住了一片薄薄的软肉。他恶劣地往里推了推,那种即将要被捅破的感觉让克劳德以为自己的内脏要被戳破了,他再次开口,眼角通红地泛着泪水:“别……萨菲罗斯……我好害怕……”
萨菲罗斯没有停下,而是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将这层薄薄的肉膜推得变形,还不断地用指尖刮蹭刺激着,这种色情意味十足的举动很快就让克劳德的小穴抽搐起来,水也流得更欢了。
紧绷的穴口逐渐在快感和按压下变得柔软,萨菲罗斯也不断抽插着,送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原先钝钝的痛也变成了细密的快感,在穴中蔓延。克劳德逐渐适应了起来,躺在小腹上的肉棒悄悄立了起来,身上渗出了一层薄汗,眼角也闪着泪光,显得整个人湿漉漉的。
看到克劳德终于进入了状态,萨菲罗斯的手指撤了出来,取而代之的一个更热、更粗的东西抵上了穴口。浑圆的龟头刚顶了上去,软乎乎的穴口就乖乖地亲了上去。萨菲罗斯没有等太久,他在穴口磨了一会儿就开始往里顶。
他的阴茎对于克劳德来说还是太大了,柔软的小穴被顶得往里凹,穴口也紧紧得箍在柱身上,被撑的发白。虬结的柱身在不断的抽插中刺激着娇嫩的血肉。克劳德被那种身体被慢慢撑开得感觉吓得发抖,却还是乖巧得撑开大腿,试图用更加打开的姿势去缓解阵阵的胀痛。
萨菲罗斯调整着节奏,九浅一深地往里探,没几下就顶到了那层软软的肉膜上,然后在那层肉膜前停了下来,慢慢地转着圈摩擦着。克劳德被顶地不断在床上耸动,他有些受不了了,仰着头咬着下唇,呜呜地呻吟起来,身上也开始泛红,冒出细密的汗珠。等克劳德稍微适应了这种饱胀的感觉,萨菲罗斯再次缓慢且坚定地挺入,让克劳德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肉膜是如何在压力下变薄、变白,出现裂纹,最后彻底碎裂开。他的脸因为疼痛变得苍白,连立起的小阴茎都软了下去。两片薄薄的阴唇也被挤到了两遍,中间的穴口更是被撑到发白几近透明。慢慢地,红色的液体沿着萨菲罗斯的柱身,向蛛网一样地向外蔓延,最后汇聚一齐,缓缓滴落下来。
鲜血的味道让萨菲罗斯又涨大了几分。克劳德掰着腿,雪白的腿肉被手指捏出了色情的形状,他痛到抽泣:“啊啊!好痛……萨菲罗斯……求你,轻点……好酸、好胀……”他被刺激的脚趾都张开了,不断抵在床上蹭。紧致的穴道被疼痛蜇得不断瑟缩,吸吮着粗暴的外来者,试图得到一丝的怜惜。
萨菲罗斯这次没有给克劳德适应的时间,他径直往里深入,抻平了经过的柔软内壁,然后再次遇到了一层阻碍。和之前不一样,光滑又有弹性的内壁上,有一圈凸起的软肉,正吝啬地紧闭着,没有留下一点缝隙。萨菲罗斯掐住克劳德的腰肢,开始对准那圈软肉戳刺起来。两瓣幼嫩的肉唇在快速的摩操和操弄下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克劳德崩溃地哭泣起来,大声地求饶:“萨菲罗斯……哈啊……好痛!求你……慢一点……太用力了……”但是体内的那根阴茎仍旧毫无怜惜之情,仍旧大力的凿弄着那圈软肉,似乎非要叩开它不可。
“克劳德,这是你的子宫口。你要打开这里,为我生下子嗣。”萨菲罗斯不断地耸动着腰身,将那软乎乎的肉环撞的凹陷又弹起。克劳德的脸上又是汗又是泪水,他初次经历性事,才刚破身就被玩弄起敏感的宫口,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仿佛融化了一样。
被撞变形的宫口张开了一点点缝隙,喷出了一大股的水液,热乎乎地浇在了萨菲罗斯的龟头上,又随着它抽插的动作往外溢。克劳德的脑袋被快感烧得晕乎乎的,突如而至的潮吹让他以为自己失禁了,被吓的脸色发白,浑身发冷:“对……对不起,萨菲罗斯……我……我不是故意的……”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可怜又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地逗弄起来。他恶劣地调笑道:“刚被破身就能爽到失禁,可能比起公爵夫人,留在军营里当个军妓要更适合你,对不对?克劳德?”
被萨菲罗斯的污言秽语羞得脸上要烧起来一样,克劳德双眼含着泪,难以置信地摇头,祈求道:“对不起萨菲罗斯……不要……不要把我送去当军妓……我是你的……我会乖乖的……好不好?我……我能打开宫口的……我会……我会生下你的孩子的……”克劳德越说越难过,之后不住地抽泣起来,鼻子和耳朵都哭得红彤彤的。
似乎是被克劳德乖顺的样子取悦了,萨菲罗斯猛地一撞,将那小小的器官撞扁,让克劳德的穴心又一次地高潮,喷出了清液。克劳德后仰着头发出阵阵泣音,他的手因为汗水开始打滑,早已无法抓紧自己的腿。
萨菲罗斯握住克劳德滑落的手,放到了他们结合的地方。克劳德的小穴早就涨到发白,但萨菲罗斯的阴茎却还有将近一半露在外面,在宫口无法打开的情况下,这就是克劳德能吞下的极限。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手放在外露的柱身上,道:“摸摸看,克劳德,还有这么多没有吃进去。”
克劳德双手摩挲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小脸惨白,如果全部吃进去的话,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吧,但是萨菲罗斯说的话,要服从才行,不然的话……克劳德无助地掉眼泪,穴内的软肉不断蠕动着,两只手也尝试把柱身往里塞,但就是含不进去,甚至还略微往外滑出来了一些。克劳德急的不停地抽噎,一边道歉一边请求萨菲罗斯的原谅。
看着克劳德又急又怕的样子,萨菲罗斯嗤笑一声:“克劳德,我是一名仁慈的主人,取悦我,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的失败。”他握住克劳德扶住柱身的手,抽插起来。
克劳德将手拢起,形成一个杯状,像是甬道的延长一样讨好着萨菲罗斯。他答应萨菲罗斯会乖乖听话,所以他无法拒绝,也不能请求他停下。两手捧着萨菲罗斯的阳具,虎口被蹭的又红又痛,看起来就像他主动将那硬物往身体里塞一样。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殷红的圆洞,流出的清液在搅打下变成细密的白沫,堆积在穴口。持续的鞭挞让克劳德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发出细细的呻吟,绷直的双腿在空中不断划动着。快感和疼痛变得密不可分,像热水一样渗透进他的身体里。恍惚间,克劳德感觉自己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让萨菲罗斯泄欲,这样的他,和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种疯狂畸形的想法刺痛了克劳德,他勉强从快要融化的大脑中取回一点神智,咬紧了嘴,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种甜腻的呻吟。他的举动很快被萨菲罗斯发现,并被认为是带有情趣意味的小小反抗。萨菲罗斯俯下身,借助这个姿势高频率地抽插,去顶插那个脆弱细嫩的肉环。克劳德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连嫩红的小舌也吐了出来,白嫩嫩的小腹像触了电一样抽搐着,内里的穴肉更是死死绞住了柱身,不断痉挛着,深处的缝隙在此喷出了一股清液,而萨菲罗斯也在此刻射了出来。冰凉的精液狠狠打在了滚烫的内壁上,几乎冲出了一个小坑,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并刺向混沌的大脑,克劳德浑身哆嗦着昏死了过去。
——
第二天克劳德是在下午醒来的。他在萨菲罗斯的私人寝室中度过了一个漫长且难耐的夜晚。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身体上的痕迹诉说着一夜的折磨,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全身的关节都在吱吱作响。萨菲罗斯气息仿佛还萦绕在他的周围,沉重又黏腻。克劳德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每动一下,下身红肿的小穴就会往外挤出一些浊液。
女仆们敲门进入,克劳德难堪地想遮挡一下身上淫靡的痕迹,却疲惫地连手指都难以弯曲。女仆们将棉麻毯围在克劳德身上,将他从床上扶起,慢慢地引领着他前往浴室梳洗。令人难堪的梳洗结束后,他们又穿过走廊,来到了一处宽敞明亮的房间。这里不同于先前的浴室,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美织物,从厚重的挂毯到轻盈的纱幔,每一幅都述说着不同的故事。房间中央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两侧排列着雕刻精美的衣柜,柜门半掩,隐约可见里面挂满了色彩斑斓、裁剪合体的各式服饰。
克劳德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被缓缓披上层层叠叠的布料,他的身影在镜中渐渐模糊,连同他曾经的身份与梦想都被这套礼服吞噬。深色的布料衬托出他修长的身形,每一处细节都体现了贵族的考究。然而,这身衣服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新的枷锁,提醒着他已失去的自由。女仆们细致地调整着礼服的每一个皱褶,确保每一分每一寸都完美无瑕,而克劳德则像一个被精心装扮的玩偶,毫无生气。
更衣完毕后,克劳德静静地坐在窗边,女仆们为他细细地编织着头发,再用精美的珠宝和首饰掩盖他原本的发梢。阳光与阴影交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复杂。他的目光穿过窗外的花园,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不久,萨菲罗斯步入房间,他的目光立刻被换上新装的克劳德所吸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来你确实适合这样的装扮,克劳德。”萨菲罗斯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却也夹杂着恶意的调笑,“不过,我认为你留长发会更加迷人,符合你的新身份。”
克劳德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绞痛,但面对萨菲罗斯的要求,他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点点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如您所愿,公爵大人。”
萨菲罗斯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仿佛一切仍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接着说道:“今天晚上有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你需要以最佳状态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们见识一下到他们未来的公爵夫人。”
克劳德目光空洞地望向萨菲罗斯,窗外的夕阳洒在他的脸上,却映照不出任何生机。他提起繁复的裙摆,动作僵硬地行了一礼,仿佛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而是在按照既定的剧本行进。
当一切准备就绪,克劳德站在房间中央,宛如一尊华美的雕像。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消逝在地平线上,夜幕降临,带着无尽的寒意,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又是一个痛苦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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